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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口不停张合发出无声邀请

 

“长兄果然妙笔,这画我出十两银子买了。”

“我出五十两!”两个人还抢了起来。

张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把画卷了起来,这幅画他不会卖给任何人。

“凌霜姑娘,被人看着挨肏你好像更兴奋啊?”赵霖没有忽略凌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凌霜被肏得香汗淋漓,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贴在了脸上,仰着脖子,挺着胸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死去活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嗯……才……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说不是。”高明远顾不得和赵霖保持一进一出的节奏了,由着性子猛肏起来。

他这边一乱,赵霖也就不再忍耐了,两个人同时在凌霜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凌霜死死抱着赵霖的脑袋,承受这灭顶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这里,才感受到两人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齐齐低吼,耸动着阳根往最深处射。

“啊啊啊……好烫……哈……要死了……”

赵霖被凌霜抱着脑袋,鲜红的蓓蕾正好落在他嘴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用力吸吮,惹得凌霜整个人哆嗦起来,花穴抽搐更加剧烈。

他拔出肉棒,侧开身子,按压着她的花核,花穴里喷涌出阵阵淫液,射得老远,打湿了书案。

“哈……”凌霜被高明远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庭还夹着他的肉棒,花穴里不断喷出淫液,像在小解,一侧的乳头被赵霖吸吮着,另一侧就显得空虚难耐。

她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揉。

“你们瞎了吗,竟然让咱们凌霜姑娘亲自动手?”高明远呵斥。

立刻就有人含住了她另一边乳头,同时一根滚烫的阳根又塞进了她手里。

高明远已经坚持许久,终于还是抖尽了精水,半软的肉棒从她菊穴里滑脱,他长吁了一声,抱着凌霜走了两步放到书案上。

凌霜屁股沾到湿漉漉的书案,又哆嗦了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

张尧看着那大张的花穴,两边贝肉微微翕动,嫩肉里不断淌出白浊的液体,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

然而……

“张贤弟,实在是抱歉,为兄忍不住了,你再等等。”研墨的那位仁兄急急撞开张尧,扶着自己挺翘的大屌就肏了上去。

“唔……”凌霜早就急不可待了,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性事好像不会疲倦,不知道是越九溪的汤药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天生就淫荡,但她不去深究,现在这于她而言是好事,管她呢。

但她耳朵还是很灵,刚才自己呜咽的时候似乎有个不属于她的声音。

凌霜微微仰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亭子边的假山后面,繁密的枝叶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纤纤玉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害怕从中多发出一点声音。

竟是江鹊桥去而复返,躲在那里偷看。

她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

她瞪着眼睛和凌霜看了个对眼,双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自己。

凌霜摇着头,用口型说:快……走……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

“凌霜,别走,凌霜救我!!!”江鹊桥在她经过时扯住了她的裙摆,她生怕凌霜走了,刚才他们对凌霜做的事情就都要重演在她身上,那样的话她就活不过今日了。

虽然这样想不地道,但是凌霜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她受苦总好过自己受苦。

凌霜脚步一顿,心里骂江鹊桥是猪,一转头,却笑吟吟地看着高明远:“江姑娘也不必惊慌,若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回去就告诉你父亲,你要嫁高明远。相信高家是不会反对你过门的,到时候高明远日日对着你,都会想起今日,搞不好以后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呢。”

高明远脸都绿了,江鹊桥要是想嫁他,自家老爹肯定欢天喜地。那他岂不是织了一顶碧绿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烦躁地对着赵霖挥挥手:“行了行了放她走,真没眼力见扰了爷的雅兴。”

江鹊桥心里一松,却听赵霖说:“不动她也可以,只是江姑娘这么喜欢看这档子事,我们不让她看显得小气,不如就请江姑娘在这里旁观吧。”

高明远撇了撇嘴:“随你。”

江鹊桥奋力挣扎可丝毫没有用。

高明远转向凌霜:“这样总行了吧?”

凌霜皮笑肉不笑:“都是高公子自己的决断,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对高公子指指点点。”

用高明远刚才的话回击他,更让高明远下不来台了。高明远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见张尧三人在那里看戏,那两人还赤裸着下身,得不到抚慰的肉根滑稽地顶立着,不由得心里烦躁,一挥手把气撒在他们身上:“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那两人见高明远真的动怒了,忙提起裤子,张尧拿着他那宝贝画作,三人依依不舍地胯下各鼓着一大包离去了。

见人走远,高明远运了运气,凑到凌霜面前:“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凌霜依旧皮笑肉不笑,冷眼站着。

高明远又有了以前那种,明明自己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但是在凌霜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以前因为她是丞相府千金他惹不起,现在她都只是个妓子了,他怎么还是奈何不得?

一想到如果以后凌霜真的再也不见他,他心里就有些怕,不由得把态度放得更软了一些:“凌霜,凌霜姑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鹊桥无声地在赵霖手里挣扎,虽然满脸是泪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凌霜。

凌霜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一走了之,高明远肯定拿江鹊桥撒气,她腿酸得实在是站不住了,干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挑了一些可口的菜,吃来补充一下体力。

高明远讨好地凑上来,剥了一只虾喂给她:“好霜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成不成?”

虾送进凌霜嘴里,凌霜吃了虾,顺嘴也吮住了他两根手指。

高明远大喜,随着她的吸吮胯下又重振旗鼓,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抽动起来,带出晶莹的涎水。一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霜儿想吃什么菜?”

赵霖将江鹊桥拉坐在自己身边:“江姑娘想吃什么?”

江鹊桥哪敢说话,只是咬着牙摇头,想着如果赵霖也像高明远一样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自己八成是会吐的。

“哈……我想吃什么……高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凌霜吐出高明远的手指,伸出手指缓缓从他胸腹往下抚摸。她眼睛里有钩子,高明远看得眼睛都直了。

凌霜叉开腿,隔着衣裙蹭着高明远胯下昂扬的巨物。

高明远被她蹭得直吸气:“贪吃的小东西……下面吃上了,上面也不能亏着,不然哪有力气,是不是?”

“嗯哈……公子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凌霜蹭了几下,单薄的衣裙就已经湿透了,完全浸湿的布料被她吸进了花穴里,随着她摇摆的腰肢一下一下刺激着明感的穴。

高明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上她的唇,慢慢地将口中液体渡给她。

凌霜咽下果酒,伸出殷红的小舌与他纠缠,两人亲得啧啧出声。高明远顺势剥下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娼妇平日里吃什么了,吃得这么大,嗯?”高明远惯性讲荤话。

凌霜媚眼如丝,附在他耳边呵气:“当然是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是不是也哭着喊着求他们喂给你?”高明远一边说一边重重顶了一记,顶得凌霜娇呼一声,又嘻嘻笑着:“……是呢……嗯……每次都……吃得好饱……啊……”

高明远听得气闷,低头重重咬出了她的唇,阻止她再说话气他。

两人唇舌相交,有一种要把对方拆卸入腹的架势。

江鹊桥圆瞪着眼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忙用力夹紧了腿。

“江姑娘也想吃吗?”赵霖的脸凑了过去。

江鹊桥惊得几乎跳起:“啊?什么?”

