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样的爱,还能算是无条件的爱吗?”
他揉弄着辛菀绵软的巨乳,拇指拨弄着逐渐挺立的乳尖。
“有着这样色情身体的你,去侍奉神?”
他说着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脖领,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在考验的,可是人类的欲望啊。”
女孩的腮帮被用力钳住,被迫张开的口中抽插着男人浅色的粗大性器。
哪怕在被当做口穴飞机杯一般使用,她的眼睛里也依旧充满希望。
美得……令人想要摧毁。
贝尔菲看着虔诚的信女,兴奋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他闷哼一声,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没忍住的几滴白浊射在了她纯洁的脸上。
“好色。”
男人笑着抓起她握着十字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摩擦,最后喘息着射进了她的掌心。
手掌接不住的精液被他用杯子接去,而掌心的那些精液则被他用勺子盛起,放进了涂满奶油的点心里。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温柔地为辛菀擦去了脸上手上的浊液,帮她整理好衣服、头发,将十字架重新塞进她的手中,把她的嘴巴重新合拢。
而后,他走到厨房,往盛着精液的杯子中倒入满满的牛奶。
“那可真是……太值得尊敬了。”
辛菀看着真诚称赞着自己的贝尔菲,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嘶……没什么的。”
她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感觉有些肿痛。
难道是喝太多酒,有点过敏了吗?
看辛菀有些难受,贝尔菲担心地站了起来,走到厨房端出了一杯牛奶。
“对不起,我们聊得太愉快了,一时没有注意你的酒量。”
他说着把牛奶杯递进辛菀手中。
“喝点牛奶解解酒吧,然后我就告辞了。”
辛菀也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不光是嘴巴有点疼,头也很晕,脸颊热得发痛。
她道着谢接过了那杯冰爽的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贝尔菲盯着她滑动的喉咙,轻轻舔了舔嘴唇。
“谢谢你。”
辛菀踉跄着站起来想把他送到门口,却因为突然站起的动作而导致眼前一阵发黑,酒精的后劲随之涌上,令她一下子断片,顿时晕了过去。
贝尔菲伸手扶住她的身体,看着怀里的辛菀挑了挑眉。
他一下把女孩打横抱起,而后迈步走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旁的落地镜照着床边的两人,镜中却诡异的只映出了辛菀一人。她漂浮在半空中移动,而后轻飘飘地落到了床铺上。
男人侧目看了一眼镜中的景象,露出了莫测的笑容。
目光收回,视线重又落在辛菀的脸上。
“我可爱的小姐。”
他弯下腰,轻声说道。
“我们来日方长。”
“嗯……”
辛菀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她昨天的记忆好像停留在送贝尔菲出门的那一刻,之后就是一片空白了。
可自己为什么是在床上醒来的呢?
她突然激灵一下,连忙查看自己的状况。
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只有睡皱的痕迹。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连宿醉的难受也不那么明显。
辛菀想到了昨天临别前贝尔菲给自己倒的那杯牛奶,不由得感慨他的细心。
她扭头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下压着一张字条。
「很抱歉昨晚害你醉倒,因为担心你睡在地板上会生病,所以就把你抱到了床上。我发誓除此之外没有再对小姐你进行其他的肢体触碰,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冒犯。ps剩余的点心我放进了冰箱,餐盘也帮你收拾好了。愿你身体健康。贝尔菲。」
“天啊……”
辛菀捂着嘴不由得低呼出声。
一面是对自己不知节制饮酒,让邻居看到自己失态的羞愧,另一面则更多的是对贝尔菲绅士行为的赞叹。
“看来要好好向他道谢了。”
她这样想着,起床洗漱,打理自己。
昨天剩下的点心刚好可以当做今天的早餐,辛菀一边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一边咬了一口奶油馅饼。
乳白色的奶油有些许沾在了她的唇角,辛菀舔了舔嘴唇,轻轻皱了皱眉:
以前的奶油,有这么腻吗?
吃过饭后,辛菀准备登门道谢,却发现贝尔菲好像不在家中。
之后的几天也依旧如此。
辛菀感觉十分可惜,同时也吃惊地发现,自己竟开始无法控制地在意起那位英俊绅士的青年了。
这怎么能行呢?
