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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们还没有和离,最起码在宗自沉的认识里,他们和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可现在宗自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找那个女人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宗自沉已经等不及要和离了!
他现在止不住的后悔,自己前段时间睡觉时的所做所为。
宗自沉在听到他的话时一脸懵,他起身摸了摸华宸川的额头:“你是不是春季怎暖怎寒得风寒了,怎么说的话我听不懂!”
华宸川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问:“你不娶她,你找她干嘛?而且你说过和离之后娶妻娶银杏。”
宗自沉用另一隻空着的手,一巴掌轻扇在华宸川的额头处:“你有病啊!我为什么要娶极有可能杀害我祖母的人!”
华宸川握着宗自沉按在自己额头的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他自从上次被打之后,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主要还是因为他在郡府里看到郡丞王君被他媳妇秦莲打的满地跑,事后还笑呵呵的。
那时候华宸川觉得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而且宗自沉打人也不疼。
宗自沉现在看华宸川是一脸蠢样,他极其嫌弃的抽掉自己的手,肃然道:“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见此华宸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刚想反驳你说过,又想起王君的行为处事,他急忙改口道歉:“对不起,我最近脑子转不过来。”
他看向宗自沉,手握上宗自沉的手:“能和我说说银杏的事吗?”
“我也好帮你看看如何找?
诉说
他这么说,宗自沉也不好说什么,隻当华宸川因为政务繁多,脑子出了问题。
他也不再计较了,抽回自己的手,坐在桌前,想着要如何和华宸川说幼时的事。
不,准确来说他在想要不要和华宸川说。
毕竟那是他自己的事,和华宸川无关,而且哪有人把自己不好的过往,说给别人听的。
况且他和华宸川待和离之后,两人应该再无关系,不适合和他说。
华宸川看他坐下,也在他对面坐下。
宗自沉抬眸看他,斟酌了一下道:“银杏原本是我祖母房内伺候的丫鬟,只是怀疑祖母当年死和银杏有关,一切要找到银杏才知道具体情况。”
这样就把大致事情说出来,也不会牵扯太深。
华宸川颔首,盯着宗自沉,他原先查的,是知道宗自沉自从他祖母死后,就被关进了那个院子里。
但是所有的事情只知道个大概。
如今他想知道的更详细,但是看宗自沉明显不愿意说的样子。
他道:“那把银杏的特征各方面说一下吧,本王让人去找。”
“还有,知道她大致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