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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喷水

 

常妤惊呼,穴道下意识收紧。

只听到费锦闷哼一声,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声音沙哑,按着她的腿大浮动抽插起来:“别夹我。”

常妤花枝乱颤,下体被插到麻木,几近奔溃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识恍惚间,

不只是泪还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费锦眼目通红,神色中是柔情也是无奈、痛恨。

“常妤,别欺负我了……”

即将高潮的时候,常妤奔溃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会听呢?

费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状态,多余的顺着肉体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担惊受怕,每一次顶动都会让她产生将要被撞飞的恐惧,花穴被干到失去知觉。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哭着痉挛发颤,望着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费锦把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

……

凌晨四点,偌大的浴缸,两幅躯体不停地缠绵交合。

整缸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涌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边缘,呻吟声被撞的稀碎,乳房紧贴缸壁,撅着屁股挨操。

后入可以直观的看见她漂亮的后背,欲要展翅而飞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肿,穴操越紧。

汁水不间断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里畅通无阻。

常妤喘声粗重,来自水域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穴道,生怕又水进入。

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浴缸里的水流失一半。

两人浑身上下滴着水滴,眼下,是她白到发光的躯体,和那艳红发肿,被操到几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宫口的时候常妤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肉恶意的停下动作,然后顶着宫口搅动阴茎,摩的她放声声音。

想逃,却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间,又被按了回来。

“我们去复婚好不好?”他将她整个人捞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着、顶撞着……询问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吟连成曲儿,陷入无尽的性抽插爱中,似要被操烂。

……

天边泛起鱼肚白,

床上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饶……

各种姿势挨了个便,在性爱中昏阙,又在昏阙中醒来。

清醒后,那人还在折磨她的下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复婚吗?”

在被干晕的瞬间。

她都神智涣散地在回答他。

“复婚……”

翌日下午两点,

睡醒后的常妤全身都在抗拒费锦的贴近。

不仅身体酸软无力,就连嗓子都是哑的。

见她醒了,费锦手臂稍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柔声问道:“饿不饿?”

常妤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

只听到他说:“妤妤,吃点东西,我们去复婚。”

“……”

她就不该跟他说重新开始。

下午四点,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民政局。

肉眼可见,他的神情十分喜悦。

而常妤因腿间的疼痛全程冷着脸。

方才给二人办理复婚的工作人员,误以为常妤是被逼迫。

回到车内,常妤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时间。

语气冷淡:“一一什么时候放学?”

“快了,这会过去刚好。”

“嗯。”

费锦启动车辆,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女人。

她脸色略显苍白,无精打采。

昨夜……是他有些过分。

“妤妤。”

常妤眉尾微动,未搭理他。

“很疼?”

常妤睁眼。

瞪人的样子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凶到……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费锦勾唇,注视着前方路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他若不是耳聋,她昨晚都叫成那样了早该停下,还说不是故意的。

费一在看到爸爸妈妈同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时,排在队伍后面的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

然而,并没有。

越走到跟前,小家伙走的越慢。

常妤远远的望着,微微蹙眉,费锦何时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未在意。

心全都在儿子身上。

“费锦。”

“嗯?”

“一一是不是哭了?”

费锦抬眸看去时,费一正伸手抹眼泪。

常妤十分担心,撒开费锦快步而去,半蹲在费一眼前。

“怎么了?”

费一看到常妤,眼泪掉的更凶。

小霸王第一次哭,属实把老师们都吓一跳。

中班老师走过来,礼貌询问:“您好,您是费一的……”

常妤:“妈妈。”

老师一愣,随后露出笑容:“原来是费一的妈妈呀,这孩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哭了,真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到。”

“没事。”

费锦眼见常妤准备抱起费一,怕她累坏,先一步把费一抱起。

在车内。

常妤从副驾驶位坐到后排,温柔的擦拭费一脸上的泪,将孩子护在怀里,轻轻安抚。

“发什么了呀,跟妈妈说。”

费锦透过后视镜,瞅着这和蔼的一幕。

心里……不爽。

突然有一种,常妤回来与他复婚,重新开始,多一半是为了费一。

那他算什么。

过了约十分钟,费一乖乖的靠在常妤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

“妈妈……”

“我在。”

他抽噎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和爸爸一起来接我。”

