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午休的时候,辛菀点了外卖,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剧。
说来奇怪,不知道是吃得太撑了还是快来例假了,她一上午都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
本来还以为是喝水喝太多了,可上了几次厕所,这种感觉也没有消除。反而是清洁的时候,感觉阴部有什么黏黏的东西要流不流的。
难道是生病了?
辛菀皱着眉擦掉内裤上不知怎么形成的凝胶状乳白色分泌物,有点担心地查起了百度医生。
因为害怕回家太晚,辛菀没有在外面吃饭,而是买了便当后准备带回家热热完事。
今天她精神不太好,不想自己做饭吃。
楼道门口贴着简陋的社区警告,大概是说让大家提高警惕,注意是否有人尾随,遇到异常情况及时报警。
这座小区人员复杂,经常更换租户。硬件上只有几个监控探头,保安也都是些五六十岁的年长男性,这种条件下社区能做到的也只有对居民的提醒。
再工作些时间,就攒钱搬到物业安保更好的小区吧。
辛菀把目光从告示上收回,低头走进了居民楼。
「你还没进食吗?」
亚蒙看着站在微波炉前等着便当热好的辛菀问道。
“嗯,毕竟下班以后再坐车回来就快7点半了嘛。”
辛菀有点无奈地回答。
“叮”的一声响起,她打开微波炉,取出便当坐到了餐桌旁。
「你吃的有点少了。」
亚蒙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盯着她面前的餐盒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母体应当摄入更多的能量。」
“好,好~”辛菀乖巧地抬起头,张开嘴吞下了他送入口中的精包。
含着黏糊糊的蜂蜜味的液体,辛菀吃完了晚餐。
没等她整理好桌子洗漱完毕,亚蒙就把她抱进了卧室。
双腿被抬起,压在身子两侧。
少年伏在她的腿间注视片刻,抬起头冰冷地望向辛菀惊慌的脸。
「我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
*****
不大的单人床上被巨大的蝶翅覆盖着,随着翅膀的扇动,细细的鳞粉分散到了空气中,将整个房间裹上甜腻的气息。
生长着蝶翅的男孩正将辛菀按在身下狠狠侵犯,他纤细的腰肢摆动,快速地抽插着她被精液覆满的小穴。
早上留在她体内的精栓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已然有些软化,粘稠的精液从她的子宫中流出,又被蝴蝶的性器恶狠狠地捅了回去。
「再多吃些。」
亚蒙抵着辛菀的额头,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无神的瞳孔,触角不断细微颤动,嗅闻着她发情的甜香。
“好难受……亚蒙……不要了……”
女孩痛苦地呻吟着,肚子像是要涨破似的,不停地被对方侵犯、射入。精液满满地填饱了她的子宫、阴道,顺着翕动的后穴在床单上凝成一滩。
漫长的交媾几乎持续了大半夜晚,久到她的阴唇肿起色情的弧度,小穴不由自主地吐出粘稠的浊液,蝴蝶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最后一股分泌物,凝结成精栓后堵在了她的穴口处。
“求你,把它们弄出来……”
辛菀哭泣的声音在蝶翅越发频繁的抖动中逐渐低了下去,蝴蝶伸出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掌下有微弱的颤动传来。
今天的天气有点灰沉沉的,连带着人的心情也莫名的沉闷。
辛菀看着窗外的天空,捧着水杯叹了一口气。
眼看茶水快要见底,她走到饮水机旁等待着保温键的亮起。
突然,她的屁股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
“小菀,怎么不在工位呢?”
辛菀几乎没能抓紧杯子,她迅速地转过身向旁边躲去,白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
那是她新来的主管。
男人约摸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一副斯文做派,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我、我刚做完一部分工作,出来喝点水透透气,现在就回去。”
辛菀说着,低下头准备从他旁边走出茶水间,却被对方伸手拦住了去路。
“等等嘛,我又不是在吵你,再休息一会儿也可以啊。”
他说着走到饮水机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吹了吹热气,继续说道。
“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上次出差你先回来了,家里情况还好吗?”
