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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网 1

 

那根鸡巴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很快痿了下去,软趴趴耷拉在小腹。

乔拉蹲在一旁,仍不尽兴,放电的金属部位又抵在几处地方毫不留情地电击下面的躯体,等到最后,男人已经嗓子糙哑,叫不出声了。

看人彻底昏迷,乔拉收起电击器将他拖出屋子,在口袋里翻找,掏出了一把剔骨刀、一只勺子、一个黑色塑料袋、一盒避孕套和车钥匙。

有车钥匙,就肯定有车。乔拉回家稍做收拾,扛起这大块头,下到一楼停车场,稍加搜索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辆脏兮兮的黑色轿车。

乔拉将男人塞进后座,衣服全部扒光,还往他嘴里塞了好几颗强效安眠药,自己随即坐进了驾驶位。

车内放着一本驾照,乔拉拿过来,发现驾照主人的名字叫戈洛夫·马伦,照片上的人脸正是昏迷在车后座的男人。

乔拉毫不在意地将驾照和脱下的衣服扔在一起,发动车子,打开广播节目,兴致勃勃地哼着节目里点播的小曲,离开公寓停车场,往城外驶去。

正好,他今天也打算回老房子了。

给受改个名字,改成费里戈。

———

费里戈是他妈妈移民到这个国家后再婚和当地人生的孩子,家中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和亲妹妹。

费里戈自小被查出患有障碍,学习始终不好,课余生活基本也只有橄榄球和打架斗殴,在同龄人间名声很差。成年后不久,父亲怕费里戈再无所事事下去会和当地黑帮勾结犯事,于是将他送去参军。

军中,费里戈也丝毫没有收敛,常常拉帮结派,恣意霸凌新兵,频频遭到举报。但因为他训练时吃苦耐劳,身体素质良好,成绩优秀,很得上级赏识,对于他不是特别出格的霸凌行为,这些人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费里戈参军的第六年,他所在的第二连队调来了一名军官。这名军官看中了费里戈私下组结的小团体,用高价拉拢他为自己办事,暗地里协助偷运违禁药品和子弹。

可在行动实施期间,费里戈把一个骗了自己数千块钱的男同性恋揍到颅骨骨裂进了重症监护室,惊动了高层领导和不少媒体,霸凌连着偷运事件被悉数曝光,整个基地都为之震惊,费里戈受到严重处分,就此退伍。

退伍后,费里戈并没有选择安分生活,他远离家乡来到大都市貉城,这里没人认识他,也没人在意他,充满机遇和挑战,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他隐藏了自己参军时的处分记录,顺利通过审核,入职了本地一家安保公司,专门为客户提供武装押运和人身保护等服务。

他总共在这家公司呆了四年,前两年还算平安,但第三年起,公司就陆陆续续收到有关费里戈的举报,称此人会以保护为借口,故意靠近年轻漂亮的客户,并抚摸客户的胸或屁股,实施性骚扰。

举报累积到第五起的时候,费里戈的存在甚至已经影响到公司的生意,于是在今年年初,公司领导毫不犹豫地将他辞退了。

这段时期同时离开他的还有交往了近半年的女友。

女友艾莉是个生长在貉城本地的女孩,研究生毕业不久,做室内设计工作,眼睛是漂亮的深绿色。她时常埋冤费里戈控制欲旺盛,性欲太强,还监控自己往来的各种短信和电话,逼着自己断绝与朋友、家人的联系,甚至有意弄丢了她养的猫。

可哪怕经过这么多事,艾莉仍舍不得自己的爱情,心底还对费里戈抱有一丝期待,不顾家人朋友的极力劝阻,依然想和费里戈在一起,甚至有结婚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在一次费里戈不顾艾莉的拒绝和抵抗,强行与之上床后彻底破灭。

事后,艾莉蜷缩在床的一角,下体流着血,哭着和费里戈提出了分手。

暴力的种子或许是刻在费里戈基因里的,他极恨有人忤逆他的想法,艾莉颤抖的话语在他耳中变得无情而冰冷,失业的憋屈和不安化作滔天的怒火直接冲垮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恶念仿佛冲出牢笼的猛兽,让他彻底爆发!

费里戈掐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力道大得直接捏碎了女孩的喉骨。

这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感受到生命在自己手中慢慢流逝,手下的女孩双眼空洞,体温散尽,费里戈没有慌张,反而一下子就迷恋上了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奇妙感觉,浓烈的满足和成就感让他双手颤抖,浑身发热,鸡巴也硬了起来。

费里戈又强奸了艾莉的尸体。

事后,费里戈在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只结果为阳性的验孕棒。

艾莉怀孕了,所以她不愿意和费里戈同房。

费里戈握着验孕棒静坐了许久,内心却没有一丝波动。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终究是特殊的,于是,他从厨房翻出一把剔骨刀,剖开女人的肚子,挖出子宫,打算将其带走,留作纪念。

