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之地〉
你紧张什麽。
是你自己说要先来确认一下。」
白山羊倒是大胆的很，拉着玛尔济斯的狗爪子，就往里面而去。
「不是，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小白胆小到眼睛是闭起来的，反正在她准备好前，是肯定不会睁开眼的。
「你睁开眼睛看看。
还好我们有先过来。」
白山羊看到眼前的场景以後，就马上拉旁边的玛尔济斯。
毕竟小白也必须亲眼确认。
「什麽，我不敢看。」
小白使劲摇摇头，不愿意打开眼睛，反正她就是不愿意面对。
「不行，你一定得看。
你不是很在乎那个狗妈妈。」
白山羊当然知道玛尔济斯在乎的是什麽，无非就是那只狗的生命。
「知道了。
呼，我要睁开了。
呕。
不行，我受不了。」
小白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就忍不住转头，开始反sx的呕吐。
「这里果然与事实不符。
我想也是，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就找到那条母狗的主人。」
白山羊对於现在的情形倒是很淡然，反正她已经看过很多这种情形。
「你说的这是什麽话。
这些狗实在是太可怜了。」
小白的眼里只看到这些流浪狗正在被人类nve待。
她不由得难过起来。
「这有什麽。
我看过b这些还残忍的。
等你习惯以後，就会麻木了。」
白山羊一开始当然也会很痛苦，但是这个世界一直就是这样子。
「我不想习惯，也不想眼睁睁看着牠们痛苦。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救牠们。」
小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见si不救。
「啊～呜～啊～呜」
那只啊呜声，是一群流浪动物的惨叫声，原来是那群科学家正在用极度残忍的手段。
他们正使劲拿着皮鞭，那皮鞭打在狗的身上，都打的渗出血来。
「这皮鞭好像不怎麽痛。
是不是要换成棍子b较好。
再说这个实验不就是要让牠们受伤也不会感觉痛。」
其中有一个科学家即使听到这些流浪狗的惨叫声，也能面不改se的继续说着毫无人x的话。
「不要好了。
万一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就不好了。
要知道他们只愿意，我们用皮鞭来测试。」
另外一个科学家明显b较怕事，他不敢忤逆上司们的要求，毕竟经过上司的同意也很重要。
「诶，你怕什麽。
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再说这些动物如果si了，再抓新的进来就好。
反正这些动物连他们的主人都不要牠们了。」
这个残忍的科学家刚说完话，就马上又往要逃跑的黑狗，一皮鞭伺候。
「啊～呜」
那声音要说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只见这只黑狗痛的流下眼泪，牠的伤口好不容易才结痂，现在身上又多了一道新的伤口。
这里的流浪狗几乎都是这个样子，身上的伤口永远是化脓再结痂。
日复一日都是这样子，而且牠们身上就算受伤了，也不会有人帮牠们治疗。
「太恶心了。
我不想再做下去了。
我做科学家可不是为了这样子。」
这个怕事的科学家还算是有良心，还知道对动物愧疚，看样子还算是有救。
「喂，白山羊，我们救救这些可怜的动物如何。」
小白把胃里面的食物都吐的差不多，才总算振作起来，原来她刚刚是对眼前的情况感到震惊，以致於她现在想要救牠们。
「救牠们?
