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h
“你要负责。”
他说完,视线转到她身后不远处,那里放着他喝橙汁时习惯性含在口腔增甜的太古方糖,男人从盒中抓起一粒在手中用力碾碎,将白色粉末轻洒涂抹在她腿心湿润艳红的瓣肉上。
虽然粉末细致,但接触在娇嫩处还是感觉有微糙的颗粒感,齐诗允敏感的瑟缩身体,想张嘴骂他,却被这男人手上动作挑逗到耻感满溢,哑口无言。
些许方糖随着温度融化在她层迭褶皱内,大部分附着在娇蕊顶端和肥腴肉唇上,像极了雷耀扬平时贩卖给瘾君子们的快乐粉末。
男人紧盯着翕张的穴口,眸色亦越发浓烈,他把手指上残留的方糖颗粒和她的甜蜜汁液含在嘴中吸食殆尽,又抬眸,望向料理台上的羞怯女人:
“…真搞不懂,那些道友成日揩粉有什么意思?”
“哪有这里够劲让人上瘾?”
“一群无脑蠢货…”
言语间,雷耀扬已经埋头紧贴着她的「下唇」,他伸出舌尖温柔舔舐,来回含弄两侧唇瓣不停嘬弄,食尽她每处埋藏的细小糖粒,津液混合方糖的甜腻,滋润着她半空虚的花径,啧啧淫靡水声在宽阔厨房内也变得响亮起来。
令人面红的声音萦绕在耳际,齐诗允感觉自己此刻就像颗熟透的蕃茄,她微微身体扭动试图挣脱这要命的「温柔刑罚」,但他的抚慰就像是一潭甜蜜泥沼,她越想逃离,却陷得越深。
齐诗允用双手抓揉男人埋在自己腿心的头发,密集黑色发丝在她指缝间来回交错,身体也开始产生奇妙变化。
很想要,很想要,每一个细胞都在啸叫着欲壑难填的无尽空虚。
雷耀扬用鼻尖抵蹭着她顶端娇蕊,腿心因为糖分融化变得黏腻,柔脂内的甜味在体温升高过程中慢慢变淡,他用嘴唇吸咬那颗膨胀发硬的玄珠,食指配合无名指在她湿软穴缝两边不断搓揉,修长中指在甬道内连续耸动,来回按压前壁高潮开关…
几分钟后,齐诗允额角鼻头溢出细小汗珠,她屏息凝神,想要专注搭上欲望号列车,轻盈飘忽感在体内慢慢升腾,是天堂入场券。
随之而来的视线模糊伴随着压倒性的欲浪,将她的理智全部覆盖掩埋,猝不及防间水花四溅,热流如泉涌般从插入蜜道的手指边缘倾泻而下,串连成剔透水珠不停沿着大理石台面掉落。
她口中婉转呻吟燕语喃喃,身体不受控抽搐,再次沦为跟前男人盘中美食。
男人修长中指被内壁粉肉绞咬,现在即使是一个极轻微动作,都能让她敏感到加剧高潮后的痉挛反应。
齐诗允仰头喘息,只觉得四肢酸软,圆白双乳颤颤巍巍抖动不停,雷耀扬从她湿润淋漓地带抬起头,琥珀色瞳孔紧盯她被欲色熏红的面颊,唇边残留着花径内银亮汁水,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流淌到喉结处再滚落。
他抽出还有些潮湿的手指,轻轻撩动齐诗允胸前蓓蕾,雷耀扬站起身,齐诗允被激得哼喘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终于肯睁开迷朦双眼注视他。
他笑而不语,将齐诗允从台面上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调转方向往楼上走。
“…咸湿佬!”
齐诗允怒瞪对面男人,手搅动起浴缸里的水往对方身上泼洒,雷耀扬笑着抬手抵挡,却仍被愤怒水花溅了一脸。
几秒钟内两人都变成幼稚小鬼,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嬉闹互泼,水如海浪般拍打,不停往外溢出,哗啦啦砸向马赛克地砖。
休战片刻,雷耀扬将其拉进怀中,甘当人肉沙发让她倚靠在自己胸膛前,强劲有力双臂围抱她纤瘦却紧实身躯,手掌不由自主又开始玩弄她白乳玉峰。
“咸湿妹。”
“你知不知…刚刚喷在我脸上那些水都有甜味?”
“比我们前几天在「水车屋」吃的三文鱼刺身还要甜。”
雷耀扬笑得合不拢嘴,又撕下那副斯文皮囊,在齐诗允面前充分暴露他衣冠禽兽本性。
女人又被他的下流形容惹得耳根发烫,想要扯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双手,雷耀扬却顺势将下巴靠在她肩头亲吻她脖颈,欲念开始纠缠,虎狼意图昭然若揭。
“雷耀扬,你不要耍赖。”
“明明刚刚才做完,你答应过是今天最后一次。”
齐诗允冷声开口,但男人像是将她的话自动屏蔽一样,自顾自把手伸向她小腹以下。
她扭动着拒绝,上楼后这禽兽又把她摁在浴室内狠狠做了一次,时长太久,做到她进浴缸前双腿都在微微打颤。
男人宽大手掌继续在她柔软花苞外轻轻按揉,池水被搅动出声,齐诗允咬着下唇继续挣扎:
“你再来我就要生气了。”
只见他眉弓一挑,手指缓缓拨弄起微肿的柔嫩瓣肉:
“生什么气?你不知道开完车都要仔细保养?”
“不过看你那辆车的受损程度就知道你不懂行,我现在是在帮你按摩,好让下次使用起来更顺滑…”
雷耀扬笑着不正经说完,又慢慢收回手,将齐诗允拉靠在自己臂弯,低头俯视她被热气蒸腾得出水芙蓉般面庞,眼色又变得深情满溢:
“下周陪我去趟曼谷度假,好不好?”
女人愣了几秒,没想到这斯文色情狂会突然有此一问,但她坐直身体又靠往浴缸另一头:
“不去,我还有工作。”
“最多一周,很快就回来,我帮你跟鲍国明请假,他不敢不答应。”
“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用权势威胁别人?叫以后我在报社怎么混?”
“在报社混不下去就跟我混,包你薪水翻几百倍,跻身港岛富婆。”
“那还真是谢谢雷生好意了,天上掉的馅饼我可不敢吃,怕中毒身亡。”
齐诗允面无表情说完就要起身走出浴缸,雷耀扬抬手抚摸她纤纤玉腿,凑近吻了一口:
“胆小鬼,你是不是害怕坐飞机?”
女人怔在原地,转头怒瞪他说不出话,一抬脚又把水扫到他脸上。
雷耀扬抬手抹掉眼前水珠又失笑出声,立刻站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出浴缸:
“上次北海道你不去,这次不行,我一定要你跟我去。”
两人站在镜前,他拿起柔软厚大毛巾裹住她曼妙躯体,从后搂住她低头耳语:
“以后还想带你环游世界,天涯海角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从香港飞泰国最多三个钟头,有我陪你,怕什么?”
“早晚治好你的恐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