他还清理干净了屋内血迹、指纹和艾莉体内的精液。临走时,他去而复返,挖走了艾莉漂亮的眼睛,还恶作剧似的用丝袜将尸体悬在吊灯上,最后带走了一切值钱的财物。

费里戈记得在收音机上听到过,人死后的角膜似乎有点用处,这对眼球兴许能在黑市卖点钱。

费里戈杀害的第二个人是个男同性恋。

也许是夜色下,在昏暗巷子里抽烟的费里戈身形高大,模样性感,他被一个路过的金发男人当成了站街卖身的鸭子。

对方虽然语言轻佻,但态度还算礼貌,甚至主动邀请费里戈来自己家坐坐。

费里戈没同意,对方也表示理解,还递给他一张名片,告诉他若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打电话。

费里戈借着街头破烂一样的路灯打量名片,见对方来头不小,是个有钱的主,思索几天后便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当天晚上就为金发男人提供了上门“服务”。

他从后面掐死了这位雇主,并再次奸尸,割下对方的睾丸和眼睛并用领带将尸体吊在屋中后淡然离开。

第三名死者也是年轻男性,刚结婚不久,在家门口除草时遇到了假扮水管工的费里戈。他以上门检查水管为借口,将男人骗进屋内,把人掐死、奸尸、吊起,割走器官拿来卖钱。

他的妻子下班后带着邀请来家中做客的朋友,开门便发现家中恐怖至极的惨状,崩溃地晕了过去,朋友则迅速报了警,而此时费里戈早已离开许久。

这时,警方和公众才发现最近几个月的三起凶杀案的手法都有相似之处,貉城出现了一个手法残忍的杀人狂,专门对年轻男女下手。消息一出,满城年轻百姓人心惶惶,不是早早回家不走夜路,就是结伴而行好有个照应。

由于费里戈作案时十分谨慎,行凶戴着手套,脚上也有鞋套,加上刑侦技术有限,几乎提取不了多少线索,这给破案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第四名死者的出现,完全是因为她有着和艾莉一样漂亮的绿色眼睛,一下子就吸引了费里戈的注意。

逃脱前三起命案的制裁让心怀侥幸的费里戈变得越发出格。他开始暗自跟踪、骚扰这个女孩,摸清她的学校、上学路线,得到她的住址,甚至取得她的有线电话号码,打去骚扰电话。听着听筒另一边女孩惊恐的叫喊,费里戈身心都得到了很大满足,甚至将其当作手淫的素材。

女孩试过报警,但警察忙着调查手头的连环凶杀案,案件经过媒体的大肆报道变得满城皆知,百姓人人自危,警员们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完全没工夫搭理她。她被费里戈接连不断的骚扰搞得精神崩溃,学也不上了,整日窝在家里心惊胆战,但还是没有逃离男人的魔爪。

她曾很顽强地反抗过费里戈的暴行,但还是因为体能悬殊,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最终,女孩变成了连环凶案的受害者之一,她生前笑得甜美的照片被高高挂在当地报纸的头版头条。

也许是前四次杀人都太过顺利,让费里戈变得盲目自信起来。

被电击昏迷前,他依然没想明白自己是如何暴露的,也不明白为什么费心跟踪许久的目标由男性变成了一个女人。

因为安眠药的作用,费里戈睡了很久。

醒来时,他身上一丝不挂,只披着一条保暖毯子,脖子被什么项圈类的东西束缚住了,压迫着咽喉和血管但又不至于窒息。

费里戈抠着脖子上的东西,一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间地下室,水泥浇灌,没有装饰,角落的架子上堆着少许杂物,扁扁的通风口高挂在铁架上方,窄得只能伸出一条手臂,只有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勉强照亮地下室的模样,天花板装着一枚闪烁不停的烟雾警报器。

有人囚禁了他。

费里戈很冷静,没有大叫或是弄出响动,引来房屋主人。

身下是一个崭新的床垫,但质量不是很好,摸起来有些扎人,项圈戴得很紧,抠不下来,费里戈放弃了,站起身在地下室内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趁手东西当作武器后,于是试探性地去摸门把手。

门没有锁,被轻易打开了,而且门轴保养得很好,打开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费里戈忍不住笑了一下,放轻脚步,踏着台阶慢慢上到一层。

收音机沙沙的声响传到费里戈耳中,内容是在“貉城杀人狂”手下幸存的年轻女孩的采访。

费里戈拿起一只锤子——他都没有想过这为什么会有一把锤子——循着声音走向了厨房。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在洗手池里捣鼓着什么,手边就是正在发出声音的收音机。

从对方高瘦的背影轮廓来看,费里戈认出,他就是自己原本的跟踪对象。

乔拉心有所感,在费里戈离自己还剩几步的时候转过身,靠在水池边缘歪头打量男人。

“你睡了好久。”乔拉说。

此刻,费里戈赤身裸体,蜜酒色的肌肤上零星印着几道参军时留下的疤痕。他双手握着一柄锤子,大臂上肌肉紧绷,把饱满的胸肌挤在一起,腹肌性感,腿间性器原本软趴趴垂着,却在看到乔拉的脸时隐隐有勃起的迹象,活个身患暴露癖的色情狂。

看乔拉态度淡然自若,费里戈都懒得和他废话,高举起锤子,两步冲上去,打算将乔拉的脑袋砸个稀烂。

短短一个瞬间,费里戈甚至决定,事后直接霸占这栋房子。

费里戈听见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一声短暂的警告音,他有些疑惑,却在下一刻明白了。

