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
“凌霜,别走,凌霜救我!!!”江鹊桥在她经过时扯住了她的裙摆,她生怕凌霜走了,刚才他们对凌霜做的事情就都要重演在她身上,那样的话她就活不过今日了。
虽然这样想不地道,但是凌霜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她受苦总好过自己受苦。
凌霜脚步一顿,心里骂江鹊桥是猪,一转头,却笑吟吟地看着高明远:“江姑娘也不必惊慌,若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回去就告诉你父亲,你要嫁高明远。相信高家是不会反对你过门的,到时候高明远日日对着你,都会想起今日,搞不好以后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呢。”
高明远脸都绿了,江鹊桥要是想嫁他,自家老爹肯定欢天喜地。那他岂不是织了一顶碧绿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烦躁地对着赵霖挥挥手:“行了行了放她走,真没眼力见扰了爷的雅兴。”
江鹊桥心里一松,却听赵霖说:“不动她也可以,只是江姑娘这么喜欢看这档子事,我们不让她看显得小气,不如就请江姑娘在这里旁观吧。”
高明远撇了撇嘴:“随你。”
江鹊桥奋力挣扎可丝毫没有用。
高明远转向凌霜:“这样总行了吧?”
凌霜皮笑肉不笑:“都是高公子自己的决断,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对高公子指指点点。”
用高明远刚才的话回击他,更让高明远下不来台了。高明远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见张尧三人在那里看戏,那两人还赤裸着下身,得不到抚慰的肉根滑稽地顶立着,不由得心里烦躁,一挥手把气撒在他们身上:“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那两人见高明远真的动怒了,忙提起裤子,张尧拿着他那宝贝画作,三人依依不舍地胯下各鼓着一大包离去了。
见人走远,高明远运了运气,凑到凌霜面前:“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凌霜依旧皮笑肉不笑,冷眼站着。
高明远又有了以前那种,明明自己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但是在凌霜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以前因为她是丞相府千金他惹不起,现在她都只是个妓子了,他怎么还是奈何不得?
一想到如果以后凌霜真的再也不见他,他心里就有些怕,不由得把态度放得更软了一些:“凌霜,凌霜姑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鹊桥无声地在赵霖手里挣扎,虽然满脸是泪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凌霜。
凌霜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一走了之,高明远肯定拿江鹊桥撒气,她腿酸得实在是站不住了,干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挑了一些可口的菜,吃来补充一下体力。
高明远讨好地凑上来,剥了一只虾喂给她:“好霜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成不成?”
虾送进凌霜嘴里,凌霜吃了虾,顺嘴也吮住了他两根手指。
高明远大喜,随着她的吸吮胯下又重振旗鼓,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抽动起来,带出晶莹的涎水。一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霜儿想吃什么菜?”
赵霖将江鹊桥拉坐在自己身边:“江姑娘想吃什么?”
江鹊桥哪敢说话,只是咬着牙摇头,想着如果赵霖也像高明远一样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自己八成是会吐的。
“哈……我想吃什么……高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凌霜吐出高明远的手指,伸出手指缓缓从他胸腹往下抚摸。她眼睛里有钩子,高明远看得眼睛都直了。
凌霜叉开腿,隔着衣裙蹭着高明远胯下昂扬的巨物。
高明远被她蹭得直吸气:“贪吃的小东西……下面吃上了,上面也不能亏着,不然哪有力气,是不是?”
