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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爱我的

 

旁边的车门被关上,等到费锦坐到驾驶座,费一才开口:“我不要。”

费锦启动车辆,掉头转弯。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费一满脸愁容的叹,小手拆开曲奇饼干的包装纸:“费锦你别太坏。”

费锦凌厉目光扫过:“跟你爹好好说话。”

费一有点怵他,但不多。

“爸爸。”

“爸爸……”

费锦:“说。”

“我妈叫常妤,对不对?”

费锦懒得理他。

费一不依不饶:“我都听到了,在太姥爷的葬礼上,大家都知道她回来了,就是她,对吧。”

“爸爸。”

“是不是爸爸。”

“费锦。”

“爸爸……”

费锦靠边停车,转过头狭长眼目注视旁边的儿子,伸手抹去他唇角的饼干屑:“是又怎么样,人家都不要你了。”

“你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以前还骗我她死了。”

费锦无奈笑了声:“可是费一,她不要你是真的。”

“这么多年她都没来看你一样,你还不明白?”

说完,肉眼可见的费一呆住,眨了两下眼睛,眼眶便红了。

费锦叹了口气,心疼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咱父子两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乖乖的别捣乱。”

……

费一一路沉默,手中的饼干再也没有动过,悲伤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望着望着,泪水无声地落下。

泪划过脸颊,落在手背。

费一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泪。

没一会儿,费锦将车停在安全区。

抽出几张纸,轻柔的擦拭费一不断涌落的眼泪。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小家伙哭的一颤一颤,话也说不利索:“爸……爸爸,你带我去……去见一面她好不好。”

费锦垂眸:“她可能不想见我们。”

“偷偷的……看一眼……看一眼也不行吗?”

费锦默了几秒:“你已经看到了。”

费一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不算,那天离得太远了。”

“是刚才,带着墨镜穿黑裙子的女人就是她。”

……

傍晚,

傍晚时分,凯丽娜做了美味的晚餐,却找不到费一。

喊了叫声不见回应以为乖乖孙睡着了,于是走上楼查看。

不料,卧室没有。

书房也没有。

……

费家老宅个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费一。

……

晚上七点,

常盛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常慕看着独自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外甥陷入沉思。

窗外,雨声潺潺,费一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雨水浸透,小脸显得异常苍白,唯有耳朵微微泛红。

常慕没问什么,将人带入休息室,把湿淋淋的衣服全给脱了,套了一件足以包裹住费一全身的男士体恤衫。

洗头、吹干。

全程,两人沉默不语。

常慕试了试费一的体温。

没发烧。

怕孩子感冒,让人送了些感冒药来。

冲好药剂,常慕把被子放到费一眼前。

“我不喝。”

常慕多半猜到费一来的目的。

让人……既心疼又生气。

“你这样冒然跑出来,家里那边肯定都急疯了。”

费一不管:“你带我去见妈妈。”

常慕心情复杂:“你把药喝了我就带你去。”

“不要,你先带我去。”

常慕又拿了条毯子披在费一身上,转身走到落地窗边,拨通常妤的电话。

“费一在我儿,说要见你,在常盛,好。”

刚挂断,费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常慕叹息接通:“在,他自己跑来的,你要是不介意跟我姐碰面的话,现在可以过来,或者过两天我再把他送回来。”

费一缓缓来到常慕身后,望着舅舅,通红的眼睛里泛着期许:“她会来吗?”

常慕抱起费一,指尖抹了抹他脸上的泪。

“会来。”

“她是不是不想见我。”

“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

……

不到半个小时,常妤抵达常盛。

公司里的大部分员工都认识常妤,一群人不可置信的目睹她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住,安嫣从拐角走来:“吵什么呢?”

有人回答:“安特助,刚刚好像是常小姐进电梯了。”

……

在推开办公室门的刹那,常妤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门内,是她四年前遗弃的孩子。自认为不配担起母亲的角色,即便归国之后,她始终未能跨越内心的障碍去面对他。

然而,谁能预料到,这个年仅四岁的孩子竟然不顾危险,主动来找她。

而屋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磨砂玻璃后面的身影,谨慎地站起身,缓缓向门口走来。

最终,是费一打破了这层隔阂,率先拉开了门。

他站在门前,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小小的身躯挺直,目光紧紧锁定在常妤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明显的惧怕或期待,只有一种深深的、属于孩子的纯真和好奇。

“妈妈?”

