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趁主角装睡主动骑乘醒后被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肆意C入
可是现实只有这冰冷的冷水,穴里空虚的厉害,可怜巴巴的在不停吐着骚水,控诉着身体的主人让它这么难受。
这穴,邵景宴二十多年来,只当摆设,此刻却忍不住用手去触碰这禁忌之地。
他粗暴的用手指揉搓着下身,快速的动作带来了爽感,却只是杯水车薪。
“要疯了,好想被操。”邵景宴迷离着眼睛,一只没有章法的揉着自己的大胸,另一只收不停的在穴里抠挖着。
在外面躺在床上的喻诚,却惬意的快要睡着了,他倒是要看邵景宴能够躲到几时。
浴室的门,被人无声的打开一道缝隙,看到喻诚已经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感觉是睡着了。
赤着脚的邵景宴从里面走了出来,浑身赤裸泛着情意的红,没有擦干的身体,水珠顺着胴体一路滑落到地上,好似妖艳找人索情的水鬼。
穴里的空虚,叫邵景宴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钢丝,而睡在床上的人就像一道美味的大餐,无声的诱惑着邵景宴。
装作自己睡着的喻诚,嘴角往上翘了翘,他倒是要看邵景宴之后会做什么。
理智告诉邵景宴,他该趁着喻诚睡着赶快逃跑,但是他的脚却移也不移走向了躺在床上的喻诚。
邵景宴上了床,在床上翘着屁股跪趴前进。
他双腿大开,随着动作,花穴张开时忍不住在空中大力的收缩了一下,色情极了。
他不想把喻诚弄醒,只轻轻在喻诚腿上跨坐。
赤裸肌肤一接触到喻诚,就有种满足的慰叹,身体告诉他,就是这样,继续下去。
在满足的同时,欲望更盛,浑身那股热意痒劲儿像是蚂蚁在身上爬,能把人逼疯。
喻诚穿着清凉,邵景宴很快褪去了喻诚的衣服,沉睡着的巨物就这么展现在邵景宴面前。
他好奇凑近一闻,带着淡淡的骚腥气息。
他却是被这大鸡巴美得脸色更红,饥渴的舔了舔唇,就是这个,他要的就是这个,比他的还大呢,也不知道插进来是什么感觉?一时间,邵景宴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邵景宴撸了几下喻诚的鸡巴,让它微微硬立起来。
他一只手扶住鸡巴,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大阴唇,马上就要进去了,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花穴更是快速的张张合合,骚水淌个不停。
慢慢的,邵景宴找准位置,让鸡巴抵上自己的花穴。
他激动得青筋炸起,告诉自己就是这样。却在同一时间有种荒谬的感觉,他这是在做什么?警醒只有一瞬,却还是忍不住那上头的性欲。
他知道自己在主动让别人的大鸡巴,进入自羞于见人的花穴,还是慢慢的压身把大鸡巴容纳了进去。
花穴多年来不被主人关照,就算是发骚时,也只是被主人厌恶无视,在黑暗中无声隐忍渴望,默默淌水。
如今中着强效媚药和增强了敏感度,被滚烫的鸡巴插进滚烫发骚的肉穴,身体还没爽,心理上邵景宴已经爽得翻白眼了: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作为双性人,邵景宴的肉棒发育得很好,相应的他的花穴就比较小。
当喻诚的肉棒插到底的时候,他有种被一棍子贯穿的感觉。
好胀……好满……还有点痛,邵景宴流下一滴泪水不敢动了,好像动一下,就要撕裂开来,邵景宴紧张得浑身冒汗。
原本顺着大腿根流淌的骚水,全部被肉棒的插入,堵进了最里面,现在邵景宴却进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是动还是不动?
肉棒都插进来了,身体渴望得要死,哪有不动的道理。
邵景宴的花穴,轻轻的收缩着,不敢动却依然贪婪的吮吸着,等到稍微习惯这尺寸了,才开始扭动着屁股,轻轻的摇摆起腰肢来。
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到了二人交合的身上,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他的魂灵都更往上飞一点点。
爽,好爽,早知道这么爽,刚刚还躲什么?
一边爽飞,一边邵景宴还是注意动静小一点别吵醒喻诚,哪怕遇到让他失神的快感,也把那想要脱口的快感压抑在嘴中。
牙齿咬着嘴唇,忍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却还是有次忍不住了。
“嗯~好爽~”
随着这句,调笑的声音跟来:“有这么爽吗?”
邵景宴吓得下面一紧,紧得喻诚吸气。
喻诚用灼热的大掌托起他的屁股,鸡巴往上撞了撞:“骚死你,一个人也玩得这么起劲。”
这样有力的撞击,哪里是邵景宴那慢慢的磨蹭能比的,他难耐的发出呻吟,此刻又爽又怕,却还不忘把住喻诚身体,不让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来。
此刻,他仰着脖子,紧着花穴,吓得眼睛都泛起水雾了,原来不知道在何时,喻诚已经睁开了眼睛“醒了”。
喻诚却不给太多时间给邵景宴反应,他一个翻身,把邵景宴压在了身下。
随着喻诚的动作,鸡巴在邵景宴身体里碾了一圈,他哪里受得了,发出呜呜浪叫,眼泪都出来了。
“不要了,太爽了~”
现在这个位置比骑乘更方便喻诚使力,身下便用力的向邵景宴撞击起来。
一时间肉与肉撞击,静谧的房间内,发出让人不敢多听的啪啪撞击声。
男人肯定经常运动健身,每一块肌肉都有力,插入的动作匀速,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向着邵景宴袭来。
他翻着白眼,爽得啊啊乱叫,未尽人事的男人,这种快感对他太过。
邵景宴原来只是自己控制的慢速抽插就要爽飞了,现在被插入的花穴,和鸡巴快速摩擦后烫快要坏了,又辣又麻,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太爽了,爽过了,他开始瞪着腿想要逃:“不要……我受不了了,太爽了,放开我~……”
喻诚哪有放过送上门的肉的道理,自己坐上来让操的,现在又想要跑?