她感到万分惶恐。
已经下决心要将自己奉献给神的人,怎么还能对凡世有所留恋呢?
她为自己的情绪而感到羞愧不安:一边担忧于自己的心灵可能已不纯洁,一边却又无法否认她对贝尔菲的动心。
神要她诚实,神要她纯洁。
辛菀头一次因为神而开始感到痛苦了。
也许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没能向贝尔菲好好道谢。
辛菀安慰自己。
只要还了他的人情,她就一定可以重新回归心灵的平静。
她这么祈祷着,终于在几天之后,敲开了贝尔菲的房门。
“你好,亲爱的小小姐。”
贝尔菲微笑着站在门口,温柔地冲她打着招呼。
“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是为之前喝醉那天的事来向你道谢的。”
辛菀不敢直视他的笑容,红着脸低头说道。
“啊~是那天的事啊。”
贝尔菲托着下巴歪了歪头。
“我不记得有做什么需要你道谢的事呀?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罢了,反而是小姐你没有生气真的是太好了。”
“不不不!能把那些事当做分内之事,就已经说明你品质的高洁了!神教导我们要感恩,因此我是一定要来亲自和你道谢的。”
辛菀说着不好意思地拎起了自己买的香薰盒:“我后来查了一下你送到我家的红酒牌子,那个价格真的很昂贵。我实在没办法购买等价的物品,只好挑选了一些我觉得适合你的礼物作为答谢,希望不会太过寒酸。”
“怎么会呢?知道小姐你这样用心,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贝尔菲说着敞开了些门。
“要进来坐坐吗?我前几天出门又带了些特产回来,正想给你送点过去呢。”
“如、如果不麻烦的话……”
辛菀欣喜地点了点头,跟在贝尔菲的身后,走进了漆黑的门中。
咕咕揪揪的水声,在漆黑幽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女孩微弱的呜咽于两人唇舌的交融中间或吐露。
“呜……不要……”
她啜泣着挣扎,软腰绷紧,被强制分开的大腿颤抖着,小穴中有几根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在不断快速抽插着,将她挑逗到新一波高潮。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辛菀泪眼迷蒙,被迫性地张开嘴含吮着贝尔菲带着淡淡血腥气的舌头。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十五分钟前,她走进了贝尔菲的房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
她虽然好奇,但秉持着礼貌的习惯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将礼物放到了桌子上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瓶。
令她恐惧的是,洒出的酒液并不是葡萄的芬芳,而是浓郁的血液味道。
因为吃惊,辛菀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嘴巴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捂住了。
“嘘——”
贝尔菲那温柔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如恶魔一般令人胆寒。
“弄坏了我的食物,甜蜜的小方糖,你要怎么补偿呢?”
辛菀颤抖着流下了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血液会是贝尔菲的食物,但她却明白了这位温柔的邻居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无害。
但很显然,一切已经晚了。
她被贝尔菲捏住下巴亲吻着,明明连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的纯洁少女,就这样懵懂惊惶着接受了对方缠绵的湿吻。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他一边吻着女孩,一边将她抱进了卧室里。
在看到卧室中那座被掀开一半盖子的棺材时,辛菀终于发现了真相。
贝尔菲,是一只邪恶的吸血鬼。
多么讽刺,神最厌恶鲜血横流,而热爱生血的堕落生物,此刻正享用着她受过洗礼的纯洁鲜血。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女孩浑身赤裸,坐在男人身前,头被抬起接受他的深吻,侧颈与胸乳上的咬痕渗出一道道血痕。
“好浪费啊。”
贝尔菲咬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后抬起了头,捏着辛菀胸脯的手指划过流下的鲜血,然后含进了口中。
“真是的,甜心你的唇也甜,血也甜,下面的蜜液也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我都不知道应该先品尝哪里好了。”
他说着,轻佻地弹了一下她因发情而凸起的阴蒂,笑眯眯地舔了舔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
“为什么……”
辛菀哭着颤抖着身体,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带有好感的温柔青年,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淫猥的事。她不仅受到了伤害与欺骗,现在甚至还可能失去她宝贵的、属于神的纯洁。
贝尔菲把她转过身搂在怀里,正专心地舔着她的乳尖。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一下,笑到不能自已。
“我亲爱的小方糖。”他温柔地抚摸着辛菀被咬破的嘴唇,声音轻柔优雅,“是我让你产生了‘认为我是个好人’的错觉吗?”
