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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将军压木床上/烙铁似的阳物粗暴地捣动濡湿花蕊/将军剿灭反贼

 

晚风吹进屋内,火光摇曳着,映出一片春意。

高大魁梧的汉子,犹如一头雄狮,将柔美的林逸压在身下,激烈地在他体内捣动:“真紧,喜欢被我干?”

“呜呜……喜欢……”

林逸哭喘着扭腰,雪白的大腿又被掰得更开,隐约可见直挺挺的丑陋勃物在腿心间进出,嫩红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又合上,木床也不堪晃动地咯吱作响。

“啊……盛大哥……”

两人交合的地方湿透了,林逸白皙的身子被顶得不断往床头缩,又被盛琰握着腰肢拖回原处肏到更深。

“这样舒服吗?”

盛琰抵着林逸花穴深处的黏膜碾磨,连带着浓密粗硬的毛发也在穴口周围摩擦,一波波热痒激得林逸哆嗦,几次后泣不成声,十指都在盛琰后背挠出几道血痕。

盛琰不在意背上传来的疼,甚至那丝疼都在快感中转为刺激,挺着烙铁似的阳物粗暴地捣动林逸的花蕊。

“啊啊……不行啊……呜呜……要坏了……”

林逸泣叫着求饶,嘴唇被盛琰堵住。唇舌交缠间,香甜气息弥漫,缓解喉间干涩,盛琰忘情地夺取着蜜液。

“嗯……盛大哥……”

林逸被他吻得身体发软,炙热的硬物再次贯穿内壁,里面的黏膜都不受控地裹住盛琰的肉棒,盛琰低头舔舐林逸的乳尖,听到他发出的娇喘,又情难自禁夸他。

“你真棒,林逸。”

夸完将林逸双腿扛肩膀上,抬高他下体,看到林逸腿间嫩红的花穴被阴茎撑得鼓鼓的,骚浪的穴口吞吐着粗黑肉棒,盛琰目光猩红地盯着那处,分身涨大几分,又硬又烫地戳着林逸狭窄的阴道,将林逸顶得娇吟。

“唔唔……又大了……插满了啊……”

盛琰被他叫得欲火更烈,甚至理性都荡然无存,他抱着林逸软白的屁股就一顿猛操,不知捅到哪个地方,林逸白皙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放声尖叫:“啊……不要了……里面……唔唔……好热……啊啊……”

“你喜欢的。”

盛琰掐着林逸的腰,胯部贴着他饱满的臀部激烈地前后耸动,没有缝隙地侵占林逸私处,搅得花穴泥泞不堪,淫水顺着林逸绷紧的臀部淌下来,林逸喘得像哭。

因为盛琰抚弄着他的性器:“谁在干你?”

林逸脊背酥麻,性器在盛琰的亵玩中越发硬挺,花穴又被不间断地啪啪撞击,林逸软成一滩水,乌黑的眼眸都在情欲中迷离,但他能分辨此刻给予快感的人,他攀着盛琰的肩膀闷哼:“唔…盛大哥…松开……”

“再忍一下。”

盛琰激情难耐,在林逸体内大开大合地肏,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肏得内壁中的媚肉被粗大性器碾平到极致,林逸浑身战栗起来:“啊啊……要到了……哈啊……”

过于汹涌的快感席卷上来,林逸挺翘的茎身射出一波精液,含着肉棒的嫩穴也疯狂绞紧,盛琰低吼一声,掐着他屁股凶狠挺进,恨不能连两个囊袋都塞进浪穴。

“要我喂饱你吗?”

“要……啊啊……”

林逸被干得思维模糊,腰酥腿软,花穴还竭力深绞体内的粗硬勃物,盛琰猝不及防,在他体内射出精液。

云雨停歇,盛琰没有抽出,他将脸埋在林逸颈间,少年长发柔滑,泼墨般散在枕上,浮着汗的光滑肌肤散发幽香,盛琰爱极林逸身上的气息,他不安分地在林逸身上又摸又舔。没多久,盛琰胯下的勃物又鼓胀起来,他翻过林逸身体,抬起他左腿,从侧面进入他。

“唔唔……不要了……”

林逸蹙着眉头,哀声求饶。

“要,你太招人。”

盛琰食指探进他唇间挑逗。

“唔唔……”

林逸无法阖拢嘴,被那根探入口腔的粗粝的指腹拨弄着湿红舌尖,不到片刻,林逸呜咽着嘴角都流出口水。

他感觉丢脸,含住盛琰的指尖,舌尖轻舔着。

一阵酥麻沿着指尖涌入心口,盛琰气息灼热,狠狠吮着林逸后颈嫩肉,粗声说着:“欠操。”随后挺动腰部,在林逸湿软美妙的花穴中进出,速度渐渐加快。

“啊……呜呜……慢一点……”

这一回格外持久,林逸被肏得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意识断了几次,直至夜半三更,盛琰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屋内增添明亮的氛围。

林逸起身时,发现自己穿着里衣,身体被清理过,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

只不过全身肌肉酸,腰也疼得像千万根针在扎,他难以挺直腰杆,只能靠床头歇息。

就在这时,盛琰推门进来,他穿着青色长衫,青色显得低调,但他高大健壮,穿着显得威风,极有压迫感。

但盛琰看到林逸醒来,眼底寒意消散:“醒了。”

“嗯……你……”

发出的声音嘶哑,不像自己的声音,林逸摸向自己的喉咙,想到何种原因造成这种嘶哑程度,脸上发热。

“喝点水。”盛琰大步流星走近,倒水给他。

林逸接过茶杯,红着脸喝下:“你什么时候醒的?”

