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浓浊白(微h)
他那件罗裙的用料未免也太差了吧,她居然一扯就坏了?
谢虞晚凝固了好几秒,才记起当务之急是回击宋厌瑾,一不做二不休,这口恶气她是非出不可,于是谢虞晚毅然决然地抛掉手心那一片可怜的衣角,扑上去扒开他身上那件欲坠未坠的素色罗裙,宋厌瑾还没回过神来,下体一凉,自己那根硕大的性器已经挺了出来。
青葱般的纤指握住了肉茎,开始不熟练地上下划动,这也是谢虞晚第一次给他撸下面,宋厌瑾始料未及,唇边溢出一声轻喘,抬指握住谢虞晚的手臂,阳具不自觉地朝前拱了拱。
谢虞晚一面抚慰着他的性器,一面歪着头观察他的神色。少年漂亮的面容里仍浓着滟滟色,是他方才舔她私处时洇上的潮液,可他的眼里分明也含了水,于是便像是她的逼水流进了他的瞳河里。
谢虞晚如此想完,随即暗斥自己太过下流变态,她轻咳一声,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注意到少年那一双远山般的长眉轻蹙,谢虞晚瞬间意识到,他这是将将要射,可她怎能由他这般痛快。
一抹狡黠窜过少女的眼底,谢虞晚坏心地在五指间拢了一团青光,堵住他射精的马口。
宋厌瑾没料到她的这一出,他眼尾微红,声音半哑:“拿开。”
谢虞晚扬起唇角,自是不可能让他如意,她得意洋洋地冲他做了个勾指的挑衅动作,指间青光更盛,将他阳具上的马口堵得更紧。
宋厌瑾的乌眸里失了疏离意,望过来的眼神颇有些可怜:“小鱼……你松手,好不好?”
难得见他这般吃瘪的时候,谢虞晚没忍住笑出了声,却仍没有移开手指:“我偏不,你先忍忍,我看够了自然会放过你啦。”
谢虞晚觉得自己这样很像小人得志,不过小人便小人吧,她此番若不无耻,想来还看不到他这般精彩的一面呢。
不过宋厌瑾也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意识到谢虞晚不可能轻易挪开手指后,他顿时就收了那一副可怜样,眼底暗光骤凛,指下悄然运气,攒出皎皎霜光,动指,抬腕,霜弧翻,动作行云流水,半息间便迫近了谢虞晚。
谢虞晚眼皮一跳,忙躬颈躲开,乌发险险错过少年指尖的一截霜色,空着的五指抄起更为燃燃的碧芒,抵住霜光的回马枪,刹那间,碧色与霜色撞缠于一处,其色亦银亦青,恍若春枝与碎雪之间的一场拉锯。
只可惜到底“霜光怀瑾”排在“剑心无晚”前头,谢虞晚竭尽全力也没能在撑住几息,很快霜光就以极汹之势吞了碧芒,宋厌瑾轻而易举地撬开地锢他马口的五指,灭她桎梏前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嗤笑了一声:
“师妹,你在我手下,仍是连叁招都过不了呢。”
谢虞晚闻言,不服气地忿他一眼,宋厌瑾却是笑,握住硕大的肉茎,抵住她绵软的乳侧,谢虞晚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龟头的马口就已然张开,谢虞晚眼睁睁看着它喷出浓稠的浊白,淹没了她乳侧的那颗痣。
他竟然射她胸上?
谢虞晚看着自己污满精液的胸脯,抬起头来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你!”
话却没说完,上扬的语调被挺入小穴的阳具变调成了媚吟。
他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