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他的()
“乖,我们换个姿势。”
陆安将自己办公椅拉过来坐下,潘小初便面向着他,慢慢坐下去一点一点吞下roubang。
“唔,嘶---”
男人倒x1一口凉气,飞升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抬t往上顶。
其实两个人上半身的衣服都没有褪下,陆安的白衬衫也只是上面的三颗纽扣开着,领口大敞,x膛外露,白衬衫早已被汗水sh透,额头都在涔着细密的汗水。荷尔蒙分泌的气味浓重,让人陶醉其中。
潘小初的白se短袖也仍在身上,只是里边的x罩已经被拉下,x部被顶得在大肆的晃动,n头娇气的挺着,似是为这一场蹂鞠不肯屈服的低下头。
两人面对面,下t紧紧的联系着,这种莫大的充足感塞满全身,两人抵着彼此的额头喘着气,办公室内的凉气空调完全降不下升腾的气温。
他抱着她,从办公室做到饮水机旁边,又在窗户来了几发。做到nv生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他仍然兴致b0b0。
这是说过自己yu求不满的男人?
“陆老师,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汗水和q1ngyu在空气中混杂着,听到这疲惫不已的声音,陆安才终于肯停下动作,两人坐回了椅子上,潘小初软成一滩水窝在他怀中。
陆安将头埋进潘小初颈窝处,舌头仍然在探索着敏感处,耳垂,锁骨
余温过后的细细探索让人感觉仿佛有电流麻过全身,su的。
两人的下t仍然紧紧联系着,偶然的微动刺激着感官,t内的roubang“噗嗤噗嗤”的小撞着r0uxue,这种小惩罚让陆安喟叹出声。
自己真他妈禽兽。
当潘小初抬起头撞入他的眼眸中时,心微微一颤。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掌中之物一般。
“陆老师,你的roubang,好舒服哦~”
“嗯。”
“又大又粗的,xia0x好喜欢”
“嗯。”
在没了猛烈的动作后,潘小初试图用言语的挑逗继续燃烧着这份q1ngyu,得到的回应却有些敷衍和草草了事。
男人垂着眼眸,眼里的cha0热在慢慢褪去“起来吧。”
他的话语在这一刻很快恢复回平日中正常的语气,是在课堂上讲课时的语调,平淡缓慢,就好像刚才两人之间做的不齿之事只是一场梦。
陆安提起她后便走到一旁,收起k子ch0u过桌子上的皮带系好,用纸巾擦了擦汗涔涔的额头,再整理凌乱的衬衫。
系扣子,一颗又一颗,慢条斯理的。
潘小初突然间感到不安和慌张,光洁的小脚丫站在办公室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也有些羞耻和尴尬的拉起自己的内k和短裙,内ksh哒哒的让她难受不已,本以为对方会照顾到她这一点,结果陆安一眼都没给她。
只能暂时穿着sh透的内k,等会回到寝室再换了。
陆老师用纸巾擦过一些渍后将纸r0u成一团,两根手指捻起纸团丢进一旁的垃圾篓内。
潘小初在一旁呆呆的看着陆安继续ch0u着纸巾擦桌子,好一会儿男人才转过头看向她。
“还不走?”
虽然语调是缓慢和放软的,但她注意到陆老师的眉头是皱着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吧,连那放软的语调都显得很刻意了。
“嗯马上,老师,你要记得,记得吃午饭。”
潘小初磕磕巴巴的回应道,顺便瞟了一眼办公室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十二点五十多分了,她是来不及去食堂吃饭了。
不过好在宿舍她还有几个可以充饥的面包。
“嗯。”
陆安又收回视线,整理着桌子上凌乱的物品,一件一件的摆放整齐。
他刚才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在激烈过后的平静和被空调吹的时间段内慢慢变g,一丝不苟的样子又恢复成了平时斯文,彬彬有礼的男老师。
潘小初打了个冷颤,或许是空调机太冷了吧,她也突然失去勇气继续留在这里,低头忙乱的穿好鞋子。
强忍着下t的刺痛离开了办公室,头也不回。
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za时他的眼神里有温柔和怜惜吗?她不太记得了,好像都是q1ngyu?
不,不对,应该是有喜欢。
嗯,对,一定有的。
快感的余温尚存t内,男人的t味还萦绕在身边,脸上的羞涩还未褪去。
nv孩神se慌乱的快步穿过校园的教学楼,走向宿舍楼。
而在办公室内,陆安突然停下了手中擦桌子的举动,微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禽兽?
他嗤笑了一声。
他连禽兽都不如。
“国家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
讲台上的男人拿着教辅资料书读着书中的重点句子,声音温淡,潘小初晃了晃神。
前两天两人在办公室t0uhuan尝禁果的画面历历在目。
在发生第一次之后,她本以为陆安还会找着各种理由和她继续发生不l的背德关系。
可是并没有。
她照常抱每天的作业去给他,他依旧不咸不淡的回应和那一句礼貌的“谢谢”。
和自己的老师发生关系潘小初是自愿的,更何况是和令无数少nv心驰神往的成熟男人。
那普普通通的第一次是很爽,可眼下情况就像是昭示着“第一次便是最后一次”,像是“一夜情”的打完第一pa0就翻脸不认的样子。
翻脸不认的是他。
陆安越是斯文,潘小初越是心痒。
或许自己该主动一点,继续引燃激情。
“寂寞难耐,火辣不已,急需roubang抚慰xia0x。”晚上猫在被窝里的潘小初抱着私藏的手机放微信给陆安。
对方正在输入中
她的心一喜。
“明早早读前主动把手机放我桌上,外加一份八百字检讨,我可以考虑不上报学校。”
k衩子都要脱了,他给她发这个?