费一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渴望。

常妤的心猛地一颤,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眼眶发酸,她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地走向前,蹲下身子,与费一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是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柔,“是妈妈。”

小家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伸出小手,轻轻地触摸着常妤的脸颊,似乎在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

常妤的心如刀割,内心的酸楚几乎将她溺毙,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将费一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他小小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

哑着声:“对不起。”

ps:照这样下去,别说追夫,她一个示好眼神,费锦估计巴巴地贴上来了ー_ー!!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还得靠费一留住妈妈啊。

才发现,已经好久没有写肉了,马上安排

常慕默默地离开,将办公室留给刚重逢的母子二人。

费一长的很像费锦,遗传了父亲琥珀色的瞳孔,精致的小脸五官出奇的秀气,忽略性别,说是女孩子也不足为过。

常妤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似乎在打量着她,明净的眼睛里充斥着好奇与一丝丝的畏惧。

费一没敢抱妈妈,怕她不喜欢,无处安放的小手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衫。

常妤以前从未与幼小的孩子相处过,不知该说些什么话题。

也不知,小家伙的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大眼看小眼。

常妤伸手擦了擦费一脸上的泪珠。

她的声音也不太理想,语调微颤:“怎么又哭了。”

费一摇摇头,委委屈屈的嘀咕:“没有。”

常妤轻轻的拍抚的他的后背:“我能叫你一一吗。”

费一抽噎着点头。

“一一,对不起。”

“妈妈……”

一声妈妈就让常妤心口泛酸,紧紧的抱住他:“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

“真的。”

“爸爸说,你不要我了。”

“要呢。”

……

门被人推开时,沙发上的母子同时转头看去。

常妤眼睫动了动,望着着远处的男人,他的目光直落在她脸上,四目相对,他黑发棕眸,侧脸的曲线硬朗流畅,带着几分锋利。

几年年过去,他眉眼间的少年感依旧十足。

算起来,她和费劲,今年二十八九了。

费锦凝望着常妤,眸中情绪翻腾,却终是闭了闭眼,克制住那些濒临要失态的、想要抱抱她的冲动,声线接近平淡的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他看向费一,略带命令般的语气:“费一,过来。”

费一害怕地缩进了常妤的怀里,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仿佛是一个常在单亲家庭中被父亲责备和训斥的可怜孩子,本能地后退。

费锦只是蹙了蹙眉,费一就红了眼。

常妤失神几秒。

她身子纤瘦却毫不费力的抱起费一,走到费锦面前,用一种极近平淡的声音:“让一下。”

费锦侧身让路。

常妤将费一交到常慕怀里,摸了摸儿子的脸蛋,温声道:“一一乖,妈妈和费锦有些话要说,在这儿等我好不好。”

“好……”

回到原处,常妤刚推门走去,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顺势拉进怀里。

她被紧抱在臂弯中,几乎要将她融紧身体的力度,让她窒息。

“费锦……松开。”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颈侧,久违的白梅香让他眼眶湿润。

无数个日夜,他只能通过这个味道,来安抚暴乱不稳的情绪。

“费一很想你。”

常妤没再动,淡声:“我知道。”

他紧紧拥抱着她,不肯松手。

常妤眼目低敛,微微抬起的手,在快要抱到他的前一刻,又放了下来。

“你先松开,我有话跟你说。”

她说: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知道这个提议对你来说可能太过突兀,难以接受。

昨晚,常慕向我说了一些关于费一的事情。

说他在幼儿园时被同学们嘲笑为没有妈妈的野孩子。他在梦中也在叫着妈妈,他几乎对每个人询问,是否妈妈已经抛弃了他……

我无法想象,在他最需要母爱的年纪,他是怎么面对这样的现实,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对于过去的一切,我想说声对不起。

我希望有机会补偿费一,也希望能再次尝试去爱你……或许你觉得这荒谬,不可理解,甚至厌恶我。

也没关系……

如果你现在已有新的爱人,就当做我没说过这些话,祝你幸福。

但是弥补费一这件事,希望你能同意。

某天夜里,

女人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耳中,费锦轻笑着将最后半瓶酒一饮而尽。

包厢里的另外两个男人相视无言,感叹了两句。

裴矜起身夺走费锦手里的酒。

“去复婚啊,等什么呢?”