盛琰坐在床边说:“辰时,看你睡得熟,我没叫醒你。”

林逸惊讶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盛琰放下茶杯,对林逸说:“运功疗伤。”

林逸正色道:“好些了吗?”其实自打盛琰说他将胳膊上的淤毒清除后,林逸就觉得盛琰气色极好,只不过想起盛琰内伤未愈,现在又说早上运功疗伤才关心。

盛琰说:“无大碍。”

“太好了。”林逸高兴地笑了,结果扯到腰伤,脸色一僵。

“还很痛?”盛琰伸手揽着林逸肩膀,将他拥入怀中。

林逸羞耻,不想跟盛琰讨论这类问题,却想让盛琰抱着他,所以捏着盛琰衣袖,往他胸口蹭蹭:“腰疼……”

这一声软糯的腔调,令盛琰骨头都酥了。

盛琰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大手落在林逸腰间,力道适中地给他揉了揉,看他越发依恋贴着自己,喊他盛大哥,盛琰心中情意荡漾,想起当初对林逸隐瞒的事。

盛琰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他语气严肃,林逸不由抬眸望向盛琰,对上盛琰视线时,林逸紧捏住手指,又往坏的方面想:“你要走?”

“不是。”盛琰怕林逸乱想,向他表明自己身份:“之前你问我名字,我骗了你,我其实是梁国将领盛琰。”

“……!!”

林逸瞪圆眼睛,尽管他早知道盛琰的身份,可盛琰愿意告诉他真实身份,跟自己背地得知不同,前者意味着窥探,提前挖到别人背景,后者是对方愿意告知。

是对他的信任……

所以,盛琰坦明身份的那一刻,林逸还是震惊,因真切感受到主角攻看上他这枚炮灰,甚至透漏军中机密。

林逸心中悸动,想起当时救起盛琰他胸口,左胳膊满是血迹,几乎想到行凶者的狠辣,他满脸忧心道:“既然在江镇遇袭,那伤到盛大哥的混蛋,有找到吗?”

林逸眼中纯粹的关切,让盛琰无法抵抗,像感受到久违的温暖,以至那双寒潭似的眼眸都终于泛起笑意。

盛琰说:“别担心,这事正在查。”

随后简单将目前的情况告诉林逸。

听完,林逸放心,因盛琰已经派人调查,相信不用多久会有线索。所以两人聊了会,盛琰转移话题道:“你饿了吗?我煮了饭菜,差不多能吃了。”

林逸早饿了,听盛琰说做好饭菜,就起床穿衣洗漱。

盛琰将饭菜端到堂屋,就见林逸走进来,盛琰不免看他好几眼。林逸昨天的衣物脏了,今天穿着新买的蓝色长衫,长发用一根木簪挽在发间,有一股温雅之气。

林逸瞅瞅身上衣物:“衣服颜色是不是艳丽了?”原主的衣服都是耐脏的深色,他在原世界也喜欢深色,突然穿颜色清浅的衣服,会觉得自己都亮了一大截。

盛琰说:“不会,适合你。”

他的眼神像锁住猎物一般,在林逸身上盘旋,从他的脸庞,到优美脖颈,再到衣物包裹住的纤细腰身……

盛琰眼眸中的色泽渐深。

林逸被他看得脸热,心脏也怦怦乱跳,只觉盛琰的眼神火辣直白,像下一秒就扑过来,将他扒光吃掉似的。

但昨晚做到他昏厥……

他可不敢轻易招惹盛琰,为此看向桌上的饭菜,一时张大嘴巴,惊诧道:“盛大哥,你做的菜好丰盛。”

桌上摆着清蒸草鱼,炒青菜,还热了昨天没吃的烤肉跟桂花栗子糕,糕点好吃,更重要的是菜也可口。

林逸吃着青菜,止不住地夸:“你好会做菜。”

“没什么。”盛琰不甚在意,夹起一块鱼肉给他。

林逸还是说:“优秀。”因为原主记忆中,贵族乃至已婚汉子都不下厨,所以看到盛琰做饭熟练比较意外。

盛琰瞧见林逸的眼神,看他心存疑惑,解释道:“我小时候家里穷,祖辈都是农民,到父亲那辈他做起生意,我们一家才搬到镇上,可惜不到两年正逢战乱。”

战争频发,官府征兵,每家出一个壮丁,盛琰父亲去了,没多久死在战场。那时小镇涌入无数难民,极度贫困、饥饿之中,镇上打劫抢杀不断,还出现匪徒。

盛琰随母亲逃到乡下,日子过得艰辛。后面盛琰参军,不为丰功伟绩,只是当时参军,军队会管士兵饭吃。

皇帝仁慈,体察万民之苦,对参军的百姓给予补贴,这部分钱盛琰寄回家中给母亲,自己则在前线抗战。

林逸听得专注,因为要不是盛琰告诉他这些,他以为盛琰出生高门大户,参军有深远的理想抱,结果他初衷不过为果腹。后面盛琰率领精兵奋勇作战,是他要守护国土,他的家人,这份责任跟使命让他勇往直前。

