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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洲抓住她肩膀,稍微用力点就能弄出痕迹,很明显。
他五指揉抓着许纯胸乳,胸不是很大,握在掌心,刚刚好。
酒精作祟,他见了此不免意动,动作不免加快了些。
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仿佛稍微用力点力就能压断。
肌肤被大舌头舔舐啃咬,滑腻腻,暖乎乎的,许纯既有些期待,也有点退缩念头。
似乎察觉出她的想法,徐敬洲固定住她的腿,撕开铝箔袋,戴好套,提着胯下凶器闯进去,冷静道,“别做无用功。”
他那东西太大,许纯的阴道口小,进入的艰难,紧致的幽道同样缚得徐敬洲硬物生疼。
好歹顺利入了一半。
“痛,痛,痛!”许纯嗷嗷叫唤,胡乱挥手,以为这样就能好受些。
徐敬洲脸侧多出了两条划痕,她手指的杰作。
前戏做得够湿润,上次也有扩张,实际并没那么痛,不过是许纯自以为很疼,导致产生了假心理错觉。
“慢点儿,让我缓缓……”她软声软气道。
面对许纯的各种要求,尤其还在床上,徐敬洲没有听进去。可也算有良心,等她适应了后才挺腰律动。
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怎么突然来京城了?还是知道我会来?”这话不是徐敬洲自信,自恋,如果说她来交流峰会撞到他是偶然,那么在饭局上出现,总不会也是偶然,太多的巧合凑在一块就不是单纯的巧合。
“唔……涨!”许纯被顶了一下,腰间发麻,喉头绷紧,回话都变得断续,“我,嗯……不知道你……在,在京城出差……”
“是吗?”徐敬洲反问,没表现出信没信,倒是见她彻底放松下来,不再顾忌,加快了速度。许纯仰起纤细脖子,被撞得身子后移,快要碰到床头时,徐敬洲又一把拉扯下来,阴茎蛮横地挤开贝肉。
“啊……”很突然的一下惹得许纯头皮发麻,攥床单的手改为抓徐敬洲手臂。
她一伸手摸到了他的质感衣料,不满哼叫,“你……你怎么……唔……不脱衣服?”
都上床了,她光溜溜,他却衣衫完整,这算什么,她往下一摸,发现他裤子也好好穿着,一点不公平。
“裤子……也脱掉。”毫无威慑力的命令!
听了她的话,徐敬洲倒是很配合地脱了上衣,脱裤子前还不忘给她重顶来了几下,恶劣得不行,或许这也是男人的劣根性。
衣服脱下,线条流畅的肌理,体型匀称,看得许纯咋舌。
她以为徐敬西装下的身材普普通通,不料别有洞天。手,很自觉地摸上了腹部的精壮肌肉。
紧致,有弹性,软中带硬。
触感极佳!更湿了!
尽管平时公务再繁忙,每天早上,徐敬洲还是会抽出四十分钟时间用来健身,所以不像有些男人,一到三十来岁开始出现发福,油腻,大腹便便。
“好摸吗?”徐敬洲俯身,吃她的乳尖,都没怎么用力,她皮肤就泛红,这种肤质敏感,而且留下的印子没几天消不掉。
“轻点咬……”许纯顾不得好不好摸了,被人吃胸太羞耻,徐敬洲咬得用力,也带来了刺激。
腿被抬高了一些,堆在胸前,徐敬洲握着她的小膝盖,大开大合的抽动,捣鼓的用力,交合处一片泥泞。许纯脸色潮红,弄了没几下,她便泄了身。
“我……我不要了!”快感不断,她人还在不断上下颠簸起伏,撑不住了,只能将徐敬洲的肩膀作依靠,小口小口急切的喘息。
她不要,他可还没好,徐敬洲抱起她,调了姿势,将湿淋淋的阴茎插入阴道,像吸盘一样吸附着肉身,刺得他尾椎骨发麻。冷静自持的形象到了床笫间,早已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