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完成剧情点穿女仆内衣电梯被摸/大腿夹手/现充男大的包围
被抻得褶边泛白的穴缩得厉害,发麻发酸。
阿水吸了吸鼻子,一腔子涩。
长腿屈着,痛苦地闭上眼神默默忍受。意识好像彻底散掉,在汪洋的大海里随波逐流的船只,随便一阵巨浪便能掀翻。
眼睛上突然起了一层水雾,生理性的泪水蕴开。
纤瘦的腰腹上肌肉绷紧,阿水颤悠悠的手指抓紧了被单。
窄小的房间不是个坐北朝南的好位置,一年四季都没多少阳光。
阿水掀起眼皮,昏暗的视线模糊。
“……慢点…太,太快了……唔呃………”
这是他的声音吗?阿水头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什么会这样……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呻吟越来越甜腻,阿水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他扯着一旁随便抓住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围巾,也许是枕头,就像漂浮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蹬着腿,努力爬开。
“你明明很舒服。”男人冷淡又带着疑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他从扭曲的虚幻扯出。
阿水的小腹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搐,大腿内侧泌出了汗。上半身微蜷。
惊蛰小心翼翼地将阿水勾了回来,阿水瑟瑟发抖地打了个颤。
不是不舒服,相反的,这是太舒服而作出的身体反应。
阿水的双眼微睁,惊悚地意识到一个颠覆他三观的事实:他真的会因为被男人操而产生快感!
泪腺在此刻变得发达,酸胀,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体内粗大的玩意儿好死不死抵在了前列腺正飞速抽弄发难。娇嫩的穴心哪里能被这么干,平时插几下就会呲水的地方此刻被磨着不放。
“不要顶那……呜啊啊!难受呃哈……”
阿水受不住地尖叫,在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捣弄下终于承受不住地痉挛挺腹。
白皙的胸膛因为突如其来的啜泣而急促起伏。
惊蛰全神贯注地搂着阿水,淬了一股狠劲,猛然抽出穴里奸得欢快的鸡巴。
呜!!阿水瞪着腿,小腹拱成一座小桥,腹沟股颤得皮肉发抖。
肿翘的龟头连嘬连嗦得挑逗着壁肉抽出去,啵地一声从嫩屁眼里脱离滑落。冠状沟里还坠着长条水滴状的黏液,油光发亮的一整根,青筋盘虬的,惊骇地拱着。
黏滑的汁水顿时从那外翻的红艳穴口里淅淅沥沥淌下来。
喷的水还挺多的,屁股下面垫着的被单很快洇出了大片的暗色。
惊蛰手心里握着阿水的小鸡巴,专注套弄,默默又反驳了一遍:“你分明就不难受。”
鸡巴都硬了,隔着飞机杯那层硅胶也能摸出来,估计还爽得要射精了,一堆被磨成白沫的透明黏液鼓着密密麻麻气泡顺着内胆和鸡巴的空隙流出来。
又见阿水确实流了很多眼泪,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流了许多,便期期艾艾又问了遍:“真的疼?”
阿水自暴自弃,哭说:“疼,疼死了。”
被人用枪子儿扫成筛子可能都不会流泪的单细胞杀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邻居罕见沉默。
男人胯下挺着硬邦邦翘着头、冒着热气的鸡巴。
又凑上来,一点不含糊地把阿水抱起来,“再来一次试试,我帮你也弄弄前面,这次不疼。”
哪有这样的。
光是弄后面阿水就跟半死不活了一样,前面后面一起阿水还能活?
阿水被他的话砸晕了,颤抖着嗓音反悔:“我说错了……等一下,我说错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阿水颤了颤眼睫,语速飞快。
他被自己臊得慌,小声央求,“别、别继续了……屁股要被操坏了——”
他拉下面子,忍着耻意讲了一大堆。
惊蛰漆黑的眸凝在阿水姣好的脸上,喉结滚了滚,他本来要答应了的,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恬不知耻。
“操不坏的,现在好像……还流着水……我能,再操一遍吗?”
冰冷沙哑的男声痴迷。
不要!
阿水明显害怕地要从他的怀里跑下去,眼眶红了一圈。
“不要不要不要!!”
惊蛰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笨拙地哄,说他这次肯定不会让人疼,况且阿水还没射,鸡巴上光流水了,这样憋着不行。
阿水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反抗。
最后被人皱着眉锢得严严实实才不甘不愿、哀莫大于心死地安静下来。
咕啾一声又把那根驴屌往他后面塞。肏得更狠更凶,这次还跟阿水说要面面俱到的照顾好穴里每一个位置。
硕大的阴茎狰狞地张着马眼凶悍地抽插像是要把红艳艳的肠肉全肏翻出来,被肏成一条软红窄缝的穴汩着掺着腺液的白沫。失禁似的男生操一下就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呲出水来。
阿水要是能抽出手,现在肯定是捂着屁股在床上乱爬。
但是他现在四肢脱力,透支的身体软的没边被男人从背后抱起。
阿水只有小时候不会走路要尿尿的时候才被长辈这样抱着。
羞耻、难堪、困窘。薄薄的面皮潮红,柔软的额发汗湿。
阿水颤得厉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起来,哭得可怜死了。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屁股贴着男人的肌肉被颠得一耸一耸,钉在肉根上颠簸。
白韧的肚皮鼓着男人的形状,秀气的肚脐随着起伏的肤肉打颤。
阿水恍惚听见自己哀哀哭着求他慢些,不要这么快啊。
后穴疼得好像肿了,沉甸甸的性器却更发疯了一样缠上来,扯着肠肉,一轮轮地碾过去。
脂红软穴被狰狞的阴茎撬开一个柔软的小孔。在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剧烈翕张,下一秒又被噗嗤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茎身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着凸起的点。
肉嘟嘟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媾间滑腻的缝隙淌下来的是透明的水。
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无数怪物的吸盘包裹,啧啧吮吸,好像真的套了一张嘴在给他口交,强制性的口交,全方面挑逗拨弄。
龟头胀疼,整个套子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什么。
这种激烈的快感太过头了,以至于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阿水已经被把尿的姿势搞得心理防线崩塌,搭在臂弯上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身后打桩似的不断发狠的操弄连续深入,阿水撑到极致的身体依然达到极限。汗珠顺着腹部线条滑落。
随着男人突然更加凶猛的深入顶胯,阿水突然一阵哆嗦,颤声尖叫。
强有力的浓精飙射穴壁。
阿水颤巍巍地绷直双腿,唇张着,眼角流着泪无声尖叫。
好……胀,停下、快停下哈啊……
偏窄的小腹逐渐隆起柔软的弧度,下半身的阴茎同步弹动,昂着脑袋的马眼噗嗤噗嗤的翕张,微妙又带着诡谲的色情。
漫长的射精让阿水双眼翻白,被肏坏肏傻了似地歪着舌头,溢出来的白汁从臀间张着的媚红小口里啪嗒啪嗒淌落。
浅粉的性器最后被撸得发红,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水。
倒是也射了精,就那么一星半点漏奶似的,掺在水里,有跟没有没差。
响到能掀翻体育馆房顶的欢呼声不绝,滚动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络绎不绝响起。
怀曜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队友丢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顺手接住擦了擦脸上的汗,直起身慢慢调整呼吸,眉骨上还有些湿。
“明天回去,今天晚上可以把带来的东西都先收拾好了。那几套租房可以退掉了。”
眼镜男在旁边提醒。
这几天各项赛事都快结束,他们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边上累成一滩的队友奄奄一息,发出一声哀嚎。
倒不是不乐意,是时间太紧的缘故。
今天连着打了两场不同对手,还都比较吃力,光打破对面的防守就不太容易。后半场靠着前锋和后卫的配合硬生生爆扣才逐渐拉开距离。
怀曜出了力,贡献的分数占比也高,体能消耗得自然大。臂膀上鼓起的肌肉酸疼得厉害,便呆在硬座上休整。
大家挨个走出体育馆,上大巴的时候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比赛的时候爽是爽了,赛后累成狗也是真的。
“你小子别靠过来。恶不恶心。”踩着新款牛仔蓝球鞋的男生一脸嫌恶地推开要往他身上擦汗的队友。
凑过来的队友被他击了一拳,龇牙咧嘴:“妈的痛击自己人还能不能玩了。”
“对你这种人真的没话讲。”牛仔男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踢了踢他座位下方的塑料板。
挑染的男生原来还闹得厉害,但是看到后面一上车就盖上棒球帽闭眼的人,就率先噤了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累成这样,自己再闹下去真的没良心。
怀曜坐在靠后的位置,车窗玻璃反射的光晕被脸上随意搭着的帽子遮了个严实。
“明天回不回去?”有个人轻轻怼了他一把。
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说几句话。
虽然怀曜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讲话、一开口就是骚话连篇的个性c不是不清楚,但是今天也太反常。
怀曜想了想此刻窝在床上可能都没爬下来的某人,淡淡回了句:“不回。”
他还有事儿没做完。
c睁大眼睛,靠真被他猜中了。
“什么事?你别糊弄我,到时候教练那边怎么说。”
怀曜双腿懒散地岔着,他抽出右兜里的手机,顺手一转开机。
看到聊天界面确实一条消息都没有,反观自己跟个鬼迷心窍的色逼一样一长段一长段的消息,气得笑了一声。
c不小心瞥了一眼,目光复杂:“说真的,你不会在当舔狗吧。”
“舔啊,怎么不舔,把人家舔哭了也没见人家要我。”怀曜抵着牙,张口就来。
c听得嘴角一抽。
怀曜利落收起手机叫对方放心,“我和教练说过,不会太晚。”
他瞥了瞥前排那几个装模作样竖着耳朵认真听的人,笑骂一句。
“得了,会不会演。”
这下好了,前面几个人装都不装得支起上半身转头。
牛仔男:“留这干嘛,捐献爱心水电费?”
挑染男:“莫名其妙的,你也认床?这才几天啊。”
怀曜被“认床”两个字激得眉心一跳,避重就轻地回:“我再住几天。”
棒球帽男生怪里怪气得哈了一声,一脸见鬼。
“我靠,你真在这住上瘾了,我真没住过这么烂的。”
一群人说着说着突然被勾起反叛因子:“那我也留下来。”
怀曜手上拎着一瓶水,喘着粗气饮了几大口,手中握着的塑料瓶就瘪了下去,半瓶空荡荡的。
他掀了掀眼皮。
“我留下来等我女朋友,你们等谁?”
浑身上下散发出我有对象你没有的耀眼逼王光辉。
几个高个男生齐齐卧槽。
这种无差别伤害的话带来的震惊程度一直到他们几个回到公寓才渐渐减弱。
几个人眼睁睁看着他们队主力一改脸上嚣张样,怀春少女般迈着两米长跨栏步伐抢先下车然后飞速消失。
阿水还咬着吸管喝牛奶的时候,大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打开,吓得一抖。
小房子的锁旧得都生锈,锁槽没几分钟就会自动滑档,阿水也懒得修,就放任不管。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心里觉得这门应该是撑不过这个月。
闯进来的男人随意地套了件外套,里面是薄薄的运动服,膝盖上还缠着护膝,一看就是比赛刚结束就跑过来找人。
捋起来的金发半湿,露出优越笔挺的五官。
“你能不住这个地方吗?”
阿水:“?”
你这就惦记上我的小套间了?
阿水差点就绷不住手抖把牛奶扔到地上。
怀曜大脑卡壳,等他看见阿水不太好的脸色连忙转了个弯:“我的意思是,我帮你在外面租一套房,或者买也行。”
“我银行卡里有钱,很多钱。你可以拿着去买什么我也不管,这样你能当我女……当我男朋友吗?”
“我的钱都是正经来的!够你花。这点你放心。”
怀曜在路上准备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现在却有些舌头打结。
他扫了扫阿水房间里的小零食和一些小抱枕、游戏机,像是给自己明码标价、好追着叫人把自己领回家似地补充:“你喜欢的东西都可以买!谁提分手都算我混蛋,我的钱我乐意给你花,就算分了,还钱这种没品的事儿我也不要你做。”
他紧张兮兮地想:他哪里舍得跟阿水提分手呢,就怕阿水提出来。
这一长串庄严得跟宣誓一样的话砸得阿水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听觉。
……
阿水大脑宕机,人傻了站在原地。
随即果断吐出两个字:“不要。”
阿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警惕地瞄了男人一眼,下定决心了要保护好他的屁股。
“为什么?”怀曜还想说话呢,被突然的拒绝打断,不死心追问。
阿水一不做二不休:“我有对象。”
瘦弱的男生扶着桌角,慢吞吞咽下一口牛奶,浑然不知这句话在怀曜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
他听阿水说他有对象的时候,浑身的热血一下变得僵冷。表情变得扭曲。
他想,对方要是个女生他肯定是争不过,那怎么办,强取豪夺?阿水肯定日后都不想搭理他,连根手指都不让啃。那女生随便一个香吻就把人勾走,他怎么玩?人家勾一勾手指他指定头都不回。
怀曜气闷得滚了一下喉结,调整好面部肌肉小心翼翼询问:
“男的还是女的?”