“嗯哈……公子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凌霜蹭了几下,单薄的衣裙就已经湿透了,完全浸湿的布料被她吸进了花穴里,随着她摇摆的腰肢一下一下刺激着明感的穴。
高明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上她的唇,慢慢地将口中液体渡给她。
凌霜咽下果酒,伸出殷红的小舌与他纠缠,两人亲得啧啧出声。高明远顺势剥下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娼妇平日里吃什么了,吃得这么大,嗯?”高明远惯性讲荤话。
凌霜媚眼如丝,附在他耳边呵气:“当然是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是不是也哭着喊着求他们喂给你?”高明远一边说一边重重顶了一记,顶得凌霜娇呼一声,又嘻嘻笑着:“……是呢……嗯……每次都……吃得好饱……啊……”
高明远听得气闷,低头重重咬出了她的唇,阻止她再说话气他。
两人唇舌相交,有一种要把对方拆卸入腹的架势。
江鹊桥圆瞪着眼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忙用力夹紧了腿。
“江姑娘也想吃吗?”赵霖的脸凑了过去。
江鹊桥惊得几乎跳起:“啊?什么?”
玉手被拉住,赵霖坏笑着把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
江鹊桥脸蓦地烫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僵直着身子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你……”江鹊桥浑身哆嗦,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烫……
赵霖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江鹊桥想收回手已经晚了,只觉得那根东西磨得她手都有些痛了,而且她手腕还有些酸。
赵霖套弄了一会儿,又自己慢了下来:“呼……差点没忍住,脏了姑娘的手可就不好了。”
江鹊桥心如死灰,觉得这只手已经脏了。
那边厢,高明远已经捧着凌霜的双乳嘬得津津有味,凌霜仰着脖子,扭动着腰身,脸上有一种丝毫不加掩饰欢愉的媚态。
江鹊桥不明白,曾经的言凌霜可是京城贵女中的高岭之花,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呢?
趁着她愣神,一只手悄悄自裙底摸了进去,直取腿心。
“啊!!!”江鹊桥一声尖叫,然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凌霜和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赵霖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你们两个也注意点,江姑娘可看着呢。”
高明远挑了挑眉:“光看多没意思啊,要不你也来吃两口?”
他将凌霜的一边酥乳托在手心,炫耀似的晃动。
“呸!”江鹊桥啐了他一口,同时那只手又趁机更进了一步,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凌霜哪能听不出来,猜也猜到是赵霖在使坏,幽幽叹了一口气:“赵公子,你……”
赵霖打断她:“明日我便叫母亲去江家提亲,这样,凌霜姑娘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他倒是要感谢凌霜,给了他一个能娶到江鹊桥的好路子,他要是能娶上江鹊桥,那可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在留下江鹊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今天把江鹊桥弄上手,那么江鹊桥除了嫁给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他也怕江鹊桥寻死,所以得慢慢来,最好是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只要高明远不来碰江鹊桥,他是不介意在人前要了江鹊桥的。
高明远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赵霖的盘算,哈哈大笑:“啧,我怎么没想到赵兄这一招。”
赵霖把江鹊桥锁在怀里,哼了一声:“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凌霜姑娘。”
江鹊桥就算平时不是很灵光,也听明白了赵霖的打算:“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赵霖手指在她腿心摩挲,指腹不断擦过她紧紧闭合的贝肉,惹得她阵阵战栗:“江姑娘,你话不要说得太早……”
“唔……”江鹊桥夹紧了腿,可越是这样,那根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就越发地强。
“江姑娘,你湿了……”赵霖在她耳边低语。
江鹊桥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羞愤得哭了出来,无助地喊着凌霜的名字:“凌霜,凌霜你救救我……”
凌霜刚想说话,高明远拨开她腿间衣物,肉棒顶开层层肉壁送了进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啊……谁让你进来了……”凌霜嗔怪,“你刚才……明明都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不动她,我又没动她。”高明远挪开面前摆着的果盘酒菜,把凌霜放上了石桌。