沉厉点燃烟,轻吸了口,吐出烟雾:“别管他。”

这种事任谁身上都会觉得扯淡。

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刚见面就要复合,但凡不是费锦对那位用情至深,他能在这儿喝酒解闷?

这两人,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总归是双方都有错。

沉厉弹了弹烟灰:“其实,常妤也有苦衷。”

“不好的事全遇她身上了,阿锦当年做法如果不那么极端……算了,过程大差不多。”

……

费一这两天都赖在常妤身边,一直在常家老宅住着。

母子二人相处的十分愉快,常妤走哪他跟哪,小跟屁虫似的,人小鬼大,一张小嘴很会讨人欢心。

别人眼里无法无天的费小魔王,在妈妈面前敛去一身乖戾,只留下可可爱爱的笑脸相迎,妈妈长妈妈短,不捣乱很听话。

做什么都很乖。

常慕有时候看不下去费一满脸谄媚的样子,将他从衣服上提起,与自己平时,审视着他:“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会讨好人?”

费一扑腾两下见无效:“放开我!”

常慕笑:“呦,还敢凶我?”

下一秒:“妈妈!舅舅欺负我呜呜呜,妈——”

闻声而来的常妤二话不说给了常慕一拳头,力度不大,但足以安抚儿子受伤的心灵。

常妤剜了将慕一眼,半蹲下来,安慰费一:“舅舅坏,不和他玩昂。”

费一委屈的点头答应,等到常妤走入厨房后,又满脸傲娇的对常慕做鬼脸。

费一:“再欺负我,还告妈妈。”

常慕陪他闹,应和着他:“啧啧啧,告状鬼。”

“哼。”

常妤很久之前就删掉了费锦的联系方式。

而想在,距离她对他说想重新开始,已经过了三天,她想,他应该是无声拒绝了罢。

常妤神色淡淡的望着窗外,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空落落的。

晚上,

她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林尔幼。

在得知,自己的好朋友居然瞒着所有人,与在他人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一个人结婚、离婚、生子……

林尔幼足足沉默了半个小时。

她其实早该猜到一些事情的,她只是没往那方面想……

她早该在第一次见到费一的时候,就开始怀疑。

不论是费一的长相和性格,都跟常妤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

为什么费锦会突然多出一个孩子。

为什么常妤会突然出国。

哎。

凌晨两点,

酒吧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灯光炫彩耀眼。

沉厉好不容易将林尔幼哄进怀里,可她在看到从卫生间回来的常妤,再次把他推开,摇摇晃晃的向常妤走去。

林尔幼今晚所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多,她小小的脑袋无法容纳,莫名的悲伤难过,所以才喝多了些。

“妤妤!”

她差一点就摔倒,好在常妤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沉厉大步而来。

常妤把林尔幼交到沉厉怀里。

“不好意思,是我带她来的。”

沉厉把人横抱起:“没事,你自己也早点回。”

……

凌晨三点多,

常妤微醺,源源不断的有人过来向她搭讪。

她笑着拒绝。

人群中,她是闪亮的、明艳动人。

“好久不见,常小姐。”

灯光太暗,常妤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看清了,也根本想不起来。

她秀眉微蹙:“你是?”

“亚洛,看来你已经将我忘干净了。”

亚洛笑容浅淡,注视着眼前这个曾让他一眼心动的女人。

尽管他现在已有了准备结婚的未婚妻,但在看见常妤的瞬间,他还是无法克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再也挪不开。

或许,这就是华人所谓的“一眼万年。”

能怎么办呢。

他也没办法。

只能顺心而来,来到她的身旁,看一看,这样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看看她是否风韵依旧。

她,比以前更耐人寻味,更美。

怎么办呢。

跟一个离异生过孩子的女人结婚的话,家族可能会不允许,可是,着并不妨碍他想要得到她。

常妤似乎才想起亚洛这个名字,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好久不见。”

“你一个人么?”亚洛问。

常妤微抿杯中的酒:“嗯。”

“这么晚了,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

常妤在思考。

“不用。”

声音出自一个成熟男性。

来者眸光冷厉,眼中充斥敌意,不给亚洛多余的说话机会,直接拉着常妤往出走。

常妤脚底踩着八公分的黑高跟,本身醉了些,走起路来重心不稳,这下被人拽着前行。

一路跌跌撞撞地。

只是看着侧脸,她便微微勾唇。

走出夜店,微凉的风是她头脑清醒了些,手腕被捏的很疼,挣又挣不开。

“你长得很像我的前夫。”

话落,费锦止住脚步。

俊美的面庞表情略显狰狞,额角的青筋在跳。

“常妤。”很冷漠的声音。

她微微挑眉,仰头望着他,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一身酒味儿,漂亮灵动的狐狸眼半眯:“嗯?”

