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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室内作业(站街/药物/产卵/g交/产R)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色肉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下悬垂于腿间,像分娩出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液中取出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晕染绚丽而炽热的金红。主刀医生按拟好的图样往柔嫩的内膜上刻去,笔尖甫一触及宫肉,希尔便张着嘴唇挤出一声媚叫,他的阴蒂被激得抬起头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宫,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说,“他的子宫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妓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孕。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

像刺青时皮下注射墨水带来的噬咬疼痛,这枝有魔力的银笔一划划勾勒复杂的纹案时,希尔下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感。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下体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子在阴道戳弄的场景,逼口在瘙痒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插入。他想用手指塞入宫腔填满欲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下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出阴唇的胀大阴蒂上点了一下,希尔便大口呼吸着潮吹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腿发抖,阴唇肿得像蜜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淫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出的子宫慢慢塞回,他满面潮红,灰蓝色的眼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眼睑下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庭也展露在众人眼前,与他合不拢的发骚逼缝一样,他的屎眼被淫水润得湿透,微微张开娇羞地流着肠液。

“他的子宫不用固定吗?”助手问。手术是精密谨慎的差事,他的老师对待病患却比修理家电还随意,不免令他多问几句。

“它会自己长回去,别忘了他是谁。”主刀医生说。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一团艳粉的淫纹浮现在希尔小腹,像雏鸟展开翅膀、藤蔓绽放蔷薇,花纹以希尔子宫为起始延伸到阴道、输卵管乃至卵泡,伴随着希尔痉挛的肌肉犹如湖面荡漾的水波微微扭曲。这说明希尔已经复原了,按照机构的期望,今后的每一天,他都离不开交配,他将没有歇息地为机构服务下去。他会在媾和中清晰地想象插入的每个细节,奶水泉源般永无尽头地溢流,任何残暴的施虐都会化为快感,而希尔也将彻底丧失人格,成为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奴隶。

“希尔,感觉怎么样了?”主刀医生摸了摸希尔的脸,希尔立刻凑过来费力地摩挲,宛如一只发春的母猫。他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几乎能看见他的穴肉空虚地蠕动了。

“操我,”希尔哑着嗓子说,“操我,求你了,操我。”

*畜牧场:机构豢养可售卖性奴隶的部门,希尔为最出色的产品,被用于多种场合,希尔最近十年的生活便是机构控制的。

我结束了三周的工作,带着沉重的疲惫踏上归乡的列车。锅炉喷吐浓烈的煤烟,车轮碾过枕木时有规律地颠簸,而我没有解脱的充实感。我必须承认,我有许多在世的血亲,却没有几人能能寄托我的灵魂,我们只是协同地完成对家族的义务。

在白冕市的商务宾馆住宿时,前台送给我一封信,我晚上会收到一份来自政府部门的礼物。这次任务我以旅游的名义出行,即使我找不出证据,被窥探行程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窝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吩咐服务生把礼物放在我门前。既然他们送出了手,这必然不是高价值的东西,一瓶红酒或城市文化纪念品,我可以用敷衍的感谢应付过去的东西。房门在七点钟时被敲响,讨嫌的是,送礼人毫无自知之明地敲个不停,一副我不亲自接收绝不罢休的态势。我烦躁地爬将起来开门,却见到我绝没料到的人。

我的父亲低头站在门前。他戴着缀缎带与黑曜石的女士宽檐帽,穿着一件及膝束腰的深色长风衣,蕾丝腕花几乎遮住纤长的手指,丝质领巾鼓囊囊地塞在领口,小腿被高筒长靴贴着曲线包裹。父亲双手拎着一只手提包,双眼湿润地讨好我,看上去像个守节的寂寞寡妇背着家眷局促地与男友私会。我甫一让出足够通行的间隙,他便急匆匆地小步挤进房间,仿佛得到了我的默许。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主动的。

父亲动作快的像兔子,他放下提包后就面朝我宽衣解带,让我无法下决心把他撵出去。他扯下他的领巾,一颗颗解开风衣搭扣,勾引似的循序渐进地展露他香艳的风景。“停,别动,”我喊道,他迷惑地望着我,侧身露出一截丝袜下的白皙皮肤,像个橱窗里摆造型的天鹅绒模特,“你里面难道什么都没穿?”

他没有回答我,大概他觉得对我这个操进他子宫过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他肉感的大腿绑着纹理繁复的吊带袜,丁字裤紧绷着遮挡他拥挤的下体,阴茎、阴阜密实地被布料勾勒出形状,而湿漉漉的女阴部分只有一根丝线。他的小腹纹着一道诡异的图案,让他有种令人不适的妖冶——我将手覆上这滚烫的花纹,父亲嘴唇微张,饱满的花蕊颤抖着淌出露水。他脱下裹胸的棉布,一对丰腴的乳房便跳了出来,艳红的奶头戴着闪亮的黑宝石乳塞,胸围相较三周前鼓胀了几圈。他托着乳房用手指按压乳晕,明示他身体经历的变化:现在他既是个公厕中的婊子,也是头牧场中的畜生了。

“我来表示机构的诚意,”他像个推销员毫无感情与羞耻心地说,“您可以随意地使用我。”