邵景宴本就腿心大开,此刻喻诚双手分别抱住邵景宴的大腿,避免他挣扎,这个动作更方便喻诚的插入。
肉棒像是铁钉一样的把邵景宴钉死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贯穿,被插入的花穴灼热非常,快感不断累积。
每插一下,快感就多一分,每插一下,就像是要上天堂。
邵景宴爽得浑身都麻,爽得完全忘记了外事,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就卸了,只大开着腿,方便男人的操弄。
“快点,快点,嗯~要到了~”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操他的人只是一个陌生人,完全沉浸在欲望里。
喻诚也抽插运动得脸色发红,不断耸动着身子,只听着身下的浪货不停的喊:
“嗯,好爽~”
“爽死了~怎么会这样~”
“啊啊啊啊啊,要到了~”
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一刻,邵景宴灵魂像是完全升上了天堂,高潮到瞳孔紧缩,花穴流出一股蜜液来,原本被操硬的肉棒不断射出精液来。
邵景宴爽得发软无力,浑身都麻,嘴里嗯嗯唧唧美得要死。
可是身上的人还在动作,这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慢慢体会,又被迫进入下一波的高潮积累来。
“不要,不要。”他不停的喊,这样已经够了。
可是花穴里的肉棒依然坚硬,二人交合的地方被刚刚高潮溢出的水弄得更湿,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高潮继续往上叠加。
像是被操服了,喻诚让他摆什么动作他就摆什么动作,还破天荒的在喻诚主动吻过来时,主动伸出舌头。
他勾住喻诚的脖子,像是亲密多年的爱人般,下身被不断操弄着,上面的舌头交缠缠绵,暧昧激情。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做到后面,邵景宴觉得喻诚跟个禽兽一样,离谱得不像人,怎么会有人能够一晚上那么多次的?
这是邵景喻这辈子最爽的经历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完蛋也是真的。
“救命,你这个禽兽!”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喻诚笑他:“前面要个不停,还让快点,现在爽完了就想拔穴不认人了?”
他一边笑,一边根本不停止胯下的动作。
他禽兽的行为,让邵景宴崩溃得要哭了,前面那么多次的浪叫,已经让他声音都哑了,现在又骂了几句,更是有气无力骂人都骂不出了。
多次以后,到后面操到邵景宴都射不出了,只稀薄的射出无色的液体来,然后他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喻诚发觉身下人晕了过去,无趣的再操弄了两次,满满的精液直接在对方花穴里面射了进去。
红肿的小穴灌满了浓白的精液,喻诚抽出鸡巴,小穴里面兜不住的精液就开始慢慢往外流。
他抽了一根事后烟,看了一眼床上被蹂躏得像是破布娃娃邵景宴,啧了一声,这主角攻真不耐操,拔屌穿上裤子直接走了。
还不忘在床头柜丢了几百块现金,这架势活像是支付嫖资,更像是侮辱。
法,却偏偏有几下撞击到了蓝夏的花穴,他穴里立马骚液翻涌,被撞的时候感觉酥酥麻麻。
蓝夏回头,故作惊恐道:“师公,你在做什么?”
他非要演,其实有心人都能看清他的骚浪属性。
喻诚直接一手扒掉蓝夏的裤子,蓝夏两条嫩生生的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小小的鸡巴早已经硬了,伸手去摸花穴,那里也泥泞湿润一片。
喻诚掐着他的阴蒂,碾着:“骚货,这么湿?还是个双性?”
蓝夏下身的穴饥渴的张张合合,面上却说:“师公,你在说什么,小夏不懂,呜呜,师公不要碰小夏的阴蒂。”
喻诚又玩了几下他的阴蒂,转而用手掌覆住他的穴来,大掌包住整个区域,上下搓了起来。
手掌又烫又热,虽没有重点的针对,但是整个花穴都被揉到了。
蓝夏发出呻吟,觉得喻诚好会揉,此刻爽得腰颤。
他作为双性人,并不像邵景宴那样下身发育的都是鸡巴,相反他的鸡巴很小,更多的是发育花穴,所以性欲浓重。
从上初中起,他的花穴就开始痒,性欲浓烈得几乎每天都要自慰一次,经常早上被浓烈的欲望逼醒,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自慰,内裤经常是湿的。
他很小就开始做春梦,梦中总被喻诚这样的精壮大鸡巴男人玩弄。
虽然心里又骚又贱,但是性子小,只敢在梦里发骚,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玩弄过,都是关在房间里,用玩具自己寻找各种方法自己玩自己。
但是再好玩再贵的性爱玩具,到底只是硅胶和机械。
在那晚他去打工时,看到喻诚的大鸡巴,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几天梦里都是喻诚在操自己,如今再次遇到喻诚,哪怕是老师的男人,他心中多年的欲望再也压不住,想要,好想要被师公操。
其实如果前阵子,按照剧情他和邵景宴滚过床单了,就没有这样的事了,此刻,他欲望的闸门早已经关不住凶猛的欲念。
喻诚一边大揉蓝夏的花穴,一边看他爽到快要失神的表情,问他:“爽吗?”