男人伸手撩起耳边的侧发,露出不再隐藏的尖耳,痞气地笑道:
“神的信徒,纯洁的圣处女。你还真是傻得可爱啊……”
辛菀最终还是逃了出来。
确切的说,是被贝尔菲故意放走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已然对她志在必得的贝尔菲会任由她挣脱离开。
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向伊莎修女或者是教会报告与他相关的事情。
难道他一点也不害怕圣物的净化吗?
辛菀脸色苍白,在水流下哆嗦着望向镜中身体上的斑驳痕迹。
胸口处那块殷红的齿印旁,银白的十字架挂坠看上去显得格外讽刺。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辛菀跪在狭窄的告解亭中,轻声啜泣。
“我在与他人的交往中没能保持警惕心,以至于险些失去了我的纯洁。我曾立志将余生奉献神明,可如今已然犯下淫乱罪行的我还有资格侍奉神明左右吗?”
“我亲爱的孩子,你能够说出自己的罪,这是很好的。”
隔着厚厚的帘幕,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那么,他是怎么对待你的?你需将所有最隐秘的罪向主告解明白。”
“他……他亲吻我的嘴唇与身体,亵玩我的私密之处。”
虽然羞赧,但秉持着对神父的信任,辛菀还是一五一十地将那晚发生的事情艰难地和盘托出。
“他用手指侵犯我,吸吮我的血液,却唯独没有夺走我的处子之身。”
“你是怎么能够确定的呢?亲爱的姊妹,你应当展示给神看。”
辛菀羞耻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她抿着唇,顺从地依照声音的指示,将长裙掀起,裤袜褪至膝弯,踮脚站起,让双腿之间的秘地与小小的窗口平齐。
“掰开你的肉瓣,向主证明你的纯洁。”
女孩震惊地望向窗口,挣扎犹豫片刻,咬起裙边,将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
黏答答的触感令辛菀的羞耻心更加强烈:明明是在回忆痛苦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却仿佛记住了那天的欢愉,竟如此色情地吐出淫荡的液体。
“呵呵……哈哈哈哈!”
正当她垂泪叹息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隔壁响起。
“你还要天真到什么程度啊?”
帘布晃动,一只黑色的蝙蝠从窗口飞出,在她面前变成了贝尔菲的模样。
“分辨不出神父的真假,却愚昧地信奉他所说的一切?这就是你信仰的本质吗?”
辛菀吓得懵在原地,愣了两秒后才想起呼救逃跑,可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后,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叫出声。
她慌慌张张地放下裙子,穿好裤袜,羞愤于自己再次被贝尔菲玩弄的事实,却也恐惧于他竟然能在教堂中如此堂而皇之。
没时间去整理皱巴巴的裙子,辛菀只想快点逃出去找到神父说明一切。
然而从刚才起就只是看着她匆忙穿衣服的贝尔菲好像就在等待这一刻似的,在她想要掀开门帘出去的时候,伸手将她抓进了怀里。
“……放开我!”
辛菀又惊又怕地挣扎着。
“你冒充神父还不够,现在还胆敢在教堂里做这种事,不怕被主的神圣给净化吗!?”
“唔……”
贝尔菲低笑着搂住她的腰肢,亲昵地用尖锐的牙齿磨蹭她的侧颈。
“如果神真如你所说的那么正义,那为什么世界上还存在数不胜数的恶人呢?如果你的神真的爱着你,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他的子的话,为什么现在……”
他说着,将性器放出,插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之间。
“神还没有对我降罪呢?”
