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就蹭蹭
“囡囡，嫁过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夫君，孝顺婆婆。”
林小姐听着母亲的话暗自垂泪，她不想嫁，因为她的夫君不喜欢她，他还前来退过婚，他是留洋过的新派人士，最瞧不起像她这样的小脚女人，不通诗文就算了，长到及笄之年，也没出过远门，就在这方寸之间打转了。
但两家是旧交，唐老夫人打死都要唐城阳娶她，唐城阳拗不过老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终究还是松了口娶了林小姐。
林小姐纵然是没见过世面，但到底是忘不了他那天退婚时的羞辱，江宁织造大家的小姐，配谁不能谁呢？为什么要上赶着去他们唐家？林小姐不明白，但她爹爹说唐城阳是人中龙凤，在这乱世之下必能站住脚跟，护林小姐周全。
林小姐也是父命难为，到底还是哭着嫁给了唐城阳。
唐城阳非要搞个什么西式婚礼，让林小姐穿着白婚纱出嫁，林小姐凤冠霞帔都准备好了，但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换上了白纱。
西式婚礼没有中式的那么繁琐，流程很快就走完了。
晚上唐城阳到了房中，林小姐看了她的夫君一眼，他人长的很周正，个子也高大，算的上是好看了。
但唐城阳却对林小姐没半点温存，径直走到床边就说：“我想要个孩子。”
出家的时候有人教过林小姐侍候夫君的规矩，但她听唐城阳说的这样直接，不禁羞红了脸，等待着唐城阳的动作。
只见唐城阳把裤子半褪到膝盖，自顾自地撸动了起来，虽然林小姐是未经人事，但她好歹也知道些，她知道房事不是这样的。
“夫君……”林小姐试探性地唤了唐城阳一声。
唐城阳眼尾发红，瞪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林小姐被瞪的莫名其妙，索性也低着头不理睬他了。
但唐城阳撸动性器的声音和他喉间难以压抑的低吟声却在房内不绝于耳。
林小姐忍耐不住好奇，透过白纱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只看见那粗长的阴茎挺立在他的手中，包皮被上下撸动着，马眼溢出着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龙凤花烛下泛着流光。
这么大啊？这要是插进我里面，会把我疼死吧？
但唐城阳根本不会插入她的体内，唐城阳撸动了很久，终于转过来将林小姐压下，林小姐闭眼等着夫君的轻吻，却只感觉下身一凉。
唐城阳撕下了她的内裤，一指插入了她体内，没有丝毫的润滑，林小姐疼的皱眉，却不敢出声，因为教房事的嬷嬷说女子在榻上不可太放荡。
唐城阳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后就褪了出去，在她身下的白缎上擦去了血迹，随后又自顾自地撸动了起来，林小姐迟迟未等到夫君的亲吻，睁开眼发现夫君还是在自渎。
正当她在犹豫要不要发问的时候，唐城阳的阴茎探入了她的体内，直接射了出来。
“我本不想和你结婚，但奈不住两边父母的强腕，只得娶了你为妻，但是我是不会碰你的，这个月的每个晚上我都会来，直到你生出孩子来为止？”
林小姐慌了，不顾下身的疼痛，支起身子坐了起来，问：“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孕了夫君又当如何？”
唐城阳猛吓道：“住嘴，别叫我夫君。”
林小姐哪被这样凶过？顿时眼里就噙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说：“那怎么叫？”
唐城阳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感觉自己做的太过了，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这时代的牺牲品，何苦为难她呢？
于是他缓了缓情绪，说：“叫先生吧，其他人也这么叫我的。你怀了孩子，母亲就答应我让我去上海政府任职。”
“那先生是要抛下我了吗？”
“嗯，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娶你，造化弄人罢了。”
“那先生有心上人了吗？”
唐城阳正色道：“家国大义当头，民族存亡之际，大丈夫不应拒于小家小爱！”
林小姐心下一喜，夫君既然没有心上人，那就说明她还有机会，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唐城阳拿了那白锻就去复命了。
林小姐褪下婚服，换上了亵衣亵裤，独自躺在了床上，她抚摸着肚子，这样真的会怀孕吗？夫君射进来了就行了吗？但是她不想那么快怀孕，怀孕之后夫君就要走了。
林小姐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睡不着，索性拿了些针线绣起花来，打发打发时间，聊以自慰。