费锦深深吸了口气:“你那天说的话,玩我?”

常妤这会儿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他所知为何。

“什么话?”

费锦冷笑:“忘了是吧?”

“到底什么话?”

“行。”

距离酒店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套房床帘禁闭,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毫无遮挡的躯体上下交叠在一起。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女人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沙发边缘,衬着柔软洁白的抱枕,两者越发地黑白分明,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两人的交合处糜淫不堪。

太久未被采摘的花穴,猛然间被贯穿到底。

积攒四年的空虚、思念、爱意终于在这一刻双双得到满足。

他将她折叠成可容纳自己的姿势,掰开双腿,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对着那脆弱柔软的蜜穴狠狠撞击。

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痉挛,内壁紧缩。

大叫。

“不行了……唔……嗯啊……”

性器不断的顶磨着她,在她体内肆虐狂冲。

就连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快要被操出沙发,却又被掐着腰拽了回来,狠狠地插在肉棒上凌虐。

“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停下……”

常妤惊恐的睁开美眸,入目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极速的、恐怖的、不停地来回抽插她发红发肿阴户。

费锦嗓音沉冷,眼里没有一丝怜惜,俯身压下,单手捏着她的脖颈,虎口抵在她的下颚:“记起来了?”

“嗯啊……别……”

女人娇艳的花穴被操的汁水横流,淫水一汩又一汩地被带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之上,穴口艰苦的吞吐庞大肉柱,穴道边红里透白的仿佛要别撑裂开一样。

脆弱的子宫口连绵不断的遭受撞击,从一开始的酸痛、胀痛、紧缩难受,变成现在的爽麻。

快乐大过痛苦,

常妤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疯子干疯。

他咬住她的乳肉,发泄似的大力吮吸,粗糙的舌苔抵着乳头舔弄。

吸奶的声音滋滋作响,常妤被咬的生疼,乳头无论如何都分泌不出奶水。

她哭着被干,心里咒骂变态……

费锦下半身的撞击不停。

费锦掐托着常妤的屁股,性器又快又凶的顶操娇弱的花穴,龟头无情的撞开宫口,捻磨几下,顺着内壁带出一汪淫水,又再狠力插进。

“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常妤几乎是抽搐的撑着胳膊,将花穴从他的性器上挪开,失禁尿液喷涌而出。

“嗯啊……”

迷离的美眸被水雾弥漫,浪叫着放声哭泣。

被操开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往出吐水,颤颤巍巍的甚至能看到正在痉挛的媚肉。

费锦将软绵绵的女人揽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不顾她还未走出高潮,便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她湿哒哒的花穴插入。

高潮余韵未散,穴道内壁敏感至极,刚一进去,酸爽感填满,常妤下体再次抽动。

耐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哭着摇头。

“不要了……费锦……”

他捏着她臀上的软肉缓缓抽动:“酒醒了?”

常妤身子上下起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

嗯哼着哽咽:“醒……醒了。”

“那记起来要跟我重新开始的话了么?”

“嗯……啊太深了……”

“还没记起?”

“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你主动约的亚洛?怎么看上他了?”

“啊啊啊……没有……嗯啊……”

常妤痛苦摇头,呻吟断断续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结实的腰部耸动起来,凶狠的将硬到极限的巨物挤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抽动。

穴口可怜兮兮的咬着着巨物,瞧着都快被撑破,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他开始用力。

下一刻,

她就被按倒在桌案上,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

常妤惊呼,穴道下意识收紧。

只听到费锦闷哼一声,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声音沙哑,按着她的腿大浮动抽插起来:“别夹我。”

常妤花枝乱颤,下体被插到麻木,几近奔溃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识恍惚间,

不只是泪还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费锦眼目通红,神色中是柔情也是无奈、痛恨。

“常妤,别欺负我了……”

即将高潮的时候,常妤奔溃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会听呢?

