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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春梦情趣内衣lay

 

顾临城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他清楚的记得他在家里安睡,怎么一觉醒来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穿着情色内衣。

还是大红色的!

内衣包裹着他胸部和臀部,将他本就紧致的肉收在一起,边缘的蕾丝边陷在乳沟和臀缝里面。

他想要逃下床身体四肢却想被无形的线控制住般动弹不得,不仅是身体连张嘴都做不到。

在心里想着怎么破解现在的窘境,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在对上那双熟悉的细长狐狸眼的那一刻,顾临城内心要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

来人正是他多年的死对头沈怀停,他合理怀疑是对方积怨已久将自己绑架了。

可身体不能动弹和不能说话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是社会上的新型禁药吗?

不管是什么顾临城在脑子里把沈怀停骂了一顿,嘴里却不受控制的说:“老公你来了。”

不是!什么药还能控制人类的语言啊?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叫老公,沈怀停玩的够变态的。

“老婆我要想死你了。”沈怀停眯眼一笑,随即俯下身亲啄顾临城的脖子,双手顺势把床上人拥进怀里,手指丝滑的滑进羞耻的内裤里,指腹轻揉着后穴口。

顾临城警铃大作,他看着沈怀停漂亮的过分的脸,关于这位花花公子的艳史他都要听到起茧子了,可他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艳史主角之一啊。

“妈的变态!”他忍不住在心里破开大骂,可惜他躯壳上的嘴巴并不服自己的管教。

他惊讶地听见身体用自己的声线黏腻说道:“老公别揉了,再揉就出水了。”

出你妈的水,顾临城已经要疯了,他莫名其妙被死对头绑架换上情趣内衣,那破嘴还又不停的刺激他。

“求求您了老天爷,你让我张一次嘴吧,我保证咬舌自尽。”他崩溃的想。

沈怀停因为他的话兴致盎然:“老婆我现在就进去,”停顿了一下双手捏上被内衣裹的更加丰满的胸,“不过我得先玩玩这里。”

顾临城第一次被人玩胸身体猛的一激灵,他的胸部有种说不出口的奇怪感觉,沈怀停说话骚气满满动作却很轻柔,揉的胸部像过了电。

“早知道这样,老子一开始就不去健身房练胸肌了。”

他回忆着在健身房挥洒汗水的日子,真诚的觉得那些时光都是狗屎。

当然再心痛也比不上他那张烂舌头的嘴说的烂舌头话:“啊啊老公你揉的好舒服啊。”

听着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喘息身,顾临城硬了,拳头邦邦硬。

既然他的四肢和嘴巴都不归自己管了,那为什么不能一起把他的听力夺走,妈的听自己娇喘很好玩吗!

他发誓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沈怀停大卸八块,尤其是那双狗爪子他要剁了喂狗。

“老婆喜欢就好。”沈怀停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少,老婆的奶子又软又大柔多少次都不会腻,而且碰到乳头的时候老婆还会兴奋的颤抖,他可真是太喜欢了。

想着就抬头去亲老婆的嘴,顾临城在心里咆哮扭曲蠕动,但他阻止不了只能接受死对头的吻,沈怀停的唇比他想的要柔软的多,吻技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按传闻和平日自己看到的来说沈怀停绝对称得上一年三百六十日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泡在酒吧里的花花公子,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把他的花边新闻整理出来能绕地球两圈半。

可设定如此的人吻技却差的很,舌头称不上灵活的在他的嘴巴里胡乱顶弄,几乎不给他任何的换气时间,导致还没亲一会他就开始大喘气。

“老公我下面好痒,你插插好不好?”

顾临城差点没被自己说的话呛到,他的大脑悬空放弃了思考,不住的咆哮:“痒了去抹药啊。”

“我这里都已经湿了。”他拨开内裤布料露出湿漉漉的后穴,肠液浸湿了穴口,红色的内裤阴湿一片,那里粉嫩嫩的倒是和顾临城那种霸总脸十分不匹配。

眼看自己这么骚顾临城已经脑死亡了,随便吧,赶快完事他好把沈怀停碎尸万段。

“老婆那么想要我的肉棒,那我就给你吧。”

沈怀停故意慢慢的解开裤扣,再慢文斯理的拉动拉链,他尺寸可观的肉棒随着内裤布料外翻弹出来。

顾临城不想看那种可怖的东西,可架不住自己就直勾勾的盯着那根玩意看,不仅看还表达观点:“老公的肉棒好大,我好痒快插进来。”

“这就满足老婆。”沈怀停奸笑着按住他的大腿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狭窄的后穴本就不是可供性爱的地方,再加上沈怀停那东西确实大的过分了,在肠液的润滑作用下才堪堪进去一个龟头。