“我想让你表现得更符合你的身份,更像个万人骑踏的婊子。”我说。我对他极尽侮辱能事,而他满不在乎地全数服从,所谓亲生儿子也不过是购买他的陌生人。他白得泛光的肉催动我的性欲,我想操他的阴道/直肠/乳房和嘴,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哭泣求饶,对他施虐能轻易地榨取快感,同时苦涩恶心的抗拒感一直笼罩着我。有几个瞬间他给我某些错觉,便是我在他灵魂中留下过痕迹,我是特殊的存在——随后这些沙滩上的痕迹被高潮冲走了。

父亲贴了过来。他散发奶香的身体又热又软,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我颈间蹭来蹭去,我不敢碰他,他的乳房仿佛轻轻按压便能挤出奶水。他拉过我的手指,滑进他高热的湿润女阴,分开他花瓣似的闭合阴唇,拨弄凸起的花蒂,最终我触碰到一根连接条索状硬物的尼龙线,无法触碰的末端深埋在他阴道里。他有些媚地轻喘几声,想凑近脖颈吻我,示意我收下他送我的礼物。我被他化妆品浓郁的蛋糕味弄得反胃,刚想推开他,他见我正要发怒,便不再故作矜持,用色情片女优常用的语调说:“请、请主人把它从母狗的骚尻里拽出来。”

原来他含着东西走过旅馆大堂,流着满大腿淫水来见我。我不理会他,因为决定娱乐项目的人是我。我让他打开手提包,他一定带来了种类丰富的小玩意,给无聊的晚上增添趣味——我没有失望,他果然准备充分。除开五颜六色的电动玩具,我还找到了几套女性衣物,从内衣到制服一应俱全,甚至包括几只少女风格的领结和头绳。既然他考虑如此周到,我便顺遂我上学时的性幻想,让他套上女高中生的水手校服。

父亲年近四十,穿不符合年龄的服装竟没有错位感,他的长发假发套更令他能以假乱真。水手服的裙摆堪堪遮住他的臀部,他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起褶皱的山峰,让这套制服紧绷在他的胴体上,故意为之的轻薄布料半透着他的肉色。他像个为名牌提包或化妆品援交的女孩子,坐上富人们的汽车后座,在旅馆无知、羞涩又放荡地掀起裙摆。他穿着我挑选的浅蓝白条纹棉布内裤,他带来的衣物比他实际尺码小一号,所以它也紧紧地裹在他的胯下,显露他的秀气阴茎和骆驼趾般的肉阜。那团花纹像只鲜艳的纹身贴,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它会像父亲常用的药物一样,将他的理智乃至人格烘烤蒸干,留下一具精巧的仿真玩偶。

“你是个卖淫的高中女学生,在空教室接客时被执勤老师逮到。”我对他说,“我是你的班主任,你正在我的办公室向我检讨错误。现在趴到那边栏杆上,把屁股翘起来。”

这是我编撰已久的剧本,他在我小时候常因鸡毛蒜皮体罚我,不讲情面地用饭勺打我的手心或屁股,看到他如何做妓女后,我便想同样报复回去。他走到落地窗前,双臂交叠在护栏上,高高撅起屁股——他的胸乳与裙摆自然垂落下去,白花花的大屁股占据了我的视线。我握着他带来的戒尺,盘算一会如何惩处他。

“希尔·埃瓦斯普林,”我模仿威廉的老成语气说,“听鲁道夫先生反映,你长期在学校败坏风俗,伤害学生风气。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下流勾当的,你都勾引过谁?不要对我撒谎,给我老老实实说来听!”

“没有,”他受委屈般呜呜咽咽,两瓣肉臀倒撅得更高,棉布内裤上也洇出水迹,“我是被迫的,那个人是强奸犯,你们不能冤枉人……”

“没什么本事,血口喷人的功力却学了十成十,你知不知道你在污蔑同学?”我说,“既然是被迫的,那就告诉我你被强奸的具体时间、具体过程、具体地点,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令人厌烦地哭起来。“不是同学……呜呜……是老师,我是被老师强奸的……”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带着哭腔惊叫一声,充满弹性的蜜臀清脆地泛起肉波,白皙皮肤上落下一枚鲜红的掌印。他的大腿起初还想乱动,我往他白嫩的臀尖凌厉地落下几掌,他屁股和乳房打着颤乱晃,肌肤发面般迅速灼烧红肿。他只管埋头抽噎,我揪住他的头发逼这个婊子面对我,给他吐露心声的机会。

“哪个老师?”我恶狠狠地问,“我会向他确认情况,如果你胆敢扯谎,我就让他强奸你!”

“鲁道夫老师,是鲁道夫老师……”他抽噎着说,狼狈甚至凄惨地吸着鼻涕,“是我一年级的时候,他放学叫我到办公室补作业,然后把手指伸进内裤摸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威廉的父亲、伯父鲁道夫把粗大的手指探入他裙下搅动的场景。我对鲁道夫的憎恶不下于他,如果说威廉是我在家族中的保护者,那么鲁道夫则是恨不得咬死我的恶狗。他处处刁难我,除了司空见惯的挑刺讥讽,他还喜欢克扣我的外勤经费,甚至对我装备动手脚,希望让我在任务中意外身亡。从前他自恃祖母的宠爱,把我当一条狗般呼来喝去,对妻子也毫无敬重,公然将外头的情人带回家炫耀;现在威廉掌权,他只好悻悻收起威风,对他昔日的眼中钉摇尾乞怜。鲁道夫便是条欺软怕硬的狗种,我的父亲也是这种人,大概这就是兄弟吧。