蓝夏呼吸急促,嘴硬道:“呜呜不爽,师公怎么可以看到小夏是双性人就骚扰小夏。”
他嘴里做哭腔,花穴却在连续的刺激下,直接高潮,溢出连番的潮水来,他惊呼:“师公不要。”
一边喊不要,一边抖着臀不断高潮,让花穴的水湿了喻诚的整张手。
蓝夏咬着唇,明明早上就自慰过,怎么在男人手里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他有些迷恋的望着男人,果然真人和这些死玩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偏偏是秦知泛的男朋友,如果是单身,蓝夏就是耍尽手段,也要把男人勾成自己的男朋友。
每天都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让男人把全部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在蓝夏高潮后,喻诚低头去看他的花穴,蓝夏的花穴比邵景宴大一些,可能是经常玩弄自己的缘故。
长相清纯的少年,身下有一张糜烂深红的穴。
此刻穴微微外翻,再抬头对上少年一幅宁死不屈的清纯面容,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少年躺在沙发上:“如果你现在停手,我不会对秦知泛说什么。”
说得像是警告,细品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喻诚去解他白衬衫的扣子,少年没有阻拦,很快就解开了。
解开后,并不是赤裸的胸膛,蓝夏的胸上,还紧紧包裹着一件运动内衣。
蓝夏向来穿得宽松,衬衫要大两号,裤子也要大两号。
作为发育骚穴的双性人,他同时也发育了胸,胸又软又大,屁股比起男人来,也更加的肥厚骚圆。
这屁股刚刚还在蹭硬喻诚的鸡巴上,立下了大功。
喻诚单手解开运动内衣的扣子,这运动内衣压得紧,在大号的衬衫掩盖下,完全看不出蓝夏竟然有这么一对大胸。
一解开,一对雪白的大胸像是兔子一样,在喻诚面前跳了跳,只是上面内衣的压痕,倒像是兔子受虐了。
这么大的胸,喻诚一只手都掌控不住,他轻抚大胸,把脸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作为每天都要自慰的双性人,蓝夏身上那是无处不敏感,胸被舔,下面的花穴立马收紧,一次高潮对他而言根本不够。
面上却装作倔强样:“师公,不要玩弄小夏。”
原本穿着白衬衫的清纯少年,此刻全身赤裸,眼眸湿漉漉的,一对雪白大胸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小奶头,腰细臀大,糜烂大开的花穴不停流着骚水。
嘴里说不要,却如小鹿般看着人,任对方采摘,那就是圣人也受不住了。
喻诚当然不是圣人,他一把公主抱起蓝夏,把房间走去。
秦知泛这张一米八的床,正好便宜了喻诚和蓝夏。
这张床喻诚还没和秦知泛在上门做爱过,此刻倒是先要和蓝夏先做上几回了。
被放到床上,蓝色的床单更衬得床上娇小雪白的少年可口诱惑,少年往床里缩:“师公不要。”
喻诚快速脱了衣服上床,既然少年要玩这种游戏,他也奉陪,他哄道:“放心小夏,师公就在腿上蹭蹭,不会进去的。”
喻诚已经脱光,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觉得他说的只是蹭蹭。
但是蓝夏的目光已经黏在了喻诚精壮的肌肉上,规整的八块腹肌,练得极好的人鱼线,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腰劲窄而有力,一看就知道在床上耸动的时候,会多么的猛。
而且,蓝夏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鸡巴真的很大,近距离看更大了。
他声音忍不住魅了几分:“好吧,那你快点哦,说好只蹭蹭哦,不然秦知泛就回来了。”
他翘着屁股,不等喻诚过来,就主动跪爬了过去,在喻诚近处张开双腿,别开脸害羞道:“快点,我怕秦知泛太早回来。”
明明是骚得受不了,主动求操来了。
蓝夏的腿细瘦白皙,但是大腿根处更像是女孩子的腿那般肉圆,只是那硬着的小小鸡巴,彰显了他双性人的身份。
喻诚把鸡巴插进了蓝夏的腿间,按住蓝夏双腿让它并拢起来,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开始模拟起性交的动作,在蓝夏腿间抽插起来。
但是他腿交的地方,并不是在大腿的中间,而是在大腿的根部。
他的鸡巴摩擦的不止是大腿,还有蓝夏的肉棒和花穴的整个区域。
喻诚抽插的速度快,腿根的皮肤娇嫩,现在一大片都感觉火辣辣。
但是蓝夏比起辣,更多的是爽,喻诚每次抽插的时候,鸡巴都要摩擦到花穴,和想要的鸡巴这么亲密接触,爽感直接翻倍。
他受不了的抓紧床单,嘴里的浪叫险些就止不住。
