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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的审问野外坐着震动棒诱学长背叛女友偷CsB

 

简令棠被抱到山坡上,眼里满蓄了一层泪液,脑袋埋到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陈其亮俯身放下简令棠坐在岩石上,美人刚刚摔倒受了惊吓,他本想好生安慰一下,余光却瞥见简依桃和计煊就在边上杵着。

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挨在一起的手臂,另一个虽是不甚在意地低头在看手机,却也没有半点走开的意思,两个电灯泡,根本无法忽视。

陈其亮无奈,只能出声提醒:“要不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一个人看着学妹就行。

计煊扫了眼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发骚发得没脸见人的简令棠,微微一笑:“可以啊,辛苦陈组长代为照顾我的组员了。”

计煊能够置身事外,甚至还好意给他们制造机会,简依桃风风火火的性格可忍不了:“呸呸呸,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让学长跟她单独待在一起呢?”

陈其亮犹豫着不太情愿走,简依桃立即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恳求:“她在这又丢不了,学长,咱们一起下去吧,要是连你也不在,他们会笑话我们二组的人都偷懒的。”

“那……那好吧。”陈其亮责任心比较强,担着领队的任务,纵使心里有别的想法也无法推辞,只能依依不舍地最后又看了眼简令棠。

计煊颇有风度地替他们拦开一丛头顶的枝叶:“陈组长去吧,我家有些事,等会要提前回市里,你们在河边也注意安全。”

陈其亮听到计煊说一会要提前走,最后一点不放心也打消了,干咳了声算是回应,带着嘟嘟囔囔的简依桃折返下山坡。简依桃嘴里不住地念叨抱怨着走在了前面,她根本不怀疑简令棠会跟计煊有什么,没看见计学长见了她,站得离她那么老远么!

计学长多精明的人,简令棠又是什么人?再说了,简令棠之前一直表露兴趣的都是陈其亮,她要小心还来不及。

送走了两个人,计煊才按灭了手机,轻轻勾唇:“学妹还真是受人欢迎啊。”

简令棠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了起来,茫然地仰着脑袋,大脑被快意洗刷得空白,鼻翼可怜地微微动着,眼一抬就被泪水模糊了。

因为被放在石头上独自坐着,放置在穴内的假鸡巴底部被抵着,完全陷了进去。

坚硬质地的柱状物卡着嫩洞,高潮过的肉穴想闭合却不能,简令棠有种被持续深插的凌乱错觉,双眸迷离地微微眯着,下意识展现出性爱时的娇媚,满怀依赖地叫他。

“学长……”

一贯清冷从容的女孩子完全暴露出另一副姿态,计煊确认了猜测,嘲讽在眼底结成冰冷的严霜: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把你的好学长叫回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陈学长,我要计学长,计煊呜呜……”

简令棠的脚趾扣紧了,急剧的泄意汇聚到花穴内,她额头靠着计煊的腰,再也不能掩饰处在淫乱窘况中的失态。

“我错了,我什么都说,学长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又装相。

计煊的戾气微微翻涌起来,最后的一点怜惜尽数冲散,修长的指捏着她皮肤娇嫩的下巴。

触碰的虽然不是多么不得了的地方,但指茧挟带着怒意的摩挲,还是引起了简令棠更深层的战栗。

“唔……”

“你要说什么?”

计煊垂眸冷冷地问,简令棠却一点都不知道要收敛,绯色的眼角沁下泪珠,可怜又娇娆,简直给暴怒的男人火上浇油。

“我说呜呜……我全都说,学长别生气。昨天晚上,呜……是我。”

总算承认了?计煊冷笑了下,更重地捏她:

“说清楚。”

“昨天晚上……是我半夜偷偷吃了学长的鸡巴,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帮学长发泄,钱少就会生气折磨我的……唔,学长是不是又硬了,我帮学长含出来,学长就不生气了。”

垂感极佳的裤子落拓地贴合男人的大长腿,简令棠乖怯地把脑袋贴在他下腹处,柔软面颊蹭了蹭蛰伏的庞然大物。

计煊浑身一震,手掌立即抓住她的后脑要阻止,血流猛然往下腹聚集而去,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

“你做什么?!”

“学长好生气哦,气得鸡巴都变肿了,我帮你含一含吧。”

简令棠咬着他的裤袢解开一粒禁锢硕大的扣子,含含糊糊地道。

她私处塞着的假肉棒已经把她的穴给捅软了、湿了,阴唇饥渴地咬合着,数不清的蜜汁泌出来洗刷了甬道,里面越来越情动,连没有温度的橡胶肉棒都含得热乎,恨不得马上把假的换成真的。

扭到自己跟前的纤腰丰乳、洇湿长发里媚红的小脸,都充分说明了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多么下贱骚浪,求着他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去!

无名火顿时烧得计煊牙关咬紧,气得浑身发抖,失去禁锢的肉棒从双腿间高高昂了起来,夸张地打到她嘴唇。

失序的欲望把理智崩出豁口,计煊沉重地喘了几息,掐住她后脑的大掌最终只是停在那里,没有把她扯开。

反正都睡过了,逼都日了,操她的嘴又算得了什么?