石桌冰凉,凌霜轻呼一声,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摊在江鹊桥面前。
高明远与她十指相握,猛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大张着双腿,腿心被撞得发红,腿间一片白沫,粗大的肉根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她浪叫着,双乳随着高明远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
赵霖捏着江鹊桥的下巴,逼迫她目睹这一切。
江鹊桥心如死灰,明白这样的凌霜是怎么都救不了她。而且她的身体好奇怪,看着凌霜和高明远这样,她本来感到恶心,现在下腹莫名一阵空虚,花穴微微抽动,抽动间,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就顺势滑了进来。
“别,你出去,出去啊……”江鹊桥心慌地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是那根手指无比灵活,在里面任意摸索。
她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姑娘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赵霖坏笑。
江鹊桥闻言,忙放松双腿。
这一放松,赵霖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鹊桥呆了,又愤怒又委屈。
“姑娘打开腿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岂不是辜负了姑娘的热情。”赵霖贴紧她后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解着她的衣带,“你看看凌霜,她是不是很爽?我能让你跟她一样爽……”
江鹊桥不自觉地去看凌霜,凌霜正张着殷红的小嘴大口呼吸,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花核,而高明远,不知何时脑袋已经埋到了她腿间,把她喷出来的液体都吃到自己嘴里。
江鹊桥觉得脏,却不知为何有一种眼睛被定住收不回来的感觉。
她觉得口干舌燥,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显得渺小无物,根本不足以填补她升腾的空虚感。
“嗯……”随着手指搅动,她不自觉嘤咛出声,挺起腰腹迎接那两根手指的侵犯。
突然胸前一凉,赵霖已经解开了她的裹胸。
在她尖叫之前,赵霖低头吃住了她一边的乳头,那声尖叫自然化为呻吟,腿间更显湿润。
“原来我们桥桥的胸也不小,以后夫君好好喂你,将来一定不输给凌霜。”
“你在……啊……胡说八道什么……”江鹊桥努力反驳,可是显然不具备任何杀伤力,那两根手指突然横冲直撞起来,一种陌生的快感洗刷着她,很快把她推向了高潮。
江鹊桥脸上本就一片红霞,现在更是染上情欲。
“娘子好会吸。”赵霖满意地评价。
“你再胡说!”江鹊桥气急,“快拿出去。”
赵霖低笑:“我也想拿出来,可是娘子的小嘴一直吸我,它在喊我,要我插进去……把你插穿。”
江鹊桥听着荤话,不自觉又夹紧了腿,她一夹腿,就更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就更羞,就更……想要被侵犯。
但偏偏那两根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抽了出去。
江鹊桥觉得怅然若失。
赵霖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江鹊桥腿间湿漉漉的,看见凌霜哼哼唧唧的,赵霖竟然把刚才从她腿间抽出来的手塞进了凌霜嘴里。
凌霜丝毫不介意,吮得努力,两根手指全部被她包裹进去,又慢慢吐出来,再送进去,在她嘴里搅动。
赵霖收回手的时候,她迷蒙地睁开眼,还有些恋恋不舍。
“下次再给你吃,今天要先喂我家娘子。”
江鹊桥这时候才想起来反驳:“谁是你家娘子?”
明明想说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听起来却不知为何更像是娇嗔。
“娘子不要生气,是为夫错了,不该当着你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赵霖自顾自把她这句话理解为占有欲。
江鹊桥气急败坏:“我才不管你和谁眉来眼去……啊……”
确实赵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她浑身颤抖,身体前倾想离开赵霖,双乳却刚好落尽赵霖搭在桌岩的手里。
“娘子主动送奶子给为夫玩,为夫当然得接着。”赵霖呵呵地笑,他就伸手在这等着呢。
江鹊桥双乳在他手里揉捏变换挤出各种形状,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和凌霜的呻吟混成一体。
“求求你,别弄我了……”江鹊桥哭着求饶。
赵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她,哄她:“娘子疼疼我吧,我老是这样肿着很难受的,你看凌霜都给高兄舔呢,我就摸摸你你还不肯。”
江鹊桥去看,凌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旁边的地上,一手搭在高明远的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伸着舌头细细舔舐,时不时还把一大截肉棒吞进嘴里。
她绝对不要做这种事情!
