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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政治阴谋

 

自从你安全抵达荷露尔之后,你一直紧绷的jg神放松了不少,乌利尔也回来了,你觉得你的异世界生活再一次步入正轨。

……大概。

你心不在焉地进入餐厅,被正埋头苦吃的乌利尔发现,他立刻招手请你坐他旁边,然后兴高采烈的把切好的食物放在你面前,眼巴巴地等你去吃。

他似乎很努力地记住了你的饮食习惯,盘子上都是你喜欢的菜。

你提起jg神,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他则是立刻用一个拥抱来表达他的愉悦,下巴像小狗一样在你头顶蹭了蹭。

你被稍微抚平了心情,但心头的忧虑依然挥之不去。在旅社已经待了好几天了,有一个星期了吧?一直都没有出门,靠一些书籍来打发时间,但无法确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宅家生活。外面的街道每天都有沸反盈天的游行,鲜红的旗帜在大街上飘扬,那位带头的副市长前不久还在不远处的广场上发表了演讲,你在天台上看了一会儿,他的言辞激烈,不得不承认非常煽动人心。

报纸上的头条不断更迭,最近甚至有往恐怖袭击的方向发展——已经有刺杀某政客未遂的新闻出现了。

卡缪与雇佣兵之间的联系并不顺利,现在全城戒严,而卡缪他们作为最初带头的一批人被视为市长的眼中钉,正式的办理离城手续的话,一定会被找理由扣留,只能考虑偷渡一条路。但你也压根帮不上忙,只能g着急。

总之,前路未明,虽然卡缪他们承诺说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但它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你心上。

正食不知味地吃饭时,卡缪和瑟西从外面走进来坐下,打过招呼后点了菜。他们看起来神se疲惫,应该是事情还没有什么进展。

“哈——”

你在进餐时又一次长长的叹气。

“……”

乌利尔观察着你的神情,也低落下去,几个人相对无言吃着饭,卡缪低低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你身上,抿了抿唇,起身离开了一会儿。

他回来时故作轻松地跟同伴说:“周末酒店有个小舞会,大家一起放松一下吧。”

舞会?你竖起了耳朵,目光炯炯地看向他,这个词对之前是普通人的你来说有点遥远,你只从文豪们的笔下捕捉过曾经中世纪贵族们的衣香鬓影。见你感兴趣,卡缪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经理说周六晚上酒店会在这个餐厅清场,请一支管弦乐队来,曲目还没定,但他说会从作曲家罗尚的宴会套曲里选。”

你听得津津有味,拉住他的袖子:“我想参加,你能教我跳舞吗?”

贵族出身的卡缪一定擅长这个,但他白天看起来很忙……你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只是得意洋洋,又兴高采烈地对你笑了,翠绿的瞳孔在餐厅的暖h灯光下闪闪发亮:“当然可以!”

他在为了成功逗你开心而笑呢。

卡缪履行了他的承诺,他为你做示范时,身形优雅得像一只闲庭信步的蓝孔雀。

瑟西在一旁偷偷和你咬耳朵,揭他的老底:“卡缪自己一个人练习了很多次。”

他离家已然八年,离那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很远了,过去的时光已剥夺他对上流舞步的熟悉,但今天他为了你捡起了一些碎片。

你由衷地为他鼓掌,他则满意地收下你的赞美,牵着你的手,按照华丽的步调旋转。

你在酒店的练习室里注视着他的脸出神:曾经身为侯爵小儿子的他,在贵族们的社交界该多受欢迎呢?这张本就华丽张扬的脸,在昂贵的宝石与jg致的丝绸的衬托下,他的一瞥将多么奢华?

但你踩错的一脚让你回到现在,他吃痛地瞪了你一眼,扶着你的腰把你拎到正确的位置上,随后牵着你进行结束时的旋转,你的裙摆danyan出美丽的花朵,他这才舒展眉头,得意得一撩刘海:“我就知道我教的不会出错。”

好吧,看来他更享受现在的生活。

乌利尔因为讨厌人群聚集不打算参加,你的舞伴是受过良好教养的瑟西和卡缪。

舞会零零散散来了不少人,其中也有不少认识卡缪和瑟西的人,在和他们攀谈。你谢绝了一些试图借可怜你彰显他们善心的客人,穿着从酒店租来的礼服,停在了茶点区。

各式各样的小点心惹得人食指大动,你品尝搭配巧妙的糖与n油在舌尖化开的滋味,侍应走到你身边,递给你一支se泽澄亮的水果酒。

你毫不犹豫地饮下,下一秒,一只飞来的果子将你手中的酒杯砸落在地,一时间周围响起众多声音,碎裂的玻璃,被按倒的人,乌利尔焦急的脸闪现过来,掐着你的嘴巴将手指探入你的喉咙,让你快点呕吐:“不!不能喝!阿奎拉,吐!”

