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忆与现实(丑攻警告/电击/打桩/尿道棒/N心)
旁边两人听了却哄然大笑起来,“卧槽大哥,你能不能好好享受啊,别他妈惦记你那点儿家长里短了。”
“你看,我们的小男妓都遗憾落泪了。”说话这人瞟了一眼宋意似乎将要蓄不住落泪眼睛,又略感乏味地把目光落回了对于他们来说更加精彩的下半身,阴茎因为欲望的逼迫已经稀稀拉拉往外淌着淫水。
大概是马眼替代了双眸,淫液替代了泪水,两处泪液已然成为了他们理所应当的兴奋剂,催动即将破土而出击破道德底线的欲望之毒,肆意地疯狂生长,汇变成一柱柱长着触手的可怖藤蔓,蓄意蠕动着收紧,裹挟,孜孜不倦勒索起几乎要被兽欲碾碎的可怜血肉,仿佛在告诫痴心妄想重活的他——你此生唯一的价值,便是如此。
宋意隐忍着该死的任意滋生的欲望,眼前却被动浮现出妈妈听见九千万赔金后崩溃哭泣的脸。
妈妈……呜。
你会怪我吗。
我好想你。
小意好想你。
宋意发着愣,忽然被贯穿了后穴,即使房间各种设备都一应俱全,也还是没做任何润滑,单纯地依靠肠液推拉堆积的肠肉驱使肉体碰撞在一起,啪啪地怼着阴茎前后摆动,圆润的臀肉也因此一下一下地发颤。
“啊。”宋意脸上仍挂着泪珠,被疼痛逼迫着痛苦地仰起头张口呼吸,“唔……”却被另一人腥膻的东西堵住了嘴,宋意舌头不自主地往回躲,并不想品尝这些残留的珍贵尿液。
“啧,你们倒是先操上了。”没抢到最佳二位的男人皱眉,有些不爽,来到了被操得一张一合的后穴,伸出手指往里抠挖起更多的空间,“让个位置啊,既然位置不够用,那就逃不过双龙了吧?”
双、龙?不,不……
被操得出神的宋意惊愕地回过神,不禁含着嘴里进出的阴茎摇头,摆着屁股向后挣扎起来。
双龙、很疼的啊……
祝安告诉过我的。
两个鸡巴,放在一起……
捅进屁眼里……
我不要……我不想要……
宋意可笑地企图反抗着,最后被抓回重新绝情地镶嵌在阴茎上,无望抵抗的他不觉分散注意力,以便忘记自己的后穴在被试图塞进两根巨大的阴茎这件事。
会流血吗?
那样的话,我会死吗?
他们会赔钱吗?
如果赔了的话,交给妈妈和妹妹就行。
就算只赔两千块钱,也够她们生活一年了。
一年都不用出卖身体挣钱,
那样的话,好像也不亏。
嘿嘿……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两根——鸡巴。
“唔!!”宋意被两根阴茎贯穿了,要命的剧痛使他拼命咬合上牙齿,眼里被逼出泪来。
“啪!”宋意突然被扇歪了巴掌,脑袋甩向一旁,却失神地呆住了,除了上下的操弄,许久也没有挪动过。
“他妈的,敢咬老子鸡巴!?”被咬的人心有余悸,掰回宋意被扇出红痕的脸,把阴茎狠狠抵在了他的鼻孔上,狞恶地撸了几把,把精液尽数射在了两个鼻孔处。
现在,宋意的鼻子再也不能用来呼吸了。
若是不信命地吸气,定可以像吸管那样把甘露吸进鼻腔,用精液代替鼻涕储存在喉管,最后朵颐进胃里。
好在上帝创造人类时想得周到,让口腔连着肺子,堵上一扇窗后还能用被仁慈者施舍着打开的另一扇窗呼吸。
宋意顶着一巴掌红痕,拼命用嘴汲取氧气来麻木后穴撕裂的疼痛,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宋意被后穴的疼痛撑得恍惚,喘息着躲避这些光裸的禽兽往外看,望到了一个人。
那人傻傻地呆坐在房间角落,五官复杂地拧在一起,时不时往宋意这儿瞟。
啊。
不小心对视了呢。
他在看什么?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操我。
还有,那到底是什么表情啊??
啊……
他什么时候往这儿看的?
不小心对视了!