相比较而言,赵霖对自己做的竟然也变得能接受起来。
“你摸摸它,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赵霖可怜兮兮地,“刚才我也给你摸了,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江鹊桥迷迷糊糊地,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就像刚才赵霖握着她的手一样上下套弄起来。
“嗯……娘子真棒……摸得为夫好爽……”赵霖奖励似的往上顶了顶。
江鹊桥腿心抽了一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见江鹊桥不再抗拒,赵霖大胆地在她手里抽送起来,柔嫩的小手被磨得发红发痛,最后赵霖喘息着在她手里射了,江鹊桥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息。
赵霖轻笑着,掰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吻上去,手指在她花穴里浅浅抽送。
江鹊桥根本受不住,没两下就嘤咛着高潮了。
赵霖松开她,江鹊桥双眼迷蒙,脸颊酡红,杏口微张,迷人得紧,他再也控制不住,含着她的唇瓣,分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江鹊桥的痛呼都被他吞没,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嘴角,被他一并舔舐进去。
她这辈子,再也甩不脱这个男人了,江鹊桥心里一阵绝望,一时后悔,一时想着要不死了算了。
赵霖之前不知道强迫过家里多少个姿色尚可的丫鬟,此时十分温柔耐心,轻柔地吻她,爱抚她的双乳,游移过她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处,叫她内心的欲望升腾。
江鹊桥被他抚弄得迷迷糊糊,逐渐接受了这种侵犯,花穴内壁包裹着肉棒,本能地蠕动着寻求快感。
赵霖知道时机已到,便扶着她的腰身慢慢顶弄起来。
江鹊桥先是咬着牙不出声。
赵霖又指着凌霜教她:“娘子叫出来,为夫想听,你看凌霜,她叫得多好听,叫得男人想把她肏死。”
“你无耻……啊……”江鹊桥骂他,但是一张口,呻吟声就不自觉地溢了出去。
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至极。
高明远那边玩得正开心,听赵霖这样说,便抱着凌霜,让她面朝江鹊桥坐在石桌上,他举着一颗剥了皮的龙眼往她穴里塞:“嫂夫人请看,我们霜儿厉不厉害?”
江鹊桥看去,那大张的花穴里面已经隐约可见已经塞了几颗进去。
“啊……你疯了吗……”
高明远充耳不闻,手在凌霜花核上按压,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便把那几颗被挤压变形的脸龙眼尽数吐了出来:“嫂夫人也来几颗?”
凌霜双眼翻白,她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觉得整个人都干枯了。
凌霜和江鹊桥对视,双方都是十分狼狈。
一个一丝不挂地张着腿淌着水,一个只余腰间堆着衣物,被顶得双乳直晃,难耐呻吟。
终究还是没保住她,凌霜抱歉地别开了眼,她如今只是个妓子,只配讨好男人,没有让人服帖的能力。
一只黏腻的手握住了她的,凌霜转头对上江鹊桥的眼。
江鹊桥泪眼迷蒙:“我知道的……你尽力了……啊……”
凌霜反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活下去。”
江鹊桥用力点头,同时尖叫着被顶到了高潮。
“娘子这么不济,随便肏一肏就泄了身了,为夫可是还没有爽够呢。”赵霖抱着她起身,将她面朝上放在石桌上面,不顾她在剧烈高潮,正面欺进,配合她穴内收缩的频率,重重肏弄。
高明远摸着下巴,他倒是想染指江鹊桥,但赵霖已经放话要娶她,自己再上手未免对不起兄弟。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裹起瘫软的凌霜,先行离开了。
那日过去不久,便听说赵家和江家的亲事定下来了,至于心高气傲的江家二姑娘为何要低嫁,嫁的还是赵霖这种纨绔,坊间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凌霜心里一松,至少赵霖真的去求娶江鹊桥了,如果他拔屌不认人,江鹊桥可真的毁了。
这天又接到一个帖子,竟是京兆府尹夫人下的,凌霜心怀忐忑,但最终还是去了。
听楼里的姐妹说,有不少夫人管不住自家相公,就拿楼里的姑娘出气的。
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如果秦不知的夫人发起火来,她就说秦不知不行她根本没爽到。
见了面才知道,外间传言秦不知的夫人是个黑不溜秋的乡野村妇,是多大的误解。
秦夫人闺名黎翠翠,身形纤弱,声音细细软软,双眼水灵灵,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想了几日,一直也下不定主意怎么才能见到凌霜姑娘,夫君说可以直接请姑娘过府来叙,才总算解了我一桩心事。”黎翠翠柔声细语,面上生出芙蓉,“我什么也不懂,左思右想办不好的事情,夫君总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凌霜漠然地听着,黎翠翠这话的意思是显示他们夫妻恩爱还是怎么个意思她都没读懂,只能敷衍地回应:“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
黎翠翠面上更红了,声音更是细不可闻:“请姑娘来,一来是想谢谢姑娘……那日夫君见了姑娘,回来便……这都是姑娘的功劳。”
凌霜更加迷糊,有些愣愣地问:“那日的事情,秦大人都和夫人说了?”