阿水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肯定让人连连败退,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这人不按套路出牌,竟然还不死心。
阿水一狠心想着让他彻底歇了那种心思,便咬牙闷闷地说:“男的。没你高,没你帅,也没你有钱。但是我就喜欢。”
他这些全是照着惊蛰说的反话。
他想,就算这样他依然喜欢那个人,这不是情深意切是什么,他都说狠了,就不信怀曜不打击自尊。
哪里会有傻帽冲上来当冤大头的。
怀曜听着,原本发冷的身体渐渐回暖。没他高,没他帅,基本上可以判断为是那个男的蓄意勾引。
阿水连公寓都没出去过几回,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这种男的见色起意,没有经验自然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梗着脖子一下子自信十足。
大言不惭地揽住阿水的肩:“那没关系,我也可以养你们两个。”
阿水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有男朋友。”
怀曜也重复一遍:“我不介意。”
“我钱多没处花,就喜欢养人。你喜欢他那我连他一起养。现在你同意搬出去了?”
阿水一阵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怀曜要养他就等于他要搬出来。
阿水抿着唇,盯着他深情如狗的眼神无话可说。
冷冷丢下一句“随便你”。
接下来几天阿水被死缠烂打揪着不放,而且怀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或见到,反正就是铁了心认为403的那个黑发男人就是阿水的小情人。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哑巴,还勾引自己的邻居,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完全不认为自己也是同类的怀曜心里气闷,索性在阿水睡着的时候就将人绑到了新公寓。
公寓很大,比阿水之前的不知道要大几倍。地板上全铺了软垫,也不知道担心什么。
阿水人生地不熟,跑路都没辙。
怀曜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他抱着一醒来就被自己肏哭的男生,低声下气地哄啊。
哄着哄着,埋在穴里的鸡巴食髓知味地又硬得更厉害,龟头顶着穴腔机关枪似地操。
阿水张着腿,身后窄小的穴口褶皱被抻平,红软屁眼成了鸡巴套子紧紧裹着阴茎前后研磨。
他想叫,喉间的涎水堵着便叫不出来,水灵的眼睛可怜吧唧地颤着水纹。
嘴角张着,失声尖叫。
大床上蹭得都是褶皱。还有暧昧的湿痕。
阿水被浪潮似的快感打醒,小腿颤颤要直起身又被后面故意猛然地一挺双腿发软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那可是一整根鸡巴往穴里凿。跳动的青筋一下下磨着收缩的肠肉。
眼角的泪花立马渗出来,又快又重的顶弄将他嘴里的央求声全堵了回去。
阿水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操烂了,要不后面怎么肿得都没知觉了呢,只内里酸酸麻麻,肠穴里被摩擦的快感无限放大,整个身体都软成水。
他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是怎么先抽出去一部分然后又铆足了劲全部顶入。
瑟缩的甬道被这厚脸皮的男人奸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突突直跳的性器。嫩穴口从原先的浅粉色变成丰富经验的熟红,肉嘟嘟的挂着清透的腺汁。
折腾了一上午,最后发情似的男人掐着阿水的腰抵着肿翘的腺体猛顶了数十下这才在他身体里射了精放过他。
阿水累得睡了一天,大晚上眼皮都没掀开,倒是房间里激烈的打闹将他吵醒。
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他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两个男人此刻纠缠一团,还都聚在他面前。
怀曜嘴角流血,身上也挂了彩,相反比起惊蛰简直不要太狼狈。
“你是他男朋友?”怀曜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阿水腿一蹬险些抠出一座芭比城堡来。
他大脑冒热气,恨自己为什么现在醒来。立马双眼一翻就要装睡。
谁成想再被人掐着脸蛋惊醒的时候,那两个人扶着阴茎,竟然要靠做爱的时候他对哪个人抗拒程度最小来证明他适合谁。
这么黄漫既视感的词被他们说出来一点不带尴尬。
阿水听得简直两眼一黑,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两个男的打架他都没出场,现在却要他来平息战事。
他当场愤怒挣扎,然后悲愤地被箍好姿势挨肏。
不管是屁股里吃的还是嘴巴里塞的,家伙都大得夸张。
惊蛰和怀曜,这两个人不对付,到了床上就更明显,前一个后入掐着阿水的腰猛顶,后一个抓着阿水的头发让他嘴巴张大一点。
阿水的嘴角都被撑红了,他的下巴被人用龟头顶着上颚抬到极限。
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深喉得唔唔叫,脸颊一侧的软肉要么被突然扣住头用力抽插顶得鼓起,要么是艰难拨动舌尖吮吸得凹下一截。
“呜呜……”
腰塌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小腹直接贴在了床上,脸侧着,额发汗湿,小巧的喉结不断地作吞咽动作。
紧致的喉腔夹着腥咸的性器,喉管被顶的极为难受,阿水恍惚着,舌头艰难挪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再吃点进去,宝宝。”怀曜顺着阿水柔软的头发,挺胯把阴茎往人家喉里送,见阿水张大了嘴巴也实在吞不下去,便遗憾地舔着嘴唇。
缓缓抽出一点、趁人放松的时候,猛然扶着阿水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压了下去。
阿水泪眼睁圆,狭窄的口腔里,舌头挤着鸡巴,全是腺液的味道。随着男人深喉抽插的动作嘴巴里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呜呜直叫。
脸颊边凸起一大块,嘴角撞上粗硬的耻毛。
他忍着恶心,在阴茎再度撞击喉管时,双眼颤颤翻白,突然有了力气难受地别过头强烈干呕,涎水稀里哗啦顺着嘴角流,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
从嘴巴里弹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怒涨,腥膻的马眼湿淋淋的坠着黏稠的腺液。
悬在他脸上,那么长的一大根。不夸张地说再塞进来他的嘴巴都会被抻裂
阿水看得脸都发白,连连后挪,却又立马被身后不逞多让的阴茎猛地前顶,瘫软趴到床上。
怀曜也不勉强,只能对着阿水被插得晃动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快得成了一团虚影。
惊蛰默不作声地掐着阿水的腰打桩机似地操着一口嫩穴,肚子里先前被怀曜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咕啾咕啾得溢出来。怀曜因为恶趣味所以根本没戴套射得很里面,现在他的东西全被人弄出来,可想而知惊蛰插得有多深。暴力捣弄下嫩逼口一团白沫沾着,乱七八糟得彻底湿透。
超出阿水承受能力的驴屌凶悍得整根没入,他勉强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哆哆嗦嗦仰起头。腰线绷得板直,屁股却撅着。
打着手枪的男人眼底发红。粗暴地抹了一把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手臂前后飞快窜动,对着那具不自主抽搐的身体发泄自己未尽的浴火。
两个人体型都比阿水大了一圈,射出来的精阿水咽都咽不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完。
阿水颤巍巍地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后面被奸得痉挛的小洞汩汩往外冒着精液。
糊着精液的后穴一时间还没合拢,艳红充血的肠肉被扯得外翻着,一塌糊涂的穴口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一翕一张。
怀曜看得眼眸一深,突然觉得口舌发干。
原本胯下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半硬了起来,肉冠逐渐充血,龟头翘起。
“喂,换我操后面。”
【剧情导入】
「歇洱斯,北美最大且历史最为悠久的黑暗精神病院。相传它的原身是一座监狱。在二者的合并下,它成为了该地区唯一一所愿意且只被允许兼容高危精神病患者的场所。」
「由于大多患者的病情已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甚至会爆发大型动乱,歇洱斯不得不采取了非常规手段镇压。」
「一个月前,它发布了招聘宣传,向无数人抛出了橄榄枝。」
「因为环境和需求的特殊,歇洱斯精神病院开出高价仅聘请男性护理。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万美金作为月薪的优渥条件依然让人心动。你在诱惑的指引下参加了这场激烈的竞争。」
「阴差阳错地,你因为同名同姓,幸运地获得了实习机会。
「你欣喜若狂,怀揣着中了千万彩票大奖的惊喜与忐忑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大型场所。」
「令你没想到的是,与高额酬薪不成正比的是其堪称悠闲的工作内容,你只需要帮助患者日常服用药物。」
「正常情况下,这会是一个令人艳羡的好工作。」
「然而,烂泥扶不上墙,你始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一次偷工减料,你造成了重大失误,加重了患者的病情。混乱中,你被失控的患者残忍误杀,以此作为杀鸡儆猴的绝佳典例。」
【剧情导入完毕】
阿水意识回笼的一瞬间,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顷刻间灌入鼻腔。
“咳、咳。”
他迅速捂住嘴巴。
明晃晃到近乎刺目的大堂内,他和同样身着绿色洗手衣的人站在一起。
在整理好过去几天的记忆之后,阿水知道今天已经是他进入病院的第二天。
尽管已经意识到这是精神病院,可是他看着刺白耀眼的走廊里大批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卫,还是觉得监狱这个词更符合一点。
他扎在一群护理员工堆里,默默仰头比较了下,然后又默默低下头。
他还挺突出的。
身高比较突出。一排人里面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大部分都是白种人,只有他还有零星几个顶着格格不入的亚洲面孔。
他走神着,头顶突然罩下来一层阴影,阿水抬头看。
是一个别着警棍却搭着一身医护工作服的年轻男人。
搭配有点滑稽,但是阿水一点都笑不出来。
每个护理前都站了一位穿着不伦不类的职工,应该是有经验的老员工。
“新人?”
阿水点了点头。透过他的口罩外透露的眉骨特征知道了他也是一位白人。
“我是你今天的搭档艾森,只需要安静。跟我来。”
阿水磕磕绊绊地接过他抛过来的注射器,针头细小的孔里还呲着不知名的药液。
他听话跟上他离开的步伐。
艾森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扭过头询问:“会注射药剂吗?”