玉手被拉住,赵霖坏笑着把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

江鹊桥脸蓦地烫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僵直着身子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你……”江鹊桥浑身哆嗦,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烫……

赵霖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江鹊桥想收回手已经晚了,只觉得那根东西磨得她手都有些痛了,而且她手腕还有些酸。

赵霖套弄了一会儿,又自己慢了下来:“呼……差点没忍住,脏了姑娘的手可就不好了。”

江鹊桥心如死灰,觉得这只手已经脏了。

那边厢,高明远已经捧着凌霜的双乳嘬得津津有味,凌霜仰着脖子,扭动着腰身,脸上有一种丝毫不加掩饰欢愉的媚态。

江鹊桥不明白,曾经的言凌霜可是京城贵女中的高岭之花,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呢?

趁着她愣神,一只手悄悄自裙底摸了进去,直取腿心。

“啊!!!”江鹊桥一声尖叫,然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凌霜和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赵霖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你们两个也注意点,江姑娘可看着呢。”

高明远挑了挑眉:“光看多没意思啊,要不你也来吃两口?”

他将凌霜的一边酥乳托在手心,炫耀似的晃动。

“呸!”江鹊桥啐了他一口,同时那只手又趁机更进了一步,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凌霜哪能听不出来,猜也猜到是赵霖在使坏,幽幽叹了一口气:“赵公子,你……”

赵霖打断她:“明日我便叫母亲去江家提亲,这样,凌霜姑娘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他倒是要感谢凌霜,给了他一个能娶到江鹊桥的好路子,他要是能娶上江鹊桥,那可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在留下江鹊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今天把江鹊桥弄上手,那么江鹊桥除了嫁给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他也怕江鹊桥寻死,所以得慢慢来,最好是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只要高明远不来碰江鹊桥,他是不介意在人前要了江鹊桥的。

高明远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赵霖的盘算,哈哈大笑:“啧,我怎么没想到赵兄这一招。”

赵霖把江鹊桥锁在怀里,哼了一声:“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凌霜姑娘。”

江鹊桥就算平时不是很灵光,也听明白了赵霖的打算:“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赵霖手指在她腿心摩挲,指腹不断擦过她紧紧闭合的贝肉,惹得她阵阵战栗:“江姑娘,你话不要说得太早……”

“唔……”江鹊桥夹紧了腿,可越是这样,那根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就越发地强。

“江姑娘,你湿了……”赵霖在她耳边低语。

江鹊桥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羞愤得哭了出来,无助地喊着凌霜的名字:“凌霜,凌霜你救救我……”

凌霜刚想说话,高明远拨开她腿间衣物,肉棒顶开层层肉壁送了进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啊……谁让你进来了……”凌霜嗔怪,“你刚才……明明都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不动她,我又没动她。”高明远挪开面前摆着的果盘酒菜,把凌霜放上了石桌。

石桌冰凉,凌霜轻呼一声,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摊在江鹊桥面前。

高明远与她十指相握,猛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大张着双腿,腿心被撞得发红,腿间一片白沫,粗大的肉根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她浪叫着,双乳随着高明远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

赵霖捏着江鹊桥的下巴,逼迫她目睹这一切。

江鹊桥心如死灰,明白这样的凌霜是怎么都救不了她。而且她的身体好奇怪,看着凌霜和高明远这样,她本来感到恶心,现在下腹莫名一阵空虚,花穴微微抽动,抽动间,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就顺势滑了进来。

“别,你出去,出去啊……”江鹊桥心慌地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是那根手指无比灵活,在里面任意摸索。

她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姑娘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赵霖坏笑。

江鹊桥闻言,忙放松双腿。

这一放松,赵霖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鹊桥呆了,又愤怒又委屈。

“姑娘打开腿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岂不是辜负了姑娘的热情。”赵霖贴紧她后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解着她的衣带,“你看看凌霜,她是不是很爽?我能让你跟她一样爽……”

江鹊桥不自觉地去看凌霜,凌霜正张着殷红的小嘴大口呼吸,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花核,而高明远,不知何时脑袋已经埋到了她腿间,把她喷出来的液体都吃到自己嘴里。

江鹊桥觉得脏,却不知为何有一种眼睛被定住收不回来的感觉。

她觉得口干舌燥,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显得渺小无物,根本不足以填补她升腾的空虚感。

“嗯……”随着手指搅动,她不自觉嘤咛出声,挺起腰腹迎接那两根手指的侵犯。

突然胸前一凉,赵霖已经解开了她的裹胸。

在她尖叫之前,赵霖低头吃住了她一边的乳头,那声尖叫自然化为呻吟,腿间更显湿润。

“原来我们桥桥的胸也不小,以后夫君好好喂你,将来一定不输给凌霜。”

“你在……啊……胡说八道什么……”江鹊桥努力反驳,可是显然不具备任何杀伤力,那两根手指突然横冲直撞起来,一种陌生的快感洗刷着她,很快把她推向了高潮。

江鹊桥脸上本就一片红霞,现在更是染上情欲。

“娘子好会吸。”赵霖满意地评价。

“你再胡说!”江鹊桥气急,“快拿出去。”

赵霖低笑:“我也想拿出来,可是娘子的小嘴一直吸我,它在喊我,要我插进去……把你插穿。”

江鹊桥听着荤话,不自觉又夹紧了腿,她一夹腿,就更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就更羞,就更……想要被侵犯。

但偏偏那两根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抽了出去。

江鹊桥觉得怅然若失。

赵霖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江鹊桥腿间湿漉漉的,看见凌霜哼哼唧唧的,赵霖竟然把刚才从她腿间抽出来的手塞进了凌霜嘴里。

凌霜丝毫不介意,吮得努力,两根手指全部被她包裹进去,又慢慢吐出来,再送进去,在她嘴里搅动。

赵霖收回手的时候,她迷蒙地睁开眼,还有些恋恋不舍。

“下次再给你吃,今天要先喂我家娘子。”

江鹊桥这时候才想起来反驳:“谁是你家娘子?”

明明想说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听起来却不知为何更像是娇嗔。

“娘子不要生气,是为夫错了,不该当着你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赵霖自顾自把她这句话理解为占有欲。

江鹊桥气急败坏:“我才不管你和谁眉来眼去……啊……”

确实赵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她浑身颤抖,身体前倾想离开赵霖,双乳却刚好落尽赵霖搭在桌岩的手里。

“娘子主动送奶子给为夫玩,为夫当然得接着。”赵霖呵呵地笑,他就伸手在这等着呢。

江鹊桥双乳在他手里揉捏变换挤出各种形状,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和凌霜的呻吟混成一体。

“求求你,别弄我了……”江鹊桥哭着求饶。

赵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她,哄她:“娘子疼疼我吧,我老是这样肿着很难受的,你看凌霜都给高兄舔呢,我就摸摸你你还不肯。”

江鹊桥去看,凌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旁边的地上,一手搭在高明远的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伸着舌头细细舔舐,时不时还把一大截肉棒吞进嘴里。

她绝对不要做这种事情!