辛菀惊喘一声,又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告解室外,准备参加下午弥撒的信徒们正陆陆续续地经过告解亭前往礼堂落座。哪怕知道门口有着标识,不会有人随意掀开帘子进来,但这也不代表告解室中的声音完全不会传到房间外。
她想反驳贝尔菲,她想承认神的圣威。可现在的事实却是,她在神圣的教堂中,被邪恶的吸血鬼随意亵玩。
光滑的裤袜让性器的抽插格外顺畅,辛菀看着自己的长裙被一下下顶出淫猥的凸起,慢慢染上深色的印记。
小穴流出的淫液濡湿了与那根东西紧贴着的布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炙热的温度在她的双腿间不断进出。
再忍忍,也许就和上次一样,会把她放走吧。
辛菀呜咽着闭上了眼睛,在心底祈祷着神的祝福。
然而,她却只听到了贝尔菲充满恶意的声音:
“你没能告解出的秘密,或许是你其实很享受这一切吧?”
“渎神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贝尔菲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是她不愿承认的秘密,是她无法摆脱的堕落之罪。
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徒,她本应将全身心奉献给神明,然而在遇到这个魔性的吸血鬼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渴望除了神明以外的事物,开始动摇曾经一尘不染的内心。
“我……我没有……!”
辛菀捂着脸自言自语。
“我依旧爱着我的神!”
人生来有原罪,而神才是她的救赎。
她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源于她的罪,这不是神无能,而是为了考验她的虔诚!
贝尔菲看着摇着头喃喃自语的辛菀,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你真是我见过最愚蠢的家伙了。”
他捏起辛菀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注视自己,湛蓝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双眸盈泪、满面绯红的少女。
“明明身体已然沉溺于肉欲,却还执拗于什么主啊神啊之类的东西。”
“我厌烦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声清脆的弹指声在她耳边响起。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辛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觉得这个展开十分不妙。
“你要干什么?!”
她看着贝尔菲伸手开门的动作,连忙按住门扉,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
她的力气在贝尔菲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只不过稍稍用力便将她努力合住的门打了开来。
“我啊,只是想着如果在神的面前侵犯你的话,你是不是还能保持这样一副虔信的蠢样呢?”
不知他用了什么魔法,辛菀一下子僵住了身体,明明脑子无比清楚,身体却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贝尔菲抱着辛菀走出告解亭,步上红毯,穿过长长的过道,来到祭坛旁边。
辛菀惊骇地看着过道两边的信徒,讲台上还保持着布道姿势的神父,窘迫地想要遮住自己被故意撩起的裙子,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被人看着让你感到很兴奋吗?”
贝尔菲把她抱上祭坛,笑着拨弄她湿润的小穴。指甲稍微换个角度,便轻松地将她的裤袜撕裂开来。
“都吐出这么多水了。”
他说着把手指插进那狭窄的小洞,捻玩着她柔软的穴肉,盯着她的眼睛舔了舔自己锋利的虎牙。
“这样丰满可爱的小肉瓣……要是我咬上去的话,你会不会直接喷出水呢?……呵呵,别绞得这么紧,我都抽不出手指了。难道只是听到了我的描述,你就想象出那个场景了吗?”
贝尔菲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用语言不断侵犯辛菀的羞耻心。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已经被他定住了身体,却还可耻地会做出那么敏感的反应。
她躺在圣洁的祭坛上,如同献给神明的最纯洁的祭品,双腿却正淫荡地向男人打开。头顶上的墙壁挂着巨大的十字架,受难的耶稣低垂着头颅,却没有睁开双眼,看看他受难的信徒。
“美丽而又善良,纯洁而又无知。”
贝尔菲撕开她的上衣,把玩着她绵软的乳房,如诅咒般低声说道。
“你是神明口中最完美的羔羊。”
话音刚落,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从她的下体传来。辛菀睁大眼睛,像是干涸了许久的鱼,嘴巴张了几秒钟,才猛得喘出一口气,呜咽着哭叫出声。
“出……出去!快出去!”