黎翠翠扭捏地点头,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天真少女。
凌霜想挠头:“那夫人……不生气?”
“怎么会呢,不瞒姑娘,我之前是什么也不懂,也无处求告,夫君他又只是醉心公务,之前在这事儿上,他都是蛮干,我也……比较抗拒,他知道我不快,便也不强求。自那日得了姑娘指点,便……一切顺遂了。”
她支支吾吾说得隐晦,但不难领会其话中含义,凌霜点了点头:“夫人不生气就好,那日是凌霜无状了,还请夫人恕罪。”
黎翠翠摇头:“快不要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话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她咬着唇,一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夫人但说无妨。”凌霜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黎翠翠上前抓起她的手:“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便认下我这个姐姐,如何?”
“啊?”凌霜茫然,“夫人,这不合适,凌霜是风尘女子,怕污了夫人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没什么见识,刚到京城的时候总被人笑话,也是气闷了好久。但夫君说,外面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关起门来,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黎翠翠笑得温温柔柔,“我想也是,我在京城这些年,都不与他们来往,倒也清静。夫君的几位同僚的夫人与我也很投缘,我闲时也和她们走动,并不寂寥。”
凌霜笑:“夫人豁达,实在是许多人不及,外间不知道夫人的好,对夫人诸多误解罢了。”
“那你还叫我夫人?”黎翠翠笑吟吟。
凌霜顿了顿,终于改口:“承蒙姐姐厚爱。”
“好妹妹。”黎翠翠拉着她坐下,“既然你我已经是姐妹,那么姐姐就顾不上面皮了。”
“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凌霜见她脸又通红了,不由得好奇,到底什么人脸皮能薄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脸红,她要是秦不知,她也天天守着这样的媳妇儿。
黎翠翠附在她耳边,声若蚊蝇:“那日妹妹教了夫君许多,所以在床笫间总是他伺候我,我想那些大佬们总往青楼跑,总不至于是为了伺候姑娘,所以我也想向妹妹讨教讨教,怎么伺候夫君。”
凌霜听得不由得咧开嘴。
黎翠翠一看她笑,嗔怪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哎呀你笑我,我不同你讲了。”
“哎呀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霜正色,“姐姐,青楼里姑娘伺候人的手段,都被视为下贱。你是秦大人正经八百的娘子,不必学这些,秦大人伺候姐姐伺候得好,他自己也快活,姐姐不必学这些。”
黎翠翠握紧了拳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前夫君在房事上倒是正经,结果呢,我和他都难受,想来这种事上哪有正经的。若是能让夫君快活,下贱就下贱吧,夫君伺候我的时候也是……我从未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他也不觉得没面子,不是吗?”
“姐姐和秦大人感情真好。”凌霜不由得感慨。
黎翠翠眼眸深深:“那妹妹是答应了?”