相比较而言,赵霖对自己做的竟然也变得能接受起来。

“你摸摸它,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赵霖可怜兮兮地,“刚才我也给你摸了,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江鹊桥迷迷糊糊地,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就像刚才赵霖握着她的手一样上下套弄起来。

“嗯……娘子真棒……摸得为夫好爽……”赵霖奖励似的往上顶了顶。

江鹊桥腿心抽了一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见江鹊桥不再抗拒,赵霖大胆地在她手里抽送起来,柔嫩的小手被磨得发红发痛,最后赵霖喘息着在她手里射了,江鹊桥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息。

赵霖轻笑着,掰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吻上去,手指在她花穴里浅浅抽送。

江鹊桥根本受不住,没两下就嘤咛着高潮了。

赵霖松开她,江鹊桥双眼迷蒙,脸颊酡红,杏口微张,迷人得紧,他再也控制不住,含着她的唇瓣,分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江鹊桥的痛呼都被他吞没,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嘴角,被他一并舔舐进去。

她这辈子,再也甩不脱这个男人了,江鹊桥心里一阵绝望,一时后悔,一时想着要不死了算了。

赵霖之前不知道强迫过家里多少个姿色尚可的丫鬟,此时十分温柔耐心,轻柔地吻她,爱抚她的双乳,游移过她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处,叫她内心的欲望升腾。

江鹊桥被他抚弄得迷迷糊糊,逐渐接受了这种侵犯,花穴内壁包裹着肉棒,本能地蠕动着寻求快感。

赵霖知道时机已到,便扶着她的腰身慢慢顶弄起来。

江鹊桥先是咬着牙不出声。

赵霖又指着凌霜教她:“娘子叫出来,为夫想听,你看凌霜,她叫得多好听,叫得男人想把她肏死。”

“你无耻……啊……”江鹊桥骂他,但是一张口,呻吟声就不自觉地溢了出去。

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至极。

高明远那边玩得正开心,听赵霖这样说,便抱着凌霜,让她面朝江鹊桥坐在石桌上,他举着一颗剥了皮的龙眼往她穴里塞:“嫂夫人请看,我们霜儿厉不厉害?”

江鹊桥看去,那大张的花穴里面已经隐约可见已经塞了几颗进去。

“啊……你疯了吗……”

高明远充耳不闻,手在凌霜花核上按压,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便把那几颗被挤压变形的脸龙眼尽数吐了出来:“嫂夫人也来几颗?”

凌霜双眼翻白,她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觉得整个人都干枯了。

凌霜和江鹊桥对视,双方都是十分狼狈。

一个一丝不挂地张着腿淌着水,一个只余腰间堆着衣物,被顶得双乳直晃,难耐呻吟。

终究还是没保住她,凌霜抱歉地别开了眼,她如今只是个妓子,只配讨好男人,没有让人服帖的能力。

一只黏腻的手握住了她的,凌霜转头对上江鹊桥的眼。

江鹊桥泪眼迷蒙:“我知道的……你尽力了……啊……”

凌霜反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活下去。”

江鹊桥用力点头,同时尖叫着被顶到了高潮。

“娘子这么不济,随便肏一肏就泄了身了,为夫可是还没有爽够呢。”赵霖抱着她起身,将她面朝上放在石桌上面,不顾她在剧烈高潮,正面欺进,配合她穴内收缩的频率,重重肏弄。

高明远摸着下巴,他倒是想染指江鹊桥,但赵霖已经放话要娶她,自己再上手未免对不起兄弟。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裹起瘫软的凌霜,先行离开了。

那日过去不久,便听说赵家和江家的亲事定下来了,至于心高气傲的江家二姑娘为何要低嫁,嫁的还是赵霖这种纨绔,坊间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凌霜心里一松,至少赵霖真的去求娶江鹊桥了,如果他拔屌不认人,江鹊桥可真的毁了。

这天又接到一个帖子,竟是京兆府尹夫人下的,凌霜心怀忐忑,但最终还是去了。

听楼里的姐妹说,有不少夫人管不住自家相公,就拿楼里的姑娘出气的。

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如果秦不知的夫人发起火来,她就说秦不知不行她根本没爽到。

见了面才知道,外间传言秦不知的夫人是个黑不溜秋的乡野村妇,是多大的误解。

秦夫人闺名黎翠翠,身形纤弱,声音细细软软,双眼水灵灵,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想了几日,一直也下不定主意怎么才能见到凌霜姑娘,夫君说可以直接请姑娘过府来叙,才总算解了我一桩心事。”黎翠翠柔声细语,面上生出芙蓉,“我什么也不懂,左思右想办不好的事情,夫君总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凌霜漠然地听着,黎翠翠这话的意思是显示他们夫妻恩爱还是怎么个意思她都没读懂,只能敷衍地回应:“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

黎翠翠面上更红了,声音更是细不可闻:“请姑娘来,一来是想谢谢姑娘……那日夫君见了姑娘,回来便……这都是姑娘的功劳。”

凌霜更加迷糊,有些愣愣地问:“那日的事情,秦大人都和夫人说了?”

黎翠翠扭捏地点头,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天真少女。

凌霜想挠头:“那夫人……不生气?”

“怎么会呢,不瞒姑娘,我之前是什么也不懂,也无处求告,夫君他又只是醉心公务,之前在这事儿上,他都是蛮干,我也……比较抗拒,他知道我不快,便也不强求。自那日得了姑娘指点,便……一切顺遂了。”

她支支吾吾说得隐晦,但不难领会其话中含义,凌霜点了点头:“夫人不生气就好,那日是凌霜无状了,还请夫人恕罪。”

黎翠翠摇头:“快不要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话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她咬着唇,一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夫人但说无妨。”凌霜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黎翠翠上前抓起她的手:“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便认下我这个姐姐,如何?”

“啊?”凌霜茫然,“夫人,这不合适,凌霜是风尘女子,怕污了夫人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没什么见识,刚到京城的时候总被人笑话,也是气闷了好久。但夫君说,外面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关起门来,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黎翠翠笑得温温柔柔,“我想也是,我在京城这些年,都不与他们来往,倒也清静。夫君的几位同僚的夫人与我也很投缘,我闲时也和她们走动,并不寂寥。”

凌霜笑:“夫人豁达,实在是许多人不及,外间不知道夫人的好,对夫人诸多误解罢了。”

“那你还叫我夫人?”黎翠翠笑吟吟。

凌霜顿了顿,终于改口:“承蒙姐姐厚爱。”

“好妹妹。”黎翠翠拉着她坐下,“既然你我已经是姐妹,那么姐姐就顾不上面皮了。”

“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凌霜见她脸又通红了,不由得好奇,到底什么人脸皮能薄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脸红,她要是秦不知,她也天天守着这样的媳妇儿。

黎翠翠附在她耳边,声若蚊蝇:“那日妹妹教了夫君许多,所以在床笫间总是他伺候我,我想那些大佬们总往青楼跑,总不至于是为了伺候姑娘,所以我也想向妹妹讨教讨教,怎么伺候夫君。”

凌霜听得不由得咧开嘴。

黎翠翠一看她笑,嗔怪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哎呀你笑我,我不同你讲了。”

“哎呀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霜正色,“姐姐,青楼里姑娘伺候人的手段,都被视为下贱。你是秦大人正经八百的娘子,不必学这些,秦大人伺候姐姐伺候得好,他自己也快活,姐姐不必学这些。”

黎翠翠握紧了拳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前夫君在房事上倒是正经,结果呢,我和他都难受,想来这种事上哪有正经的。若是能让夫君快活,下贱就下贱吧,夫君伺候我的时候也是……我从未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他也不觉得没面子,不是吗?”

