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微笑着又从花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花抱走了。
白色的信封,没有只言片语,打开里面是一朵纸做的白色曼陀罗。
赵启微微皱眉,随即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部手机?
恰好手机响了起来,赵启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好久不见啊,赵启。”电话那头的人用了电子变声器,完全是机械音。
“你是谁?”赵启四平八稳地问道。
“故人。”
赵启沉默不语,等待下文。
“你曾经做过的事,我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坐在你对面的人,他知道多少?”
“开门见山说你的目的。”
“呵呵呵。”机械音的冷笑实在是刺耳,“明晚十点,圣派克大教堂,你自己一个人来,带上足够的钱。”
“足够是多少,痛快点。”
赵启维持着冷静,右手却拿起餐刀利落地翻了个刀花,心里泛起十足的杀意。
不同寻常的隔壁
“看你诚意,毕竟当年你差点弄死赵家独子,你觉得这些信息值多少钱?如若我卖给赵家,他们会出多少?”
“信口雌黄。”
“他的父亲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他竟然有心情跟你这个杀人犯坐在一起。”
“闭嘴。”赵启戾气横生地低喝。
“嗯,我可以闭嘴,明天十点见不到你,很快所有的证据就会在赵臻的房间里。”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赵启低着头,眼神有些森冷。把手机揣进兜里,叫来服务生把信封和盒子都扔掉。
赵臻回来,一切照旧,都是场面人,自然是相谈甚欢。
回了酒店,一份视频文件和一份通话记录传到了赵臻的手机上。是赵启在餐厅里接到白玫瑰那段视频录像,赵臻反复看了几遍,至少视频里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赵启神色如常。
通话记录的记载显示赵启否认了当年绑架的事,也许……赵臻还抱着一丝希望。
说他天真也好,弱智也罢,他想信任身边的人。
翌日上午,赵臻接到了赵启的电话,晚上约他去听歌剧。
“我不太喜欢。”赵臻松了口气,歌剧都不算短,开场就八点了,听完歌剧赵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赴约。也就是说赵启无视了威胁,那是不是可以断定,赵启与当年的事无关,与云帆和他爸的事无关?
“跟我附庸风雅一回,是我非常喜欢的歌剧演员,一票难求,在南海岸最后一场了。”赵启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