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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常妤出事了

 

常妤那会儿正等待绿灯通行,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她的身躯猝不及防地遭受一股猛力的推挤,车辆失控地摇摆,心跳猛然飙升,面颊几乎贴上冰冷的方向盘。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她努力稳住发抖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与怒火。

看向后视镜,撞击过来的是辆宝马车。

她愤懑地将车驶至路边的安全地带,宝马车也紧随其后。

常妤下车查看,眼前的景象让她怒火中烧。

车尾部损毁不堪,牌照深深凹陷。

宝马的驾驶者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双臂交叉,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常妤抬头,在看到撞击她的人是陈天竖时,顿时火飚到了极点:“你怎么开车的?”

陈天竖只是轻佻一笑,回答得漫不经心陈:“不好意思,没刹住。”

常妤的目光与他对峙,昨日的记忆犹新,今日再被他追尾,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么大的距离都能撞上,你眼睛是长脑门上了还是瞎了?”

“常大小姐,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说话一向难听。”

常妤没好气的拿出手机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陈天竖坐在车的引擎盖上,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神色,目光在她的胸前游走。

常妤衣领不低,但锁骨美的诱人,一排浅浅的牙印映入眼帘,陈天竖眼眸微眯,拿出根烟来,点燃叼在嘴里。

常妤把电话打完,陈天竖走到她跟前。

一开口,呛人的烟雾就涌出:“私底下都被人搞烂了吧?装什么清高。”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空气中,常妤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头被打偏,嘴里的烟飞了出去,陈天竖惊中震怒。

他伸手掐住常妤的脖子,暴力的把她摁在车上,恶狠狠的说:“婊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嗯?”

常妤被掐窒息,胸腔受压产生剧痛,呼吸也急促。

陈天竖的胳膊肘重重地抵在她的胸腔上。

短短十几秒,常妤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意识涣散。

嘭。

闷闷的一声类似于骨裂声的音从她体内传来。

陈天竖不以为意,甩开常妤。

剧烈的刺痛让常妤趴在车上捂着胸口呼吸,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胸廓的起伏,每呼吸一下,疼痛愈发加重。

沉天竖还在笑。

“我听说,你小时候还遭遇过一起绑架案,不会那个时候就被人干了吧?”

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湿红的眼眶中情绪在翻涌:“闭嘴!”

“常大小姐也会流泪啊,你昨天踹翻蛋糕的那股子劲儿去哪了?”

陈天竖再说什么常妤已听不进去,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她要紧牙关试图减轻难以忍受的疼痛。

然而,强烈的疼痛不减反增,如潮水般袭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身体疼的颤抖。

当陈天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时,常妤的状态已接近昏阙。

“常妤!”

他慌忙的呼叫一二零,尝试着去扶她,可常妤凭借这最后的力气不让他碰。

救护车抵达那会儿,常妤无力的倒在地上,意识模糊。

昏暗的废弃仓库,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和一股恶臭,常妤是五个女孩中,年纪最小,长的最漂亮的一个。

杀人犯头子不在,另外两个未经允许也不敢动她,一个杀人犯的目光在几个女孩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常妤旁边的女孩身上。

年仅十一岁的她,目睹两个杀人犯把那个女孩凌辱致死。

女孩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下体的阴道和后庭被一前一后凶狠抽插。

杀人犯丧心病狂的笑声,以及女孩绝望的哭声刺痛常妤的耳膜。

最后,女孩晕死在地,身上满是伤痕,而男人则拿着刀过来,一点一点的把那个女孩肢解。

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个女孩被杀,她的头颅被扔在仓库的一角,躯体被他们烹饪而食。

只剩下三个女孩,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恐惧侵蚀常妤的神经,她缩在笼子的一角,脸色惨白的吓人。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直到一支特警队来拯救她们。

她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尽管亲人如何唤她,她都未曾回应一句,双眸空洞,眼里满是害怕。

……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酒精味道。

常妤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床尾摆放的医疗设备,以及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李时珍的水墨像。

她的思绪仍然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无法回归到现实。

“妤妤,妤妤。”

守在床边的林尔幼轻声呼唤,常妤怔了几秒后,目光才有所动。

“尔……”

常妤声音微弱,因为剧痛而说不出话,额头上渗出冷汗,每一次深呼吸都伴随着疼。

“别动别动,你有根肋骨裂着呢,动会疼死的。”

林尔幼不敢碰她,小心翼翼地安抚说道。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刚走出家门不久就接到了陈天竖的来电,这人她一点都不熟,只记得大学时追求过常妤。

听到他说自己不小心把常妤弄骨折了,她当时差点没从正在行走的台阶上摔下去。

等她到达市医院后,医生已经给常妤做了初步处理,并告诉伤势不重,保守治疗就行。

陈天竖三言两概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扔下一笔医药费走人。

过了片刻,常妤才勉强开口:“只有你一个人吗?”

“嗯,要我联系宋阿姨吗?”

“别,”常妤紧锁眉头,“谁也别说。”

她这会脑子里很乱,很烦,什么都不想去想。

如果被宋女士知晓,恐怕全家人会立刻赶来,再传到费锦耳中,只会更麻烦。

林尔幼看她脸色很差,心疼至极:“是不是很疼?”