“姐姐和秦大人感情真好。”凌霜不由得感慨。

黎翠翠眼眸深深:“那妹妹是答应了?”

“答应倒是可以答应……”凌霜为难,可是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教呢……

黎翠翠已经激动起来:“那就多谢妹妹了。快,去请夫君过来。”后半句,是对着门外喊的。

“秦大人也在府中吗?”凌霜心想这个时候去请秦不知,黎翠翠该不会是想……

黎翠翠笑:“他今日休沐,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

凌霜嘴角抽搐,她现在总算知道黎翠翠为什么要在卧房接见她了……嗯,真是好大一张床。

秦不知显然不知道黎翠翠的打算,进门见到凌霜,愣了一下:“夫人请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黎翠翠屏退了下人,拉着秦不知到床沿坐下:“请夫君过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夫人请说。”秦不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黎翠翠只是低着头羞怯地笑,走到呆愣的凌霜边上,推了推她。

凌霜回过神来,小声问:“姐姐,你没有与秦大人商量过这事,他不会生气吧?”

黎翠翠推她:“你尽管去,有我在,他不敢生气。”

行吧。

凌霜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一步步走上去。

秦不知兀自不知:“这倒好,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两个都姐妹相称了……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说笑间,凌霜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笑着坐在了他腿上。

秦不知忙去看黎翠翠,手忙脚乱地想把凌霜弄下去,又不敢用力:“夫人,她……我……”

黎翠翠掩嘴笑:“哟,夫君有美人在怀,怎么还不高兴呢,你要是把我妹妹推下来,摔疼了人家,我可不依。”

秦不知更不敢动手了:“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好不生气的。”

“我哪里生气了,夫君和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嘶……凌霜姑娘……你自重一些……”

凌霜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秦不知的命根子。

秦不知倒吸一口冷气,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想和自家娘子分说清楚,哪里有那个兴致。

黎翠翠不但不解救他,甚至还走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凌霜熟门熟路,掏出他疲软的阳物。

“夫人……你……”秦不知有些回过神来了。

“夫君……”黎翠翠低低回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不知叹气:“我说过,你不必……”

黎翠翠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唇:“夫君不必多说。”

凌霜手法娴熟,握着肉棒玩弄一番,他就已经是一派昂扬的景象了。

“嗯……”秦不知不自觉地哼起气。

凌霜站起身:“请秦大人脱了衣服上去躺好吧。”

秦不知不自觉地听话站起来。

黎翠翠替他褪去衣物,秦不知躺下去之前,还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几下,黎翠翠热烈回应,两人分开时,黎翠翠对上凌霜的眼眸,又羞怯地红了脸。

凌霜觉得好笑,也把她的衣带解开,除去裹胸,释放出她傲人的胸型。

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浑身抖得胸都在抖,但还是咬着牙硬挺。

“放轻松,姐姐。”凌霜在她乳儿上捏了一把,“姐姐胸这么美,秦大人好福气。”

黎翠翠娇声啐她:“你浑说什么呢?”

“房事中说荤话,助助兴,是极好的。”凌霜拉着她到秦不知边上,让她握着秦不知的肉根,自己继续揉她的胸,“姐姐的奶子好大,握着好舒服,若我是男子就用阳根从这双奶子中间肏过去,奶肉裹着肉根一定很销魂。”

黎翠翠被她说得腿心湿润,手里的肉棒也突突跳动了两下。

“嗯,如果妹妹是男子……就要妹妹和夫君一起肏我……”黎翠翠声音细软但坚定,荤话出口,花穴又分泌出淫液。

秦不知听不下去了:“凌霜姑娘,你怎么教我家夫人这些?”

“可是夫君,你好像听得很兴奋。”黎翠翠指着手中阳具,“它可不会说谎。”

秦不知登时住了口。

凌霜道:“是啊,小秦大人可没有秦大人这样正经呢,姐姐,你把他放到嘴里吃,他会更兴奋哦。”

“娘子,别……”

话音未落,黎翠翠已经照做,粗大的阳物含进湿热的口腔,让他不自觉地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按着她的脑袋在这紧致的嘴里进出。

“牙齿收起来,尽量往里吞,直到你觉得再也吞不下了……对,姐姐真厉害,第一次就吃进去那么多……然后吐出来,再吃进去……就好像秦大人在肏你一样……”

黎翠翠认真照做,苦了秦不知,难耐得紧,可是心疼自家媳妇,又不敢乱来,只能任她们两个摆弄。

“夫人……为夫人忍不住了……”秦不知支起脑袋,试图从她嘴里出来。

“秦大人要去了,姐姐,要全部吃下去哦。”凌霜低头,舔舐秦不知的乳头。

秦不知本来不想射在黎翠翠嘴里,但是被凌霜一折腾,哪里还能忍得住,难以自持地射了黎翠翠一嘴。

好在黎翠翠经过凌霜提醒,有所准备,虽然被射了一嘴,好歹没有呛到,只是实在咽不下去,就都吐了出来。

黎翠翠抱歉地擦嘴:“咳咳……夫君,下一次我就能都吃下去了。”

她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还做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秦不知还能说什么,轻声细语:“夫人不必做这些……”

“夫君快活吗?”黎翠翠拉着他的手问。

秦不知叹气,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黎翠翠笑:“夫君快活,我便快活。”

秦不知坐起身,把她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颈用力亲吻。

“夫君……我没漱口……”黎翠翠挣扎。

“你都不嫌弃我,我还能嫌弃我自己?”秦不知吻得更深。

黎翠翠一下子便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被他抱着躺倒在床上,长枪直入。

她这才反应过来:“夫君……啊……好深……不成……今天是我伺候夫君……”

“夫人做得够多了……”秦不知喘着粗气,撑开她的双腿,一下一下肏弄得她欲仙欲死。

黎翠翠不争气,没几下就泄了身,哭着喊着说太涨了受不了,秦不知实在是心疼她,只能先退出来,等她缓一缓。

“娘子这般不济,还要伺候夫君?”秦不知轻笑着玩弄她的双乳。

黎翠翠羞得拿手盖住自己的脸:“夫君莫要笑我,下次,下次我就更争气一些了。”

秦不知顺着她的话去说:“好好好,为夫看娘子下次的表现。那这一次……能不能先给我?”

黎翠翠猛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支着手坐在床边看活春宫的凌霜,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妹妹……你来……”

凌霜虽然看得也是欲火焚身,但也为人家两口子恩爱高兴,冷不防被点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来什么?”

“夫人,可不要胡闹。”秦不知微微皱眉。

黎翠翠捧着他的脸:“夫君这会子在我面前这样了,当时我没答应,你不也……”

“又翻旧账,还说你不生气。”秦不知头皮发麻,挺着肉棒在她穴上蹭了蹭。

黎翠翠娇哼了两声,扭着身子躲避:“我哪是翻旧账,你当时那样,妹妹见你难受才帮你。如今这样,难道妹妹不难受?”

凌霜哭笑不得,忙摆手:“额……姐姐不必客气的,我也……不是很难受……”

怎么有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

秦不知沉着脸,她们两个姐妹情深了,自己像个大热天不被需要的手炉,还被推让起来了?