费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状态,多余的顺着肉体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担惊受怕,每一次顶动都会让她产生将要被撞飞的恐惧,花穴被干到失去知觉。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哭着痉挛发颤,望着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费锦把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

……

凌晨四点,偌大的浴缸,两幅躯体不停地缠绵交合。

整缸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涌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边缘,呻吟声被撞的稀碎,乳房紧贴缸壁,撅着屁股挨操。

后入可以直观的看见她漂亮的后背,欲要展翅而飞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肿,穴操越紧。

汁水不间断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里畅通无阻。

常妤喘声粗重,来自水域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穴道,生怕又水进入。

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浴缸里的水流失一半。

两人浑身上下滴着水滴,眼下,是她白到发光的躯体,和那艳红发肿,被操到几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宫口的时候常妤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肉恶意的停下动作,然后顶着宫口搅动阴茎,摩的她放声声音。

想逃,却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间,又被按了回来。

“我们去复婚好不好?”他将她整个人捞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着、顶撞着……询问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吟连成曲儿,陷入无尽的性抽插爱中,似要被操烂。

……

天边泛起鱼肚白,

床上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饶……

各种姿势挨了个便,在性爱中昏阙,又在昏阙中醒来。

清醒后,那人还在折磨她的下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复婚吗?”

在被干晕的瞬间。

她都神智涣散地在回答他。

“复婚……”

翌日下午两点,

睡醒后的常妤全身都在抗拒费锦的贴近。

不仅身体酸软无力,就连嗓子都是哑的。

见她醒了,费锦手臂稍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柔声问道:“饿不饿?”

常妤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

只听到他说:“妤妤,吃点东西,我们去复婚。”

“……”

她就不该跟他说重新开始。

下午四点,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民政局。

肉眼可见,他的神情十分喜悦。

而常妤因腿间的疼痛全程冷着脸。

方才给二人办理复婚的工作人员,误以为常妤是被逼迫。

回到车内,常妤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时间。

语气冷淡:“一一什么时候放学?”

“快了,这会过去刚好。”

“嗯。”

费锦启动车辆,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女人。

她脸色略显苍白,无精打采。

昨夜……是他有些过分。

“妤妤。”

常妤眉尾微动,未搭理他。

“很疼?”

常妤睁眼。

瞪人的样子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凶到……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费锦勾唇,注视着前方路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他若不是耳聋,她昨晚都叫成那样了早该停下,还说不是故意的。

费一在看到爸爸妈妈同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时,排在队伍后面的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

然而,并没有。

越走到跟前,小家伙走的越慢。

常妤远远的望着,微微蹙眉,费锦何时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未在意。

心全都在儿子身上。

“费锦。”

“嗯?”

“一一是不是哭了?”

费锦抬眸看去时,费一正伸手抹眼泪。

常妤十分担心,撒开费锦快步而去,半蹲在费一眼前。

“怎么了?”

费一看到常妤,眼泪掉的更凶。

小霸王第一次哭,属实把老师们都吓一跳。

中班老师走过来,礼貌询问:“您好,您是费一的……”

常妤:“妈妈。”

老师一愣,随后露出笑容:“原来是费一的妈妈呀,这孩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哭了,真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到。”

“没事。”

费锦眼见常妤准备抱起费一,怕她累坏,先一步把费一抱起。

在车内。

常妤从副驾驶位坐到后排,温柔的擦拭费一脸上的泪,将孩子护在怀里,轻轻安抚。

“发什么了呀,跟妈妈说。”

费锦透过后视镜,瞅着这和蔼的一幕。

心里……不爽。

突然有一种,常妤回来与他复婚,重新开始,多一半是为了费一。

那他算什么。

过了约十分钟,费一乖乖的靠在常妤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

“妈妈……”

“我在。”

他抽噎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和爸爸一起来接我。”

常妤恍然,似乎明白了小家伙为什么哭。

她心里头泛酸,抿了抿唇,低头亲了一下费一的额头。

“好,我答应你,每天都带着你爸爸来接你。”

费一嘟囔着:“嗯,其实……你一个人来也可以。”

常妤忽笑:“好呢。”