“答应倒是可以答应……”凌霜为难,可是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教呢……
黎翠翠已经激动起来:“那就多谢妹妹了。快,去请夫君过来。”后半句,是对着门外喊的。
“秦大人也在府中吗?”凌霜心想这个时候去请秦不知,黎翠翠该不会是想……
黎翠翠笑:“他今日休沐,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
凌霜嘴角抽搐,她现在总算知道黎翠翠为什么要在卧房接见她了……嗯,真是好大一张床。
秦不知显然不知道黎翠翠的打算,进门见到凌霜,愣了一下:“夫人请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黎翠翠屏退了下人,拉着秦不知到床沿坐下:“请夫君过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夫人请说。”秦不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黎翠翠只是低着头羞怯地笑,走到呆愣的凌霜边上,推了推她。
凌霜回过神来,小声问:“姐姐,你没有与秦大人商量过这事,他不会生气吧?”
黎翠翠推她:“你尽管去,有我在,他不敢生气。”
行吧。
凌霜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一步步走上去。
秦不知兀自不知:“这倒好,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两个都姐妹相称了……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说笑间,凌霜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笑着坐在了他腿上。
秦不知忙去看黎翠翠,手忙脚乱地想把凌霜弄下去,又不敢用力:“夫人,她……我……”
黎翠翠掩嘴笑:“哟,夫君有美人在怀,怎么还不高兴呢,你要是把我妹妹推下来,摔疼了人家,我可不依。”
秦不知更不敢动手了:“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好不生气的。”
“我哪里生气了,夫君和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嘶……凌霜姑娘……你自重一些……”
凌霜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秦不知的命根子。
秦不知倒吸一口冷气,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想和自家娘子分说清楚,哪里有那个兴致。
黎翠翠不但不解救他,甚至还走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凌霜熟门熟路,掏出他疲软的阳物。
“夫人……你……”秦不知有些回过神来了。
“夫君……”黎翠翠低低回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不知叹气:“我说过,你不必……”
黎翠翠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唇:“夫君不必多说。”
凌霜手法娴熟,握着肉棒玩弄一番,他就已经是一派昂扬的景象了。
“嗯……”秦不知不自觉地哼起气。
凌霜站起身:“请秦大人脱了衣服上去躺好吧。”
秦不知不自觉地听话站起来。
黎翠翠替他褪去衣物,秦不知躺下去之前,还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几下,黎翠翠热烈回应,两人分开时,黎翠翠对上凌霜的眼眸,又羞怯地红了脸。
凌霜觉得好笑,也把她的衣带解开,除去裹胸,释放出她傲人的胸型。
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浑身抖得胸都在抖,但还是咬着牙硬挺。
“放轻松,姐姐。”凌霜在她乳儿上捏了一把,“姐姐胸这么美,秦大人好福气。”
黎翠翠娇声啐她:“你浑说什么呢?”
“房事中说荤话,助助兴,是极好的。”凌霜拉着她到秦不知边上,让她握着秦不知的肉根,自己继续揉她的胸,“姐姐的奶子好大,握着好舒服,若我是男子就用阳根从这双奶子中间肏过去,奶肉裹着肉根一定很销魂。”
黎翠翠被她说得腿心湿润,手里的肉棒也突突跳动了两下。
“嗯,如果妹妹是男子……就要妹妹和夫君一起肏我……”黎翠翠声音细软但坚定,荤话出口,花穴又分泌出淫液。
秦不知听不下去了:“凌霜姑娘,你怎么教我家夫人这些?”
