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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往后撞汲取更多

 

黎翠翠笑:“夫君还说,上次妹妹体恤夫君回家还要伺候我,所以没让妹妹尽兴,夫君如今难道不想在妹妹面前……嗯?”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更阴沉了。

凌霜呵呵干笑,也知道这下秦不知已经骑虎难下了,她这位姐姐可真是个妙人儿。

秦不知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黎翠翠身边的位置:“凌霜姑娘,请吧。”

这也太……凌霜踌躇着,有一种不是上床而是上堂的错觉。

“夫君……你对待姑娘家,要轻柔些。”黎翠翠殷切叮嘱。

秦不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放软了语气招手:“凌霜姑娘,你过来吧。”

“我能拒绝吗?”凌霜看着黎翠翠。

黎翠翠伸手:“妹妹,来给夫君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可好?”

凌霜发现自己拒绝不了黎翠翠。

可恶,谁不喜欢柔声细语的女子呢?

她叹口气,解开腰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哦。”

“妹妹……真是肤若凝脂……”黎翠翠称赞。

凌霜被男人夸过无数次,不觉得有什么,被黎翠翠一赞,就不自觉地谦虚起来:“都是九娘的药浴好,改日给姐姐送一些过来。”

“那我先谢过妹妹了。”黎翠翠不客气。

秦不知见这俩女人还聊起来了,挺着阳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黎翠翠笑着推凌霜:“瞧,夫君急了。”

秦不知哭笑不得:“夫人……”

凌霜第一次挨肏这么没底气,干脆一转身趴在床上,分开双腿不去看秦不知的脸色,伸手将湿漉漉的花穴大敞开:“秦大人,请吧。”

秦不知看着那粉嫩的穴,血气就充上脑门,也不顾自家娘子在旁边看着,抓着凌霜的臀就往花穴里捅了进去。

自动被凌霜教导之后,他食髓知味,和黎翠翠缠绵了好几回,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生硬,但不知为何,进了凌霜的身体,就没来由地粗暴,不像对待黎翠翠,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只要她喊受不住,他就是再难熬也会立刻停下来。

但对于凌霜,他心里没有这样的怜惜,只想毫无节制地肏干。

凌霜双臂撑着褥子,被撞得发颤,咬牙克制着淫叫,配合着往后撞,汲取更多的快感。

黎翠翠从未见过秦不知这样粗暴,略微惊讶之后,缓过来的花穴便开始一抽一抽地渴求,幻想那个被秦不知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是自己。

“嗯……”她不自觉地夹腿,又不自觉地呻吟。

秦不知和凌霜齐齐顿了一下。

黎翠翠满面绯红:“……你们不用管我……”

“夫人这是……又想了?”秦不知低笑。

黎翠翠嘴硬:“我没有……你别笑……”

秦不知想从凌霜身体里退出来,又觉得这样十分对不住凌霜,一时两难。

凌霜忍耐着夹他一下催他快动的冲动,不着痕迹地将他慢慢往外推去。

秦不知额头冒汗,黎翠翠给了他一个白眼:“夫君让妹妹失望一次也就罢了,让她失望两次,怕她连我也不肯理了。”

“不会的,姐姐,我……”凌霜说了一半,被秦不知捂住了嘴,她被迫仰着脑袋挺着臀,秦不知就这么大力抽送起来,她被肏得只剩呜呜的稀碎声音。

凌霜觉得他每一下都顶到极致,可是下一次进来又更深更用力,她浑身哆嗦,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两人交合之处,连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松开她嘴的都不知道,还兀自仰着脑袋,也不知道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抬起了她一条腿,以便肏得更深。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抽搐,整个人轻飘飘地脱力,所有的水分都从花穴里往外喷,双臂早就无法支撑,整个肩膀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就这么趴了下去,直到身边又响起了啪啪声,秦不知抓着黎翠翠的双腿,沉着腰身肏得使力。

黎翠翠双手死死拽着被褥,挺着酥乳咬着唇,再受不住也不喊让他停,双唇都要咬出血了。

凌霜一伸手,刚好够到她的乳球,握在手中,轻拢慢捻。

“啊啊啊……妹妹你……”黎翠翠嘴上的防备宣告崩溃,尖叫出声。

花穴里秦不知奋力抽插,凌霜的玩弄却是轻柔缓慢,让她无法自持。

“姐姐只管大声叫出来,秦大人会更欢喜哦。”

