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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酸疼,喉咙干涩,四肢无力……
许纯睡醒后的感受。
摸着被子,她又闻了闻,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昨夜的回忆像电影在脑海放映。
但放的是小黄片。
耳垂忽然发烫。
徐敬洲,他妈的禽兽吧!对一个病人,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低头一看&esp;,许纯发现身上干爽,身上睡衣整整齐齐穿好,想来徐敬洲帮她清理过了。
她撑起身体,还有些晕,可比昨晚好多了。
发烧后,又得了感冒,鼻子堵的难受。
刘姨送上来营养粥和药,许纯吃完,又听刘姨让她暂时不要下去,徐敬洲在下面会客,有什么需要找她就可以,这也是他的原话。
会客……
许纯摩挲着枕头,状似无意问,“男的女的啊?”
“两个男人,我听徐先生叫其中一个什么局长,都是大领导。”刘姨关心了她几句,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并没有多嘴过问许纯为何出现在这个房间。从住进来到现在,刘姨都还不知道许纯每天待在别墅做什么,不过,她经常熬夜,刘姨倒是知道。
许纯刷了片刻手机,甚觉疲倦,最喜欢的网络世界也觉得无聊。
蒙上被子躺下,她尝试了平躺,侧躺,蜷缩躺,不管哪种睡姿,总觉得不舒服。
猛然想起,这不是她的窝。
下床的时候,她眼前骤然一黑,身体侧歪,稳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副孱弱的躯体!
拖着笨重酸软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许纯继续睡,这下安稳多了。
一楼会客厅。
徐敬洲前面坐着两个男人,五十岁年纪上下,笑容谄媚,就连褶皱都在堆着讨好的笑意。
茶几上,放了两条名贵的烟酒,以及两个印着红富士苹果的纸箱,里头放的自然不是苹果,而是一捆捆红色钞票。
真金白银,直接而大胆的贿赂。
当事人坦然的很,做这种事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徐市长,我家孩子一直都很敬佩,崇拜您,特别希望能像您那样优秀。如果他能在您身边做事,为社会为人民群众鞠躬尽瘁,当牛做马那都是他的荣幸。”
徐敬洲淡定地听对方讲完,客气笑道,“袁局长说笑了,安排职务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记得有考核流程,到时候令犬若能成功通过考核,我当然非常欢迎。……更何况,我们谁不是一步步走上来今天这个位置的,您说是吗?”
袁局长上扬的嘴角一僵,旁边的眼镜中年男人趁机接话,“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弯弯绕绕的路难走,能走直径谁愿意走弯路是吧?既然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才更要互帮互助,今天你帮我说不定明天后天就是我帮你了。徐市长,您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番话暗中还隐藏着胁迫意味。
徐敬洲眼神冷了下来,表面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袁局长来之前,想必了解过,我向来是按照程序办事的人,在我这,没有捷径。”
袁局长自然知道,所以来的时候抱着侥幸心理,礼物也多了些。
他不死心,提高了砝码,“徐市长,您若是嫌礼薄,到时候我送两箱上好的水果给您……”
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对话,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