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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演梁把他从被窝挖出来,拿着浸湿热水的毛巾轻柔擦拭他的脸颊,最后抻开毛巾盖在脸上,“去洗脸刷牙,刷完牙好出来吃饭。”
“知——道——了——”祝云熔拖长音,把热毛巾拿下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
周演梁扶着他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搀着人慢走到餐厅,坐到垫了两张软垫的餐椅上,自己则坐到旁边同样垫了两张软垫的椅子上,端起碗拿着勺一口粥一口咸菜的喂他。
祝云熔虽然迷糊着,但没忘今天有正事,咽下嘴里的粥问道:“几点去医院?”
“我和林院士打过电话了,十一点前到就行,不急。”周演梁勺子往他唇边递了递,“先吃饭。”
祝云熔张嘴,把这一勺温热暖胃、不凉不烫的粥吃进嘴里,就这下一口夹来的咸菜咽下肚。
喂他吃完饭,周演梁呼噜噜几大口喝完两碗白粥,领着人到衣帽间穿好衣服,自己随意穿上昨天来时的衣裳,披上风衣,拿上些小零食牵上祝云熔的手,乘坐电梯下楼把人塞进副驾驶,从市中心开车前往位于郊区的爱林私立医院。
爱林私立医院地处中央郊区,是三级私立医院,院长林莲英专精妇科、泌尿科,现任职为国家医学院院士。
祝云熔十八岁时身体好转,强硬搬离出入不便的大院后就从中央军区医院转到了爱林私立医院,这里进出方便,装修布置柔和,没有军区医院、公立医院那么冷硬苍白。
“进来吧。”
林莲英抬头,放下手里的笔,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笑容慈祥,“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来见您还不吃饭,我可没那胆子敢顶风作案。”祝云熔走到桌案前拉出椅子坐下,视线撇向桌角塑料袋里的两个半包子,“倒是您,桌上这包子皮都快硬了,好好的包子浪费了。”
林莲英拿起包子袋系好,拉开桌面下方的抽屉放进去,“老了,吃什么都不香了,换年轻时候三屉包子都不够塞牙缝。”
“吹吧您就。”祝云熔毫不客气的拆台,“洪奶奶可是说了,您年轻时就不爱吃早饭,将就将就吃的比猫都少。”
林莲英笑呵呵的看他,“所以得了病嘛,前车之鉴就坐你面前,你还不好好保护身体?”
这话意有所指,祝云熔一听就明白了,是指他没吃药没复查,放任身体变糟的事儿,要是接了话肯定免不了一阵唠叨,心思一转,他想起兄长说的国外那款新药,“听说国外出了一款特别好使的药?”
孩子大了,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显,林莲英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有,亚娃制药的,听说效果不错,不过还在试点,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的情况特殊,我建议还是先不要贸然换药,起码也要等你现在吃的药物效果减轻以后再换。”
“我知道了。”祝云熔应道,他本来也没有换药的打算,他对现在吃的这款很很满意,副作用也轻。
林莲英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翻出一个硬皮小蓝本,起身招呼他,“走吧,做个检查看看情况。”
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祝云熔就看见走廊里气氛凝滞,分别坐在两边形似楚河汉界的两个人,右眉尾一挑,“什么情况这是?”
“没什么。”解矣站起身,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来复查?”
“对,复查。”祝云熔轻轻一点头,“你呢?调班了?”
“不是,跟老师来走飞刀,趁还清闲过来看看。”
走飞刀,意思是本院邀请外院医生过来做手术。
“哦——”祝云熔拖长音,下巴轻点,眼珠转了转,往林莲英那边斜,“你来晚了,楼下那家包子店,一袋三个包子,就吃了半个,剩下的都皮晾干了。”
解矣脖子转向祝云熔旁边的林莲英,面色严肃,“阿婆!你怎么答应我的?阿公没在家?还是你晚上没回家,住的医院?”
生气的大外孙不好糊弄,林莲英以正事推脱,“哎呀,云熔好不容易来次医院,先做检查,先做检查。”
解矣脸色更严肃了,“好不容易?什么意思,不是每周复查?”
刚刚一直默不作声当透明人的周演梁也坐不住了,凑上前急切问道:“林院士,您是说云熔很久没来医院了?!”