“咚”沉重的铁锤落在地上,把木质地板砸出一个大洞来。

强烈的电流自项圈贯穿全身,费里戈肌肉痉挛起来,牙关咬的嘎嘎作响。难以言说的痛苦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脚底板,仿佛有千万根针,直接扎穿了他的身体。

费里戈发出痛苦的惨叫,倒在乔拉面前,身体不停抽搐着。

项圈和地下室的烟雾警报器相连,一旦费里戈离得太远,项圈就会发出警告,并释放电流。

乔拉踢了踢面前蜷缩着的男人,用温和的语气说:“爬回地下室去。”

“婊子养的!畜牲!”费里戈神情凶恶,朝乔拉脚边啐了一口,他有力的背部肌肉绷出了漂亮的弧线,就像一头低伏身体即将扑向猎物的美洲狮。

费里戈嘴里脏话不断,每个都难听得要命。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还想着站起来。

“我说爬回去。”乔拉从兜里掏出项圈的独立控制器,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刚爬起来的费里戈再度被电流击穿,他十指紧攥成拳头,青筋暴起,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又一次倒了下去。

费里戈被乔拉接连电击了数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甚至身体都隐隐冒起了烟。

等乔拉停止操作,男人蜷缩着四肢瘫倒在地板上,双眼空洞,早已泪流满面,口水顺着嘴角淌出一片,连刚有勃起迹象的鸡巴都被电得直淌粘液,在大腿根抹开一片。

乔拉踢踢他:“别逼我再说一遍。”

费里戈从来都不是硬骨头,尤其欺软怕硬。虽然此刻他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已经被电得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听话。

饱受折磨的男人支起身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瞪着乔拉,抹干净嘴边口水,膝盖和手并用,撅着屁股往地下方向缓慢爬去。

乔拉从破洞的地板里拿出锤子,落在后面一步的距离跟着费里戈。

费里戈大腿有力,臀肉紧实,吊在胯间摇晃的饱满囊袋时不时拍在大腿内侧,发出很轻的声音,干燥的肛穴则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连褶皱都清晰可辨。

乔拉抓着锤子的手紧了紧,形状好看的眼睛紧盯着男人的下体,无声吞咽着。

他反握锤柄,木制尾端悬在费里戈收缩不停的穴眼上方打转,只要他的手向前一送,就能捅穿男人的屁股。

不过乔拉放弃了,转而故意用手柄去磨费里戈的会阴和囊袋,接着突然插进男人腿间,挑起睾丸,摆弄鸡巴,欣赏对方僵硬地夹紧大腿,回头对着乔拉怒目而视。

“操你的,别他妈戳我。”

乔拉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在费里戈爬下到地下室的楼梯时,乔拉在后面轻轻摁下了电击开关。

微弱的电流激得男人身体颤抖,把他吓得不轻,倒抽一口气,落在台阶边缘的手掌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咚咚”几声响动后,费里戈整个人翻滚着重重撞到了地下室大门一侧的墙壁上,像动画片里笨手笨脚的角色一样,摔得上下颠倒,朝着乔拉双腿大张。

费里戈狼狈地翻下来,恶狠狠瞪了乔拉一眼,看着他手里的电击遥控器身体又瑟缩一下,乖乖爬回了昏暗的地下室。

乔拉跟着他一起进来,指指床垫,说:“你的床在那。”

费里戈磨磨蹭蹭爬上床垫,一屁股坐在床沿,抬头用“你还想怎么样”的表情瞪着乔拉。

“时候不早,该睡觉了。”乔拉说着,抬起紧握遥控器的手,在费里戈惊恐的表情中摁下最高档。

男人高亢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在冰冷的水泥墙间碰撞。费里戈浑身抽搐着,头疼得仿佛要炸掉一般,耳边甚至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

视线变得血红一片,费里戈感觉又有液体从脸上某处流了下来,可能是眼泪,也可能是口水,肯定脏兮兮地淌得哪里都是,但他的脸已经酥麻僵硬了,什么都分辨不出。

无论费里戈怎么求饶示弱,乔拉始终充耳不闻,直到他的身体到达极限,晕厥过去。

见费里戈被电得昏死,乔拉这才凑近他,微凉的手贴在男人抽动不停的高热肌肤上,把他翻过去,手指分开结实的臀肉,摁在肉穴上揉搓褶皱。

乔治在男人撅着屁股爬回地下室的路上就有了反应,硬邦邦的性器把裆部撑得鼓起。他看费里戈后面太紧,起身从地下室铁架的一个小盒子中拿出瓶润滑,倒在两根手指上,将穴眼周围的褶皱揉软以后直接插了进去!

……

费里戈再度苏醒时,乔拉已经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不知道多久。

男人双腿折到胸前,腰部以下悬在半空,身下是扎人的劣质床垫,没有床褥的阻隔,后背痒得难受。

肉穴被磨得又烫又疼,含了不少液体,鸡巴抽出来时不但粘液四溅,充血的嫩肉也翻出来一圈,紧紧吮着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

见费里戈清醒,乔拉把自己往男人深处一送,看他忍不住昂头发出喘息,忽然紧紧贴上去,轻声说:“你做了太多罪大恶极的事。”

床垫边摆着一只录音机,乔拉摁下录音机的摁钮,磁带开始缓缓转动。他继续道:

“开始忏悔吧,费里戈·马伦。”

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事情的费里戈目眦欲裂,面孔瞬间变得狰狞。他挣扎着,肌肉却因为电击后的抽筋疼得无法发力:“忏悔个屁!你这婊子养的在干什么?!出去!出去!!”