阿水如实摇头,说了句不会。
原本以为万事顺利的男人脚步一错,本来下意识转回的头又转了回来。
阿水心虚地眼神闪烁。
他是真的不会。
因为是今天才被传送到这个世界,该教的不该教的全部在第一天就已经全部培训过。阿水搜了搜脑海里的记忆,简直可以说是空白一片。
空气死寂了几秒。
艾森:“你应该庆幸今天只是观摩,否则你一定会非常后悔自己的选择。”
“如果明天没学会……会怎样。”留给阿水的时间不多,而且阿水本身就是个草包,这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艾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张脸。
“学会利用你的屁股也许会死得晚一些,宝贝。”白人顿了顿,促狭地眨了眨眼,“比起真才实学,更多的人愿意为你的浪叫买单。”
阿水抿住唇。
他不太喜欢这个玩笑。
艾森抽出资料板,一板一眼地念着:
“a1023患者姓名莱恩,被爱妄想症和狂躁症患者,身高63英尺,体重191磅……”
是非常标准、健壮的体格。
阿水一步步踩着被清理得反光的地板,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他默默地换算了一下,这个患者比自己快高了两个头……
艾森已经领着他走了有一段路。
整个长廊是由一间间的密闭室组成。
过道的灯很亮,以至于阿水眼睛睁了这么长时间,微微有点次刺酸感。
他揉了揉眼睛,将歪掉的口罩戴好。
就在这时,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门突然被嘭地打开,紧接着传来一群白衣员工惊慌失措的杂乱喧吵。
艾森的眼神骤变,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他大步上前。
阿水匆匆赶上去,他跑到门口,在人群的拥堵中推搡着看到了正中心的画面。
原本应该被约束带绑在护理床上的男人此刻双目充血,身上还挂着破碎的防护带。
男人深邃的五官半边染血,沾着血污的袖口被鼓起的肌肉绷紧。
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导致他有了下床的机会。
周遭的医疗用具和药剂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诉说着几秒前的混乱。
男人青筋蹦起的手里死死捉着注射药剂用的针头注射器,扎在身下一个护理的脖子里。
闪烁着银色冷光的注射器划进脆弱的跳动的脖颈。
血点呲地疯狂飙溅。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三四个男性警卫迅速上前阻止。
棍体与肌肉的相互撞击的身响让阿水头皮发麻。
等到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倒霉蛋在一片混乱中被人拖出来时,惨叫声已经变得虚弱。
肺腔里像是灌满血泡,不断地呛声,声嘶力竭地咳出一串模糊的气音。惊悚无比得被人抬了出去。
听得阿水喉头一紧,也跟着喉咙阵阵发疼。
而让阿水更加心惊胆战地是这个名叫莱恩的男人在接受了电棍的毒打之后,竟连吃痛的抽搐都没有。
他不带一丝停顿地缓缓抬起头,绿洇洇的瞳孔竖起,随后绽开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对比之下连病房都显得过于逼仄,整个人压迫感十足。
阿水止不住后退一步,他僵硬地抬脚准备离开。
只是一个非常轻微、小心的动作。
男人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目光如同捕捉猎物般穿过人群迅速盯上了阿水。
他一头金发,发尾还沾了猩红的血色。被囚服包裹的强壮身体,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阿水向后挪动的脚步一顿,额头冒出冷汗。
看见他的动作,不远处的男人嘴角一点点拉大,上扬,吃吃地发出不明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阿水毛骨悚然,他的心脏在颤抖。口罩下方的脸苍白一片。
……
阿水在被拉出治疗室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脱下口罩开始干呕。
萦绕在鼻间的血腥味依旧时有时无。
艾森见怪不怪地递给他一杯水。
阿水面色惨白地喝了一口,失去血色的唇渐渐有了精神气。
“这是……病发状况?”阿水压了压颤抖地指尖。
“当然,随时都可能发生。”
阿水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歇洱斯的月薪如此高昂。
这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竞赛。但是……
“那个护理是个男人。”阿水皱了皱眉。
阿水清楚地看见了他具有明显男性特征的体格。他不可能看错。
“为什么会下意识将同性对象认为是自己的……呃狂热头子。”
阿水想不出别的词,勉强觉得这个还合适。
腰上别着警棍、臂膀几乎有阿水大腿两倍粗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惹人发笑的笑话,怪声怪气地偏过头:“嘿宝贝,歇洱斯可不排斥基佬。”
“在这没有女人的见鬼地方,多的是被抓去或者主动摇屁股吃男人鸡巴的人。”
阿水认真地听着,然后蹙起眉。不知道是因为艾森粗鄙的话又或者是视线里若有若无的打量。
是因为环境的特殊性,所以针对的对象无论男女。
“那为什么a1023会突然攻击人?”阿水轻轻地问。
艾森皮笑肉不笑,直白粗鲁道:“他对男人的屁眼没有兴趣。”
就是直男。阿水给他的话做了简单的转述。
“过度靠近他的人会被他潜意识认定为别有用心,让一个连同性间的触碰都难以接受的人却要接受同性作为爱慕者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实。”
“更简单地来说,只要他认为你怀有某种特殊目的……”艾森顿了顿,“这人就会锁定你为伤害对象。”
“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艾森咧开一嘴白牙。
阿水沉默片刻。
哦,明白了,恐同。还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恐同患者。
时间差不多了。房间里面的男人被打了镇静剂现在已经安分下来。
艾森重新拉开了编号为a1023的大门。
一群新护理推着治疗车鱼贯而入。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掩盖不了房间里浓重的血腥。
阿水跟在后面,手上托着换药盘。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着,生怕对上治疗床上男人的视线。
蓝白色的防摔固定带从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穿过。
金发男人脸色阴沉,他粗暴地躁动挣扎着,捆在四肢上的约束带岌岌可危得绷到极致,发出随时要被扯断的声响。
这已经是打了镇定剂之后的效果。
阿水听着不远处护理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响心里发毛,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整个过程流畅很简单,阿水全程跟个木头似的站着。
每间治疗室都是独立隔开,天花板的中央是巨大的吸顶灯,投下唯一的光源。
饱和度过高的光刺痛虹膜。
莱恩按捺下心中的燥火,深邃的眉眼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不满的戾气。
他偏了偏头,忍无可忍地随便随手抓住一个护理的下摆。
!!
阿水被吓了一跳,险些尖叫。
他堪堪抿住唇,看着那只被捆着手腕的手从约束带里挣出,拽住他的衣服。
他求助的目光尽可能多得投向更多人。
同行的护理看见了,朝他示意安静。
患者没有伤人的打算,最佳情况下不宜过多刺激。
阿水掩在口罩下的神情僵硬。
“还要多久?”
莱恩快一天没有喝水,低沉的嗓音沙哑。
他躺在床上,虽然语气有点不爽但还算稳定,看着自己随便抓住的护理,绿瞳微眯。
怎么这么矮?
他一错不错盯着阿水口罩边露出的小块白嫩皮肤。
一旁的护理眼神示意阿水回答。
“马上。”阿水言简意赅,紧张得要死。手里端着的不锈钢盘尽力保持平稳。
声音很年轻也很陌生。莱恩挑了挑眉,注意到他发抖的手腕,知道这是新来的。
胆小的像只老鼠,啧。
莱恩臭着张脸,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上次治疗暴动留下的豁口。
阿水模糊地听到其中一个护理低声说了什么,金发男人勉强还算和善得同步扭过头。
他手上还扯着阿水的下摆,阿水没办法远离。
在男人别过头的瞬间,粗硬的金色发茬隐隐刺在了阿水的手背。
完全不疼的,只是有点突然。
所以阿水才小声惊呼了一声。他以为划到针头了。
莱恩掀了掀眼皮,阿水从他耷着的眼神里看出几分嘲弄。
“拜托你轻点儿啊,护理。”懒洋洋地拖着调子。
分明没有对他讲话,那双翡色的瞳孔却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游移。
一个见血都不怕的男人,现在擦个碘伏却喊疼。
阿水看见正在清理伤口的护理手上速度加快。
他抽了抽嘴角。
但是男人的行为确实无可指摘,也就无话可说。
毕竟对比起十几分钟前的暴戾,莱恩现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乖巧。
期间过程顺利得过分,莱恩精神正常,倒也没有继续发难。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阿水收拾好染血的棉花团和废弃的针管,跟上了队伍的末尾出门。
临走前,他负责上锁,毕竟每间治疗室的空间足够宽敞,生活用具配备齐全,甚至有独立卫浴,足够每位患者的生活。
除了一些生理需求之外,其余时间,为了防止暴动,需要严格保证治疗室的封闭。
阿水是这片a区的管理,事情不算多。白天算是半个打杂,到了晚上负责巡视,这个工作有点像监狱里的警卫。
而且阿水还真的分配到了一根电棍。
歇洱斯主要是怕晚上这群病患发病,a区的级别最高,收容的都是一群怪物,个个生得牛高马大极不好对付,危险程度不是几个警卫肉搏就可以了的,在以往深夜出逃的例子数不胜数。
因此,晚上的任务更为艰巨。
阿水这几天忙下来,不可谓没有受到冲击。
首先明确的是,这座精神病院里的私下交易是真的混乱到令人发指:烟草、酒精、避孕套……
阿水忍无可忍地再一次用扫把清理掉随意丢在走廊上的酒瓶。
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东西肯定是病院里的工作人员带进来的。至于为什么到了一群疯子手中……
阿水咬着牙心:到了外面就这点不好,即使是在精神病院,过于开放和宽松的风俗也会默许护理与病患之间的灰色交易。
这几天的事情虽然让阿水有些疲惫,但总体而言可以称得上是平静和顺利。
像第一天就碰上的暴乱也没有再发生。
只是阿水会不可避免得因为一副区别于大众的外来面孔而受到过多的关注。
有时候是暗示性的眼神,有时候是轻佻的询问。
阿水人麻了。
但是对比起他和这群披了人皮的怪物们的体型,阿水觉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不同于第一天的生疏,阿水现在已经对部分药品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
阿水觉得自己已经挺厉害了。起码有时候能够搭得上手了而不是傻站着。
因此,他也被分配到了个人任务。
今天的病患有些特殊,是一对双生子,洛伽和洛斯。二者都具有严重的精神亢奋症。
艾森提醒他要小心。
a1028。只有一个房间编号。由于这对双生子病情的特殊性,所以将治疗房做了合并处理。
阿水眨了眨眼。
在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年轻的欢呼。
光听声音,应该会觉得对方是个活力四射的青年。而不是一个精神病高危患者。
橘红发色的男生盘着腿坐在床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热情笑容。
阿水忘记了自己还戴着口罩,下意识弯了弯眉眼。
这是弟弟洛伽,相比起哥哥,会更加和善。
至于哥哥洛斯……阿水抬眸看着不远处正盯着他看一动不动的年轻人,与弟弟如出一辙的脸上神情淡漠。
还是很好区分的。
阿水将手里推着的治疗车拉入治疗室。
“新护理,我没见过你。”
洛伽从床上弹下来,迅速贴在了阿水的身后。
他应该是刚吃了什么棒棒糖之类的糖果,鼻息间还有一股甜腻的糖浆味。
阿水下意识回头看的时候,红发男生意犹未尽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犬牙。
焦糖色的瞳眸夸张地弯着,露出纯善的笑容。
阿水嗯了声,要他配合伸出手臂,他要注射药剂了。
洛伽松松垮垮的身子突然站直,阿水错愕地发现对方虽然很年轻,但是比自己要高上许多。
男人双臂结实,虬扎又不夸张的肌肉肌理流畅,从肩部到腿,一身灰白色短袖,肌肉轮廓被完美勾勒。
阿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觉得自己小看了外国人的强大基因。
洛伽歪头提醒,“可以打了哦。”
阿水含糊地点了点头。在他调配药剂的时候,洛斯安静地在床边找了个空位坐下。
阿水低着头,他还是个新手,态度很严谨,每个步骤都做得很仔细,因此进度也有些慢。
洛斯岔着腿,双手撑在腿的两侧,身体微微后仰,动作是与表情不符的懒散。
“你们东亚人,都像护理你一样……”这么瘦么。
洛斯淡声询问。
阿水太紧张了没有听全他的话,随口嗯嗯。
黑发男生弓着腰握着手里的注射器,他凑得很近,防止视线因为额发受到干扰。
在阿水看不到的视野里,洛伽的瞳孔兴奋地缩小,而作为哥哥的洛斯此刻目光同样耐人寻味。
性格顽劣的双子好像在此刻才展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好可爱……好可爱。
新护理的皮肤比他们见过的所有东亚人都要来得白。
从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晃着水纹的黑瞳专注又认真。
透过鼻根上覆盖着的淡蓝色口罩空隙,能看见轻微的、鼓起的淡色唇肉。
很紧张呀,抿得紧紧的,软的不得了的陷下去一个凹弧。
双子的视线不由同时一滞。
几乎就要将双手抽出,去摸摸看那具美妙的身躯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跟豆腐似的嫩。
听到了,剧烈的、搏动的心跳声。鼓动的胸腔里那鲜红的器官爆发出蓬勃的生命与活力。
双子贪婪的目光凝在阿水那汪了一层晶莹的鼻尖。
浓度过高的注视让阿水蹙起了眉。
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
等阿水抬头看的时候,黏腻炽热的注视又如潮水般快速退却。
双子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神情正常。
错觉么……
阿水难受地抹掉鼻子上沁出的汗,把口罩乖乖拨正。
他只是想散一下热。但是空气里氯气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让他不想再闻下去。
还是戴好口罩比较舒服,热就热了点。
过程非常成功,阿水为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说起来这还是他遇到的唯二比较正常的病人了。
就是这间治疗室莫名得比其他治疗室要来得燥热。
阿水收拾好东西离开,潮湿的发尾贴在后颈实在不怎么舒服。
今晚要洗个澡。
阿水忽视了转身后下一秒就快速变脸的二人。
如果他在此刻转头,就会发现二人的表情竟然是惊人一致的病态痴迷。
但是阿水没有。
他迫不及待地推着治疗车,准备早点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睡一个香甜的觉。
“嘿,今天的状况不太对。”艾森诧异得朝阿水投了一眼。
阿水恹恹地耷着眼皮,眼下有一抹青黑,很淡,但是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阿水极为困难地憋出一声“嗯”。
事实证明,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饮食,以及生活习惯。
水土不服吧。阿水瘫着小脸,总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事被他遗漏掉,因此神经有些紧绷。
他迈着轻飘飘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
腰间的衣服下摆宽松,灌进来一股又一股的冷风,被吹得都卷边了。
阿水没觉得奇怪,只当是衣服不合身。毕竟他连均码的浴衣都穿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青年。
当然,没有当地青年那么恶劣的脾气。
艾森是这么评价的。
阿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揉了揉脸,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一回。
他为自己提前的适应感到一阵悲哀和骄傲,端着不锈钢盘向下一间治疗室走去。
盘里是一罐罐药剂,琳琅满目。
阿水走着,能听到罐子里药片清脆的哒哒碰撞的声音。
“祝你好运。”
阿水点了点头,随后艾森便向着与他不同的方向走去。
艾森是他的指导,但同时也是a区的管理之一。
大多数时间,阿水要学会一个人做好护理的工作,今天的话,大概就是帮助患者擦擦身体,配合服药。
当然也还需要问问他们需不需要上厕所,一些病情特殊造成无法自理的阿水需要陪同。
但是阿水往往不会主动询问这些问题。
因为一旦他开口,话题就会莫名其妙地绕到一些没有营养的方面。
比如阿水的尺寸有多大,能不能接受xx姿势,介不介意无套这类。
这个时候,阿水的脸会绷得很紧,认真并且镇定地回复他们:他不操男人。
但很遗憾,那群人真的是神经病,听不懂阿水的回复。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话却偏偏都要笑出声来戏谑。
“宝贝,如果你喜欢上面的姿势我当然是高兴的。”
显然,他们是把阿水话里的“操男人”自动转化成了一种非常流行的玩法。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xx。
阿水面无表情地心下不满。
如果还是不依不挠,阿水会以患者嗑药过度为由通知警卫将其送入小黑屋。
护理也就这点好,跟患者相比有拥很大话语权。
阿水低头看了一眼腰上别着的电棍,希望他不要用到这个东西。
……
“我没有看出你的双腿有任何残疾问题,布诺。”
被拒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顶着一张并不差劲的脸,看上去就比阿水大一点。
“亲爱的,我并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上厕所。”
阿水:“我介意。”
“你会很乐意跟我做的。”布诺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下自身的裆部。
他坐在床沿边,手指陷在腿两侧的蓝白条纹被子里,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完全符合阿水对于美洲本土校园里有多动症的冲动青年的刻板印象。
阿水熟练地后退,打住他起身的动作。
因为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阿水脸都不带红的迅速抽身关门。
动作像是做了不止一遍。
随着啪嗒一声治疗室门口关闭的声音,阿水的耳朵才终于隔绝掉身后拖着调子的不满哀怨。
他平静下来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下一秒,紧贴着他的背部的铁门突然弹出一条缝隙。
阿水被震得背部一颤。
可能对面的人也只是尝试着转动门把手并没有料想到会打开,发泄的力气虽大却转瞬即逝。
在力的反作用下,门板嘭地再度合上。
阿水的表情僵住。
他快速用身体抵住门板,一只手迅速地去掏腰带上挂着的钥匙,却摸了个空。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上午腰间空荡荡的感触。
整个人裂开。
显然里面的人也在惊讶,以至于阿水把门重新压回去时才笑着吹了一声又长又亮的口哨。
布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恶劣地拍着门板,故意摁动门把手不断往外推。
“看见你了哦宝贝。”
“是在跟我玩么?没有意思,换个游戏好不好。”青年的音调逐渐变得高调。
“砰!”
