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杨慨从车上下来,在栅栏门处通过门禁,往小路那头的洋馆走去。
他原是林家老管家的遗腹子。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林太太心善,愿意收养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他便摇身一变,成了林家的养子。
外人都说他走了大运,殊不知他在外面风光无限,一回家里,就得变成大哥二哥的婊子。
他出生时,母亲大出血,产房里忙乱一团。婴儿男根生得小,身上又挂着血,看不分明,露出底下的女穴来,那产婆便以为他是个女娃。后来洗净了一看,竟是个双身子。
大哥林清殊比他长六岁,二哥林远枫比他只长三岁。两个哥哥都是从小把他看到大的。林远枫见这个“妹妹”竟不是妹妹,且越长越结实,逐渐有了男孩子的模样,个头也渐比自己高,他心理便失了衡了,以至于开始恨上杨慨:怪他让自己没了“妹妹”的!
他一张小脸生得雪玉玲珑,跟杨慨待一处时却从没好脸色,只把杨慨当做家里一个吃闲饭的外人——都不是本家姓,算什么一家人?
大约在杨慨十三四岁时,他不知道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怎样的,突然开始欺负杨慨,什么难听话都敢说,推搡打骂更是常事,好像杨慨活在世上就是碍了他的道。
久而久之,杨慨也难免对他心生畏惧,有时挨了欺负,便忍不住去寻求林清殊的帮助。
大哥林清殊虽然年长几岁,按理要比林远枫懂事。但他性格冷淡,不爱管闲事,对于自己的弟弟欺负另一个弟弟这种情况,也懒得放在心上。
杨慨找他帮忙,无不是让他劝林远枫收敛一些,或当个和事佬,从中讲和。
林清殊每次都答应了他,事后究竟有没有训斥林远枫,杨慨不得而知,不过恐怕有也是没什么成效的。林远枫至多只是安静几天,欺负倒是变本加厉了。
杨慨心下想,亲兄弟总比不过他这个领养的弟弟,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再向林清殊求援,宁可忍气吞声了。
他在林家的地位非常明切,过得几乎比下人还不如。二少爷打骂他,大少爷忽视他,林太太偏心两个亲生儿子,其实也对这个养子不甚上心,有时林远枫做得实在过分,她才会说上两句。
杨慨明白,这是出于财产的缘故。他没想过从林家分到点什么,早早计划着一到成年就独立出去。一方面,他想避着林远枫,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和林家格格不入,更应当早些离开这里。
十八岁终于就在他的期盼中到来了。那段时间,林远枫突然一改恶劣的行径,特地找了一个机会同他道歉,说已经认识了自己曾经的错误,为表歉意,要仔细筹办杨慨的生日宴,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成人礼。
到了生日那天,林远枫送了他一辆限量款跑车,林清殊则送他一张房产证,是栋江景别墅。杨慨高兴的不得了,以为终于可以和两个兄长冰释前嫌,过完生日宴会,就开车载着两个哥哥一同去看新房。
没料到一进房子大门,他就被林远枫推倒在地上,粗鲁地撕了衣服,掰开双腿捅了进去。他从一开始的震惊反抗,到后来的哀声求饶,两个穴都被玩得肿痛不已,肚子被精液射大了也不见那两个人停下。
一整夜过去,天光大亮时分,林远枫才揪着他的头发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成年礼。从此以后,他杨慨就是得做他们两人共用的婊子,一句话没得商量。
林清殊面朝落地窗抽烟,背后传来杨慨的哭喘,还有断断续续的拒绝。他转过身,便看见杨慨朝他投来求救的眼光。
就像以前许多次,杨慨受了林远枫欺负,脸上挂着泪痕和淤青,黑亮的眼里含着委屈之色,伤心难过地向他数落林远枫做过的坏事,希望这个大哥帮他主持公道一样。
林清殊走到他身边,视线扫过他狼籍不堪的身体,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弟弟,赶紧下来换人。林远枫响亮地甩了杨慨一巴掌,狠狠顶弄了几下红肿的小屄。射精之前,他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骂道:“这个婊子你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求谁都没用!”