但我的父亲被丑恶的兄长猥亵,我心情总归不愉快。他如果在十四五岁的年龄,身体会更柔软娇嫩,像一枝新折下的栀子花,青涩的茎干散发清甜的芬芳。鲁道夫常年酗酒而水肿的粗短手指毫不怜惜地捣弄他的花蕊,揉碎他的花瓣,混着淡红的稀薄汁水从花心挤出,而他扭着腰肢用青少年甜美的嗓音叫一些违心的脏话:我毫不怀疑,是这头没用的富贵猪猡夺去了父亲的处女。我手指伸进父亲的内裤,不紧不慢地揉弄他勃起的阴蒂,他下面的嘴在我指间滚烫地吐息,吹出一小股淫液。我感受他馒头般的阴阜,边让他发抖边问他:“是这样摸吗?只是摸,还是进去了?”

“呜呃,阿兰,不要停,摸阴蒂,快摸摸爸爸的阴蒂……”他竟如此恳求道。我指甲在他阴蒂脚刮了几下,他抬起屁股阴唇夹紧,伴随淫荡的气泡音喷了我一手。他额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呼吸,葡萄大小的粉红乳头隔着半湿的水手服布料激凸,像两粒树莓牛奶果冻。

从事我父亲这种职业的人,在饮食与身体养护方面都有特别的习性:他们用昂贵的身体乳和浴盐擦洗身体,每天只吃木瓜、番石榴等水果,再含漱柠檬片和薄荷叶,严格控制体重外也让口齿间盈满清香,连泄出的尿水都带果肉的甘甜。他们平时服用维他命补充营养,除去工作与休息时间便在年会员费十几万的健身房锻炼,以及保持自己的床笫技艺——据与我父亲发生过关系的帝国官员说,他宅邸里有一台面面俱到的性爱机器,父亲常贴满电极跨坐在那根狰狞的金属鸡巴上面,练习在高频振动中夹紧逼肉,直到在无尽高潮中喷不出一点东西为止。听上去匪夷所思,然而我觉得不无可能。

尽管败絮其中,但显然父亲很有钱,他住在帝国首都市中心豪华公寓的高层。我查过那栋楼的设计示意图,它占地足有两百平米,客厅是整面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窗,还有功能齐全的厨房和家庭影院,这是帝国高官送给父亲的礼物。父亲也许在绿丝绒沙发上被肥胖的酒囊饭袋操失禁,或者在卧室总统级超大版型的黑檀沉香木床上被两根阴茎同时干前列腺和宫颈口,然后兜着满膣腔精尿裹上真丝睡袍去浴室清理。一切不过是把多年前廉租房里的演出换了个场景,现在舞台又挪到了白冕市的平价旅馆,而我从当年无知懵懂的观众登台成了演员。

我不会让父亲如愿的。“荡妇,摇着屁股发骚,成何体统!有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我骂道,对着他多汁的肉逼凶狠地扇了一掌,他疼得膝盖下坠,腘窝因屈曲现出中央绯红的凹陷,差点跪坐在地。我扯下他湿透的内裤,它黏糊糊地、牢牢地贴在父亲的逼上,一部分棉布甚至被他饥渴的阴道吞了进去,与它衷情热恋的肥鲍分离时,一大串粘稠、半透明的拉丝牢固地沾在它们中间。

“屁股流了这么多水,”我说,“你所谓强奸,是你太不检点,故意迷他心窍来填满你婊子逼吧。”

“不,不是!”他焦急地喊,以为能博取我的同情,“请您相信我,是他强奸我的……他突然把我抱住,我根本挣不脱,然后他摸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摸你的胳膊,大腿,还是哪里?不至于吧,他摸你的手就让你湿成这样?”

“里面……他摸我,然后把手指伸进我里面,又抠我的那里,他在我里面滑来滑去,骂我是个装纯的婊子……”

“我想推开他呼救,他就打我,把我脸打肿了,打到我听话为止……他让我跪下用牙咬开裤链,然后让我给他口……他的屌就塞进我嘴里,很脏,很臭,我好不容易吃进他的龟头,他就,他就按着我后脑勺,让我吞下去……”

“很脏,很臭,你还不是吞下去了?我要让你好好知会学生的本份!”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上,让他两腿弯折张开用手臂抱住,膝盖抵住他的肩膀。他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面前,臀肉蜜桃般肿胀,秀气的阴茎顶端流出前液,女逼淌出的淫水把后穴也润得微微张开。他下身除了足靴部一片光裸,白皙的脚趾裹在丝袜里,皱巴巴的内裤挂在他一边大腿上,水手服也被撩至乳头以上,加上他泪水涟涟的灰蓝色双眼,让他看上去和av演员般淫荡色情。

“这又是什么?”我小指勾住他花穴漏出的那截尼龙绳。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遮掩,我按住他乱动的手腕,往他女逼胡乱而残忍地戳刺了几下,他才乖乖老实下来。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非要让自己吃些苦头。我把细线往外拉扯,他所有细微动作停顿了一刹,随后他腿根到尾椎每块盆底肌都颤抖着收缩。他的阴肉咬得很紧,像毛刷擦洗沾满化合物残渣的过热试管,我的力量能轻易将它抽出,但我想再玩一会。