清淡的薄荷味中掀起雄厚的男性麝气,简令棠毫无抗拒之意,张开嘴就舔了下不好相与的马眼。

“你就这么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计煊觉得以她的主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点怜惜,冷着脸,压开她的嘴角就往她口腔内挺腰。

“都给我吃进去。”

鸡巴一点点挤进小巧的红唇,销魂的快意立即从肌肤相亲处荡漾开,控制她后脑的手变成了配合自己施暴的节奏。

汗水打湿碎发,计煊闷喘一声,毫不犹豫地继续挺入。

完全沉浸入性快感的瞬间,他眼底的黑色浪潮也挥舞着爪牙漫过一切。

如果不是简令棠骗取他的信任和钱炎翎联手使诈,自己还能规行矩步地生活在既定的轨迹上,柳萦心喜欢他,也适合他,计煊早已默认了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女朋友,给予她帮助。

哪怕是昨晚之后,他仍有机会回到正轨。

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种近乎背叛女友的情境下,自己的鸡巴被面前的女人吃下去的爽感。

多年来的律己自持毁于一旦,恶欲充斥在体内无处发泄,玉白皮肤刺浸汗液,肱二头肌鼓得越发狰狞。

简令棠吞到一半就想退缩了,这根鸡巴根本不是她的嘴能吃下的,腮帮子撑到最大,龟头顶开喉咙软骨引起她条件反射的干呕,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就足够她鼻子发酸地哭了。

但哭声没出来,反而成了生理性抽搐的吞咽,突然的深喉含得计煊眉头松快了下,随即又更深地皱成川字。

“骚货,舔都不会舔。”

计煊不耐地掐开她下巴,把自己拔了出来。

男人暴露出的强势不容留情,刚从她嘴中拔出,就拉开她的裙子,揉了把丰盈挺立的奶子。

乳房饱满圆润地摇晃,表现明显更让人满意,计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真软。”

简令棠被欺凌过的样子是真的乖了,还下意识想用手臂挡一下胸口,他捻着红樱曲指一按,她才小声地抽泣一下。

“呜,学长……”

声音哑得厉害,但两条腿绞着的样子更引人注意,浅色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块,计煊揉着她奶子蹙眉,操了下嘴就发骚成这样?

“不要……”

简令棠哪里阻止得了本相毕露的计煊,笔直漂亮的腿被强制分开,裙子掀开,大腿湿黏黏地流下大滩水,骚香味四散。

阴唇中堵着的东西不可能逃过计煊的眼睛,阴户被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简令棠咬着唇又战栗了起来。

呜呜呜被看到了……学长知道了。

知道整个上午她都插着假鸡巴,走路的时候一直在发骚,怕被人发现还要强装无事,实际上骚得更厉害了,阴道主动夹着假鸡巴上下按摩,摔倒的时候都被顶着g点,在大家面前直接高潮。

计煊看着水淋淋的阴户,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骚得多。

“就这么喜欢?连走路都要插着这种东西?”

计煊拿住那根东西的尾端往外抽,阴唇翕动着想衔住,甬道不知满足地夹紧挽留,他故意地刮着穴壁慢慢拖出。

“啊……哈……不是的,是钱少让我塞着的……”

简令棠也追寻着快感挺起纤腰,想把已经含熟悉了的假阳具留下。

然而她很快就要为这个动作后悔,因为计煊脸色明显更加阴狠,拔掉假鸡巴之后,接着就换了自己巨粗的肉棒,热气腾腾地堵住她张开的阴唇,沉腰进入。

真的太粗了,比假鸡巴还粗得多,哪怕是经过了漫长的扩张,简令棠又体会到私处被撑成肉膜的感觉,但这次主导权不在她手上,嫩屄承受这样可怖的插入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她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仰起。

也许刚刚操简令棠的嘴是种报复性的欺辱行为,但现在真的在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

计煊明白,这才是疯了地误入歧途。

但他也绝无可能现在再中止所发生的事情,紧致的甬道已经提前被假鸡巴调教得无比湿软,里面的嫩肉流着汁蜂拥而上,柔软舔舐肉棒上的凸起,娴熟地把他深深箍住。

简令棠已经能感受到交媾的快感了,饱满的腰臀如水波起伏,舒爽到流线般颤抖:“嗯唔,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对不起学长,是我太骚了,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想让你插进来,嗯,顶得好舒服。”

“我们就偷偷的做一次,呜嗯,只是帮学长消消肿,不然学长这样去见柳学姐,会吓到她的,唔,好深……”

简令棠迎着计煊的方向,主动抬高肉丘贴上去,沉重的肏干下,私处的耻骨越贴越近,她慢慢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计煊喘息同样粗重,抱起酥软无力的少女靠在怀里,终究是在她体内开始了进出,甚至压着少女渐次加快了抽插。

“放松点,别这么快喷,你有多少水够喷的?”

这滋味的确让人上瘾,她里面嫩得很,舒服了就一下一下紧紧绞他,没一会就把他的胯部、裤子都打湿了,计煊感觉自己的怒火也在这曼妙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每一丝不悦都被如泉的水液浇灭,逐渐消退下去。

不过,有件事他更加在意。

“钱炎翎给你塞的?”

简令棠攀附着计煊的脖子,乖巧地收紧这根在名义上仍然属于别人的鸡巴,不敢喷得太淫荡,她拼命收绷腹部,结果还是不免小小潮吹了一次,以至于眼波迷离,说话都哑着带喘。

“不是的,是钱少看着我塞进去的……他嫌我太骚了,说要堵着我才不会跟人求肏……”

“呵,他倒是很了解你。”

汗湿的衬衫包裹着肌理明显的胸膛,计煊还是面无表情地动作。

扶着她腰的手却暗自松了开,改为撑在她身侧,过于规律稳当的抽送中明显透出某种不悦。

简令棠浑然不觉地紧缩花穴,想说钱炎翎昨天晚上还教她做了好多过分的事情,教她怎么迷奸学长,录了他们的性爱视频,学长昨天晚上比现在热情多了……

但是不能说。

她和钱炎翎私下合作各取所需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提起。

山谷里只有两个人暧昧的喘息,黏腻的肉体撞击水声,隐晦又淫靡。

林间的风夹杂着凉意拂过汗水和体液交织的两人,简令棠觉得冷,往身上压着的唯一热源缩了缩。

结果这个动作导致小穴躲开了肉棒几寸,没顺利让计煊肏到深处,被他猛地抓住腰推进去,沉声命令她。

“屁股抬起来。”

简令棠眼皮微微抖动,白皙的美腿被他架起来,屁股微微往上一抬,他就挺腰撞过来,嫩屄被毫不留情地捅到深处。

花心战栗,简令棠瘪了瘪红唇:“学长好凶啊……操这么重,我会喷的……”

“不重怎么满足你?”