黎翠翠耳根通红,凌霜将她挺翘的乳尖喊入口中吸吮,满意地听见黎翠翠喑哑的嘤咛。

秦不知不甘示弱,频频挺进,两人合力,将黎翠翠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夫君……妹妹……啊……我受不住了……”黎翠翠一边告饶,一边感受人生第一个喷潮。

秦不知也跟着缴械。

“唔……夫君……”黎翠翠香汗淋漓,呜咽着承受,满眼柔情蜜意。

秦不知与她相拥,细细吻去她额上汗水,然后两人再一次热切拥吻。

“夫君不如为妹妹赎了身,将她迎入府中,日后一起生活。”黎翠翠柔声说着,看向凌霜,“只是不知道妹妹嫌不嫌弃咱们家。”

凌霜和秦不知对看一眼。

黎翠翠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见识少,妹妹千万别见怪。”

“不是。”凌霜靠在她肩上,握住她一只手,“姐姐这样说,我很高兴,真的。只是……”

“那是妹妹的身价太高了?夫君若是银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些体己。实在不行,将家中祖宅卖了,也能凑上一些。”

凌霜失笑,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傻姐姐。”

“我就是说错话了,你笑我是吧?”黎翠翠鼓起脸,转头对着秦不知发脾气,“你就看着我什么都不懂,也不跟我解释是吧?”

秦不知无奈,但还是想了一下,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情:“凌霜姑娘得罪了丞相府,现在是丞相府的人把她逼到红袖招的,丞相府的人不松口,谁能带她离开那里呢,若是靠赎身就能脱离苦海,那位成小公爷早就这么做了。”

听见丞相府三个字,黎翠翠再不知京城势力格局,也知道靠秦不知这点官位惹不起那么大的官,不由得看着凌霜叹气。

凌霜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必担忧,你看我不是过得很好吗,若不是进了红袖招,也不会认识姐姐,也不能在这里与姐姐和秦大人……姐姐与秦大人这般恩爱,真叫人眼热。”

黎翠翠推她:“你还说,你刚才还帮他一起……”

一说起来,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想起自己被两个人玩弄,羞得直往凌霜怀里钻。

脸不小心蹭到凌霜乳尖上,凌霜轻轻嗯了一声。

黎翠翠试探性地握住:“方才辛苦妹妹了,这次换我和夫君一起伺候妹妹可好。”

凌霜身子一僵:“姐姐学坏可真快啊,也不问问秦大人还行不行。”

秦不知脸色铁青:“我当然行。”

凌霜挑眉:“哦?是吗?”

她在黎翠翠耳边低语几句,黎翠翠红着脸啐她,但又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并肩跪趴,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娇声唤道:“小穴好痒,求夫君肏我。”

秦不知头皮发麻:“夫人,下次再不许和凌霜姑娘学这些了。”

话虽如此,终究心里还是欢喜,扶着白白嫩嫩的臀就肏了进去,抽送几下,就听凌霜撅着屁股浪叫:“啊姐夫好厉害……姐夫也疼疼霜儿吧,霜儿也想要……”

最后秦不知也接近癫狂了,也不顾跨下是谁的穴,只要送到面前就一通蛮干,直到三个人都脱了力,互相拥着喘气。

“姐姐,秦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凌霜偎在黎翠翠怀里,细声道。

“方才还叫人家姐夫,现在又是秦大人了?”黎翠翠笑她。

凌霜嘿嘿一笑。

“凌霜姑娘有何事嘱咐?”秦不知受不了黎翠翠拿自己打趣,赶紧追问。

凌霜正色道:“等红绫伤好了,能否让她在姐姐身边伺候?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最清楚她,勤快本分,绝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

“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子事还值得你这么正经八百托付一声,妹妹若是开口,迎她进府做个姨娘,夫君也是不会有二话的。”黎翠翠答应得爽快。

秦不知无奈地喊一声:“夫人——”

凌霜吃吃地笑起来,整个人一颤一颤:“秦大人急了。秦大人不必着急,我没有这个想法。一来,姐姐和秦大人琴瑟和谐,便已是极好的了。二来,红绫是个好姑娘,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好姻缘。”

“凌霜姑娘说得极是。”秦不知忙附和,趁机叮嘱,“我眼中心中只有夫人,夫人以后也不要再想往后院里添人了。”

黎翠翠叹气:“可是哪家大户没个三妻四妾的,夫君只守着我这个村妇,叫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我不管那些。”秦不知说得斩钉截铁。

黎翠翠眼眶微红,很快掩饰过去:“夫君现在说得信誓旦旦,将来……”

后面的话被秦不知吞没,凌霜瞪着头顶床幔,心思飘远,她好似进了这两人中间,又好似没有……

不知为何,那日从秦不知府上回来之后,凌霜总有些恹恹地,总有些提不上劲来,连挨肏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多数高明远之流的客人只需要自己爽,也不在乎她是否专心。

她心情欠佳,面对又找上门来的言氏兄妹便没了好气。

“二位把咱们红袖招当成什么地方了,言公子,你听过哪个恩客上门来是自己带姑娘的?”凌霜言辞刻薄,“你手里大把银钱,在外头置办个院子,你们兄妹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犯不着特意来我面前做给我看吧?”