乔拉抽出自己,怒张的性器翻带出红腻的穴肉,拉出湿淋淋的水声。费里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动作抽离出去了。他咬紧牙关,大腿颤抖,牙缝里泄出呻吟。

鸡巴只留了个顶端在体内,又很快顶了回去,龟头隔着肠肉碾过腺体,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撞得费里戈瞪大了眼睛,猛地发出一阵干呕,甚至生出一种肚皮都被肏穿了的错觉。

“啊啊啊!!”他嘶哑地叫着,身体挺起,又很快落下,深深陷进床垫中。

空旷的地下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乔拉伸直胳膊,双手罩在费里戈蜜酒色的奶子上,皮肉从他指缝里微微鼓出。男人的屁股又热又会吸,深处湿软柔韧,汁水充沛,仿佛天生就该吃鸡巴一样,毫无察觉间把乔拉伺候得额上冒汗,几乎都不舍得抽出来,只想一个劲往深处钻。

费里戈感觉肚子快要被这男的肏破了。他掐着乔拉的小臂,在对方皮肤上留下青色的指痕,试图掰开他。

乔拉疼得撤开了一只手,拧起眉毛。他向费里戈投来不悦的目光,接着从口袋里亮出电击控制器,特意朝他展示了一下。

“不!不要这样……”费里戈神色即刻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显然是被折磨怕了,迅速收回手,甚至没意识到两人下体仍连接着,乔拉是不会摁下开关的。

由于男人害怕得浑身发抖,后穴也收缩起来,性器猝然被紧紧绞住,乔拉脸色一变,快感令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压着费里戈往深处顶弄几下,精关一开,终于射进了深处。

乔拉在地下室流连了许久,从白天一直待到黑夜。

费里戈的后穴已然被拓成了一枚熟烂的肉洞,肠肉深处蜿蜒湿暖,盛满精液,聚成乳白的精流,缓缓淌到体外,而一时失去弹性的穴口浅浅收缩着,能轻易探进两根指头,肿胀外翻的穴口仿佛一张喘息不止的肉嘴,扑出一团团腥臊热气。

性爱后,乔拉再次打开了电击器开关。

“呃啊啊啊啊!!”强电流贯穿身体的痛楚比吃鸡巴还要痛苦百倍,费里戈四肢抽动,翻着白眼,眼泪横流,惨叫一声后再度昏了过去。

确定人已经昏迷,青年用手探了探费里戈被肏到松弛的后穴,沾着精液在他屁股里戳来戳去,抠挖褶皱,掏出深处的精液后,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对着男人屁股狠狠抽了好几巴掌。

“啪!啪!”蜜酒色的臀肉被扇得颤抖发肿,很快变得通红,股缝内肿胀的穴眼翻出一朵饱满的小肉花,在猛烈抽打下收缩不停,精痕自两瓣屁股之间流淌而出,顺着会阴一直打湿了阴囊。

扇击产生的疼痛令费里戈皱起眉,他短时间无法醒来,烫热的身体却已然被电得酥软无力,任人摆布。

乔拉摁停手边的录音机,将费里戈翻过来,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奶子,虎口把乳尖挤出,将肉粒儿含在口中吮吸嚼弄,吃奶似的发出啧啧声响。

将奶头吸到肿大,乔拉手指捏着深色的奶尖,挤压拉扯,想象它们穿上两枚亮晶晶的乳环后会有多好看。他放开乳尖,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路滑到小腹,停在费里戈的鸡巴上。

费里戈下体的阴毛又多又扎,性器即便没有勃起尺寸也是罕见的硕大,深埋在耻毛下,看上去有些吓人。乔拉站起身,在立于墙边的置物架里翻到一把电动理发器,插电推开开关,直接将那剃了个干干净净。

硕大的肉根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他用手指碰了碰,试探着抓起。鸡巴表面干爽洁净,而且做过手术,包皮切得整齐,棱角分明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尝人事的赭色。

乔拉抓起男人的鸡巴,手指挤压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尿眼里渗出液体,沾得满手都是。他将费里戈的阴茎抬高,压在小腹,一手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细细打量,手指隔着囊皮掐揉里面沉甸甸的卵蛋,看上去爱不释手。

费里戈的鸡巴是乔拉见过最优秀最漂亮的,不但尺寸惊人,形状也标准,阴囊更是饱满对称,生理功能绝对不会差。

乔拉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用玩玩具的手法不停揉捏费里戈的囊袋,手掌时而包住卵蛋,指尖掐紧根部,感受着男人因强烈不适而大腿紧绷;时而抓着囊袋向外拉扯,逼得费里戈在昏睡中闷哼出声,前面的鸡巴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已经在滴水了。

太棒了。乔拉咽下一股唾沫,一边掐着囊皮下的睾丸,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这枚卵蛋在高潮时收紧,将大股精液挤入尿道时的模样。他的手越收越紧,阴囊因充血慢慢胀大,躺在手心隐约抽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这时,乔拉像突然失了兴趣,毫无征兆地开放手,动作戛然而止。他关闭电源将理发器收起,从置物架内取出一件特殊的装置,为费里戈穿戴好。