辛菀僵在原地,低着头握紧了水杯:
“没事了,现在都挺好的。”
“唉,那就好。”他拍了拍辛菀的肩膀,“下次陪我出差的时候可要善始善终啊。毕竟也快要到年底考核的时候了,抓紧机会多干出些业绩,这次升职名单里肯定有你。”
“嗯……”
她小声地应着,有些别扭地向后撤了撤身体。
主管笑了一声,将手收了回去,转身哼着歌走出了茶水间。
等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辛菀才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工位,愣愣地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杯底,落下了眼泪。
什么都不想做,好像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没有了意义。
辛菀走在回家的路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很清楚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但她却没有勇气直接辞职走人。
上次出差的时候,她差点被那个上司灌醉,哪怕她已经把自身的保护意识提到了最高,也还是被装醉的主管摸了几把大腿。
辛菀第二天就请假跑回了家,结束了这趟出差。
她想报警,可是她没有被实质性的侵害,也因此没有更有力的证据去证明对方的不轨行为。
也许真的是一时喝醉了呢?
辛菀用这样的侥幸想法安慰着自己,继续安分地工作,希望通过努力获取今年的奖金以及晋升名额。
可是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太天真了。
不管主管是希望辛菀别把事情捅大,还是想要继续骚扰辛菀,他都已经开始企图通过工作来威胁她了。
要怎么办?
辛菀看着街道旁商店橱窗中倒映的自己,感觉孤立无援。
独自一人生活在都市,没有家人,没有恋人,没有朋友。忙碌的工作已经将她的生活时间压缩到了最低,低到没有精力去进行交际。
辞职了之后呢?她的生活要怎么维系?
如果从现在开始找新工作的话,估计会有一到两个月的空窗期。房租要交,水电费要交,食物和车马费也要考虑……
她真的不太能负担得起。
“不,我不想做。”
辛菀红着眼睛拒绝了少年的求欢。
既然是她最爱的恋人,应当会尊重她的心情吧?
然而她错了。
辛菀被迫横躺在亚蒙的怀里,残忍的爱人剥去了她的衣物,美丽的手指陷在她的穴里,挖出堵了一天的精液。
细长的口器从他的口中伸出,缠拧她的乳头,顶住乳孔凶猛地侵犯。
辛菀呜咽着扭动身子,想从他的身上逃走,双手却被亚蒙轻松地一手擒住手腕,提起她的身体甩在了满是干涸淫液的床上。
少年的胯骨附近张开了钳状的抱合器,在他肏进女孩湿滑的体内后,紧紧抓握住了辛菀的身体。
「别想逃。」
他的声音直接出现在辛菀的大脑里,像是另一种形式的侵犯,搅动着她的思维。
因为她被抱握器固定无法挣脱,便只能哭着承受亚蒙骇人的体力。
双乳被他用力地揉捏出红痕,嘴唇被吸咬着,有什么长长的东西伸进她的口中,直直捅进她的喉咙,舔弄着她脆弱的食管内壁。
好恐怖,却无法逃离。她含着泪下意识的吞咽,却换来少年更加兴奋的捣弄侵犯。
又是一轮射精,亚蒙仿佛有着射不空的精液。
肚子越来越涨越来越痛,脆弱的子宫无法承受如此大量的精液,于是那些流出的黏液便被亚蒙射进手心,伸到辛菀面前让她细细舔去。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拒绝你了。”
辛菀讨好地吮吸着他带着花香的指节。
“我会乖乖地给你操,我的子宫只属于你。”
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只是微笑着重复亲吻亚蒙的手指。
辛菀最近精神十分萎靡。
明明每天都睡足了六七个小时,但不知为何依旧觉得很困。不仅如此,在公司里还要时刻绷紧神经躲避主管越发明显的暗示与骚扰,这令她的工作效率也大大降低。
“怎么能出这么大的问题呢?你没听懂客户的需求吗?”做好的方案被主管甩到了桌面,“下午下班前再赶出来两个备选方案,做不完就加个班吧。”
他说着气哼哼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只留下辛菀独自站在工位前,听着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
是有多看不惯她,才要各种挑毛病后,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批评她呢?