问题是怎麽救。
这里有这麽多的动物。」
白山羊当然是不打算马上采取行动，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庞大，她也是无能为力。
「不是，你可是地府的官员。
总是有办法的。」
小白还真的是这样子认为的，她天真的以为这些动物都能得到救赎。
只要靠白山羊的能力的话，也许就可以。
「抱歉，不可能。」
谁知白山羊却说了一句令玛尔济斯难过的话，而且还是很冷漠的讲着，就像是一句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机器。
「为什麽？
你不是地府的官员。
难道没有任何办法。」
小白自认为白山羊可以做到，再说她可是阎罗王身边的人马，肯定是有办法的。
「所以呢，那又如何。
没有任何意义。
再说地府的人不会允许的。」
白山羊说的也是真的，她的确不能乱cha手世间的事情。
而且阎罗王肯定不会同意，他只会拒绝而已。
「你们什麽时候有这种规定。
竟然不cha手。
这样子做只是让这些动物在受苦而已。」
小白不能理解白山羊的想法，因为眼前的动物的确需要救，而且还要尽快。
「很久以前。
而且这也不是我自己胡乱编造。
而是本来就有。」
白山羊不想违背上面的规定，而且她以前已经为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怎麽办。
我不想看着这些动物痛苦的si去。」
小白即使听完白山羊的答案，还是想要救牠们。
没有为什麽，就只是因为她同情心泛n，恨不得这些动物都能一起救出去。
「那你自己去。
只要你有能力的话。
随便你。」
白山羊还真的是打算什麽都不管，反正她的任务只有拯救那对狗母子而已，其他的什麽也不管。
「你真是冷血。
这些动物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小白不满白山羊无动於衷的态度，她忍不住想要骂一下白山羊。
顺便看看能不能用激将法让白山羊有所动摇。
「随便你怎麽说。
反正我不会救。
再说冷血的是这些人类，不是我。」
白山羊狠下心打算什麽都不管，反正这些情况看久了，就会麻痹。
她就是这样子经历过来的，小白以後也会习惯的。
就在白山羊她们还在为此而争执的时候，这些科学家似乎又有了新的动作。
而且是用更为激烈的方式，打算实验在这些动物身上。
「这个棍子如何，打起来肯定很过瘾。
反正只要不被上面的人发现就好。」
这个科学家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的木棍，看起来有一个脸那麽大的棍子。
至少打在动物身上也会内出血的程度，只要打轻一点的话也是可以。
「不行，这根太粗。
而且我可不想出去抓一只流浪动物。
万一打si的话，就是我们两个负责。」
另一个科学家说什麽也不愿意，再说他们只是药物实验，也不一定非要ga0出命来。
「拜托，不会被人发现的。
上面的那些人只在乎成果，哪会管这些畜生的si活。
牠们能y撑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残暴的科学家，说的的确是事实，因为上面的人久久只会来一次。
「不是，这样子对牠们太残忍。
你就不能打轻一点吗？」
另一位科学家显然是有慈悲心的，他还懂得要适时住手。
「喂，你ga0清楚现在的状况。
既然已经进来这里，就要想办法适应。
再说你在假掰什麽。
你可是一个专业的科学家。」
另外一个残暴的科学家不由得开始提醒这个懦弱的男人，他的身份。
「我知道。
可是我无法忍受这些生命就这样逝去。
再说牠们曾经还这麽活蹦乱跳。」
善良的科学家说什麽也不愿意对这些可ai的小动物下手，就因为那可悲的同情心顺遂。
「收起你的同情心。
你来这里的目的只有药物实验而已。
希望你能ga0清楚。」
残暴的科学家却很不以为然，来这里的科学家不都是为了钱。
「那至少让牠们可以si的痛快一点。
让牠们可以没有痛苦。」
这个科学家明明刚刚还在为动物着想，现在突然变了一个脸。
「那好像不太可能。
因为要在牠们的身上进行药物实验。」
这个残暴的科学家显然还不肯罢手，毕竟实验才是第一重要的。
「我来好了，这样也许能加快药物的挥发速度。」
这个有良心的人类原来只是伪装的，说到底他远远b那些科学家还要残忍。
「不要怪我。
如果不幸si亡那也是你的命不好。
要恨就恨抛弃你的主人。」
这个科学家明明刚刚还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现在却愈打愈凶狠，已经到几近丧心病狂的程度。
「真没想到你b我更狠。
好极了，就是这样子。
继续下去就对了。」
这个残暴科学家的脸上带着一gu戏谑的笑容，彷佛地上的这些流浪动物都和他无关似的。
「你不是说科学家只要会研究就好。
我只是听进去你的话而已。
你看一下牠是不是si了。
好像不动弹了。」
这个科学家看起来只是伪善而已，当他手上的棍子停下来时，这只黑狗早已经奄奄一息。