言慕寒搓着手,有些讷讷,院子他其实已经置办了……羞愧难当,但兄妹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线,便一发不可收拾,肏亲妹妹的负罪感更激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霜儿,我来是有事相求……”言慕寒不知如何开口。

言欺雪抱着他的胳膊不依:“哥哥,你答应我不再喊她霜儿的。”才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她已经从一个枯黄干瘦的丫头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美人,丞相府的环境果真养人。

言慕寒立即改口:“凌霜姑娘。”

凌霜冷笑一声:“有什么事是你丞相府办不到的,要求我这一介娼妇?”

言慕寒支支吾吾,言欺雪替他说了:“母亲要将我嫁到成国公府,我舍不得哥哥,听说那成小公爷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去和他说,他一定听你的。你今天就去见他,让他晚点提亲。”

凌霜翻个白眼:“我是个什么东西,指挥得动成小公爷。你要是不想嫁到成国公府,拒了就是,偏偏你又不肯放下这么好的婚事,天底下的好处全让你占了是吧?要我说,你不如早早嫁过去,背着小公爷和你哥哥乱来,岂不是更刺激?”

“你!”言欺雪气结,转头跟言慕寒撒娇,“哥哥,你看她,故意说话气我。”

言慕寒叹气:“凌霜姑娘,雪儿毕竟刚刚才和家人团聚,这么快就让她嫁人确实是不妥,你就帮帮忙,小公爷平时最看重你,若你肯相助,将来我也能劝劝父亲母亲,让小公爷接了你进府做个姨娘或者通房,雪儿也会善待你的。”

“噗!”凌霜让他气笑了,“善待我?言公子假仁假义我算是领教到了,也不必提日后如何,我且问你一句,红绡和红绫呢?”

“她们两个好得很,对你也是忠心耿耿,还求过母亲放她们出来伺候你。只是母亲舍不得,将她们安排在雪儿院子里当差了。”言慕寒抢在言欺雪前面开口。

凌霜连连点头:“好,好得很,你们丞相府,都好得很。”

言慕寒心虚:“凌霜姑娘若肯帮忙,我便去求了母亲,放她们出来跟着你,只是你人在这种地方,这样于她们也是无益,不如等到你进了国公府,再让你们主仆团聚。”

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凌霜心里一片荒凉,面上不懂声色:“好啊,只要言公子言而有信,我就试试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你说的什么话,我哥哥还能骗你吗?”言欺雪不快。

凌霜充耳不闻:“话说完了,想必二位也用不着我伺候,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奉陪了。一会儿我会让绿萝送避子汤过来,赏钱记得给双倍。”

她放下话拔腿就走,匆匆走出了转角,才难以遏制地扶着一根柱子干呕起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言慕寒会让她感觉这样恶心。

“妹妹这是怎么了?”红袖招的台柱子沉鱼迎面走来,淡淡地问。

凌霜压下心头的恶心,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让姐姐挂心了。”

沉鱼拉起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上她的腕,微皱的眉头才舒展:“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会和九娘说一声。”

她虽然做得不着痕迹,但凌霜也不是傻子,失笑:“九娘的避子汤很好用,我就是听了一些恶心的话,心里不舒服。”

沉鱼理解地点头:“旁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日子自然松快。”

凌霜冲她笑,她听楼里姐妹说过,沉鱼是落难的大家闺秀,才情是京城之首,她虽然沦落风尘,但依旧能赢得许多人的敬重,这些年为她争破头的才子多了去了。

“姐姐近日可有雅集?”凌霜转了话题。

沉鱼点头:“倒是有一个,妹妹要我传话?”

凌霜讶异于她的聪慧:“姐姐真乃神人也。”

沉鱼抿嘴一笑:“成小公爷?”