就因为她没有屈服于他的威胁?
因为她不断拒绝他的性请求?
这太没有道理了。
可她却毫无办法。
在没有实质伤害的情况下,报警不会判刑,挂上微博也只能对他造成一些不轻不重的舆论攻击,对自己来说于事无补。
一个主管,一个员工,在公司形象被抹黑的情况下要舍弃谁?这一看就清楚。
她只能忍受。
下个月,在下个月之前找到新工作以后就离职吧。
辛菀抹了抹泪水,下定了决心。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楼下的告示贴又多了一张。
【近来附近社区范围有大量流浪猫狗丢失,请各位居民拴好自家宠物,丢失概不负责】
辛菀这才发现,以前每次回小区时都能看到的猫咪这几天不见了踪影。
希望只是搬家而不是被毒死了。
她叹了口气,上楼回家。
一进家门就发现屋内的花香味更浓了,呛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你回来了。」
年轻的恋人好像长高了些,原本略显稚嫩的娃娃脸变得更加成熟帅气。站在餐桌旁拉开椅子,邀请她共进晚餐。
辛菀红着脸点了点头,洗漱干净后坐到位子上享受亚蒙的爱心晚餐。
青年只是坐在一旁微笑着盯着她看。
那眼神,有点像是盯着肥美的羔羊。
辛菀愣了一下,甩掉了脑子中奇怪的想法:
这是她的爱人,怎么可能会用侵略的目光看着自己呢?
耳边隐约传来微弱的呜咽和咀嚼声,听起来有点渗人,但很快就被辛菀当做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的幻听。
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开始找新工作!
辛菀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你最近总是跑神呢?」
亚蒙骑在她的胸口玩弄着她的舌头,性器摩擦着她的乳沟,漂亮的腹肌色情地在辛菀茫然的眼前晃动。
“哈,嗯……对呜起……”
辛菀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
「明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他舔着唇摩擦女孩平坦的小腹,手伸到后面玩弄她红肿潮湿的小穴和阴蒂,中指埋入她的甬道勾挑女孩的g点。
「连思维也不例外。」
辛菀被高潮刺激地仰起脖颈,几乎失去了发声能力。
哪怕快要昏迷,她也依旧机械化地舔咬着亚蒙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暧昧的齿痕。
「脆弱的人类。」
亚蒙肏进她的身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了她的额头。
「你本该早就坏掉的。」
蝴蝶俯下身子,眯着眼惬意地吻过辛菀的身体。
真是有趣,明明精神薄弱到还未二次进化的他都可以轻易地催眠洗脑,却在被他侵犯了这么久之后还守护着那道脆弱的防线。
是他小看了这个雌性呢。
“我出门了!”
亚蒙在辛菀离开家之后,走到了储物间门口,打开了房门——
到处被白丝覆盖。
丝线中缠绕着数只血肉模糊的猫狗禽类,每一只身上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幼虫与蝴蝶。
地面上是孵化中的蝶卵,以及他在摄取了足够基因后进化蜕下的蝶蛹残片。
亚蒙伸出手,触角微动,一只色彩斑斓的小蝴蝶飞到了他的指尖。
「去吧,让我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主管都没有再怎么找她麻烦了,辛菀有点开心。
毕竟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
虽然偶尔还是会看到同事们躲着自己聊些什么可能关于她的话题,但辛菀也不怎么在意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下月之前就办好离职手续的,就随他们说去吧。
她以为,只是有关她被刁难的事的。
[听说辛菀勾搭主管了?]
[哎哟,我说怎么新主管一来就特别赏识她呢,还带着她一起出差,原来是有一腿啊。]
[可是主管最近不是经常批评她吗?不像是有一腿的样子啊?]