黎翠翠笑:“夫君还说,上次妹妹体恤夫君回家还要伺候我,所以没让妹妹尽兴,夫君如今难道不想在妹妹面前……嗯?”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更阴沉了。

凌霜呵呵干笑,也知道这下秦不知已经骑虎难下了,她这位姐姐可真是个妙人儿。

秦不知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黎翠翠身边的位置:“凌霜姑娘,请吧。”

这也太……凌霜踌躇着,有一种不是上床而是上堂的错觉。

“夫君……你对待姑娘家,要轻柔些。”黎翠翠殷切叮嘱。

秦不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放软了语气招手:“凌霜姑娘,你过来吧。”

“我能拒绝吗?”凌霜看着黎翠翠。

黎翠翠伸手:“妹妹,来给夫君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可好?”

凌霜发现自己拒绝不了黎翠翠。

可恶,谁不喜欢柔声细语的女子呢?

她叹口气,解开腰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哦。”

“妹妹……真是肤若凝脂……”黎翠翠称赞。

凌霜被男人夸过无数次,不觉得有什么,被黎翠翠一赞,就不自觉地谦虚起来:“都是九娘的药浴好,改日给姐姐送一些过来。”

“那我先谢过妹妹了。”黎翠翠不客气。

秦不知见这俩女人还聊起来了,挺着阳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黎翠翠笑着推凌霜:“瞧,夫君急了。”

秦不知哭笑不得:“夫人……”

凌霜第一次挨肏这么没底气,干脆一转身趴在床上,分开双腿不去看秦不知的脸色,伸手将湿漉漉的花穴大敞开:“秦大人,请吧。”

秦不知看着那粉嫩的穴,血气就充上脑门,也不顾自家娘子在旁边看着,抓着凌霜的臀就往花穴里捅了进去。

自动被凌霜教导之后,他食髓知味,和黎翠翠缠绵了好几回,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生硬,但不知为何,进了凌霜的身体,就没来由地粗暴,不像对待黎翠翠,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只要她喊受不住,他就是再难熬也会立刻停下来。

但对于凌霜,他心里没有这样的怜惜,只想毫无节制地肏干。

凌霜双臂撑着褥子,被撞得发颤,咬牙克制着淫叫,配合着往后撞,汲取更多的快感。

黎翠翠从未见过秦不知这样粗暴,略微惊讶之后,缓过来的花穴便开始一抽一抽地渴求,幻想那个被秦不知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是自己。

“嗯……”她不自觉地夹腿,又不自觉地呻吟。

秦不知和凌霜齐齐顿了一下。

黎翠翠满面绯红:“……你们不用管我……”

“夫人这是……又想了?”秦不知低笑。

黎翠翠嘴硬:“我没有……你别笑……”

秦不知想从凌霜身体里退出来,又觉得这样十分对不住凌霜,一时两难。

凌霜忍耐着夹他一下催他快动的冲动,不着痕迹地将他慢慢往外推去。

秦不知额头冒汗,黎翠翠给了他一个白眼:“夫君让妹妹失望一次也就罢了,让她失望两次,怕她连我也不肯理了。”

“不会的,姐姐,我……”凌霜说了一半,被秦不知捂住了嘴,她被迫仰着脑袋挺着臀,秦不知就这么大力抽送起来,她被肏得只剩呜呜的稀碎声音。

凌霜觉得他每一下都顶到极致,可是下一次进来又更深更用力,她浑身哆嗦,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两人交合之处,连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松开她嘴的都不知道,还兀自仰着脑袋,也不知道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抬起了她一条腿,以便肏得更深。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抽搐,整个人轻飘飘地脱力,所有的水分都从花穴里往外喷,双臂早就无法支撑,整个肩膀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就这么趴了下去,直到身边又响起了啪啪声,秦不知抓着黎翠翠的双腿,沉着腰身肏得使力。

黎翠翠双手死死拽着被褥,挺着酥乳咬着唇,再受不住也不喊让他停,双唇都要咬出血了。

凌霜一伸手,刚好够到她的乳球,握在手中,轻拢慢捻。

“啊啊啊……妹妹你……”黎翠翠嘴上的防备宣告崩溃,尖叫出声。

花穴里秦不知奋力抽插,凌霜的玩弄却是轻柔缓慢,让她无法自持。

“姐姐只管大声叫出来,秦大人会更欢喜哦。”

黎翠翠耳根通红,凌霜将她挺翘的乳尖喊入口中吸吮,满意地听见黎翠翠喑哑的嘤咛。

秦不知不甘示弱,频频挺进,两人合力,将黎翠翠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夫君……妹妹……啊……我受不住了……”黎翠翠一边告饶,一边感受人生第一个喷潮。

秦不知也跟着缴械。

“唔……夫君……”黎翠翠香汗淋漓,呜咽着承受,满眼柔情蜜意。

秦不知与她相拥,细细吻去她额上汗水,然后两人再一次热切拥吻。

“夫君不如为妹妹赎了身,将她迎入府中,日后一起生活。”黎翠翠柔声说着,看向凌霜,“只是不知道妹妹嫌不嫌弃咱们家。”

凌霜和秦不知对看一眼。

黎翠翠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见识少,妹妹千万别见怪。”

“不是。”凌霜靠在她肩上,握住她一只手,“姐姐这样说,我很高兴,真的。只是……”

“那是妹妹的身价太高了?夫君若是银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些体己。实在不行,将家中祖宅卖了,也能凑上一些。”

凌霜失笑,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傻姐姐。”

“我就是说错话了,你笑我是吧?”黎翠翠鼓起脸,转头对着秦不知发脾气,“你就看着我什么都不懂,也不跟我解释是吧?”

秦不知无奈,但还是想了一下,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情:“凌霜姑娘得罪了丞相府,现在是丞相府的人把她逼到红袖招的,丞相府的人不松口,谁能带她离开那里呢,若是靠赎身就能脱离苦海,那位成小公爷早就这么做了。”

听见丞相府三个字,黎翠翠再不知京城势力格局,也知道靠秦不知这点官位惹不起那么大的官,不由得看着凌霜叹气。

凌霜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必担忧,你看我不是过得很好吗,若不是进了红袖招,也不会认识姐姐,也不能在这里与姐姐和秦大人……姐姐与秦大人这般恩爱,真叫人眼热。”

黎翠翠推她:“你还说,你刚才还帮他一起……”

一说起来,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想起自己被两个人玩弄,羞得直往凌霜怀里钻。

脸不小心蹭到凌霜乳尖上,凌霜轻轻嗯了一声。

黎翠翠试探性地握住:“方才辛苦妹妹了,这次换我和夫君一起伺候妹妹可好。”

凌霜身子一僵:“姐姐学坏可真快啊,也不问问秦大人还行不行。”

秦不知脸色铁青:“我当然行。”

凌霜挑眉:“哦?是吗?”

