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几天主管都没有再怎么找她麻烦了,辛菀有点开心。
毕竟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
虽然偶尔还是会看到同事们躲着自己聊些什么可能关于她的话题,但辛菀也不怎么在意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下月之前就办好离职手续的,就随他们说去吧。
她以为,只是有关她被刁难的事的。
[听说辛菀勾搭主管了?]
[哎哟,我说怎么新主管一来就特别赏识她呢,还带着她一起出差,原来是有一腿啊。]
[可是主管最近不是经常批评她吗?不像是有一腿的样子啊?]
[那肯定是辛菀想勾搭,没被看上呗。]
[你前天没来单位吧?那天辛菀出去送材料的时候,主管老婆找上公司了!闹得动静可不小呢。]
[啧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辛菀是这种人啊。你说她能力也不差,好好工作不行吗,非不走正道。]
[什么能力啊?床上能力肯定很差才会被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辛菀盯着同事电脑上没来得及关掉的聊天窗口,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这才是他们一直在谈论的事情啊。
女同事慌慌张张地把窗口点掉,咳嗽了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
辛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只是徒劳。她气红了脸,猛的推开那个女人,重新点开她的群聊窗口拍照取证。
“你干什么呀!”
那女人尖叫一声,企图阻拦辛菀,却被辛菀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你自己心里清楚!”
收好手机,她头也不回地从白着脸的女人身边走过,回到自己工位后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
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眼神中有恐惧、疑惑、嗤笑,以及浓稠的恶意。
辛菀只觉得快要窒息。
她报了警,可没想到主管却承认了与她有染的事情,并一口咬定是她主动勾引自己,后来被同事们知道了因此恼羞成怒。
多么完美的故事。
就连他的老婆,也是他的帮凶。
警察们的目光也带上了奇怪的意味,辛菀无力地反驳着,却毫无意义。
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真相时,他人口中的才是所谓的事实。
辛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坐上了地铁,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里的工作群不断地响着提示音,也许是确信了辛菀就是知三当三的渣女,那些曾经会点头微笑的同事,曾经偶尔一起聚餐的同事,曾经对她示好过的同事,都在群中肆无忌惮地传播着那些猥糜而下作的猜想与信息。
她把手机关掉,浑浑噩噩地走上楼梯,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进楼道之后,有一只手轻轻地拉住门,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楼道里。
掏出钥匙,辛菀在模糊的泪眼中费了好大劲才插入锁孔,旋开了房门。
她迈步刚要进去,身后一股巨力把她推进了屋子。
本该摔倒在地上的辛菀却倒在了亚蒙的怀里,他的翅膀轻扇,漆黑的眼眸注视着面前一动也无法动的兜帽男子,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他温柔地捂住了辛菀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已然被大量白丝包裹的卧室。
「那是你们今日的晚餐。」
在兜帽男惊恐的目光中,几只巨大的蝴蝶将他拖拽到屋子里,丢到充满粘性的白色丝线上。无数只身上缠绕着诡异花纹的幼虫蠕动着从角落中爬出,覆满了他的身子。
「她…&*的□?精神……已◇濒临崩溃」
「是?□否要寻找*〉新的母体…?」
一只体型比其他蝴蝶都更加庞大的蝴蝶飞舞在亚蒙的身边,看着床上被催眠沉睡的辛菀。
「不。」
亚蒙的翅膀猛得一挥,把那只蝴蝶狠狠扇到了墙上。
「她是我选中的,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能摧毁她的,也只有我。」
「我绝不放手。」
他说着,残忍地碾过那只蝴蝶的翅膀,踏过地面上的蝶卵,来到了辛菀的身边。
女孩被从梦境中强制唤醒,而后被她“认知中的恋人”亲吻着褪下了衣服。
裸露的皮肤上斑斑点点,那是日复一日被侵犯后留下的吻痕与指印。双腿间依旧留有他的精栓,那形状已经从最初的一层,变成了如今更加过分的性器形状,蛮横地堵在她红肿的阴道口。
亚蒙啃咬着辛菀的嘴唇,在她难耐的呜咽中把她抱在了怀里,双腿搭在手臂上,坐在了床沿,一边揉着她的小腹,一边缓缓拔出了精栓。
辛菀的腰猛得一哆嗦,想拱起来却被亚蒙掐着腰重新按下,坐在他翘起的性器上缓缓摩擦。
随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体流出,有什么东西也逐渐蠕动着被挤出了她的小穴。
“啊……”
辛菀靠在亚蒙的胸前,喘着气不断缩着小穴,然后又在亚蒙手指的挑逗下呻吟着放松了穴道,咬唇哭着排出了一枚枚乒乓球大小的蝶卵。
那些蝶卵上布满诡异的花纹,凹凸不平的纹理在她穴道的挤压下来回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仿佛另一种形态的侵犯,让辛菀不由自主地随着排卵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最终在亚蒙对她充满了恶意的刺激下,崩溃地大哭着喷出了尿液。
「真漂亮啊。」
亚蒙在她尿出来的那一刻,兴奋地狠狠捏紧了她的阴蒂。
他把辛菀重新放回床上,趴在她的双腿间饶有兴致地舔着腿心残余的淫水与尿液。
「再多尿一些。」
他跪坐在床上,托着辛菀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整个脸几乎埋在了她的腿间。
辛菀羞耻地努力憋住尿意,甩着腿企图把自己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蝴蝶皱了皱眉,用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而后收起舌头,转而探出了藏在下颚的细长口器,沿着狭窄的尿道,缓缓探了进去。
“好痛!”