你满头问号被上涌的胃酸冲散,哇啦哇啦吐了一地,腿一软跪倒在地。卡缪正勒令保安封锁酒店,而那支被砸碎的酒杯被瑟西的探测魔法覆盖,显示出不详的黑se来。

时间紧迫,来不及索要解释,瑟西立刻问:“乌利尔!这是什么毒?!”

“红冠蝮……”乌利尔立刻回答了,却声音低微。

“……”

瑟西愣了一瞬间,他咽了口唾沫,但又立刻行动起来:“拿治疗药水来!至少30瓶!经理!立刻找人去教会拿红冠蝮的血清!”

他则口中念念有词,魔法阵在你身下绽开,你感受到温暖的气息袭上你的指尖。

卡缪急匆匆回来了,他在看到你的一瞬间露出了无b脆弱的表情,上前拉住了你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他反复地重复这句话,焦急到已经口不择言,你想张口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突然胃里传来强烈的灼烧感,让你忍不住呃了一声。

“痛吗?很痛吗?”

乌利尔在你身边跪下,他把你的脑袋放在他的大腿上,细碎的声音传来,你仰头看去,发现是他在哭。

他在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发现早一点,要是我早一点看到……对不起……”

怎么办,他们怎么表现得都跟你要si了似的,你真的要si了吗?但其实你也没觉得哪不舒服,胃里的灼烧感与其说是毒药穿孔,更让你联想到某天深夜里脑子ch0u风y吃了一盆水煮r0u片。

你看向空中旁观着你们的蒂尼特,他兴致b0b0地看你周围的男人为你心碎。

我要si了吗?你问。

“呃?不?”蒂尼特悠闲地回答:“你si不了,我的祭司。”他神se缱绻,根本不在乎你刚才遭遇的这场凶杀:“没有入口的毒药能伤害你,它们都会在你口中化为蜜酒流入你的喉咙,享受神所赐下的欢愉。这是我众多权能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个。”

毒药化为蜜酒,没有任何科学能解释的物质转变,一个奇迹,一个神存在的证明。

“……”

见你沉默,他的笑容花枝乱颤:“怎么了?终于能理解一些我的伟大之处了?成为我的祭司并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对吧?”

你回答不了,你控制不了你急促的呼x1,浑身涨热,是哪个顽皮的人把你放到了蒸拿房吗?腰椎酸麻,你觉得自己正被一gu前所未有的yuwang掌控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瞪向蒂尼特,他的笑容不怀好意了些:“哦,忘记告诉你了,毒x越强,转换成的蜜酒功效也越强大。”

ai神的蜜酒该有什么样的功效呢?

“你没猜错。”蒂尼特笑嘻嘻地看向你:“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现在的状态是喝下了ai神牌超强功效○药吗?!

你一把拉住卡缪的手,目光坚定:“带我回房间。”

“你在说什么,你不能离开治愈法阵,不然……”

你翻了个白眼,大厅里还有别人在,你可不想把古神寄宿在你身上的事广而告之,半是生气半是因为药效,你的呼x1越发急促起来,看起来更命不久矣。卡缪着急得紧紧握住你的手指:“你不能si,阿奎拉,你坚持一下,血清马上就来了,你不能si……你才刚回来,你刚回到我们身边……”

“啪!”

你用尽浑身力气扇了说话已经开始哆嗦的卡缪一巴掌,努力直起身来:“带我回房间,别让我再说一遍。”

似乎察觉到事情并没有糟糕到带来si亡,你被他们三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好想za。他爹的。

你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心里暗骂,但在你能ziwei之前,得先跟担忧的三个人说清楚你的情况。

面对三双紧紧盯着你的眼睛,你没好气地说:“长话短说,我si不了,神的庇佑将毒药变成了该si的春药,我现在只是药效发作了。”

“是蒂尼特ai洛发救了你……”瑟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红冠蝮的毒在进入血ye十秒钟之后就会发作,以前的中毒者没有一个救回来的,幸好毒药变成了春……呃?”

他的脸迅速红了,舌头也打结起来:“春?春药?”

乌利尔见你没有大碍,已经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无辜地问:“春药是什么?”

