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心虚道:“没干嘛,就是问问。”
“哦。”付冬心不在焉的也没想他那么多,“是吧,应该一两个月差不多。”
“这么久啊……”江溺轻声嘟喃。
付冬:“所以你想干嘛?”
“没干嘛。”
“……”
死鸭子嘴硬。
付冬不想和他说话了。
江溺轻轻掀开被子摸了摸腹部的枪伤说:“我一点都不疼了,我是不是抵抗力上升了?”
付冬:“你打了麻药。”
“……”
难怪全身无力。
江溺泄气了,但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那我今早还迷迷糊糊的听见你们在说什么奇迹呢……”
“那是他们打游戏呢。”
“……”
付冬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不想和他磨来磨去的了,太折磨人了:“你说呗,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啊?”
江溺扭扭捏捏:“那我说了你能答应吗?”
付冬:“看情况。”
江溺看了眼付冬,又看了眼门口,自觉这时候除了这二货也没人会来了,不禁暗暗懊恼。但是某些愿望太迫切了,他等不了了,于是最终还是试探着问道:“我要是伤好了,能不能去英国看顾池?”
付冬心想幸好顾池回来了。他磨了磨牙:“不是我的祖宗,你这才刚刚好一点就往国外跑,到底是折磨谁啊?万一你死飞机上了怎么办?”
付冬就是逞逞嘴强,顺便迷惑一下江溺。
江溺怒道:“那我报仇失败了还不能去顾池那里找找安慰?”
付冬摊手:“行啊,你去嘛。”
江溺一喜:“真的?”
付冬点点头:“真的呀,我保证这次谁都不会拦你,以后你想去也随你了。”
毕竟顾池现在人在南阳。
江溺疑惑了:“别是有诈吧?”
付冬气笑了:“什么诈?我们要是有诈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那我真可以去啊?”
“真的真的,所以你快点好起来行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