计煊每次进入她都直达骚芯地深,简令棠八爪鱼似的主动环抱着男人高大的身体,他却垂下眼皮,撑在石头上机械地干逼,没有回应她的意思。

生气了。

简令棠夹着怒气冲冲的大屌,酸软如浸透身子般从下面蔓延上来。

花穴要麻了……好想揉一揉,摸一下阴蒂,好好安抚一下被撑开的私处,不然真的要被学长的大鸡巴肏烂了。

“呜呜……学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计煊仍然不为所动,简令棠把腿主动盘上他的腰,送上嫩穴方便他的进入。

细腰翘臀以极为妖媚的姿势送到自己胯下,就算是计煊也觉得实在难以把持,把手按在少女的纤腰上,躯体和她贴得更紧密了些。

身体被肏得不停晃动,简令棠低下脸埋进计煊胸口藏着,嗫喏着似是难以启齿:

“我会偷偷跟学长做爱……除了钱少要求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

计煊蹙眉:“什么?”

简令棠抱着他,哀哀地低声哭诉:“我喜欢学长,不想学长一直忽视我。只要有个机会和学长在一起,哪怕是一晚也好……”

计煊顿了顿,显然是有些意外,片刻,动作也停了下来。

鸡巴虽还杵着娇嫩的深处,肿胀糜艳的穴口却有了休息之机,简令棠的酸胀缓解了许多,发出类似呻吟的喘息,显然很享受粗肉棒这种较为温和的堵穴法。

计煊扶起少女的脑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痕,心念一动。

“真的?你喜欢我?”

“嗯,计学长,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做爱……”

明明是极为骚浪的身体,勾着人肏烂她的逼,里面裹着肉棒的泛滥缠腻也说明了这点,所以自己碰了她之后都有些收不住地粗鲁。

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却睁着一双清媚潋滟的眼睛说自己喜欢他。

“抱歉。”

计煊凝视她良久,抚掉她的泪,无论如何他不该真的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粗鲁,还不顾及她的名节在野外跟她发生关系。

“令棠,你是个好女孩。”

简令棠感受着长指抹过眼角,绷着脚尖,呼吸都变得急促。

学长的温柔真是太反差了……明明鸡巴那么粗那么硬,肏她的时候也带着释放本性的凶,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谎言就心软了。

简令棠性爱时有和平时全然不同的媚态,简直像个娇滴滴的人形娃娃,抠着男人矜贵的衣扣哑声道歉:“学长,我害你出轨了……对不起。”

说这句话的时候,简令棠的蜜穴把计煊的肉棒绞到不能再紧,穴肉哆哆嗦嗦地抽搐喷涌出大股骚水,在计煊的注视下,她眼泛泪花,身体软媚地靠在他怀中,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紧致表明了身体的反应。

呜呜学长,她真的是太骚太贱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却夹着学长的鸡巴高潮了。

“学长要是还是……嗯啊……觉得不解气的话,回学校之后,再继续……报复我。就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欺负我。”

简令棠喷水喷得神魂意乱,主动往他怀里坐下去,把肉棒深深含住,在深处还在扭动花穴不停摩擦,为计煊讲述回学校之后,他可以如何在她身上出气,以性爱为手段对她实行“欺负”。

“中午在实验室里,我每天都这样帮学长解决生理需求,啊,学长只要射出来就会心情变好了,就不会因为我再生气了。学长那么喜欢柳学姐,我们的事情一定影响不了你们的感情,你可以一边肏我惩罚我,一边继续和她恋爱。你会对她很好,让我看到你们很恩爱而难过,还要每天在柳学姐眼皮底下掰开逼给你肏。”

“你会骂我不知廉耻,再狠狠肏我,最后射在我里面,再丢下我和学姐一起离开,呜呜……都是我自找的,我只是被免费送给学长用的发泄品,勾引了学长出轨,就算被学长报复,唔,被性霸凌……也是活该。”

计煊垂下眸,盯着简令棠迷乱的眼睛,她已经爽到失焦了,但恰恰是这样眼神无神,泪流不断的模样,真像是如她所说的为情所伤,被他同时给予了性快感和伤害,失身又伤心,惹人怜惜。

他收紧手臂,搂住了怀里的人。

“不会的,之后我们会成为一个课题的成员……下个学期,你应该见不到她。”

“啊……又、又变大了。”简令棠这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都没听见计煊说了什么。

计煊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安抚:“你太兴奋了,我有点忍不住……”

精液在花穴内喷射而出,简令棠指甲深深抓着计煊的肩膀,呜咽着又被磅礴的液体击打上了高潮。

……

“等等,什么意思,我们会进在一个组?”

“嗯,那个项目的名额,本来就该是你的。”

计煊轻声解释完,不太熟练地亲吻她:“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要不要……”

“谢谢你!”简令棠打断了计煊的话,双手握住他的手,眼眸真挚地闪着光:“学长真是好人,我更加喜欢你了。”

“……我不是。”

计煊看了眼她抓得紧紧的白嫩手指:“之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没有那么生气,不需要你说的那样……咳,发泄,我是说,我们可以以更健康的关系交往。”

简令棠听了他的暗示,慢慢垂下眼,眸中情欲褪去后显得人有些冷淡:“哦,学长可不可以先出去再说呀,里面好酸。”

计煊看了眼插在里面的自己,的确是不适合谈正事的状态。

“好。”

等两个人分开各自整理好,简令棠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梳理着长发瞥眸看向计煊:“学长不是要先回市里吗?这会该走了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计煊皱起眉。

不对,这不是一个女孩子得到喜欢之人回应后应有的反应。

计煊不假思索道:“我带你一起走,来的时候也是我送你来的。”

不料,简令棠却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怕柳学姐会不高兴,还是麻烦别人吧。”