“呃……”

正在瑟西犹豫着要如何解释时,门被敲响了,卡缪去开了门,经理站在外面满头是汗地报告:“对不起,卡缪先生,那个侍应生有人接应,被放跑了。”

“……我来。”

提到对你下毒的人,乌利尔的眼睛瞬间冷了起来,他带着一身杀意走出了房间,鼻翼稍微耸动,就如一只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某个方向。

“在追捕能力上,乌利尔可以算是荷露尔省最好的猎手了。”

卡缪让经理去处理别的事情,一大群客人还等着安抚。他回来关上门落锁,保证不会再有别人随意闯进来,走近了你的床边。

“你真的没事,对吗?不要再吓我。”他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又想起你失踪的那三周,同样的恐惧和焦虑使他轻轻颤抖起来。

你保证:“我没事,真的。”除了很想za。

“我猜是那个该si的市长计划的这次谋杀……啧,我恨不得立刻去割下他的头……”

卡缪烦躁地咬住自己的指甲,你着急想ziwei,连忙出声安抚他,希望尽快把他哄走:“没关系,现在不是谁都没si嘛。”

“你——”

“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第一个中毒的不是我,那今天我们几个中必然要出现si伤。”你看向他,也多了点劫后逢生的真情实意:“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

卡缪沉默了,你一时间难以0清他在想什么,正当你以为可以把在场的人赶走,让你能恰当地缓解一下自己的yuwang时,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你的嘴唇。

“唔嗯?!”

他抬起头,脸上已然红透,闪闪发光的绿眼睛中的愤恨与羞耻,在对上你的目光时,化作泫然yu泣的渴望。

“说那种话……这不是让我不得不帮你了。”他抬手将散落的刘海别到脑后,手掌颤抖着贴上你的腹部。

你感受到被他掌心包裹的器官的颤动。

“你很难受对吧,我看到了……你偷偷夹腿了。阿奎拉,需不需要我帮你?”

你说不出话来,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你的鼻子捕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一点点汗息,皂角,和专门为今日舞会而染上的g花香气,男x的t温于现在的你而言简直是久旱中的甘霖,你浑身的细胞都在阻止你拒绝他。

“……喂,偷跑可不行吧。”

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你的腰上,你浑身一颤,回过头,瑟西那波光闪闪的眼眸近在咫尺,他的笑容依然带着平日里的亲和,但却绽放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媚意来。

“我也可以帮阿奎拉啊。”

他落下的耳语,摧毁了你的理智。

首先被照料的是说话的口和聆听的耳。你以往用它们与卡缪和瑟西交流观点,但如今你们交流的距离已经太近了,近到深入彼此的身t中。你的嘴唇被吮x1与含咬在卡缪那,他刚开始动作还留着小心谨慎,但被你g缠了一下后,就变得情难自禁起来,仿佛永不满足地纠缠着唇舌。

瑟西则青睐你的耳朵,他轻柔温和地用舌头帮你清洗耳廓,随后入侵,舌苔缓慢又挑逗地摩擦你敏感的耳内,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成为你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还有他的喘息,送入你狭窄耳道的他的气流,另一只耳朵也被他轻轻r0ucu0着,热流弄晕了你的脑袋。

更令你眩晕的是紧紧相贴的身t,他们什么时候解开了你的裙子也忘记了,只记得彼此的手在皮肤上流窜的感觉,像一串点染柴薪的烟花。男子健壮的躯t挤压着你,你仿佛陷在两团被你x1引的云雾中,而在小腹与腰脊——那也未被放过的炽热的g0u壑上,有两根隔着衣料触感也非常明显的东西,正不言而喻地彰显着它们的威胁。

年轻的你的身t正疯狂地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交换了足够的唾ye后,卡缪终于舍得从唇齿相缠间抬起头,他往日总嚣张跋扈的透亮双眸,也被yuwang染透。

他烦躁地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就立刻上来咬你的脖子,在往下移之前,他有片刻的迟疑,抬头询问你的意见:“你允许我……我碰x口吗?还是……直接……直接帮你口……”

他越说声音越小,脑袋都烧成一坨浆糊,让人生前二十四年都没怎么接触异x的小处男即使他之前被你惨烈地调教过说这些,实在有些勉强。

“帮我口。”

你急不可耐把他的脑袋按向下面,他的喘息直接打在你的小腹,他捻住濡sh的内k拨下,暴露的y埠让他难以自制地吞了口水。

他试探x地张开了嘴,用舌尖拨开软r0u,触碰到了那小小的核——猛然袭来的电流让你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卡缪观察着你的反应,他明白了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于是他卷住了它,粗糙的舌苔像拨动琴弦一般挑逗着y蒂,转而又像咬一枚樱桃一样在齿间轻轻摩挲。你再也抑制不住愉快的哼咛,但有人把那些声音都吞进了喉咙,瑟西侵占了你的嘴唇。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耳朵,这是离大脑最近的器官。”

瑟西一边吻你一边说:“我t1an过它,就像我们在用脑袋za一样。哈……全身心感受我,好不好?”

你的回答被他吞没,激烈交缠的舌头放佛战斗一样难舍难分,他的手掌托住你空荡的x部,细细研磨起挺立的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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