花穴被摩擦一次,他的身子就会酥麻一分,穴口爽得张张合合,每次鸡巴插入腿心,蹭过花穴,花穴都要吮一口再让鸡巴走。
他的穴口一直流骚水,把喻诚的鸡巴润得水亮亮的。
蓝夏手攥紧了床单,已经化作一滩春水快要化开在床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生起,连接尾椎骨,爽感一路传递到脑袋,爽得要死,比他任何一次的玩具都要爽。
此刻花穴和鸡巴都已经紧密相贴了,很爽,却越爽越空虚,里面痒得人想死,都这样坦诚相见了,并不能够直接插进去。
蓝夏心里暗恨,如果喻诚真那么实诚,真的只蹭蹭,不进去,那么他就亏死了,还没地方诉苦去。
好在喻诚并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小年轻,小年轻才说蹭蹭就只是蹭蹭,在插了腿根几十下后,喻诚果断的对着花穴边插。
几次不经意间,龟头就滑了进去。
他立马抽回,憨憨的说:“不好意思啊小夏,师公不是故意的,你的水太多了,太滑了。”
这种感觉对于蓝夏来说,简直是要磨死他了,只哑着声音说:“没事师公,是小夏不好,小夏水太多了呜呜…”
他的花穴已经在尽量的吮吸龟头,每次进来就巴不得用尽所有力气留住,却根本挽留不了,空虚的花穴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骚水。
他本人的泪水也被逼出来了,喃喃道:“师公,你快点,一会儿人就要回来了。”
喻诚装傻:“没办法啊,我快不了,快不了也不是男人的错吧。”
蓝夏的清纯人设,自然做不出喊喻诚直接进入的话来。
喻诚还在身下只插那一点点龟头,痒得他多想直接把男人按在身下,直接用花穴强奸了喻诚。
蓝夏转了策略,他换了动作,撑着身子起身,靠在床边,不急着腿交了。
而是用大胸抱紧喻诚,大胸白又软,蹭在喻诚怀里,那体积实在无法忽视。
奶子在喻诚怀里蹭啊蹭:“呜呜师公~你快点,小夏真的受不了了,我好怕师父突然回来~你想想办法。”
说完就像是刚刚只是失态一样,马上退出了喻诚的怀抱。
喻诚盯上了蓝夏的胸,伸出手去揉捏,那对雪白的大胸被的手揉出各种形状。
喻诚下身本就只插入龟头,一时间不备,竟然被花穴吮吸得更起劲,含得越来越深。
蓝夏发出了最娇最魅的呻吟:“嗯~快点,师公~求你了…”
这幅妖精样,喻诚实在受不了,鸡巴已经进去一段距离了,里面又紧又热还会细,忍不住放肆了起来,整根末入。
整根进去的舒爽感,让两个装模作样的人都同时松了口气,都爽到了。
“小夏,师公对不起你,不过师公马上操完,不让你师父发现。”喻诚不管不顾的开始强势抽插起来,每次插得都又狠又急,活像是这小逼欠了他的。
他这种不留情的操干,却是骚了多年的蓝夏最想要的。
曾经多少次在床上发骚的时候,他最想的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精壮的男人,用强势的大鸡巴插入他的骚穴。
“呜呜,那是师公你欠了我的哦~以后可要补偿小夏,你快点操~嗯~好爽~”
喻诚每次插入都又深又有力,连带着抽出的时候,花穴的媚肉都要翻出来一些。
丝丝的酥麻感,让蓝夏快感如同蚁咬,一点点堆积快要攀上巅峰,他爽得翻白眼,表情狰狞:“啊,太爽了~怎么会这样爽,嗯~我要飞了~”
感觉到穴里一阵阵收缩,喻诚也爽得飞起。
他双手托起蓝夏的屁股,不停的耸动,鸡巴往里撞了又撞,每一次都深深的撞进骚心,让身下纤细的少年直哆嗦。
“你师父要回来了,师公再快点操你。”喻诚说完,操得更狠。
蓝夏却无心理会外界,只觉得骚穴又热又满足,爽得像是在云间穿梭,这种彻骨的爽感,哪是平时靠自慰解瘾的人能够受得了的。
随着花穴攀升到高潮,顿时穴里流出阵阵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流到床上。
高潮刚过,蓝夏浑身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上的男人却像是一匹野马那样快而有力。
又是阵阵爽感袭来,刚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这再次被操的,骚圆的屁股又是颤抖起来,又爽得不行。
一次高潮,已经够蓝夏受了,第二次过于爽,少年虽然骚,但是承受的尺度又限,根本受不了,蓝夏却挣扎着两条小细腿想要逃开。
“不要了……师公不要操了,太爽了,受不了了。”
喻诚双手紧按住蓝夏的腰,继续不停的操。
劲瘦有力的腰像是公狗一样耸动,整根往蓝夏穴里面塞:“你师父快回来了,我们速战速决。”
明明是凉爽的天气,室内的两个人却因为激烈的运动,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特别是喻诚。
如今有第三人在这里观看,那么会发现喻诚浑身精壮,那狠劲儿操人的模样,混合上身上出的薄汗,咬牙忍爽的俊脸,更衬得他性张力十足,想自觉躺在他胯下承欢。