门缝被反复闭合又被扯大,男人的力气很大,像猫捉老鼠似地故意折磨着阿水。
阿水的肩竭力抵着门,被震得整个人右半边身子发麻。
他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完全束手无策。
只要他稍一松手,门就会被迅速打开,这种事情带来的后果是阿水不愿意见到的。
耳边传来的男人的笑声简直就像是警铃在嗡嗡作响。
就在阿水吓得要呼声求助的时候,他这边出格的动静很快引来了艾森的注意。
艾森脸色一变,迅速跑了过来。他的个头大,力气也不小,阿水几乎没有出力他就将房门拽了回来,硬生生扯回门把使力的主动权。
嘭!
咔哒。钥匙插进钥匙孔旋转半圈。
门锁确认被锁闸关牢。
门后面的挑衅声也很快因为无趣而减弱。
阿水白着脸道谢。但是他并没有松口气。
他的钥匙不会无缘无故平白消失,今天早上察觉的异样并不是阿水的多心。
钥匙很有可能在昨晚就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掉在了某个角落。
更糟得甚至可能是掉在治疗室。
一想到这个,阿水的眼皮开始慌得跳动。
他昨天倒也没干什么内容。就查了三间房。
阿水大概回忆并且比较了每场查房下的时间长短。
阿水几乎立刻就锁定了a1028——那对性格天差地别的双子。
他来不及跟艾森解释,匆匆离开。
现在是午休活动时间。按照正常的作息安排,a1024——a1028会以五个治疗室为一组进行为期半小时操场锻炼,美曰其名是为了缓解精神压力。
阿水一开始觉得这个活动挺鸡肋。但是现在,他非常感激这个方案的提出者。
多亏了这个时间空隙,他才能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他猫着腰,在抽屉间飞快翻找。
明明,应该就在这的,钥匙。
阿水皱着眉。
总不可能随身随带着,他认为藏起来的概率会更高些。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明,但是阿水依旧更倾向于停留在这间做了扩大面积处理的病房。
抽屉内。
细白的手指掠过一堆凌乱的玻璃糖纸,透过五颜六色的荧光,这些明显被拨开了挺长时间的糖纸依旧散发着甜腻的果香。
阿水了然这些都是洛伽的杰作。
抽屉里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但更多的是甜口零食的包装袋。也有几本打发时间用的休闲杂志。
一看就没怎么翻过,边角依旧整齐。
正当阿水找得起劲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成熟的男声。
“你是在……找这个吗?”
声音出现得很突然。
以至于阿水在听到的那一刻心脏几乎骤停。
他仓皇回头,动作幅度有些大,鞋底在地面上摩擦出有些刺耳的声响。
阿水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坏小孩,紧张得一动不动。
橘红发色的男人表情平淡,漫不经心抬起的手臂悬在空中,张开的五指间,一串钥匙挂在他的中指末端。
尽管双子两人的脸一模一样,但是阿水依旧立马分辨出这是洛斯,而不是洛伽。
不管是声音,还是面部的表情,这都极容易判断。
灯光敞亮的房间里,阿水能够清晰地看见他抿成直线的嘴角以及冷硬的面部线条。
阿水有些臊得慌。
也许是因为对方过于平静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死寂的空气。
彩色的糖纸轻飘飘的,被指尖压着,阿水的手下意识一松,随着微不可闻的声响,硬质的材料顺着释放的弹力轻松地落至地面。
他蹲在地上,手还埋在当事人保存隐私的抽屉间,就这样窘迫地仰着脸,不知所措。
这本应该是由他来主导的局面,他虽然不可以理直气壮,却也有理由要求对方将钥匙还回。
并且应该第一时间解释一下自己这个类似偷窥狂的行为并非有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发出任何一个有意义音节。
好半晌。
他忍着强大的耻意:“你……把东西还给我。”
这实在是一副诡异到甚至好笑的局面。阿水不用别人提醒也知道他句话有点离谱。
一个管理,却要向他拘束的对方索取钥匙。
洛斯歪了歪脑袋,神色不变。
“没有奖励么?”
“我以为,至少是可以讨要一点我想要的东西。”
阿水紧张地抿唇。竟然从他这个动作里看出了几分洛伽的影子。
“你先给我,我再同意。”
这句话说得有些无赖。
但其实阿水没有思考那么多,他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半小时的空余,已经过去得快差不多。
他不知道洛斯是如何逃过管理的搜查,但是他想,再僵持下去,等洛伽回来,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对方那双珀色的瞳孔微微闪动。
阿水以为他要松口,谁知道他下一句话便是“亲你也答应吗?”
阿水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眼睛。
洛斯依旧面无表情,他的眼中,是阿水被抿得颜色极淡的唇,很小,很薄。
那条浅粉的缝分开后,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红色,印着透明的水光。
洛斯好奇地想,这会不会比洛伽平日里咬的噶蹦噶蹦响的糖果还要甜。
忽然,他上前一步。
阿水顿时白着脸警惕躲开。
阿水透过他捉摸不透的眼神,心中下意识升起不安的预感。
他退一步,洛斯就上前一步。
两个人的位置不知不觉发生了调换。
阿水现在离门口很近,就算离开的话也来得及并且容易。
他慢慢后退,出乎意料地是洛斯看上去并不急迫。
很快,阿水的脚跟已经贴在了门缝,他在心里估测着,始终与洛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瘦削的男生后脚微抬,已经转身准备跑了。然而没有等他付诸行动,他撞上了一个滚烫而硬挺的胸膛。
阿水一怔,反应还算快地避开,打算从狭窄的缝隙里穿过。
但是对方的动作显然比他要灵活。一双大掌揽住,更确切地说是掐住了他的腰,五指严丝合缝地贴在腰侧的弧线,他很轻易地就被勾了回来。
“你吓到他了,哥哥。”
轻微埋怨的声音暧昧又痴迷地贴着阿水的耳廓响起。
一阵天旋地转。
等阿水反应过来的时候洛伽已经把他扔到了床上。
动作很轻,也不疼,比起不满的惩罚,更像是某种急切的欲望。
瘦削的男生在床上弹了一瞬,大脑发懵。鼻息间乍一灌满了被子上沾染的消毒水气味。
没等他回神,他的脸被捧住,掰正。
狂热的吻迫不及待落下。
阿水敏感地偏头一躲。像受惊的幼鸟一样用手抵住了洛伽不断靠近的肩膀。
他和男人贴得很紧,洛伽的大腿向内施力压住了阿水的腿。
看样子还要凑过来,因为对阿水刚刚的躲避有些不满,于是这次便更过分。
洛伽捏住他的下巴,食指嵌在嘴唇下方的一点位置,他微微用力,阿水就跟着被迫抬起脸。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脸,兴致勃勃地过来蹭阿水。
在他抗拒恐慌的眼神里,愈发肆无忌惮的垂头,还往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像做着什么标记仪式。
“宝贝的嘴巴好香,怎么口水也是甜滋滋的。”
微尖的犬牙磨得阿水吃痛呜咽。
他没有要停的意思,轻而易举地握住阿水的手腕举过头顶。
好不容易奋力扭头,阿水才得到一分空隙:
“洛斯!”
情急之下,阿水喊出了这个名字。
拜托,起码,先把他的弟弟拖走,就算是要亲他的嘴也呜……
只是下一秒,他的唇便再次被堵上。陌生炽热的口腔包住那两片颤抖的唇肉,贪婪地嘬吮着内里粉亮滴水的舌尖。
他的手腕在发抖。
额发因为后仰而掀开,目露央求。
见他这幅样子,洛伽不太高兴地皱眉。
什么啊,怎么能只叫哥哥的名字。明明现在抱住他的是他才对不是吗。
洛伽抵住发酸的牙。
喉间闷哑地咕哝道:“这不公平哦。”
阿水看他不太妙的眼神,有些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洛伽又亲亲热热地覆了上来,阿水挣扎着,只能用眼神来和房间里剩下的唯一的正常人交流。
余光里,洛斯的身影逼近。他比洛伽要更冷静,表情也更正经,皱着眉走过来。
“帮我……”
揣着最后一份期盼,阿水的眼神愈来愈亮。
他一定能停止下这场闹剧吧……至少、至少也应该把洛伽拉下来,不可能会纵容……
“洛伽,过去点。这是我的位置。”相近的嗓音语气不善。
阿水祈求的眼神刹那间变得黯淡。
他恍惚地觉得自己幻听了。心理防线轰地崩塌。
那人神色不变地提醒,见自己的弟弟太过忘我,便毫无负担地扯住他的后领。
洛伽黏黏糊糊啃得起劲,不情不愿地腾出一点空隙。
“唔!!”浅色的唇瓣蠕动着,等来的却是更加粗喘的鼻息以及两根高热厚长的舌头。
原本平静无波的洛斯此刻像换了一个人,色情狂一样俯身凑了上来,燥热的肌肉紧紧包裹住身下被二人被共享的亚裔。
双子争先恐后地挣着拽扯湿热口腔里可怜的小舌,本就比一般人要小的嘴巴艰难地被抻开,磨得软红。
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滑过唇周微红的肤肉。
被嘬得黏腻的舌尖颤巍巍被两条长舌勾着缩也缩不回去,又肿又翘,被粗糙的舌苔随便一缩就怯怯地要卷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阿水脸色惨白,他被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场面荒诞。
一张嘴吞咽不及地吃着两个男人渡过来的口水,被迫无时无刻都要张开接住深入的舌苔。
没有一个男人会被同性压在身下作出这样难堪的举止,况且对象还是两个。
阿水近乎晕厥,他用残存的混沌的思维努力思考时,身体突然悬空。
于是便下意识蹬动足跟。不安分的样子讨来了屁股上一记清脆的巴掌。
阿水愣住了,不知道委屈什么的又或许只是单纯害怕,所以眼角冒出了泪花。
双生子恶劣地扯住他的手臂将他紧紧捆在怀里。
阿水在此刻竟然分不清洛伽还是洛斯,因为模糊的视线里,俩人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相像。
他们爱怜地一层层脱下他的制服,两根尺寸相近同样恐怖得令人心惊的阴茎狰狞地鼓起,同时一前一后卡在他的后面,顺着臀缝快速摩擦。
关上了灯的治疗室里,白得发光的躯体渐渐发粉,阿水忍着恐惧不断尖叫挣扎。
“宝贝的穴又软又湿,现在吃着我的手指呢。”夸张的赞美带着痴迷的语气。
他的腿被男人掰开大张,不得已暴露出身后的粉嫩屁眼。
洛伽死死地握住阿水的腰,屈起的手指在后穴飞速抠弄。修长的指节一开始极为生疏,但到了后面就变得轻车熟路。
手指抠弄穴里软嫩的肠肉,蛮横地挑拨撩动。
青涩的穴腔不太会出水,手指便死死抵着那块鼓起的软肉蹂躏,碾出黏滑的清液。
强烈的不适从身后传来,阿水挂在男人身上,悬空的恐惧让他不得不主动攀上洛伽的身体。
“亲爱的,你可真漂亮。”洛斯吮着他的脊背、肩胛骨。火热的舌头黏在吮嘬的肌肤上,每落至一个地方,雪白的肌肤便轻轻发颤。
洛伽主动将阿水抢了回来,托着拉长的声调。
“不行,说好了我才是第一个吧。哥哥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他将头转向阿水,金眸兴奋地闪烁:“我要操宝贝的处女屁眼了哦。”
“等等、不!不行!”
