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硬挺的阴茎磨蹭着腿心,贴上蕾丝面料的透明网纱,这层薄薄的布料几近于无,很快被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浸润,他挺胯,肉棒隔着内裤碾开两瓣阴唇轻蹭浅送,细微的水声作为背景,为他语气添了一丝扯不清明的暧昧,“你有好多蕾丝。”
蕾丝怎么了蕾丝也惹你了
她咬着唇,不想承认被他蹭的很舒服,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烦。”
“为什么那么骚呢宝宝,还敢让我去你的衣柜里拿衣服,我全都看到了。”
龟头一下下撞着藏在蕾丝下面的阴蒂,马眼漫溢出清液,似乎想擦干净又似乎只是在撩拨,他笑了,“没被我强奸过所以不怕是吗?”
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从来没想过会真实听到的两个字,从陆贽嘴里说出来,心脏突突直跳,好像要顺着食管跳到嗓子眼再呕出来。
江昕月紧紧闭上嘴,以免再说什么招惹到他的话。
他的脑子此刻到底是清醒还是混乱,江昕月一点也分辨不出来,只能听到他在耳边胡言乱语,发出每个字音,牙齿都咬着耳朵,又痛又敏感的过分,缩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
“那晚我整夜都后悔,就算被你扇巴掌也该拿几条回来,撸鸡巴的时候闻着蹭着,像现在这样。”
她仰起下巴,浑身上下都潮热不堪,皮肤泛红,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羞的。
推卸的力气彻底从身上消失,她像一叶被洪水席卷的孤舟,连声音都哆嗦着无法找到稳定的支点,“你、你有病吧”
“我是你认识的人吗宝宝”
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把她卡在桌子和自己的怀抱之间顶撞,她被撞的腿软,只借着他手臂的力气勉强站直,脚趾蜷缩,酥麻的快意从碾压摩擦中渐渐攀升堆迭,脸颊漫上绯红,呻吟破碎含糊,落在男人眼里完全是等着被肏透的骚样子。
陆贽的呼吸也彻底乱了,伸手将她脸颊上沾湿的发丝拂开,手指在她的侧脸流连不止,轻蹭抚弄,“只是认识的人磨你的逼,也这么爽吗?”
她张嘴想要解释,手指缠扰从唇角伸进去,卡住她的牙齿,一下一下地不由分说地往下按,涎水顺着他的手指流满掌心。
他垂眼就看见她嘴巴眼睛小穴没有哪一处不在冒水,湿漉漉的模糊的可怜气息笼罩了她整个人,陆贽看着眼热,俯身亲吻她额角渗出的汗,吻着吻着又不知轻重,齿痕落在脸颊一路咬到锁骨,激得她断断续续从快感中分出心神骂他。
“陆贽你是狗啊……别、啊别咬了…啊!哈啊…”
她虽然反抗的力气没有了,骂他的力气总是用不完,夹杂克制不住的暧昧的娇滴滴的呻吟,勾得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全然断线。
分开抓着她几乎脱力的大腿,抱起她坐在桌上,一只手强势的用力掰开湿滑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掌着她的身体,腰胯重重往前一顶,龟头带着薄薄一层布料狠狠陷进湿润的穴口,竟然就这样硬生生把她送上高潮。
她在淹没神志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摇头,呼吸里都带着泣音,仿佛天生懂得如何勾出男人深埋在心底无时无刻不极力压抑着的肆虐欲望。
“哭什么呢。”
湿透了的蕾丝被扯开到一边,露出湿淋淋的柔嫩嫣红花穴。
他俯身挺胯,粗鲁的阴茎凶狠撞上淫水泛滥的阴户,肉与肉相贴发出突兀啵唧的水声,高潮中仍在痉挛的湿乎乎穴口不知死活地夹着吮吸马眼。
陆贽爽的额角青筋暴起,只会在性事中使用的温柔的语气低沉,带着渴,像安慰又像诱哄,但本质是令人悚然的威胁。
“别哭了宝宝,现在我要强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