贝尔菲没有管已经可以自由活动的辛菀,毫不在意她在自己身上抓挠出的痕迹,只是惬意地享受着女孩痉挛的穴道不断吮吸着自己的感受。
温暖的光线透过花窗,掠过十字架洒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的行为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芒。
高耸的拱顶带来的阔音设计,将辛菀按捺不住的呻吟哭泣、肉瓣与耻骨的碰撞、以及黏答答的淋漓水声都全数收纳,而后以更大的声音回荡在教堂当中。
女孩哭着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而后被男人抓起手掌,十指相扣按在了祭坛上。
“别哭啊,辛菀。”
他哑着嗓音低低地笑。
“下面流的水都要溺死我了,怎么还能哭出眼泪呢?”
辛菀被贝尔菲操着抱起,冲着台下的信徒们张开大腿,胸乳袒露在衣衫之外,被撑开发白的穴口含着他的鸡巴,几缕血丝混合着半透明的白沫,缠绕在两人交合的肌肤。
“不、不要看……!”
她徒劳地用手遮蔽自己的私密之处,小穴却难以自抑地不断缩紧,让贝尔菲抽插的速度都放缓了些。
贝尔菲兴奋地托起辛菀的头颅,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唇,用仿佛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力道吮吻着她的舌头。
背后不知何时展开的蝙蝠双翅将辛菀望向神像的目光阻隔,翼手提起她的脚踝,让她几乎整个体重都只由男人的性器支撑。空出的双手从而得以放肆地揉玩她的阴蒂,亵玩她的胸脯。
企图沉溺于快感的欲望、持续训诫自己的内心、在众人面前被侵犯的羞耻,这种种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辛菀只觉脑海中一阵空白。
“上次的牛奶好喝吗?”
在混沌中,她听到贝尔菲这样问道。
“这次就用你的小穴全部吃掉吧。”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一股液体便冲上了她的内壁,顶着她的宫口满满地注入。
“啊——”
辛菀尖叫着颤抖着双腿,包裹着肉棒的小穴痉挛着,片刻后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流。
贝尔菲看着从那艳红缝隙中喷出的液体,愣了一下后,开心地笑出了声:
“我可爱的小甜心,你就那么喜欢我的精液吗?流着口水还想要更多对么?”
他闪烁着双眸,注视着女孩潮吹的液体淋上了台阶,将过道中央的红毯溅上暧昧的湿痕。
在神父以及众多信徒的面前,在神像下的祭坛上,辛菀被邪恶堕落的吸血鬼玷污,完成了渎神的最后一步。
403的辛菀留下钥匙后便消失了。
伊莎修女曾试图联系过她,却一无所获。而住在她隔壁的那位绅士也表示不清楚辛菀的去向,只是说之前听她讲过有搬家的想法。
虽然疑惑于为什么这种大事辛菀没有提前和自己商量,但想到她已经长大,是个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成年人,伊莎修女便也没有再多顾虑,祈祷了辛菀的平安后就离开了公寓。
*****
两个月后。
“嘶……嗯。”
阴森可怖的古堡里,幢幢人影摇曳在巨大的黑色棺材中。
“甜心,别吃那么紧。”
贝尔菲含笑抚摸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女孩的头发。
“对我给你的牛奶上瘾了么?”
“……讨厌。”
辛菀含着他的肉棒,有点害羞地嗔他一眼,模糊不清地咕哝道。
男人见状笑出了声,摸了摸辛菀被撑到鼓鼓囊囊的脸颊,隔着肌肤略微用力地摩擦了几下马眼,松开精关把浊白的液体一股脑射进了没有防备的女孩嘴里。
“咳咳…咳……”
辛菀一时不察,下意识地吞咽下口中突然爆满的精液,却还是被呛到了些许,咳嗽着捶打贝尔菲结实的肌肉,红着眼圈委屈巴巴地望向罪魁祸首。
贝尔菲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辛菀,湛蓝色的瞳孔幽暗至深蓝。他伸出手将辛菀嘴角流下的液体擦去,而后重又被女孩含入口中。
“只不过是离开了几天做把你接来这里的准备工作,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呢?”
