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上的内容对他而言并非是什么好消息。
她的信写到尾声,桑岛慈悟郎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应该没注意到自己的眼圈都是红的,还伪装成自己只是在房间里把信看完了。
他满脸严肃地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叫她:“见鸟。”
日向见鸟收起还没写完的信。
“老师,您想通了吗?”
“……先不提这个,”他说,“你呢?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她迷惑:“什么主意?”
“不想成为柱的想法,”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还是在坚持吗?”
“啊,这个啊。”
她恍然大悟。这件事她之前和老师摊牌之后又再一次考虑过,最近也有了新的想法,只不过她还没有把自己新的想法告诉老师,正好趁着这个时候也能说清楚。
但是她打算先把桑岛慈悟郎的打算问清楚:“老师,您现在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他苦笑着摇头,“就连主公大人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坚持选择剖腹的谢罪方式,未免太自私了……主公大人言及他剩余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而雷之呼吸的继承者已经只剩下两人,若有不策就可能会让雷之呼吸失传,辉利哉大人不应该面对那样的局面。”
不愧是主公大人,劝服老师的理由实在是无法挑出任何毛病。
“既然老师已经想通,那我就放心了。关于狯岳的事情,我也会详细地向我妻师兄解释,我相信我妻师兄会为此更加振作的。”
她停顿了一下,非常没有心理负担地给我妻善逸增加压力:“我妻师兄现在已经是音柱的继子了,而宇髓先生也认为我妻师兄非常有成为柱的潜质,只需要再磨练一番,他一定能够成为鸣柱的。”
桑岛慈悟郎欣慰地点头,“善逸做得不错。”
她话锋一转:“至于我的话,老师不需要太担心。我妻师兄只学会了一之型,但是我从一之型到六之型都会,我会往培育师方向发展。
在我还没有真正成为培育师的这段时间,麻烦老师辛苦一些,挖掘好苗子了。”
霞柱的指导是第二关,日向见鸟出门这么长时间,很多队员都已经通过了他的训练,前往后面几位柱的府邸接受指导了。
而完全康复还没多久的灶门炭治郎正好刚通过音柱的指导,来到霞柱府邸。
灶门炭治郎先一步到达,所以在没看到日向见鸟的情况下,他问时透无一郎:“时透君,日向桑不在吗?”
时透无一郎对灶门炭治郎的态度可比对我妻善逸的好太多了,但他也只是说:“见鸟不在。”
灶门炭治郎以为日向见鸟是去别的柱那边了,所以他就没再问了。
但是当天晚上日向见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