[那肯定是辛菀想勾搭,没被看上呗。]
[你前天没来单位吧?那天辛菀出去送材料的时候,主管老婆找上公司了!闹得动静可不小呢。]
[啧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辛菀是这种人啊。你说她能力也不差,好好工作不行吗,非不走正道。]
[什么能力啊?床上能力肯定很差才会被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辛菀盯着同事电脑上没来得及关掉的聊天窗口,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这才是他们一直在谈论的事情啊。
女同事慌慌张张地把窗口点掉,咳嗽了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
辛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只是徒劳。她气红了脸,猛的推开那个女人,重新点开她的群聊窗口拍照取证。
“你干什么呀!”
那女人尖叫一声,企图阻拦辛菀,却被辛菀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你自己心里清楚!”
收好手机,她头也不回地从白着脸的女人身边走过,回到自己工位后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
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眼神中有恐惧、疑惑、嗤笑,以及浓稠的恶意。
辛菀只觉得快要窒息。
她报了警,可没想到主管却承认了与她有染的事情,并一口咬定是她主动勾引自己,后来被同事们知道了因此恼羞成怒。
多么完美的故事。
就连他的老婆,也是他的帮凶。
警察们的目光也带上了奇怪的意味,辛菀无力地反驳着,却毫无意义。
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真相时,他人口中的才是所谓的事实。
辛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坐上了地铁,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里的工作群不断地响着提示音,也许是确信了辛菀就是知三当三的渣女,那些曾经会点头微笑的同事,曾经偶尔一起聚餐的同事,曾经对她示好过的同事,都在群中肆无忌惮地传播着那些猥糜而下作的猜想与信息。
她把手机关掉,浑浑噩噩地走上楼梯,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进楼道之后,有一只手轻轻地拉住门,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楼道里。
掏出钥匙,辛菀在模糊的泪眼中费了好大劲才插入锁孔,旋开了房门。
她迈步刚要进去,身后一股巨力把她推进了屋子。
本该摔倒在地上的辛菀却倒在了亚蒙的怀里,他的翅膀轻扇,漆黑的眼眸注视着面前一动也无法动的兜帽男子,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他温柔地捂住了辛菀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已然被大量白丝包裹的卧室。
「那是你们今日的晚餐。」
在兜帽男惊恐的目光中,几只巨大的蝴蝶将他拖拽到屋子里,丢到充满粘性的白色丝线上。无数只身上缠绕着诡异花纹的幼虫蠕动着从角落中爬出,覆满了他的身子。
「她…&*的□?精神……已◇濒临崩溃」
「是?□否要寻找*〉新的母体…?」
一只体型比其他蝴蝶都更加庞大的蝴蝶飞舞在亚蒙的身边,看着床上被催眠沉睡的辛菀。
「不。」
亚蒙的翅膀猛得一挥,把那只蝴蝶狠狠扇到了墙上。
「她是我选中的,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能摧毁她的,也只有我。」
「我绝不放手。」
他说着,残忍地碾过那只蝴蝶的翅膀,踏过地面上的蝶卵,来到了辛菀的身边。
女孩被从梦境中强制唤醒,而后被她“认知中的恋人”亲吻着褪下了衣服。
裸露的皮肤上斑斑点点,那是日复一日被侵犯后留下的吻痕与指印。双腿间依旧留有他的精栓,那形状已经从最初的一层,变成了如今更加过分的性器形状,蛮横地堵在她红肿的阴道口。
亚蒙啃咬着辛菀的嘴唇,在她难耐的呜咽中把她抱在了怀里,双腿搭在手臂上,坐在了床沿,一边揉着她的小腹,一边缓缓拔出了精栓。
辛菀的腰猛得一哆嗦,想拱起来却被亚蒙掐着腰重新按下,坐在他翘起的性器上缓缓摩擦。
随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体流出,有什么东西也逐渐蠕动着被挤出了她的小穴。
“啊……”
辛菀靠在亚蒙的胸前,喘着气不断缩着小穴,然后又在亚蒙手指的挑逗下呻吟着放松了穴道,咬唇哭着排出了一枚枚乒乓球大小的蝶卵。
那些蝶卵上布满诡异的花纹,凹凸不平的纹理在她穴道的挤压下来回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仿佛另一种形态的侵犯,让辛菀不由自主地随着排卵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最终在亚蒙对她充满了恶意的刺激下,崩溃地大哭着喷出了尿液。
「真漂亮啊。」
亚蒙在她尿出来的那一刻,兴奋地狠狠捏紧了她的阴蒂。
他把辛菀重新放回床上,趴在她的双腿间饶有兴致地舔着腿心残余的淫水与尿液。
「再多尿一些。」
他跪坐在床上,托着辛菀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整个脸几乎埋在了她的腿间。
辛菀羞耻地努力憋住尿意,甩着腿企图把自己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蝴蝶皱了皱眉,用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而后收起舌头,转而探出了藏在下颚的细长口器,沿着狭窄的尿道,缓缓探了进去。
“好痛!”
