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大发了
吴放歌前后分析了这事儿,觉得一点也不复杂,关键的焦点就在何海豹那晚穿的一件灰色的夹克上何海豹说那晚萌萌一出门就寒冷,就脱下来给她披了,这一点有云柔证实,同时云柔还证实何海豹那晚回来时没穿夹克而酒店的服务员又证实了那早确实有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匆匆的走了,她原本想问一下房费的事,可因那人‘面向凶恶’就没敢问
现在不管是云柔还是萌萌,所陈述的事实都是能衔接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拧把了吴放歌倒是觉得这里头还有漏洞,就特地又问那酒店服务员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的具体长相,一说,完全和何海豹对不上何海豹长的还算英俊,那人却脸有横肉;何海豹留着平头,那人却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唯一相同的就是那人也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
何海豹一听服务员说那人的长相,就奇怪地说:“难道我会变身?我怎么觉得她说这人我这么熟?”
吴放歌绷着脸说:“当然熟了,很可能就是那晚那个三轮儿”接着又埋怨道:“你也是,怎么就这么把一个女半夜的扔在街上?”
萌萌当然对这个结果不能接受,她做了一段方军的老婆,人三六九等的的观念已经深深的植入了她的血液女人固然是是要被人睡的,但是被一个肮脏的三轮车夫睡……她跳着脚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因为一两天,那个三轮就被公安上的兄弟给堵住了,这也怪他自己,原本也没那么容易抓住他,是他自己满世界的吹嘘,白睡了一个成立的美少妇,可能还是某个领导的老婆云云
原来那天晚上,萌萌把何海豹赶走了之后,又发疯是又发骚,这个三轮也秉承了‘有便宜不占,必定有点憨’的优良传统,干脆也就顺水推舟了不过他不是笨人,知道萌萌其实想找的那人不是他,怕天亮了坏事,所以天不亮就跑了,还顺带穿走了何海豹的夹克而萌萌醒来后剩下的记忆里何海豹占了很大的比重,自然就把这件事归在了他的头上,因为没钱付房费,心想这人也太那个了,便宜占了房费都不管了,就打电话去索要,何海豹没由来的被浇了这一头污水,哪里肯依?可萌萌人还在酒店总得处理啊,并且这事电话里也解释不清,就去酒店把房钱结了,顺便给萌萌说说清楚,可哪里说得清楚呢?而萌萌尽管一句一个‘都是成年人,没求所谓’可就是整天都缠着他不走,何海豹给逼急了,就把自己根本不能人事的秘密给说了,还拖来云柔作证可萌萌哪里肯依,云柔虽然聪明,可毕竟是自己丈夫惹上了这事儿,一时也就乱了方寸何海豹又说要离婚,自己一个人走的远远的算了她实在没辙,只得打电话给吴放歌,让他回来解决问题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由不得你信还是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呢萌萌心里这个难受啊若真的被何海豹那什么了,其实她心里也能接受,毕竟何海豹长的不差,现在又是个小老板,就算以后跟了他,也不觉得亏,可是什么三轮儿啊,民工啊,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猪狗一般的人,被这种人……心理上怎么能接受的了啊
吴放歌心细,一方面挺鄙视萌萌这种心态的,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既杯具又可怜金乌又没亲人,怕她想不开出事,方军新婚燕尔的又顾不上她,于是就特地派人从老家接了她的母亲来陪着她这一陪还配出事了,原来萌萌一直没告诉家里自己已经离婚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萌萌自觉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不能再责怪何海豹,就把一股子邪火全发到那个三轮身上,非要告人家qj吴放歌懂些法律,又问了公安上的兄弟,人家说当时萌萌酒醉,按照条款,若硬要往那上面套,也不是套不上,可是根据三轮的口供和证人证人,那一晚全是萌萌占着主动,人家本来是扶她进酒店的,被她拖着不让走
“三轮钱还没付呢”那个三轮跟警察交待的时候眼泪汪汪地说“她说了,没钱付,老娘陪你睡嘛,我说我不干,我只要车钱,她就发脾气说我未必还不值个三轮钱哇……”
“说实在的,有点冤”公安上兄弟这么说
吴放歌也觉得头疼,要说处理人家,还真冤,平素有点身份的人遇上了这事那就是艳-遇,人家是民工,就该担个罪名?可是要是不处理,萌萌那边的气就更消不了,要是万一有个想不开,事情可就闹大了
想着想着,吴放歌不由得又埋怨起方军来:“没由来好好的你离什么婚嘛,当初萌萌还不是因为你才让那骗子占了便宜?现在倒好,你娶了文东的遗孀,却把一堆破事留给了我!”
可再难办的事情也得办呐,谁让摊上了呢?说实在的,以吴放歌现在这个身份,弄死个把民工确实是小菜一碟,可是千过万过,这人要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就不可能彻底变坏那三轮干的事其实只不过是倒霉在身份上了,就算有点错,受点罚,也不至于给人家上纲上线的,看来还得去给萌萌做工作,让她松松口,放人家一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