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霖说的一点也不假,他就是披着教授外壳的“衣冠禽兽”,竟然想出用综述修改作为拙劣的借口,只为见她一面。
越是装作漫不经心,心口越是躁动不安。
临到头来,害怕自己重蹈覆辙,眼神只敢紧盯着电脑,任凭她的发尾落在圆润的肩头,划过他的脸庞。
只能让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不去在意身心的细微变化。
他垂着脑袋,活生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又提一遍:“对不起。”
佟霖极度紧张,快要窒息的她将林景舟的话翻来覆去地思考,她明白林景舟的意思,却只能看得见他不断翕动的双唇,唇上沾染着她新买的淡粉色玻璃唇釉。
缓了很久,他们无声地对视了很久。
大脑思绪正在回笼,佟霖缓缓开口:“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强调了两遍。
她慢腾腾地说这,低头捧住林景舟的脸,在他的唇上迅速啄吻了一下,“你不用说对不起,性与爱本身就不是可以分开谈论的事情,你是因为先有爱,所以会产生□□,性不可耻。”
“你也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渣男。”
因为关心则乱,所以思虑过多,她懂得。
佟霖试图让话题不那么沉重,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简单的道理,博览群书的林教授怎么会不知道?”
随后她下了床,倾身上前,温热纤细的手指在他背后交拢,她感到胸腔的温暖在传递。
她又说:“林景舟,我们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不好,以后就用我爱你来代替。”
林景舟那满是褶皱的心再一次被佟霖抚平,满鼻息里都是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这样的味道是最强作用的镇定剂。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选择溺死在她的气味里,“好。”
他们再次紧紧相拥,有点喘不上气,佟霖还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她确定她听见林景舟的呼吸有一瞬的凝滞。
电压不稳的灯光再次闪动,林景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单层柔软布料下的蕾丝触感。
林景舟轻滚喉结,尾音是止不住的颤抖,他问:“可以……吗?”
在他的视线盲区里,佟霖的眼睛亮晶晶的,答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
温热的指腹在林景舟的白t上缓缓下滑,像是弹着舒缓钢琴曲般在他的尾椎骨处来回跳动。
是回应、是试探、是调/情。
指腹所到之处皆是烈火燎原。
尾椎骨的酥麻感令林景舟不禁闷哼一声,稍一偏头,唇瓣就贴上佟霖的耳垂,他闭上双眼开始徐徐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