他把女孩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下……下面……”
辛菀难耐地夹紧了他的大腿,磨蹭着埋在他的胸前扭扭捏捏。
“小穴也想要……快、快点……”
听着她急出哭音的小声请求,贝尔菲轻笑着咂了咂舌,让她半跪着直起身子,露出了薄裙下戴着贞操带的小穴。
他将手上的戒指对准贞操带上的凹槽,打开了特制的锁,“啵”得一声,把安有假阴茎的贞操带取下。
被撑了好几天的小穴一时半会没有恢复原状,内壁艳红色的媚肉微微露出一些,随着辛菀的呻吟喘息而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引诱人去品尝一番。
因为物种的特性,本就对红色的事物情有独钟的贝尔菲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诱惑。他抱住女孩柔软的屁股,拇指拨开还合不拢的贝肉,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脸凑上去狠狠地舔弄她的小穴和因为动情而探出些头的阴蒂。
辛菀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尖叫着抓住了贝尔菲的头发,片刻后就软了腰,塌下身子伏在了棺材边沿。
贝尔菲吃了好一会儿她汁水丰沛的软穴,这才心满意足地揉着她的屁股,脱掉了辛菀身上的长裙。
“啊~宝贝你真的好棒!”
盯着她胸前的乳夹,贝尔菲兴奋地喟叹出声。
“有一直乖乖地戴着我送你的礼物呢。”
坠着黑色十字挂饰的乳夹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衬的又神圣、又色情,而末端的小铃铛也在摆脱衣物的束缚后,在男人对乳头的玩弄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辛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扶在棺材边上的双手被贝尔菲动情展开的翼手摁住,带着翼膜和坚硬爪钩的骇人双手,此刻却缱绻地企图与女孩十指相扣。而另外两只人类的手,则隐藏在他双翼布下的阴影中,肆意地揉捏着女孩的胸乳。
从后方侵入的粗壮鸡巴在辛菀的小穴里凶狠地来回搅动,铃铛声也越发密集,掺杂着女孩的娇啼回荡在空旷的城堡房间中。
“啊?啊?轻点……唔?”
辛菀扭着腰迎合着贝尔菲操弄的动作,脑袋扬起又低下,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
贝尔菲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这么骚啊,辛菀。前不久还是虔诚的圣处女的人,现在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呜、呜呜……”
辛菀迷离着双眼,胡乱地摇着头。
“人家、人家还是信仰着神的!礼拜也有好好做——哈嗯?”
“信仰着神啊……”
贝尔菲眯了眯眼睛,放缓了动作,从快而狠转为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深顶她的小穴深处。
“你去参加礼拜的时候,上帝知道你是含着假鸡巴,戴着十字架形状的乳夹坐在下面唱圣歌的么?”
“你就是这样爱你的神的吗?”
辛菀扭着屁股向后迎他的肉棒,可频率总也对不上他使坏的动作,情欲被吊得不上不下,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坏、坏蝙蝠!真讨厌!!明明知道人家根本不爱神了,只喜欢你……”
话音未落,她就被贝尔菲搂进怀里深深吻住了嘴唇。
“我也是哦。”
贝尔菲咬着牙疯狂地肏着陷入狂情乱欲的辛菀,抵住了她的额头。
“自始至终,我都不爱上帝,只爱你。”
可悲、可怜、又可爱的圣处女。
如今是只属于恶魔的爱侣。
她不知道这只螳螂想去做什么。
虽然他说需要自己为他解锁人类的武器,但这段时间他也只是在第一天确认了一下武器的情况,之后就再也没有让她碰过那些枪弹了。
而且就辛菀的观察来看,他就算不用那些武器,也已经强得离谱了。
大约超两米的身高,极其惊人的弹跳能力,有力的双腿以及猎杀时从小臂骨鞘中弹出的利刃,他就是天生的完美杀手。
不愧是从螳螂演化而来的啊……
辛菀看着他优雅地将拦路的不知名怪物削成几块,赞叹着啜了口刚热好的小豆汤。
多亏螳螂对人类的食物保有极高的厌恶态度,辛菀才能靠着那些雇佣兵车上剩余的物资活过这么多天。
而见血什么的,她更是已经精神免疫,见怪不怪了。
笑话,如果每次看到他杀生物时都吓得鬼哭狼嚎,她还要不要活了?