凌霜更惊讶了。

“倒也不是我能掐会算,只是听了一些传言,成小公爷和老国公爷闹了一些日子,老国公爷气得不轻,就去丞相府说了亲事,此事基本是定了下来。”沉鱼给她解释,“妹妹听我一句劝,我们这样的身份,进了大户人家做小,也不会有顺遂日子过,小公爷再爱重你,他身上扛着国公府的荣辱,也不能多多护你。”

凌霜接受她的好意:“姐姐放心,我没有去谁家做妾的打算。只是有几句话要和小公爷说罢了。”

“好,你心里有数,我便替你传达。”沉鱼没有再多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本来以为妹妹有客人,才没想着你,既然妹妹空着,就随我一起走一趟吧,这位客人或许会对妹妹有所助益。”

言慕寒名义上是凌霜的客人,所以沉鱼才会这么觉得,凌霜闲着也是闲着:“姐姐的客人都非同凡响,那我就沾光了。”

沉鱼淡淡地笑笑,凌霜看得有些愣,她觉得沉鱼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就算是越九溪做的衣服再离经叛道,都能被她穿出端庄来,自己不及。或许雍容端庄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只是个冒牌千金,没有也正常。

二皇子萧骕。

沉鱼的客人竟是他,凌霜确实想不到。

自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意外过世,京城几位皇子三足鼎立,其中这位二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也是丞相府明面上支持的人。

凌霜和萧骕不可谓不熟悉,甚至言丞相一直在等二皇子册封太子,好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也给二人制造过许多机会培养感情。

凌霜看得出来,萧骕野心勃勃,对于皇位是势在必得。

萧骕见了凌霜,哈哈大笑:“我和凌霜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遇见。”

凌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萧骕才不体谅她的心情,指着她对对面坐着的男子说:“老七,没见过吧,这位原来是言丞相的掌上明珠,谁知几个月前竟被人戳穿是个冒牌货,言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所以说,血脉这个东西,真是太重要了,老七你觉得呢?”

凌霜看去,萧骕对面坐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长得俊朗无双,偏眉宇间一股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萧骕叫他老七,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皇帝在外头和一个民女生下的七皇子萧溶,他七八岁的时候才被皇帝找回来,对于他的身世,许多人是有质疑的,萧骕说这番话,明里是在说凌霜,实则是在针对萧溶。

萧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扯了凌霜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这姑娘实在美貌,皇兄觉得呢?”

萧骕大笑几声:“老七,女人再美貌,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可不要沉迷此道,将来你可是要做为兄的左膀右臂的。”

“既不让我沉迷,皇兄何必带我来这种地方?”萧溶淡淡地问,“我若不急色,皇兄拿什么拉拢我?”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凌霜胸口一凉,外袍连着肚兜一起被生生扯开,萧溶直接埋头进了她乳间。

凌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又生生克制住。

“我就喜欢老七你这种爽快的性子。”萧骕乐得拍桌,拉了沉鱼坐在怀里上下其手,“我最讨厌那些人来逛窑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玩都玩得不痛快。”

萧溶轻笑了一声:“不如我和皇兄比试一场,若是皇兄先完事了,就把父皇前几日赏你的那把宝剑输给我。”

听着那声轻笑,凌霜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声音些许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今日皇兄就让你知道厉害,若老七你输了,便给我刷一个月的马。”

萧溶爽快答应。

萧骕抚着沉鱼的腰身:“美人儿,你不会让我输吧?”

沉鱼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二皇子的本事。”

萧骕哈哈大笑,又对着凌霜喊:“凌霜,你卖点力,我要是赢了,还能在言丞相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凌霜嗯了一声,言重维或许真的会听二皇子的话,但是眼下,她不需要了。

萧骕当她是答应了,胜券在握,性致勃勃,抱着沉鱼埋头亲热起来。

萧溶皱眉,一手玩她的乳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含她的唇瓣,吮得她下唇充血,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便被凌霜轻轻反咬了一口。

二人激烈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服输的架势。

萧溶手上加重力道,凌霜蛮横地去拉扯他的衣带,小手滑进他胸口,也去扯他的乳头。

凌霜裙底尽湿,萧溶炙热的玉柱也早已迫不及待,但两人下体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

她力道一个没把握好,萧溶唇间渗出血丝,他顿了一下,血水混着涎水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喝下。

“唔唔唔……”凌霜挣扎着想和他分开,但力道完全不敌,萧溶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令她跨在他腰上,自然下滑,穴口大张,迎接巨物的侵犯。

凌霜不受控制地下滑,花穴一点点将玉柱吞没,爽得喟叹,心又不甘,努力控制着花穴不去蠕动吞吃,但即便是这样,内壁还是本能地贪婪地包裹了上去,鼓励着他往更深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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