“停下!放开我,不然我会立刻上——”上报……上报之后呢……
阿水大脑突然宕机,身体也开始发冷。
他无法想象这件事如果被宣扬出去后,他会被怎么看待。
洛伽眼神亮晶晶的可不顾那么多。
他急不可耐地将阿水一把抱起,又长又粗的阴茎从跨间释放出来便直直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嫩穴。
“呃啊啊啊啊——!!”
完全是整根没入!男人的胯部与白皙的屁股贴合。
硕大赤红的柱身碾开滑嫩的肠肉,狠狠肏到了深处。
阿水面容苍白地扭曲了一瞬。
窄小的浅粉色穴口被狰狞的性器凿穿,褶皱抻平,周边承受到极致,呈现出透明的质地,紧紧嗦着驴屌打颤。
他的肚子好像被一根铁棍贯穿了一样,五脏六腑被肏得移了位。
身下胀得难受。
难受到阿水丢脸地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就这样飙出了眼泪。
“你别……别操我!……拔出去,求你!…求求你。”
阿水很没骨气地示弱。
一双纯粹的的黑眸印着泪光,哭着尖叫。
“你出去……我让你亲、我我还可以让你看,你想看哪里都没关系……”
他甚至知道要谈条件,只是太害怕了,所以说出来的话都语无伦次的。
他还吃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呢,屁股悄悄地自己就往上抬。
吸着鼻子,红着眼睛。
洛伽歪了歪头,“可是我现在就在看你,当然也可以现在就摸你。”
他语气轻快地反驳,露出两颗犬牙。
双手毫不留情地把控住阿水的胯部,甚至是看出了他的小动作便使劲地往下压,尤嫌不够深地猛地挺胯。
粗挺的阴茎长驱直入,强劲地冲撞开一圈圈肠肉。
阿水被这一记顶得几乎连魂也散了,抖着嗓子崩溃哭叫,竭力推搡着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却无半点作用。
洛伽跟铁做的似的纹丝不动。胯部就这样硬生生地挺送着,一根驴屌噗嗤噗嗤谁也拦不住地往嫩屁眼里狠肏。
阿水下意识地反弓起腰,想要缓解下体传来的酸胀,却被扯住腰强迫性地承受住更加激烈的撞击。
他强忍着眼泪和腹胀感,被人托高屁股一下下地抽搐挨肏。
很痛苦呀,那么窄的穴一下子吃了那么大一根家伙,背都挺不直了,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阿水后悔地睁大双眼,为了打动洛伽什么话都不要面子地说出来:
“我给你……额啊!我、我给你用手指插,真的!……你先出唔唔!”
刚忍着耻意吐出几个字,嘴巴就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捂上。
身后没有动静的洛斯在此刻突然圈住他,阿水骤然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绝望摇头。
“快点。”洛斯皱了皱眉催促,洛伽撇撇嘴。
怎么快得了,鸡巴埋在骚屁眼里越肏越硬。
心里这样想着,洛伽胯下的速度却开始加快,激烈的抽送让怀里的男生开始拼命地挥动双臂,细白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掐着坚硬的膀肉,指尖用力得失去血色。
他的嘴巴被捂住,一点都哭不出声,只能从嘴巴和手掌缝隙间突然憋出几声高亢沉闷的呜咽。
细瘦的腰不断上下耸动,可爱粉色的嫩屁眼如今夹着乌紫粗硕的鸡巴,沉甸甸的囊袋代替着男人无尽的欲望激烈鞭笞臀肉。
“拔出来的时候还死死夹着我呢,都要把骚穴里的肠肉翻出来了。”洛伽脸上热情的笑容消失,反而是痴狂的兴奋,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越肏越凶、越肏越狠。
额间的汗水没入脖颈后的衣服内。潮泽的红发掩住充满欲望的双眼。
他喘着粗气,看着怀里盈着眼泪颤抖的小护理,眼底的浴火蓦地蹿高。
鸡巴一点不肯舍得停下来地肆意剐蹭穴心。每次整根抽出下一秒就凶猛地全部送了进去,翘起的龟头硬涨着嵌在软穴内,彰显可怕的性欲。
汗水混合荷尔蒙。浓郁的燥热闷得阿水脸蛋病态得潮红。
唇间尖叫而呼出的热气全被堵在下半张捂得严严实实的脸。
阿水眉尾下垂,激烈的快感令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下下蹭着男人的掌心。
黏黏糊糊的,水汽全沾了上去,舌尖上温热的触感软趴趴。
洛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没有说什么。
原本是正经的治疗场所,现在却像是淫荡的红灯区。
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黑发雏妓撅着屁股,坐在鸡巴上,连哭带叫的。
阿水艰难地吃着穴里的鸡巴,肚子微微隆起,幅度还在上涨,脐眼被扯得变形。
鸡巴上凸起的筋棱突突抽插穴壁。
“这个姿势……太深…了…慢一点呃啊…”阿水泪腺酸胀,眼眶发红地讨饶。
被操得熟红的小屁眼里肠肉疯狂收缩,蠕动着将鸡巴裹得更紧。
“唔!”洛伽弯眼,眼底无尽的恶欲在此刻疯涨。他咧着嘴哄着,“再忍会儿宝贝,后面还有一个人呢。”
疯狂抽送的腰身精悍有力,撞得雪白腰身簌簌抖动。
洛斯看着面前香艳的景色,喉间干涩。
他一把揽住阿水下塌的腰,忍耐不及地握起阿水乱晃的双手,然后低下头,将一根一根手指含入口中,舌头暗示性十足的抵住、按压。
一团团热气闷成水珠。
阿水后腰发颤,能感受到指尖的回血,从那个部位开始慢慢发热。
本就过于强烈的快感在此刻被各个感官放大,小腹上沁出晶莹的汗珠。
他蹙着眉,受不住地要夹紧大腿,从背后抱着他的洛伽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手背上爆出青筋死死箍住往两边掰。
“额哈……放我下来……放呜呜!!”阿水的身体无济于事地扭动、挣扎,不仅没能逃开,反倒将阴茎吃得更深。
绷直的腿、蜷缩的脚趾。
一双腿白皙笔直,关节处透着鲜活的肉粉色,此刻无力地垂在两侧。
洛伽单手握住他大半丰腴的腿根。溢出的软肉,像从指缝里流出的雪水。
他舒服地眯着眼,猩红的舌头卷着男生白净的耳垂。
阿水叫了一声,声音又细又尖的。
想来是洛伽没轻没重把他咬疼了。
洛斯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眼底不知名的黑暗情绪扭动。
作为拥有真正血缘关系的弟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洛伽眼神闪烁:“可以一起哦,哥哥。”
他扯着一抹大方又病态的笑,好像早就知道了洛斯的回复,便双手掐着阿水的腿根抬起,猛地一转。
“额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被迫转身,让阿水硬生生坐在驴屌上转了半圈。
敏感的肠肉被阴茎上毫不留情翘弯的肉冠剐过,疯了似地痉挛。
阿水痛苦地咬着下唇。
挂在男人臂弯上的两条腿之间快差了整整180°,门户大敞。
又湿又软被残忍奸淫的红嫩屁眼毫无底线地对准身前的男人。
猝不及防和洛斯面对面的阿水看着他挺着身下勃起的性器靠近,顿时惊悚地直摇头。
“不不要!不要,不行的…这样不行的…”
已经抵在穴口的阴茎与正插得欢快的尺寸不逞多让。
阿水剧烈反抗着,可惜双手被洛伽早有准备地箍在身后,双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只能竭尽全力地扭动腰胯试图逃离,却只是枉费力气。
他盈着泪抗拒,崩溃绝望地看着洛斯扶着性器一寸寸地拓开已经开辟到极致的肠穴。
“呃啊——!!!”
三人皆是不同程度地闷哼一声,紧窄的穴如今被抻得极开,近乎变形。
容纳下一根都要阿水要死要活的,如今吞下两根更是面露痛苦,汗水滑过苍白的下颌。
伶仃的锁骨凸出,可怜地轻颤。
好在堪堪可以小幅度地抽插,柔嫩的红肿屁眼里,两根火热的阴茎尝试着轻轻抽动。
阿水敏感点生得浅,穴里的玩意又都是驴屌,这样随随便便得磨都能叫他生出翻天覆地的刺激感。
被洛斯尝得泛红的指尖悬在空中没有意义地抽搐。
被掰开的腿根更是拼了命地妄图合拢。
这样磨了大概十来分钟,等穴里确定是湿了个透。双子便眸色一深,心有灵犀地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呜!!阿水仰起后颈,身体绷紧。
有限的穴腔里,两根可怖的长屌争先恐后地抢占地盘。
“你该过去点。洛斯/洛伽!”
双子同时不爽。两个人前后夹击、大力的挺胯动作撞得阿水不断颠簸,交媾出爆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响。
这两个人一旦开了荤就失去了理智,火热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深处送,一个要另一个腾出点位置,一个骂另一个干脆出去。骨子里占有欲极强的劣根让这对兄弟谁也不让着谁,争着怀里被操得止不住哭的孱弱护理,打桩似地干。
阿水颤巍巍地勾住洛斯的腰,上半身仰靠在洛伽的怀里,左右开弓的凶猛操干令他哭不出几个连续的字节,眼泪止不住地落,疼的还是舒服的一概分不清。
他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溃不成军地痉挛挺腰。身下的鸡巴早就哆嗦着立起。
没吐出精,只是稀稀拉拉吐出又色又甜的骚水。鸡巴就红得被人凌虐喷精了一样。
洛斯皱了皱眉,“洛伽,别太用力,他要被操坏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啪啪撞得更凶更狠。
高亢的哭吟被撞得七零八碎,逐渐变了调。
洛伽好奇地将头凑前一看,看着阿水一副存不住精的样子,撒娇又不满道:
“在漏精哦,小护理。”
不光是后面流出来的腺液噗嗤噗嗤从屁眼里被插得四处溅,连前面的鸡巴也弯着脑袋断断续续冒出白浊。
每次只是插进去就会射出点什么。
前面倒还好,马眼里盛着丁点的白精,要射不射的悬在昂起的龟头上,后面小巧的屁股肉上却是乱七八糟的。
两瓣臀肉被肏得呈外八的状态,中间进进出出的赤红性器不断凿出绵密的白沫。
洛斯额角绷起青筋,用指腹抹去阿水嫩鸡巴上溢出的精水,顺势涂抹柱身。
嫩鸡巴被他上下轻轻的套弄都敏感地轻颤。再随便用掌心磨几下用力一掐,龟头就像彻底坏了流出透明的前液。
阿水大脑空白一片,全身上下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窒息,身体下意识地顺着抽插的动作而抽搐,后穴肿得像是没了知觉。
又酸又胀,一个男人却被另外两个男人肏得逃都逃不开,这有什么办法呢。
狰狞的长屌恶狠狠剐过媚肉,上头暴涨的青筋一根根鼓起,紧贴着穴心腔连碾带凿得插到深处。
阿水哀叫一声,腹股沟被填得满满当当涨大,身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无比激烈。
好像被干傻了,双眼失神,嘴里也不知所云地叫唤着。
后穴流了水,这倒是好事,鸡巴送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被壁肉嗦吮得头皮发麻。
两个男人爽得闷声连抽冷气。
当然也会有点困难,丰沛的汁水将穴腔里余下的空隙挤满,抽出便更为困难。
当双子重重地抽送腰身时,鸡巴被穴肉牢牢吸附的触感导致抽出时都带了点阻力。
两个人埋头苦干,精韧的腰身凶猛挺送,密集戳顶穴心。
“额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不要不呃!!”