她在黎翠翠耳边低语几句,黎翠翠红着脸啐她,但又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并肩跪趴,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娇声唤道:“小穴好痒,求夫君肏我。”

秦不知头皮发麻:“夫人,下次再不许和凌霜姑娘学这些了。”

话虽如此,终究心里还是欢喜,扶着白白嫩嫩的臀就肏了进去,抽送几下,就听凌霜撅着屁股浪叫:“啊姐夫好厉害……姐夫也疼疼霜儿吧,霜儿也想要……”

最后秦不知也接近癫狂了,也不顾跨下是谁的穴,只要送到面前就一通蛮干,直到三个人都脱了力,互相拥着喘气。

“姐姐,秦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凌霜偎在黎翠翠怀里,细声道。

“方才还叫人家姐夫,现在又是秦大人了?”黎翠翠笑她。

凌霜嘿嘿一笑。

“凌霜姑娘有何事嘱咐?”秦不知受不了黎翠翠拿自己打趣,赶紧追问。

凌霜正色道:“等红绫伤好了,能否让她在姐姐身边伺候?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最清楚她,勤快本分,绝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

“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子事还值得你这么正经八百托付一声,妹妹若是开口,迎她进府做个姨娘,夫君也是不会有二话的。”黎翠翠答应得爽快。

秦不知无奈地喊一声:“夫人——”

凌霜吃吃地笑起来,整个人一颤一颤:“秦大人急了。秦大人不必着急,我没有这个想法。一来,姐姐和秦大人琴瑟和谐,便已是极好的了。二来,红绫是个好姑娘,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好姻缘。”

“凌霜姑娘说得极是。”秦不知忙附和,趁机叮嘱,“我眼中心中只有夫人,夫人以后也不要再想往后院里添人了。”

黎翠翠叹气:“可是哪家大户没个三妻四妾的,夫君只守着我这个村妇,叫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我不管那些。”秦不知说得斩钉截铁。

黎翠翠眼眶微红,很快掩饰过去:“夫君现在说得信誓旦旦,将来……”

后面的话被秦不知吞没,凌霜瞪着头顶床幔,心思飘远,她好似进了这两人中间,又好似没有……

不知为何,那日从秦不知府上回来之后,凌霜总有些恹恹地,总有些提不上劲来,连挨肏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多数高明远之流的客人只需要自己爽,也不在乎她是否专心。

她心情欠佳,面对又找上门来的言氏兄妹便没了好气。

“二位把咱们红袖招当成什么地方了,言公子,你听过哪个恩客上门来是自己带姑娘的?”凌霜言辞刻薄,“你手里大把银钱,在外头置办个院子,你们兄妹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犯不着特意来我面前做给我看吧?”

言慕寒搓着手,有些讷讷,院子他其实已经置办了……羞愧难当,但兄妹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线,便一发不可收拾,肏亲妹妹的负罪感更激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霜儿,我来是有事相求……”言慕寒不知如何开口。

言欺雪抱着他的胳膊不依:“哥哥,你答应我不再喊她霜儿的。”才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她已经从一个枯黄干瘦的丫头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美人,丞相府的环境果真养人。

言慕寒立即改口:“凌霜姑娘。”

凌霜冷笑一声:“有什么事是你丞相府办不到的,要求我这一介娼妇?”

言慕寒支支吾吾,言欺雪替他说了:“母亲要将我嫁到成国公府,我舍不得哥哥,听说那成小公爷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去和他说,他一定听你的。你今天就去见他,让他晚点提亲。”

凌霜翻个白眼:“我是个什么东西,指挥得动成小公爷。你要是不想嫁到成国公府,拒了就是,偏偏你又不肯放下这么好的婚事,天底下的好处全让你占了是吧?要我说,你不如早早嫁过去,背着小公爷和你哥哥乱来,岂不是更刺激?”

“你!”言欺雪气结,转头跟言慕寒撒娇,“哥哥,你看她,故意说话气我。”

言慕寒叹气:“凌霜姑娘,雪儿毕竟刚刚才和家人团聚,这么快就让她嫁人确实是不妥,你就帮帮忙,小公爷平时最看重你,若你肯相助,将来我也能劝劝父亲母亲,让小公爷接了你进府做个姨娘或者通房,雪儿也会善待你的。”

“噗!”凌霜让他气笑了,“善待我?言公子假仁假义我算是领教到了,也不必提日后如何,我且问你一句,红绡和红绫呢?”

“她们两个好得很,对你也是忠心耿耿,还求过母亲放她们出来伺候你。只是母亲舍不得,将她们安排在雪儿院子里当差了。”言慕寒抢在言欺雪前面开口。

凌霜连连点头:“好,好得很,你们丞相府,都好得很。”

言慕寒心虚:“凌霜姑娘若肯帮忙,我便去求了母亲,放她们出来跟着你,只是你人在这种地方,这样于她们也是无益,不如等到你进了国公府,再让你们主仆团聚。”

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凌霜心里一片荒凉,面上不懂声色:“好啊,只要言公子言而有信,我就试试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你说的什么话,我哥哥还能骗你吗?”言欺雪不快。

凌霜充耳不闻:“话说完了,想必二位也用不着我伺候,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奉陪了。一会儿我会让绿萝送避子汤过来,赏钱记得给双倍。”

她放下话拔腿就走,匆匆走出了转角,才难以遏制地扶着一根柱子干呕起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言慕寒会让她感觉这样恶心。

“妹妹这是怎么了?”红袖招的台柱子沉鱼迎面走来,淡淡地问。

凌霜压下心头的恶心,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让姐姐挂心了。”

沉鱼拉起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上她的腕,微皱的眉头才舒展:“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会和九娘说一声。”

她虽然做得不着痕迹,但凌霜也不是傻子,失笑:“九娘的避子汤很好用,我就是听了一些恶心的话,心里不舒服。”

沉鱼理解地点头:“旁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日子自然松快。”

凌霜冲她笑,她听楼里姐妹说过,沉鱼是落难的大家闺秀,才情是京城之首,她虽然沦落风尘,但依旧能赢得许多人的敬重,这些年为她争破头的才子多了去了。

“姐姐近日可有雅集?”凌霜转了话题。

沉鱼点头:“倒是有一个,妹妹要我传话?”

凌霜讶异于她的聪慧:“姐姐真乃神人也。”

沉鱼抿嘴一笑:“成小公爷?”

凌霜更惊讶了。

“倒也不是我能掐会算,只是听了一些传言,成小公爷和老国公爷闹了一些日子,老国公爷气得不轻,就去丞相府说了亲事,此事基本是定了下来。”沉鱼给她解释,“妹妹听我一句劝,我们这样的身份,进了大户人家做小,也不会有顺遂日子过,小公爷再爱重你,他身上扛着国公府的荣辱,也不能多多护你。”

凌霜接受她的好意:“姐姐放心,我没有去谁家做妾的打算。只是有几句话要和小公爷说罢了。”

“好,你心里有数,我便替你传达。”沉鱼没有再多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本来以为妹妹有客人,才没想着你,既然妹妹空着,就随我一起走一趟吧,这位客人或许会对妹妹有所助益。”

言慕寒名义上是凌霜的客人,所以沉鱼才会这么觉得,凌霜闲着也是闲着:“姐姐的客人都非同凡响,那我就沾光了。”

沉鱼淡淡地笑笑,凌霜看得有些愣,她觉得沉鱼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就算是越九溪做的衣服再离经叛道,都能被她穿出端庄来,自己不及。或许雍容端庄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只是个冒牌千金,没有也正常。

二皇子萧骕。

沉鱼的客人竟是他,凌霜确实想不到。

自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意外过世,京城几位皇子三足鼎立,其中这位二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也是丞相府明面上支持的人。

凌霜和萧骕不可谓不熟悉,甚至言丞相一直在等二皇子册封太子,好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也给二人制造过许多机会培养感情。

凌霜看得出来,萧骕野心勃勃,对于皇位是势在必得。

萧骕见了凌霜,哈哈大笑:“我和凌霜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遇见。”

凌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萧骕才不体谅她的心情,指着她对对面坐着的男子说:“老七,没见过吧,这位原来是言丞相的掌上明珠,谁知几个月前竟被人戳穿是个冒牌货,言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所以说,血脉这个东西,真是太重要了,老七你觉得呢?”