常妤恍然,似乎明白了小家伙为什么哭。

她心里头泛酸,抿了抿唇,低头亲了一下费一的额头。

“好,我答应你,每天都带着你爸爸来接你。”

费一嘟囔着:“嗯,其实……你一个人来也可以。”

常妤忽笑:“好呢。”

费锦眉心紧皱,把这副母子情深的场景收入眼里。

不爽,

吃儿子的醋。

常妤住进云川湾,

她没想到,这里除了一间客卧改为儿童房之外,其他的都没变。

辞去波兰那边的工作,现在的她是个货真价实的无业游民。

每天,送费一上学,接费一放学。

晚上,大的要缠着她睡,小的也要。

常妤没办法,只能夹在两人中间。

小的满意了,大的又不满意。

半夜,趁着费一熟悉,她也在熟睡。

被弄醒时,发现身处客房,全身赤裸被人压在身下亲吻。

要不是怕吵醒费一,她真得很想给他两巴掌。

常妤伸手把胸前正在吃奶的男人推开,压低声音:“我好困。”

“别管我,你睡。”

“……”

阴茎插进穴道的那一刻,常妤差点发出声音来。

咬着牙,将声音压在喉咙:“嗯……”

费锦把人抱起,让她缠在自己腰部,边走边操弄。

浮动不大,但性器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龟头磨着宫口。

顶的常妤小腹微微痉挛。

走到门前,费锦伸手将起关上,反锁。

而后,把她抵在门面之上,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

花穴紧紧咬住肉柱,层层媚肉褶皱将它包裹,每一次吮吸,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爽的他头皮发麻。

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操。

穴洞耐不住狠操。没几下汁水就顺着两人的腿滑落在地,阴茎抽动的同时,穴道噗嗤噗嗤作响。

“嗯啊啊啊……费锦……”

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另一条搭在臂弯,耻骨凶狠的撞击她的阴户。

“叫老公……”

“嗯啊……轻点啊啊啊……”

没叫。

费锦按住常妤的后颈将她的声音吃进嘴里。

两人软舌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掉落。

然后,费锦接近变态的速度在她穴道里狂插。

“啊啊啊啊……”

常妤瞪大双眸,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被干出颤音。

下体抽搐,高潮迭起,

才几十下不到,她就喷水而出,泄到浑身发软。

费锦把她抱到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常妤压在身下。

大口吮吸啃咬她的乳头,在还未痊愈的淤青上,覆盖上新的痕迹。

肉柱插在花穴里不动弹,感受她一紧一张的穴道收缩。

“妤妤……”

“嗯……”

“我爱你。”

入冬,今年的黎城没有往年那么冷。

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小溜。

是费一捡的一只八个月大的流浪金毛。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费一穿着鲜艳的红色棉服,头戴小灰狼面具,小脸蛋红彤彤的。

他兴奋地抓起地上的雪,小手冻得通红也不停歇,一点一点地堆积着他的小雪人。

小溜也被套上红色花袄,乐呵呵的围着小主人在雪地戏耍。

常妤拿着一双小手套过来。

“不冷吗一一。”

“不冷嘻嘻。”

常妤将他的小手放在掌心搓了搓,然后给他戴上手套:“都瑟瑟发抖了还不冷。”

费一乐呵呵的笑,牵着常妤来到三个类似“雪人”的雪堆跟前。

指着说:“这个是你,中间的是我,右边的是爸爸。”

常妤嗤笑。

前两者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雪人的样子,最后的那个……

费锦不知何时走到母子两身后,幽幽开口:“给你爹堆的坟墓?”

他不说还好,一说常妤彻底绷不住笑出声。

这时,凯丽娜从室内走出。

笑着道:“别玩了,吃饭了。”

费一大喊:“奶奶!快给我们拍个照呀。”

凯丽娜掏出手机。

“好好好,拍个照。”

咔嚓——

照片定格在2025年1月29日下午四点18分。

三只雪人的旁边,费锦单手抱着费一,另一只手揽着常妤的肩膀,低头吻去。

小溜乖乖趴在常妤脚边,望着镜头摇尾巴。

入春,

傍晚,常妤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手中掌着ipad,查看旅游的好地方。

费一端着一盒牛奶过来:“妈妈,给你。”

“谢谢。”

“妈妈我们去哪里?”