最不该被侵犯的地方也没有逃脱被亵玩的结局,剧烈的痛痒感令辛菀一下子僵了身子,抽着气哭出了声。
口器一直向内插入,直至探到储存尿液的地方。亚蒙没有单纯的用口器摄入,而是故意快速地伸缩着口器,像是用性器抽插小穴一般,用他柔韧的口器侵犯着辛菀的尿道。
辛菀不堪刺激,尖叫着晕了过去。
而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小股小股地向亚蒙口中喷出淫水与尿液的混合体。
被虫茧包裹着的房间内,女孩的小腹微鼓,满是蝶卵与亚蒙的精液。
她的眼神空洞,躺在蝴蝶的怀中,被他的翅膀覆盖。
偶尔当她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时,蝴蝶的翅膀便又会轻轻扇动,让致幻的磷粉再次充满整个房间。
“好想……”
在亚蒙的操干中,迷蒙中的辛菀啜泣着喃喃。
“好想从这个世界消失……”
亚蒙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含着她的乳尖挑了挑眉毛。
他当然不会允许自己的母虫消失。
那么,要满足她的愿望,就换个世界吧。
20xx年11月,城市各处出现不明种类蝴蝶,以及大量人员失踪。
同月,蚕、蛛类基因强化型子虫诞生。
次年1月,侦查强化型子虫、飞行强化型子虫诞生,在全世界范围内为王虫扩大基因库。
20xx年4月,全城被静默控制,某地军事基地被虫族侵入。
20xx年5月,超脑子虫诞生,所有子虫共享高等智慧与学习能力。
20xx年9月,全国军事基地首脑被洗脑操控,世界国家重要城市陷入核武威胁。
同月,孤雌生殖基因强化子虫诞生,由飞行隐蔽型子虫携带,潜入世界军武强国领土。
20xx年12月,凛冬已至,虫族控制了全球重要军工据点,开始核武清扫主要由航母舰队组成的人类反抗部队。
…………
“嗯……”
好像是睡了很长一觉,辛菀用力活动着全身的肌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可首先映入她眼中的不是熟悉的床头钟,而是满目雪白。
无处不在的虫丝覆满了她的房间,其中还夹杂着几具人类被吸干的尸体与被啃噬干净的白骨。
茧丝上趴着数只蝴蝶,地面上有着无数诡异的蝶卵和正在羽化中的巨大蝶蛹。
“……诶?”
辛菀惊恐地捂着嘴巴,不敢尖叫出声,眼泪无法控制地扑簌簌落下,甚至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事实。
突然,一个背后长有单边残缺蝶翅,头上有着长长触角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辛菀后恭敬地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请饶恕,王虫还在经历他的第四次进化,请耐心等他归来。」
辛菀惊讶于自己竟然能从脑海中直接听到对方的声音,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这次进化的时间比较长,让你久等了。」
随着耳熟的声音侵入她的脑海,浑身还带着未擦干黏液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湿漉漉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充满魅惑的乌黑眼眸盯着辛菀的双眼,她听到了自己唤他的声音:
“亚蒙。”
啊啊,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碎片在一瞬间被拼接了起来,辛菀望着已然从最初的少年变为成熟男性的蝴蝶,看着他背后那双比最初在储物间看到时更加巨大、花纹更加诡谲的美丽蝶翅,无声地哭了出来。
「嗯……原来是催眠解除了啊。」
亚蒙看着辛菀的表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也是,孩子们不敢触碰他们母亲的思维,吓到你了吧?」
辛菀摇着头,想勾出与被催眠时一样的笑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抽搐的嘴角肌肉。
她颤抖着,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亚蒙把自己抱起,而后跪在地上的那只子虫站起来,推开了被虫丝锁住的窗户。
蝴蝶抱着辛菀,飞到了天空中。
「看啊。」
他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了辛菀因恐惧而紧缩的穴道,一边侵犯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
「这是我们的王朝。」
满目疮痍的白色城市。
视线覆及之处,皆为虫族领土。
“亲爱的,我们的公寓要搬来一位新的住户了。”
伊莎修女,同时也是辛菀所在的姊妹公寓的房东,贴了贴辛菀的脸颊之后如是说道。
“希望你不会介意。”
“怎么会呢。”
辛菀把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了温柔而恬静的笑容。
“我衷心期待着对方的到来。”
辛菀是一名孤儿,被教堂出资的孤儿院收留并养大,她也因此在教堂开设的学校中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和其他同样未被领养的姐妹们不同,辛菀没有选择成年后就出去找工作或者是早早嫁人,她在伊莎修女的谆谆教导下,也希望能够像她那样,成为一名富有爱心、受人爱戴的修女。
虽然伊莎修女说过希望她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在大好年华就进入教堂。但辛菀还是希望可以全身心侍奉真主,从而获得主的爱,以及心灵的安宁。
“你好,我是新来的租户,我叫贝尔菲。”
房门被敲响,辛菀打开门,惊讶地看向门外和善的青年。
辛菀没有想到,新来的邻居竟然不是女孩,而是一名男子。
很少有男性会选择租住在姊妹公寓,因为这里不允许不洁的男女关系发生。违反规定的人不仅会被社区罚款,还会收到其他教徒们的责怪与指点,因此总是一些单身女性选择租住在这里。
他是不清楚这所公寓的规矩吗?