凌霜看去,萧骕对面坐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长得俊朗无双,偏眉宇间一股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萧骕叫他老七,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皇帝在外头和一个民女生下的七皇子萧溶,他七八岁的时候才被皇帝找回来,对于他的身世,许多人是有质疑的,萧骕说这番话,明里是在说凌霜,实则是在针对萧溶。

萧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扯了凌霜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这姑娘实在美貌,皇兄觉得呢?”

萧骕大笑几声:“老七,女人再美貌,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可不要沉迷此道,将来你可是要做为兄的左膀右臂的。”

“既不让我沉迷,皇兄何必带我来这种地方?”萧溶淡淡地问,“我若不急色,皇兄拿什么拉拢我?”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凌霜胸口一凉,外袍连着肚兜一起被生生扯开,萧溶直接埋头进了她乳间。

凌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又生生克制住。

“我就喜欢老七你这种爽快的性子。”萧骕乐得拍桌,拉了沉鱼坐在怀里上下其手,“我最讨厌那些人来逛窑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玩都玩得不痛快。”

萧溶轻笑了一声:“不如我和皇兄比试一场,若是皇兄先完事了,就把父皇前几日赏你的那把宝剑输给我。”

听着那声轻笑,凌霜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声音些许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今日皇兄就让你知道厉害,若老七你输了,便给我刷一个月的马。”

萧溶爽快答应。

萧骕抚着沉鱼的腰身:“美人儿,你不会让我输吧?”

沉鱼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二皇子的本事。”

萧骕哈哈大笑,又对着凌霜喊:“凌霜,你卖点力,我要是赢了,还能在言丞相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凌霜嗯了一声,言重维或许真的会听二皇子的话,但是眼下,她不需要了。

萧骕当她是答应了,胜券在握,性致勃勃,抱着沉鱼埋头亲热起来。

萧溶皱眉,一手玩她的乳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含她的唇瓣,吮得她下唇充血,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便被凌霜轻轻反咬了一口。

二人激烈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服输的架势。

萧溶手上加重力道,凌霜蛮横地去拉扯他的衣带,小手滑进他胸口,也去扯他的乳头。

凌霜裙底尽湿,萧溶炙热的玉柱也早已迫不及待,但两人下体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

她力道一个没把握好,萧溶唇间渗出血丝,他顿了一下,血水混着涎水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喝下。

“唔唔唔……”凌霜挣扎着想和他分开,但力道完全不敌,萧溶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令她跨在他腰上,自然下滑,穴口大张,迎接巨物的侵犯。

凌霜不受控制地下滑,花穴一点点将玉柱吞没,爽得喟叹,心又不甘,努力控制着花穴不去蠕动吞吃,但即便是这样,内壁还是本能地贪婪地包裹了上去,鼓励着他往更深处送。

如果说刚才凌霜只是猜测,那么这把她肏晕过两次的阳根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她瞪着眼睛,试图向他展示她的怒意。

萧溶却不肯与她对视,不肯与她唇舌分离,只是强势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她阵阵战栗。

知道她不肯合作,萧溶也只是在她穴里浅浅抽送,缓慢研磨,激起她更多欲望。

这种僵持不下,欲望却不断攀升的感觉凌霜太熟悉了,但她这一次不想沉沦,不想开口求肏。

即使淫水泛滥,花穴抽动着想要更多侵犯,她也克制着不出声。

眼睛发酸,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只是强忍,胸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又被那只乱走的大手扰乱。

想起自己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种种,都恨自己又笨又蠢。

萧溶不与她交流,只是尽情撩拨她,吻过她的唇瓣,后颈,一路蜿蜒向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理智和欲望对冲,凌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你杀了我吧。”

萧溶终于与她对视,看懂她眼里的绝望,而他眼眸深深,辩不清楚表情。

“我更喜欢你求我肏你。”他语气森冷。

凌霜闭上眼,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

萧溶保持着插着她的姿势,抱着她站起来,她那副放任自流的样子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凌霜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借力,支撑住自己。

然而她这一支撑便给了他进出的余地,他双掌分开她的臀瓣,轻松将她上下摆动,花穴被迫套弄柱身。

凌霜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她,还能有大力将她双腿分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但那撕裂中又蔓延着令人沉迷的快感。

她直上直下,萧溶的阳物便在她穴里直进直出,炙热的柱身撞开她甬道内层层褶皱,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敏感处,顶到宫口,顶得她浑身哆嗦,淫水阵阵冲刷着柱身,随着玉柱的进出滴落。

凌霜不想叫出声,一低头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也陷进他后背里。

萧溶一声不吭,只是卖力插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频率。

不知进出了几百下,凌霜又被他肏得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凌乱的床榻,萧骕和沉鱼已经不知去向了。

凌霜恍惚回神,萧溶已经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放下双腿,推开萧溶。

腿刚着地,便软了下去,萧溶单手将她捞起:“这次没晕过去。”

凌霜咬牙,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瞪他。

萧溶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引着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还是我不够卖力?再来一次?”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对他的话起着反应,凌霜置之不理,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叫:“绿萝,给我拿衣服来。”

她的衣物都叫萧溶给撕成布条了。

强撑着下地,萧溶微微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拦她。

深夜,凌霜站在越九溪门外,酝酿许久,捏着拳头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走了。

越九溪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向萧溶:“看来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呢。”

萧溶沉着脸:“我也没料到言夫人养了她十六年,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将她赶出府也就罢了,偏送到这里来。”

越九溪挑了挑眉:“那主子这是怪我留下她来了?”

萧溶沉默。

越九溪无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径自走开了。

凌霜去就躺下了,绿萝几次喊她吃饭,她都充耳不闻,假装睡着。

可是怎么睡得着?

半梦半醒间,床榻一沉,身边躺下一个人来,连人带被子拥住了她。

凌霜身子一僵,紧闭着眼睛只当是睡着了。

却瞒不过他去,萧溶一手探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身贴近他:“不赶我走?”

凌霜不由得冷笑:“七皇子这话说反了吧?如今是我在你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我该谢谢您不赶我走才对吧?”