杨慨步子缓慢,拖沓地朝书房走去。林清殊正坐在椅上看书,听闻动静,回身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杨慨一边解开衣服,一边低声说:“同学办聚会,邀请我去参加。”
他人缘不好,家教又严苛,一般这种场合,同学都是很不乐意邀他去的。林清殊不说破,幽黑的眼睛凝视着他。杨慨将上衣的扣子解开了,缓缓擎去裹胸的纱布,又脱去长裤,走到桌前坐下。
灯光打在他随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柔韧的胸脯呈现蜜色,尺寸甚至快接近妇人大小。林清殊伸出搭在书页上的手,捏住他挺立的乳首。
“别装傻,脱干净。”他静静地说。
杨慨便褪去内裤,乖顺地敞开了两个软穴。这桌子高,任他人高马大,脚尖也只堪堪地够到地板。
他低眉顺眼地坐在林清殊面前,喊了一声:“大哥。”
他喊得乖巧,希望林清殊别罚他晚归。就算是罚,也别罚得太重。果然林清殊开始问话:“明知道晚回家,怎么不发个消息?”
“手机快没电了,还要留着打车。”杨慨搬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手机确实没有电了,可他也在外面实打实消磨了几个小时。光一想到要回这栋洋馆,他就觉得一阵喘不上气的憋闷。
林清殊神色不变,手指用力,狠拧了一下他的乳首,指尖陷进乳孔里抠挖。杨慨止不住低喘,肩膀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雌穴里便涌出湿润的热液,打湿了桌面。
他这双乳上本有两个乳环,前两天才被林远枫取下,说要换个样式。可他这副身体到底被调教出来了,平时出门必定要穿裹胸,单凭玩一玩奶子,底下便能高潮。
林清殊问:“下次记得吗?”
杨慨低声说:“记得了。”他凝神地看着林清殊白皙的手指,这手指在他的胸上划过,往下移动,深深插进他的雌穴里去。
杨慨俯在他的肩头,起先没什么声音,后来低低地发出抽泣。雌穴生得窄小,勉强容得下三根手指,已有些酸胀。林清殊的手指刮过他的阴蒂,抽插着阴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每触到那一处,就着意用指腹碾弄一下。淫水顺着交合处涌出,从他的大腿流淌而过,沾湿了林清殊的衣衫。
不过片刻,杨慨就感到无力支撑。他敏感得受不了一点玩弄,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把人逼疯了。他立即讨好地去吻林清殊的脸颊,用气音说:“哥,我真……啊嗯……真的错了……”
林清殊听他假模假样道了几声歉,说话中呻吟止都止不住,把手指抽出一半,重重掐住外翻的阴蒂。那湿软的穴道立即紧咬住他的手指,潮吹出一大股淫水。
他撤出手指,在杨慨的腿上擦去粘稠的淫丝,抬起杨慨的脸,沉默地观察他高潮后的模样。
杨慨眼帘半阖,隐约可见眼底一点水光。林清殊把他放下,他双腿酸软,站也站不住,情欲过后一阵困顿,只能求着林清殊把他送回卧室里。
林清殊把他安顿好,抚弄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才说:“睡吧。”他始终都有些做哥哥的温柔模样,除非杨慨真惹了他生气,才会摆出冷酷的态度。
杨慨窝在被褥里,轻轻把眼睛闭上。林清殊在床沿坐了片刻,确认他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林远枫大半夜回到家,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甩。杨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前胸传来尖锐的快感,粗大的硬物闯进两腿间的屄穴,大力耸动起来。有人胡乱吻咬他的嘴唇,简直把他的舌根都吮疼了。
他睁开眼睛,那人全副精神都放在他身上,见他醒来,立即柔柔地问:“宝贝,今天在学校想没想老公?”