简令棠说着,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山谷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交谈,由远及近,声音渐大,已经不是适合两人谈私事的环境了。

计煊低头调出微信的片刻功夫,简令棠转身朝林间走来的一队人挥了挥手,沙哑的嗓音在笑:“师姐,我们在这里。”

自从那天被返回的众人隔开之后,计煊再也没有找到过和简令棠独处的机会,就连回程时他开口想和她谈谈,都被她当场四两拨千斤地截住了话头。

“学长还是跟柳学姐一起回去吧,我跟依桃一起坐陈学长的车就好了。”

分配回程车座时,简令棠躲着计煊,不动声色往柳萦心的后面退了两步,笑眯眯提议道。

说完,她就听到身后衔着根烟的钱炎翎嗤笑了声,半长发遮掩的俊美脸庞在烟雾后看起来很邪气。

简令棠立即心领神会,给柳萦心补了个端水的机会:“啊,钱少是不是也想跟学姐一起呢,他一个人好可怜哦,学姐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自觉自己帮人办事还是很够意思的,撮合了柳萦心和计煊,不忘再cue一下备选组的钱炎翎。

钱炎翎掐掉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柳萦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下,面前是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计煊,右手边是同样抛出暗示的钱炎翎。

面对这种公开被两人争夺的场面,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掌控感,不由得有点心下飘忽起来,对简令棠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觉得她今天居然还是挺识相的。

也是,论交情论地位论实力,简令棠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两个人面前越过自己去,她担心什么呢?

阿煊早上的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什么误会对自己暂时有了意见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趁这个机会解开就好了。

柳萦心几秒之间想清楚了选择,略带抱歉地给钱炎翎递了一个眼神,弯腰探进计煊车窗内,笑脸殷殷:

“那阿煊,我可以坐你的车吗?”

计煊自从听了简令棠的提议后就一言不发,长指敲着方向盘,气场较平时不太对劲。

但外人看来只是他一贯的疏离,唯有对视者能从他眼底窥见反常的阴冷。

简令棠的态度让计煊非常不舒服。

简令棠才刚跟他表白过,并且主动用身体讨好了他,无论出于什么缘故,他也确实接受了。

身体残存的欢愉感还让他皮肤发麻,和她发生关系时的心软确凿无疑,计煊甚至觉得,和她交往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已明确发出邀约,简令棠却放弃了此时和他继续深入的机会,让另一个女人和他同乘。

就算是为了避嫌,这种过度的大方也不像是爱慕者该有的反应。

计煊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假面,却无法从简令棠刚刚的表情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作假。

“计煊?可以吗?”熟悉温婉的女声又叫了他一次。

计煊强行驱走心头难以忽视的不悦,松开眉头,朝一脸期待的柳萦心微笑了下:“当然可以。”

开了中控锁让柳萦心上车,计煊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没有去看简令棠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如她所说的“看到他和柳萦心亲密会难过”。

简令棠不得寸进尺地顺杆爬,计煊想,或许他反而应该松一口气。

回去之后按照计划和柳萦心交往,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他不该逾越自己划定的关系之外。

简令棠只是钱炎翎给他设的一个圈套,没有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忍得住不上她,刚刚的沉醉,只是出于一时疯狂的欲望,是他昏了头,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仅此而已。

车门合上,计煊和柳萦心率先离开了露营场地。其余人等也收拾好了行囊,陆陆续续坐上回程的车。

陈其亮租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简令棠最后一个上车前,看到钱炎翎独自站在树下,又点了根烟在抽。

“钱少又落单了啊。”

钱炎翎扫她一眼:“谁多嘴的功劳?”

简令棠提裙子上车,淡淡地道:“柳学姐自己选的计学长,这也要怪我吗?”

钱炎翎骤然沉了脸,一把将她扯回来,俯在她耳边嘲笑:“骚逼被别人男朋友的鸡巴日了,还装腔作势把他推回去,你倒是舍得。”

简令棠不为所动:“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为你多余的需求负责。钱少再乱说话,可就是性骚扰了。”

钱炎翎看着她冷淡拒人的侧脸,被噎得大为光火:“性骚扰?这是性骚扰,那你当着我的面把假鸡巴塞进逼里算什么?”

简令棠今天被计煊喂得太满足了,身体基本处在不应期,对钱炎翎的言语挑衅一点都不来感觉,无所谓地勾了下唇,眉眼弯得颇具恶趣味。

“算给你的售后服务?我以为是钱少很想看呢?”

钱炎翎猛地松开了她。

他想看她的逼?开什么玩笑?

昨晚的意外之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一心一意把柳萦心搞到手了。

钱炎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计煊,别把你的心思打到我头上。”

……

新学期的伊始,是z大学霸们学习热情相对低落的一段时间。花样繁多的校内外活动和实习交流占据着学生们的注意力,不论是勤于提高综测分的卷王们、还是终日摸鱼找乐子的躺平派都有自己的事。除了忙于赶进度发文的个别组,没几个学生热衷往实验室跑。

早上八点钟,数据中心前的路面已经被旭日炙得发烫了,附近行人稀少,古木荫蔽着砖木结构的大楼,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外机运转的噪音。

三楼左侧的一间实验室内,格栅窗漏下斑驳光点,计煊单手插兜站在黑板前,白色的t恤、宽松长裤分外清爽,如果有人这时候给他拍一张上传论坛,妥妥能成为氛围感话题的热门。

然而他只是拢着锋锐的眉,对照着教授留下的公式和函数图像,他一条条认真看过,然后按顺序逐一擦去。

粉笔痕迹被全部擦干净,黑板光洁只余水迹,他扔下抹布,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清洗十指,顺便又在脑中复盘了一遍刚刚的证明过程。

余光里,教室的前门出现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

西服穿得松松垮垮,领口还有红酒渍,醉醺醺地倚着门,像是刚从夜场纵情声色出来就一头撞进了研究中心,跟严谨肃穆的学术场所格格不入。

计煊弹了弹指尖的水,漫不经心收回眼。

“喝这么高,不回家去躺着?”