“希尔·埃瓦斯普林,你真是条随地发骚、无可救药的母狗,小巷里的站街女都比你纯洁。”我旋转着湿透的绳索,它逐渐绷直、成为硬邦邦的一根筋条,带动他体内的东西缓慢、仔细、碾平展开肉壁每寸褶皱地搅动他。他像一只被转动发条的人偶,作为零部件的齿轮和轴承嘎吱作响,十几圈逆时针后我将其拔出,他便四脚朝天机械地动起来,腿间两片亮粉的铁皮快速开合并向外喷水,好像是什么精巧讨喜的小机关。这还不够,父亲不只是个可动玩具,他还有思想的能力,他还能说话:他主动与我开始性事,便要把这种配合的热情从一而终。

“不是,不是我自己,是他们放进里面去的……”他用前臂挡着脸含含糊糊地辩解,做一些谄媚的无用功。他雌穴诺诺艾艾地嗫嚅,艰难地排出学典籍,这种纹路常见于风俗产业,它们基础结构是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道-子宫-卵巢,在此之上发展出不同功能的变体。而父亲小腹的图案只有最基本的样式,但会随着他的情欲高涨而开枝散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它平时只会驱动父亲通过主动行为纾解性欲,在父亲做爱时则会随着刺激增加,触发父亲额外的感官爆发以及机体相应的效应强化,像滚雪球一样呈指数函数表现,父亲能被极小的动作引发瞠目结舌的反射。所有人都会喜欢父亲这样持久发情又能不停歇地表演的玩具的。

这就是父亲的基本样貌,按照计划书他的改造手术甚至没全部完成:第三阶段会为他的颚垂添加感应装置,让他的口腔也和女穴及后庭般成为性器官;他的卵巢功能会得到调整及增强,通过基因改造及不可言说的法术手段,父亲的卵巢在他高潮时会更容易排卵,但排出的通常是减数分裂后的空卵,内射人类的精液受孕后只会形成禽类或爬行类的卵蛋堆积在子宫里,而不是正常妊娠那般形成哺乳类具备胎盘的胎儿。以上都是尚待填补拓展的细节,第三阶段真正的主要内容是灵魂的改造,哪怕现在的父亲已经成为帝国被体内射精最多次的肉便器之一也还不够:机关要让父亲把自己看作器物,除了为机构牺牲与追求性快感外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永远饥肠辘辘、永远不知疲倦、永远服从指示、永远张开腿发骚自慰的性爱机器。被鸡巴填满将是他唯一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若他体内没有东西,他便会像条母狗般空虚地哭泣,除了向主人献媚外毫无它法。

但我今天来到春田公园并不是为玩弄父亲这条母狗,以威廉对我的器重,若我愿意,他能弄到两只手以上的、远远比父亲年轻的、纯洁的、温柔慈爱的性奴,父亲只是一个机构以工匠精神打造的鸡巴套子罢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得到机构的情报,多年来机构试图通过父亲这样的家族耻辱探究埃瓦斯普林血脉的秘密,为帝国复制一批刀枪不入且精通法术的超级战士,以把兢兢业业为帝国服务数百年的家族兔死狗烹。他们试图让父亲不停交配产下流淌埃瓦斯普林血脉的后代,但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他唯一存活的子嗣只有我。而传言机构突破了这项技术,因而我必须设法了解他们的真实进展,必要时将父亲带回来。

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机构将于春田公园的产品宣传发布会上公开新技术的民用部分细节,我可以以此推测他们的方向。与博噱头的性奴展销会们不同,发布会现场典雅而体面,它固定在一处剧院式的建筑召开,普通游客看电影似的戴假面坐在标记序号的沙发上,而帝国名流们将西装革履地带着伴侣或狗奴坐在私密的专属包厢中,享用着香槟与海鲜野味以及奴隶们的服务。所有新产品都会在舞台中央或投影幕布上展示,包厢内的宽屏彩电事无巨细地转播新产品每一处细节,但不论是哪个档次的观众,都像玩家期待游戏展般对帝国色欲最前沿翘首以盼。发布会长达三小时,而我想出一条折磨父亲的绝妙办法。

帝国曾对从集中营释放的战俘进行调查,他们刚从饥饿、苦役与斑疹伤寒中解脱,军方为归来的英雄提供丰盛的餐食,而这些吃发霉面包和蛆果腹的人却因鹅肝、火腿与葡萄酒胃肠出血而死。还有一篇在帝国社会学界反复被引用的经典论文,长期服刑的犯人将失去回归社会的能力。食物、舒适的环境、自由,正常人类几乎会像追求呼吸般追求它,但剥夺它又重新粗暴地给予,对受害者反而是一场酷刑。这类猜想能贯彻到父亲身上,他当一条母畜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的雌穴无法离开男人的阴茎,因此让他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施加深远的痛楚。

我用父亲的信用卡预定了剧场包厢,有许多预留给我的拷问时间。父亲已经开始为盛装出席准备了:他打开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整齐堆叠着为性奴提供的丝袜和蕾丝内衣,他挑选了一条珍珠内裤,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堪堪遮挡阴阜,而最大的珍珠一颗压迫阴蒂,一颗卡入女穴。他熟练地穿上它,随后是细细勒着他大腿嫩肉的半透明丝袜,他圆润的脚掌隔着黑色尼龙踩住地板,双手将袜子卷过膝盖,但我阻止他继续动作。我推开了为主人们提供的衣物柜:“我要你穿这个。”