恐怕下一个滚到地上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辛菀缩了缩脖子,对自己宝贵的头颅依然完好表示十分欣慰。
车上的无线电设备是正常工作的,虽然她从来不敢回应里面偶尔传来的人类信号,但也依靠它自带的广播系统了解了不少这个世界的具体信息。
虫变是在三十年前发生的。一开始,人类好奇于这种进化,捕捉了大量的虫族进行活体研究。后来,则又出现了一批猎奇“收藏家”,他们把虫族当做物品售卖,用来满足他们那些隐秘龌龊的特殊爱好。
随着时间发展,越来越多的虫类完成了进化,并拥有了类人的智慧。它们开始扩张领土,开始反抗人类的控制。
于是,战争降临了。
无心智的变异体威胁着智慧生物的安全,而人类与高智虫族又冲突不断。
其中当然也有类似蜘蛛那样独善其身的存在,但大多数虫族还是会根据种族结成军队,为了谋求生存,与人类开战。
辛菀也说不清到底哪方才是正确的。她作为一个人类,当然开心于这个世界不是人类被虫族奴役的世界,但是她也不想认同那些把虫族完全视为异类的粗暴行径。
她只是更加理解螳螂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何而来了。
“喂,车上的燃料还够走多远?”
螳螂冲洗着骨刃上的血迹问道。
“大约还够跑200公里。”辛菀看了看表盘回答道,“还有,我不叫喂,我叫辛菀。”
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遍重复自己的名字了,但对方显然依旧没有记住的打算。
“200公里,那些人不会离自己的营地太远。再确认一遍武器,准备出发。”
“哎。”
辛菀愣了一下,认命地又扒拉了两口还没吃完的罐头,再次爬上了车。
“你真的不需要吃点什么吗?”
“不饿。”
“可是吃饭又不是只有填饱肚子这一种目的嘛……偶尔你也可以享受一下对吧?”
“闭嘴,开你的车。”
男人依旧油盐不进,但比起刚开始已经好了很多。
起码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在自己刚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应激似的暴怒了。
现在只不过是比较冷淡嘛,有点回应就算成功。
辛菀的精神胜利法向来用得不错。
果然,如螳螂所说,车子大约开出20公里后,他们头一次看到了人类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具虫族的尸体。
看到类人的怪物死去和看到与人类体貌特征非常相似的虫族死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冲击。
辛菀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感到头晕目眩,反胃恶心。
倒在地上的虫族血肉模糊,已然分不清形貌。大腿的部分被砍了下来,头颅也被砍到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连接着身体。凝着血的眼眶黑黢黢的,两只眼睛已经不知所踪。
她的腹部被剖开,同为女性的辛菀当然能猜到里面失去的最有可能是什么东西。
“唔呕——呜——”
辛菀扶着树一边流泪一边吐得昏天黑地。
为什么会有残忍到如此地步的人?!还是说人类不过和野兽无异?
明明是和自己那么相像的物种,怎么还能毫无芥蒂地把对方当做畜生一样对待?
“为什么……”
她颤抖着声音嗫嚅。
本来只是紧紧盯着那具虫尸的螳螂突然爆发,愤怒地张开骨刃把旁边的大树劈出深深的印痕。
他冲到辛菀身边一把把她提起,勒着她的脖子怒吼着反问:
“为什么?!”
“是啊,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眼睛的材质美丽得像宝石!因为大腿上的肉质无比鲜美!因为人类认为所有动物的幼崽都有特殊的功效!”
“她甚至在遇到他们时都没有反抗!这是最没有攻击力的一种昆虫!”
“现在你来告诉我,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的眼睛像是充满了血,本是雪白的瞳孔,现在却渗着可怖的红。
可怖,又可怜。
辛菀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份注定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只是闭着眼哭。
哭人性的贪婪,哭人类的自私,哭不同种族之间理解的艰难,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救不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自己。
“我恨你们所有人类。”她听到螳螂透着如刀般锐利的声音,“我可以为了报复,把你的眼睛挖掉,把你的舌头割去。只要你还是活着的,我怎么对待你都可以。”
“但我不会这么做。”
她被慢慢放到了地上。
“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得到救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