一步步成为将领。

林逸目光动容,望向盛琰由衷说:“将军,你是英雄。”

盛琰神色细微变了变,夸赞他的多不胜数,但像林逸这般眼神仰慕中又带着心疼的不多,因为无数黎民百姓认为英雄无敌,实则他不过是被逼到那一条路。

如今梁国风调雨顺,并无战事。

但盛琰经历过最苦难岁月,对反贼警惕,这次他在镇上遇袭,并不是巧合,他势必要查得水落石出,免得这群人势力庞大后,杀出来祸害周边无辜的老百姓。

四日后,盛琰收到知县调查结果,说江镇年初进来一些赵国余党,盘踞山林中,平时以抢劫路人财物为生。

一直没有人报官。

是被劫的路人当场被杀。

侥幸逃脱的一个路人,是个商户。

他逃到江镇报官,并提供头目外貌特征。

画中是个光头彪汉,三十岁上下,通身戾气。

盛琰看着画像上的人,心中火气腾地烧起,这人曾是赵国士卒张伦民,盛琰领军征战赵国大获全胜,回程遇到逃亡中的张伦民,盛琰快马加鞭追去,制服住他。

张伦民当时跪倒在地:“将军饶命!”

他字字泣血:“我妻儿弱小,母亲年事已高,全家指望我养家,我不过是小兵,赵国败了,我就回乡下种田,看在我是个无名小辈的份上,将军饶我一命吧!”

盛琰蹙眉,放张伦民一马,结果对方恩将仇报跑来梁国犯事,盛琰将画像揉成团,狠狠摔地上:“混账!”

林逸端着茶水进来,看到盛琰的神色,急忙走过去说:“盛大哥,怎么了?”他们今日到镇上取信,回来盛琰看到信里内容,就发这么大火,林逸心中一跳。

盛琰表情微敛,恢复往日沉稳,道:“收到消息,查到反贼的落脚地。”他将情况简明告知林逸,是想询问林逸想法,“我接下来要到江镇,跟知县筹划围剿,并不能马上回临安,林逸,你留在村里,还是……”

林逸想都没想,扑到盛琰怀里说:“我跟你走。”

盛琰摸摸林逸脑袋,低声说:“去江镇刻不容缓,我马上要走,无法让你跟相熟的人告别,你会不舍吗?”

林逸听到这话,心头一阵发热,他抬头望着盛琰:“我没有不舍,这里已经没有在乎我的人,我随时能走。”

盛琰高兴,却也感受到林逸的孤独跟依赖,他抱住林逸的腰,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好,我们一起走。”

林逸内心深处悸动,想起此刻的剧情,是主角受跟盛琰走,才发生的事,可如今自己在走主角受的剧情。

无形之中,他早已改变原有进展。

因为盛琰没有遇到主角受,也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才没有造成误会的跟主角受走在一起。林逸回想书中剧情,再过三天主角受就到村里,但现在他跟盛琰要走。

一想,林逸心情大好。

吃过午饭,盛琰回屋收拾东西。

因为原主穷,家里值钱的东西就房契,还有一份租田协议。原主爹先前生病,为了治病掏空家底,不得已下,原主将两亩地承包给别人六年,还跟村长借了钱。

现在要走,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林逸到村长家中,还清欠的六百文钱,村长还关切道:“还了钱,你够吃饭吗?这钱我不着急用,你有需要,慢点还没关系。”

林逸勤快,他爹过世后,家里什么活都做,但农家哥儿,一年最多挣一两,只够温饱,哪有钱还给他。

林逸知道老村长为人和善,原主爹出事,惟有他对原主伸出援手,所以原主冒险到山上采药也是想早还钱。

现在他有三百文钱。

其余是盛琰卖灵芝的钱,六十两都给他,林逸昨天有说不要,盛琰说:“这是答谢你,我想到的最好方式。”

知道他欠村长的钱,盛琰说:“这钱你随意支配,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无需跟我客气,告诉我。”

所以现在还清村长的钱,也不至于无法吃饭,林逸深感幸运的同时,也笑着跟村长说:“我有余钱吃饭。”

然后说:“我接下来要去投靠远方的亲人,暂时不会回来,目前手上有钱就还村长,多谢你先前的帮助。”

村长了然,他接下铜钱,和蔼地跟林逸说:“逸哥儿,你的户籍在杏山村,在外要不顺心,随时可以回来。”

林逸笑着答应,之后离开村长家,跟盛琰坐马车离开。

到了傍晚,两人抵达知县府。

那知县听闻盛琰要来,诚惶诚恐地在府外等候,远远瞧见前去接人的马车来了,车停,盛琰跳下马车。

知县立即上前,拱手行礼:“将军,老夫恭候多时。”

盛琰英俊的脸庞没有表情:“不必多礼,进屋详谈。”

“是、是。”老知县态度恭敬,毕竟他这种镇上的芝麻小官,一辈子见不到几次朝中重臣,此次盛琰出现在江镇,是因查到他们镇上有反贼,这可着实让他慌。

三人来到内厅,奴仆上好茶水,悄声退去。

知县要跟盛琰商讨要事,却见盛琰身边的哥儿没走,先前在外光线昏暗,没看清他,现在厅内,细看那哥儿容貌秀美,气质温雅,以为是小厮,看穿着又不像。

知县略显犹疑,辨不清林逸跟盛琰的关系,眼睛几次望向林逸,林逸被他看得不甚自在,不知是否该退下。

盛琰瞥见林逸神色,稍微坐直身子,在桌下揉了揉林逸的手背,林逸心头一跳,抬眸望去,盛琰看他一眼,又看向忐忑的知县,沉声说:“我的人,别担心。”