“啊——王八蛋玩意。”顾临城痛骂沈怀停,他后穴那里受过这种罪啊,被控制的他倒是接受十分良好喘着让老公再进去些。

沈怀停掰着他屁股进的更深些,手掌扯开他胸罩,低头舌尖挑逗乳头:“老婆想要什么老公都满足你。”

“满足你妈个蛋……”顾临城要是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怀停挫骨扬灰了。

“乳头被舔的好舒服,老公还要。”

又开始浪叫,顾临城承认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不难受,但舒服应该称不上,只是来回拨弄刺激着神经导致胸部软肉有些麻而已。

“光上面要下面不要?”沈怀停打趣道。

顾临城知道他又得开始喘了:“老公下面也要老公的大肉棒操穴。”

这话说的顾临城自己都觉得害臊,他本身就是比较禁欲的人,自从和妻子离婚之后就满心扎在公司和女儿身上性欲几乎没有,在加上车祸康复后发现自己阳痿了,即便就和性爱无缘了。

他是真没想过会被死对头操啊,而且还因为药物变成了一个随时发浪的骚货。

后穴的肉棒突兀无比,他无法适应沈怀停的尺寸,巨大的龟头和滚烫的柱身要把自己的甬道顶废了,他甚至觉得肠子会被操的外翻脱落在外面。

他的灵魂都害怕的颤抖,但这并不妨碍身体爽的抖动昂着头淫叫:“老公多操操那里好舒服。”

“骚老婆你夹得真紧,放松点,不然老公怎么往你舒服的地方插。”

沈怀停的攻势突然猛烈起来,他的几把在顾临城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抽出来多的时候就连肠肉也带出来些再狠狠的重击回去。

顾临城难得和身体同步了,剧烈的撞击让他没心思再想什么骂人的话,断断续续的抽泣扯出呻吟声。

“啊啊要死了,要被老公撞死了。”

尽管身体又开始淫荡起来,顾临城已经无力去管了,他全身上下都被穴里炙热的几把操散架了,无力感充斥着他的整个神经,而内裤的蕾丝边一直摩擦着他的睾丸和臀肉之间。

他不敢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沈怀停的肉棒富有活力的在他的小穴里面跳动,一寸寸的攻击他想象不到的深处,他这副身体淫的很被操成这样还恋恋不舍的吞吐肉棒。

“老公要把精液射给你了。”沈怀停的攻势一转变成了小幅度快速抽插。

顾临城想要摇头拒绝,他不能接受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死对头内射,身体当然不会拒绝甚至非常欢喜的接受:“快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小穴里面。”

他感受到后穴在缩紧,看来渴望精液是不争的事实。

沈怀停的滚烫精液喷泉式的射进来的时候,顾临城想要啊的一声叫出来,他无法张大嘴巴任凭身体饥渴的舔着嘴唇说:“老公的精液真棒。”

虽然不能说话,可感同身受的腹胀感和大腿神经血管抽痛的无奈让他在心里骂娘。

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眼皮疲倦的合上,顾临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恢复掌控权,他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

他掀开被子确定自己并没有不妥的地方,走到浴室里洗了两把脸才确定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梦见和死对头做爱,他现在急需给自己挂一个精神科的号。

因为昨夜春梦的缘故,顾临城第二天的办公显得格外颓废,而某个烦人精却在这时候来公司找他的不痛快。

“顾总也有烦心的时候啊。”沈怀停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为人嚣张跋扈惯了,其他人也不敢拦着他。

顾临城不敢直视他的脸,一看到那张狐狸一样的脸就想起昨天晚上羞耻的春梦,他别过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不劳沈总费心了。”

“八成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吧,某些人病没好利索就乖乖躺在病床上吧。”

沈怀停耸耸肩膀调笑顾临城,他和顾临城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从六七年前就是这种相处模式,顾临城也习惯了他说话欠欠的语气,继续手里的工作没再说什么。

秘书敲门进来给他送了杯咖啡,沈怀停的目光在身材火辣的女秘书身上扫了一眼,目送其离开后拍拍掌心:“顾总还是很有闲情逸致嘛。”

“闭嘴。”顾临城压着喉咙说道,关于秘书的事情他也在生气,自己住院不到半年,一回来就发现股东擅自给他换了个女秘书,他自然清楚股东是奔着什么来的。

事实证明安分两个字就落不到沈怀安姜停身上,他继续顺着女秘书的话题说下去:“我还以为你断情绝爱了呢,没想到偷偷在办公室里享受。”

顾临城太了解沈怀停的性格,他要是接话那此人多半是要说过没完没了,他干脆闭嘴专心处理文件,把死对头晾到一边,人觉得无聊自己就离开了。

果然如顾临城所想,沈怀停这只急躁的狐狸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找理由离开了,顾临城耳边终于清净了。

他刚出院不久,公司交给他的文件多得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一直处理到半夜才回到家休息,在确认女儿已经睡下之后,他简单冲了澡就睡了。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找上他,疲惫与困惑似乎都消失不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沈怀停的脸。

“老婆,我操的你爽吗?”