确实很疼,常妤轻嗯了一声,嗓音沙哑:“帮我接杯水。”

林尔幼端过来水,调整了病床的高度,使常妤能坐起来喝。

“妤妤,我点了份粥,待会你吃一点。”

“好。”

……

林尔幼在医院照顾了常妤一整天,晚上十点沉厉打电话过来查岗并喊她回家。

林尔幼放心不下常妤,留在了医院。

次日,常妤的精神状态略有好转。

夜幕降临之时,林尔幼接连不断地收到沉厉的电话,不得已回去,准备晚点再过来陪常妤。

林尔幼走后,病房陷入寂静,

常妤凝望窗外,脑海里全是幼时被绑架时所经历的一幕幕。

林尔回到家中,

沉厉穿着宽松的睡袍,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ipad,他抬头看着她走进屋内,语气略带不满地说:“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整天不在家,回来还不理我。”

林尔幼没有停下脚步,径自穿过客厅,准备为常妤打包几件换洗衣物,以便尽快赶回医院。

她简单回应道:“我有事呢,等会还要出去,今晚也不回来昂。”

沉厉从沙发上起身,跟在她身后问:“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林尔幼加快步伐进入衣帽间,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道:“反应就是很重要,你别管。”

沉厉的手臂环绕上来,温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瘙痒感。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臂,严肃地提醒:“别弄我,真的有事。”

他的继续手在她身上游走。

“什么事?”

“女生之间的事,哎呀,放开我呀。”

沉厉就没有再放她出门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停,道:“不说别想出去。”

眼见的衣服要被他脱掉,林尔幼被迫告知:“是妤妤,她被人弄骨折了,没人照顾,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照顾她。”

沉厉神色微顿,把她抱起去往卧室。

林尔幼挣扎着:“沉厉!沉厉你干嘛啊,让我医院。”

沉厉轻声呵斥:“去个毛线,在家陪我。”

四十多分钟之后,

林尔幼眼尾湿润,下体夹着男人粗大狰狞的阴茎不停的痉挛。

沉厉把她抱起来再次抽动起来,直到一起高潮。

他从林尔幼体内出来,爱惜的亲吻她脸上的泪。

过了一会儿,沉厉起身走到卧室外,点一根燃夹在指尖,打电话给费锦。

那边是下午三点,

费锦刚开完会。

“忙着呢?”

费锦:“什么事?”

沉厉底笑:“关心一下你不行?”

那边的声音也带着笑意:“你能还关心我?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常妤出事了。”

“什么。”

沉厉语气转为认真:“尔幼说,她昨天跟陈天竖发生了些冲突,肋骨被那混账压裂了,说实话你对常妤有没有心思,我们几个都清楚,她这么抢手的一个人,你再不出手,恐怕……”

话没讲完,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

紧接着费锦发来消息。

「哪个医院?」

沉厉回完消息,来到卧室拆了个新套子戴上,朝着浴室里的林尔幼走去。

……

黎城市的时候脑子抽了,狗血到我自己都感觉有毛病,后边的剧情不会再这么鲁莽了,大家晚安。

窗外的霞光染红了半片天,

病房里,

唇边的骨汤常妤蹙着眉浅尝了一口就转身吐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精致的脸都皱了起来,可见多难喝。

费锦盯着她,眼里神光复杂且窘迫:“不好喝?”

常妤脸色极差,味道一言难尽,齁咸。

目光落在不似商家的饭盒上:“费锦,这汤你做的?”

男人脸上罕见的呈现出一抹别扭之色,故作矜持的“昂”了一声。

常妤挑眉,嘲讽道:“我这辈子没尝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

常妤没看他的脸色,掀开被子下床。

她望着窗外风景,淡声道:“以后不是什么大病,别带我来医院。”

夜幕低垂,回到云川湾。

常妤洗了个澡,出来时,刚好有人送餐过来。

费锦抬眸,看到现在二楼俯视客厅的常妤。

“下来吃饭。”

常妤没理会,转身走进卧室。

片刻后,费锦端着粥进来,常妤正坐在沙发中央,目光在电脑屏幕上浏览。

看常妤退出页面,费锦伸手把电脑合上,对视上她微怒的眼眸。

桌上的青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竹香。

费锦只觉得她的脸又瘦了些。

费锦:“喝点。”

常妤欲要重新将电脑打开,费锦先一步把手按在上面。

话语中透露着些许无可奈何:“求你了,多少吃点,垫垫肚子。”

求这个字从他嘴里出来,令常妤有些惊讶,下一秒,她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不用你可怜我。”

费锦不理解她此刻的脑回路。

心疼怎么就变成可怜了?

不知道她到底误会了什么,他又触犯到她的那块逆鳞,费锦只能从头到尾解释着:“我呢,没有可怜你,只是想让你多少吃一口,常慕说你下午没吃,一直到现在,不吃对胃不好。”

常妤依旧神色冷淡。

“跟你有什么关系?”

常妤一句话就能让费锦失语。

“行了,爱吃不吃。”

费锦起身离开,卧室的门被他重重关上。

常妤盯着那碗粥,失神很久。

半晌,她从沙发上起来,去洗手间重新洗了把脸,躺上床。

望着窗外,内心一片空白。

身后的门被人拧开,他走了进来,上床揽住她的腰身。

常妤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随即便听到费锦开口,嗓音微哑:“对不起,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

她未给予回应,沉默着。

烦躁,却又不知道因何而燥。

想要独处,想要私人空间。

费锦拦在常妤腰部的手臂逐渐收紧,在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他以为她睡着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

叹息:“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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