“可是夫君,你好像听得很兴奋。”黎翠翠指着手中阳具,“它可不会说谎。”
秦不知登时住了口。
凌霜道:“是啊,小秦大人可没有秦大人这样正经呢,姐姐,你把他放到嘴里吃,他会更兴奋哦。”
“娘子,别……”
话音未落,黎翠翠已经照做,粗大的阳物含进湿热的口腔,让他不自觉地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按着她的脑袋在这紧致的嘴里进出。
“牙齿收起来,尽量往里吞,直到你觉得再也吞不下了……对,姐姐真厉害,第一次就吃进去那么多……然后吐出来,再吃进去……就好像秦大人在肏你一样……”
黎翠翠认真照做,苦了秦不知,难耐得紧,可是心疼自家媳妇,又不敢乱来,只能任她们两个摆弄。
“夫人……为夫人忍不住了……”秦不知支起脑袋,试图从她嘴里出来。
“秦大人要去了,姐姐,要全部吃下去哦。”凌霜低头,舔舐秦不知的乳头。
秦不知本来不想射在黎翠翠嘴里,但是被凌霜一折腾,哪里还能忍得住,难以自持地射了黎翠翠一嘴。
好在黎翠翠经过凌霜提醒,有所准备,虽然被射了一嘴,好歹没有呛到,只是实在咽不下去,就都吐了出来。
黎翠翠抱歉地擦嘴:“咳咳……夫君,下一次我就能都吃下去了。”
她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还做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秦不知还能说什么,轻声细语:“夫人不必做这些……”
“夫君快活吗?”黎翠翠拉着他的手问。
秦不知叹气,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黎翠翠笑:“夫君快活,我便快活。”
秦不知坐起身,把她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颈用力亲吻。
“夫君……我没漱口……”黎翠翠挣扎。
“你都不嫌弃我,我还能嫌弃我自己?”秦不知吻得更深。
黎翠翠一下子便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被他抱着躺倒在床上,长枪直入。
她这才反应过来:“夫君……啊……好深……不成……今天是我伺候夫君……”
“夫人做得够多了……”秦不知喘着粗气,撑开她的双腿,一下一下肏弄得她欲仙欲死。
黎翠翠不争气,没几下就泄了身,哭着喊着说太涨了受不了,秦不知实在是心疼她,只能先退出来,等她缓一缓。
“娘子这般不济,还要伺候夫君?”秦不知轻笑着玩弄她的双乳。
黎翠翠羞得拿手盖住自己的脸:“夫君莫要笑我,下次,下次我就更争气一些了。”
秦不知顺着她的话去说:“好好好,为夫看娘子下次的表现。那这一次……能不能先给我?”
黎翠翠猛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支着手坐在床边看活春宫的凌霜,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妹妹……你来……”
凌霜虽然看得也是欲火焚身,但也为人家两口子恩爱高兴,冷不防被点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来什么?”
“夫人,可不要胡闹。”秦不知微微皱眉。
黎翠翠捧着他的脸:“夫君这会子在我面前这样了,当时我没答应,你不也……”
“又翻旧账,还说你不生气。”秦不知头皮发麻,挺着肉棒在她穴上蹭了蹭。
黎翠翠娇哼了两声,扭着身子躲避:“我哪是翻旧账,你当时那样,妹妹见你难受才帮你。如今这样,难道妹妹不难受?”
凌霜哭笑不得,忙摆手:“额……姐姐不必客气的,我也……不是很难受……”
怎么有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
秦不知沉着脸,她们两个姐妹情深了,自己像个大热天不被需要的手炉,还被推让起来了?
黎翠翠笑:“夫君还说,上次妹妹体恤夫君回家还要伺候我,所以没让妹妹尽兴,夫君如今难道不想在妹妹面前……嗯?”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更阴沉了。
凌霜呵呵干笑,也知道这下秦不知已经骑虎难下了,她这位姐姐可真是个妙人儿。
秦不知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黎翠翠身边的位置:“凌霜姑娘,请吧。”
这也太……凌霜踌躇着,有一种不是上床而是上堂的错觉。
“夫君……你对待姑娘家,要轻柔些。”黎翠翠殷切叮嘱。
秦不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放软了语气招手:“凌霜姑娘,你过来吧。”
“我能拒绝吗?”凌霜看着黎翠翠。
黎翠翠伸手:“妹妹,来给夫君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可好?”
凌霜发现自己拒绝不了黎翠翠。
可恶,谁不喜欢柔声细语的女子呢?
她叹口气,解开腰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哦。”
“妹妹……真是肤若凝脂……”黎翠翠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