死对头把他压在办公室的纱窗上,硬挺的阴茎插在他的小穴里面,看情况应该操了有一会了,毕竟已经能听见肉体碰撞之后的水声。

“老公操的我的小穴好舒服,还要……”

顾临城忽略自己的骚叫,结合昨天晚上的经历他开始对这种话见怪不怪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他的位置很尴尬。

按理说纱窗是完全遮挡视线的,可声音还是能够传递出去的,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想被发现在把公室做这档子事。

但是他现在决定不了……

梦里的沈怀停特别热衷于给他留下吻痕,尤其是像脖子后背这样的位置,沈怀停的虎牙依次擦过滑嫩敏感的皮肤,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了沙痒感,等到划出一些红痕的时候再伸出舌头去舔。

沈怀停的舌头不算灵活但粗糙的舌苔每每到了红肿的地方就会激起一层快感的巨浪,顾临城暗地里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这些痕迹要是被你的女秘书看到,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说罢在后颈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咬下,顾临城自诩是一个皮糙肉厚的人,但在梦里明显不是,牙齿轻松的破开他的皮囊嵌进他的血肉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

“梦境和现实还挺相连的!”疼痛之余他在心里感叹,他虽然是生着气但总不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做了这个梦吧。

春梦里的顾临城开始哭着道歉:“老公,我和他没关系,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真让顾临城有点破防,他一个身材高大的糙汉居然让他哭着求饶,他不由的怀疑自己大脑是不是出车祸的让人换了。

“那骚老婆说你是属于谁的。”见顾临城示弱沈怀停松嘴挺腰继续下身的动作,他做爱的时候喜欢掰着顾临城殷实的屁股揉捏两把。

屁股被一个大男人捏来捏去,顾临城浑身不自在,他知道还有更不自在的,精神屏蔽自己耳朵,他猜到梦境里的顾临城会说什么了。

“属于老公一个人的,我的骚穴没有老公不行的。”

顾临城恨啊,他还一边感受被操还得听两个癫公在这里说淫秽语言,谁能比他苦啊!

沈怀停奖励的抬起顾临城的下巴按着后脑勺给了一个深吻,这个吻比昨天晚上的要激烈的多,舌尖不停压着被亲吻者的舌苔时不时的舌尖挑逗上颚,顾临城嘴巴上下都麻麻的。

下身也加了些力道,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的插进结肠口,第一次被进到这么深的地方顾临城大腿胡乱抖动,他的裆部扯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震又一震的。

不仅大腿,腹部直接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小山丘来,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想吐。

“老公插得好深好舒服啊啊啊。”

他的身躯流着口水承受着肉棒的磋磨,腰肢无力的瘫软下来,沈怀停一把捞住他的腰,他整个人都靠在沈怀停的怀里。

沈怀停身上似乎比他的身体还要热的多,或许是卖力苦干出了一些汗的缘故,脸上蔓延着绯红色一直到耳坠。

顾临城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认为死对头是只脸红的狐狸。

“老婆,我要顶进去了。”沈怀停的话让顾临城心里一惊,他从来没想过那个结口还能顶进去,他在心里疯狂摇头,而身体却是疯狂点头,一副痴迷的表情看着沈怀停。

龟头强硬的挤开狭窄的结肠口,痛的顾临城几乎忘记了呼吸,他的心脏开始加速带动着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进入紧绷状态。

如果他能挣扎他一定会给沈怀停一拳当场拔出来,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就只能感受着龟头卡在结肠口的异样感。

他的肠壁被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高度兴奋的阴茎几乎挤满了他小穴的每一处,包括入口一指处的前列腺刺激点也被重重的按压在软肉里,他连呼吸都变得一抽一抽的了。

梦境里的自己终于不再附和着沈怀停,他不断的抽气试图通过加快呼吸让自己疼痛减轻一些。

可惜没什么用,身体的撕裂感依然存在四肢百骸,他们像是爬在骨头里的小虫一直存在。

“抱歉老婆,等他软下来我立马就拔出来。”

好在梦里的沈怀停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他的阴茎被松弛度不大的结肠口夹着也不好受。

两人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半个小时左右沈怀停的阴茎半软之后小心翼翼的从结肠口退出来,顾临城则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早上七点了,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没有贪睡的习惯,他走出房间看到女儿也从房间里出来。

“爸爸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顾临城摸了摸自己眼下,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他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爸爸没事的。”

“爸爸昨天晚上一直在啊啊的叫,爸爸做噩梦了吗?”

女儿的关系让顾临城如遭雷劈,他昨晚做那种梦叫出来了!

又是一个梦,顾临城开始习惯这种由不得自己的虚无感,只是今日难免太过刺激些。

他穿着高开叉旗袍跨坐在沈怀停的身上,说是旗袍不过是两块布料而已,尤其是前面的长短稍微一动就能看到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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