属于主人的衣柜千篇一律,多为不同款式的高定西装三件套,可以租赁也可以购买带走。父亲平时应该穿这些衣服,可惜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生活了。我看着他披上衬衫,粉红的手指发着抖扣合衣领的纽扣,他的乳房将衣料撑起弧度,奶头在素白的雪纺布后若隐若现,陶瓷般光滑的肌肤随着他弯腰抬头的动作缓缓流淌,肉鼓鼓的腿心因摩擦渗出发亮的水光。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情动地夹了夹腿,竟有些羞怯回过头说:“还是让爸爸继续做母狗吧……”

“你如果想做母狗,我就用母狗的方式对待你。”我不容许他拒绝。爸爸只好脱掉他的情趣内衣,向我求情男士的四角裤会磨得他凸起的阴蒂高潮连连无法走路,我便做出唯一的让步——他能穿一条质地柔软的女式三角裤。他穿上衬衫夹,然后是西装裤、领带、马甲和外套、皮鞋,三件套的修身腰线勒得他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一套紧覆身体不得动弹的胶衣里。我为他梳理好他柔软的黑发,再给他完成整理领带之类精细工作,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一副死人般僵硬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父亲很漂亮,此时的他仿佛重新被埃瓦斯普林的荣光垂怜。作为双性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又小巧精致,洁白的额头宽而平整,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不含感情地望着远处,这令他有冰雪不容侵犯的高洁,正如威廉堂兄肃穆矜贵的气质。只要稍加装扮,他淫乱的本性能被这一假象轻易遮掩。他重新穿上正常人的衣服,立在人前像位面容隽秀的绅士,但我能闻到他发出的浓重骚甜,我知道他完全没吞下任何东西的两口逼肉已抽搐着吐出淫水了。

“爸爸,我们去吧。”我伸出手邀请他。他迟疑了一会,最后动了动嘴唇,用滚烫的手发抖着回握。他似乎忘记如何在阴道或直肠不塞异物的情况下走路了,我们走的很慢,他忍着呻吟艰难地迈开腿,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我的掌心。等我们抵达包厢时,他坐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向我展示股间,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观光包厢宽敞而豪华,是个占地十平米的考究房间,租客能在其中享受源源不断的香槟与水果甜品,也能边近距离收看机构新产品展出、边实测新产品性能。我的父亲并拢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交叠的手放置于膝盖,灰蓝色的双眼谦恭地半垂,柔软的黑发被发胶整齐地后梳,犹如浇筑的蜡像肃穆端庄。他看上去像位真正的绅士,即便冰冷而不可接近采撷,也令人心生仰慕与敬畏。我曾希望我有这样的父亲,今日他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假装忘记我们不愉快的过去、假装他是位威压慈祥的好父亲、假装他爱我。

房间已被我封闭,只有灰白的转播幕布和天花板黯淡的粉色吸顶灯闪着微光。毗邻沙发的冰箱陈列香槟酒与高等级红酒,果盘和蛋糕糖果也由服务生提前备好,客人可按菜单摇铃索取任意餐食。为了客人能颠鸾倒凤得尽兴,包厢内还有双人床和占整整一面墙的塞满道具的橱柜,我找到了他几周前在厕所卖淫时使用的催情剂,它混着亮片盛放在贴满水钻的小钵里,看上去像某种新品平价草莓味护手霜。在我的余光中,父亲自以为不留痕迹地夹了夹腿,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药物锦上添花了。

我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违抗我,哪怕他对我极尽鄙夷嘲弄,也不敢表露一丝端倪。我把他搂在怀里,他也识趣地用脸颊凑近我表示亲昵,我想吻他柔软的嘴唇,但我不愿显得像个初次体验的大学生,于是我首先解开他的领扣。我应当用靴底践踏他,用藤条鞭笞他,撕烂他的衣服用阳具或锐器奸淫他,让他成为雪白皮肤包裹的软塌塌湿乎乎的肮脏烂肉。向他寻求“父爱”或是“母爱”,是对我多年来苦难的背叛,是种可耻的懦弱。然而我的父亲现在是我的妓女,我对妓女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他只是承载我欲望的容器而已。

想到这里,我粗暴地扯掉他的衬衫纽扣,他的西装外套和浆洗过的内衬花瓣般剥落至他的肩膀处,他白皙圆润的双肩和那对乳房便是赤裸的花蕊。父亲双颊布满红晕,改造后蜜瓜大小的胸乳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湖面微波般摇晃,前襟早被奶水浸得湿透。我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他姓埃瓦斯普林时检查身体的裸体全身照,他十岁出头时很瘦小,臀肉干瘪地挂在髋骨上,两只小乳房蔫巴巴地从肋骨间隆起,而他在妇科检查床上拍摄的阴户则像幼女般窄小,干燥且毛发稀疏。他变成如今的样子要归功于鲁道夫的调养,他聘请营养师甚至使用昂贵的法术药剂让父亲的身材变成符合他审美的丰腴,为了强化双性人的优点给父亲的餐食中掺入大量激素,还强迫他长期催乳。机构接手鲁道夫未竟的事业,把父亲打造成吃特殊饲料的高级乳牛,他的奶水在地下市场能卖出可观价格。在我发呆的时候,父亲配合地握住我的手,把它放在他发烫的左乳上,鼓励我合拢手指,用掌心摩挲他挺立的胖奶头。