在三番五次地有意蹂躏骚点后。
阿水的叫声突然变得高亢,随着上半身触电般的震颤,雪白的肤肉绷紧,流畅的腰线上方肋骨痕迹明显凸出。
埋在肠穴深处被狠狠绞紧的阴茎近乎同时加快速度,疯了一般快速顶弄了数十下,紧接着便是狠狠一顿。
粗硕的龟头膨胀、探长,飙出两股精水,强有力地冲击肿翘穴腔。
“呜!!”
阿水抖抖索索地泪眼翻白。
下一秒。
两根肉棒同时猛地从穴中抽出,伴随着阿水哀声挺腰,粗粝的茎身带出穴里粘稠的浆液。充满情色“啵”的一声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如此明显。
努力收缩内拢却仍翻着肠肉的红肿屁眼张着小口,剧烈翕张。
源源不断的白精决堤般从中间冒出,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
“啧。”
烟头里燎着的猩红光点被足尖碾灭
莱恩冷着一张脸,坐在周边空旷得过分的横椅上。
旁人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再难咽的气都得憋回去。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位置不带多挑地选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将就坐下。
莱恩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简单扫了一下,没有见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就是在打手炮这个点也该结束见个人影。
他讽刺地勾了一下嘴角,突然脑子的思绪顿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
望着白漆楼层上某一间窗户紧闭的房间,脸色微妙。
莱恩若有所思地停下扣指的动作,直起身然后迅速离开。
“再吃一点吧,再吃一点宝贝,完全可以进去的……”掩盖不住变态亢奋的哀求在房间内穿插着古怪的水声作响。
另一道稍显平淡却也听得出绷紧的嗓音沉声:“让他休息一下,洛伽。”
“他快脱水了。”
“我来喂他不行么。”可怜巴巴的语气。
“你这样操他,他前面后面都在高潮,怎么可能清醒?”相近的声音语气加重。
“就一下,哥哥……我保证轻点……不会让——”宝贝再喷水的。
“等,等等额啊啊啊啊啊啊!!”干涩的哭腔骤然抬高。
洛伽余下的话戛然而止。
门口,莱恩阴沉的脸上瞳孔迅速放大。
心底毫无逻辑的涌起一股激烈涌动的情绪。
这股情绪恶劣又莽撞,让莱恩有了阻止的冲动,但他无比清醒地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见鬼的正义感。
他将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烂眼光,看中的朋友竟然都是喜欢操男人屁股的恶心玩意。
揣着莫名的怒火和不爽,他带一丝停顿地大力踹开门。
“嘭”的一声。门板撞击在墙面重重反弹一瞬。
巨大的声响惹得洛伽不得不慢下动作,洛斯则坦然地对上了来者的视线。
他神色冷静地托住手下的屁股,不加遮掩地抽出上一秒还在雪白的臀缝里大力抽插的粗硕阴茎。
偏过头,与门口的男人对峙:“怎么?”
琥珀色的瞳眸闪烁。
……
莱恩原本暴躁的心情和卒然升高的怒火在真正看到房间内的画面时却像被泼了一头的冷水。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暴起青筋的额角冒出热汗,瞳孔地震。
嫌恶?作呕?还是恶心?
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凌乱扔在地面的衣服、痉挛的腰腹,以及被两根鸡巴插得精液都溢出来的红肿屁眼。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操得泪流满面的护理崩溃地失声尖叫。
湿漉漉的眉心拢出一个尖。
不知道被玩了多久,一双腿好像固定好了姿势就只能这样敞开夹在男人腰上。
嘴里还神志不清地吐着讨饶的哭词,挺着隆起的小腹,什么也不知道了地哀哀呻吟。
他倒也不是特意进来撞破眼前不堪入目的画面。
只是莫名的冲动作祟。
莱恩脸色难看得咬着牙。望着眼前足够震惊的、在以往绝对能够恶心他八百年的画面,却罕见地没有升起想要呕吐的晕眩感。
“你们……”莱恩嗓音发涩。
洛伽毫无芥蒂地冲他打了声招呼,提前截了他的话:"我在和shui做爱哦莱恩,没有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怀里抱着的男生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哽音破碎,指尖发抖。脸蛋通红,水润的双眼已然翻白。
细不溜秋的胳膊扒着洛伽的肩膀,像抓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洛伽只觉得勾在自己腰上的双腿越来越向下,细白腿弯处洇湿了大半,颤巍巍地打滑。
“额哈——!”也不知道洛伽做了什么,一脸无辜,反观阿水却蓦地睁大眼睛,电击了似地小腰哆嗦弓起。
攀在蓝白条纹衣摆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要绞紧,勉勉强强蹭了蹭男人的裤管,最后还是绵软无力地垂了下去。
洛伽的脸上露出没办法的神情,贴心地将人颠了一下捞起。
阴茎顺势插入最深处,贯穿穴内最薄韧的壁肉,恶劣搅动勾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呃!”
阿水的脸上泪痕交错。
洛斯不动声色地揉着手里绵软的臀肉。如果不是胯下立起的巨根,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内里狠捺下的欲望。
“哥哥,帮帮我,我还没有做够呢。”他愉悦地让洛斯去应付闯入的莱恩。转头便握紧手里颤栗的细腰。
“shui,shui,声音好好听,再叫给我听,多叫一点。”
蹩脚的字母发音被他一遍遍捱在唇舌间随着滚烫吐息喃出。疯狂的顶胯动作一遍比一遍狠,锐利的犬牙抵在细白的脖颈,危险厮磨跳动的脉搏。
阿水仰着濡湿的眼睫,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知情的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恋人在缠绵。然而事实却是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残忍的强奸。
他甜蜜的撒娇似的语气落入阿水的耳朵里宛若魔鬼。
放……放他……下来呃啊……
透白的皮肤上浮上薄薄的一层汗,阿水不自主地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上下伏动。
屁股被飞快抽送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
莱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不知道从哪带进来的禁货。食指和中指间散漫地挑起一根细烟。
默不作声半天,最后扯了扯嘴角:
“洛伽,你就应该用绳子栓起来,到处发情不是一个好习惯。”
语气嘲讽。
洛伽欸了一声,委屈地贴在阿水的颈窝。
神志不清的阿水被他蹭得打了个激灵,他勉强仰起睫毛,对上门框边金发男人的目光。
视线相交,透过洇出的水汽,那双墨绿色的眼底蕴着冷光。
阿水恍惚地听到——从他被男人疯狂吮嘬的嘴巴里冒出来的甜腻又浪荡的呻吟。
是他吗……
阿水昏昏沉沉,大脑胀热偏偏意识又在此刻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他顿时无地自容地别过头,牙关打颤。
极力妄图捱下喉间细碎的,令他难堪的音节。
只是双子左右开弓的快感逼迫前后,单薄的身体被击溃得体无完肤,更遑论对抗叫板。
阿水被身后洛伽大幅度的动作肏干得连抿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从干涩的嗓子眼里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他羞耻的声响。
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洛斯主动将舌头从阿水的嘴巴里抽出,退出时仍恋恋不舍的勾扯红肿的小舌。带出阿水一声如释重负的呜咽和黏稠的水光银丝。
他的手掌包着阿水身下像被玩坏掉的嫩红鸡巴,几分钟之前刚喷完精,连两个浅粉的卵蛋都软趴趴地抖。
“莱恩,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你可以出去了。”他的态度良好,语气甚至可以说是礼貌。
手上的动作却不仅下流并且侵略性极强地侵犯着坐在自己弟弟鸡巴上的男生。
莱恩挑眉。
不说话,也不走,就这样斜倚在墙边静静地看着。
洛斯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便你。”
他俯下身。神情专注地把玩着阿水腿间通红的嫩鸡巴。
粗粝的指腹沿着马眼缓缓打转,嫩红的尿孔被磨得抖抖索索立刻吐出两股水。
洛斯眸光闪烁,紧接着那几根长指便像个流氓一般专挑脆弱的地方研磨,快速打圈上下撸动,本就滚烫的掌心摩擦生热,烘燥的体温紧贴充血龟头。
阿水下意识浑身一抖。抬头看见了洛斯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顿时一凉。
忙不迭地要向后逃。
他的腰刚挪动半寸,身后洛伽便不满地贴了上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后面都夹不住我的鸡巴了,shui。”
他用撒娇的语气埋怨。一个挺胯,从湿滑肠穴里滑出的阴茎猛地整根没入,凶悍地勾住软嫩的肠肉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额啊啊啊——!!”
阿水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合拢的腿心再度被掰开,两瓣屁股肉啪啪啪肏成外八的样子,谄媚地夹住赤红的驴屌。
他绝望地尖叫着往后躲,却被双生子其中之一死死拽住了腰。动弹不得地被逼迫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
眼角渗出痛苦的泪水。
他无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
洛斯的……么……呜!!!
“宝贝你要看着我,不能只盯着哥哥,好过分。”
精力十足的腰身凶猛顶撞抽送。
“没有……额哈!没有慢,慢下额啊啊啊啊!!”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极致,咿咿呀呀地飙泪叫着。
试图并拢的膝盖被腿心间快速震动的手掌的频率逼得抖抖索索又不受控制分开。
洛伽兴奋不已地勾住阿水要扭开的腰,痴狂喃喃,“喷一次让我看看宝贝,再射一次,用你的嫩鸡巴喷出来。我都射到你的屁眼里了,你也要射出来给我看看。”
“洛斯你再快点,快让宝贝射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将头探前,顺势将阿水的腿掰得更开好让洛斯更容易些。
混……蛋!混蛋!!