蓝夏上次围观了一次就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此刻他却顾不得这些,只感觉太爽了,爽得人都要癫了。
他不由得想,不会被爽死在老师的床上吧。
他是真哭了:“师公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你快停下来吧。”
刚说完这句,在喻诚的鸡巴连番的攻击,又是麻得脚指都蜷起来了:“不要了,我要死了,秦知泛真的要回来了,别草了。”
喻诚像是一只奔驰的马,在这片第一次进入的草原里驰骋个不停,蓝夏这时花穴又是一紧,又再次高潮了。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高潮了,以前是偷偷玩小玩具,现在被男人这么狠操。
蓝夏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忘不掉今天,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今天更爽的性体验了。
为了让喻诚射出来,不至于被操死在这里,蓝夏开始自救。
他夹紧了穴,让自己穴紧了又紧,双手揉着自己的胸,摆出最勾人的姿态媚叫道:“师公好厉害,被这样的大鸡巴操得太爽了。”
“师公好会操,求求师公射进来吧,小夏的穴好想吃师公的精。”
“师公~好爽,射进来,小夏想要给师公怀宝宝~”
他的穴本就紧,如今求生般的夹得更紧,嘴里骚话不断,一双大奶被他揉得都红了。
喻诚也不想真被秦知泛发现,本就操了蓝夏很久,他直接让蓝夏转身,跪在床上,换了个自己更容易射的姿势操。
蓝夏双手撑住墙壁,身后喻诚不停的操,身子晃呀晃,那对大奶也被操得晃呀晃,在空中晃出了乳浪。
乳儿又漂亮又浪,身下的穴被插了又插。
蓝夏虽想要喻诚快点结束,但是无时无刻不在爽,在大奶不停的晃荡中,伴随着爽感,身后男人身子一僵,鸡巴紧插进他花穴里,一大股精液就喷涌在花穴里。
他身体被操了那么久,本就敏感着,心里更爽:大鸡巴精壮男人被自己勾引射了,一时间竟然也跟着高潮了,水喷得尤其的多,像是失禁一样。
知道这次是彻底结束,他的呻吟并不压抑,娇喘连连,骚浪高昂。
喻诚抽出鸡巴,让蓝夏爽得失神的脸面向自己。
精液混合骚水,在蓝夏肉肉的腿根顺着穴往下流。
喻诚贴近蓝夏。
此时蓝夏眼睛失神,两腮坨红,一幅高潮相。
浑身赤裸,白皙的身子留下了不少喻诚捏红的印记,喻诚觉得蓝夏这样挺可爱。
于是对爽得失神的蓝夏一个吻过去,蓝夏本爽得就没有合拢双嘴,于是嘴里的空气被喻诚快速的掠夺。
他整个人已经被操服了,喻诚吻他,他就亲亲密密的回抱过去,软软的贴在对方怀里。
一吻结束,喻诚还想再贴上去吻,蓝夏却躲开脸不让。
喻诚:“怎么了,不想让师公吻你?”
蓝夏脸颊贴着喻诚有料的胸膛,呼吸依然急促:“不是,是再吻又想要了。”
喻诚觉得好笑,手指流连在蓝夏的腰间,带起又一阵酥麻,压低了嗓子说:“刚刚是谁说不要要被操死的,不过,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蓝夏却害怕的往后退:“不敢了,不敢了。”
在喻诚怀里休息了一会儿,他找回了状态,傲娇道:“明明师公说只蹭蹭,不进去的,都怪你。”
喻诚乐得和他演戏,道:“乖小夏,好小夏,是师公不好,你可别跟你师父说。”
蓝夏哼了一声,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腿根的白色精液,同时花穴还不停的吐出喻诚的精液来。
喻诚看得好玩,在一边看他清理,却不料被蓝夏看着过来:“师公你也快点清理,不然被秦知泛发现就不好了。”
……
等秦知泛回来时,屋子里一切如此,只有洗衣机转动的声音。
他的徒弟一幅被吸干精气的样子,被玩坏一样的瘫在沙发上,不时揉着腰,眼尾泛红,偷着一种奇怪的餍足,眼睛媚得能滴水。
而喻诚则刚从洗衣房出来,秦知泛感觉有点不对,却说不出为什么。
二人刚收拾完,紧接着秦知泛就回来了,蓝夏赶紧跟二人告别,离开了这里。
“干嘛换床单了?”
“我刚刚喝牛奶的时候,不小心弄床上了。”
秦知泛没想太多,根本不知道喻诚说的牛奶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花穴喝了浓浓的精液,下面贪吃的嘴好爱喝牛奶。
喻诚还没来得及洗澡,便洗澡去了,待洗完澡出来,他也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直接走了出来。
秦知泛看他这样,连忙害羞的捂眼睛:“干嘛不穿衣服啊。”
喻诚捏起他下巴,吻了吻他:“老公哪里你没看过,还害羞?”
男色惑人,秦知泛的手,不知不觉间就摸上了喻诚的腰。
手下的公狗腰温热富有弹性,他的手不知不觉就在肌肤上流连起来,摸过一寸寸肌肤,开始占便宜。
喻诚暗示:“想要了?”