“好孩子,来爸爸这里…”父亲低声细语,像位新婚妻子对丈夫羞赧又娇媚地说,“帮爸爸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吧……”

我埋进他的胸脯间,光滑温暖的乳肉贴着我的脸,令我感觉像被他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叼住他其中一只奶头,爸爸浑身触电般一颤,挺身将胸乳往我嘴里送,我知道他又湿了。我的舌头围绕他富有弹性的粉色乳头打圈,用牙齿叼住它用力吮吸,稀薄的奶水在我口腔里喷溅,爸爸的双臂紧紧拥抱我。我小时候也曾如此依恋他羽毛枕头般安适的胸乳吗?但想到这是我依靠暴力赢来的堕落仿制品,我的幸福立刻化为泡影。我抬起脸,他那只乳房可见淤青牙印,沾着奶液的乳头红肿地勃起,而爸爸正把另一只乳房捧到我嘴边。我烦躁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准备扯开他的外包装干他,此时电视屏幕亮了。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欢迎来到春田公园一年一度的‘新纪元爆裂惊喜恶魔派对夜’!不论是艺术欣赏、产品速递还是万众期待的特别演出节目,总有一档能满足您的眼福、口福或性福!所有长期支持我们或远道而来的贵宾们,今晚就在派对上尽情享用恶魔的爆裂惊喜秀!”戴黄金假面的主持人浮夸地鞠躬问候。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健壮男性,身着所谓的裸体执事装,头顶别了两只晃动的兔耳朵,丰硕的胸肌随运动抖动,胸膛故意保留了浓密的毛。传闻他系退伍军人,是春田公园老资历的员工,也是个圈内声名狼藉的调教师及色情演员。我模糊地记起父亲曾与他有过合作,不过那是部反响平平的凌辱系短片,内容是流氓逼奸单身双性职员,可惜导演添加了太多意义不明的台词,评论区普遍抱怨废话连篇的男人出镜太多了。由于糟糕的第一印象,我只希望他能趁早闭嘴滚下台去,可惜他显然要从头站到尾。而父亲像是认出旧相识,往我怀里瑟缩地躲去,我只能将他紧紧搂住作为安抚,显然其背后另有隐情。

晚会开场是脱衣舞表演,遴选的妙龄女郎仅以灯光作无花果叶进行裸体舞踏,传闻她们的身高与身材严格相似,连乳头到肚脐的距离误差都不超过1厘米,戴统一的假发与演出服登台亮相。参加艳舞表演的不乏当红的偶像模特,这是她们能通往上层社会的敲门砖——瘦身隆胸增高美白,只为彻底变成流水线上的芭比娃娃,跳千人一面的低俗舞蹈。主持人喋喋不休地对该节目大肆吹捧,称其超前而卓越的艺术性在外深受好评,年观众量突破十万人次、门票场场爆满,拿过帝国舞蹈艺术协会的某某名字冗长的奖项——等他报菜名似的棒读完这些提词卡中的内容,舞蹈的伴奏音乐也几乎结束了,所谓美感恐怕只停留在他的描述里。我怀疑主办方贿赂了文艺界的官员,或者他们干脆有更直接的交易。

开胃头碟之后便正式进入正餐环节,主要包括新产品介绍、作为中场休息的情色演出和拍卖会。机构与无数集团存在利益关系,它能在大企业与官僚间左右逢源,连军方都与它有合作项目,触手深入帝国地下世界的方方面面,甚至有势头准备从见不得光的影子摇身一变为体面人。我需要维持与父亲关系的原因也是如此,机构显然会对威廉与埃瓦斯普林家族造成巨大阻碍,而父亲是那个最接近的切入点。

在主持人用十分钟对空气作揖感谢各路贵客后,新产品介绍终于正式开始了。这是一场纵欲的展销会,企业主们为寻求标新立异的感官刺激无所不用极,乃至将猎奇的噱头作为卖点本身。夺得观众视线焦点的是转基因人,一家生物公司称通过基因编辑制造了三对乳房、两个阴道的性奴隶,并向观众展示了外貌是青春期双性人的样品自慰的影像,我相信大多数人看到这副情景只会呕吐。不少有钱人对这个惊世骇俗的项目表示兴趣,公司代表许诺两年后他们便能落实稳定的基因改造技术;但当被问起那个双性人样品现状如何时,代表尴尬地用微笑回避了话题。

接下来的产品都平平无奇,我把屏幕撇在一边,和希尔·埃瓦斯普林在沙发床上消磨时间,身为机构科技结晶的他显然比展会上拙劣的模仿品更具吸引力。此时他跪在我腿间卖力地口交,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改造后两只肥硕的胸乳将我的阴茎严实地夹在中间,而他可以吃棒冰般舔我的龟头。他裹着西装裤的大屁股随着下垮的腰肢往上撅,私处的布料已是一片湿透的深色。他的口活经验丰富,配合他软绵绵的乳肉令人相当受用,虽然他的口腔还未完成手术,那灵活的舌头和收紧的喉管给人感受也与阴道无异了。不过我这次不想射在他嘴里,而是让他捧着两团乳房操他的奶肉。机构有时也会安排父亲接非限制级的写真,有一册夏日海滩系列就是他穿着吊带式比基尼,假装热不可耐地把矿泉水倒进乳沟里,只是如今替换成了我的精液。我的鸡巴暖烘烘地套在他的皮肤间,偶尔触及他平坦的胸骨,只是他的乳房被破坏比例地扩大,我没法清楚感知他的心跳。