林莲英好似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抬起双臂压压手,“别激动,别激动,大小伙子都沉稳一点,没有很久,一个月不到——”
祝云熔匆忙打断她,搀扶着人往检查室的方向走,“林奶奶,先检查吧,再晚些检查项目就要做到明天了。”
解矣、周演梁两人脸色难看的跟上。
上午的检查很简单,换上专用的贴身衣服,往检查舱里一躺,贴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贴片就行了。
林莲英翻了翻打印机吐出来的单子,看到其中几项时顿了顿,语气委婉,“云熔啊,这段时间多吃点,什么韭菜啊,黑芝麻啊,枸杞黄精啊都吃一些,我再给你开个药方,走的时候去药房抓药。”
“还有新做的几盒药膏,对摩擦红肿什么的特别管用,到时候记得一起拿回去。”
祝云熔坦然应是,没一点不好意思。他是林奶奶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德行老人家再清楚不过,当初他第一次强上兄长就是找林奶奶要的药膏。
周演梁就没他那么厚的脸皮,低着脑袋记下食材,准备回去研究食谱。
解矣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周演梁又看看祝云熔,眉毛皱的更紧了。
祝云熔生活虽然放肆了些,但毕竟年轻,又常年喝他泡的药酒,理应不该到吃药的地步……
上午检查完已经十二点多了,解矣看着林莲英吃完饭,才接着跑剩下的检查项目。
解矣下午陪着祝云熔跑,既然有了其他人陪着,周演梁自觉便离开,去挂了肛肠科,那里昨晚玩的太过了,还是看看的好,否则发炎就糟了。
而且他们这些情人最好不要凑到一起,如果见了面自觉离开便是,把空间就给其他人,一般情况只留一人,谁走谁留自行商量,而现在的情况显然是身为医生的解矣留下最好。
算是默认规则吧,全靠自觉。
下午的检查是深入检查,共六项,抽血、神经影像、心脏影像、身体发育、收集性腺液、内窥。
做完前四项,林莲英领两人走到了一间布置温馨没有摄像头的单人病房,这是给祝云熔留的,自第一次进爱林私立医院的门开始就留着了。
林莲英在床头柜放了四个小瓶子,把两人推进病房,轻声关上门,独留祝云熔、解矣两人孤男寡男。
祝云熔坐到病床上招招手,“过来。”
解矣走到床边双膝下跪,下巴放到他双腿上,仰头看他,“我给你口?”
祝云熔“嗯”了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脸往裆前摁。
解矣没反抗,顺着他的力道贴上材质略硬的直筒长裤,双手摸索着解开裤腰系带,露出材质柔软透气的贴身三角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找到那柔软一团,解矣手指顺着轮廓捋了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舌尖隔着一层薄布料落在阴茎上,微弱的感触像一片羽毛扫过肌肤一样舒适,酥痒如同电流一般传到胸前激起皮肤颤栗,两颗不大的粉色乳珠一瞬间变的硬挺,昂首挺胸的伫立在乳峰。
祝云熔把衬衫衣摆提到胸膛上方,乳珠接触到稍凉的空气越发精神抖擞,空着的手抓住解矣的左手往胸口处摸去,挺胸磨蹭其掌心。
解矣张口含住阴茎轮廓吮吸,牙齿微微刮蹭,和舌头打配合,一只手覆到柔软的胸乳轻柔按捏,陷进绵软带着弹性的乳肉。
祝云熔呼吸乱了一瞬,眯着双眼,鼓励般的轻抚手下正在忙碌的脑袋。
半硬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被口水浸湿的布料粘在性器上,解矣叼着内裤裤腰往下拽,白嫩的小漂亮欢呼雀跃的弹跳出来拍打在面颊上,微微昂头,仰起一抹弧度。
祝云熔体毛稀疏,因激素关系,下体是天生的青龙白虎,光洁无毛。
如玉一般莹白的阴茎上染了一片片的红,龟头处尤其严重,胖嘟嘟的蘑菇盖微肿,冠状沟则红了一圈。
解矣指腹轻碰龟头处的红晕摩挲,祝云熔“嘶”了一声,眉头微蹙,细微的刺疼在私密敏感地带格外明显。
解矣指腹连忙移到没破的地方,嘴唇对准伤处轻声呼气,先凉再热的气让祝云熔又“嘶”了一声,这次是爽的,阴茎彻底硬了,直挺挺的贴上腰腹。
“怎么玩成这样。”解矣动作不敢太重,手掌虚虚圈着阴痉,大拇指指尖轻柔拨弄顶端翕张的小口。
祝云熔没回他,单手撑床上身后仰,呼吸粗重了些许。
一只手动作不便,解矣揉胸的那只手横过来,两颗乳珠齐齐覆盖,上下搓动几下收回手,手掌包合住两颗饱满圆润的白玉睾丸,像盘核桃一样把玩。
祝云熔胸膛向前挺了挺,搓弄乳头的酥爽从胸乳传到腹部,花穴来了感觉,悄咪咪的吐一口水儿。
解矣鼻尖凑上去,带着草木香气的药膏味道扑鼻而来,舌头从根部顺着茎身舔到冠状沟,舌尖上勾往里轻戳,转着圈舔了一遍,舌面覆盖住龟头,唇瓣虚虚含住,像猫喝水、人嗦糖一样舔。
“唔……”
祝云熔手指弯曲插进解矣的头发里,稍稍用力抓住黑色碎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阜上,细微的痒意隐隐约约,比阴茎温度略高的口腔暖融融的,湿热细腻的舌头舔过圆滑的龟头,舌尖两侧卷起往尿道口戳。
上挑的眼尾染上红晕,琉璃般的眼珠泛上水光,卷翘的睫毛低垂罩下,唇瓣微张露出两颗瓷白的门齿。
解矣抬眼,被这艳色恍晕了脑子,微微仰头双唇大开,舌头舔过龟头马眼耷拉着吊在上方,一缕透明淫丝从舌尖垂下,黏连在尿道口上。
祝云熔伸手,食指截断这缕淫丝点在他的唇角,大拇指自唇角往脸颊一抹,拉出一道细长水痕,“硬了?”