……

第二日,费里戈身体酸痛无力,皮肤被劣质床垫扎得直发痒,各个部位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睁开眼,边沙沙挠着皮肤,闷哼一声边坐起来,软毯从肩膀上滑下,一张叠起来的纸片随即飞落到他面前,之前应当是放在身上的。

费里戈注意到纸片,拿起展开,上面是一行漂亮的字,写着:醒了上楼吃早饭。

他的五官拧起,咬着牙将纸片揉烂扔到一边,仰头怒吼:“婊子养的!你想干什么?!”他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捶击地面,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发誓要亲手杀了这般折磨自己的家伙,再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摘,费里戈爬起来,身上的软毯彻底掉在了地上。他察觉到了身体另一处异样,低下头,发现胯间阴毛被刮得一根不剩,鸡巴上还套着一个奇怪装置。他伸手拨弄,发觉尿道酸痛难忍,早已被一根细长的棍子捅穿了尿眼,尿口沁着一圈湿淋淋的液体,大腿根部也绑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的肉棍上还被乔拉用水笔写了字:别碰,否则——

几根绳连接鸡巴里的细棍,费里戈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哼了一声,不信邪地用指尖勾起细绳缓慢向外拉。

马眼翻带出一截红肉,随着细管被慢慢拔出,本就不该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剧烈收缩,小股涌着液体,即便是顺利拔出细棍,那只肉眼儿大概也得有一阵子兜不住尿了。

装置被触碰,开关自动打开释放出电流,细窄的尿道黏膜敏感而脆弱,被微弱电流刺激的剧烈抽搐起来。

“呃呃啊啊!!”费里戈瞳仁收缩,发出一声惊呼,鸡巴被击穿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裆部惨叫打滚。他越是挣扎,电流就越强烈,阴茎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渗出液体。

细棍深入膀胱,顶端在内部涨出了一个小结,根本拔不出来,连精尿也被完全堵住,强行拉出只会将尿道撕裂。待装置停止放电,费里戈已是浑身大汗,半勃起的鸡巴也被电得完全没了生机。

费里戈抓着流水的性器,瘫倒在地,肌肉还因为电流痉挛着,紧咬的后牙几乎要磨出声响。他心里痛骂乔拉是个变态,许久才从疼痛中缓过来,默默爬起,赤裸着身体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乔拉正在享用一碟煎蛋芦笋,手边是一杯冰牛奶和一罐才开封的蜂蜜。

铃声响起,乔拉往嘴里塞了根芦笋,回身从抽屉里翻出手机打开。

手机是从费里戈车中找到的,没有密码,打开就是主页面,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是一条问询短信: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看到新闻,你是不是失手了?

发信的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但从二人过往的交流来看,对方应该是个器官贩子。

乔拉随手写了个回信:我现在不方便。发送出去后直接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吃早点发。

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点牛奶喝下,乔拉听见地下室传来些许动静,是费里戈走了出来,一丝不挂。

有了上次的记性,费里戈很谨慎,生怕离地下室太远脖子上的电击器启动,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

厨房和餐厅中间隔着一道被打通的墙,费里戈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在看清餐厅全貌的时候浑身一震,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餐厅灯光昏暗,窗户都被不透光的窗帘遮住,各种大型动物的头颅骨骼或者剥制标本高挂在墙上,置物的木架上错落地摆着鸟或小型动物的标本,花瓶里插着鹿角,还有浸泡在防腐溶液中的身体部位,以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器官。

说是餐厅,它更像一个标本室。

还没有踏进餐厅,费里戈就仿佛感觉有无数目光望向自己。昏暗的黄色顶光将乔拉的面容模糊了,青年五官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明明看上去斯文又漂亮,可这样温和无害的气质却叫费里戈感觉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调整了电击器启动的有效距离,你可以在一楼随意走动,只要不出门它就不会激活。”乔拉扶了扶眼镜,冲他微微一笑。

“……”费里戈不说话。

乔拉再度开口:“你就是那个警方通缉的貉城杀人狂吧?”

“是。害怕了吗?”

乔拉笑意不减,不置可否。

沉默蔓延,费里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听着,咱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在貉城的中门区有一处公寓,卧室的保险箱里保存着十万美元。放我走,那十万就是你的了。”

乔拉摇摇头。

“那你想要多少钱?”

“我一向不缺钱。”

“你究竟要什么?!”

乔拉将男人从头至脚打量一遍。即便退伍多年,费里戈也在坚持锻炼,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胸脯结实而饱满,上面印着在军队时留下的细碎伤疤。他很高,气质却并不让人觉得可靠,反而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这样凶悍恶劣的人,精神崩溃时一定很可爱。

乔拉看着他,内心阴暗的想法越发强烈,说:“当然是想要你。”

费里戈咬紧牙:“你做梦!”

乔拉皱眉:“当初跟踪骚扰,还试图施暴的可是你,别忘了。”

“你这婊子养的!才是那个施暴强奸我的人!”费里戈瞪大眼睛,双手撕扯着颈部的电击器,皮带下青筋暴起,整个人怒火中烧,“现在还他妈非法拘禁我!”

