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出医院就不需要我抱了,我问她住哪儿。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假装惊讶道,这么晚了啊,然后看向我说,我住学校宿舍,这个点早关门了。
她瞪着眼睛望着我,我本想说给她开个酒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朝她说了句,没事,来我家睡吧。
路上一直在后悔,但看了眼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如果这是诈骗团伙的阴谋,也不会找个这么蠢的。
她一进家门就问我可以看看吗,我头疼地厉害,坐在沙发上说可以,随便看。
她也是毫不客气,像个小狮子巡逻领地一样,一个个房间慢慢转悠。
她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说,我要洗澡,给我找件衣服。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带她去我房间找了件我大学时的t恤,她仰着脸问我,内裤呢?
我无语,说,没有,别穿了。
她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我去客卧帮她铺床,才收拾好,就看见她靠在门框。
“我睡这?”
“嗯。”
说完我就去浴室洗澡了,太累了,打官司都没这么累,照顾小孩真麻烦,哎,18岁的小姑娘。
我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心里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啧”了一声,在脑海中开始回忆,到底是什么呢?
操。
我的工具都在客卧的柜子里放着。
大学时,学业压力太大,有时在论坛上和人约实践,每当手中的鞭子落在光洁的背上,听着脚下的人传来的痛苦的呻吟,每一个细节尽收眼底,我心里就像浪花越过大海,那种征服的快感,是精神上的满足。但也就玩了两年,之后就没怎么再去和人约过了。
我想,她应该不会去翻别人家的柜子,吧?
我用手蒙住眼睛,心中难得生出无力感。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了。
我起身,手里被塞了什么,绳子?
我打开灯,才看清手中是什么,牵引绳。
她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慢慢爬向我。
“做吗?”
ps
卡一下,等下次。
哎,写男性视角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