知县几个孩子都出嫁了,闻言什么都懂了。

林逸也喜悦万分,因为盛琰对外,也没否认他们的恋爱关系,所以他留下来旁听,渐渐的,神色转为忧虑。

三天后,反贼营地。

“老大,我们的探子在江镇周边搜查一个月,都没查到盛琰的行踪,也没见他去南方,我怀疑他早死了。”

一个年轻汉子,难掩喜色地跟张伦民说:“毕竟中了媚骨香,盛琰即便逃到山里,不死也被野兽咬死。”

张伦民浓眉拧起:“朝廷可有消息?”

“没有。”汉子是张伦民的心腹,话落见张伦民瞬间不悦,唯恐又被骂,便认真分析道:“我猜朝廷也不敢透漏,盛琰死了,最慌的是朝廷,失去大将庇护,靠几个老将军不足畏惧,其他小国也会蠢蠢欲动。”

张伦民思索半晌,也认可分析,因盛琰是梁国功臣,真死了,皇帝为求安稳也不敢昭告天下。而张伦民杀盛琰,是盛琰在梁国地位显赫,盛琰死了,一来报仇雪恨,二来组建军队攻入梁国,再次掀起血腥风云。

他抓住时机,有机会成为一代枭雄。

想到正美时,外面突然传来哨兵的声音:“老大,我们在路边劫持到一个商贩,他说有一份宝物献上。”

营地百来人,平时打劫枪杀没少干,张伦民也不怕,反正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官府也不会盯上,等真查到身上,他也有充足财力养一支部曲,为他鞠躬尽瘁。

所以听说抓到商贩,张伦民走到大堂说:“进。”

过了一会,哨兵神色慌张不安地押着商贩进来。

张伦民虎背熊腰,坐在首位,得意于自己胜券在握,没留意到哨兵表情,直接给手下一个眼色,那人就抽出大刀走近商贩:“宝物拿出来,没有我砍掉你脑袋。”

商贩冷汗直冒,这群山匪穷凶恶极,说杀人就杀,他不过伪装成商贩来到营地,现在也算完成任务吧。

他目光瞟向后方的随从。

随从抬手挥了挥,像下达一个指令。

一群粗衣将士瞬间闯进来,包围所有人,张伦民面色一变,大堂八个手下立马迎敌:“你们是谁?!”

“不认识了?”

哨兵身后的随从出声说。

张伦民这才留意哨兵身后还有一汉子,身形跟哨兵相似,高大精悍,孔武有力,他大步上前,摘下锥帽。

张伦民一怔,难以置信瞪着盛琰:“你竟然活着!”

盛琰握着袖中钢刀,掀起眼皮望向张伦民,眼底情绪起伏,怒火中掺杂着恨意:“当初放你走,是我失误。”

张伦民怒气攻心:“别说得自己像良将,你本就心狠手辣,放我走,不过做戏给下属。”说着,扫眼周围,发现那些士兵并不是精兵,估计盛琰没能让自己部下过来,不然他的探子早打听到,所以瞬间找回底气。

“你既然来了,今天别想走出我的地盘!”

张伦民手握大刀,气势汹汹砍向盛琰,他要杀了他!

但盛琰动作更快,振臂一挥,利落砍下张伦民的头颅。

这一切发生的迅猛,盛琰转眼完成斩杀,反应过来的张伦民手下,双眼通红,嘶喊一声:“大哥!!”

其中一个冲上去要为张伦民报仇,也被盛琰挥刀一击毙命,盛琰杀人毫不留情,沾着血的面庞锋芒如刃。

“反叛者,杀之。”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营帐。

张伦民部下也杀过人,但亲眼看到这么血淋漓的场面,自己老大被斩首,兄弟又被杀,其余几个惊恐万分,特别张伦民心腹,跪地大喊:“将军饶命!我投降……”

“我也投降!”

盛琰要留活口回去审问,没有下手,他大步走出营寨外,埋伏在周围的士兵立刻四面八方的包围营帐。

反贼中除张伦民下属是赵国余党,其余是打手跟赵国难民,这群人不懂什么叫反贼,反正跟着张伦民有饭吃。

现在主心骨死了,后知后觉怕起来,直接跪地投降,投降的被士兵绑起,反抗的直接砍头,如此一来,再没有人只身犯险,有的甚至吓得屁滚尿流。

不到半个时辰,百来人的营地被攻破。

知县在营帐外接应,看到盛琰出来,脸上露出喜色,深感盛琰不亏为天生名将,智勇双全,丝毫不怕风险。

盛琰带来士兵不过五十人,江镇不大,从最近的沅州调派精兵至少三天,且沅州水灾造成不少村落受淹,当地官府正调派官兵处理灾情,短时间内无法借兵。

知县当时愁死了。

盛琰反而淡定,因为曾跟张伦民的属下交手过,盛琰明白实力如何,就没有要求调兵协助。他组建衙门捕快跟当地探子为兵力,盛琰伪装成商贩随从,被伏后先杀张伦民,以威慑反贼部下,再以最快的时间攻破。

