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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沟翻船(弟弟)

 

“林哥,搞定了,我看着人喝下去的,绝对没问题。”

“知道了。”林漾从酒杯前抬起头,露出一双晶亮的狐狸眼,他勾起唇角,将一张支票递到那胆子奇大的酒保身上,拍了拍他的手背凶悍道,“别叫林哥,谁知道你有几个林哥?”

他的客户叫他小林总,他哥林羡是大林总,他不喜欢这个姓氏,当下牛脾气上来了,要求人家改口。

拿了钱,酒保喜笑颜开,赔笑道:“漾哥!漾总!您当我爹都行,房卡您拿好。”

林漾扯了扯嘴角,没兴趣当眼前这人的爹,他的目光落到了与他隔了半个酒吧的郑之远身上,男人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切面折射的光映在他脸上,衬得他熠熠生辉,林漾今晚就要当郑之远的爹。

林漾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桐州贸易兴盛,之远之远,去远方,那郑之远这艘漂亮大船可不就是要被他这个外来人劫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郑之远。每见一次,他就心痒一次。如今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看他,也觉得郑之远的皮相骨相无一不符合他的审美。他喝酒的动作很慢,微红的唇瓣轻轻触碰杯沿,深色水液滑入他的齿间,那下弯的眉峰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晰,让人不禁想要细细品味。

郑之远生得高大英俊,总是嘴角噙笑、举止从容,黑发柔顺地垂于脸侧,眼眸深邃、唇形优雅。林漾最喜欢的就是他的长腿和屁股,看起来矫健有力,让他一见难忘。

正好他今天单子谈得不顺,需要发泄一二,又在这儿遇到了意中人,此时不摘花、更待何时?

酒是酒保以酒吧名义送的,林漾上个月刚秘密成为这家店的股东之一,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他不贪心,只想肏一肏郑之远,一了夙愿。

郑家在桐州盘踞多年,郑之远绝对想不到他会在自家地盘上翻船,因此不设心防地喝掉了那杯下了料的伏特加。

林漾拽开领带,脸上笑意不减,轻手轻脚地离开,半小时后,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一小时后。

楼上的酒店客房中,男人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啊……啊……”他死死咬着下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喘息起来,双眸通红,身后没被使用过的肉洞被彻底肏开,被身上强壮的男人以可怕的力度撞击、开凿,他趴在暗红色的床单上,双眸迷蒙,乳尖蹭着床单,粗硬的前茎乱晃,滴出浓稠的精液,臀肉上传来响亮的拍打声,他不得不求饶道,“别撞了,别撞了……操,你要肏死老子啊!”

“嗯?”男人的手摩挲着他的脖颈,把他往后一提,他差点背过气去,脑子缺氧了两三秒,竟然爽到无法克制地翻起了白眼,前茎淅淅沥沥地喷出精液,打湿整个床铺,男人轻声道,“真可怜,等会儿只能射尿了吧?我看你刚才喝了不少。”

他松开了对方的脖颈,又掐了一把被吸得烂肿的乳尖,看着对方马上颤巍巍起立的前茎,他不自觉恶劣一笑。

“郑……郑之远!”林漾欲哭无泪,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林漾是卑鄙无耻,想肏郑之远,但他只是想温柔地春宵一度,而不像郑之远一样,把他骑得颜面全无,以后传出去他还怎么在桐州做人?

“噢,还认得我,看来这药没有把你变得神智全无。”郑之远微笑,掰过林漾的脸来,与他四目相接,“你敢说如果你得手了,不会这样做吗?”

林漾微微一抖,湿软的股间也反射性夹住了郑之远,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挥拳揍郑之远一顿——真是阴沟里翻船!他磨了磨后槽牙,郑之远根本没喝那杯酒!

半小时前一进屋,林漾窃喜地看着郑之远躺在床铺上呻吟,满脸红晕,这不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脱掉衣服,对着郑之远那张俊朗锋利男人味十足的脸撸动着阴茎,低笑着说:“这次还治不了你?”