钱炎翎满身酒气,眼神倒是很清醒,微嘲地开门见山:“开学之后她来找过你吗?”

她是谁?计煊顿了顿,举止依然优雅,嘴角的弧度却没多少笑意:“萦心吗?我说过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了,近期也没有见过她。”

钱炎翎垂落的手倏地握成拳。

计煊果真没再跟柳萦心接触,他当然清楚。窃喜自己计划成功的同时,钱炎翎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爽。计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柳萦心,显得自己的大费周折很愚蠢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钱炎翎也试着跟柳萦心约会、晚上带着她一起去饭局见兄弟,像之前想的那样跟她认真谈一次恋爱。

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个人的暧昧关系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好事者都在传言他抢了计煊的女人。

柳萦心呢,估计是自己也感觉到了计煊的疏远,只能暂时转移目标,比以前好约了很多。

但钱炎翎坐在西餐厅里,面对着自己以前最想追到手的女人的温柔逢迎,却每每心不在焉,觉得并不尽兴。

钱炎翎凡事最看重自己的兴致,追柳萦心是这样、跟简令棠一拍即合给计煊下套也是这样。对柳萦心的爱火迟迟不燃,一来二去他也就懒得继续推进。

计煊现在毫无疑问是在跟他打太极,但钱炎翎脑子里也有点浆糊了。

他在会所挑挑选选了十几个女人,花天酒地一整夜却觉得索然无味,一大早驱车来堵计煊,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消息的,难道是那个……不值钱的女人吗?

钱炎翎迟疑着,另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计煊擦干手,淡淡地说:“我劝你一句,三心二意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不在你能驾驭范围内的人,最好不要碰。”

计煊一开口就成功让钱炎翎暴躁地掐灭了心里古怪的苗头,略带鄙夷地看了计煊一眼。

“呵,你说我送到你床上那个?那不是我驾驭不了,是我不要的东西,怎么,你还食髓知味起来了?”

计煊立即抬头:“当然没有。”

两人对待简令棠的态度出奇一致地表达了否定,但双目凌厉对视的片刻,却有针尖对麦芒的火药味。

片刻,终是计煊风轻云淡地转过了身。

钱炎翎压着说不出的恼火,冷笑了声:“那女人上起来是挺爽的。”

计煊披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下,转过头。

“很意外?不好意思啊,知道你有洁癖,不过当时那种环境,她那么骚,我也忍不住啊。”

别人或许看不出计煊周身气压变低的反应,钱炎翎非但看得很清楚,还欠揍地咂了咂舌:

“没留联系方式是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再约她一次,一起爽怎么样。”

……

被遍找不到的简令棠此刻则悠闲地躺在瑞福顿山庄自己家的床上。

回到家后她就把露营时的性事抛到脑后了,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名额,她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后去学校做实验、回家修模型,依然过着旁人眼中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生活。

身体被满足过后,给她带来的烦恼也不再那么难以克服,性欲这东西,果然是堵不如疏。

简令棠偶尔还会想起和几个男人的欢爱,夜里用按摩棒抚摩过私处,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们联系?她贪图的本来也只是跟他们的一晌之欢,对于和他们深入了解这件事兴趣实在不大。要怪就怪他们比较倒霉,刚好撞进了她想做的事情里面吧。

她不后悔,只除了……

“棠棠,还没起床吗?”门外传来简玥芙的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姐夫已经去公司了,所以姐姐过来给自己投喂早饭。

简令棠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磨蹭了下,素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纠结之态:“唔,姐姐,我马上就起。”

二十分钟后,简令棠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她租的房子离姐姐家很近,张妈经常跟着简玥芙过来她的房子里,顺手帮她做个饭。

察觉到简玥芙望着她笑得有点勉强,张妈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简令棠乖乖巧巧地坐下,心里有点打鼓:“今天怎么了嘛?都不说话。”

简玥芙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苦涩,简令棠都跟着心惊胆战起来,生怕是自己跟姐夫的事情见了光。

姐夫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姐姐的吗?难道他还是气不过,想让姐姐把她赶走?

简令棠手心出了层汗,却见简玥芙犹豫了下,道:“棠棠,简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简令棠先是松了口气,是简家的事,还好不是姐夫的事。

接着听见简玥芙的下文,心又提起来。

“爸爸被人骗了,欠了很多外债,还有高利贷……我们家的公司……可能要被卖掉了。”

“哦……”简令棠默默搅了搅面条:“是谁要收购简家的公司?”

简玥芙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是住在西苑那边的顾家,顾总顾承和,他的太太你见过的。只可惜我和他们家说不上话,只能希望时韫去跟他谈一谈呢……”

简令棠埋头扒拉面条忽然被噎住,简玥芙连忙叫旁边的张妈:“哎呀,怎么呛着了。张妈,快拿水来。”

“咳咳咳,没事。”简令棠拦住简玥芙,把她拉回座位上:“姐,这个事你就别管了。说要把咱们家公司卖掉的事情,公司里里外外讨论了这么久,爸爸他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想的比我们周到。”

“可是……”简玥芙也知道自己对公司债务的事情一知半解,但还是焦急上锅地翻找通讯列表想找人想想办法。

简令棠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淡定地喝了口汤。

三年前妈妈带着她来到简家的时候,简家人是怎么对待她和妈妈的刻薄嘴脸,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与其让自己那个昏懦的父亲和简家那群无能之辈,把母亲辛苦资助创办起来的公司败光,不如从长计议,设法把母亲的心血收回到自己手里。

