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令狐危舔的更起劲儿了,这回不“汪汪”叫了,嘴又努又动,一直尝试着想发音,“呜呜呼呼”,人又听不懂。
乍一听,还是犬类难过时那动静。
林悯心里最难过,泪眼朦胧之时,轩辕桀的脸又端着药碗出现在床边。
他一见了这人,心里恨恨的,又是心寒,又是害怕,可不知怎的,轩辕桀和颜悦色的端着药碗往床边一坐,他闻见他身上那种好似常青的松树被洁净雨水洗过的味道,就觉得肌肤深处酥酥的,这股子稣痒一直渗到心里,就像被人拔下小雀翅下最柔软的那根羽毛搔弄心窝最软的地方,这么一痒起来,也不寒了,只是发烫,身上也热热的。
一见了他,脸也红了,软软弱弱的,自动往怀里靠去。
轩辕桀只爱怜十分地搂过来,给一勺一勺喂药喝。
林悯越喝,下腹越烫,胸口也胀的很,老想喷点儿什么出来。
心里害怕,又糊涂,就把脸往轩辕桀心口一埋,藏了起来,倒一副见不了风的菟丝花样子。
“你乖乖的。”轩辕桀心里喜欢,爱她这模样,往她雪白的额上一吻,哄她把脸拿出来:“这可是好药,不要浪费。”
林悯给他吻过的皮肤战栗,烫热蔓延开来,心里软成一滩水,说不出哪里随着这一个小小的接触,就能生出这么可怕的澎湃依赖和爱意,只觉离了这个人是活不了了,便将脸儿扭了出来,自己嘬起被药汁子染的红湿的嘴巴凑在碗沿上,叫轩辕桀缓缓将药碗举起,全给她倾到了肚子里:“唔…咳…………”
确保一滴不剩地进了人的肚子,轩辕桀才给她擦擦嘴,拍拍心口止咳,将药碗向下扬扬洒洒,放在了一旁的踏凳上。
接着,嘴角噙着笑意,凑上去,含了一含她嘴巴,跟她分享药汁子残存的苦味。
娘这下是乖的很了,嘴巴张开,舌头粉粉的藏在皓白齿间给他咬,眼睛始终闭着,脸儿扬起。
轩辕桀喜欢的紧,十分情动,也有心要试试这宝药的药效。
想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江湖上,自此就不必有个合欢派了。
便懒洋洋地往后一靠,腰背抵着床栏,一条胳膊懒懒枕在脑袋后头,将裤腰随手往下一拉,露出那个残暴的地方挺立,一只手小手指往看他看的痴了的娘勾了勾,笑道:“娘,来啊,乖。”
林悯给他这么一勾,露着点粉色舌尖就往他去了,眼睛离不开他那个地方。
明明正常的时候,要是有同性对他露出这个地方,他是恶心的要死的。
如今却大腿根儿发紧,后庭蠕动,下腹一片滚烫。
呜咽一声,像是要哭。
那声儿,分不出来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双手将下裤子脱了,又褪了贴身小裤,雪白两条长腿叉开,贴着轩辕桀的身子就坐了上去。
洁白双臂搂抱住轩辕桀的脖颈,缠人的紧,嘴里哼哼唧唧,上下动来动去,就是不满足。
轩辕桀见她缠人,也笑了,掐着人的一把子细腰,叫娘好生叉开腿坐着,往上颠了百来下。
颠动的林悯直哼哼着哭。
轩辕桀给她越哼哼,越呻吟的火大,也没换姿势,仗着一把好腰、好力气,一手掐握着人腰,一手往下狠按她肩膀,一沉到底,直捣黄龙,狠狠往上肏了近千下,肏的身上人哭到尖叫也不肯停。
林悯实在受不住,本来紧紧抱着他,指着他救命,发现他这样心狠,双手换作抵着他胸膛要离开。
给轩辕桀锁着腰,跑也跑不得。
反倒身子一抬,一股追着一股,从他红胀两颗豆心里喷出来白色奶水飞驰,弄到了轩辕桀腻在他身子里愈发显得邪肆艳丽的脸上。
叫轩辕桀一滴一滴,不肯浪费,先把口边沾的到的舔着吃了,又追上去亲她,舌头捅进她嘴里,叫她尝自己的奶味儿:“尝尝……唔……尝尝自己………”
这个姿势掰开腿肏够了,又把人压倒床上,热气和情欲含糊在两人嘴里搅口水:“娘……唔……你好甜……”
床上掉下来四条白腿,翻来覆去的弄。
红帐子最终被撞散,掉下来,覆了满室旖旎。
哭喘、尖叫、粗吼。
青天白日的,一点也不遮掩。
这所小院,本来就是宫主和宫主夫人的爱巢,没有宫主的命令,谁敢擅闯。
鲜红的纱帐里,伸出来一只五指葱白的手,手指紧抓着红木床沿,力气大的短指甲也留下了几道深刻的白色抓痕。
主人在里面哭叫不停,嗓子都哑了,哄也哄不住。
“娘,别哭了……给我喝奶……”
“干死你……呼……干死你……”
“狗”还是蹲在门槛上。
尖叫哭喘的背景音里,嘴里依旧重复那些发不出来的音节,细细听去,其实说的有些眉目了,是两个字:“别……呼……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