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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鞭批、红绸束身、制、R尿包

 

浴池中的药物已经完全释放了药性,只等待林醉进入浴池。

按理说洗浴的时候应该是人一天最放松的时间,冲刷掉白日的劳累紧绷,换来内心的释放舒缓。

以前的林醉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他对于温度的感知和其他人有些差异,对于旁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于他来说就是难熬的炼狱,皮肤状态没什么大变化,甚至看起来正常无比,但内里的血肉却被炙烤烧灼,痉挛抽搐不停。

更别说他现在还敞着烂熟肥肿的骚穴,红肉嘟起,穴道大张,哪能避开被冲洗内部的刺激?

“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林醉睁大双眼,宛若幼犬撒娇卖乖,脸颊也不断蹭着桂的手臂。

桂将水伸入水中,确认温度适宜,便反抓住林醉的手臂。

“殿下,不可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不能任性。”

桂的声音温和,但话语不容置疑。

她强硬地举起林醉放入浴池。

热水一碰到足心林醉便叫了起来。

“真的好烫,呜呜呜太烫了,醉醉不要被烫熟……醉醉可以给桂操,可以……可以给桂玩醉醉的烂穴,给桂表演排尿,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把醉醉放进去……”

桂无动于衷,但心底却柔软一片,换做一年前林醉哪能如此娴熟地说出这些浪语骚词,连逼这个字都念不出来,脸红得像蜜桃。

只是在身体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没有商量的余地。

等水淹没到林醉的逼穴时,他更是像锅上的大虾一样不住扭动,但仍旧逃不过。

肥软的贱逼触到水面的瞬间便害怕得痉挛抽搐,摊开的嫩肉醉红非常,原本软软浮在水面的大阴唇也被压入水中,阴蒂更是迅速肿大翘立,顶开包皮探出头来,连阴蒂籽都撑展开来,顶着薄薄的皮肉弹跳。

尿孔嘟起的肉做不到合拢,任由水流灌入尿道,激起骚肉收缩痉挛,肉壁拥挤摩擦,烂熟透了,但贱性不改,当水流吞咽到膀胱壁时,虽然灌不进尿包内里,但直接覆盖在肥红肉壁上,还是让整个尿包都受到淫虐,淫糜骚烂,甚至挤压着尿包药汤,两者针锋相对,竟然对冲起来。

被训教紧锁的膀胱小口都肿胀发肥起来,嫩肉不知要向哪里翻展,只能原位嘟起,死死锁住尿包里的药汤,它可还没忘记之前被电击的感觉。

那种刺激,它打着颤抽搐了好几天都没回过味儿来,只能敞这小口缓缓淌尿,被骂了很久的废物烂贱。

林醉缩在浴池里,但无论如何躲避,直到水面淹没脖颈位于下巴之下时,他都没被桂放开。

隔着薄薄的皮肉喉道被水流抚慰,肿烫感泛起,在前几分钟缓解了喉壁的瘙痒,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酥麻。

“醉醉的骚喉咙,唔嗯……好痒好烫!逼穴喷了哦嗯不要喷了……桂、桂,醉醉受不了了——”

桂摁住林醉的肩膀轻声回答,“小殿下马上就能吃到大人的精尿了,别怕别怕,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喉咙,就不痒了。”

“我们的小殿下是什么啊?”

“醉醉是……废物母狗,只会吞精吃尿的小母猪……含不住精液的骚妇……是……”

“是世界上最贱烂的肉便器。”桂轻轻吻着林醉发顶,“还是最可爱、最珍贵的宝贝,是值得最好的一切的娇娇宝宝。”

“待会要乖乖挨操哦,不准讨饶。嗯?”