“硬了。”解矣哑声道,弓起的腰背挺起后仰,露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祝云熔抬脚,脚尖抵在他胸前,“脱。”
解矣低下头,托着他的脚腕单手解开鞋带,握着鞋跟脱下鞋。
祝云熔穿着白袜的脚踩上他裆部的凸起,脚尖稍稍用力碾了碾,解矣喘息越发粗重,身子抖了抖,执着祝云熔的脚腕往上提,“……别玩。”
祝云熔才不管他,腿动了动,轻而易举的挣开桎梏,两浅一深踩弄他胯间那一团凸起。
还没等祝云熔叫人把裤子脱下来继续玩,解矣突然一声闷哼,黑色的外裤洇开一块暗色,祝云熔惊诧的看向他的脸,“你射了?”
“嗯……”解矣喉结滚动,低低应了声,“最近比较忙,很久没碰过了。”
祝云熔了然,怪不得这么多,外裤都洇湿了。
解矣圈着茎身上下撸动,含着龟头嘬了一口,将白嫩的阴茎整根含进口中,脖颈带动脑袋一上一下做活塞运动。
祝云熔喘了一声,紧紧攥着他的头发按着脑袋往胯上压。
解矣顺着他的力道大张着嘴,唇瓣贴上阴阜鸡巴纳入喉咙,双颊内裹紧贴茎身,喉结滚动着下咽把龟头往嗓子里吸。
“哈……”
祝云熔轻吟一声,耸动腰臀在温热的口腔抽送,莹白的阴茎沾上口水,湿湿润润泛起水光。
龟头戳弄着喉咙里的软肉,舌头垫着茎身扫动,收不住的口水随着阴茎抽送流淌下来,自唇瓣流到下巴,又淌到脖颈,留下道道亮晶晶的水印。
解矣抚慰睾丸的手向下划去,摸到藏在后面的花穴,食指弯曲用指节顶了顶阴蒂,把人顶的大腿肌肉紧绷向上抬,食指顺着两瓣大阴唇的缝隙轻飘飘的滑过,指腹按上肥软得穴口。
……怎么感觉小了这么多?
解矣蠕动喉咙把龟头往外推了推,吐出阴茎抽了张纸擦拭干净龟头,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瓶子扣在尿道口。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龟头和冠状沟上轻轻扣动,若隐若现的感觉让阴茎更硬了几分,马眼张张合合不情不愿的吐出清液流到小瓶子里。
解矣食指拇指成圈稍稍用力箍住阴茎根部,余下三根手指一下又一下拍打两颗小球,偶尔勾到手心里捏一捏,半瓶透明的腺液就这么被榨了出来。
“唔——”
祝云熔喘息越来越剧烈,脖颈后仰,脸颊攀上红潮,唇里溢出一声低吟,抓着解矣头发的手指越发用力,几乎要把他的头颅提起来。
影影绰绰的快感仿佛天边的云一样飘忽,轻飘飘的不甚厚重,欲望却被激的益发强烈,疯狂叫嚣着想肏逼。
解矣收了半瓶阴茎里的腺液就停了手,托起祝云熔脱掉了鞋的那条腿,拽着裤腿脱下,双手捧着他的大腿分开,十指陷进绵软的大腿肉里,把人往前一拉,仅剩半边屁股蛋支撑着坐在床上。
凑近花穴,解矣看见原本粉白的嫩肉红肿了一圈,挤挤挨挨的合在一起,剥开大阴唇,里面更红了,淫水完全把里面淋湿,几绺黏连在一起的银丝随着花瓣被剥开断裂,自阴道口处颤颤巍巍、要断不断的吊着往下滴落。
……这到底玩的多疯?!