秦知泛害羞微微点头。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去洗澡吧,做好润滑出来。”
等秦知泛出来时,喻诚已经躺好在了床上,脑袋枕着手臂,赤裸而规整的躺在床上,中间的大鸟尤其的吸引人注意。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你坐上来,你来动。”刚操完蓝夏,喻诚有点懒了,不愿意动了。
秦知泛望着喻诚的大鸟,咽了口唾沫,明明素了那么多年,怎么一遇到喻诚,就老是忍不住兽性的欲望。
衣服落到地上,裤子掉在脚踝。
秦知泛抬腿跪在了床上,往喻诚鸡巴这边爬,身后的菊穴刚润滑过,油润润的惹人爱。
喻诚的大鸟还沉睡着,秦知泛凑近了鸡巴,嗅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抬头看向喻诚,喻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没什么动作,就好似高傲的君王,等待着臣子的服侍。
这次在家里,不如在外野战的刺激,却有种安全温馨的感觉。
秦知泛那双红唇微张,舔了几下马眼,得先把鸡巴弄硬,于是想着来次口角。
他便张嘴把禹喻诚前面的龟头容纳了进去。
喻诚的鸡巴大,他开始只是含住龟头,慢慢适应后,就大半根都被贪婪的嘴吃了进去。
口腔内滑润温暖,和穴里的感觉有种不一样,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
身下人卖力的吞吃着,明明是靠嘴传授知识的大学老师,此刻却用这张专业的嘴,却用来含着男人最不可言说的鸟。
一边口交,让鸡巴在嘴里模拟性爱的姿势,深深浅浅的进出,秦知泛一边抬眼去看喻诚。
神情讨好而谦卑,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喻诚原本还软着的鸡巴,在秦知泛的嘴里慢慢硬了。
他并不动作,这种爽感来得慢,不比直接操人来得强,喻诚只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着。
看喻诚面色流露出爽感,秦知泛身下的肉棒都跟着硬了。
喻诚硬了却不急,他却有点迫不及待,加快了嘴里吞吐的速度,等肉棒达到一定硬度,他就把鸡巴吐了出来。
秦知泛掰开自己的双臀,让菊穴更加的外露,用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却并不深入,只在外面蹭蹭:“老公,你要操我了哦。”
喻诚拍拍男人的屁股:“行,老公操你。”
秦知泛把身体的重心集中在臀部,身体往下压,紧窄的穴慢慢的把粗长的肉棍吞吃了进去。
肉棍一点一点没入在菊穴里,秦知泛有点紧张,额头都冒出了薄汗来。
“老公,好胀,受不了~”秦知泛娇声,他跪坐在喻诚的鸡巴上,大鸡巴的插入,让他的大腿肌肉紧绷。
刚操完徒弟,再操师父,喻诚没那么用心,欲望早被之前的小妖精消耗了个七七八八。
他没有其他表示,依然惬意的躺在床上说:“知泛加油。”
秦知泛得到加油,索性便完全压了下去,肥臀坐到了秦知泛的跨间,把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
喻诚跟他说骚话:“老婆好会吃鸡巴,乖老婆快动一动。”
秦知泛的双手撑在喻诚的腹肌上,这还是喻诚第一次叫他老婆,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更硬了,硬戳戳的在空中立着。
只是穴里又满又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多,还没有开始操g点,男人的菊穴到底不像是花穴那样一开始就十分方便操,他于是便慢慢的晃着屁股,让鸡巴在穴里到处找自己的g点。
终于,鸡巴磨蹭到一处,那种骚浪的爽感传来,让秦知泛一下子停了下来。
喻诚知道找到g点了,于是挺腰攻击了一下那处,秦知泛就是浑身一抖。
“老婆,找到你的骚处了,你快点操吧,老公的鸡巴好硬。”
听了喻诚的话,秦知泛心里的满足感更甚,便开始卖力的对准那处用鸡巴直戳。
秦知泛控制着身体的起伏,用穴里硬硬的大鸡巴戳骚心,每戳一下,就更爽一分,爽着爽着,就更想攀上巅峰,于是便更加的卖力。
这种感觉,让秦知泛生出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感觉。
他顿时陷入了心流的状态,臀部起起落落,菊穴深吸浅纳,忘我的扭着酸涩的腰上下操个不停,完全把外界忽视了。
越操越快,越操越狠,秦知泛的喉间发出像是动物一般的喘息,终于在又一次的快速插入中,高昂一声,前列腺被刺激得彻底高潮。
秦知泛爽得失去重心,鸡巴从旁边滑出来,整个人倒在一边身体刺激的痉挛,腰臀抖个不停,发间满是自己操出来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
等他从这样高潮的余韵中出来,就看见喻诚不满的看着他,喻诚身下的鸡巴还硬着:“老婆,你怎么就只管自己了?”
秦知泛爽得此时心跳依然快得不停,但是对于自己最爱的爱人,自己的老公,还是乖乖的掰开的菊穴:“老公你来操吧。”
喻诚:“不要,我没力气。”
而床上运动了四十分钟,腰臀又酸又痛的秦知泛,只能再次顶着这样的身子,再次坐到喻诚的身子,圆臀对鸡巴吸了又吸,恨不得早点把精液吸出来。
这样的方式,对秦知泛来说,又折磨又甜蜜。
他身子上下的起伏,伺候着自己的老公,在身子一上一下的颠簸下,他说出:“老公,我好爱你。”
喻诚:“老婆我也爱你。”
喻诚微笑,眸色深沉,秦知泛怎么可能不爱他呢,他的催眠是一等一的,他绝对是秦知泛最爱的爱人。
……
喻诚就这么住在了秦知泛的家,秦知泛没课的时候,都在家里陪着自己的好老公,像是一只守护主人的忠犬。
虽然他的老公欲望强烈,菊穴有时候被操到合都合不拢,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就是被喻诚操死在床上,他都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秦知泛要工作,这一天,他就被学校派到了隔壁市参观教学,怕是没办法当晚回来了。
秦知泛出发前恋恋不舍的和喻诚吻别,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喻诚乖乖应允,结果当晚,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的蓝夏戴着假发,长发及腰,穿着紧身的女仆装。
大胸把胸前布料顶得紧紧的,没穿内衣,奶豆子激凸明显,胸前挖了一个爱心镂空,看得到大胸深深的沟壑。
裙子却很短,齐b小短裙,稍微动作就让人遐想下面的春光,直接露出的,是嫩生生的长腿。
“你好,我是秦老师为你点的家政服务。”
喻诚倚在门边,看着不请自来的蓝夏,他好笑的问:“多少钱?”