听着桂轻柔的话语,林醉抖着红舌微翻着白眼点头,“醉醉会乖的……”

“桂知道。”

说着桂轻轻揉了揉水面下林醉鼓起的尿包,莹润饱满,看着林醉足尖绷紧,足背拱起,她诱哄道。

“待会就能好好尿了,殿下好好享受就是。桂会看着您的。”

林醉没回话她也不在意,只是听着房间里水流潺潺,轻轻揉洗着林醉的身体。

从上到下,没有漏过一寸。

洗浴过后,她拿过香膏涂抹林醉全身,看着足腕粉嫩如花苞,烂穴融化脂膏,混着淫液逼水,肥贱湿淋,乳晕嫩软,孔洞颤抖嘟起,她知道林醉已经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白日积累的快感没有从这具身体溜走,而是藏在其中,等待喷发。

她已经等不及要看今晚的林醉在轮奸之下高潮迭起的痴态母猪脸了。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林醉躯壳深处阵阵酸软。

四肢偶尔随着身体自然的生理性反应抽搐弹动,小腿肚掀起肉浪。

林醉眼皮上抬,双眼迷茫地盯着床帐,床帐上密密麻麻的碎钻,宛若银河倒悬,即使在黑蒙的夜间也辉晕满盈,既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适,也能照亮林醉的睡颜,让伺夜的仆人看清林醉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手臂匀亭的弧度,还是藏在贝齿间的嫩红软舌,连涎水在舌尖的滚动和吞咽间喉部皮肉的起伏都一览无余。

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谁能想到这样的浪漫情景下,却是每一颗碎钻里都嵌着无死角的监控器呢,什么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实际上满足的是那群人病态的控制欲,把他触手可及的一切都当做可供监视的眼睛,曾经收到的每一样礼物如此,房间里的花瓶、摆件装饰、挂毯油画也如此,哪一样东西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林醉轻移指尖,他平静地恐惧着。身体泛滥的情潮怎么也阻挡不住,贱逼当真是被训教成了只会吞精的熟妇穴,勃起的阴蒂和肿颤的尿道口更不必说,连体内的肉壶膀胱都常年保持在熟烂靡艳的渴求状态。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些器官本来的名字了,脱口而出的也是贱母猪、烂穴这些骚言浪语。

“大人。”

他听见门口的护卫拉开沉重的大门恭敬出声。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脑仿佛被一双大手轻抚,挑逗般持续瘙痒的感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他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阴唇鼓起,大小阴唇相机搓磨,无法合拢的丰腴腿肉泛起层层肉浪,尽可能地抚慰红肿的大阴唇,留了根部的细软逼猫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变得扎人磨人,仿佛男人粗硬的阴毛不怀好意地嵌在逼肉和腿肉之间。

“嗯哼……”

林醉眼睛瞪大,他感觉自己内里的肉壶抽搐了一下,下一秒烂逼间缓缓淌出水流。

他高潮了。

“看来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宋禾满脸笑意,看着桂展开林醉身上的绒毯,上下打量着这具他们亲手调教出的淫器。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更何况在星光下看美人,那叫一个摄人心魂。

林醉的样子落在宋禾和常余眼中,便是双颊绯红,关节都如嫩蕊一般,腻软粉嫩。

他们脱去外衣,露出健壮的身躯。宋禾作为前军医,小麦色的皮肤像希腊之神,张扬的外表时常被人误当作不学无术的黑道人物,林醉曾经还因为别人误会宋禾而心生怨气,吐槽别人以貌取人。

但现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这完全就是人貌合一,野性阴狠挡也挡不住。

常余常年坐办公室,看着儒雅随和,绅士风度,皮肤偏白,但其实笑面虎一个,精瘦的皮囊下是暴戾恣睢的内在。当年把自己框骗过去害自己一脚踏入深渊的就是这人。

林醉心底的怨气逐步累积,转而又但是汹涌的惧意。

“醉醉好累,贱逼都肿了……”

林醉软软出生,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两人。

“哦,醉醉的逼肿了……子宫也肿了吗?”宋禾坐在床边,大掌抚上宫腔所在的那一片皮肉,大拇指搭在鼓起的尿包上,用指缘细细摩挲。

“肿了的。”林醉的手指被常余拉过,含在嘴里灵活吸吮舔舐,每一处关节都轻轻咬过,用尖牙叼起直到指节颤动不止。

林醉感受到酥麻的痒意,身体逐渐有痉挛之势。

宋禾感受到掌下的细嫩皮肉微微抽搐,尿包的汤药滚动拍击一瞬,力道加重,向下按压。

随后满意地听到林醉幼猫样的叫声,肥逼应景地去了,逼肉烂翻向外。

“看来宫腔没肿呢,醉醉还能喷水……”

“肿了的!醉醉的宫腔肿了的!可以掰开看肉口!”