阿水崩溃地拉长声调摇头,鸡巴快要被磨得烫破皮的崩坏感让他竭力要逃,却在绝对的压制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同性用五指轻易包住肆意玩弄。
洛斯雷打不动地飞速套弄着软绵绵的阴茎,宽大的手掌上下攥动,以绝对的压制把控着阿水身下的快感,近乎快出残影。
嫩鸡巴被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到,艳红的尿孔剧烈翕张,又被突然狠狠一掐,前列腺顿时紧缩。
“不要……不别,别掐呃啊!”雪白的躯体像一尾银鱼在案板上竭力摆动鱼尾。
阿水大脑嗡地空白,脖颈下意识后仰抖着屁股射出了不知道是今天多少泡的精液。
被手指抚慰的鸡巴射得很快,小小的一滩精液稀稀落落的,因为射了太多次甚至惨淡得像是一滩水。
“真色。”
洛斯轻笑了一声。
阿水脑袋嗡得一下,神情恍惚,一刹那无论什么也听不见了。
黑发的年轻亚裔掀着一片湿溻溻的眼睫,双目涣散。
夹在两个高大重欲的白人之间,被他的病患肏得塌腰尖叫,撅着的屁股悬在空中,激烈晃动。从红肿的屁眼里抖出一团团黏稠得近乎失去流动性的精液
阿水被涌动的激烈快感折磨得不断痉挛。
身后的洛伽是一头被爱欲腐蚀的野兽,叫嚣着汹涌的不满。
而洛斯则是永远挂着一副冷静自持的假面,内里却满载恶欲的、更让阿水心惊胆颤的存在。
兴趣相投的双子简单地抽插几下,就再度逼迫他攀上了高潮。
“水多得都把我的鸡巴喷出来了……可是我还没想结束啊。”洛伽意犹未尽地咕哝。
“怎么前面的软下去了,坏掉了吗?”单纯、不知所措地疑惑。显然没有考虑到之前鸡巴埋在穴里将人肏到多少次干性高潮。
“你射得已经够多了洛伽。”洛斯冷冷提醒。
“那我,帮shui弄出来……”红发男生不好意思又兴致勃勃地将人抱起。
“手指不够长的话……用鸡巴也能捣出来吧。”他小声喃喃。
浴室里,阿水又被洛伽翻来覆去玩了个透。到最后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哭,泪腺酸胀地难受,分明不疼了也还是会不由自主冒出眼泪。
只感受到花洒噼里啪啦投下水点,不断蚕食着空间里高热的温度。
隐约记得哗啦啦的水声中,他的体温持续升高,快感一波一波叠加攀升极点,应该是很丢人地又去了好几次,因为后面他听到洛伽餍足的欢呼。
之后便像条发情泰迪,欢快地托住人的屁股肏。撞得阿水人要散架……
洛伽愈发无所顾忌的动作让阿水闹得死去活来。两个人都狼狈得湿透。
本来的目的是洗澡,但是最后却背道而驰。
这场无休止的荒唐做爱直到洛伽冷着嗓音将红发青年扯开。
而在男人叫停的那一刻,阿水正好表情崩坏地达到了高潮,被蹂躏得熟红外翻的嫩屁眼咕啾飙出一股清液。
不偏不倚,弄脏了洛斯的脸。
没有生气,也没有嫌弃,洛斯垂着眼皮,与一旁眼巴巴抱着意识不清的护理、造成这场事件的罪魁祸首如出一辙的脸上神情晦涩,眼底不由升起一股难言的癫狂与亢奋:“你该出去了洛伽,他看起来,可不像状态很好的样子。”
“我会注意的……哥哥……”半带点郁闷的明亮声音浸了水汽,仍有些意犹未尽。
恍惚间,阿水带着重影的模糊视线里,他的身体骤然悬空。
男人抱起他,将他置在洗手台的台面。
阿水的鼻间呼着浓重的水汽,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叫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尖。
洛斯望着他,琥珀色的瞳里弯出隐晦的笑意。
“抱住我,宝贝。”最后两个字压抑到极致才绽出片刻的缱绻,语调之下,无尽狂热。
是要,放他走了吗。
挤了两个人的浴室显得有些逼仄,很闷,也很潮。
总之让人不太好思考。
虚浮的难受让阿水没有时间想太多。他草草转了一下脑子,慢慢攀住男人的肩膀,听话地靠了过去……
阿水蹙着眉,窝在床上,额间细密的汗珠濡湿额发。
汗贴着皮肤的滋味很难受,好比呆在一间潮湿的屋子里,空气也不流通。
他唔唔地哼着,耳后的黑发乖顺地依在脖颈。
梦里的内容不太美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身上的汗越来越多,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
面皮蒸得通红,淋淋的水光沁在颈窝。
猛地,他一蹬腿霍地从床上坐起。
阿水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自然抿掉了唇角的汗渍。
他后知后觉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
八点半,要迟到了。
这是剧情点正式出现的一天。
他的表情一刹空白,接着慌里慌张地下床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踢到床底下的凉拖穿上。
阿水东翻西找地做好准备,刷牙洗脸,他走之前望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放心又急切地跑了出去。
走在空旷、明净到苍白刺目的走廊过道,阿水心里有些发虚。
仔细看他端着换药盘的手,就会发现不自然的抖动。
他还不知道剧情里原主到底将药剂马虎地分配成了其他什么。剧情里没有明确说明,只说因他失误,达成了下线的trueendg。
阿水有些私心,希望这管错误药剂的药效别是什么高强性。
毕竟自己是要被病患亲手解决,死得不那么痛苦才算好。
他想了想第一天那个被摁在地上用注射器划破脖子的护理……身体一抖,后背发凉。
别想了。
阿水晃了晃脑袋:哪会这么倒霉。
他僵直地走到a1023的门口,很不想承认里面的那人发起疯来,自己估计会死的很惨。
阿水抹了抹鼻子上的汗。
小手放在门把上,微微旋转。
“啪嗒。”
他小心翼翼推开门,治疗室很黑,没开灯,阿水因此看不清床上的人影。
他窸窸窣窣在墙上摩挲着灯源开关,手指在触碰到金属摁钮时,右臂突然传来一阵狠厉的力道,近乎将他人提了起来。
阿水心脏漏了一拍。
同一时刻,他手中的不锈钢盘被夺走。
紧接着冰冷的尖锐针头刺进了他的脖颈,伴随着沁凉的液体迅速注入,阿水的瞳孔骤缩,忍不住一颤,下意识就要反击跑开。
但是紧贴他的人反应比他快得多,他捉住阿水的手肘下压,然后眼疾手快地扔掉空了的针筒。
他的体型高大,对阿水有着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因此也格外容易地扣住人的肩膀使其转身。
肩头传来一阵痛麻,阿水闷哼一声脸贴在墙壁上。
几个不太妙的词汇迅速从脑间穿过
一语成谶的阿水简直要抓狂。
这些人都在发什么神经……难道都是黄热病么。
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一个个都在作什么妖。阿水心下奔溃。
莱恩拧紧眉,透过隐约的黑影判断来人体型偏瘦。
他没打算弄伤这人,顶多是让他睡一觉。他熟知平时那群屁用没有的护理给自己注射的不过是一些催发睡眠,降缓神经刺激的药物。
他啪地打开灯,准备将人绑在床上,然后借此机会离开这个狗屁病院。
然而在灯光大亮之后,他的余光在瞥向那个进来送药的倒霉蛋时,绿洇洇的眸罕见一滞。
那个第一天就被他吓得不轻的亚洲小鬼,此刻无比惊惶地被他摁住头抵在墙面。
“你要做什么。”阿水脸蛋子发白。
他今天和平时一样穿得很整齐。
南瓜状的护理帽别在发间,被他穿起来像是小巧的装饰品。
在美洲,不崇尚白幼审美,更多追求身材饱满,比起前凸后翘,平板的男性身体确实没什么看头……但是莱恩无可否认,面前身材单薄、看起来年轻离谱的亚裔确实长了一副受人欢迎的脸。
莱恩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松了点,阿水这才得以通畅呼吸,大量的空气爽着肺腑。
但是很快,阿水渐渐感到了不对。
从指尖,到后脊,灼烧感若跳动火舌迅速蹿高。
他明明没有发烧才对。
阿水的眼睫微不可见颤动,很快大脑就有些晕乱。
热烘烘的温度攀升,引发腿心间因布料磨蹭而难以言说的舒服。
热意侵蚀大脑。阿水的手指虚弱地扶在背后男人的手臂上,努力扒拉,男人却纹丝不动。
莱恩注意着门外的动静,透过门板上方的方形空格,他了解到外边巡视的情况,却没留意被自己箍住的男生的样子。
他被那个小鬼冷不丁地一摸,头皮都发麻,滑不溜秋的指尖不知道搞什么捉着他的手臂,无厘头地磨动。
他跟阿水贴得近,几乎是零距离接触。
莱恩黑着脸感受到小腹处一阵柔软的蹭动,见鬼地喉咙发紧,一巴掌拍了上去。
“别乱动!”莱恩咬牙。
猝不及防被打了屁股的阿水羞耻又茫然。
他只是觉得……好不舒服……他好像,现在有点怪。
“我……我热。”阿水要哭了。
体内乱窜的苏痒已经遍布全身。他的腿发软,面条一样软趴趴的。
好在靠着墙,不至于滑下去。
阿水其实不是很会主动示弱。但是这幅表情又叫人天生地可怜他。
要哭不哭地脸皮红了一大片。
莱恩被他的哭腔搞得表情僵住,他古怪地低头,待看清了此刻他面带病态潮红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药剂不对。
见惯了这被称作医院底下的黑色交易,看到阿水的症状,莱恩几乎是一瞬就认出这是常见的烈性媚药。
但是新来的没有那么多交易渠道,想也知道是一群磕药磕嗨了的渣滓随手丢掉,不知道怎么就被弄到药剂里去。
阿水觉得他应该是骂了什么,脸色难看沉得能滴出墨来。
他愣愣地忍受着体内汹涌的诡异热浪。
在看到男人皱着眉准备扯下他的裤子时,阿水被吓得一激灵,总算清醒了几分。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对。对方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有善良心肠的人,这种情况下他抿着唇,黑瞳冒着被刺激出的泪花,还倔强地抓紧裤腰。
“你干什么。”阿水干巴巴地抗拒往后缩,明显是不乐意。
莱恩手上的动作一顿,哈了一声。犬牙在冷白的灯光下烁着心惊的光芒
“不想跟我做,不想让我上你。怎么,现在光着屁股去找那对双生子来操你么?”
莱恩莫名其妙火大。
这种药物后遗症极大,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没人会愿意被用上这种损招。这时候腼着脸不要这不要那,之后只能在床上摇着屁股求操才他妈开心?
阿水听得一愣,男人发冲的语气直击脑门,而且他不理解,明明是同一话题,怎么内容跨度已经到了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步。
因此磕磕巴巴地慌乱解释,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知道一昧反驳先前话:
“不是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说……”阿水没那么开放,说不下去那几个词,“我也,没有要跟谁……”
等到说完,阿水见对方幽深的眼神才回过味来自己到底讲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不是他本意的话。
他心头一跳,浑身发麻。知道他只听进去前半段。
“等等,我的意思是——”热辣的情潮打断了他的话,阿水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睫毛被额上流下的水渍、泪腺泌出的咸涩液体濡湿。
莱恩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俯身靠前,“亲爱的,我快没有耐心了。你最好说些有用的东西。”他盯着阿水已经不自觉塌下的腰,语气忍耐讽刺。
阿水被他摸到了后面,忍不住发抖。“总之不可以!”
他抗拒地摇头,仰着留下几道湿痕的脸。
明显的抵触和本身的状态自相矛盾,让莱恩眉头发皱。
男人见状,索性抽出一只手控制住了他乱动的脑袋。
阿水的头被摁在了墙上,他侧着脸,无比惊恐地转动眼珠。
发间本就不太牢固的十字护理帽因为挣动落到一边。
他下意识往后伸手攀住男人的手臂,细白的手指抓得用力到发白,连声抗拒:“你没听懂,不是——”
莱恩不为所动:
“自己搂住腿,我会轻点。”
男人的声音沙哑,显得有些不自在。
莱恩强硬地掰开阿水攥紧的手,将其一条腿抬起让他握住。
阿水崩溃地呜呜抗拒,死活不肯自己做这档子事,他失控地尖叫,“不要这样!!别碰我求你求求你!”
细白的腕子被他反剪到身后,莱恩的视线紧紧黏在那裸露出来的肌肤。
他捺下蹿升的燥热,见阿水不肯配合,只得亲自上阵,发狠地一把钳住眼前乱晃的长腿:“不乐意就给我好好忍着。”
莱恩哑着声音,这句话说完便没了下文,不作多余的提醒。
爆出青筋的双臂有力,大手轻易捉住略显丰腴的腿根,麦色的掌心滚烫,严丝合缝地贴在大腿内侧,用力向外一掰,阿水便被迫抬高了一条腿,单脚踮在地面。
腿间的鸡巴空空荡荡的露出来,后穴更是毫无遮掩得叫人看了精光。
阿水睁大双眼,屈辱地承受了一切。
他知道了哭闹没用,便抽抽嗒嗒地哀求:“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一个男人被同性一而再再而三地肏。这件不堪的事实不断敲打阿水脆弱的神经。
他的眼泪决堤。恐慌不安地要撤身后退,莱恩却像是早有预料地紧紧掐住他的大腿根,指缝间隐约的雪色勒出肉感的痕迹。
“让我……让我一个人待——”
莱恩欺身而上,直挺的阴茎粗大,不由分说破开嫩红屁眼!整根长驱直入碾开已经湿润的肠肉,完全没有技巧地捣进深处。
“啊——!!”阿水竭力挣扎,身后的男人却依旧死死地撞了上来。啪的一声,余下的一点阴茎残忍地插进了小屁眼!