几年过去,他的长相出落得越发明艳,身上的疯劲倒是只增不减。
杨慨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手臂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发麻。林远枫没得到回话,在他唇上泄愤地咬了一口,杨慨只好说:“想的。”
他伸手把林远枫的肩膀搂住,忍着疼痛打开双腿,好让林远枫进来得更顺畅些。林远枫捉下他的手,沿着掌心的纹路吻过去,含糊地说:“一整天没个电话,你哪里想我!”
杨慨还是说:“想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好把自己在林清殊那里扯的谎圆上,“手机没电了。”
“你那个破手机怎么回事?有时打电话也打不通。赶紧给我换了。”林远枫抱怨。杨慨答不出话,把脸偏过去,埋进枕头里,颤抖地呻吟。
早两年他还不认命,林远枫在床事上总是粗暴得厉害,带着一股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的狠劲,奸也把他给奸服帖了。
若让林太太知道了这些苟且,必要大骂他是个孽种,勾得林家上下不得安宁。
林远枫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天没见杨慨的人,又没听见杨慨的声音,直到回了家,把杨慨折磨得连连哭喘,心中郁气才稍有平复。他爱他简直爱得快要死了,可惜杨慨从来不信。
四岁的林远枫指着摇篮床,问:“这是妹妹吗?”
保姆有些为难。摇篮床里的杨慨伸出柔软的小手,往空中挥去,抓握住林远枫的手。
那么小那么软的手,像一朵云彩,挠着手心,有些痒。林远枫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林清殊小大人模样似的站在他身旁,冷静地说:“你没听妈妈说吗?是弟弟又是妹妹。”
“怎么可能又是弟弟又是妹妹?”林远枫很不服气。这一下,林清殊也不说话了,因为小小年纪的他,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告诉他。
他绕过林远枫,看见摇篮床上写着名字的铜牌:杨慨。慷慨的慨。林夫人给取的名,为的就是让杨慨别忘了他们一家的恩情,来日回报时,态度要慷慨。
林清殊没有在育儿房里待多久,很快就有下人过来,领着他去上钢琴课。林远枫倒是留到很晚,陪杨慨玩闹。他雪白的小脸因这个小小的新生命激动不已,脸颊红扑扑的,离开时还在杨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当他再长些年纪,不屑再玩那些幼稚的游戏以后,杨慨也显露出孩童与生俱来的野性。他踢球,捉蚂蚱,常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回家里来。
林远枫生性爱洁,杨慨抱着球靠近他,他就露出厌恶的神情,呵斥道:“滚开!”看杨慨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里便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原来是想要一个妹妹的,最好像洋娃娃一样,任他随心打扮。可他把杨慨横看竖看,怎么看也是个男人,心里更是大大的不满。
杨慨的初中部同他的高中部相距不远,林远枫读高三时,杨慨也已初三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常生疏,早就不复幼时的亲密。
有一回,林远枫去学生会办事,正见到杨慨和同学从隔壁的走廊路过,一阵刺耳的欢声笑语。
也不知聊得什么话题,竟把杨慨逗得笑了起来。他的心神全放在聊天里,并未注意到林远枫的存在。
林远枫心里郁闷,就这么一张丑脸,在外头都能笑得这么开怀,怎么对着供他吃喝的林家人,就连个笑模样也没有?
其实杨慨长得不丑,浓眉大眼,模样周正,笑起来左边有个小小的梨涡。他性格又好,平日里热心助人,也颇招同学老师的喜欢。
林远枫回到家中,越想越气,突然生出一种无端的恨意。他进到育儿房,把从前他陪杨慨玩过的玩具都翻出来砸了,成千上万元的东西,砸起来浑不心疼。
下人听见动静,不敢劝阻这个混世魔王,连忙请林清殊出面。林清殊下了楼梯,见到一地狼籍,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林远枫便把这事同他说了。林清殊一听,原来是这么小的一件事,真有点啼笑皆非了。
他明明白白地指出:“这是因为你平时总欺负杨慨,杨慨才对你没有好脸色。”
林远枫顿时发起脾气,就势要同他大吵一架。两人听见大门铃响,杨慨下学回家了。下人都聚在育儿房附近,让他想无视也不行。
他提着书包,大气不敢出地走过去,就看见林远枫和林清殊面对面站着,气氛似乎很不好,玩具的残骸到处都是。
林远枫瞪了他一眼,拳头紧了紧,到底没说话,甩头走了。杨慨低声地问林清殊:“大、大哥,这是怎么了?”