林醉连忙解释。

恐惧快要将他吞没。

“是吗?”宋禾手指粗长,他两指闭拢,不容置疑地穿透痉挛的肉道,感受着嫩肉乖顺的展开拢住手指裹吸,面上笑意更浓。

“啵叽——”水声在他指下响起,指尖触到肥肿嘟起的宫腔口肉圈,漫不经心地轻轻划动,绕着肉圈周围打转,时而两指夹起肉圈碾磨,时而指骨曲起,讲肉圈夹住竖着嘟起缝隙,感受着肉团的抽搐哀求。

“哎呀醉醉的肉壶怎么这么没用,一点也不肥不肿,捏起来没几两肉,是不是没按照计划训练啊。”

林醉睁大眼睛,这王八蛋怎么睁眼说瞎话!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男人的的指尖在宫腔外壁轻轻一点,然后狠狠划过。

林醉蹬动着脚,在足背拱起的一刹淫核肿肥吐出黏稠液体,一股脑地涌向宫口,然后堆积在被作弄发肥的小口处,委屈地退回了几步。

林醉双眼上翻些许,但黑色的瞳仁依旧可以清晰看见一半,红舌歪歪斜斜地倚在嘴角,竟达到了晚间的的疑惑。

当然,这里划个重点,接受合理和平的质疑和询问,但言辞过激辱骂读者和作者的我会删除你的评论,请共同助力和谐社区的打造!谢谢!

1、文章是gb?

不是。本文如文案所写,主角林醉为双性受,攻为长着几把的男人。无女攻,更无女男插入式性行为主角双方绝不存在。

2、为什么出现女人?作者夹带私货?

女人是佣人群体里的一种性别,同样,佣人里还有男人有双性。比如,桂和阿巧是女人,但言是男人,以及随侍的佣人里也有男人。

原因:调教文,仆佣帮忙疏解调教,无插入行为难道是什么很不常见的事吗?如果还有疑问,指路文案注解地进行。

可惜林醉的举动打碎了他们的构想。

不,可能在林醉心里这属于他们的妄想吧。

不过经过林醉逃跑这件事,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果然还是管得太少太温柔了,竟然疏忽到放跑了自家娇老婆。

更重要的是他们太低估林醉的能力,一跑跑五年,还找不着人,等他们定位到林醉的位置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们给林醉建了更舒适更牢固的笼子,也按长辈的建议,取消了林醉在新娘学校课程,转而把这一切划入城堡调训里,并且集齐了针对不同方向的调教师。

至于营养师、药剂师、医生、厨师等等更是一应俱全,林醉足不出户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对于这样的孩子来讲正常的调教进程是不适用的。”

五人去拜访上一任联盟的权利中心时对方是这样说。

虽然说是上一任,但这个时代人均4、500岁,活得长的上千岁也不是不可能,这位其实是最开始创立了联盟制度的人,也是地挤压着柔软阴唇,阴唇上的可爱毛发更是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蜷缩着戳弄逼缝,惹得林醉动作更大腿绞得更紧,但一番找不着根源的操作只是徒劳。有些则外翻开压在腿肉上,呆乎乎的。

林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双性教育,自然也并不清楚双性的生理机制。

这个世界正常的双性16岁已经发育成熟,逼熟乳肥,腰上有软肉但依旧纤细,腿脚丰腴但足心娇嫩行走不便,每个月都会来潮发情,发情期持续5天左右,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配偶抚慰教导。

虽然林醉用药物抑制身体的本能,但依旧只是做到延后而不是断绝。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纤细的身躯已经堆积了太多欲望和渴求,如果收不到灌溉还好,一旦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林醉腿缝的逼肉微微颤抖,挤在腿间的嫩肉互相摩擦后渐渐渗出一丝清液挂在逼缝,随着林醉的动作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林醉的尿孔也像是在抗议一般,却只是张开针眼大的口。

小小的鸡巴歪倒着,笨头笨脑的粉柱子也有些发涨。

林醉嘴里哼唧着,发出猫叫般的叫声,细细的,细听甜腻得紧。

等到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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