「差不多。
可能只剩一口气了。
我看把屍t拿出去丢了。
反正大不了再去外面抓。
这路上到处都是流浪动物。」
这个残暴的科学家说的倒是很云淡风轻，彷佛不是他动手似的。
「你说的对。
再说这个实验可是不被世间所允许的。」
这个懦弱的科学家倒是明白的很，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得不杀生的事实。
「那就快点。
我们还要继续实验下去。
可没有其他时间再可怜牠们。」
残暴的科学家脑海中想的只有怎麽让实验成功，其他什麽的，他根本不在乎。
「你抓脚，我抓脖子那边。
话说回来，我们要把牠埋在哪里?」
这个懦弱的科学家想的显然是怎麽让这些惨si的动物安息，但是另一方面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你在说什麽傻话，当然是把牠丢到外面随便一处就好。
反正最後会是那些鸟来啃食牠的屍t。
也不用怕会留下什麽证据。」
残暴的科学家想的果然就是不同，脑袋当然也是很不一样。
「那你带路。
毕竟我才刚来这里不久。」
懦弱的科学家当然不敢随便做主，再说他还只是个刚来的新人而已。
「ok」
残暴的科学家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反正这种事他都已经做习惯了。
碰的一声，黑狗的屍t就那麽随手一扔，原来这些流浪动物的屍t就这样子丢在路边。
长期下来，就算不被其他动物啃食，也会因为风化的关系，而变成一堆骨头。
「你看那些人真是过分。」
小白就好像在责怪白山羊，眼神好像在说为什麽你不肯救牠们。
「那也是牠们的命。
要不然你以为呢。
我可不是万能的。」
白山羊当然知道玛尔济斯的意思，但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那至少救一些动物也好。
这些人太残忍。」
小白显然还想要再说些什麽来取得白山羊的同意，再说她可是阎罗王身边的下属，总不会没有任何办法。
「你真的想要我救。
可以啊。
不过前提是你应该把你手头上的任务完成。」
在任务完成之前，白山羊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毕竟这才是最要紧的。
「任务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进行中。
这哪有什麽问题。
肯定能在14天内完成的。」
不得不说这只玛尔济斯还真的是自信过了头，她似乎想的太过轻松。
「你说的还真是轻松。
14天的时间可是很短。
一下子就到了。」
白山羊轻蔑的笑声，就好像在看不起玛尔济斯似的，虽然的确是如此。
「我认为可以。
只要我们足够努力。」
玛尔济斯还真的想的很轻松，不过太过放松好像也不太好。
「在你救这些动物之前。
请你先完成你的任务。
还有是你的任务。
不是我们的任务。」
白山羊显然想置身於事外，虽然这样子对黑山羊来说似乎有点无情。
「不是。
我们就这样子一走了之。
真的好吗？」
玛尔济斯当然还在挂心这些动物的安危，所以她迟迟都不肯走的原因是这个。
「当然好的很。
为什麽不好。
再说如果我cha手世间的事情。
这对牠们来说才真的是不好。」
白山羊当然是以y间的规定为第一考量，她是不可能为了这些动物违反规定的。
「到底哪里不好。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顾虑。
为什麽连救牠们都不愿意。」
玛尔济斯就是执意要追问到底，不然她是绝对不会si心。
「你很固执。
知道吗？
今天你非要一个答案就是了。」
白山羊被问的很不耐烦，她的耐x显然也已经没有了。
「嗯，对。
没错。」
玛尔济斯想的就是这样子，而且她就是不想放弃。
「很好，听我说。
现在你如果救了牠们，只会害了牠们。
这样子听的够明白了。」
白山羊自认为这样子的解释应该够简单明了，这只玛尔济斯肯定能听的懂。
「为什麽。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为什麽救了牠们，反而会害到牠们。」
很显然这只玛尔济斯并不聪明，她的智商没有想像中的那麽聪明。
「哦，天啊。
我要怎麽解释，你才可以听懂。」
白山羊简直是快要昏倒，跟这只玛尔济斯解释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难道你还不明白。
我们已经是y间的了，怎麽能cha手世间的事情。
再说我们就算救牠们又如何。
牠们能在街上撑多久，在没有食物，没有水的情况下能撑多久。
到最後不是病si就是饿si。」
白山羊说的的确就是这样子没错，这些动物被救出来，最後也只是在街上等si。
「也许我们可以帮牠们找主人。
只要用你说的网路不就好了。
嗯，这样子总可以吧。