最不该被侵犯的地方也没有逃脱被亵玩的结局,剧烈的痛痒感令辛菀一下子僵了身子,抽着气哭出了声。
口器一直向内插入,直至探到储存尿液的地方。亚蒙没有单纯的用口器摄入,而是故意快速地伸缩着口器,像是用性器抽插小穴一般,用他柔韧的口器侵犯着辛菀的尿道。
辛菀不堪刺激,尖叫着晕了过去。
而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小股小股地向亚蒙口中喷出淫水与尿液的混合体。
被虫茧包裹着的房间内,女孩的小腹微鼓,满是蝶卵与亚蒙的精液。
她的眼神空洞,躺在蝴蝶的怀中,被他的翅膀覆盖。
偶尔当她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时,蝴蝶的翅膀便又会轻轻扇动,让致幻的磷粉再次充满整个房间。
“好想……”
在亚蒙的操干中,迷蒙中的辛菀啜泣着喃喃。
“好想从这个世界消失……”
亚蒙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含着她的乳尖挑了挑眉毛。
他当然不会允许自己的母虫消失。
那么,要满足她的愿望,就换个世界吧。
20xx年11月,城市各处出现不明种类蝴蝶,以及大量人员失踪。
同月,蚕、蛛类基因强化型子虫诞生。
次年1月,侦查强化型子虫、飞行强化型子虫诞生,在全世界范围内为王虫扩大基因库。
20xx年4月,全城被静默控制,某地军事基地被虫族侵入。
20xx年5月,超脑子虫诞生,所有子虫共享高等智慧与学习能力。
20xx年9月,全国军事基地首脑被洗脑操控,世界国家重要城市陷入核武威胁。
同月,孤雌生殖基因强化子虫诞生,由飞行隐蔽型子虫携带,潜入世界军武强国领土。
20xx年12月,凛冬已至,虫族控制了全球重要军工据点,开始核武清扫主要由航母舰队组成的人类反抗部队。
…………
“嗯……”
好像是睡了很长一觉,辛菀用力活动着全身的肌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可首先映入她眼中的不是熟悉的床头钟,而是满目雪白。
无处不在的虫丝覆满了她的房间,其中还夹杂着几具人类被吸干的尸体与被啃噬干净的白骨。
茧丝上趴着数只蝴蝶,地面上有着无数诡异的蝶卵和正在羽化中的巨大蝶蛹。
“……诶?”