“那你去报警好了。”乔拉指指身后的座机。

费里戈骤然沉默,僵硬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他不可能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去报警,若真被抓住,他未来将面临的恐怕就是一张电椅了。乔拉也乐得欣赏男人强健的肉体,就撑着脑袋看他。

下一刻,男人猛地向乔拉扑去,仿佛一头扑食的野兽,双臂的肌肉紧绷鼓胀着,是想直接掐断青年的喉咙!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人!费里戈死死瞪着乔拉,英俊深刻的五官上浮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毫不意外的,电击器被激活了。费里戈还没碰到乔拉,电击引起的剧烈疼痛便席卷全身。他的身体撞在桌子边缘,整个人翻倒在木地板上,被电得蜷缩起来。

不仅是脖子上的电击器,连插在鸡巴里的细棍也在激烈放电,生殖器疼得几乎要炸裂开,费里戈抓着自己的阴茎放生惨叫着,浑身被电得直冒烟,紧绷的屁股失禁一般流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连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了,肿痛的穴眼大张,黏腻的白浆噗噗往外流。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个开关,所以一定要听话。”乔拉笑道,“而且要记住,以后在屋里只能爬着走。”

五分钟过去,费里戈瘫软在地板,浑身被电得滚烫,下身蓄着一小滩液体。

乔拉用鞋尖踢踢他,平静道:“别睡着了,现在是吃早餐的时候。”

费里戈几次反击都以失败告终,还被电得没了半条命,终于学乖,听话地双臂撑地,配合着膝盖爬到了乔拉脚边,表情却还是一副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凶狠。

”现在来给你做点吃的。”

乔拉挪了挪椅子,朝费里戈打开双腿,手指解开裤头,掏出自己的鸡巴,拿起手边的蜂蜜倒在裆部。金黄色的粘稠液体从罐中倾倒而出,包裹起整根性器,乔拉沾着蜂蜜的手指将液体抹匀在柱身每一寸,然后抓着男人的下巴,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贴着他脸上蹭来蹭去。

“你不是很喜欢甜食吗?马伦先生。”

“这就是你的蜂蜜早餐,快吃吧。”

费里戈被迫撬开牙齿,含了大半个龟头进嘴里,腮帮子都鼓起一块,甜腻的蜂蜜一部分顺着舌头滑进喉咙里,更多的被抹在唇边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蜜酒色的奶子上。

费里戈确实喜欢甜食,蜂蜜的甜味恰恰让他没有太过抵触这次口交。他没法反抗,只能承受下来,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柱身上的甜蜜,唾液大量分泌,混和蜜液的香甜悉数咽下肚去,把嘴里的鸡巴吮得啧啧作响。

乔拉看他吃得欢快,干脆将性器全部插进了男人嘴里。费里戈毫无征兆地将阴茎吃到了根部,喉管被粗大的柱身撑开,鼻尖都埋进了青年的耻毛里。费里戈被液体呛了一口,却因为深入的龟头堵住喉咙无法呼气,几乎要窒息了。

“唔唔!”他抓着乔拉的裤子,拼命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脸憋得泛红。

乔拉只是扣着男人的后脑,让他完全吞下自己的欲望。侧面看去,鸡巴把费里戈的喉咙顶得鼓起一块。

他低下头,见费里戈蜂蜜抹得满嘴都是,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着,几乎要被憋得昏过去,这才抓着男人脑后的短发,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能自主呼吸的费里戈从口中喷出一股液体,剧烈咳嗽起来,喘得像是一个破风箱。不等他喘匀,乔拉的鸡巴再度侵入,肏穿了他的喉管,扶着脑袋抽动起来。

屋内回响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液体摩擦的水声。

等吃完这根早餐,费里戈的嗓子已经哑了,口腔内壁射满了腥粘的精水。他被迫将精液全部咽下,还要舔干净滴在地上的蜂蜜。

“好吃吗?”乔拉带着一脸笑意地问。

费里戈还趴在地上舔蜂蜜,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嘴里甜腥交织,说不出的恶心,上颌火辣辣疼着说不定已经被磨肿了。他可能再也不会吃蜂蜜了。

费里戈嘴唇红肿,嘴角还淌着蜂蜜。他瞪着乔拉,嗓音沙哑:“操你的!”

乔拉低头看他,用鞋尖踢踢男人脸颊,换来了一顿龇牙咧嘴。

等费里戈把地上的蜂蜜舔干净,乔拉才满意地开始收拾桌面。他拿起餐碟和叉子,跨过男人的身体进入厨房,将东西放在水池里清洗。

费里戈并用手脚爬到乔拉脚边,红肿的屁股随之摇晃,臀肉间夹着的湿润穴眼时隐时现。他仰头看着乔拉,乖乖跪在地上的样子真像只黏人的大狗,目光如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乔拉就好。”洗碗的间隙,青年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乔拉。费里戈把这个名字默默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小子付出代价。

洗完碗,乔拉看着脚边的男人,摘下手套忍不住摸了摸他短而硬的黑发,微笑着,语气温和:“只要你乖一些,我就不会为难你。”

没想到,费里戈自此真的安分守己了起来。每日,他要做的就是撅着屁股给乔拉肏,张开嘴给乔拉口交。他变成了一个行动还算自由的性奴,整日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在屋中爬行,屁股里永远含着精液。