有力的胯部和抬起的白嫩屁股贴得严严实实。
攀在男人手臂上的小手一瞬间收紧,指尖近乎嵌到男人的肌肉里。
另只手握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地扒住墙面,五指受刺激屈起,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便都只能弯住一个指节。
阿水无力地想绞紧,又被身后凶猛的动作顶得神魂皆散,手立刻就软了松开。
白皙的黑发男生被压在墙面上扛起腿后入,臀间夹着乌红的阴茎,两瓣屁股肉被插得微微向外分开,中间嘟成一圈的粉嫩穴口艰难地吞吐尺寸过大的驴屌。
莱恩抵着牙,强行凿开紧嫩的肠肉,硬挺的龟头被狭窄的穴腔包得严实,没有一寸不被照顾得周到。
粗大的鸡巴抻开小屁眼,在嫩肠肉里为非作歹。
屁眼的穴边都是粉的,又湿又软,褶口被抻到极致,呈出一圈泛白的薄膜,艰难地夹住驴屌。
内穴深处的嗦紧绞缠让莱恩闷哼一声。
他没有经验,刚开始爽得后颈发麻,不加片刻停顿就开始猛烈地挺动腰身,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腹飞快抽送
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胯下被自己撞得轻易变形的雪白屁股。股沟处漾着浅薄的水光,是汗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映出的光泽并不像是水的质地。
莱恩没操过女人,更没操过男人。却天赋异禀地轻而易举找到了让阿水快乐的办法,巨根碾磨骚心,逼出一点点零星的腺液。
勃起的阴茎上龟头怒胀,一路剐着怯怯的肠肉长驱直入。精准地磨上被蹂躏得近乎一玩就碾出汁的穴心。
剧烈的快感从脚底迅速蹿入头皮,阿水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一抖,发出无助的尖叫。
他察觉到了男人火热的注视,心中屈辱,湿漉漉的眉眼红得不成样子,鼻尖上难受得又沁出汗。
身下的鸡巴悄悄抬了头,却不是因为接受到了来自异性的吸引,反而是因为被肏屁眼而产生的快感
怎么能这样……这么能……
男人凝视的目光愈发明显,恍若成了实质。
这无疑给阿水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就像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惊讶他的身体居然能这么乖顺地被牵着鼻子走。
精神脆弱的阿水崩溃,语无伦次地叫着:“别看我……别看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阿水哀鸣一声,右手从男人手臂上滑落,刺激到极点地张开五指,拼命地晃动,试图遮住莱恩的双眼。
但是后入的体位叫他根本没有办法抗拒,更没有办法去忤逆一个体格近乎是他两倍宽的白种男。
细细的五指在空中疯狂挣扎后最终也只是虚虚地垂落。
阿水被周身的热意闷得神志不清,苍白的唇不知何时有了血色,被涎水润得水灵透亮。
细白的牙齿在红软的唇间若隐若现。
他单薄的身体被撞得东摇西晃,不断颠伏,勉强踮住地面的脚尖颤颤巍巍,腿心间嫩鸡巴被撞得在空中剧烈打转晃荡。
小小的卵蛋通红,显然是受了不小刺激。
阿水绝望地泪眼几乎翻白,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无从拒绝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莱恩重重挺动胯部,一记深入逼得人又咿咿地仰起头爆发出拐调的哭鸣。
粗猛地动作幅度愈发疯狂,沉甸甸的囊袋灌满了精液似的只等喷射到穴内深处,因此火热地欲求不满鞭笞着瑟瑟发抖的屁股肉。
疯狂的打桩让阿水失去了思考能力,混乱的思绪充满大脑,浑浑噩噩的就连眼前的视线都是混乱迷糊的,遑论是意识。
身后一片麻木。
肉嘟嘟的肠穴成了鸡巴套子不断吐出男人鸡巴上的口水。臀缝间淫靡地拍打拉扯出潋滟的白沫,堆在腿心,活像是被人操出嫩穴里装填满的精液。
莱恩激烈地抽插,更加凶猛地来回深顶。油光发亮的阴茎扯出穴内肿翘的肠肉。
嫩红的肉芽可怜兮兮地痉挛,被鸡巴勾着猥亵展示完又被重重顶了回去。
阿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失声哭叫,穴内酸麻后穴更是肿得一塌糊涂。
他想不通,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来的这群爱操男人屁股的变态。
泪水流了满面,险些背过气。
“呃啊!!!!”
阴茎噗嗤一声从穴内猛地抽离,又翘着龟头恶狠狠碾开瑟缩的媚肉。咕啾咕啾的腺液作响连绵不绝,被碾磨成一串串带着气泡的绵密白沫顺着被抻开的屁眼周边唯一一点缝隙飙溅出来
阿水无力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处隐隐鼓起的轮廓。
心下恶心又绝望,从胃部翻涌起反呕的欲望。
他拼命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推开男人,被不断抽插捣弄而挤压的臀部疯狂扭动。
“……啊啊…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再继续额额呃呃啊!!…”
“……不行呜停下额!停下、莱恩!!”充耳不闻的男人继续自顾自地肏着,极具侵略性的绿瞳宛若凶性的野兽,瞳仁一点竖起,此刻紧紧盯着身下的白屁股,像是在和雌性配种般死死不肯撒手,淫虐的鸡巴在湿黏高热的腔穴里为非作歹。
粗粝的柱身疯狂耸动抽插。
肉筋盘虬的鸡巴叫嚣着,张扬出暴涨的性欲。龟头在穴腔里肆无忌惮地剐蹭
金发男人肌肉紧实,富有力量感的胳膊一手扛着阿水的腿,一手毫不留情地往下摁住他拱起的脊背。
汗水顺着暴起的青筋流下来
阿水抖抖索索耸着肩,嘴抿得通红,一边哭一边叫。
他被钉死在男人的鸡巴上,随着一声声尖叫声音量的减弱,最终无可奈何。疲惫地垂下眉尾。
潮泽的黑发凌乱散在额前。安分做着本职工作,只想贪便宜赚点小钱打算混混日子的新护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进入医院的几天内遭受到同性多次的侵犯鸡奸。
他拼命地挣扎却始终白费力气,男人宽大的手掌牢牢托住自己的屁股,纹丝不动地紧密贴合臀部抽送,阿水如坠冰窟,自暴自弃地咽下口中的哀饶。
大脑昏昏沉沉,一切都乱掉了。雪白的身躯颤颤地痉挛,后穴更是止不住地潮吹,断断续续飙出汩汩清液。
阿水双目涣散,无意识吐出一句又一句逐渐甜腻的呻吟,偶尔蹙眉象征性地挥动双臂飙出一句升高的哭腔。
他仰着脖子,白皙的脖颈上小巧的喉结不断急促滚动,显然是在吞咽着嘴巴里的口水,可怜惨了的被操得唇肉也在哆嗦,透亮的多余水液顺着唇角往下流。
莱恩被他的样子刺激得小腹又是灼热,埋在穴腔内的鸡巴在阿水突然清明变得惊恐眼神里再度膨胀。
本来就没有要射的迹象,如今这样一弄阿水几乎要晕死过去。
他是男人,哪能不清楚这是勃起。这下是彻底心如死灰地从眼角渗出两行泪,小腹反复地痉挛,顺着呼吸一遍遍下凹又凸起。
“啊!!”痛苦的惊叫从齿缝迸射。
毫不停歇的操弄不断消磨阿水的心智。可怕与惊惶捱在心底。他被逼着与陌生的快感共舞。
阿水睁着水润的眸,眼白半翻。
身后粉嫩的屁眼被肏得不成样子,一张一合吮着进进出出凶猛操干的鸡巴。
惊涛骇浪的酸麻直逼内里深处。阿水哆嗦地吐出半截舌头。
莱恩的大掌掐住阿水的腰,胯部剧烈地上挺,乌紫的阴茎大开大合地激烈肏入穴腔深处。
阿水被提起来的腿酸软,歪歪斜斜地软下屈起,自膝盖处开始折叠。
湿热的腿弯即使不情愿也毫无办法地夹住男人结实的手臂。
阿水痛苦虚弱地攀着墙面,腹部的饱胀感让他寸步难移,只得颤巍巍地承受住身后疯狂肏弄。
因为身后的动作幅度太大,光是抿嘴就已经花掉阿水不少力气了。
莱恩猛地狠狠一挺阿水的唇便合不上的大张,细红的舌尖怯生生地露在外边,一点儿也不避让,让莱恩凑上去吃了个透。
阿水唔唔地喘息,绵软的身体无从反抗,搭在莱恩臂弯上的大腿紧绷,漂亮的线条汗淋淋的。
明明是个男人,却有这样柔软的屁股。小的令人生怜,莱恩用手掌一包变能包住大半边。
墨绿的瞳仁闪烁无言的亢奋。
高挺深邃的眉眼此刻侵略十足,莱恩猛地挺胯爆肏。被柔嫩肠肉紧紧包裹的鸡巴进进出出,疯狂索求内里的甜水。
粗大鸡巴有意持续顶弄高高肿翘的穴心,一阵磨一阵,高潮后连连颤栗的躯体被飙升的快感击中,阿水受不住地疯狂尖叫,他猛地仰头竭力推搡,身体却仍被箍死不得动弹,单薄的小屁股被人顶得再度不受控撅起,熟红的屁眼被肏得黏糊糊的,里头穴肉痉挛,疯了一样要把为非作歹的鸡巴挤出去。
“等、等等呜呃——到了,要……要到了额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波节奏突然加快的猛肏,阿水失控的尖叫兀地飙高,映着泪花的双眼翻白,唇角张开不自主地吐出微蜷的舌头。
身下本就挂上一点精液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挺起,马眼率先急切地张开噗嗤喷出一股稀薄的白汁。
阿水哭出一声拖长的气音,眼前冒出白光的抛物线急剧猛烈,尽数喷到治疗室的墙上。
“浪死。”男人喘着粗气暗骂一声,不知为何比平时听起来嗓音要更沙哑,糅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
声音从头顶传来。
阿水噙着泪,闻言更是难堪地垂下眼睫。
“这是在尿?”腿心间软下来的阴茎还在发颤,浅粉的模样不在,红嫩尿孔依旧张着,溢出余下稀稀拉拉的白精,很细一股,慢慢地流。
十有八九是没力气射了,就这样任凭子孙浆淌下来。嫩鸡巴连射个精都这般费劲,也不怪莱恩这样拧眉故意反问。
阿水靠着一点点的意识,屈辱地呜呜摇头。
他也想争气的,想叫自己的鸡巴别到处尿尿似地喷精,就连现在被男人操的姿势都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狗抬着后腿排尿。
一想到这个,阿水脑中紧绷的线就彻底断裂。
好像受尽了欺负,绷着极限要晕过去了。
只是身后的人并没有要让他休息的意思。
莱恩的喉结滚动,他一把捞起软成一滩水的人,鸡巴趁此往穴内顶入余下的长度,磨过骚心狠狠一碾。
“不!!——”
阿水瞳孔骤缩,下一秒狂风暴雨式的抽插逼他再次哭出难以承受的哀鸣,崩溃地如案板上任人刀俎的银鱼般疯狂摆动银尾。
“别搞错了,”男人墨绿的瞳淬着冷光,额角爆出隐忍的青筋,“我可没在问你的意见。”
他说完猛一挺胯!精壮的腰腹恶狠狠地撞上身前乱七八糟的屁股,发出清亮的声响。硕硬的可怖长屌轻车熟路地奸开层层叠叠红肿的肠肉。
阿水竭力扭动被肏得前后晃动的躯体,连哭带叫地讨饶。
“不要了……真的、真的够了,停下呃啊!!”
男人的双手轻松穿过他的腋下,简简单单将他提起,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疯狂肏弄,比前几轮还要夸张剧烈的顶弄声啪啪作响。
阿水忍着高潮后充血穴腔内奔涌的无尽快感浪潮,被击溃得一败涂地。
在操了数百下之后,男人这才低喘一声,高热的阴茎在一秒内极速连震,连着抽插了几回肿翘的腺肉,紧接着死死抵住红肿的骚心喷精!!
岩浆般高热的精液大量地直直击中薄弱的内壁。
纤薄的腹部肌肉绷紧,白皙的肤肉发颤。
“呜!!——”阿水猛地扬起下巴,身体反弓,他哆嗦着发酸的腿根,肚子很快鼓出一道夸张的弧度。
持续了十多秒的轻微痉挛,深入骨髓的颤栗才渐渐散去。
莱恩利落抽出尝满了骚甜肠液的肉柱,粗大的肉冠龟头“啵”地一声从红软的、被彻底操开的屁眼里弹出来。
丝丝缕缕的酸胀蹿入尾椎。
阿水顿时身疲力竭地垂下头,口水和眼泪一齐顺着微尖的下颌流下。
仍停留在被内射高潮中的白屁股颤抖着,中间来不及翕合的可怜屁眼张着不断冒出腥稠精液的圆洞,色情至极地剧烈痉挛。
一副糟糕透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