辛菀惊恐地捂着嘴巴,不敢尖叫出声,眼泪无法控制地扑簌簌落下,甚至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事实。
突然,一个背后长有单边残缺蝶翅,头上有着长长触角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辛菀后恭敬地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请饶恕,王虫还在经历他的第四次进化,请耐心等他归来。」
辛菀惊讶于自己竟然能从脑海中直接听到对方的声音,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这次进化的时间比较长,让你久等了。」
随着耳熟的声音侵入她的脑海,浑身还带着未擦干黏液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湿漉漉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充满魅惑的乌黑眼眸盯着辛菀的双眼,她听到了自己唤他的声音:
“亚蒙。”
啊啊,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碎片在一瞬间被拼接了起来,辛菀望着已然从最初的少年变为成熟男性的蝴蝶,看着他背后那双比最初在储物间看到时更加巨大、花纹更加诡谲的美丽蝶翅,无声地哭了出来。
「嗯……原来是催眠解除了啊。」
亚蒙看着辛菀的表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也是,孩子们不敢触碰他们母亲的思维,吓到你了吧?」
辛菀摇着头,想勾出与被催眠时一样的笑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抽搐的嘴角肌肉。
她颤抖着,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亚蒙把自己抱起,而后跪在地上的那只子虫站起来,推开了被虫丝锁住的窗户。
蝴蝶抱着辛菀,飞到了天空中。
「看啊。」
他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了辛菀因恐惧而紧缩的穴道,一边侵犯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
「这是我们的王朝。」
满目疮痍的白色城市。
视线覆及之处,皆为虫族领土。
“亲爱的,我们的公寓要搬来一位新的住户了。”
伊莎修女,同时也是辛菀所在的姊妹公寓的房东,贴了贴辛菀的脸颊之后如是说道。
“希望你不会介意。”
“怎么会呢。”
辛菀把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了温柔而恬静的笑容。
“我衷心期待着对方的到来。”
辛菀是一名孤儿,被教堂出资的孤儿院收留并养大,她也因此在教堂开设的学校中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和其他同样未被领养的姐妹们不同,辛菀没有选择成年后就出去找工作或者是早早嫁人,她在伊莎修女的谆谆教导下,也希望能够像她那样,成为一名富有爱心、受人爱戴的修女。
虽然伊莎修女说过希望她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在大好年华就进入教堂。但辛菀还是希望可以全身心侍奉真主,从而获得主的爱,以及心灵的安宁。
“你好,我是新来的租户,我叫贝尔菲。”
房门被敲响,辛菀打开门,惊讶地看向门外和善的青年。
辛菀没有想到,新来的邻居竟然不是女孩,而是一名男子。
很少有男性会选择租住在姊妹公寓,因为这里不允许不洁的男女关系发生。违反规定的人不仅会被社区罚款,还会收到其他教徒们的责怪与指点,因此总是一些单身女性选择租住在这里。
他是不清楚这所公寓的规矩吗?
辛菀端详着这位男子的脸,暗忖道。
毕竟,他这张脸看起来可完全不像是没有异性缘。
贝尔菲的个子很高,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发色是和辛菀一样的黑色,眼睛却是如湖水一般的碧蓝。这幅样貌说是哪位有名的明星也完全不为过。
这样的人怎么会搬到这里呢?
不过那些都是对方的隐私,辛菀只是好奇了一瞬,便没再深思。
“欢迎你。”辛菀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我叫辛菀。”
“辛菀?”
贝尔菲有些不确定地复述了一遍她的名字。
也是,东方人的名字在本地人的口中,总是不太容易说正确。
可令辛菀意外的是,他的发音却十分优秀。
“对,没错。你还是第一个能把我的名字一下子念对的人呢!”
辛菀开心地笑了起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你稍等,我去给你包一些刚烤好的饼干。”
她说着转身走进了屋内,没过多久拎着一只纸袋回到了玄关。
“本来准备傍晚给你送去的,正好你先来了,就顺便把它带回去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甜一些的饼干呢?”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毛,温柔地笑着结过她递来的纸袋:
“谢谢你,我美丽的小姐,这些饼干闻起来就如同你的心灵一般甜蜜,我很喜欢。”
因为他的话语,辛菀不由得泛红了脸颊。她用手背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我只是烤了一些饼干,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就是,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不需要加那么多修饰词的!
“啊,抱歉。”贝尔菲眨了眨那双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我习惯了想什么说什么,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辛菀连忙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是不太适应听到这样的话,有点害羞罢了……”
她之前从未听到过这种直白的赞美,这种感觉让辛菀既欢喜,又尴尬。
“哪怕是害羞的样子也非常可爱呢。”
贝尔菲站在门外,抱着那只还散发着热气的袋子,温柔地注视着辛菀。
“你值得别人发自真心的夸赞呀。”
贝尔菲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邻居。
他温柔绅士,礼貌且善解人意。没有不良嗜好,也并不吵闹。总是以微笑待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
因为自身原因,辛菀本来就不怎么经常与男性交往,贝尔菲的到来就像是一颗石子抛进水里,在她的心底荡起一阵阵涟漪。
毕竟,谁能拒绝这样一位英俊的青年每日里对你的甜言蜜语呢?