一阵掌声把我神游的思绪拉回现实。节目终于来到了机构登台演唱的部分,每年他们都会推出重磅产品,今年据说是革命性的。主持人终于被换下去了,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险推销员似的工作人员接管他的位置,搬上来一条刷篮漆的透明长方形箱,还有几桶纯净水。箱体被直立后,聚合塑料板里装着缓冲碰撞的垫料,还有脱水蔬菜般起皱着的人形,最多仅有一根手指厚,由几枚钉子和胶带固定在底面。人形是黑发双性人,只是他的容貌和充当衣物的剪纸装扮相当眼熟,令我生出不快的预感。果不其然,保险推销员介绍这是机构以克隆技术生产的便捷式一次性奴隶,各项生理参数均取自机构最负盛名的娼妓——希尔·埃瓦斯普林。

推销员示意助手把水往箱内注去,干瘪的纸片人很快连带衣物一起膨胀圆润,他过于凹凸有致的部分,如脸颊、臀部和乳房,便紧凑地贴在狭窄的透明箱壁上。克隆人身着西装,推销员解释这是特别设置的,系列不同产品的形象各有差异,也会配套各自的语言行为程序,以及相应的角色扮演剧本。台上这位克隆希尔的剧本是职场霸凌,演示视频中它扮演的社畜被同事堵在厕所隔间猥亵。将一卷纸片浸入洗手池冲洗数十秒,吸水饱胀的父亲就像气球般逐渐立体,轻易从水槽爬行到地上。父亲不加反抗地剥掉了衣服,除了上身披的衬衫便剩下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花边抹胸,扣带式的抹胸堪堪收住父亲的巨乳,奶头像随时要从棉垫中滚出来。父亲被领带捆住手,按在隔间墙上撅起屁股,内裤裆部被搓成绳推到阴唇一侧,便于接下来的交配。

男人插入他时,他的乳罩啪地被扯下胸廓,两只雪白的乳房弹跳着在观众面前摇晃,女阴则泥泞不已。导播又附上了父亲骨盆的横切面,虽然像是计算机合成的:父亲的宫颈收缩着被阴茎捅入拔出,几乎整条阴道都在发抖,而父亲还竭力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对尊严最后的追求成为忤逆的表现,男人往他子宫里射了一大泡精液,父亲爽得潮喷了,淫水混着白精滴滴答答地从交媾的缝隙间飘到地上。男人拔出阴茎后,刺入父亲阴道里的是另一把金属阴茎: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塞进那脏乱不堪的蠕动逼肉里,未等父亲有任何反应便扣下扳机击发。意想不到的是,现场并未出现任何血肉横飞的场面,而是迅速干瘪的皮囊与一大摊清水;工作人员还演示了产品承受范围内的损伤情况,他们用小刀在父亲大腿上划了一下,那伤口像真人似的汩汩冒血。最后,放干血的父亲被卷成脏兮兮的彩色纸筒,混着精液被丢进垃圾箱。

这简直是革命性的产品,随身携带的与真人相近的仿生成人用品,它的上市将预示大量娼妓的失业。支配脱水纸片人行动与思想的是枚小小的芯片,具备简单的学习功能,虽脱离不了机构设定的框架,也无法胜任复杂的神经反应与动作,细看屏幕中展示的细节部分可以发现它质地韧而粗糙、带有乳胶的颗粒感,但已足以满足绝大部分需求。目前因生产成本它的市场价相当高昂,但人们能想象出可见的未来,顾客自主diy专属性奴的美好前景浮现眼前,迅猛迭代的信息时代已教育我们太多。

机构为它起了毫不相干的名字:速食杯面,寓指它开袋即食的便捷用法和量产上市的野望。职场版式是速食杯面的其中一个口味,与其一同推出的还有校园版式、主妇版式和士兵版式。每种口味都附带说明卡片,像动画公式书介绍剧情及性格:校园版式的希尔是故事最简单的,年轻的父亲脸庞雌雄莫辨,穿着女高中生的制服,只是裙摆被裁剪至堪堪遮住臀部,机构为它编写了单纯内向的特质,而使用示例是父亲被混混抓着胸部猥亵,设计者狎猊地展现双性人丰满的乳房和他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虽然真正的父亲在这个年纪只是个瘦小的男孩。主妇版式的父亲完全服务于单身男性的幻想:这是个完美的妻奴,绝对服从丈夫的一切命令,芯片中添加了简单的家政模块,虽然只是煎蛋炒培根但也已足够。它放浪地穿着裸体围裙,机构介绍它不会穿其他衣物,便于丈夫随时欣赏并享用它的身体。主妇版式的豪华套餐将它升级为乳牛,围裙勉强地兜住他下垂的破坏比例的肥乳,布料被奶渍浸得湿痕斑斑。摄像师用凝视的角度装作不经意地拍摄它的裙底,可以发现它的阴道与肛门被电动玩具塞得满满当当,活脱脱一个色情影片中的痴女。