摩挲着男人的胸肌,解开郑之远的衣服,林漾低下头去吻郑之远的薄唇,他忘了林羡警告过他,薄唇的人大多无情,猛地被郑之远喂了颗药丸他都没发觉,林漾咳嗽几声,随后看着郑之远饶有兴致地坐起身来打量他。

随后……随后他就失去了短暂的记忆。

再次回过神来,好像已经射了三四次,阴茎硬邦邦地立于腹前,林漾双眸湿润,下身被异物占据,还没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快感便一个劲地袭击着他的神经中枢,他又几乎昏过去。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性感的腰窝上都是精斑,这具身体已经不知道被用成什么样了。

他抬起头,看到郑之远那双漂亮的眼睛,随后是他勃起的粗硬下身,夸张的尺寸在顶他的后穴里,股间尽皆湿黏,像失禁一样。

林漾瞬间心如死灰,之前他干别人的时候也是如此,性器被肠肉包裹着会产生异样的快感,有的天赋异禀的受方能自动分泌肠液,不知道郑之远是用了润滑剂还是射了进来,他胯间都是水,肛口无法合拢,郑之远撤出的时候带出一圈艳红的肉,又残忍地重新顶进来,林漾喘息一声,被抵住了敏感点反复研磨,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郑之远提了提唇角,将白浊在他的乳尖上抹开,拧了把通红的乳根笑道:“知不知道我刚才怎么肏你的?”

林漾在情场上玩得花,什么样的情人都找过,最疯的时候也交换、共用过床伴,但自己挨肏还是头一回,而且他甚至没有开苞的记忆,就被郑之远肏得直不起腰来了。

“肏开了以后,肛口一直在收缩,你想躲开,只能跪着往前爬,屁股很结实很漂亮,看起来更骚了,像我的小公狗,又被我重新肏穿了,这是第一轮。”郑之远与林漾复述着刚才的一切,伴随着他阴沉的嗓音,硬挺的肉柱在他体内转了个圈,林漾又崩溃地哭了起来,原本直挺的发丝垂落,倒是给他增加了一丝柔和。

郑之远认识林漾,海清林家的小儿子,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胆子奇大,和他哥哥性格完全不同,没想到他居然会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郑之远觉得很有趣。

“别说了。”林漾蒙着眼睛装鸵鸟,不敢看他觉得好肏的郑之远,谁知道这人脱了衣服肌肉这么瓷实,几乎有两个他那么宽,不止下身能把他肏死,硬要打起来,他也不是对手。

失策!实在是失策!

“药性没解,你还想跑,不一会儿又浑身发热,鸡巴硬得发疼,回来舔我。”郑之远的拇指插入林漾微露的舌尖中,搅弄着他绵软的舌根,“小林总的嘴巴也不错,居然全部能吞进去,喉管也很柔软,口交的时候屁股还扭得很欢,是不是得多找几个人轮奸你?”

“你敢!”林漾睁开眼睛,倔强地怒视郑之远,愤怒得像只豹子,“你肏也肏了,还想怎么样?”

郑之远觉得他天真可爱,也不打听一下郑家是做什么的,就来找他的麻烦。他在林漾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对方吃痛的同时,前茎又开始硬了,郑之远吹了声口哨,捋开碍事的额发:“因为小林总看起来很难满足啊。”

随后又是一阵有节奏的挺胯声,林漾被郑之远强大的体格完全压制了,他被肏得哭爹喊娘,就差没拿林羡的名号扯大旗了,他吸了吸鼻子,下身涌起诡异的快感,是他从没经历过的,郑之远还在刮他肛周那圈嫩肉,常年藏在眼镜后的眼睛满是笑意,欣赏着男人布满绯红与汗水的身躯。

林漾身材奇好,宽肩窄腰,锁骨清晰,腹肌明显,手臂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饱满的胸肌上缀着两颗乳尖,阴茎也性致勃勃。他在生意场上性格爽朗直接,是个不错的商业伙伴,年纪不大,却能把事情处理得分外漂亮,像只狐狸。