送走忧心忡忡的简玥芙,简令棠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学校了。

临出门前,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传到了她手上。

看着彩信的内容,她眉毛不由得拧紧。

……

夕阳在山的临水庄园,泳池中比基尼美女们如鱼般灵活嬉水,傲人的曲线比水波还要荡漾。

一玻璃之隔,室内场馆静谧地播放着爵士乐,玻璃墙阻隔了热浪,毒辣的太阳照不到里面来,却无碍于客户们舒适地欣赏露天泳池中花样百出的泳姿,只留下水通道沟通内外泳池。

钱炎翎就躺在躺椅上,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面前坐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自己狐朋狗友闵游,女人同样是身材诱人的比基尼宝贝,被男人挠得咯吱咯吱地笑作一团,歪倒在沙滩椅上媚眼乱抛。

震颤的乳波以一个相当恰好的角度,能让半米外的钱炎翎窥到全貌,和她调情的男人也似乎完全不介意,低头“啵”地一声亲上女人的红唇。

此情此景,除非目睹者是个太监才能没反应。

钱炎翎不是太监,但他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体感跟太监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色裤衩下那硕大的一团,根本就毫无反应!

见鬼!他不但是对柳萦心毫无想法,现在居然连看到女人的身体都没感觉了。

闵游表面上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实际却是号混迹在a市二代圈子里专帮公子哥们找乐子的掮客,换句话说,他靠着拍兄弟马屁和接盘兄弟女人来泡妞。

瞄见钱炎翎臭着脸独自开了瓶酒,闵游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屁股,美艳女人心领神会地摘下束发的发圈,手臂越过两张椅子之间的空档爬到钱炎翎面前。

挑染的金发落在钱炎翎脚边,女人跪坐着,当着他的面调整起比基尼的肩带,媚眼如丝地唤。

“钱少,人家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钱炎翎给装着冰球的酒杯缓缓注入酒液,眼神只落在杯子里,一言不发。

女人向他伸出手,要主动替他斟酒:“钱少,怎么不说话呀,这儿不好玩吗?思思这段时间可想你了……”

丰腴的乳量眼看要贴上来,钱炎翎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晃玻璃杯里橙灿灿的酒。

没劲得很。

闵游啧一声,双手捋了捋头发,把一枚机车钥匙提到女人面前:“宝贝儿,你家钱少在这泡腻了,你带他去玩点新鲜的玩意儿吧。”

女人接住那枚感应钥匙,愣了愣。

“我?”

“对,就是你。”闵游从窗外指着远处的小山丘:“看到那座山了吗?我们在那个上面给钱少准备了礼物,你现在开我的车,带钱少去看看。”

闵游说得轻巧,女人却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

这家伙的车……是辆马力吓人的重型机车啊,没经过专业训练,谁敢随便上他那台车?

骗人的吧……

女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钱炎翎,希望他能开口帮自己。

但钱炎翎已经完全不理会这两人,把头转到一边,专心地盯着手机。

女人不安地想再次搭上钱炎翎的肩膀,闵游笑意一敛,轻佻的口气也阴沉下来:“不是想跟钱少复合吗?给你机会还不要?”

“可是我……”

玻璃门打开,一辆奥古斯塔摩托车静静地停在草坪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辆闪亮的金属表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辆vagtaf4,车身高度雄伟,身高低于180的人站在它的面前,会有面对一只伏在地上的猛兽般的震撼。

女人畏惧窦生,如玉的裸腿往后缩了缩,说什么也不敢上那个车。

钱炎翎终于给了反应,抬脚踹到闵游身上,笑骂:“得了,你是来给老子找乐子的,还是来谋杀老子的。”

闵游把没能讨得钱炎翎欢心的女人扯下来,嘿嘿直笑:“哪能啊,弟几个真是给你备了礼物,钱哥你这几天不是萎着吗,保管对症下药。”

钱炎翎双眸一眯,又是一脚:“谁萎?”

“哎哟喂,我萎,我萎。”闵游捂着被踹到的膝盖,夸张地叫唤:“我最近萎得不行了,你看思思妹子这不是都看不下去了,想着法子给我治病嘛……”

话音未落,只听“哗啦”的水声打破室内泳池的安静。

水面搅开涟漪,一个白皙高挑的女人破水而出,棉麻质地的休闲衬衫和短裙湿漉漉地勾勒着身体,浓密如藻的黑发不驯地缀着水珠。

“咳咳……”简令棠咳出不慎呛到的水,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爬上来。

太糟糕了,钱炎翎这个混蛋,约她来这里见面又不通知保安放她进来,还不回消息,死装死装的,害得她只能从外面的泳池潜游进来。

她其实是会游泳的,所以难度不算大,但事先连泳衣都没准备,姿态着实有点狼狈。

这里比起外面安静许多,也只有零星几个人。

简令棠赤足、湿身,抹了把额发的水,一眼就找到躺椅上的钱炎翎,面无表情地走近,清冷眸子怒得能溅出火苗。

“手机给我。”

闵游目瞪口呆了半晌反应过来,视线描一圈湿裙子下姣好的曲线,揶揄地吹了记口哨:“够正点。”

简令棠冷冷扫视过去,闵游立时收了神通干笑两声,她劈手夺下钱炎翎手里的手机,趁着屏幕没锁上,翻到文件点击删除。

钱炎翎懒洋洋地躺着,舔了舔唇,邪笑:“删了我也还有。”

简令棠绷着脸忍住怒气:“禽兽,你想怎么样?”

钱炎翎撩了撩眼皮,仰视她发红的面皮:“就这么怕被计煊知道?”

“关你屁事。”简令棠忍不下去,爆了粗口。

废话,她在计煊面前的说辞可是自己是被胁迫的,计煊以为她被钱炎翎逼良为娼,才没把野营被迷奸这笔账算到她头上,还发了善心帮她一回。

学长为人高傲睿智了一辈子,一朝行差走错,连谈得好好的女朋友都崩没了,要知道实际就是她跟钱炎翎合谋坑他,还录了他的性爱视频,不反过来削了她才怪。

那她好不容易抢来的名额,计煊会怎么整她?