“早安,可爱的小小姐。”
贝尔菲按下电梯按钮,耐心地等她进来。
“你这边的头发有些翘起。”
他低头看着辛菀,微笑着点了点自己对应的位置,
辛菀红着脸捂住了自己没来得及整理好的头发,低下头支支吾吾:
“谢、谢谢,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毕竟你柔软的头发就像是小鸟的羽毛,翘起来的样子也十分惹人怜爱。”
明明是很羞耻的表达,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一点也不会令人反感。
真是神奇。
“你这是要去上班吗?”
他问道。
“啊,是的。我今天有工作岗位的排班。”
辛菀回过神来,连忙回答。
“你呢?”
贝尔菲推开公寓门,示意她先走一步。
“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出门散散步。”
天气不错?
辛菀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又瞟了一眼他手中的黑色雨伞。
可能贝尔菲就是比较喜欢这种下雨前的天气吧。
辛菀没有多想,同他道别后便出门赶车了。
今天晚上伊莎修女会组织教会的团契,她得早点回来。
当辛菀参加过聚会回家时,在家门口再次遇到了贝尔菲。
他好像是刚洗过澡,正从外面搬东西回来。
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因为用力而微微绽出些青筋;带着湿气的刘海被发夹夹起,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点点水珠。
看到辛菀的时候,贝尔菲放下了手中的箱子,友好地冲她点了点头。
“晚上好,辛菀。现在才回来么?”
辛菀正因为他这与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不尽相同的样子而稍稍害羞,听到他的询问,慌张地低下了头。
“啊,是的。”她不好意思地装作正在找钥匙,“因为今天晚上有聚会,所以我下班后参加完聚会才回来的。”
“那你吃过晚饭了吗?”
辛菀点点头:“我在聚会上吃过了圣餐。”
“啊~”
他的音调有些古怪。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边刚好收到了一些送来的葡萄酒,你要一起尝尝吗?”
他说着,用辛菀看不清的动作撕开了那个搬来的箱子,拿出了一瓶深色的葡萄酒。
辛菀本想拒绝,但望着他那双深邃真诚的湛蓝眼眸,拒绝的话就又咽回了肚子里。
“谢谢你。”
她说着打开了房门。
“正好我家里还有一些点心可以用来招待你。”
贝尔菲愉快地笑了起来,把那个箱子放回家后,重新带着两瓶葡萄酒来到了辛菀的家门口。
“感谢你的赏光。”
他站在门口,背后是走廊里的灯光。
“我可以进来吗?”
“你当然可以进来呀。”
辛菀悄悄在心底啧啧称奇:知道贝尔菲很懂礼貌,但没想到在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也如此有教养。
“先请坐吧,我去拿酒杯和点心过来。”
她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抽屉:“开瓶器在那个抽屉里,可以麻烦你自便吗?”
“好的,没问题。”
贝尔菲温和地点点头,看着她走向了厨房。
“你和这群公寓的其他人不怎么相似呢。”
给辛菀倒酒的时候,贝尔菲这么说道。
“怎么了吗?”
辛菀有些不安。
“唔,也没什么。”
贝尔菲把酒瓶放到一边,手指摩挲着弧形的杯壁,沉吟道。
“只不过今天见到的公寓里的其他人都在热情地邀请我去参加今晚的团契,可最早见到的你却提都没提,所以有点好奇罢了。”
“啊,这样啊。”
辛菀喝了一口葡萄酒,沉默了片刻。
“毕竟信仰是个人的自由,也不好强求。如果你感兴趣的话,自然会向真主靠近,不需要别人的劝说也会皈依主的怀抱。所以也没必要向你说太多呀。”
贝尔菲眯了眯双眼:
“……原来如此。虽然我并不是教徒,但我对这些事还蛮感兴趣的。可以冒昧问一下,你是为什么选择信教的呢?”
辛菀闻言愣了一下,顿了几秒种后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