可落到了郑之远手上,他便是只落水狐狸,奶子被扇肿了不说,还被嘬大了一圈,上面有好几个齿痕,包括看不清的大腿内侧,也有类似的痕迹。尽管他在昏迷的时候也给郑之远留下了不少抓痕,但郑之远只觉得刺激。

“我倒是只想一次结束,但小林总自己骑上来摇着屁股,哪个男人忍得住?”郑之远继续说,梆硬的鸡巴抵着他的穴肉一阵摩擦,林漾又露出了那副被肏得失神的表情。

确实,是个男人都想肏他一顿,只是多数人不能,少数人不敢,而郑之远得到了天时地利人和。

“闭嘴,你要是被我肏了,也是这样……呜,不许顶那么深,轻点轻点,我的肚子都要被你肏烂了。”林漾流着眼泪,愤恨地瞪郑之远,但他整个人像块融化的黄油,被郑之远的利刃顶开中心,直捣黄龙。

绝对要杀了他,捣毁郑家,再把他肏一顿,报这次暗亏。

“省省吧,你这么说只会让男人更想肏你。”郑之远好笑地爱抚着他的前茎,嗓音低哑,“别想着报复我,除非你希望我把你关在桐州,让你那位远在海清的哥哥来亲自赎你。”他眼底泛起不明的笑意,直击林漾的死穴。

林漾果真一僵,后面痉挛,竟不知不觉又到了高潮,他侧躺着喘息,这事决不能让林羡知道!

虽然是一个妈生的,但林漾和林羡常年不对付,即使他们现在一起工作,也不过是因为彼此角色互补。林漾阴沟里翻船这事要是被林羡知道了,他哥肯定会笑他,并且会找机会把他臭骂一顿!

就算被郑之远肏了,也没有被林羡知道这事这么糟糕。

林漾呆呆地想了想,殊不知郑之远看着他这副发愣的模样不是很满意,把粗硬的性器递到了他嘴边,不由分说地让他含了进去,还警告地握着他的下颌,一副林漾敢咬就拆了他的下巴的架势。

“唔……”

后穴失去了阻挡,一时无法合拢,浓精外溢,林漾不由自主地收缩括约肌,一脸羞愤。而现在郑之远的粗硬还在口腔里进出,他也比自己粗大,野兽一般把他的嘴当飞机杯用,捅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可他知道口交是什么感觉,男人一般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郑之远也不例外,林漾几乎埋在了他下身的毛发里,差点翻白眼昏死过去。

“乖一点,不然尿在你嘴里。”郑之远道貌岸然,说话却异常阴暗,林漾一抖,可怜而老实地看着他。

被干了一晚上的下身不太习惯现在的境况,他似乎食髓知味,不由自主地揉着前端,被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引,郑之远见他无意识的动作,哪里忍得住,低骂着射到了他的口腔里。

林漾这次听话了,顺从地吞下了大部分浓精,无知无觉的模样被床前的录像机全部拍了下来。

能在签合同时讨价还价的一张红唇现在只能乖乖地当他的精盆,郑之远满意地摩挲着他的眼皮,把阴茎拔出来,温柔地低下头吻着林漾泛着苦意的嘴唇:“乖孩子。”

林漾反射性一抖,对郑之远的声音形成了肌肉记忆,模糊的视线对上郑之远的双眸,他听见郑之远说:“回家告状去吧。”

尽管非常不想“回家告状”,但醒来之后,林漾不可能还留在桐州。

他急忙洗干净身体上的痕迹,郑之远那个疯子射了太多,他就像被重新灌肠了,水流冲得内壁发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混乱的情态,一副被男人干过的模样,真是丢人至极!

他需要迅速回海清,以免郑之远反悔,倾郑家之力出来抓他。

恼恨地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林漾扶着腰,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可恶的郑之远,邪恶的郑之远,该死的郑之远!林漾咬牙切齿,手中的钢笔几乎把记事本戳烂了,也难消他心头的滑铁卢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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