简令棠握着钱炎翎的手机,咬得下唇快出血。

她就不能理解钱炎翎这家伙怎么是个这么又贱又贼的人,明明不差钱也不差女人,心里居然惦记着这种两头打劫的奸商生意。

两人正僵持不下,闵游也从两人的对话里听了个大概,适时地发挥特长打圆场:“这样吧,妹妹,我给你出个主意。”

“俗话说拿人手短,你要求人办事呢,就得先把人哄高兴了。咱们钱哥可是很好说话的。你要是能给他送上份大礼,要求他什么不成?”

这家伙出尔反尔耍她在前,还要她求他?

简令棠气笑了,一身冷白皮凸出肌肉起伏的弧度,沾了水的黑亮头发弯下腰去,就要对钱炎翎来硬的,钱炎翎倒也不躲,直直躺在那,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妹妹,妹妹!这可打不得,嘶——”闵游上去拉架,没料到被简令棠一胳膊肘误伤到,一屁股飞坐到地上。

简令棠已经跨到钱炎翎身上、两只手都拢起来压住他脖子了,好歹被闵游捂着肋骨大喊的动静镇住。

“妹妹,今天是钱少生日!”

“我管他生日忌日,钱炎翎不把东西删干净就别想走。”

“唔、唔……”臭丫头真敢下死手,钱炎翎死死掐着她的手腕,眼眶瞪大一圈:“就不删,我不但不删,还要计煊看!你自己录的,现在还怕被知道?”

简令棠掐着钱炎翎脖子手指直发抖,她衬衫短裙都是湿的,水珠滴滴答答从发丝掉到她冷冰冰的瞳子里,弯钩似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像是被生生气哭了似的。

闵游冲上去抱住简令棠,把她从躺椅上拖下来:“行了,行了妹妹,你别犟啊。”

简令棠站到地上时还脑瓜子嗡嗡的,瞪着钱炎翎的眼神里有刀子,钱炎翎也完全不示弱,从躺椅上坐起来,桀骜地抬起下巴松了松衬衫领口,脸上是大写的两个字“治你”。

闵游暗忖着这两人实在幼稚,摇摇头,还得拿出兢兢业业的态度替哥们分忧。

好嘛,可算是知道钱炎翎这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敢情是好不容易对个小美人上了心,结果人家眼里根本没他,不,就差没拿刀把他抹了,这等硬茬钱炎翎估计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自己郁闷坏了还不肯认呢。

闵游把简令棠拉到边上,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妹妹,别气了啊,我不知道你跟钱哥发生了啥,也不站队,你帮我个忙呗,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

“什么忙?”简令棠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冷静下来。

她也不是真冲动的人,只是跟钱炎翎打了几次交道都很挑战底线,今天终于绷不住了,回过劲来,自己也觉得不应该。

“会骑车么?”闵游问。

“会。”

“那成,你正合适,我给钱哥准备了些小礼物在后山上,没多远,他们都怕,劳你开车送钱哥去拿一趟吧。”

简令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夜色渐黑下来,庄园的后山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浓黑色的轮廓。

她轻笑了下,斜过眼乜他:“就这?”

闵游拍拍简令棠的肩膀,拿出结成伙伴的义气:“就这,事成之后,你要求钱哥办的事,我保管帮你办到。”

简令棠是用一种爬上马背的姿势登上去摩托车的,又细又长的腿在黑夜里泛着白光,闵游看两眼发直,结果是又挨了钱炎翎一脚。

他扶着奥古斯塔的手柄,拢在她背后:“胆子挺大。”

“坐我的车是要结账的。“

简令棠重新扎了遍湿发,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钱炎翎眸光微暗,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那天晚上按着她后颈给自己口的情形,阴茎立即在裤子里跳了下。

关于那一夜不好的回忆,熟悉的戾气在体内升起,钱炎翎口气沉了下来。

“简令棠,现在下来,你别找死。”

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低头说话时发梢擦过她耳尖,简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

表面看上去除了脸好看一点也不出挑,是中学时代老师喜欢的那种三好学生吧,寡得跟死了亲人一样,除了学习排名毫无七情六欲,笑也不爱笑一个,长得再好看也让男生退避三舍。

其实都是装的,衬衫短裙下的身体骚得很,他还见识过。

钱炎翎恶劣地想,简令棠有多仙,在他胯下替他口的样子就有多淫媚。

——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省得被她气死。

在钱炎翎乱七八糟如死前幻觉般的遐想中,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奥古斯塔停在了山顶。

钱炎翎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前方是断崖,简令棠是真的镇定,对地形不算熟悉,却早早就算好了距离踩刹车,时速带起的狂风吹干了她的衬衫,像是不曾打湿过的整洁。

钱炎翎被吹得凌乱的额发遮挡视线,扭头趴在她肩上,看到有万千灯火如星,吹落她满眸。

他心一颤,立即闪开眼。

从这个不高的小山坡顶,竟然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色。

简令棠挪开钱炎翎软面条似的捆在自己身上的手,滑下摩托。

赤足站在砂砾上的感觉不太好,她踮起脚用足尖走路,慢慢走向路边放着的一只箱子。

箱子只有普通快递盒那么大,藏在叶片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用一把密码锁锁着,看起来就是闵游拜托她带钱炎翎来取的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绕一圈送到他手上。

钱炎翎也下了车,倚在车边微微眯眼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高速狂飙的刺激感回落之后,血液仍在体内快速涌动。他反复擦响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放在嘴里抽,而是搭在车边,看着火星坠落。

简令棠还在对着闵游给自己的号码拨转密码轮,蹲在地上的她挽起袖子,半湿长发如墨浇在肩头,白皙的胳膊缓缓动作,有种冷淡而认真的静美,尘埃不染。

被送礼物的主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却完全不觉得感动,反而攥着拳头,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好半天,他恶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恼羞成怒地走向她。

为什么生气,钱炎翎不知道。那股烦躁让人上不去下不来,但他就是觉得简令棠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使他很难堪。

刚刚在车上,他们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交换,那种难分清悸动和恐惧的心跳频率,他都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简令棠怎么能……

无动于衷?!