当天反贼全被收押,搜缴两箱金银珠宝。

盛琰审问张伦民的几个下属,这次他带随从去南方营地巡营,只有几个随从知晓,张伦民布局埋伏在江镇刺杀他,盛琰不知南方军营是否有奸细,问得就仔细。

直到晚上,盛琰离开牢狱,翻身上马前往驿馆。

漆黑的夜空中,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林逸坐在驿馆里,焦急地等待盛琰。盛琰计划今天去剿清反贼的窝点,早上离开知县府,林逸就被奴仆送到官府人员下榻的驿馆,据说盛琰回程会来驿馆休息。

原剧情中盛琰这次行动成功。

但想到自己的介入使得剧情发生变化。

林逸心中焦虑,傍晚没见到盛琰,他就不时跑到院落外面望一望,心里期盼着盛琰一定要安安稳稳回来。

又等良久,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如疾风骤雨重重敲击着地面,想到有可能是盛琰,林逸冲出客房往外跑。

门倌也听到声响,先一步跑去开门,见黑衣男子策马奔来,戴着锥帽无法看清面孔,只看到他身形高大,周身气势骇人,门倌吓得后退,生怕被马驹踏过身体。

盛琰拉住缰绳,烈马立即停下,盛琰利落地翻身下马,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盛大哥——”

盛琰转头望去,见林逸冲过来,满脸担忧,眼尾还有些泛红,盛琰眸底戾气尽散,抬手在林逸肩膀摸了摸。

“抱歉,路上耽搁了。”

林逸先前忧虑,现在看到盛琰平安归来,没有出任何意外,他绷紧的神经松终于懈下来,两人回到客房。

房内古色古香,灯光通明,盛琰奔波一路,脸上都是尘土,但眼眸深亮,不见倦意,他用巾帕擦一把脸。

林逸倒茶给他,瞧见盛琰肩膀沾着不少血渍,他神情紧张,以为盛琰出了意外:“盛大哥,你受伤了吗?”

盛琰顺着林逸视线望去,想起沾到血的缘由,眉头皱起,过了几秒说道:“不是我的血,我没有受伤。”

张伦民盘踞在江镇的山林之中。

去剿除他们窝点的事,林逸清楚,听盛琰提起今天剿杀成功,林逸高兴之余也说:“还好盛大哥没受伤。”

盛琰略微一怔:“哪怕我杀人?”

林逸说:“那是反贼,他们活一天,百姓危险一天,盛大哥为民除害,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怎么是杀人。”

他语速轻缓,目光清澈明亮,只不过说得内容有种跟外形不符的成熟。这样的话,多为智者跟盛琰说过,没想到有天在年轻哥儿身上听到,盛琰心中喜悦。

大概察觉到林逸这份不同。

盛琰那晚跟知县商谈剿除行动让林逸留下。

即便林逸帮不上忙,但了解他的初衷,并不畏惧自己,是盛琰想要达成的目的。因为林逸是普通哥儿,长在乡野,他的世界干净纯洁,不见血光,他怕吓到林逸。

可林逸的深明大义,让盛琰确信他懂自己,甚至崇拜他,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人振奋,热血沸腾。

看着林逸倾慕的眼神,盛琰凑近吻住他的嘴唇。

“林逸……”

林逸心头一跳,和他的唇相贴,盛琰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脸颊,微痒,林逸微微启唇时,湿热的舌钻入。

林逸脊背抖一下。

盛琰深入吻他,猛烈侵占他的感官,每一次辗转厮磨都像诉说着无言的情话。林逸渐渐情动,手臂换上盛琰宽阔的后背,与他唇舌交缠,炙热的温度瞬间升腾。

安静的室内都是黏糊糊的声响。

混乱的气息中夹杂着盛琰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牢牢笼罩着他,林逸脑子晕眩,盛琰的气息落在脖颈,烫得林逸本能地扬起头,却无意中露出脆弱的颈部线条。

“唔……盛大哥……”

盛琰吮着林逸突起的喉结,听到他羞涩低软的声音,盛琰心中的野兽冲出牢笼,一把扛起林逸压到床榻。

先前忙着处理张伦铭,盛琰几天没跟林逸做,现在抱着他温软的身体,不过亲一会,胯下肉刃就硬得似铁。

他粗喘着解开林逸腰带。

林逸脸蛋通红,抓着盛琰的大手:“还没洗澡……”未完的话变成一声颤巍巍惊呼,林逸想阖拢双腿,却阻挡不住盛琰野蛮的动作,一把探向腿间揉弄他私处。

“一会再洗。”他嗓音低沉,染着浓重的情欲,粗糙的手指隔着单薄的亵裤按压着花穴,顶得那层布料凹陷进去,又浅浅地没入藏匿其间的裂缝,摩挲着刺激。

“啊……别……嗯……”

林逸浑身抖颤,一波波酥麻从体内攀升,即使他拼命咬紧牙关,异样的刺激也使得嫩穴流出湿滑的粘液。

身体在品尝情欲后变得格外敏感,被盛琰粗糙的手指揉弄私处,舌头也舔上裸露在外的乳尖。林逸就招架不住男人的攻城略地,意识开始朦胧,在下身衣物被除去,又被急切地插入两根手指,他也只会发出呻吟。

“嗯……盛大哥……”

盛琰掰开他细腿,看到林逸粉色嫩穴紧咬着他的手指,盛琰粗鲁地抽送两下,里面就不断溢出蜜汁,盛琰借此插得越来越深,眼底欲念深沉:“这地方想我吗?”