“嗯……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

新西兰的春天,很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远处的山脉披上了薄薄的雪衣,山脚下则是翠绿的草地和五彩斑斓的野花。

阳光透过蓝天洒下,温暖而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车辆到达目的地,望着辽阔的山野平地,费一止不住的兴奋大喊。

“啊——好开心!”

费锦选择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搭起了帐篷,四周环绕着高耸的树木和潺潺的溪流。

常妤不认为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搭帐篷,所以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捣腾。

问道:“你行不行?”

费锦轻笑:“行不行你晚上试试?”

“……”

另一边,费一兴奋地脱掉鞋子,赤脚踏入清凉的溪水中,感受着冰凉的水流轻抚过脚趾的触感。小身板都在打颤。

常妤在一旁帮忙整理着帐篷,偶尔抬头看看儿子。

“一一,小心点,别滑倒了。”

费一玩得正欢,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他抬起头:“妈妈!你过来和我一起。”

“忙着呢。”

“来嘛。”

而后,常妤手里拎着一双儿童拖鞋向费一走来。

“过来穿上拖鞋。”她温柔地说着,弯下腰为他穿上鞋子。

“妈妈,我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像是无数颗宝石镶嵌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

一家三口坐在帐篷前,仰望着星空。

费锦搂着常妤:“你大二的时候说你想去异国他乡、想独自生活、想看世界上最明亮的星星,去旅行、去露营。”

常妤仰头看向他清隽的侧脸,有一时的发怔。

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务正业,你是常家大小姐,到处游玩乱跑像什么话,要为弟弟做好榜样。

“费锦……我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么一个……很不好的人。”

他笑着:“不好?胡说什么呢,”

他又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费一拿出相机,一张张翻看着白天拍摄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他和爸爸妈妈的欢乐时光。

他时不时地将相机递常妤看,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费锦瞥了眼,故作不满:“没拍我。”

费一呲牙一笑:“拍了,给你拍了两张,好多妈妈的照片,还没有找到你的。”

“逆子。”

常妤蹙眉:“怎么说话的。”

费锦:“行呗,都欺负我。”

夜晚的风有些凉,但帐篷内却是温馨舒适。

费锦抱着常妤,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费一在一旁乖乖的躺着,听爸爸妈妈的对话。

听不懂,就当做催眠啦。

一家人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和这片美丽的星空相伴。

半睡半醒之间。

“爸爸,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好像在对我们眨眼呢!”费一指着天空说道。

费锦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流露笑意:“嗯,对你眨眼呢。”

夜深了,星光依旧璀璨,一家三口的心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新西兰的春天,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记忆。

回去后,费一始终忘不掉那次的旅途,每天吵着嚷嚷着,什么时候再去。

这天,费锦抱着一本图景书册,找到费锦。

“爸爸,今年夏天你和妈妈带走冰岛玩好不好?”

费锦正在与公司成员开会,没空搭理他。

“乖,等一会再说。”

“哦。”

晚上,

常妤换完街回来,在房间找到独自玩游戏的费一。

“干嘛呢。”

看到常妤,费一蔫蔫的神采一下子亮了起来。

“妈妈!”

“嗯?吃饭没有。”

“没有……爸爸在工作,不理我。”

常妤摸了摸他的头:“先在这玩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哦~”

而后,

常妤来到书房,

费锦刚整理完,转身措不及防的胳膊挨了妻子一巴掌。

反省自我几乎已经成为了费二少的本能:“我又做错什么了?”

“一一说你不理他,也不给他做饭吃。”

“我问了他说不饿,我这不是在忙吗?”

费锦试图搂住常妤贴过去讨好,奈何常妤将他轻轻推开。

“儿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儿子。”

“去,做饭。”

“好的老婆,老婆亲一口好不好。”

“滚。”

“……”

总之是费锦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亲了口,才心满意足的乖乖去做饭。

费一想去冰岛,常妤自然无条件答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计划旅途流程。

最终决定,夏天去。

冰岛的夏天,虽然没有热带海岛的热情奔放,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壮丽。

这里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

一家人抵达冰岛的第一站是雷克雅未克,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独特,色彩斑斓,给人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费一被爸爸妈妈牵着手行走在市中心,欣赏着古老的教堂和雕塑,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费一特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的食物,他对冰岛的传统菜肴鱼汤很是喜爱。

费一正吃着,常妤对费锦使了使眼色。

“我不吃。”

“没让你吃,下去后学一学,一一喜欢,回家给他做。”

“……”

