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像是刚杀过人
花锦嗓音好,隻简单的两个字就叫她唤得百媚千娇。
“高堰。”
他骤然屏住呼吸,眸色沉沉掐着她的腰肢。
花锦歪着头看他,她听清了他的话,却不懂他的意思,打他出生以来,唤他名字的人就寥寥无几,如今么,能直呼其名的怕只有坐在皇位上的萧方业。
“王爷,妾身哪里敢。”她凑过去亲他的下颚,胡渣硬硬的扎得她唇瓣疼。
高堰紧盯着她片刻,忽然反客为主,裹住她的,将她唇整个吞裹进去,啃噬,吮吸着。
下身动作却没有停,他单手掐抱着花锦的臀,直往自己小腹撞,他不禁加重了力道,直到花锦开始挣扎。
她嘴让他咬着,连音都发不出,阳具虽然没真戳进她身体,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骨头都要给肏散架。
高堰急速耸动着强而有力的腰身,花肉牢牢贴着他的阴茎,隻龟头处稍微偏离就能钻到她甬道里去。
小穴早掀开,里面比花还娇嫩的软肉让他前后磨蹭着,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唇瓣也是,八成被他咬破了皮。
高堰在床笫间脾气好得吓人,花锦嘴角着实疼得忍不住,僭越在他背上狠抓了一下。
陇西王皮糙肉厚,她这点力道就像给他挠痒痒,但他还是很快松开她。
怀里小妇人唇瓣嫣红,嘴角被人给咬破了,渗了一两滴血。
花锦捂着自己的嘴:“王爷……”
她泫然若泣地看向高堰,不免带了几分委屈和怨念。
高堰自知失控,他抵着她的额,腹间动作稍缓了缓:“你唤我的名,我解了你禁足可好?”
花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顶着这样的伤去给王妃请安么,不等于将妾身放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