不一会儿，唐城阳就回房间了，他在屏风后梳洗完后，就也换上了亵衣亵裤。
他走到床边，把自己的那床被子抱到小榻上去了。
“夫……先生不和我一块儿睡吗？”
“男女授受不亲。”
伪君子，小人！都射在自己里面了，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留洋就是教的这些狗东西吗？林小姐气的在心里不停骂他。
唐城阳看到林小姐咬牙切齿的样子，说：“你这是在骂我吗？”
“啊～没有，怎么敢说先生的坏话呢？”林小姐被拆穿之后也没有慌张，非常厚脸皮地圆了个谎。
“哼，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林小姐也没回嘴，三从四德，她是不能去冒犯夫君的。
“你不准告诉母亲我和你分床睡了。”
“哦，好的，先生。”
唐城阳说完就翻身躺下了，林小姐只会说“好的，好的”，他听了都烦，真是被封建思想荼毒地厉害，逆来顺受的奴性！
林小姐还沉浸在感化夫君的思想中，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些，她相信只要自己做的够好，夫君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第二日，林小姐随唐城阳去给高堂敬茶，唐城阳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只余下了他母亲和他。
他母亲一个人撑起这偌大的家业，实属不易，所以唐城阳对他的母亲很孝顺。
“囡囡，起来吧，仔细跪久了腿疼。”
唐老夫人对林小姐很好，她很喜欢林小姐，知书达礼，大方持家，是个当夫人的好选择。
唐老夫人随意地闲聊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唐城阳就撒开了林小姐的手，脸上堆起来的笑容也垮了下来。
唉，夫君真是个变脸怪，难道他儿时在川渝学过变脸？
想到这，林小姐不禁笑了出来。
唐城阳不知所谓，问：“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哼，痴人多笑，痴马多叫！”
林小姐被骂了之后也懒得跟在他身后当跟屁虫了，索性和小红去花园里散心。
唐城阳见林小姐扭头就走，心中暗道：还跟我生起气了！不是逆来顺受的吗？！
林小姐一直在外面坐到午饭时间才回来自己的小院。
唐城阳在小院里等了半天都没见到林小姐，便打算自己先吃。
林小姐这时刚好来了，“先生在等我一同用午饭吗？”
唐城阳冷哼一声，“谁等你了？”
“哦。”林小姐讪讪落座，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唐城阳发现林小姐吃饭的时候很可爱，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小脸鼓的圆圆的，像只小松鼠。
不行！他怎么能觉得这么一个小脚女人可爱呢？！不行不行，然后唐城阳就收回视线吃饭了。
“先生要午睡吗？”
“关你什么事？”
唐城阳是有午睡的习惯的，这一点林小姐跟府里的佣人打听过了，但是唐城阳非要呛她一下，她也没办法。
“我只是想服侍先生午睡。”
什么？！她竟然想服侍我午睡？！难道小脚女人都是这样对房事食髓知味的吗？这成何体统，我可不能惯着她，免得她惦记我的身子！
林小姐见唐城阳半天不回复她，又问道：“先生午睡不用换衣服吗？”
好！她这是惦记我身子了，我羊入虎口了！
“不换！”
唐城阳裹着长袍就躺在小榻上了。
林小姐想多亲近亲近夫君，就像她看的那些话本一样，多相处才能日久生情嘛！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小榻，唐城阳感觉不对劲，回头看见被子里探出个小脑袋，林小姐一脸单纯地说：“我想和先生一起午睡，话本上都是这样的，夫妻要躺在一起睡觉。”
唐城阳是个处男，还没有和女人这么亲近过，顿时耳根发红。他本想把林小姐赶下去，但看见林小姐那张十四五的脸，想了想，算了，反正还是个小女孩，只有国内才会让这个年纪的女孩离家嫁人，国外可不这样。
“好吧，那你睡觉规矩点。”别对我动手动脚！
“好的，先生。”林小姐学着西方电影里，亲了唐城阳的脸一下，像蜻蜓点水。
唐城阳觉得女孩子的嘴可真软啊，怎么会这么软，比鹅绒被还软。
林小姐很快就睡着了，但唐城阳却没那么快，他脑子里算是林小姐的那个亲亲。
她的嘴怎么这么软？我来摸摸。
唐城阳用手碰了碰林小姐的唇，他轻轻一按，林小姐的唇就变形了，唐先生手上还沾了些湿润润的津液。
他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双唇相接之际，他感觉一股电流直窜上脑。
林小姐感觉有软软的东西在碰她的唇，痒痒的，她以为是小红在用什么东西捉弄她。
她一口咬了下去，发现湿湿的，也很软，就舔了舔，唐城阳一个激灵硬了起来。
他轻轻叫了林小姐一声，发现林小姐没醒，就伸出舌头，慢慢地描着林小姐的唇，将她的唇都舔湿了。
他接着撬开林小姐的牙关，舌头伸了进去，找到她的舌头，缓缓研磨了起来，凭着本能进行了一个无师自通的吻。
