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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尚杨X里还C着振动棒就听到程风在床上撸管的声音

 

入夜时分,g市的夜生活伴随着霓虹灯开始,正直周末,坐落于g市中心的g大,在车水马龙间仍维持着百年高校的气派肃穆,学校门口是一条小吃街,好不热闹。

如果在平时,尚杨也会是其中的一员,在街角的连锁奶茶店里兼职,而不是躺在干净的床上,后穴里插着振动棒,呻吟声随着震动频率时高时低,在寂静的宿舍里荡起淫靡的浪波。

宿舍窗帘拉着,他在下铺,装了厚实密闭的床帘,黑暗一片,构成了专属于他的私密空间。

内心的欲望也随之冒头,他性欲强,又久未发泄,念头上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周末,只有他和另一个室友程风选择留在宿舍,程风傍晚就出去了,尚杨微信问他还回不回来。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复。

他习惯了这种无视,心想他大概率不会回来,自己搞快点应该没问题。

于是,半小时后,他被振动棒操得流水,冰冷的器具严格按照设定的频率,在那朵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花里抖动,翻搅出的肠液甚至溅到了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啊——”好爽

尚杨从高中开始自慰,但在大学后,才会有具体的幻想对象。

是他的男朋友兼室友,方虞。

此刻,他幻想着方虞宽大的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腰,粗壮的阴茎在泥泞的后穴中疯狂进出,每次都抵着敏感点重重擦过,白玉般清冷的脸颊上,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他被操射了,股股白浊甚至喷到了方虞的脸上,顺着优越的弧度滑落,在滚动的喉结出停止,悬挂着,将滴未滴。

方虞停下动作,往后将垂落的刘海扫开,忽而,一丝称得上色气的微笑出现在脸上,他的眼睛盯着尚杨,像咬住猎物不放的狮子,嘴唇探出口腔,将那丝丝白浊卷进薄唇里。

“宝贝,你的好甜。”

完全颠覆性的幻想让尚杨前端涨到通红,一声拔高的呻吟后,他被振动棒操射了。

也被脑海中的方虞操射了。

大张着腿,白嫩的股间插着一根仿真肉棒,平坦的小腹上点点白浊,尚杨浑身没了力气,摊在床上不想动弹。

假鸡巴还在负责任的工作,高强度的震动让处在不应期的尚杨很难受,他抖着手往后,将频率调低,振动棒便轻柔地按摩着穴肉,延长快感。

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突兀,黏腻的、嘶哑的,随后渐渐平复。

尚杨把手机捞过来,显示快十一点了,宿舍门禁是十一点半,他有些担心程风会踩着门禁回来,便想赶紧收拾干净,洗个澡。

一声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动,让尚杨拉开床帘的手顿住。

心跳有些快,他屏住呼吸,侧耳听着门外的人有些笨拙似的转动了两三次,才推门而入。

木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在尚杨心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他咽下口水,清清嗓子,鼓起勇气问:“程风,你回来了?”

无人应答。

尚杨正想再问一次,蓦地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原来是喝醉了,他松了口气,喝醉的人很快就会睡得不省人事,他只要等等就好了。

不料,在他放松下来后,振动棒不知压到了哪里,突然频率变快起来,他完全没防备,就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呻吟出声。

那声音又骚,又浪,比野猫发春还勾人,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如果被程风听到了

就在他急得满头大汗时,程风因醉酒而拖沓的脚步,竟直直地向他走来!

尚杨吓得大气不敢喘,捞过被子盖在身上,急中生智:“程风,你的床在对面!”

说得太快了,都有些破音,他顾不得这些,把程风引走才是当务之急,喝醉的人没理智,要是被他发现了自己又在做这种事,挨一顿打都是轻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醉鬼竟如真听懂了一般,在原地打转了半分钟后,终于脚步一转,往反方向去了。

一边走,一边还嘟囔着什么,很委屈的样子。

尚杨没有兴趣听他说什么,只想他快点睡着,在听到他爬上了床的声音后,浑身一松,紧紧夹着假鸡巴的后穴,也张开了嘴。

一直在捣乱的东西察觉到障碍变小了,竟像有生命似的径直往里钻,毫不费力找到那个浅浅的点,左右抖动起来。

可怜的凸起刚经历一轮激烈的“性爱”,还红肿着,就被拖回欲望的泥潭,承受又痛又爽的撞击。

尚杨嘶的一声,细长白嫩的双腿爽得发抖,幸好他早有准备,淫叫时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轻微的闷哼声。

