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失
肖逸有一个很神奇的能力,总是可以精准地找到傅朝的位置,他总说他像狗一样灵敏。
傅朝把包装袋捏在掌心,清了清嗓,“咳,没什么。”
“刚才他们瞎bb,你别放在心上啊。”肖逸伸出手想搭他的肩,最后还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没事。”
傅朝眉宇和缓,沉静地目视着远方,“我不在乎沉延钧同不同意,我只会和她在一起。”
望了眼他的侧脸,许久,肖逸感慨道:“你是真爱她啊。”
他认真地说:“哥,你还记得徐婕吗,就是我上一个女朋友,那年你在国外当交换生。”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傅朝嗯了声,“记得。”肖逸初三时候的对象,肖逸和他说过,不过他不记得那女生长什么样子。
“我很喜欢她,可直到有一天我在她面前打了架,她就害怕地逃跑了,我后来找她,她说我太可怕,太暴力,我们就这样分了手。”
肖逸怀念着那段草草收场的恋情,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力。
“就这么放她走了?”
“嗯。”
夕阳吐尽最后一抹余晖,夜幕垂落,傅朝背过身,“你纯他妈一废物。”
对于他的贬损,肖逸并不在意,摇摇头,苦笑几声,“唉,好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少年沉默不语。
晚上,宛薰跟宛驰照例打了通电话,简单沟通一下最近的情况,往往是不出一分钟就挂掉了。
消沉过后,他在外地跟着之前一个朋友那做点个体的小本生意,冯丽独自在家带宛誉。宛薰大部分时间都在傅朝那住,偶尔回去拿东西,也不和冯丽有什么交流,只要她俩一对上眼基本就要吵架。
宛薰被自顾不暇的家长放养,自然没人关心她早恋成绩不及格这种事。
可以说现在在她身后抱着她的人就是她的实际监护人,虽然他也没成年就是了。
他把她手机从她手中抽走放到一边,从刚才打电话时就不安分,伸进衣服里面摸她的胸,在她脖子肩膀上又是亲又是啃,害她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会他直接把人压倒,凶相毕露地扒掉她身上的几块布料,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难舍难分。
膝盖顶开她双腿,直往已经有点湿润的腿心处磨蹭,一只手握住软嫩的翘乳,指肚捻弄着乳尖。
“嗯嗯……”宛薰呻吟着,他今天怎么这么急。
他去蔡书语家接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态度有点不太对劲,没像往常那样捉弄她逗她玩,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难道他是在朋友那不开心了?
她想着,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舌头往他嘴巴里送,直到气息紊乱地分开。
伸手握住他胯间挺立起来的那骇人的欲望,熟稔地前后套弄起来,亲他的下巴、侧脸,撩拨道:“宝宝,你好硬好大啊。”
他知道她在讨他高兴呢。
傅朝最吃这套,被她撸得低喘着,满眼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性感的声音濡湿了她的耳畔,“不硬不大怎么干爽你?”
他很快摸到枕头底下的安全套戴上,不急着进去,伏在她腿间先把她舔去了一次,用手指做好扩张后才扶着茎身埋入她的身体。
“嗯啊……”她抱住他结实的肩膀,在他的抽插下动情地吟哦起来。
可很快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只知道狠狠地顶胯,一次次地挤开弹软的穴肉,不断地蹂躏她敏感的深处,撞出很响的啪啪声,床也跟着晃。
宛薰眼眶悬着晶莹的泪珠,被插干得嘴里啊啊地叫,双手只能死死攥着床单。
呜呜……简直要操死她了……
他今天好凶。
“宛薰,我爱你。”
“你爱不爱我?”
她断断续续地回应:“嗯、嗯啊,爱、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多说几次,宝贝,多说几次给我听。”他俯下身紧紧贴住她,依然卖力地耸动着腰。
“我爱、你,我爱你。”
“再说一次。”他命令道。
“傅朝,我爱你。”
在她颤抖的尾音中,两个人一起到了顶端。
随后,少年捧起她的脸,用唇小心轻柔地一寸寸描摹,眼神里似藏了情蛊,“爱我,那就一直爱,永远爱我。”
不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