除了必须睡在地下室的床垫上这一条件外,乔拉没有再为难费里戈,允许他用浴室清理身体,还会给他煎香喷喷的牛排,甚至亲手切成小块,然后笑眯眯看着男人用儿童塑料餐具笨拙地将肉叉起来,塞进嘴里,温柔的目光仿佛在注视爱人一般。

费里戈知道乔拉并不好惹,暗自告诉自己要忍,对方迟早会松懈下来。他一直在悄悄摸索着乔拉的作息规律,绝不放过任何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呃!轻一点!”这天午饭后,费里戈被乔拉压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早就软烂通红的穴眼中强行塞进一根狰狞的性器,直插到根部,硕大的头冠抵在穴道尽头,砰砰叩着软腻的结肠,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了位置。他被顶得皱眉,蜜酒色的大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轻颤。

费里戈不情不愿抱着自己的大腿,结实肉感的屁股撞在乔拉的胯骨上被挤压变形,肿胀的穴眼已经被磨成了熟烂的红色,拓开的肉嘴紧吮着柱身,吐出鸡巴时翻出颜色鲜嫩的内壁,缝隙间噗噗吐着粘液。

乔拉这小子明明不近视,还装模作样戴着副眼镜,看着弱不经风,一派斯文,哪知道鸡巴又大又粗,而且性欲旺盛,每次猛插进来都让费里戈小腹胀痛,直犯恶心,把整只穴眼磨干磨透都不会停。

一旦水分流失的太多,令人不适的肛交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折磨,抽捣间粘液顺着臀缝流尽大半,费里戈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痛得干涩,大腿根也因为紧绷过久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混蛋,插个没完了?快点射……”男人咬着牙瞪向乔拉,吃痛的喘息从他厚实的嘴唇中断续泄出。

青年只是默不作声地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男人腰侧,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下。他埋首进费里戈的颈窝,舔舐着男人的咽喉。

肚子里的钝痛逐渐变得尖锐,费里戈只感觉肠子都快被那根鸡巴倒拖出来了,无法体验到任何性事上的快感,只有锋利的疼痛和满腔怒火。

感觉乔拉射在肚子里,费里戈这才松了口气,他扭着屁股,穴眼翻着嫩肉咕啾吮吸着肉根,催促对方快点拔出来。

乔拉退出自己,手指却拢住费里戈的胸脯,掐起一大把皮肉,把深色的乳尖挤得高高鼓起,含入口中吮吸。他用牙齿轻轻撕咬那粒肉尖,表情沉溺得像是在品尝其中的乳汁。

吃完奶子,乔拉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对着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饱满的胸脯被扇得一颤,奶头乱晃,掀起一层淫猥的肉色波浪。

“真是婊子。”乔拉垂着眼睫,淡淡地说。

“操!”费里戈咬着牙,颈侧青筋凸起,抬手就要往乔拉脸上送出一拳,却被早有准备的对方一把抓住命根子。

乔拉不紧不慢地套弄起费里戈的性器,指腹捻着深色的头冠,指甲抵在含着软管的尿道边缘细细抠挖,接着捏起变形的细管毫不犹豫地向外拔。紧紧含住软管的嫣红嫩肉被抽带得从肉眼里翻出,拼了命地吮住异物。

察觉到异样,绑在腿根的小电击器被激活了,电流猝然在膀胱深处炸开,击穿了他脆弱的下体。男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哆哆嗦嗦拍开乔拉的手,捂着裆部,夹紧痉挛的大腿。他合不拢的肛穴根本含不住精水,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啊啊——!”

乔拉坐在的手指在软管上缠绕两圈,不留情面地向外拖拽,越扯越高,那根粗壮漂亮的鸡巴就像拴在钓线上奋力挣扎的鱼,疯狂弹动着,液体四溅。

“不要……不不!求你了,饶了我!!求你……”费里戈几乎要被强烈的电流和撕扯感刺激得崩溃了。他不得不随着乔拉的动作抬高臀部,漂亮的腰腹肌肉因为紧绷痉挛不止,若是稍有松懈落了下来,软管深处的小结会直接撕裂他的尿道,命根子也将因此彻底电废。

他泪流满面,放声求饶,仿佛濒临死亡的猎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颤抖不停,精液从穴眼里流淌到红肿的臀尖,在身下聚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乔拉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

乔拉换好干活用的靴子手套,为动物们添好水和食物,再用干草给围栏中的牛羊铺好地。

那只黑色的母牛很温驯,会主动凑到正在干活的乔拉身边嗅闻,隔壁的公山羊则喜欢对着他挑衅,立起身体,不停用弯曲的长角撞击木围栏。

今夜似乎会下大雨,乔拉见棚户的大门转轴有些歪扭,害怕大风会把门吹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将其全部换新。

干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乔拉拿着从鸡舍里掏出来的几枚蛋住处走去。屋子和棚户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拉刚走出围栏,就看见自己家中门户大开,费里戈赤身裸体地倒在门口尿了一地,已经被电得半昏迷了。