理智告诉他,该停止了,食髓知味的小嘴却违背了他的意愿,欢呼着簇拥上那被水穴温暖了的硬物。

尚杨感觉这次的快感和。

尚杨趴着,身下是程风锻炼得当的紧致肉体,心跳剧烈得一次次撞击着鼓膜,不知过了多久,尚杨逐渐平复了呼吸,残存的理智终于再次回归。

“……”

一股淡淡的死意涌上心头。

他抖着腿,乌龟般不敢抬头看程风,默念着他没醒他没醒他还醉着,抽了几张床头抽纸,潦草擦了下后穴涌出的白浊,又抽几张,自以为力道极轻地给程风耷拉在外的性器收拾了下,就轻手轻脚地迈过横陈的“玉体”,准备下床。

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如果程风明天问起,就说他自己做春梦撸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他扭转身体,屁股对着程风,迈步下床时,饱受蹂躏的臀肉附上了一双大手,还下意识捏了捏。

“啊!”尚杨哀叫一声,震惊回头,就见程风睁开眼直直看向他,剑眉星目薄唇,极英俊的一张脸,此时正皱着眉,一脸阴沉,仿佛要杀人。

“想去哪?”他语调低沉,面色极冷,“吃完就想跑?”

“不……不是……”尚杨瞠目结舌,简直想哭,他做梦都想不到程风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还把他当场抓包,一个露屌一个露屁股,这下真没理由糊弄过去了。

手下一使劲,程风将他拉回身上,扣着后脑勺沉沉笑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醒的吗?”

“什……什么时候?”

“在我的鸡巴干进你洞里,你下面的嘴紧紧吸着我,上面的嘴浪叫说哥哥还要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说着让尚杨脸红的话。

“怎么,方虞平时没喂饱你?让你馋男人精液都馋到我身上了?!”

近乎低吼的讨伐让尚杨不敢反驳,他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方虞都没喂过我……”

“什么?”程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方虞没操过你?你还是处?不对,你这么骚,有男朋友了还买假鸡巴操后面,你下面早就被人干成鸡巴套子了吧?”

他说的是那次撞见尚杨在宿舍里自慰的事。

粗俗至极的侮辱,正常人听了就会生气反驳,尚杨不一样,他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抬起那双小狗眼,眼睛湿漉漉的,是被程风干出来的液体之一,程风莫名呼吸一窒,心想这骚东西怎么有点好看。

“没有。”尚杨脸红着说,“你是第一个干我的人,要说的话,我应该是你的鸡巴套子。”

被程风拽回去后,他顺势一趴,手臂软软搭在他紧实的肩上,顶清纯顶乖的姿势和一张脸,说出了让程风鸡巴顿时起立的话。

直直的一根抵在腰后,程风红着眼掐紧那把细腰:“你再骚一个看看?还想吃男人精液?”

要是这骚货敢说是,他就干烂他上下两张嘴!

“你又硬了。”尚杨挪挪屁股,硬物硌得他不舒服,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去洗澡了。”

“洗个屁!”程风打断他,耳尖有着不易察觉的微红,“你要实在想,别嘴硬,叫几声好听的,我就使劲干干你的骚洞。”

程风觉得他是在故作矜持。

不料,怀里人咕涌着往上,两颗凸起的乳头磨蹭着胸肌,直至两人视线平齐,他才认真地说:“程风,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程风心不在焉,心想商量什么,商量做几次吗,笑死,他又不是很好操,只不过是自己有需求,而他刚好长了个洞而已。

想到这时,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在酒吧拒绝了多少美女邀约的事实。

“今晚这件事,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包括方虞,我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尚杨语气软而黏。

程风只觉一股火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行啊。”他嗤笑,后槽牙咬合得死紧,“算你识相,我还怕你把这件事到处说,影响你不要紧,影响我和方虞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放心。”尚杨明显松快起来,甚至胆大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嘴很严的样子,“我不会说你操了方虞男朋友的,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

这个蠢蛋!

程风被气得一个倒仰,鸡巴都软下去了。

这番话就像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刮在他脸上,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撕碎摊在阳光下,刚开始确实是尚杨勾引他的,可他精虫上脑没有阻止也是事实,这件事要是不捂紧了,让方虞知道他给他戴了顶大绿帽,那他就不用做人了。

思及此,他明白保密是对的,还是对尚杨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刺他:“你算哪门子朋友妻?你和方虞都谈了一年多了,他还没碰过你,看来他们说你是舔狗是真的,还是说,方虞是阳痿?”

“你才阳痿!”尚杨立即反驳,比自己被说阳痿还激动,“方虞可大了,比你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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