解矣再次拿过一个小瓶子,瓶口插进阴道口收集半瓶腺液,转战两瓣饱满臀肉中间藏的最深的后穴。
照例先检查一遍,表面上来看没受伤,皮肤光洁弹性不泛红,指尖探进洞口四处摸索,肠壁没有过渡玩弄的迹象,除了括约肌略有些松弛合不上外一切都很好,练一段时间提肛运动就能很好闭合,不用担心以后年龄大了必须穿老年拉拉裤。
解矣抽出手指擦干净上面沾的淫水,将一个干净的小瓶子瓶口塞进肠道里,一手拿着小瓶子一手指节顶上阴蒂,活动几下喉咙含住龟头往下一掼,整根阴茎欻的一下吃进嘴里,双颊内陷吮吸包裹茎身,喉管收缩挤压龟头。
“唔……哈——”
平滑的喉管和凹凸不平会蠕动按摩的穴肉不同,没那么舒适柔软,弹性也没穴肉那么大,但纤细喉管的紧致绝对是压倒性的胜利。
祝云熔挺腰抽送,毫不客气的把解矣的咽喉当成飞机杯肏弄,双手压着他的脑袋往胯上按,试图把嘴肏的再大些,鸡巴也能肏进里面很爽快的地方。
解矣有些受不了了,反胃恶心的感觉不是说压就能压的,他喉咙是不敏感,但也禁不住这样插啊!
反胃感不断涌上来,喉咙一遍一遍的往下咽,一收一缩的倒是让闯入者更舒服了,祝云熔晃着腰一下一下往前怼,剧烈的喘息夹带着轻声哼吟,挤压龟头的快感传到大脑,身体发出信号——将要濒临高潮。
祝云熔抽插的更快了,有力的劲瘦腰身仿若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肏进张开的嘴里撞击喉咙,解矣闭着眼,脑袋一前一后承受激烈的肏干,食指指节又稳又准的戳弄阴蒂。
“嗯……哈……唔——”
炙热的情欲熏的大脑昏昏沉沉,灭顶的快感直冲脑海,祝云熔嗓子里溢出一声自低到高的勾人呻吟,龟头上的肉口开开合合,吐出股股浊白的精液尽数被喉咙吞下,阴蒂蹦跳着促使阴道发了大水,后穴的肠液灌满了透明的小瓶子,淫液将将溢出,从穴口流出淌到瓶身。
祝云熔身子一软,险些倒在床上,还好解矣眼疾手快,迅速起身揽住他的腰。
祝云熔倚靠再他怀中,睁眼斜了他胯间一眼,原先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来,鼓鼓囊囊一团顶着像尿裤子一样的湿痕,“我给你撸出来?”
“不用。”解矣轻咳一声,把残留在舌尖上的浊液彻底咽下,火辣辣的嗓子柔顺了些,低哑的嗓音却怎么也清亮不起来,“遮上就好了。”
解矣扶着他躺到床上收拾收拾好下身,脱下白大褂横系在腰上遮挡胯部凸起,拿着三个小瓶子走出病房。
祝云熔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没多大一会儿,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林莲英和解矣推着一台机器进来。
最后一项,内窥。
解矣倒出润滑油在手心里搓了搓,摸上祝云熔娇嫩的女穴温和扩张,机器的镜头和中小号假阳具差不多大,祝云熔的女穴又小,进出本来就费劲,现在又肿的严重,机器摄像头就更难进去了。
穴口松了些,解矣两指撑在两侧撑出一个小圆洞来,摄像头顺利的挤进小洞插入其。
冰冰凉凉的机械感触祝云熔哪怕做过很多次内窥也适应不了,分开屈起的双腿不自在的动了动,被解矣的手臂压住。
林莲英坐在机器屏幕前指挥大孙子往里走,直到能看到子宫为止。
阴道里的粉红软肉毫不抗拒闯入者的到来,蠕动肉壁欢天喜地的把它往里接纳,尿道里生出来的水儿淅淅沥沥的流到了管道上,幸好摄像头先已经过了尿道口插到了深处,否则镜头都要被糊住了。
林莲英看到了子宫,扁圆光滑的子宫和中间圆滑内收的小孔,颜色呈现粉红色,很健康。
变换着角度看了几圈,林莲英在检查单内窥项目上写下“正常”两字,收好小蓝本,走到病床旁叮嘱道:“子宫发育很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不小心怀了孕有你苦头吃。”
“知道了。”祝云熔颔首应道。
其实他挺想怀个孕试试的,听说怀孕的感觉很奇妙……一个生命自你的身体中诞生,从无到有创造一个生命,孕育生命。
再看看吧,虽说不喜欢小孩子,但要是真有了的话——就交给外祖父外祖母养好了,给老人个孩子玩玩还能少些寂寞。
祝云熔一连吃了好几天补肾壮阳的东西,禁欲多天终于养好了下面,正想大战一场却突然得知周演梁要提前进项目跟着张院士出国考察,这下好了,一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就剩他一个憋了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去了好几趟酒吧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不得已,祝云熔把一个月前拉黑的金庚永放了出来。
“祝少爷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您早把我抛八百里外去了。”
祝云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截了当说出找人的原因,“有趴没?”