林清殊想起弟弟刚刚说的话,伸手把他牵过来,说道:“笑一笑。”
杨慨虽然觉得这命令奇怪,但是大哥的话,他一向都是不敢违抗的。他勉强地笑了一下,那表情真是牵强,笑比哭还难看。
林清殊眼神有些黯然了,摸了摸他的头,便说:“回去做功课吧。”
这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日子还是照常过。林远枫的心境却产生了一些变化。早晚同桌吃饭时,他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杨慨脸上,有时实在心痒,还在桌下暗暗踩杨慨的脚。杨慨吃了痛,眼角发红,敢怒不敢言地看向他,林远枫无辜地同他对视,心里蹿过过电般的快感,好几次都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这种快感越累越多,却寻不到一个释放的出口,林远枫也不得其法。他只知道自己能从欺负杨慨中得到快乐,却搞不清楚自己做这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慨上了高中以后,有天林远枫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喝到深夜,醉得有些茫茫然地回家。下人几乎都睡了,杨慨还在熬夜做题,听到林远枫进门的声响,急忙出去扶他。
林远枫不知来人是谁,脚又站不太稳,一下把杨慨抱了个满怀,两人跌倒在地上。杨慨的个子抽条得快,是很健康的一副身材,比之林远枫还要稍高半寸。
林远枫搂住了他,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裤裆紧绷,不知怎么的就硬了。窗外月光明亮,照着宽广的厅堂,杨慨躺在他身下,迟钝着没察觉,喊了声他的名字:“远枫哥!”
他大脑空白,呆呆地盯着杨慨的脸,心头云开雾散时分,才顿悟过来他对他是有些隐秘的情感和欲望的。这么些年来,他使尽浑身解数招惹杨慨的注意力,就像个顽皮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杨慨把他扶起来,送到卧室里,替他脱去衣物,安抚他躺下了。林远枫不是一般的听话,杨慨权当他还没清醒。
他给林远枫盖了被子要走时,林远枫却扣住他的手腕,低声说:“水。”
杨慨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起身去倒水。林远枫睁着眼躺在床上,浑身有如火烧一般,一会儿怪自己让他这么走了,一会儿又庆幸他还会端着水回来。
他脑海中癫狂地想了片刻,思绪混沌,想到从小那个“是弟弟还是妹妹”的问题,突然冒出个古怪念头。
杨慨对他这么依顺,可不正是跟童养媳一样么?