林小姐感觉到呼吸不畅，嘤咛着要转醒了，唐城阳立马停止亲吻，头向后闪了一段距离，闭着眼睛装睡。
林小姐摸了摸嘴唇，湿湿的。
“我流口水了吗？怎么湿湿的。”
唐城阳听到这话，强忍住心中的笑意，继续装睡。
林小姐嘟囔了一句就又睡过去了。
唐城阳硬的发疼，看来这午觉他是绝对睡不下去了，都怪林小姐爬上了他的床，而他又心软地让她上了床。
唉，悔不当初！
唐城阳解下裤子，自渎了起来，可他这次怎么都不得劲，怎么撸都不舒服。
于是他的手在被子里悄悄地伸向了林小姐，他轻轻地撩开了林小姐的衣摆，大手抚上了林小姐的胸膛，十四五的女孩，胸发育的不大，堪堪盈手一握。
他本能地捏了一下，唔，好软，比她上面的嘴还好软。
唐城阳看着她露出的一节雪脖，心想她的椒乳会不会也这么白？甚至更白。
他正揉捏着，林小姐似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这不动还好，一动，她的乳头正好蹭过唐城阳食指的老茧，她不适的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
唐城阳竟然毫无准备地射了出来，就这么直接地喷在了林小姐的裤子上。
大事不妙！
唐城阳属实是被刺激到了，他倒是看过春宫图和一些淫书，也曾在庙会上见过合欢佛。
但他没有亲耳听到过妇人情动时的嘤咛声。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林小姐的声音本就好听，像黄鹂鸟，婉转动人，这情动之际的声音就更为勾人了。
只是他现在怎么处理林小姐裤子上的污物呢？总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看着她自渎了吧？这可不行，昨天他还冷眼不愿碰她，今日要是让她知道此事，她尾巴指不定会翘到天上去，这可万万不行！
于是唐城阳就想着自己帮林小姐换裤子，他蹑手蹑脚地下了榻，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条亵裤。
唐城阳双手伸进衾被中，摸到了林小姐的裤脚，他缓缓将她的裤子拉下。
林小姐感觉屁屁一凉，顿时就醒了，然后她就看到唐城阳在褪她裤子。
她羞道：“先生这是在干嘛？先生如果想的话，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唐城阳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尿裤子了！”
林小姐霎时就懵了，什么？什么尿裤子？她怎么可能尿裤子。
她正想看看裤子的时候，裤子已经被唐城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拽下，林小姐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
她只得摸了摸大腿，似乎的确凉凉的。
唐城阳把她的裤子揉成一团，快速地扔进火盆里烧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干净裤子换上？”
“哦，好。”
唐城阳擦了把冷汗，心想，终于糊弄过去了。真是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啊！
不过，她的乳真软，嘴也是。下次我再偷偷尝尝。
林小姐换好裤子之后，唐城阳已经走了。
林小姐很疑惑，她怎么可能尿裤子呢？她摸了摸自己的底裤，是干的！她没有尿裤子！
夫君骗她！
她冲向火盆想一看究竟，但是裤子已经被燎的破破烂烂了。
“小红，你进来一下！”
小红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我和夫君睡午觉的时候，你在门口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吗？”
“没有啊，小姐。”
那这就很奇怪了，林小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从小就直来直去，就披了衣衫去找唐城阳了，她必须得解释一下，不然误会就大了，夫君会嫌弃她的！
林小姐打听到唐城阳在书房，就直奔书房去了。
她推开门，看见唐城阳俯在书案前，那些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先生。”她叫了声唐城阳，就走到他跟前了。
唐城阳看到她就想起中午的事，耳根霎时就红了，却强撑正色道：“你怎么来了？”
“我……我没有尿裤子。”林小姐两手绞着衣角道。
唐城阳心下一惊。
什么？！她不会发现了吧？！
唐城阳正等待着被揭穿，但林小姐没有了下文。他发现林小姐是知道了自己没尿床，但她好像根本不知道中午是怎么回事。
真好，真是个小笨蛋，那下次我就好下手了！
“嗯，知道了。”
林小姐看了看他的书桌，发现他正用钢笔写着一排排圆圆的符号。
“先生在写什么呀？好像鬼画符。”林小姐拿起纸张道。
什么？这个没文化的小脚女人说我鬼画符？我怎么能被这么个小女子羞辱？！