士兵版式的广告风格与上述口味显着不同,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军妓。短片呈现了人类最暴力血腥的施虐场景,希尔被压在十数个健壮的男人裸体下,每个能使用的洞都被插入,到最后不限制插入的数目与类型,简直像被同类撕碎分食。它在高潮的极度欢愉中被男人用餐刀笨拙地肢解,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淡水,与它的眼泪一样不值一提。人为了更文明不停向上攀登,而攀登到顶峰又渴望野蛮的权利。在人造的希尔·埃瓦斯普林得到一次性避孕套的待遇时,真正的希尔·埃瓦斯普林正趴在我腿间吸我的鸡巴。他两颊因用力饥饿地凹陷下去,双腿习惯性地折叠打开,用鸭子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女阴隔着西装裤紧贴地面摩擦,地板已有一大摊水痕了。

播片完毕后,主办方用杯面对应的食物做总结,虽然部分版型难免联想得牵强:企业款是最常见的蒜末配伦巴第式肉酱面,学生款则是鲜嫩的暹罗青柠凉拌鱼;家庭款和军妓款的定价略贵,前者是黄油奶酪乌冬面,后者是特辣酱烤鸡中翅。客户还能注册公司会员,获得定制人偶的机会,修改父亲的名字、外貌和记忆植入程序,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改良体验。但是由于技术手段限制,我们无法模拟过于复杂的职业——推销员说,我们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在下一代产品上改进。

我射在爸爸嘴里,他半阖着水汽迷蒙的双眼,张开嘴向我展示白浊黏连的口腔,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舞台下方掌声雷动,而爸爸丝毫没意识到他即将被全面替代:低价,驯服,容易掌控,没有施加暴力的成本,甚至作为特色的自愈力都被流水线近乎无限的代偿能力淘汰。从今往后连他的社会人格也会被一只性饥渴的肉便器代表,没人会知道他永远被羞辱损害的悲惨人生,也没人会知道他曾对他的儿子施暴,曾幻想做情人攀附政府官员改命,他彻底成为一件物品,一个符号。而他已对自己的未来毫不在意,他小腹的淫纹点燃似的闪亮,显然他已陷入母畜的发情期了。

我本应该享用正餐,暨剥光他矫饰的衣物,还原他淫荡的本质,在餐桌上与甜点和水果一同享用他新鲜的肉;但我听见了不寻常的响动。那是复数的脚步声,携带捕猎的恶意朝包厢逼近,父亲倒急切地尽其所能吸引我的注意,让我的寒毛刺痛地竖起来。我推开他,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不放,像条吞食的蟒蛇缠住我的臂膀,我的肋骨生出挤压的疼痛。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在他把我的手指塞进他的阴道时,包厢锁死的门被暴力的方式破开了。一位穿卡其色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士兵涌入,挤得包厢水泄不通,枪口齐齐对准我们。第一秒我感到惊诧,我因为父亲感官竟退化到如此迟钝的地步;第二秒才是愤怒。这是个陷阱,希尔·埃瓦斯普林终归出卖了我。

“贵安,埃瓦斯普林的小子,我是机构的外勤部队第一编队指挥官菲尼克斯。我代表机构前来邀您洽谈,以及回收我们重要的资产。”军官浮夸地朝我行礼,他留着顺滑的黑色长发,扎成低马尾用彩虹发带束在脑后,衬托他的长相女人般秀气——但他酒红色的双眼充斥阴鸷,尽管他在微笑,我仍感到寒意逼人的不适。父亲像只受惊吓的老鼠死死抱住我,背过脸一点也不敢看他,这令菲尼克斯不悦地挑了挑眉毛。

“希尔,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别节外生枝!你还想被送到车站当公厕吗?”菲尼克斯呵斥道,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而父亲的手指像水中抓握浮萍的女尸,指节扼住我的胸廓与咽喉,使我不能呼吸。

“你们在处置他之前,至少先问我的意见!”我脱口而出,“他是我的父亲,姓埃瓦斯普林!”

菲尼克斯大笑,整个房间只有他刺耳的声音。“先前你们唾弃这母狗是家族的耻辱,现在又记起他姓埃瓦斯普林了。小子,他吃过的饭还没有我射他嘴里的精液多,他如果真想做个好父亲,何必把你当垃圾般打包扔掉呢?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他晃晃手指,把父亲从我怀里扯下,我一时无法抵抗他的蛮力。父亲跌坐在地,裸露的双乳垂落在空气中,像是个通奸被撞破的荡妇呜呜哭起来。

“看起来你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嘛。”菲尼克斯继续喋喋不休,我发现机构的工作人员总是恼火的聒噪,“我就让你看看——这婊子被几把插入下面两个骚逼后还记不记得他是你爹。或许他是不是你爹对你也不重要,你还会对着他发洪水叫春的样子撸管呢。”

“你敢?”我冲了上去,但马上摔倒在地。血从我的胸前溢出,随后才是耳畔枪械消音后击发的响声,剧痛浪潮般没过了我的头顶。但我能看到希尔·埃瓦斯普林像被猎枪击中的野兔从地上提起,男人们撕开他的皮毛,只留下带血珠的、雪白光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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