“红绾新来了几个雏,刘家的组了一个趴,就今晚,你要来?”
“晚上你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金庚永“啧”了一声,“行,九点我接你去。”
祝云熔打了一下午得游戏硬生生熬到九点,金庚永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收拾那一头漂亮的红发。
花枝招展的。
“别搭理你那头毛了,再怎么收拾都那样。”金庚永双臂环胸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客气的嘲笑。
祝云熔懒得搭理他,抚顺头顶翘起的发丝径直走过,“走了。”
金庚永闻着自身旁略过的香气咂摸咂摸嘴,转身关上门,几个大步跟上与他并肩而行。
红绾明面上是一家俱乐部,只有会员能进,实际上算是一群所谓“上流社会人士”的狂欢之地。
不过来红绾的多是些小辈或者过了门槛,勉强挤入了圈子却没人脉想攀关系的,那些大的可看不上这小地方,红绾寻欢作乐还不错,做别的可就堪忧了。
进了包厢,祝云熔视线扫视一圈,找了个空着的三人沙发坐下,金庚永跟在后面和包厢里的人寒暄。
祝云熔性子独,加上这次是来发泄的,也懒得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际,开了瓶酒倒进杯里晃了晃,来人聊天就推给金庚永,其他人见他没热闹的兴致,识趣的没再来烦他,喧闹的包厢里倒留了一角清净地。
金庚永应付完其他人,凑过来坐他旁边往沙发靠背一倚,“你倒是躲了个清净,我都快被烦死了。”
祝云熔斜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着果味的酒香在口腔炸开,“我看你乐在其中,聊的有滋有味的。”
金庚永哭丧着脸连连喊冤,“我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想着快点聊完好来找你!”
“贫吧你就。”祝云熔给他开了瓶酒,倒满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什么时候开始?”
“人没来齐呢,再等十分钟。”金庚永扬头一口干了那杯酒,松了松衣领,侧过身来勾他,“与其等那几个玩意,祝少爷不如先看看我?”
祝云熔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今天金庚永穿的格外骚包,浅粉色的修身西装隆重的像参加什么重要晚宴,脸上上了层淡妆,眉毛修剪的精致,应该是专门做了发型,松了两绺发丝的短背头很衬他那吊儿郎当的气质。
像只求偶的花孔雀。
祝云熔揪着金庚永的衣领把人扯的一个趔趄,拽到身前半阖上眼贴上他水润的唇。
哈密瓜味儿,难得能找到这么少见的唇膏。
金庚永呼吸急促,一只手搂着祝云熔的腰用力到几乎要把人按进身体里,舌头伸进口腔肆无忌惮的扫荡,勾上里面的原住民到自己嘴里使劲儿裹。
亲了半响,祝云熔推了推身前人的肩膀,唇舌被吸的发麻发木,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给吃了似的。
金庚永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上唇嘬了一口才放开,下巴放到他肩膀上低喃,“我他妈的都快想死你了……”
祝云熔憋了好几天的鸡巴被亲的邦硬,下面那口逼更是连连吐水儿,右手隔着西装裤捏捏他半撅着的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金庚永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跨跪他身上,把那根漂亮的阴茎拿出来扶着,对准穴口往屁股里塞。
灌过肠的后穴轻而易举的纳入阴茎,炽热干涩的肠道包裹住鸡巴,凹凸不平的肠肉蠕动吮吸。
久违的舒适让祝云熔不住低喘,仰头靠在沙发上,手背抵着额头,长眉微蹙。
金庚永两瓣屁股蛋夹紧,前后左右扭着腰把阴茎往屁股里吸,拉过来他的一只手摸上自己昂首挺胸的粗大阴茎,“快安慰安慰它,这段时间它都快憋坏了。”
祝云熔呼出一口气,拇指中指相抵成圈,对准那趾高气昂的小东西弹了一个脑瓜崩,金庚永疼的屁眼一缩,几天没发泄的祝云熔被他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推推他肩膀,“别夹。”
“是你先欺负它的。”金庚永捏了捏红润饱满的龟头,扶着根部摇了摇,“看它多可怜啊,你就不能疼疼它?”
祝云熔右手成掌轻轻扇了一下,扇的那红彤彤的性器左摇右晃跟个不倒翁似的,“丑东西。”
“哪里丑了?”金庚永双腿用力,抬起屁股重重坐到他胯上,“明明是个帅气的大小伙子!”
