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虽粗堵不住腿间
凌霜假意推他:“胡言乱语……”
高明远顺势一倒,拉着她一并倒在床榻上:“咱们霜儿几时变得这样心口不一了?”
凌霜瞥了一眼那边厢难舍难分的两人:“跟咱们江姑娘学的呀。”
高明远笑得十分鸡贼:“心口不一可是要受罚的。”
今日这个光景,凌霜一看只知道都是赵霖和高明远商量好的,江鹊桥如今这样,乐不乐意都只能半推半就了。
好得很,她如今没有这种苦恼。
手一伸,她捞了一只酒壶在手,就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喝得急了,酒从嘴角淌落,划过颈线落入双乳之间的缝隙。
高明远半坐起身,捧着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她胸口舔舐。
衣领被拱开,他寻到她乳尖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逗弄蓓蕾,时不时又转为吸吮。
凌霜舒服得呻吟,自己伸手爱抚另一边的乳尖,也不去擦拭嘴角残留的液体,岔开腿将腿心迎向他胯下摩擦去寻找快感。
边上床榻一陷,是赵霖抱着衣衫不整的江鹊桥躺了下来。
江鹊桥不小心与凌霜四目相对,羞得别开脸去。
赵霖在凌霜屁股上摸了一把:“凌霜姑娘可真会扭。”
说话间他解开江鹊桥的裹胸:“你总戴这劳什子,下次和我出来不要裹了,麻烦得紧,坐在车上想吃两口都费劲。”
江鹊桥声音细软:“这是女儿家的规矩……若是不用,让人觉得放浪。”
“我就喜欢娘子放浪些。”赵霖褪去她的亵裤,“娘子出了好多水,可是想我想的。”
“呸!”江鹊桥啐了一口之后又讷讷,“那我下次见你之前……便取下那个……”
“这就对了,真是我的好娘子!”赵霖大喜过望,埋头进她腿间,狠狠吮了两口。
江鹊桥蹬着腿克制不住地叫,叫得高明远都心痒难耐,停下来叹了一口气:“赵兄可真是好福气。”
“就看高公子今天有没有福气了。”凌霜似笑非笑。
高明远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和江鹊桥并排躺着:“乖霜儿,不要吃醋,爷也让你爽爽。”
凌霜轻哼:“我才不吃醋呢。”
高明远拿起她刚才看过的那根蒜头毛笔,在她眼前晃了晃。
“就用霜儿刚才看上的这根笔伺候你。”
凌霜无声地咽了咽口水,张开腿迎接心中的期许:“公子请取水。”
她腿间早已一片泥泞,高明远拿着蒜头毛笔,堵在她穴口,很快那笔尖就湿润且饱满,涨开了一大圈。
高明远缓缓将笔尖往里推,凌霜揉着自己的花核,分泌出更多汁液方便容纳异物的侵入。
高明远还一心二用,拿了另一根狼毫笔,在江鹊桥乳上画圈。
江鹊桥想呵斥他,却哪里来的力气,很快就在高明远和赵霖的双重撩拨之下欲仙欲死,淫水喷了赵霖满脸。
赵霖大口喝了,又嘴对嘴渡给江鹊桥,江鹊桥呜咽着被迫尽数咽下,支撑着身子看到凌霜下身吞进一根那么粗的笔杆,不禁瞪圆了双眼。
高明远握着笔杆,时快时慢地转动,进出,凌霜又体会到了那种极致的渴望和空虚,她弓着身子抬起上半身,睁开眼睛看着高明远的动作,最大限度地打开双腿,手下不自觉地加快按揉的速度,给自己极大的快感。
笔杆虽粗也堵不住她穴中喷涌的淫水,汩汩流出。
“娘子,也想尝尝这个吗?”赵霖虽是询问,但已经起身拿了一支笔在手里。
江鹊桥往后缩了半分:“我不要,我害怕。”
“别怕,为夫不会弄疼你的。”赵霖轻声细语哄着她,“你看凌霜那么娇嫩,她不也没事嘛。”
江鹊桥咽了咽口水,狠了狠心,眼一闭,从了。
“啊啊,再深一点,要到了……啊……重一点啊……”凌霜不管不顾地指挥起高明远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哈……嗯……啊……”
有凌霜这个榜样在身边,江鹊桥几乎是刚容纳下那毛笔就泄了身子,赵霖执笔四处点火,替她延长了那份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趁着她晕头转向,高明远又不死心地把那双头的角先生拿出来:“嫂夫人,此物可比角先生还要销魂,嫂夫人真的不试试?”
江鹊桥摇头。
赵霖又哄她:“娘子难道不好奇吗,我可好奇得紧。”
江鹊桥咬唇,她总是无法拒绝赵霖,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
她任由赵霖取出了毛笔,抱着她,让她和凌霜张着腿对坐,那角先生就摆在二人中间,两只阳物形状的角头分别对着两人张合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