“什么鬼画符？你真是一点文化都没有，笨蛋，这是法文！你懂什么？！还说我鬼画符！”
唐城阳的嗓门有些大，林小姐就以为他生气了，林小姐在家可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被这样吼过？
她顿时就红了眼眶，鼻子一抽一抽的，圆瞪瞪的眼睛就这样噙满了泪水，一动不动地看着唐城阳。
唐城阳是家中独子，又没有个妹妹，哪里见过女人掉金豆子。
他顿时就慌了，忙站起来，把林小姐的小手拉着。
“别……别哭了，我不是真的骂你是笨蛋的。”
“可是先生刚刚就是这么说的，还凶我了。”林小姐越说越委屈，还哭出声来了。
唐城阳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要是传到他母亲耳朵里了，定要拉他去狠批一顿。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是笨蛋行了吗？”
林小姐听到以后就止住了眼泪，说：“好，你是笨蛋。”
什么？！他是笨蛋？！他一个精通法文，英文，古文，白话文的化学高材生是笨蛋？！他不过哄哄她，她还真说自己是笨蛋了？！真是气的他七窍生烟！
但他敢怒不敢言，要是又把她给惹哭了，还不知道怎么哄呢！
唐城阳看着她那张说自己是笨蛋的小嘴，顿时起了捉弄的心思，他一把捏住她的嘴，把她捏成了个小鸭子。
“治治你这张小嘴！”
“唔唔唔…”林小姐抓住他的手挣扎着，挣脱之际，他的手被她柔软的唇肉蹭到。
他顿时发麻，快感直冲大脑。
“我……我想亲亲你。”唐城阳支支吾吾道。
“先生亲吧，我本来就是先生的人。”林小姐低着头，脸红红的。
唐城阳凑了上去，他摩擦着她的唇，真软啊，她这张小嘴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软？我再尝尝！
他含住她的双唇吮吸，继而又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寻到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了起来。
林小姐被吻的缓不过来，娇喘连连，软到在唐城阳怀里。
两人胸膛相接，她的乳挤着他硬硬的胸膛，唐城阳喟叹了一声。
唐城阳被林小姐蹭的腿发软，分身发硬，但他又想起新婚之夜他对林小姐的嫌弃，遂又拉不下面子来求欢。
他觉得自己得找个什么借口。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林小姐已经软倒在他怀里了。
“喂，你别占我便宜啊，起来，不准巴在我身上。”唐城阳装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仿佛刚刚不是他主动要亲林小姐的一样。
“啊？先生？”不是你要亲亲我的吗？
“把衣服穿好。”唐城阳看了一眼林小姐，她穿着亵衣亵裤，披了件外套，衣衫不整的。
“哦，好的。”
林小姐会房后，唐城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很久，他找个什么理由才行呢？得既能突出他的“身不由己”，又得让林小姐这个小笨蛋明白他想同房的意思。
诶，有了！就说像新婚之夜那样射进去不容易受孕，他急着去上海，所以“不得不”碰林小姐。
嗯！这是个好主意！
唐城阳想出这个点子后，就一直度秒如年的等天黑。
他是书也看不下去，字也无心写，纸张上的字似乎都变了模样，直让他心烦，哪又以前那学的废寝忘食的心思？
唉，果然是美色误人啊，他算是懂了周幽王和吴王夫差之流了！不对，林小姐像个傻瓜蛋子一样，就她这样，还没来得及见到勾引对象就早死在半路上了，她能勾引个什么啊？
终于天黑了，唐城阳回林小姐的院子里用晚膳，由于他急着晚上的那档子事儿，所以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饭扒完了。
林小姐看他那样急躁，好似个逃荒的灾民，忍不住问了一句：“先生是饿急了吗？厨房还有饭？”
唐城阳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饭呛死，咳嗽半天，怼了一句：“吃你的饭吧，慢死了，不懂吗？时间就是金钱！”
“哦。”夫君又凶她了，夫君脾气真不好，都怪爹爹非要把自己嫁过来，害得自己天天被凶。
林小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唐城阳急了。
“快点吃！”
“为什么啊？我以前吃饭就这样的。”
“不管！快点给我吃！”
林小姐觉得夫君好没道理，吃饭都要管了，唉，这日子可真难过啊！
由于唐城阳再三催促，她索性放下碗不吃了。
小红把碗筷收拾之后，唐城阳就吩咐人来打水沐浴。
“先生，为什么这么早沐浴啊？我才刚吃完饭。”
“你才刚吃完饭？我都吃完半天了！你吃的慢还怪我？”
林小姐不敢说话了，今天晚上唐城阳脾气太不好了，说什么急什么。
两人沐浴完后，唐城阳特意吹熄了两盏蜡烛。
“我跟你商量件事啊。”
“先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