祝云熔没功夫跟金庚永争论那玩意帅不帅气了,他现在只想挺腰狠狠肏进金庚永的屁股里发泄欲望。
金庚永俯身埋头苦干,舌尖探出在祝云熔脸上留下一道道湿滑水痕,挺翘的屁股臀肉软中带弹,随着上下起伏“啪啪”拍打祝云熔的双腿,浅褐色屁眼周围的褶皱完全被撑了开来,贪吃的吞吐白嫩的阴茎。
有力的大腿绷出结实的肌肉轮廓,身前带弯的深红色阴茎牢牢的贴在小腹上,只有动作太激烈时才会晃一晃。
祝云熔推开金庚永黏黏糊糊的脸,挺了挺腰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酸涩尖锐的快感让金庚永腰身一抖,屁股夹的更紧了些,弓着脊背头颅低垂,唇瓣挨着祝云熔耳边低声呻吟、喘息。
他这样子倒是让祝云熔身下那口骚穴淫水吐的更欢了。
金庚永身量比祝云熔大太多了,一屁股坐在身上结结实实一大坨,想从他屁股底下绕过摸摸花穴都不行。
祝云熔大腿内侧肌肉用力夹了夹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舒缓欲望。
金庚永感觉屁股底下绵软的大腿硬了些,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稍稍抬起屁股,支起身手臂绕后,摸索着找到那处湿淋淋的花穴,指尖贴着馒头逼中间的缝隙轻飘飘的上下滑动两下。
“哈嗯……”
祝云熔腰部用劲屁股悬空,难耐的往金庚永屁眼里顶了顶,把鸡巴重新整根塞进那舒适的小洞里,抓到他使坏那只手的手腕,强硬的往骚逼上按,鸡巴整根抽出再全根肏入,边耸动屁股快速的顶弄肏逼边喘息呻吟,“哈啊……快、快点——揉、揉揉它——”
金庚永被他突然的肏弄颠的身体不稳,上身往后一倒,幸好空着的手及时撑到了后面的茶几才幸免于难。
祝云熔看着削薄实则精瘦的胯部重重拍打到金庚永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两颗圆润的睾丸上下颠的快要飞起来了一般,随着抽插不断拍击下方的花穴和上面暖白色的大屁股。
修长漂亮的阴茎直往肠道里的前列腺硬戳,金庚永闷哼一声,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收缩括约肌,腹部肌肉绷紧,因动作过大而衣摆飞扬露出的小腹处,印子浅显的腹肌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肏弄起起伏伏,时隐时现。
暗红色的粗大阴茎被这凸起顶到了一旁,凸起缩回时则回归原位,龟头顶端的尿道口缓缓翕张,流出股股清液顺着龟头染湿茎身,最后没入阴茎根部茂盛的黑丛林里。
单只手臂支撑不了这狂风暴雨的肏弄,金庚永几次试图用腰胯的力量正回上身,每次都被祝云熔的挺弄打断,反而是因腰跨用力导致屁眼更紧致了些,让人肏的更爽了。
“祝、祝少爷……”金庚永喘息两声,艰难的把话说完,“呵……我、我这可是……一个多月没被碰过了——”
“好、好歹,好歹让我缓缓吧——”
祝云熔向来自我,更别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因为饥渴空虚的骚逼没有被满足,他现在只能专注于一处,等这边完事儿了再去抚慰另一处。
金庚永没那么天赋异禀,屁眼里不会出水,再加上离灌肠有段时间了,因此穴里干涩的很。
不过金庚永不出水儿祝云熔会出啊,肏了这么长时间足够让祝云熔骚鸡巴吐的淫水把屁眼染湿了。
温热湿滑又紧致的后穴明显比刚插进来时好肏多了,鸡巴被肠道的软嫩肠肉包裹吮吸,随着皮肉抽送摩擦,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阴茎传递到大脑,快感层层叠加逐渐到达了顶点——
祝云熔停住了,悬空的腰臀落下实地,整个人瘫到沙发上急促的喘息,他还不想射,今晚有的玩呢,太早交了精后半夜他还玩个屁。
金庚永撑着茶几的那只手臂跟得了癫痫似的疯狂颤抖,屁股里的东西消停了下来,他腰、腹、胯用力狠狠夹着里面的阴茎,一个仰卧起坐挺起上身,正跪在祝云熔胯上。
“唔——”
祝云熔身躯轻颤,强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感憋着没射,白皙瘦削的手背指屈肌腱清晰可见,十指陷进皮质沙发抓出褶皱。
金庚永前弯脊背,环着他的后颈,俯身轻吻祝云熔的额头,唇瓣向下印上紧闭的右眼,伸出舌尖舔上眼皮,描绘出薄薄眼皮下面眼珠的形状。
射精感消褪,祝云熔轻呼一口气,金庚永顺势吻上他张开的唇又吸又啃。
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组织人刘思洋走过来坐下,指节敲了敲茶几惊醒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行了,这场趴可不是光看你俩演活春宫的,意思意思得了。”
祝云熔侧过脸避开金庚永的追吻,看向刘思洋问:“人来齐了?”