费锦眉心紧皱,把这副母子情深的场景收入眼里。

不爽,

吃儿子的醋。

常妤住进云川湾,

她没想到,这里除了一间客卧改为儿童房之外,其他的都没变。

辞去波兰那边的工作,现在的她是个货真价实的无业游民。

每天,送费一上学,接费一放学。

晚上,大的要缠着她睡,小的也要。

常妤没办法,只能夹在两人中间。

小的满意了,大的又不满意。

半夜,趁着费一熟悉,她也在熟睡。

被弄醒时,发现身处客房,全身赤裸被人压在身下亲吻。

要不是怕吵醒费一,她真得很想给他两巴掌。

常妤伸手把胸前正在吃奶的男人推开,压低声音:“我好困。”

“别管我,你睡。”

“……”

阴茎插进穴道的那一刻,常妤差点发出声音来。

咬着牙,将声音压在喉咙:“嗯……”

费锦把人抱起,让她缠在自己腰部,边走边操弄。

浮动不大,但性器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龟头磨着宫口。

顶的常妤小腹微微痉挛。

走到门前,费锦伸手将起关上,反锁。

而后,把她抵在门面之上,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

花穴紧紧咬住肉柱,层层媚肉褶皱将它包裹,每一次吮吸,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爽的他头皮发麻。

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操。

穴洞耐不住狠操。没几下汁水就顺着两人的腿滑落在地,阴茎抽动的同时,穴道噗嗤噗嗤作响。

“嗯啊啊啊……费锦……”

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另一条搭在臂弯,耻骨凶狠的撞击她的阴户。

“叫老公……”

“嗯啊……轻点啊啊啊……”

没叫。

费锦按住常妤的后颈将她的声音吃进嘴里。

两人软舌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掉落。

然后,费锦接近变态的速度在她穴道里狂插。

“啊啊啊啊……”

常妤瞪大双眸,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被干出颤音。

下体抽搐,高潮迭起,

才几十下不到,她就喷水而出,泄到浑身发软。

费锦把她抱到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常妤压在身下。

大口吮吸啃咬她的乳头,在还未痊愈的淤青上,覆盖上新的痕迹。

肉柱插在花穴里不动弹,感受她一紧一张的穴道收缩。

“妤妤……”

“嗯……”

“我爱你。”

入冬,今年的黎城没有往年那么冷。

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小溜。

是费一捡的一只八个月大的流浪金毛。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费一穿着鲜艳的红色棉服,头戴小灰狼面具,小脸蛋红彤彤的。

他兴奋地抓起地上的雪,小手冻得通红也不停歇,一点一点地堆积着他的小雪人。

小溜也被套上红色花袄,乐呵呵的围着小主人在雪地戏耍。

常妤拿着一双小手套过来。

“不冷吗一一。”

“不冷嘻嘻。”

常妤将他的小手放在掌心搓了搓,然后给他戴上手套:“都瑟瑟发抖了还不冷。”

费一乐呵呵的笑,牵着常妤来到三个类似“雪人”的雪堆跟前。

指着说:“这个是你,中间的是我,右边的是爸爸。”

常妤嗤笑。

前两者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雪人的样子,最后的那个……

费锦不知何时走到母子两身后,幽幽开口:“给你爹堆的坟墓?”

他不说还好,一说常妤彻底绷不住笑出声。

这时,凯丽娜从室内走出。

笑着道:“别玩了,吃饭了。”

费一大喊:“奶奶!快给我们拍个照呀。”

凯丽娜掏出手机。

“好好好,拍个照。”

咔嚓——

照片定格在2025年1月29日下午四点18分。

三只雪人的旁边,费锦单手抱着费一,另一只手揽着常妤的肩膀,低头吻去。

小溜乖乖趴在常妤脚边,望着镜头摇尾巴。

入春,

傍晚,常妤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手中掌着ipad,查看旅游的好地方。

费一端着一盒牛奶过来:“妈妈,给你。”

“谢谢。”

“妈妈我们去哪里?”

“嗯……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

新西兰的春天,很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远处的山脉披上了薄薄的雪衣,山脚下则是翠绿的草地和五彩斑斓的野花。

阳光透过蓝天洒下,温暖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车辆到达目的地,望着辽阔的山野平地,费一止不住的兴奋大喊。

“啊——好开心!”