林逸被他插得浑身灼热,气喘吁吁叫唤:“想……”

“这就来疼你。”

盛琰顺手扒光衣物,拉着林逸的手摸向自己下体。

“哎……”林逸碰到一团滚烫,垂眸看到盛琰的人鱼线,及耸立起来的阴茎,那地方精神抖擞,筋脉缠绕的茎身鼓胀,冠头流着液体,看着似凶器,大得骇人。

想到这样的东西竟进出过自己身体。

林逸浑身都软了,下身也湿得发痒,他握住硬胀的勃物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就被那地方的热度烫得哆嗦,为此即便下身传来难耐的感觉,林逸也本能地想逃。

“别跑。”

盛琰双眸猩红,像饥饿中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把将林逸双腿分得更开,而后抵着嫩穴狠狠捅进去。

“唔!!”

炙热的勃物撑开腿间紧窄的地方,林逸眉头紧蹙,细白的长腿绷紧如弦,也无法抵抗盛琰的强势入侵。

“放松。”

盛琰胸口阵阵起伏,粗硬的肉棒插进去些就被箍得动弹不得,他探手拨开花唇,找到细软的阴蒂来回揉捻。待到林逸气息渐急,穴内嫩肉收缩着裹紧粗长硬硕的阳物,盛琰才挺动腰部直插到底,紧接着凶猛地肏干。

“啊……唔……慢点……啊啊……”

林逸脸颊烧红,双手胡乱攀上盛琰脊背,摸到他背部耸动的肌肉,感受到压着他的躯体雄壮有力,穴内也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他眼带水光地看着盛琰。

盛琰挺动腰杆插着他,火热的大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揉摸,摸得林逸眼神迷离娇吟,拱起屁股迎合他的入侵,盛琰“啪”一声,抽打在他屁股上:“爽了是吧?”

随后胯部大力耸动,次次尽根没入。

“呜……啊啊……太深了……不行啊……”

盛琰掐着林逸的腰,凶悍得像骑在他屁股上,大力在他体内进出,干得狂猛而深重,不时戳向他敏感的那快区域,林逸被他肏得颠动,鼻腔里溢出娇软的哼叫。

“啊……嗯……将军……”

“林逸,你现在真漂亮。”盛琰咬着他的耳朵,脸埋在林逸胸口舔弄挺立的乳尖,那颗淡色的果实可爱,盛琰含在嘴里舔弄着,柔嫩的花穴就紧缩着箍紧他。

盛琰嘴里发出粗重喘息,感到无尽畅快的同时,健腰抵在林逸大敞的腿间连连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床榻也发出咯吱咯吱响,林逸满头热汗,摇着头地低泣。

“啊……别进去了……肚子好涨……”

“明明很舒服。”

盛琰握住他挺立的阴茎,粗粝的指腹蹭着顶端铃口。

“啊……嗯……”

林逸发出尖叫,双手无措地抓着身下床单,细嫩的腿在盛琰腰间蹭啊蹭,缓解蚀骨的快感。但盛琰都没有松手,紧握住他的茎身又揉又捋,林逸的尖叫转为急喘,扭动着臀部挺腰,像也要插进什么地方耸动一般。

“你这里也在流水。”

盛琰摩擦着湿润的铃口,不停歇地干他。

林逸下方的穴口被插得咕叽响,只见粗黑巨屌在娇嫩的花穴间进进出出,带出淫液飞溅。林逸被插得下体酥痒,每次盛琰稍微退出,花穴内的黏膜就自发性缠上来,再被盛琰撞进深处就会听到林逸狼狈的急喘。

“啊……盛大哥……嗯嗯……”

林逸眼底都是水光,一片迷乱中,四肢紧缠在盛琰身上,盛琰伸手捞起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肆意抽插。

“啊啊……不要了……哈啊……”

林逸摇着头低泣,纤细的身体被上下颠弄着,插得他感觉自己要掉下去,双手紧搂着盛琰宽阔的肩膀。

盛琰揉着他绵软的乳包,雄壮的腰不停往林逸大敞的腿根捣,粗大硬硕的阳具插得林逸的花蕊泥泞不堪。

“嗯……啊……不……”

林逸抓着盛琰肩膀的手,也滑到盛琰健壮的胸膛抓挠,最后还是受不住地抵着盛琰的腹部,狼狈地叫着。

“抽出来……啊……嗯……停下……”

“要到了吗?”盛琰咬着他耳后的皮肤,边掐住林逸饱满的臀部,坚硬的阳物在充血的肉腔内勇猛驰骋,干得花穴内的淫水一波波飞溅出来,肉棒也插得更深。

“啊……哥……呜呜……里面好热……”

林逸的急喘中带起哭腔,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难耐地绷着腰肢逃,却突然被插在体内的粗大的勃物撞到柔软宫腔,下体的快感瞬间灭顶,林逸当场泄了。

“啊啊……盛大哥……”

他穴内喷出一股丰沛水液,浇在盛琰炽热的龟头上。

盛琰满头热汗,光裸的背部肌肉鼓起,他野蛮地将林逸定在怀中,往他湿腻的花穴内疾风骤雨般捣动。

“啊……松开……呜呜……”

林逸张嘴求饶,前方急于释放的阴茎又被盛琰握住,手指碾在他湿透的铃口,不准他射,这一下林逸浑身发软发烫,被插在体内的粗大勃物顶得快慰又痛苦。

“呜呜……盛大哥……嗯……啊啊……”

盛琰呼吸粗重,他将林逸压回床上,折起左腿,露出被插得湿漉漉的嫣红花穴,盛琰突然撤出,儿臂粗的肉棍狰狞,他揉弄着林逸腿间盛开的花穴,催促地问。

“喜欢我插这里吗?”