乔拉皱起眉头,走上前用靴子挑弄着他疲软的鸡巴,沾着泥巴的鞋底压在敏感的顶端,踩了又踩。

这人简直愚蠢得要命。

“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了,费里戈。”他说。

费里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层干草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牲口味,周围昏暗,环境陌生。他观察着周围,发现一头牛正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漆黑的眼中映着头顶煤油灯微弱的火光。

屋外雷声大作,所有动物都蜷缩在自己的围栏中,很安静。

浑身还残留着被电击后的疼痛,尤其是阴茎,内芯痛得仿佛被倒剥了一层皮,恍然让他产生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温热血浆的错觉。费里戈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两个电击器还在原处。

费里戈左右看看,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处牲口棚,自己正身处一方围栏之内,用铁钉固定的木栅栏圈出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空间,每个隔断的墙壁上都嵌着一只铁环,不远处放着牲口用的食碗和水槽。他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影,乔拉应该不在。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响应,应该是乔拉又调整了有效距离,费里戈扶着墙壁,艰难地拉直酸痛的肌肉,迈开腿打算谨慎地四处试探,看看电击器触发的边缘在哪。

才迈出去一步,电击器就隐隐发出电流,费里戈不想再失禁一回了,咬着牙收回脚,向另一个方向摸索去。

乔拉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只有棚户角落中一条手臂长宽的面积,只够他蜷缩起来,或者是头冲角落平躺下。费里戈毫不遮掩自己对乔拉的厌恶,他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于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语都吐了出来。

“婊子养的杂种!操你的……”

费里戈幻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杀了乔拉,挖出热腾腾的脏器塞进那些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泗横流,从喉咙深处呕出一滩粘液,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十分难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费里戈讨好似的抓着乔拉的靴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感觉乔拉在用脚拨弄自己萎靡的鸡巴,刺痛肿胀的顶端抵在地上晃来晃去。

乔拉踩住那根通电的尿道管,脚心碾动。

“呃啊啊啊!!”拉扯间,尖锐的电流直钻进膀胱,费里戈的鸡巴一晃,粘液从红腻的肉管深处渗出,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生殖器炸裂开。

费里戈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空白,不知不觉,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碎片,大都是他杀人时候的片段。一串震耳欲聋的铃声让他找回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干草堆上高高撅着屁股,被乔拉强奸。脖子的电击器束带上沉甸甸挂着一个拳头大的牛铃铛,随着插入的动作叮叮咚咚响着。

蜜酒色的身体散发着甜蜜的香味,乔拉用蜂蜜浇透了费里戈的下体,鸡巴沾着液体一举贯穿男人的肚子。

男人饱经折磨的身躯上鞭痕密布,屁股奶子肿得要命,像是被彻底调教,又被精液沃灌后滋润出来的性感表子。他完全拓开的肛穴因为鞭伤撕裂渗出了血丝,却仍在殷勤地吞吃着乔拉的鸡巴,细密柔软的褶皱舒展开,吐出一圈混着蜂蜜的细密白沫,像一张永不餍足的贪婪嘴巴。

射在费里戈身体里后,乔拉拔出自己,看着眼前这枚合不拢的下贱屁眼还在徒劳地蠕动着,深处盛满精液,他伸进两根手指抵在肠道浅处的前列腺狠狠抠挖。

费里戈只是颤抖着,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腿间性器似乎已经被完全电坏了,软软地耷拉着,不停吐着浑浊的液体。

“还准备不听话吗?”乔拉问。

他问了几遍,费里戈没有作答。男人体力尚未到达极限,但意识几近模糊,根本没有听到乔拉的问话。

“好吧。”乔拉叹了一口气。他捡起挂在围栏上的绳索将费里戈的手腕吊在墙壁的铁环上,绳结是活的,越挣扎就会收得越紧。

干完这一切,他拿起剩下半罐蜂蜜,粘稠的蜜液浇满费里戈全身,就当是男人未来一天的饭食。

给牲口们加完饲料和水,临走前,乔拉将空蜂蜜罐随手扔在了山羊的食槽里,反锁上了门。

之后的一天时间,乔拉都没再光顾棚户。他偶然在爷爷废弃的田地里听见了某种珍稀鸨科鸟类奇艺的叫声,所以决定抽出一天时间悄悄地观察记录这些鸟儿的行踪。

现在正值它们的繁殖季,雄性咽喉处裸露的皮肤变成了蓝灰色,求偶时它们会昂起头部,喉咙撑大,胡须状的羽毛左右炸开,尾羽阔成扇形,向竞争者展示自己。

乔拉在田野中待了一天,他所躲藏的角落离棚户并不远,他能隐约听见费里戈在哀嚎,中间断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不知男人遭受了什么。

他不想让自己冒然的动作吓跑鸟儿,只是静静地卧在稻草中,没有选择折返回去去查看情况,直到第二天。

乔拉吃完早饭慢悠悠洗完碗碟,才穿好干农活的衣服打开棚户的门,围栏中的公山羊跑出羊圈,咩咩叫着,满脸鲜血地冲了出来,撒足狂奔。

费里戈缩在那个被圈出来的角落中,浑身瘀青和血痕,没有一块好皮,像是被什么人狠狠凌虐折磨了一番,凄惨无比。他歪靠在墙上,吊起手腕的绳结由于剧烈的挣扎收得很紧,整只手因为血液不流通涨得紫黑,像一只鼓起的气球,显然已经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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