他会不会是在跟我说……
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抱歉……我没有权利阻止这场暴行。
四人战场外除了许尘,还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在用不聚焦的眼神出神凝望的邢裕。
邢裕缓慢地眨眼,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却像回魂了似的,忽然猛地捂起嘴,支身往门外跑。
许尘虽然理解不了这些荒诞的人们禽兽般的作为,但邢裕是为数不多愿意和他相处的朋友了。
所以许尘在无能为力地旁观和关心朋友的异常之间选择了后者。
“邢裕?”许尘在厕所找到了邢裕。
邢裕惶恐地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他自己,浑身颤抖着,满脸都是不知是泪还是水的液体。
“你……怎么了?”许尘对邢裕突兀的情绪转变感到不对劲。
邢裕这才发现许尘的到来,他慌张地抹掉脸上的水,堆起一个假装没事人一样的笑来:“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那个聚会,能结束了吗……我不想再继续了。”
“好,我去叫他们结束。”许尘不解,但毕竟邢裕才是这场聚会的发起者,还是点点头准备去叫停他们。
屋内的三人仍然在剥夺着明明很疼却依然要尽力迎合的可怜男孩,听到许尘说邢裕不想继续了,便连邢裕的异常逃出都没有发现,意犹未尽地气愤抱怨着离开了会所。
宋意对这番戛然而止的派对感到解脱,一动不动地脱力躺在满是腥厄精液的沙发上,疲惫地阖上眼,后穴已经合不拢,露出深渊似的洞,潺潺地淌出精液来,一丝丝地落在沙发聚成了一坛乳白色小湖。
许尘用藐视的目光送走三人,回过头便看见了这样的景象。
男孩鼻上还漫着精液,所以依旧在用唇一呼一吸。
“擦一下吧……鼻子上的。”许尘拿出随身携带的湿巾,踌躇着递给宋意。
宋意支着头微微转动,目光刚好能和身前这个递给他湿巾的男人对上。
原来是他啊……
是他帮我结束了这场炼狱般的折磨。
“谢谢你……”宋意抬起冰凉的手接过湿巾,默默更正了发言,“不,谢谢先生。”
宋意接过湿巾垂眼抹掉脸上的精液,转念又觉得这位客人是想把他们赶走后再一个人操他,先前的同情也许只是在玩一种助兴的表演。
他虚虚攥着包裹精液的湿巾,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有些不敢看对面这个装模作样矜持的男人。
“先生,”宋意鼓起气与男人对视,开了口。
“那个……”二人一起发出了声音,许尘愣了愣,发现自己还在盯着男孩的脸,慌忙移开了视线,“嗯、怎么了?”
按照《男妓手册》上的法则来说,男妓是没有资格忽视客人的任何一句话的,否则客人有权投诉。
但不知怎的,宋意鬼使神差地没有重新询问这位客人未完的话语。
“先生,”宋意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撑起身子背对着男人,跪在布满斑驳液体的沙发上俯低身子,里面还存放着多人精液的后穴被宋意双手摸索向外拉扯的动作大大地敞开,“请您、操我吧。”
宋意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主动淫荡了,做完这一系列邀请动作后穴因为羞耻紧张地抽动,他深深埋起脸,耳朵也变得泛红。
骑虎难下的男孩不禁有些后悔,但比起这个,他似乎更期待男人的反应。
许尘余光瞥见男孩在动,听见那几个字时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男孩:“我不是那个意思!”
却看见男孩扒开敞露的后穴不经意间排出精液的画面。
许尘顿时感觉自己冒犯到了男孩,连忙再次移开视线,边脱下外套边跟螃蟹似的横着挪蹭几步,瞥几眼位置便把外套披了在男孩身上。
秋季室内的温度不冷但也并不温暖,宋意赤裸了这么久,体温也不可避免地下降。
他维持着双手,心脏咚咚地跳,当他在潜意识里觉得男人会像其他客人那样禁不住诱惑地狠狠作践他时,却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那是一件拥有男人体温的外套,宋意无意识地松开用力的手指,怔怔地爬起来,外套却堪堪要掉。
沾到秽物就完了,宋意赶紧用右手拽了拽外套的领子,却忘了刚刚掰过后穴的手也并不干净。
他悄悄垂眼左手掌心朝上,检查手上有没有肉眼可见的脏东西,没看见什么浊液后才讪讪转身抱歉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对不起先生,外套被我弄脏了……”宋意有些难堪,但难得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恐慌,“我洗好再还给您行吗。”
“啊没关系不碍事的。我想说,”许尘这才看向男孩的眼睛,“我不是为了……内个,才给你湿巾的。”
那我也不是因为你给我湿巾才要让你内个我的啊。
宋意在心里默默嘀咕。
“噢,原来是这样啊。”宋意心口不一,自责似的垂下眼,“先生对不起。”
许尘对不上男孩的视线,也把眼神挪走,对这个身不由己的可怜男孩欲言又止,心里酸胀胀的:“抱歉……我没能阻止他们伤害你。”
宋意眨眨眼,不禁怔愣,抬头却看见了男人的侧脸,他并没有凝视着自己裸露的下身,而是看着沙发的一角。
“不是的……你帮了我的。”宋意莫名其妙地感动起来,眼眶却真的红了,磕磕巴巴地说,“你帮我赶、叫走了他们。”
许尘发现男孩在这段话里没有用“先生”和“您”,而是不经意地转换成了“你”,他刚想说话,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服务生在外面听着屋内没有什么动静才敲了门,如果客人们仍在意犹未尽地活动,那么他是断然不能打扰的。
“这位先生您好,邢先生的包房时间到了,需要再续吗?”他在房间里只看见了宋意和这位客人,其他人应该是走了吧。
“啊不用了,我一会就离开。”许尘有些发窘。
“还有宋意,你清理清理准备下一场了哦,有先生预约了你。”
“诶,好……”宋意立马答应道。
服务生传完话,关门走了,只剩下尴尬的两人。
宋意盯着地面难堪地扣扣手,他还要赶下一场这件事就像秘密似的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那我,不打扰你了……”许尘摸摸胳膊,踟蹰地准备离开。
“那,您的外套,我还是洗干净再还给您吧。”宋意沉着眼皮凝望那片布料,眼底逐渐落寞。
“好,我下次会来取。”许尘不意外地捕获到了男孩的失落,轻轻张口许下了诺言,缓缓转身准备离开,“那我走了……”
“先生!”宋意忘了什么似的蓦地站起身,屁股上黏腻的精液分扯出几根银丝。
宋意戛然僵硬地低垂脑袋,手在坠两侧微微攥紧,鼻子越来越酸。
“我叫宋意,”男孩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眶却蓄满了泪水,“您呢……”
“许尘。”他深深地窥探男孩的眼睛,男孩眼中闪烁着光芒,却隐藏着深渊般的苦涩。
“尘埃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