“早来齐了。”刘思洋抬起下巴点了点,“这不看你俩打的火热,都等着你俩完事儿呢。”
祝云熔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看活春宫看的正欢的五个人,有的裤裆鼓着包,有的干脆脱了裤子在那撸,有个看他瞅过来还抛了一个飞吻。
回过头,祝云熔一只手搭在身上赖着不走的金庚永肩膀上用力推了推,“下去。”
金庚永抬起屁股,被肏成红褐色的屁眼蠕动几下裹着阴茎用力往上一拽,“啵”的一声,殷红的肠肉被强行剥离阴茎,水光粼粼的烂红洞口无奈的翕张几下,吞了几口空气。
翻身坐到祝云熔另一边,金庚永靠着沙发靠背双腿大开,透明的鸡巴腺液从屁眼张开的细缝里流出来,流淌到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摊水痕。
随意撸了两下憋的泛紫的粗大鸡巴,金庚永揽着祝云熔的肩膀撇撇嘴,“给你们免费看还在这挑剔来挑剔去的嫌弃,真当我想让你们看?”
刘思洋冲他翻了个白眼,招招手招呼等候多时的红绾经理过来。
红绾经理从门口的角落里走出来,先是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问好,随后走到刘思洋沙发背后面,微微弯腰,“刘先生,现在叫他们进来?”
刘思洋低声吩咐几句,经理点头应是,回到角落里对着耳麦吩咐几句,包厢门打开,进来了十二个人,六男六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漂亮的、美艳的、帅气的、阴柔的、阳刚的一个不落,皆是面容姣好,盘靓条顺。
十二个人在“回”字型沙发旁站成一排,经理点出三男三女向前一步出列,“这几个都是雏,女侍处女膜全部完好,破处一定见血。”
刘思洋侧头看向祝云熔,“祝少先挑两个?”
祝云熔扫了一圈,抬起下巴点了点,“前列左侧第一个,后列左侧第三个。”
挑的都是女侍,前列的雏是清纯的长相,像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脸很嫩,艺名西宁。
后列的熟手艺名杏彩,是所有人中胸最大的,前凸后翘小细腰,看着也最骚,长相艳丽,虽比不上祝云熔,但也是难得的好颜色。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挑选完毕,性子急的已经开干了,金庚永没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阴痉,上下打量了两名女侍一番,得出结论:身板没他结实,看着就不耐肏。
刘思洋单找了一个沙发调情去了,杏彩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抱着祝云熔的右臂卡进深深的乳沟里,挤压一对柔软的大奶按摩。
祝云熔把她推到沙发靠背上,手自下而上探进黑色纱质薄裙摸到胸罩,隔着一层略硬的布料捏了捏,很软,是真的。
收回手,祝云熔看向站在茶几旁局促的西宁,沉吟一声,问:“会舔吗?”
西宁愣了愣,轻轻点头,声若蚊蝇,“训教师教过。”
祝云熔颔首,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摸了摸湿润的逼口撑开大阴唇,“过来,舔。”
西宁僵硬的走到沙发前跪下,看着那粉白红润的漂亮花穴有点懵,她还以为“舔”说的是口交,谁知道……
见她半天没动静,祝云熔皱了皱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金庚永长腿一跨又跪坐了上来,屁股坐上阴茎卡进臀缝里前后磨蹭,“你还是先满足我吧,哪有上床上到半道的?我这里都快馋死了。”
阴茎在饱满圆润的臀缝里戳来戳去,轻易的戳进了被肏的软烂的屁眼,金庚永收缩肠道括约肌一夹,温热湿滑肠道带来的快感让祝云熔因他的自作主张生出的丝丝不快消失殆尽。
但早就饥渴难耐发出抗议的花穴也不能不管,祝云熔把西宁困在腿间,双脚一抬踩上茶几,露出被淫水儿彻底淋湿的胯间、股间,以及屁股底下被洇湿一片的沙发。
西宁不敢再犹豫,做好心理准备,与男子相比更为轻薄纤细的舌探出头来抵上那往外吐水的小穴,按照记忆里舔酸奶盒一样顶开里面紧簇的层层媚肉,舌面接触肉壁用力一勾,卷着里面的淫液回到嘴里。
……是淡淡的酸奶味。
有点腥,但是不难喝。
西宁舌头再次伸进花穴里扣挖,鼻尖抵着阴蒂随着舔动按压,她不敢抬头,因为只要她眼皮一撩就能看见头顶上含着阴茎前后晃动的大屁股,红艳艳的穴肉湿漉漉的,随着套弄被带出洞口在阴痉上吸吮,稍一仰头鼻尖就能碰到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那里的骚腥味儿让她不得不憋着气,舔舐的动作稍大一点那两瓣大屁股说不定就会坐上她的脸。
她还没做好舔那里的准备。
祝云熔轻吟一声,青涩的舔舐却意外的实称,挺了挺腰把阴茎往金庚永屁眼里塞了塞。