认栽,潘小初只好次日五点从床上爬起来,上教室yu哭无泪的开始写检讨,最后把手机和检讨书叠放在陆安办公桌上。
不止这两样,纠结再三,她还是将两个j蛋和一个r0u包放在桌上。
无数纸条夹在当天作业本内最终却被原封退回,她没有放弃。
很多次在只有两人在的办公室内她想扯及某些内容却又被堪堪制止。
想要直接摊牌的话因为对方的借口打断而哽在喉咙里yu言又止。
她不信感化不了他。
她不信他们之间只能有那一次。
她还想让两人有着更为深入的交流。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正经老师模样。
某天政治课上,潘小初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前桌徐依依刚好回头想小声聊天解闷,眼见自家闺蜜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甚是好奇。
“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在想怎么扑倒男神。”
“男神?你家陆老师啊?还扑倒呢你,我感觉他就属于那种,如果有nv学生给他写一封表白信他都能着急半天,严肃拒绝的那种。”
陆安对外形象真是塑造得太好了,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待人真诚亲和,完全一位好好老师。
要不是潘小初被他c到哭不出声,她都要点头认可徐依依这番话了。
徐依依见潘小初没吭声,以为对方也很认同自己的话,继续有头有尾的分析。
“那么温柔,请教他问题时他超耐心的。”
温柔?当时在办公室那么粗暴的将roubang狠狠cha入自己的xia0x,每一次的撞击都能顶到自己的花蕊处。
耐心?或许有一点吧,至少可以慢慢等她适应roubang后再开始动和ch0uchaa。
“话说,你家陆老师有nv朋友吗?你别攻略那么久最后发现自己是个cha足者。”
潘小初摇了摇头“没有,他嫌nv朋友怪麻烦。”
徐依依微微捂了捂嘴“没有?他都25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nv朋友,那方面可是要解决的啊”
还未等潘小初开口,徐依依突然双眼发光“这种男人要是突然有nv朋友了,私下绝对”
“绝对什么?”
“绝对会把他nv朋友c到哭不出声!禁yu系的啊!”
禁yu?潘小初微微一愣,她自认自己的身材绝对算得上可以,在青春期nv生中,x部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还有着逐渐增大的趋势,该瘦的地方瘦,该有r0u的地方有r0u。
她的颜值也绝对算得上游,毕竟从入学到现在已经收过不少男生的表白。
他不可能是排斥她的身材和颜值。
是在压抑自己对她的yuwang吗?
为什么要压抑?
潘小初下意识抬头看向站在讲台边缘的陆安,此刻全班都在低头自习课文的一段内容,而她却忽的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眼神一颤,条件反s式的将视线转向别处。
他没能掩盖住刚才一直在盯她的事实。
如果他愿意,她想和他确认这份地下关系,哪怕见不得光。
潘小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陆安身上,而对方在被发现他原先的偷看后再也没有给予一个眼神过来。
明明他也很在意自己的,为什么要逃避?又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一切?
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迎来了十一月末尾深秋的运动会。
学校挑的日子很不错,万里无云天空没有很大的太yan,大早上的开幕式就是各个班级集会,听着台上的领导致辞。
潘小初个子在班上nv生中属于中等,站在nv生队伍中间。
队伍前面有值日老师站着,后面又有班主任盯着,反倒是他们中间可以小声的聊天打闹。
徐依依虽然就站在潘小初前面,却在和班上刚谈上的新男友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完全顾不上潘小初。
以至于潘小初百无聊赖,站得有些昏昏yu睡。
这时旁边的江泽天用手肘碰了碰潘小初,压低声音问道“诶,班长大人,您有参加的项目吗?”
江泽天是班上出了名的睡神,坐在班级最后一排,在潘小初座位左边,两人就隔了一个过道。
虽说这男生上课都是趴桌打瞌睡,但理科在年级里是出了名的好,从开学到现在的两次考试数理化生科科都是满分。
就因为理科成绩好这一点,他在数学物理课上睡觉,老师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语文英语这类文科他可就不行了,这些课的老师也是从来不惯着江泽天。特别是政治课上,他但凡“j啄米”似的低头闭了一秒钟眼睛
就会被陆安拎着耳朵拉到班级后面站一节课。
然而这厮心真的够大,站着都能睡着。
开学没几个月已经见了好几次年级主任,写了不下三次的检讨书,被年级主任轰直接回家让他大睡特睡了几天。
回校后一开始还是jg神抖擞的,没两天又继续趴,“睡神”一称号不是盖的。
江泽天的桌上搭起来的书堆是关于数学的书籍,潘小初好奇翻过一次,他看的已经不是高中所要学的内容了。
两人座位隔得近,潘小初时常虚心请教江泽天各种各样的数学问题,给他抄一些作业,并帮他的睡觉打掩护。
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渐渐熟络起来。
潘小初感觉江泽天的x子散漫和随意,挺随和的。可是和朋友们谈起来大家却不这么觉得,一致点头认为这人难以接近,天天摆着一副臭脸。
臭脸吗?潘小初不觉得,江泽天和他说过自己不说话时脸会垮着,再加上犯困导致的面无表情。
可能就会让不熟的人觉得他x格很差劲。
但真正了解的人会觉得他私下其实是个x格很好的人。
潘小初轻轻摇了摇头回应“没,我是学生会的,后勤工作一堆要弄呢。”
“这样啊,那有时间来看我的2000米长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