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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狗(暴力囚强制爱雌化攻单箭头受)

 

*观前预警:暴力,囚禁,强制爱,双性生子,雌化,攻单箭头受

房戎被拖进屋里时,还在奋力挣扎,像头蛮牛似的拳打脚踢,三个打手合力才将他按倒在地上。

谈云礼说了一声:“停。”从保镖手里接过枪,眼皮不眨地冲房戎左肩上开了一枪。

一声枪响,血花炸开,房戎的身体往后一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叫喊。

他嘴里绑着麻核,压住舌头,说不出话来,双眸大睁,充满了悲伤和愤怒的情愫。

谈云礼拿着枪,走下台阶,对那几个打手说:“把人抬起来。”

房戎像个破麻布口袋似的被架了起来,脚尖抵在地上。谈云礼面无表情,又往他左右两腿各开一枪,那凄厉而又隐忍的惨叫几乎让在场每个人都心头一颤。

三枪下去,房戎已经昏了过去,脸颊上尤有疼痛的泪痕。谈云礼抬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对手下人示意道:“带下去,仔细处理伤口。”

众人都明白少主人的意思。治可以,不要治得太好,止住血,拔了弹片,多少也要留下点残疾,不然房戎这小子怎么长记性?

房戎是青文堂坐馆的亲弟弟,在堂里做打手。青文堂有几笔走私的大生意,想同谈云礼做交易,那房戎,就是随大笔银钱送来的押金。

既然来了谈家当人质,想从笼子里逃跑,自然是有代价的。一条胳膊,两双腿,已是谈云礼大发慈悲的结果了。

过了三周,房戎从病房转了出来,关到别馆的房间,美曰其名养伤,实则和禁闭没有差别。

谈云礼办完事务去看他,房戎正躲在被子里,眼睛哭得发红,两手抱着膝盖,睡衣乱糟糟地套在身上。

他还是个半大少年,想不到逃跑的代价如此惨重,心情十分颓靡,精神也时常混乱,整天不是昏睡,就是发呆。

谈云礼开门进屋,声响将他惊动,刚要从床上爬起,就连人带被子被裹到了怀里。

谈云礼搂住房戎,琥珀似的眼珠一眨不眨。他有四分之一欧洲血统,虽是黑发,但皮肤白皙透亮,轮廓分明,美丽得如同一尊高贵的瓷器。

房戎早被他那毫不留情的三枪打得失去了血性,乍见谈云礼,简直魂不守舍,哀叫一声就要逃跑。

他像只炸了毛的猫,在谈云礼怀里疯狂踢蹬,嚷道:“放开!放开!”

他想从谈云礼身上翻下去,谈云礼却一手牢牢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说道:“你还是想回堂里?”

“等生意成了,李爷会把我赎回去的。”房戎恨恨地说。

谈云礼没有回话,只是抚摸他的脸颊,眼色深沉。

“既然你咬定有人来救你,那你瞎跑什么?”他说,“跑得那么远,还浪费我三颗子弹。”

房戎别回头,躲避他轻佻的触碰。其实他心里也有点拿不准,在谈云礼这儿待了这么久,小半年都有了,堂里怎么没个信?为什么没人来把他带走?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逃的。这一逃会给青文堂带来多大的麻烦,房戎逃之前也纠结过。但等被抓回来,他才开始害怕起后果。

谈云礼会不会嫌他是个不听话的人质,一生气,就把生意毁了?

谈云礼是一个相当专横的男人,房戎自认没那么强的心力跟他抗衡。冲他开枪时眼都不眨,可见这是一个极度冷血的神经病。

在李爷手底下办事的时候,他只见过谈云礼一次,是在苏拉威西海的一艘私人渡轮上。

在房戎的记忆里,他们两人在那样的场合中,甚至没有对话的机会,至多视线在夜幕中无意相触,又游移开来。远远只看见那漂亮的青年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过船舷,不像做什么肮脏交易,倒像是来赴一场盛约。

他站在集装箱后面抽烟,偷偷地窥伺,手上满是烟雾、鲜血和硝石的味道。

因此,当谈云礼向帮里提条件,要他来做人质时,房戎才如此吃惊。搜刮遍全部的记忆,他也只能想起那无风无月的夜晚,船舷上遥遥见过一面的那个身影。

他默着声,陷入惶恐的思考,忍不住咬起手指。大拇指被咬得鲜血淋漓,他突然又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我哥会来接我的!李爷……李爷也不会不要我……”