金庚永尽全力忽视屁股底下的异样,稳住上身,双臂伸直双手把着祝云熔后方的沙发背,跪在沙发上的双腿使力向上抬起屁股,把阴茎拔到仅剩下半个龟头卡在括约肌间,随后臀肌紧绷重重坐下把屁股蛋压成了软弹的半圆。
臀尖坐上了西宁的脑袋,长发卡进了臀缝里带来阵阵瘙痒,金庚永括约肌缩了缩夹的祝云熔急促叫了一声,不自在的往前挪挪远离头颅,调整好位置,龟头对准前列腺所在区域,随后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凶猛起伏,又快又重,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脚尖高翘脚背绷直、皮肉发颤,被肏的头脑发晕,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沙哑低吟。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白嫩的阴茎被夹的泛红,交合处的淫水拉成丝线往下滴落在西宁的鼻梁上,混入花穴吐出的腥甜液体里。
祝云熔仰起下颌瘫在沙发靠背上,眼尾绯红,喉结滚了滚,张开的唇瓣里溢出勾人的呻吟。
杏彩不甘示弱,脱下胸罩只着纱裙,手臂交叠托着大奶在祝云熔身上蹭,浑圆顶端凸起的奶尖撑着纱衣,纤细的腰身在这对大奶的衬托下显的盈盈一握,半透明的黑纱贴在腰腹处隐约能看见清浅的马甲线。
祝云熔伸手一捞把人圈在怀中,一只手从裙摆里伸进去摸到手掌只能包住一半的奶子,细腻柔软的手感配上顶在掌心的湿软奶头,这种奇妙的满足感恐怕只有前列腺高潮或者阴道、阴蒂高潮才能与之相媲美。
杏彩下巴放到祝云熔的肩膀上,唇瓣微张对着那莹白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轻声哼出那要断不断、似有若无的喘息哼吟,“先生……哈嗯~”
祝云熔被她哼的鸡巴更硬了,一巴抓住她的大奶子,十指深陷进鼓鼓囊囊的奶肉,像玩解压玩具一样揉捏,时不时的轻颠两下,让那硬挺又湿软的奶头在掌心滑动摩擦。
双腿合拢用力夹住腿间的头颅,腰腹绷紧随着金庚永的又一次起伏挺腰,狠狠撞上前列腺所在区域。
“呼……”
金庚永手臂发抖腰腹绷起弓成虾米,湿滑软烂的肠肉受到刺激紧紧包裹住鸡巴蠕动吮吸,有力的双腿一刻不停的运动,驱使屁股抬起,然后重重坐下,括约肌像肉套子一样死死箍住阴茎上下抽插。
“哈啊……”
祝云熔身躯轻颤,双腿支撑着胯部前后耸动,挤挤挨挨的肠肉挤满了敏感的冠状沟,被吸入马眼的肠肉随着挤压在尿道口肏弄,肉套子一样的括约肌完全契合了冠状沟不留一丝缝隙,每次抽离都会掀翻红润的蘑菇盖,而插入时又会挤压的伞盖微微下拢回收。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祝云熔大脑空白,完完全全被欲望侵占,舌尖吐露在外双眼迷离,红潮弥漫脸颊,铺盖在莹润白皙的面容上晕染开来,长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颤颤扇动,美艳惑人又带着可怜脆弱。
金庚永被他蛊惑了。
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仿佛濒死前的最后挣扎,又像热血上头乘坐过山车飞过城市山林时的刺激惊吓。
他低下头,鼻尖是形容不出来的香气,馥郁的花香、清甜的果香、雪山的冷香、带夜晚晨间露水清凉的草木香。
或许还有麝香以及腺液腥甜带骚的香气。
“砰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奔流不息的黄河在耳畔萦绕,一旁碍眼的女人化作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昏暗的包厢蔓延着黑暗吞噬了那一团模糊,世界除了心跳声和面前人的呻吟喘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金庚永垂下头,张嘴噙住那一点舌尖。
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微微跳动,一股股浓精像喷水枪一样被马眼喷射而出,昂贵的粉色西装和布料精细的衬衣沾染上白浊,收缩的肠道彻底变成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形状,不顾屁股底下颤抖的双腿牢牢包裹住鸡巴抵死缠绵。
“嗯啊——金、金庚永你唔……哈啊——”
祝云熔小腹抽搐颤着腰,唇舌被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精液被强行绞出射进肠道深处,身躯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翻着白眼几乎要因为快感而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