密码正确,箱子咔哒弹开,简令棠扫了眼瞧见里面的东西,愕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

钱炎翎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就见她猛地合上盖子,脸转了过来,眼睫垂下去,如蝶翼眨动,发丝被风徐徐地吹。

钱炎翎大概还在窝火被她反治了一道,一绺长发垂到鼻梁,透出来的眼神很糟糕:“喜欢找死?”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炎翎拽起身,他紧跟着覆了下来:“唔唔……”

钱炎翎啃着她的嘴,和她四目相对,心中暗爽了下。

这感觉终于对了。

那双看似清冷如弯刀的小嘴是最软的,红唇微微嘟着,被他肆意地挤压碾磨,下意识地含糊反抗,然后被他趁机吞没,咬住舌尖拖出来吮吸。

对,就要用咬的,她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钱炎翎顺势也把她撑在身后的手腕一起拿住了,边和她接着吻边扯下领带,急不可耐地捆上她的手腕。

女孩子气息不如他长,他轻而易举把简令棠吻得娇喘吁吁,眼里带上一层迷茫的雾气。

“耍老子很开心?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简令棠别开头,急促起伏的胸部曲线绵柔,钱炎翎越看越眼热,有点急躁地把她捞起来,低豁出去道:

“我想睡你,你开价。”

简令棠脚下一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结果撞进了钱炎翎怀里,他顺手把她提起来再次亲住,不客气地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好像她是一块奶油点心,再不吃就快化掉了。

简令棠皱起眉,他的手从她裙子底下探进去。

“算了,你晚点再说,先让我爽下。”钱炎翎嗓子哑得不像话,说完却愣了愣,将她裙子卷起来:“你没穿内裤?”

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从大腿根直通向屁股,浑圆饱满,裙子掀起来,摩托车的大灯炽亮,他明晃晃地看见女孩子雪白的阴部。

虽然她夹拢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窥视,但仅有一根黑色的细丝带卡在阴唇处,嫩逼还是几乎一览无余。

整个私处都不带一根毛,阴户肥嘟嘟呈馒头状,阴唇紧闭,里面藏着一道粉色的肉缝,泛着淫液的水光。

钱炎翎大脑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撩起那根陷进阴唇里的丝带左右摩挲,两瓣肉唇微微翕张地拉出银丝。

“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给你松一松逼么?”

钱炎翎慢悠悠挑住那根丝带,压在了粉色肉缝前的肥蒂上。

简令棠明显颤了颤,鼻音倒吸了口气:“别嗯……”

“计煊不会跟你在一起,但我可以帮你保住他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换。”

钱炎翎手上给予着她慰藉,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欲望。

简令棠之前就和钱炎翎有过边缘行为,骚浪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很敏锐,被修长的指节刮过私处,粉嫩嫩的肉缝里滴下淫水,腿都软了。

撑着发酥的声线,她绷起脖颈,道:“钱少不是让我别打你的主意吗?”

钱炎翎也没想到食言的会是自己,但想到这么多天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望,咬咬牙道:“只是做爱,我又不会喜欢上你。”

自己的身体对她的反应确实强烈得有点过分,但喜欢是不可能喜欢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这种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只是馋她身子,还没吃到嘴里的肉是香,说不定等玩过了,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横下心,钱炎翎脱下裤子,肉根从裤子里竖直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打到她大腿上。

娇嫩的肌肤顷刻就红了,他分开她的阴唇,挺着龟头顶弄骚阴蒂,简令棠小腹轻轻抽缩,一股粘液流下来。

钱炎翎急了眼,仗着力气掰开简令棠的腿,指头搓揉紧闭的粉唇,直到嫣红的肉缝为他绽开。

“我不要!”简令棠手指攥着,忽然抬起头瞪着他,就这片刻之间,眼眶都憋红了:“你放开我,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要跟你做。”

“不要?可能吗?”

钱炎翎舔了舔牙槽,握着简令棠的腰抵上粗糙的树干,在她不适的颤抖中,按紧她丰满的臀瓣。

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挤进湿哒哒的花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插入。

简令棠绷着身体被强行进入,眼角有泪水流下来,被钱炎翎很快舔掉,哭叫声又媚又可怜。

手腕被捆着,她只能被迫感受陌生的肉棒肏入花穴,阴唇微微外翻,幽径缓缓被捅开,即便心理上根本不情愿,看到这个禽兽尤为痛恨,甬道仍在肉棒推进到半道的时候,敏感点受到碾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钱炎翎搂着眉眼清冷又柔软可欺的少女,被窒息般的紧夹箍得头皮发麻,极致的爽感翻滚,简令棠的抗拒激出了他心底的恶欲。

“谁让你那天晚上撅着屁股求肏的,计煊肏得,我就肏不得?”他推高她的衬衫,恶狠狠吻上一颗嫩乳,顶着她紧缩的穴挺腰纵入:

“骚逼湿成这样,就是欠日!”

钱炎翎的肉棒刚一撑开粉嫩的阴唇,便感觉被吸住了似的,忍不住大喇喇地往里挺,一圈圈的嫩肉立即涌上来紧咬住他,简令棠红着眼在掉泪珠子,小腹抽搐,花穴里媚肉收夹的力气大得惊人,越往里越是寸步难行。

粗长的形状和窄小的甬道卡得进退两难,钱炎翎只觉自己的命根像被内壁钳住,握着她腰肢的掌心发颤,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低声和她抱怨。

“太紧了,简令棠你夹得我好疼。”

简令棠足尖离地,挂在他的腰上,还被脑袋里炸开的快感麻痹了半边身体,眼神都是空的,微肿的红唇啜泣不已。

钱炎翎没想到自己的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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