费锦选择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搭起了帐篷,四周环绕着高耸的树木和潺潺的溪流。

常妤不认为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搭帐篷,所以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捣腾。

问道:“你行不行?”

费锦轻笑:“行不行你晚上试试?”

“……”

另一边,费一兴奋地脱掉鞋子,赤脚踏入清凉的溪水中,感受着冰凉的水流轻抚过脚趾的触感。小身板都在打颤。

常妤在一旁帮忙整理着帐篷,偶尔抬头看看儿子。

“一一,小心点,别滑倒了。”

费一玩得正欢,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他抬起头:“妈妈!你过来和我一起。”

“忙着呢。”

“来嘛。”

而后,常妤手里拎着一双儿童拖鞋向费一走来。

“过来穿上拖鞋。”她温柔地说着,弯下腰为他穿上鞋子。

“妈妈,我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像是无数颗宝石镶嵌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

一家三口坐在帐篷前,仰望着星空。

费锦搂着常妤:“你大二的时候说你想去异国他乡、想独自生活、想看世界上最明亮的星星,去旅行、去露营。”

常妤仰头看向他清隽的侧脸,有一时的发怔。

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务正业,你是常家大小姐,到处游玩乱跑像什么话,要为弟弟做好榜样。

“费锦……我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么一个……很不好的人。”

他笑着:“不好?胡说什么呢,”

他又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费一拿出相机,一张张翻看着白天拍摄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他和爸爸妈妈的欢乐时光。

他时不时地将相机递常妤看,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费锦瞥了眼,故作不满:“没拍我。”

费一呲牙一笑:“拍了,给你拍了两张,好多妈妈的照片,还没有找到你的。”

“逆子。”

常妤蹙眉:“怎么说话的。”

费锦:“行呗,都欺负我。”

夜晚的风有些凉,但帐篷内却是温馨舒适。

费锦抱着常妤,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费一在一旁乖乖的躺着,听爸爸妈妈的对话。

听不懂,就当做催眠啦。

一家人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和这片美丽的星空相伴。

半睡半醒之间。

“爸爸,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好像在对我们眨眼呢!”费一指着天空说道。

费锦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流露笑意:“嗯,对你眨眼呢。”

夜深了,星光依旧璀璨,一家三口的心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新西兰的春天,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记忆。

回去后,费一始终忘不掉那次的旅途,每天吵着嚷嚷着,什么时候再去。

这天,费锦抱着一本图景书册,找到费锦。

“爸爸,今年夏天你和妈妈带走冰岛玩好不好?”

费锦正在与公司成员开会,没空搭理他。

“乖,等一会再说。”

“哦。”

晚上,

常妤换完街回来,在房间找到独自玩游戏的费一。

“干嘛呢。”

看到常妤,费一蔫蔫的神采一下子亮了起来。

“妈妈!”

“嗯?吃饭没有。”

“没有……爸爸在工作,不理我。”

常妤摸了摸他的头:“先在这玩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哦~”

而后,

常妤来到书房,

费锦刚整理完,转身措不及防的胳膊挨了妻子一巴掌。

反省自我几乎已经成为了费二少的本能:“我又做错什么了?”

“一一说你不理他,也不给他做饭吃。”

“我问了他说不饿,我这不是在忙吗?”

费锦试图搂住常妤贴过去讨好,奈何常妤将他轻轻推开。

“儿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儿子。”

“去,做饭。”

“好的老婆,老婆亲一口好不好。”

“滚。”

“……”

总之是费锦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亲了口,才心满意足的乖乖去做饭。

费一想去冰岛,常妤自然无条件答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计划旅途流程。

最终决定,夏天去。

冰岛的夏天,虽然没有热带海岛的热情奔放,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壮丽。

这里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

一家人抵达冰岛的第一站是雷克雅未克,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独特,色彩斑斓,给人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费一被爸爸妈妈牵着手行走在市中心,欣赏着古老的教堂和雕塑,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费一特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的食物,他对冰岛的传统菜肴鱼汤很是喜爱。

费一正吃着,常妤对费锦使了使眼色。

“我不吃。”

“没让你吃,下去后学一学,一一喜欢,回家给他做。”

“……”