求求你了，白山羊。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看牠们si。」
玛尔济斯到最後似乎是在求情，又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无能哭泣。
「帮牠们找主人，还是算了吧。
牠们已经是又老又残的动物了，哪个人类会收留牠们。
小白，收起你那没必要的同情心。」
白山羊就算看到玛尔济斯在求情，她依然还是无动於衷，不是不想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白山羊，你怎麽这样子。
我都已经向你求情了，难道这还不够。
到底还要我怎样。」
玛尔济斯眼看事情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她乾脆开始耍脾气起来，想看看白山羊会不会心软。
「当初牠们的主人抛弃这些动物，不就是因为牠们已经又老又残了。
就像你不也是被抛弃，最後还不是横si街头。
反正牠们出去也只会是si路一条。
还不如留在这里度过余生。」
白山羊不得不刺激玛尔济斯一下，谁叫她一直坚持救出这些可怜的小动物。
「你为什麽又提起那件事情。
我好不容易要忘记。
你却又让我想起来。」
玛尔济斯听到自己被抛弃的事情，马上就生气了，毕竟那是自己不愿意想起的过往。
「既然如此。
现在就走。
你走不走，就一句话。
你不走的话，我先走。」
白山羊知道玛尔济斯不会那麽轻易就离开，所以她选择走为上策。
「不是啊，你等等。
真的不打算救牠们。
这样子会不会太残忍。」
玛尔济斯只能在後面追赶着，虽然她的小短腿走的并不快。
「不会，反正牠们si後也会来y间。
再说牠们怨恨的应该是抛弃牠们的主人。
肯定不会责怪我们。」
白山羊还真的头也不回的就走，毕竟现在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是这样子吗？
希望真的是如此。」
玛尔济斯虽然不得不妥协，但还是一直回头看那些已经奄奄一息的动物。
「当然，我们还是好好完成任务再说。
至於这些动物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谁也无法救牠们。」
白山羊说的就好像大家都无能为力一样，虽然的确是没错，而且归根究柢都是人类造成的。
「唉～真是可怜。
希望牠们si後能幸福一点。」
玛尔济斯似乎是在感叹，又似乎是在同情牠们的遭遇，毕竟这种遭遇不是谁都想要的。
「走了，不要再依依不舍。
我们还有任务需要完成。
先把那件事情解决b较重要。」
白山羊的脚步是愈来愈快，就是怕到时候这个玛尔济斯又中途返回。
这样子事情会很难处理。
「现在我们是不是又要回动物乐园了。
为了任务。」
玛尔济斯也只能把这些烦心的事情抛在脑後，先把重要的摆第一。
「完全没错。
而且那里查资料真的b较方便。」
白山羊是一点也不愿意再到其他地方去，第一是浪费时间，再来就是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休息。
「知道了。
那我们最好快点走。
时间已经所剩不多。」
玛尔济斯似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她一刻也不敢耽误，当然是一直跟在白山羊身边。
「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你对饲主有什麽要求吗？」
白山羊牠们几乎是用瞬间移动的速度到达，现在正守在电脑前进行任务中。
「有啊，那饲主最好不能养其他宠物。」
玛尔济斯说出的理由倒是莫名其妙，如果不能养其他宠物，那要如何证明他是真的喜欢动物。
「这是为什麽。
如果饲主不能养其他宠物，那这对母子到时候应该会很孤单。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白山羊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更在意的是这对母子的身心灵。
「当然有。
可是你想啊，万一这对母子被新主人的宠物排挤怎麽办。
要知道动物也很喜欢争宠。」
玛尔济斯倒是很能t会这种痛苦，因为在她的主人还在的时候，她就经历过。
「是这样子。
算了，就按照你说的来。」
白山羊似乎有一点怀疑，不过她选择尊重玛尔济斯的意见。
「记得在上面加ai护动物的人才能领养。」
玛尔济斯似乎还不满意，显然还要再加一些其他的文字。
「好极了，这样子我们又要回到原点了。」
白山羊打的键盘那叫一个快，虽然是用山羊脚打的，但是到最後都会转换chenren类的文字。
「尽量愈快愈好。
已经只剩下10天了。」
玛尔济斯已经开始有一点着急，毕竟这可是x命攸关的事情。
「看样子我们真的该紧张。
你看，动物医院的人已经忙着要把那对母子送出去。
都已经在网路上发文准备要大肆宣传一番。」
白山羊在社群上就能看到动物医院的讯息，所以说会电脑真的是一件好事。
