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含着肉棍子睡
花锦不知道这粗鲁的陇西王却有着百转曲折的心思,她腰像后曲着,奶儿俏生生挺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车厢里昏暗,隻角落摆放了颗夜光石,这可是重金也购不来的东西。
高堰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乳尖,吞在齿间如同稚儿样吸吮,啃了又啃。
在这马车上终究不过瘾,高堰知自己天生蛮力,腰腹部完全不敢使劲,怕不小心把马车给弄散架了。
花锦眸子闭着,隻觉腰肢要让他给折断了,他扣着她一下又一下往自己狰狞耸身的阴茎上套,肉花撑挤开含住紫黑色的孽根,小妇人身子被肏得上下颠簸。
但奶儿还在男人嘴里呢,他咬住她的乳粒,因着这动作被迫被往外扯了几分,到最后花锦忍不住细细呻吟了句:“疼。”
他嘴里才松开。
小妇人下身被塞满了,里头蜿蜒曲折的内壁都被肉棒撑挤开,以腾出更多的地儿来容纳他。
高堰入得深,阳具直往上戳,早像之前般挤进她子宫颈里,不过跟往时不一样的是,他没多久就泄了出来,还埋在她穴肉里,很快又变得硬邦邦。
但男人于这总是很在意,高堰涨红了脸粗声粗气道:“我吃了那个避子药,何大夫说初始几次总会有点反应,很正常的。”
他脸黑,一点儿都瞧不出来,只是贴着自己肌肤的面颊有些烫。
花锦这会儿脑袋迷糊,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高堰说的什么,她偏头去看他,一时竟不知道作甚反应,最后讷讷道了句:“老爷,您这又是何必。”
“无论如何都是我自愿的,若我不愿,就是天上神佛俱来了也劝不了我,花锦。”他忽喊她的名字,声要比往常沙哑许多。
花锦歪着头应了声。
“老子会等到你心甘情愿。”他按压着她的小腹,突然爆了句粗口,“若你一直不同意……”
高堰却没往下说了。
男人看着小妇人不着寸缕的身子,眼眸黯了黯,伸手死死把她往自己腿心压。
“如何?”
“嗯?”高堰不明所以愣了拍。
“若我一直不愿,老爷您又当如何?”
男人脸沉了瞬,她自己连死都不怕,全家又都死光,连个能威胁的都没,孩子养在她肚子里,她要不愿有一万种方法能叫孩子胎死腹中,他有什么办法。
“你这儿又不是石头做的。”高堰僵硬地磨蹭了她胸口,兀自道。
男人并不惯说这样的话,觉得几分丢脸,隻借着手下动作掩饰尴尬,他不费多少力气将她身子提起,硕物只剩一半在她体内时又猛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