蓝夏望着穿着家居服的喻诚,咽了口唾沫。
喻诚上身穿了一件无袖黑背心,手臂肌肉有力漂亮,下身也仅仅只是一条短裤,在蓝夏眼里,喻诚比自己勾引人多了。
齐逼小短裙里薄薄的白色内裤忍不了主人的骚浪,一下子就被浸湿了,蓝夏扭着腿说:“不要钱,倒贴。”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喻诚:“不让我进去吗,主人?”
喻诚让开,让这位夜晚送上门的小点心进入了房间。
这位女仆进门后,摘下了假发,露出男孩子气的短发来。
但是那傲人的胸围和白皙的大腿,只让人觉得这是一位短发的女仆,谁也想不到齐逼的小短裙下,还藏着小鸡巴呢。
蓝夏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食材。
喻诚放他进来关了门后,就坐在沙发上。
而这位短发女仆,却把篮子一放,蹲下的动作,短裙根本压不住春色,露出了没被丁字裤包裹的圆肥屁股,窄窄的布料卡在臀线里。
此时女仆不做饭,却不务正业的往喻诚这边走来了。
现在是夜里十二点,女仆抱着主人的脖子,在沙发上黏糊糊的把穴往主人鸡巴上靠:“主人亲亲。”
清纯漂亮的小女仆撅着嘴,上面的小嘴粉嫩嫩的甜,下面的小嘴湿润润的夹。
喻诚双手托着他紧致肥厚的屁股,问他:“你怎么来了?”
下面的穴夹个不停,小女仆摇着屁股,隔着内裤在那吃鸡巴:“是秦老师让我多照顾你的,秦老师让我来的。”
喻诚的脸凑近去舔蓝夏胸口露出的乳沟,心里却知道对方说的是放屁,估计是这小骚货夜里寂寞得不行,脑子一转就主动上门来了。
上身布料紧,骚货没有穿内衣,把布料顶出奶尖的形状来。
喻诚隔着布料咬了咬胸前的小樱桃,把布料弄得濡湿。
小女仆屁摇在鸡巴上摇得格外的起劲:“主人饿了吗,饿了就把我吃掉吧。”
内裤本身就是丁字裤,前面挖出一个洞露出小小鸡来。
拥有大鸡巴的喻诚,看这种小鸡就觉得尤其的可爱了,哪怕硬着看起来也小。
他两手手指夹住蓝夏的小鸡,上下夹动起来:“鸡巴这么小,还能操人吗?”
花穴隔着内裤含着大鸡巴,小女仆又骚又美:“鸡巴太小,人家会不满足的,主人,我有穴,能被主人操就好了,主人~穴里好痒哦,快插进来帮我止止痒。”
喻诚手指弹了蓝夏的小鸡巴一样,以做惩罚:“骚货,有鸡巴都是被人操的婊子。”
花穴含得起劲,整条内裤都一片濡湿:“呜呜,是骚货,晚上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主人快来治一治。”
丁字裤的系带轻松就解开了,三角形的小布料早已经被鸡巴深深顶在了花穴里,拉离时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液。
随手巴内裤丢到一边,没有内裤的阻拦,大鸡巴直贯而入,火热的抽插起来。
“进来了,进来了,好爽~”小女仆爽得脖子后仰,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就是这样,在家里怎么玩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被主人一操这种感觉就来了。”
刚被操的五分钟,他的穴就紧紧的收缩,爽得不停翻白眼,脚趾麻得很,身下喷出大量的高潮液体来。
蓝夏爽得不住喘气,喻诚的抽插动作却不停。
二人结合的地方,蓝夏双腿大张,花穴也被鸡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在这洞里不停的深入抽插,爽感一阵一阵。
“主人,操死我~”
蓝夏明明还穿着女仆装,身上仅仅只是少了一条内裤,算得上是衣衫完整。
但是蓝夏已经被操干得爽得不停,胸不停的往上顶,胀得很,胸好像变大了,似乎想要冲破布料让主人好好的吸一吸奶头。
“主人,奶子好胀~求主人揉一揉。”下身被大鸡巴猛烈的操干着,蓝夏嘴里呜呜求着。
“真是的,都被操了还那么多要求。”
喻诚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是隔着布料就去抚摸那对大奶。
下身的齐逼小短裙,早已经被操得掀了上去,上身的奶子隔着布料,被男人的大手肆意的玩弄揉捏着,上下齐手被男人狠玩。
受不了这么被玩弄,蓝夏的腰也在扭,只是不管他怎么扭,肉棒都深深的戳在深穴里。
隔着一层布料揉胸,喻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他说:“小徒弟,这样子我好像在强奸你哦。”
蓝夏本来被操得很消停,只是嘴里随着爽感不停的在呻吟媚叫,随着喻诚这一句,他开始哭了起来:“师公,我只是来给你送饭,你为什么要把我压到沙发上,呜呜,鸡巴都进去了,我一定要告诉师父。”
喻诚闻言,知道他又在撞,于是鸡巴戳得更狠,下身的撞击更深。
花穴的骚心被撞个不停,美得蓝夏头发发麻,身子跟随着喻诚鸡巴操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师公肉棒大,小夏小穴骚,师公的鸡巴是自己进去的,不关师公的事,你不要告诉你师父。”
蓝夏爽得啊啊浪叫,只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不,我就是要告诉师父,告诉师父你强、强奸我。”
下身的抽插一下子急速了起来,撞得蓝夏的呻吟声都破碎起来:“师公别……”
蓝夏鼻尖甜腻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呻吟浪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坚持的说:“小夏是清白人家的,啊~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呜呜不要~被师公玷污了。”
喻诚下身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抽插,蓝夏的骚穴流出的液体不少被连番的抽插弄出了泡沫。
鸡巴顶得蓝夏的身子上上下下,奶子晃呀晃:“谁家清白人家的小男孩下面会长出骚穴,一进门就往师公鸡巴上坐,我看明明是上门自荐的婊子。”
蓝夏被操得翻白眼,一时间被说婊子也无力回嘴。
等云雨渐收,两个人都感受到满足,喻诚摸着蓝夏的腿玩,难怪别人说腿玩年,白生生的大腿摸起来,却是是挺好玩。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一切都静了,蓝夏穿上在地上已经干了一半的白色丁内裤。
“师公,我要走了。”刚被情事滋润过的嗓子,柔媚娇人。
喻诚却把对方拉坐到怀里,揉捏着蓝夏胸前的混圆道:“这么晚了,走什么?”