「什麽，那怎麽办。
万一遇到没有ai心的人就不好。
你不要只是说，快想办法。」
着急的表情在玛尔济斯的脸上倒是一清二楚的，很显然她真的是在乎那对母子的。
「我知道。
问题是我不能cha手yan间的事情。
你要知道这是绝对不能妥协的。」
白山羊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撇的乾乾净净，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事不关己的。
「你每次都这样子说。
你真的有想要救那只黑皮怪吗？」
玛尔济斯看到白山羊的态度，不得不开始质疑她救黑山羊的动机。
「你说的那只黑皮怪是谁。
我怎麽不知道y间有这号人物。」
白山羊把手头上正做一半的事情停下了，就为了想知道黑皮怪的真实身份。
「黑皮怪不就是你的搭档。
他不是黑鸦鸦的，而且只要不笑就很恐怖，笑的时候又皮笑r0u不笑的。」
原来在玛尔济斯的眼里，黑山羊给她的印象就是这麽差劲。
「你怎麽取这种绰号。
他听到肯定会生气。」
白山羊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反正被取绰号的也不是她自己。
「反正也不会听到。
这件事情就你和我两个知道就好。」
玛尔济斯这样子说也没有恶意的感觉，只不过是用来度过这漫漫的长夜。
「是这样子没错。」
白山羊闲聊到都已经忘了手边还没做完的事情，似乎也把任务抛在脑後。
「话说，你不是要发文继续找那对母子的新主人。
怎麽停下了，不是应该继续。」
要不是多亏玛尔济斯想起来，也许白山羊还会继续遗忘下去。
「我这不是想要听你专心说话。
好，现在就继续。」
白山羊本来还想要再辩解什麽，但看到玛尔济斯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她瞬间就振作起来。
「你不是说我们该着急了。
既然如此就得快点。
我们要抢走那对母子被人带走之前。」
玛尔济斯依然忧心着那对母子的安危，毕竟她们已经被抛弃过一次。
「你如果真的想救那对母子。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放松。
静静等待时机。」
白山羊说的倒是轻松，她反倒一点也不担心任务无法完成。
「放松。
不行，我没办法像你那麽放松。」
小白非常焦虑，焦虑到甚至开始走来走去，来回跺步。
「不是，你就不能安静一下。
至少让我想个办法。」
白山羊显然受不了玛尔济斯走来走去，她终於肯想办法。
「那你快想。
不论是用什麽手段都好。
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好。」
玛尔济斯还真的是为了救了那对母子，什麽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不会吧，你现在是叫我用奥步。
要知道我可是阎罗王身边的人。
做这种事情要是被发现，我也会完蛋。」
都到了这种时候，白山羊还是只以自己的前途为重，反正说到底，动物里面也是有自私的。
「什麽话，说的这麽难听。
而且这可是为了那对母子，你怎麽能说这种话。」
玛尔济斯似乎对白山羊的行为很感冒，她没想到白山羊是这样子的人。
「唉，是啦。
你现在说什麽都是对的。
但是现在先让我睡上一觉。」
白山羊那睡眼惺忪的模样已经显露出来，她的眼睛都快要阖上了。
「知道了。
那明天一早起来就要解决那对母子的问题。」
玛尔济斯当然是很不情愿的答应，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是有求於这只白山羊。
这晚两个都已经很累了，幸好图书馆也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很快都睡去了，一睡就是直接睡到隔天晚上去。
「我睡了多久。」
玛尔济斯再醒过来时，一天的时间已经浪费掉。
「19个钟头。
不过还好，谁叫我们凌晨五点才睡去。」
白山羊老早就坐在电脑前，盯着萤幕了。
她也没有想要叫醒玛尔济斯的意思。
「那你怎麽能不叫我。
再说又浪费一天的时间，我们还有任务需要完成。」
玛尔济斯似乎是在责怪白山羊，毕竟时间已经不多了。
「拜托，我们应该遵循大自然的规律。
该睡觉的时候就要好好的睡觉。」
白山羊想着只有睡饱了，才有力气与jg神来完成任务。
「好，那睡饱了。
有什麽消息了。」
玛尔济斯虽然很生气，但也只能责怪自己，谁叫自己真的睡过头了。
「嗯，还在等。」
白山羊已经坐在电脑前一整天，还是没有好消息出来。
「可以给一个明确的时间吗？
我真的等不及了。」
玛尔济斯受不了整天只是坐在这里，什麽事情也不能做。
「不知道。
现在就只能等。」
白山羊只能采取消极作为，其他的事情就什麽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