他静静躺在床上,心思已经悠转了百十个来回。脚步急急,杨慨端着水回来了。水是温的,他扶着林远枫喝了几小口,一个不察,杯子翻倒,水就撒到了自己的衣襟上。
林远枫挨着杨慨的肩膀,看他抬手胡乱擦了擦水渍。衣服吸了水,附着在身上,勾勒出他形状饱满的胸肌,布料里透出深色的乳晕,小腹沟壑分明。
一想到杨慨以后或许会同别的男人或女人恋爱,结婚甚至生子,林远枫便嫉妒得要发狂。他忽而又想起杨慨有个女穴的事儿来了。要是他借醉强要了他,杨慨这个低贱身份的养子也是没话说的,只能从了他。
但要让大哥知道了,他指不定又要挨训。从前他欺负杨慨,杨慨找林清殊告状,林清殊隔日总会来叫他注意些。林清殊感情淡漠,愿意为个外人说话,可见对于杨慨,也不是毫无感情的。
这么看来,倒不如把林清殊也拉下水,等将来想要孩子了,可以让杨慨给他和大哥各生一个,最好一个是女孩,一个是男孩。
他这厢想着,痴痴地笑起来。杨慨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摸了摸他的额头,只道没发烧,兴许是醉糊涂了。
对杨慨而言,他只需忍耐些日子,攒到足够的钱,就能远远离开林家。对于林远枫已暗自地把他的人生安排完毕这件事,此时的他,依然一无所知。
完
龚帆法地搓弄着柱身。龚帆垂下眼睛,长睫轻轻地颤抖。那发育丰腴的臀部挤压着他的耻骨,带来一片湿濡而危险的触感。
他的体温逐节攀升,呼吸也变得急促,手紧攥成拳放在身边,手背上青筋凸显。
方闻英突然低喘一声,隔着西裤射了出来,喉中迸出仓促的低吟。
他抬起头,一团乱麻的思绪从舞会中脱出,随着高潮的平息清明了一瞬,瞥见龚帆的脸,茫然片刻,下意识唤道:“哥?”
再低头看一看双手,他的面色惨白得几乎让人都有些同情了。龚帆凝视着他惶恐的表情,冷冷开口:“这都是跟谁学的?”
方闻英急忙把双手背到身后,答不上话。手淫这件事儿,男孩们一向无师自通,要说没看过一点色情片,那实在是明晃晃的谎言。
但龚家的家教奇严,其实方闻英早已谈了几任女友,多是停留在接吻就分开了。他从未告诉过龚帆这些女孩的存在,只因潜意识里总觉得会遭到反对或打压。
“……哥,对不起……我喝多了。”他低声跟龚帆道歉,尴尬地恨不得缩进地里,“我、我去洗洗,换件衣服……”
龚帆一把擒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摔在沙发上。
他漂亮的眼睛淬出猛烈的怒火,手掌高高挥起,毫不留情地甩了方闻英一巴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闻英咳嗽不止,抬起手挡着脸颊。过度饮酒使得他浑身无力,连挣扎也显得是那样微弱。
他衣领上鲜红的唇印明晃晃的,十分刺眼。龚帆伸手一拽,把领口扯开,暴露出脖子上星点的吻痕。
他盯着那刺眼的红痕,一字一字道:“我花了那么大价钱送你去读书,就是为了让你半夜和女人鬼混么?”
方闻英被他骂得脸颊通红,张惶失措。虽然知错,但不知如何为自己求情。龚帆扯开他沾有浓郁脂粉香气的衣服,又去褪他的裤子,恨不得将这些肮脏的东西一把火烧去,永远销毁。
方闻英的忤逆已经大大超过了他所容忍的极限,让他感到无比失望。不过是疏忽了一些时候,他就学会了和人接吻,敢如此放浪地自渎了!
龚帆将这不当后果归类为自己的大意,当然还有部分,是因为方闻英自甘堕落。
他不顾方闻英剧烈的反抗,连同内裤一起拽下那条乱糟糟沾了酒渍的裤子,得见他发育得并不如何的男性象征,以及那小得可怜,有如玩物的阴茎之后的事物——
女人才该有的阴部。
也许是到了青春期,那儿微微有了性器官的雏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还未被人采撷过的花蕾。
方闻英突然停止挣扎,浑身僵直,仰起头看他,嘴唇微张,睁大一双湿润的眼睛,几乎要因秘密撞破的恐惧就此死去。
“这是什么?”
一阵寂静过后,龚帆的声音响起,犹如火山喷发前的宁静。
剧烈的羞耻心好比陨石坠落,方闻英心脏抽紧,真想立刻晕死过去。
他惶乱地转动眼珠,自欺欺人地说:“没什么……”说着,就想伸过手去,用衬衫的衣摆挡住大腿。
话音未落,龚帆的手指就捅了进去。他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大腿痉挛地颤动,“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