费锦在当工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接着,他们前往了着名的黄金圈景区。

这里有壮观的瀑布、温泉和火山地貌。

一家三口站在瀑布前。

感受着水雾飞溅在脸上的清凉,听着轰鸣的水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费一兴奋地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

又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冰岛的黑沙滩。

黑色的沙子与蔚蓝的海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费一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建造沙堡,捡拾贝壳。

他将大大小小的贝壳堆积在一起,拼出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不忘把远在故乡的小溜也拼进去。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被一堆贝壳围住。

常妤拿起手机用心的拍下来:“回家给你做成相片,裱起来。”

“好耶!”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费一睡着之后,

费锦摸着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欲旺盛。

手已经探入她的穴道。

常妤夹紧腿根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她很小声:“你疯了,一一在呢。”

费锦的另一只手盖上她的乳房。

他说:“硬的要炸了……”

动作越来越放肆……

常妤没办法,只能要求他去浴室做。

两人纠缠的身躯在镜子里映的一清二楚,他将她的腿抬起,粗壮狰狞性器凶猛的操插花穴。

女人的阴唇本身就泛着肿,刚被他摩了几次,这会儿更肿。

“嗯啊……唔……慢一点……”

他不慢反快,抓着她随身颤动的奶子,揉捏玩弄。

跨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穴。

“慢点怎么爽?”

“啊啊啊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小的内壁不断刮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每一次,都弄得常妤全身发抖。

她腿软到无法站立,他就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狠操数下,看她极力抑制叫声,呜咽着、哭着、痉挛、高潮、喷水。

翌日清晨,

费一打着哈欠,问爸爸。

“妈妈怎么还没睡呀?”

费锦:“小声点,妈妈昨晚熬夜了。”

“哦。”

一家人在冰岛待了很长时间,直至入秋,常妤提议,去趟伦敦。

去见一见那位老朋友。

飞机上,费一好奇的问:“什么老朋友?我见过吗?”

常妤将一顶帽子扣在费一头上:“是位叔叔,你没见过。”

“爸爸见过吗?”

常妤看了眼费锦:“他当然见过啊。”

说起来,她和费锦如今发展成这样,少不了瑞斯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会在伦敦漫无目的的活上大半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天经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杀,也就不会去波兰,不会治好病症,不会与过去释怀。

有时候常妤在想,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数。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刹,她突然觉得人生难道不应该怎么顺心怎么来么?

为了那一丁点自尊骄傲,没必要违心舍弃重要的人和事。

原来,她这个时候才想通。

罢了,她不怪自己。

伦敦,

一家三口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河岸边的建筑古老而庄严。

他们经过了大本钟,尽管正在维修,但它的轮廓依然雄伟。

费一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好奇地问:“那个大钟为什么围着脚手架?”

常妤解释说:“因为它正在做美容,变得更漂亮呢。”

费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瑞斯来时,穿一身绿色休闲套装,之前他留着微长卷发,现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着费一:“酷!这孩子与你们两长的一模一样!”

常妤轻笑,当年,她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瑞斯时,他也同这般。

瑞斯起身对着费锦伸出手,笑脸相迎:“好久不见,费先生。”

费锦握手:“好久不见。”

“我想,你们这次来时专门看我?”

“错了,是带一一来旅游。”

与瑞斯分开后,

一家三口参观完大英博物馆,接着来到伦敦塔桥,站在桥上,俯瞰着泰晤士河的波光粼粼,远处的伦敦眼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夺目。

忽然,费一开口:“爸爸妈妈,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闻声,常妤心中泛起酸意,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小家伙还是害怕他们会分开。

费锦让费一握住他跟常妤的手,两大一小,三个人,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

“再也不分开了。”

回国之后,

费一小朋友将这一年的冬、春、夏、秋,四个季节,爸爸妈妈带他去何处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用自己生涩的文字,与在旅途中拍摄下来的照片,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后来,他们又去了很多地方。

多到费一的小本子,都记录不下了。

可他依然记得,那年的冬日一点也不冷,雪很美。

新西兰的夜晚,很安静,星星异常闪耀。

冰岛黑沙滩上的贝壳,每个都很可爱,每个都有它独有的特色,怎么摆都好看。

而伦敦的日落,夕阳照在身上,是他感受到最最最温暖的一次。

又一年的春将至,

又一轮属于他们的岁岁年年。

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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