林逸前方想要释放,穴里又热痒空虚,他脚趾哆嗦着勾住盛琰的腰,断断续续泣道:“呜呜……嗯……喜欢……”

盛琰挺身而入。

林逸空虚的身体被填满,全身都起了强烈反应,下体淫乱收缩,那充满汁水的娇嫩女穴也贪婪地吞着勃物。

“骚货,这么喜欢。”盛琰拖着林逸白嫩的屁股,凶狠地挺动,直将林逸顶得不住喊着他的名字,前方喷出一股精液,盛琰才大感畅快,闯进林逸体内释放。

“啊啊……好烫……”

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炮弹般灌入穴内,林逸绷直了双腿尖叫出声,细白的手指都在盛琰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林逸,真紧……”

盛琰浑身热汗,像从水中捞出来,他捏着林逸的脸亲他,林逸还没晃过神,迷糊糊搂着他哼哼唧唧说热。

可爱到不行。

盛琰提议道:“洗个澡好吗?”

驿馆客房宽敞,屏风隔出一个单独浴房。

浴桶宽大,足够两个汉子泡在里面,但盛琰个头高,靠在浴桶中就占去大半位置,林逸蜷在他的身边。

似睡非睡的……

乌黑长发被热水打湿,有几缕黏在脖颈,他眼眸半阖,白玉般的脸庞浮着一层红晕,看上去比往常多了妩媚。

盛琰眼神发生微妙变化,他揽住林逸腰肢。

林逸睁开眼,对上盛琰视线,看到他深邃眼眸中的情感,林逸内心泛起涟漪,不自觉挨近他,在盛琰英俊的脸庞印下一吻,盛琰侧头吻住林逸,钻入他的口腔。

“嗯……唔……”

林逸呼吸渐急,胡乱摸着盛琰胸肌的轮廓。

盛琰紧搂他的腰,热情地与他的软舌缠绕纠缠,大手也抓住林逸隆起的乳包玩弄,盛琰麦色的皮肤粗犷,与之相比林逸胴体雪白,皮肤细嫩,被盛琰揉弄的乳尖硬起,盛琰张嘴含着果实吸吮,就听到林逸的呻吟。

盛琰胯下欲望再度勃起,他本就欲望强,又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以前盛琰隐忍这方面的欲念,可碰到林逸的身体,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狠狠疼爱他。

“再一次好吗?”

他转过身,将林逸抵在浴桶边,从水中捞起他两条粉白的玉腿盘在腰间,而后探手摸向林逸腿间的花穴,在那柔嫩的穴口周围轻按,却又始终不进入他里面。

“唔……盛大哥……”

林逸难耐地扭动,小声央求道:“别揉了……”

“要我吗?”盛琰胯部往前耸动,将粗壮的巨大勃物抵着林逸的花蕊中心,肆意摩擦着湿软起来的穴口。

“啊……嗯……”

在他的挑逗下,林逸渐渐全身发软面色潮红,腿间被磨蹭的花穴更是不受控地紧缩,想要盛琰进来捣弄他。

“唔……要你……”

他难耐燥热,扭着腰臀往盛琰的下体凑。

“这就干你。”

盛琰眼底烈火如炙,捏着林逸屁股,就直插到底。

“呃啊……好、好大……啊……”

林逸猝不及防叫出声,只觉像被烧红的铁棍贯穿到深处,他手指紧抓着浴桶,想要缓解下体被撑开的饱胀。

“你叫得我更硬了。”

盛琰长驱直入,先前开拓过一番,穴内湿腻柔嫩,插进去就裹住他的阳物吸吮,一阵阵快感冲顶,盛琰像被挑起欲望的猛兽,顾不上技巧地干着林逸的禁地。

“啊……慢点……”

男人的肉棒实在粗大,插进热痒的体内除了强烈的快感还有一丝生疼,林逸挪动臀部往后缩,但他后背抵在浴桶上,与盛琰下体紧密相连,只能被他肏干。

“啊……盛大哥……”

盛琰扣住他两个腿窝,健腰摆动得飞快,每次齐根插入,退出又狠狠插进林逸体内,大刀阔斧地猛烈抽送。

浴桶内的水持续翻涌出来,溅到地上,夹杂着两人肉体交缠的啪啪响使得气氛火热,盛琰胳膊肌肉隆起,力气大得像能抵挡千军万马,林逸整个身体都被顶得剧烈晃动,连带浴桶也重心不稳,不停地左摇右晃。

“啊啊啊……要翻了……”

盛琰深吸口气,抱起林逸跨出浴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林逸放在竹塌上,接着毫不留情地往花心深处捣。