蓝夏娇羞:“不要摸了,师公~师父明早就要回来了,我得早点走。”
喻诚:“穿成这样,本来穴就被操松操顺了,还想出去被野男人强奸?”
蓝夏撒娇的把大胸往喻诚手里蹭:“我带了长外套来,师公,我真的很怕师父知道。”
喻诚紧搂他:“不要走了,你明早走,如果秦知泛知道了,我搬你那去,不做他老公,做你老公好不好?”
蓝夏一听,如果真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有大鸡巴操,他娇羞一声,往喻诚怀里靠。
二人睡在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做过清理。
喻诚从后抱住蓝夏,小声在他耳边说:“鸡巴塞你里面,今晚在你穴里过夜怎么样?”
蓝夏有些为难:“不好吧……”
喻诚:“唉,有的人呀,饥渴的时候就使劲儿的含鸡巴,不要的时候,想用穴暖暖鸡巴都不让。”
蓝夏没办法:“好吧。”
鸡巴塞进了穴里,穴里紧致带着蓝夏略高的体温,关了灯,喻诚吻了吻蓝夏的小嘴:“晚安,老婆。”
老婆吗?这句老婆听得原本没反应的蓝夏,穴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夜深了,小夏老婆别骚了,老公要睡觉了。”
蓝夏握住喻诚的手,黑夜中不回话,也跟着睡了。
本来这样的姿势,睡着睡着鸡巴应该会脱出来,但是中间二人有醒,如果喻诚醒了,就会注意塞进去,而蓝夏醒了,也会把鸡巴吃进来。
蓝夏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的穴里鸡巴不停的操他,睡前才刚被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中没醒,但穴却不停的收缩着夹着本软掉的鸡巴。
喻诚就是被这样的夹动弄醒的,窗帘没有关,明媚的太阳光照在二人的身上。
身旁的骚货少年人还没醒,闭着眼睛乖顺的睡着,人没醒,穴却先醒了,无师自通的夹鸡巴。
本来早上男人就容易冲动,喻诚直接就被夹硬了。
蓝夏来时,只穿了女仆装,洗漱后没有衣服装,所以他现在穿的,是喻诚的一个白t。
站起来时,堪堪盖住大腿根,现在躺着,衣服已经爬到了腰间,露出细窄的小腰来。
而下身却一丝不挂,小鸡巴没有一点遮掩,往下是一双细瘦的腿,只腿根莹润饱满。
喻诚的手,顺着衣摆往上摸,摸过小腰,顺着往上就摸到了柔软的大奶,大奶被手掌一手包住。
他腰间用力往花穴里狠戳了一下,蓝夏就这么被戳醒了。
他朦胧着眼睛望向喻诚,人还没醒,却顺从欲望的,吞吃鸡巴的程度更用力。
喻诚也不打算等他完全清醒了,把他压在了身下,掰开蓝夏大腿握住,就这么狠操了起来。
刚醒,蓝夏头脑还比较空白,嘴里却已经能跟着爽感呻吟了。
“嗯~”甜腻的呻吟是明显的爽。
等喻诚又在昨晚早已操熟的穴里来上了二三十下,蓝夏才真正醒了。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他那叫一个急啊,顾不得被操得爽了,紧张让他的穴夹得尤其紧,让喻诚闷哼一声,这样的穴操起来才够味。
“师公师公,现在几点了,秦知泛要回来了。”
喻诚回:“九点半了。”
蓝夏去推喻诚,声音急切:“师公别操了,真的别操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自上次偷情后,蓝夏多次想找喻诚,可秦知泛跟只狗一样,喻诚去哪他都跟着,蓝夏始终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时机。
所以蓝夏也了解秦知泛的属性,现在都九点半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抓住他大腿的力道又紧又狠,他逃脱不了一点,只能被迫张开花心。
心里再急,也只能看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穴里进出,从穴里带出一阵阵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