萧溶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无力地解释:“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就是那个言凌霜。”

“所以呢?”凌霜反问。

萧溶再度沉默。

倒是凌霜先忍不住了。

“七皇子,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送了言欺雪进京认亲,又收留我进红袖招,这一切都是巧合吧?”凌霜翻了个身,与他四目相对。

然而很遗憾,她从那双晦暗的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到。

这个男人,不是她能看透的。

“我送了言欺雪进京,人还没进城,就被其他事情牵制,去了北边。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派人妥善安置你的。”萧溶轻抚她发顶,“因我要成事,牵连了你,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弥补你。”

凌霜一直看着他,甚至分辨不了他这是虚情还是假意。

“好啊,等你成事,就送我离开京城吧。”凌霜就先这么应着,若他肯实现,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她也还有别的打算。

萧溶一口答应:“好。”

于是又沉默。

凌霜觉得一直看着他有些怪异,便又翻身背对他,尽管已经很消息,但两人贴得太近,还是不小心蹭到他腿间硬物。

她一直知道,从他上了床就一直硬着,只是装作没发觉。

这一下却是没办法再装了。

但她现在又实在没有那个兴致和他云雨一番:“我有些累了。七皇子自便吧。”

楼里那么多姑娘呢,他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越九溪都能给他安排,犯不上在她这里受气。

萧溶嗯了一声,却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凌霜觉得他整个人发烫,这样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可她总不能不知死活地赶人走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

她妥协地轻叹,解开自己的衣衫,抓住腰间横着的胳膊:“这次轻一些,成吗?”

“你累了,休息吧。”萧溶一动不动。

凌霜都给他气笑了:“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你不必管我便是。”

凌霜无语,心说不管你你倒是去别处啊,烫我后背算怎么回事?

但她没胆子说。

她明白的,萧溶现在对她没脾气,是因为觉得伤害了她有愧于她,但这点愧疚是基于他的良心。他可以不认的。

所以真激怒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凌霜软下身子,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他手很大,指腹间有薄茧,磨砺几下,便叫她乳尖挺立,下腹一抽,腿间淌出水来。

“还休不休息了?”萧溶问。

凌霜撅着臀往后蹭他腿间:“爷想休息,自己休息便是,不用理会我。”

萧溶轻笑:“好,那你自便吧。”

他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枕在她肩窝,将她制住,真就闭眼不动了。

两人之间不管是身形还是体力都悬殊,被他这么一禁锢,她能活动的空间就非常少了。

凌霜气闷,蹭了几下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不自觉就有些委屈:“你这人怎么这样?”

萧溶睁眼:“我怎么了?你说累了,我就不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没有问题,但凌霜不知为何就是委屈,闷闷的忍着哭腔:“好,没有问题。”

萧溶叹气:“那你到底是想不想做呢?”

凌霜咬着牙别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了。

萧溶强行扭过她的脑袋,细细吻她:“生什么气,你累了,我就想让你好好休息,这也有错?”

凌霜瞪着湿漉漉的眸子:“那我不是看你忍着,憋坏了,可不得赖我。”

“我又不是天天这么熬着,偶尔一次,憋不坏。”萧溶失笑,“这玩意哪有那么脆弱的?”

“没有吗?”凌霜反问,自己也嘀咕,“那是谁告诉我会坏的?”

完全想不起来。

萧溶搂紧了她:“那你要是想的时候,没人肏你,你会坏吗?”

凌霜讷讷:“那我哪知道。”

进了红袖招,她都没有怎么歇过,要不是越九溪那些神奇的汤药,她都觉得自己身子早就散架了。

“你要是很想要,我倒是不累。”萧溶低低地笑着。

凌霜咬牙:“我说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就休息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萧溶拍小孩似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等你睡一觉休息好了,我再好好肏你。”

凌霜真是不想再接他一句话了,再说下去肯定是没得睡了。

她反抱住他腰身,脑袋抵在他胸口,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真就这么睡过去了。

与人相拥而眠,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她轻轻一动,萧溶便醒了,大手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再睡一会儿。”

“你没睡好?”凌霜看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亮了。

萧溶拿手臂遮光:“你是睡得舒服,我可是熬了很久。”

“那是憋坏了吗?”凌霜顺口就问。

萧溶将放在她臀上的手往她腿间移:“坏没坏的,你给我检查一下?”

“可你不是要再睡一会儿嘛?”凌霜话是这么说,小手已经滑进了他亵裤之内,握住已经微微抬头的玉柱。

巨龙在她手心迅速苏醒,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只能勉强握着,上下套弄。

萧溶的手指在她腿间缝隙里前后摩挲几下,待她足够湿润,手指便陷了进去,浅浅抽插。

“啊……它……摸起来……好像是坏了……”凌霜一边娇吟,一边啃着他胸口,蜿蜒向下。

“是吗?”萧溶嗓音低哑,“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凌霜弓起身子,撅起屁股方便他手指抽送,小嘴一路舔到他下腹:“嗯……让我好好尝尝……”

她将那玉柱捧在手里,细细舔舐,每一根青筋都不放过,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萧溶难耐的欲火只能都发泄在手上,加了两根手指把她插得一抽一抽的。

“唔……好舒服……”凌霜长开腿往后撞着他的手指,“爷……好厉害……啊……再深一点……”

“这么贪吃,手指都不够你吃。”萧溶轻拍她的臀,惹得她淫荡地晃动,将手指吃得更深。

抽出手指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花穴的不舍,萧溶捧着她的腰身,让她将腿分开架在他两侧,花穴在他眼前大张。

他张口整个含住,吸吮两下,凌霜就抽搐着高潮了。

萧溶被喷了一脸,笑她:“总是这么不济。”

凌霜吐出肉棒争辩:“哈……都是爷太厉害了……爷昨天肏得人家……今天腿还酸呢……”

“腿酸还这么贪吃。”

“腿酸……但是太舒服了……想挨爷肏……肏到坏掉……啊啊啊……”

萧溶双眼发红,舌头舔进她花穴里,顺着高潮的余韵在里头兴风作浪,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只是一截舌头,却比粗大的阳物更能让她不能自己。

她爽得都忘了要去伺候那根挺立的玉柱,任由欲求不满的柱身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

不等她下一波高潮结束,萧溶把她翻过身抱起来,让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她一条腿重重肏进去。

“啊……顶到了……”

萧溶一边扯动她的乳球,一边发了狠猛烈抽送。

凌霜被肏得整个人轻飘飘,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来的帷幔,绕在手腕上,以免自己脱离滑下去。

萧溶的体力她是深有体会的,没个几百下停不下来。他不用靠什么技巧,也不用如何玩弄,光靠蛮力就能让她半死不活。

真是……太爽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她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夹着这根让她升天的龙根,尽情浪叫。

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腹鼓胀,她也不想喊停,但脑子脑子逐渐不清明,她又只能求饶:“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萧溶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抽插,掰过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

凌霜热切回应,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等到凌霜又难耐地夹着花穴乞求他深入,萧溶才又发起更猛烈的肏弄,次次直捣黄龙。

凌霜被顶得失了力气,双手滑脱,萧溶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肏。

感觉到她快要受不住,便放缓速度让她短暂歇息,待她恢复一些,他又重振旗鼓。

最后凌霜早膳都是被他边插边喂吃饱的,早晨的红袖招静如一潭死水,萧溶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浴房,绿萝换了三次水,萧溶才终于偃旗息鼓。

凌霜任由萧溶给她擦净身子穿上衣服,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溶和她说话:“你这丫头,倒挺有趣。”

刚才两人云雨,绿萝几次进出都跟没看见一样。

凌霜闭着眼睛:“爷要是有兴趣,可以带她回府伺候。”

萧溶一口啃在她耳垂上:“刚喂饱了你,就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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