费锦在当工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接着,他们前往了着名的黄金圈景区。

这里有壮观的瀑布、温泉和火山地貌。

一家三口站在瀑布前。

感受着水雾飞溅在脸上的清凉,听着轰鸣的水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费一兴奋地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

又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冰岛的黑沙滩。

黑色的沙子与蔚蓝的海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费一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建造沙堡,捡拾贝壳。

他将大大小小的贝壳堆积在一起,拼出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不忘把远在故乡的小溜也拼进去。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被一堆贝壳围住。

常妤拿起手机用心的拍下来:“回家给你做成相片,裱起来。”

“好耶!”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费一睡着之后,

费锦摸着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欲旺盛。

手已经探入她的穴道。

常妤夹紧腿根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她很小声:“你疯了,一一在呢。”

费锦的另一只手盖上她的乳房。

他说:“硬的要炸了……”

动作越来越放肆……

常妤没办法,只能要求他去浴室做。

两人纠缠的身躯在镜子里映的一清二楚,他将她的腿抬起,粗壮狰狞性器凶猛的操插花穴。

女人的阴唇本身就泛着肿,刚被他摩了几次,这会儿更肿。

“嗯啊……唔……慢一点……”

他不慢反快,抓着她随身颤动的奶子,揉捏玩弄。

跨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穴。

“慢点怎么爽?”

“啊啊啊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小的内壁不断刮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每一次,都弄得常妤全身发抖。

她腿软到无法站立,他就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狠操数下,看她极力抑制叫声,呜咽着、哭着、痉挛、高潮、喷水。

翌日清晨,

费一打着哈欠,问爸爸。

“妈妈怎么还没睡呀?”

费锦:“小声点,妈妈昨晚熬夜了。”

“哦。”

一家人在冰岛待了很长时间,直至入秋,常妤提议,去趟伦敦。

去见一见那位老朋友。

飞机上,费一好奇的问:“什么老朋友?我见过吗?”

常妤将一顶帽子扣在费一头上:“是位叔叔,你没见过。”

“爸爸见过吗?”

常妤看了眼费锦:“他当然见过啊。”

说起来,她和费锦如今发展成这样,少不了瑞斯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会在伦敦漫无目的的活上大半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天经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杀,也就不会去波兰,不会治好病症,不会与过去释怀。

有时候常妤在想,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数。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刹,她突然觉得人生难道不应该怎么顺心怎么来么?

为了那一丁点自尊骄傲,没必要违心舍弃重要的人和事。

原来,她这个时候才想通。

罢了,她不怪自己。

伦敦,

一家三口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河岸边的建筑古老而庄严。

他们经过了大本钟,尽管正在维修,但它的轮廓依然雄伟。

费一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好奇地问:“那个大钟为什么围着脚手架?”

常妤解释说:“因为它正在做美容,变得更漂亮呢。”

费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瑞斯来时,穿一身绿色休闲套装,之前他留着微长卷发,现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着费一:“酷!这孩子与你们两长的一模一样!”

常妤轻笑,当年,她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瑞斯时,他也同这般。

瑞斯起身对着费锦伸出手,笑脸相迎:“好久不见,费先生。”

费锦握手:“好久不见。”

“我想,你们这次来时专门看我?”

“错了,是带一一来旅游。”

与瑞斯分开后,

一家三口参观完大英博物馆,接着来到伦敦塔桥,站在桥上,俯瞰着泰晤士河的波光粼粼,远处的伦敦眼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夺目。

忽然,费一开口:“爸爸妈妈,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闻声,常妤心中泛起酸意,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小家伙还是害怕他们会分开。

费锦让费一握住他跟常妤的手,两大一小,三个人,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

“再也不分开了。”

回国之后,

费一小朋友将这一年的冬、春、夏、秋,四个季节,爸爸妈妈带他去何处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用自己生涩的文字,与在旅途中拍摄下来的照片,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后来,他们又去了很多地方。

多到费一的小本子,都记录不下了。

可他依然记得,那年的冬日一点也不冷,雪很美。

新西兰的夜晚,很安静,星星异常闪耀。

冰岛黑沙滩上的贝壳,每个都很可爱,每个都有它独有的特色,怎么摆都好看。

而伦敦的日落,夕阳照在身上,是他感受到最最最温暖的一次。

又一年的春将至,

又一轮属于他们的岁岁年年。

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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