谈云礼隔着被子被他锤了两拳,暗自冷笑,随意松开手。房戎转身便想爬下床,动作一瘸一拐,真是可怜。看来那两条腿确实是废了。

谈云礼等他爬了几步远,觉得逗弄够了,一伸手就将他捞了回来,死死地按进床里,拔了他的裤子。

房戎又哭又叫,死命挣扎,无力的左手抵住谈云礼胸膛。谈云礼被他捶打烦了,绑住他的双手,拉开他的双腿,低下头去,含住腿间那微微鼓起的肉阜,殷红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探进缝隙里。

那肉缝一舔便溢出水液,腥甜的粘稠,好似暴雨过后土地中新开的小芽。谈云礼长长的睫毛垂下去,舌尖在水红色的蜜穴中搅动,不时啧啧吮吸,仿若在吞饮甘霖。房戎的下腹不住绷紧,淫水却一波一波泄了出来。谈云礼火热的舌简直烫着了他,让他浑身战栗地潮吹了。

他的眼泪立马涌了出来,发出破碎的哭声,下身躲藏地扭动。谈云礼抬起头,薄且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冷冷地注视房戎。

房戎想起月亮。那双眼睛有些像捕猎的野兽,又有些像窗外的月亮。在医院住院时,他半夜惊醒,一看那澄黄的月亮,就吓得再也无法入眠。

谈云礼折住他的脚腕,把他拖近自己,直让胯骨撞在腰际。房戎终于忍不住开口:“少东家,饶了我吧……”

他的嗓音哑哑的,许久没开过口说话了。谈云礼像没听见似的,将拉链解开,掏出底下那根阴茎。还没到别馆,一想房戎的脸,他就硬了,紫红色的阴茎全然勃起,青筋虬结,样貌狰狞,硕大的龟头滴着腺液。

房戎发出低低的抽泣。谈云礼按着他的小腹,全根没入,指尖抚摸到隆起的弧度,阴道涨得似乎要撑裂了。小穴湿得非常厉害,一进去就开始高潮,紧紧绞着肉茎。

谈云礼发出满足的喟叹,俯下身抚摸房戎的头发。房戎被顶插得不住哭噎,英俊的脸上布满泪水,仰倒进天鹅绒的枕头里,像只任人摆弄的玩偶。

谈云礼是一个疯子……疯子。可怕的疯子。

房戎只想逃回青文堂,逃回哥哥身边,做一个小小的打手,而不是被困在囚笼里,做谈云礼的禁脔。

不知道阴茎摩擦过哪处,他张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痉挛地弹动了一下。谈云礼掰过他的脸,同他接吻,舌头带着淫靡的腥气钻进他的喉咙里。长长地,深深地,似乎无有尽头的一个吻。

房戎在那漫长的接吻里持续地高潮,大腿上受过枪击的伤口瘙痒、轻颤。这种快感令他恐惧不已,但并不陌生。在从谈云礼身边逃跑之前,每一天,每一夜,他都要遭受这疯狂的淫刑。

来到这儿的的情节,正式开启了整个故事。

严早荷候在山崖上,见那身影终于精疲力竭地跪倒在雪地里时,才轻轻捏起法诀,从忘忧崖顶施然而下,落在蔺锋面前。

蔺锋冻得面色惨败,唯有嘴唇还带一丝血色,浑身上下狼狈不堪,被打伤的左腿还在流血。

明亮的月光倏然被人影遮蔽,他吃了一惊,猛然抬起头去。先见到那人红如焰火的衣袂,再见到葱白如玉的指尖,还有如瀑漆黑的长发。面前这红衣美人,美得简直不似凡物,像濒死前的幻想。

他想求救,却只能从喉中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严早荷不禁微微笑了,发觉这哑巴的求饶很让他心喜。

他屈膝蹲下,抚了抚蔺锋的头顶,像抚摸一个小宠。蔺锋既恐惧又茫然。虽不知道这美人的来路,但若被那些蔺府家丁捉回去,自己的下场想必更为凄惨。

他伸出冻僵的手指,想在雪地上写字,刚划出几笔,忽然手腕一阵剧痛,失去了控制,指尖无力地垂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左手,右腿,左腿。一霎那间,四肢百骸全被一种无形的威压死死压制,手脚被折断的痛楚沿着神经在脑海中爆开。

听不到一声惨叫。这也是当然的,因为蔺锋是一个可怜的哑巴。严早荷抚摸过少年苍白的脸颊,轻轻点了点他眼眶中溢出的泪水,便伸手搂过蔺锋因疼痛和寒冷而变得僵硬虚弱的身体,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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