“唔……啊……”

林逸两条曲起的长腿莹白惑人,腿根处湿漉漉的。

盛琰居高临下看他,高壮的身躯埋在林逸腿间,胯部猛烈地耸动,那根粗黑的巨物在林逸充血的花蕊间飞速进出,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林逸被干得急促喘息着。

娇嫩的花穴也湿得厉害,盛琰掐着他的细腰激烈撞击。

“呜呜……啊……饶了我……不要啊……”

一阵阵淫荡的快感,再度从结合的地方升腾,林逸神魂颠倒,不断扭动下体,低泣着求饶,但林逸前方挺立的玉茎表露他身体的饥渴,为此盛琰更用力地撞击。

“啊……啊……轻些……啊嗯……”

“你水真多。”盛琰揉着林逸的乳包,亲他娇喘的唇,舌头在他嘴里翻搅,吸吮他口中蜜液,又继续往里顶。

咕叽咕叽……

透明淫液沿着结合的地方溢出。

盛琰胯下勃物粗壮,插得林逸下面一阵酥麻,晃动的阴茎断断续续吐出精液,手却软得抚慰的力气都没有。

他感觉快要承受不住……

“唔唔……救救我……”

林逸仰头呻吟,黑发乱了一片,秀美的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纤白的长腿张了又合,最后扭动腰肢往盛琰身上贴,像盛琰是他唯一的依靠,有种纯真的诱惑。

盛琰爱极他这幅模样,他压下身躯,将林逸困在硬实的臂膀之间,轻吻林逸精致的眉眼,与面上不符的是下身极快地在林逸穴内抽插:“现在这样爽吗?”

“啊……唔……爽……”

林逸长睫沾泪,勃起的性器顶在盛琰硬实的腹部上摩擦着,下面又被插得舒服得不行,只差一点泄了。

盛琰却放慢速度,不给他痛快……

“呜呜呜……我不行了……”林逸不住摇着头,小腿胡乱在空中乱蹬,也无法排解下身袭来的一波热意,他感觉理性都要被泯灭,只剩渴求快感的躯壳,驱动着他缠住侵略自己的人:“给我……啊啊……快……”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盛琰才架起林逸细白的双腿,打桩般往林逸的腿心横冲直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中,一波波的淫液沿着被撑开的嫣红花穴往下淌。

林逸喘息不止:“啊……啊……给我啊……”

盛琰胯部摆动得快速,突然一阵酥麻从龟头窜起,渴望释放的冲动使他凶狠进出,插得林逸喷出一波淫水。

盛琰也死死按住林逸的腰肢,将精液尽数射进肉腔。

“唔……唔……”

林逸下肢痉挛抽搐,脖颈到胸口淌满汗水,好一会过去,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抖颤,像需要呵护的小白花。

盛琰低头亲林逸的嘴唇,下巴,脖子……

林逸呼吸尚未平顺,察觉体内的勃物又膨胀起来,他脸上一热,着急地推着盛琰汗湿的胸膛,苦恼地哼:“你怎么又来……啊……别……盛大哥……嗯……”

夜色深重,信使站在门口,欲要敲门找盛琰,却听到房内传来哀求的呜咽夹杂着吱呀晃动的床架,激烈而火热,信使听得脸红心跳,反应过来将军在干事啊。

……信还是晚点给吧。

信是南方军营的副将寄来,告知盛琰抓到透露他此次行踪的人。

盛琰在知县府邸时,寄信让副将调查此事,现收到消息,盛琰决定去南方军营处理,顺便巡营。

考虑到林逸身体不适,盛琰选择走水路。

四天后抵达郡城,又车马半日到营地,林逸脸色苍白又疲乏,因为古代的路跟现代不同,出了城门没有官路,一律破破烂烂,凹凸不平,林逸被颠得头昏脑涨。

……终于抵达军营。

林逸发起烧,呼吸短促,脸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盛琰急忙唤来郎中,军营里的郎中来了,看到床上的林逸,见他是一个哥儿,郎中眼神回避地给林逸把脉。

须臾,收回手说:“将军,这位哥儿风寒侵袭引起热症,我针灸逼出寒气后,再吃两副药,他会好转……”

盛琰点点头,赶紧让士兵煎药。

之后林逸昏沉沉喝下药,那三日都在营帐昏睡。

期间盛琰处理军务,又处理掉透露他行踪的人,副将还不解气:“那汉子胆小,是负责给军营运送物资的苦力,他被张伦民收买后,背地暗查将军的行踪。”

盛琰双眸精光闪烁:“可查出其他人?”

副将说:“没有,只有他一人。”盛琰密函给他提起张伦民的事之后,副将找人暗查张伦民身边的人,果然在营地抓到跟张伦民有书信往来的苦力,一顿军罚之后,那汉子什么都招了,可这也让副将深感后怕。

没想到军营出现奸细,差点酿成大祸。

他羞愧难当:“将军,都怪我疏忽,末将甘愿受罚。”

盛琰脸色沉冷一瞬,却并未真的动气,因为张伦民的部下主要调查自己的事,并未渗透到南方军营内部。

但又不得不罚副将,因在他管理下发生纰漏。

正好今年有一批新兵,没接受过训练,朝廷委托盛琰处理,盛琰借此机会,交给副将让他半年内出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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