辛菀端详着这位男子的脸,暗忖道。
毕竟,他这张脸看起来可完全不像是没有异性缘。
贝尔菲的个子很高,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发色是和辛菀一样的黑色,眼睛却是如湖水一般的碧蓝。这幅样貌说是哪位有名的明星也完全不为过。
这样的人怎么会搬到这里呢?
不过那些都是对方的隐私,辛菀只是好奇了一瞬,便没再深思。
“欢迎你。”辛菀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我叫辛菀。”
“辛菀?”
贝尔菲有些不确定地复述了一遍她的名字。
也是,东方人的名字在本地人的口中,总是不太容易说正确。
可令辛菀意外的是,他的发音却十分优秀。
“对,没错。你还是第一个能把我的名字一下子念对的人呢!”
辛菀开心地笑了起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你稍等,我去给你包一些刚烤好的饼干。”
她说着转身走进了屋内,没过多久拎着一只纸袋回到了玄关。
“本来准备傍晚给你送去的,正好你先来了,就顺便把它带回去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甜一些的饼干呢?”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毛,温柔地笑着结过她递来的纸袋:
“谢谢你,我美丽的小姐,这些饼干闻起来就如同你的心灵一般甜蜜,我很喜欢。”
因为他的话语,辛菀不由得泛红了脸颊。她用手背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我只是烤了一些饼干,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就是,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不需要加那么多修饰词的!
“啊,抱歉。”贝尔菲眨了眨那双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我习惯了想什么说什么,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辛菀连忙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是不太适应听到这样的话,有点害羞罢了……”
她之前从未听到过这种直白的赞美,这种感觉让辛菀既欢喜,又尴尬。
“哪怕是害羞的样子也非常可爱呢。”
贝尔菲站在门外,抱着那只还散发着热气的袋子,温柔地注视着辛菀。
“你值得别人发自真心的夸赞呀。”
贝尔菲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邻居。
他温柔绅士,礼貌且善解人意。没有不良嗜好,也并不吵闹。总是以微笑待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
因为自身原因,辛菀本来就不怎么经常与男性交往,贝尔菲的到来就像是一颗石子抛进水里,在她的心底荡起一阵阵涟漪。
毕竟,谁能拒绝这样一位英俊的青年每日里对你的甜言蜜语呢?
“早安,可爱的小小姐。”
贝尔菲按下电梯按钮,耐心地等她进来。
“你这边的头发有些翘起。”
他低头看着辛菀,微笑着点了点自己对应的位置,
辛菀红着脸捂住了自己没来得及整理好的头发,低下头支支吾吾:
“谢、谢谢,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毕竟你柔软的头发就像是小鸟的羽毛,翘起来的样子也十分惹人怜爱。”
明明是很羞耻的表达,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一点也不会令人反感。
真是神奇。
“你这是要去上班吗?”
他问道。
“啊,是的。我今天有工作岗位的排班。”
辛菀回过神来,连忙回答。
“你呢?”
贝尔菲推开公寓门,示意她先走一步。
“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出门散散步。”
天气不错?
辛菀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又瞟了一眼他手中的黑色雨伞。
可能贝尔菲就是比较喜欢这种下雨前的天气吧。
辛菀没有多想,同他道别后便出门赶车了。
今天晚上伊莎修女会组织教会的团契,她得早点回来。
当辛菀参加过聚会回家时,在家门口再次遇到了贝尔菲。
他好像是刚洗过澡,正从外面搬东西回来。
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因为用力而微微绽出些青筋;带着湿气的刘海被发夹夹起,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点点水珠。
看到辛菀的时候,贝尔菲放下了手中的箱子,友好地冲她点了点头。
“晚上好,辛菀。现在才回来么?”
辛菀正因为他这与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不尽相同的样子而稍稍害羞,听到他的询问,慌张地低下了头。
“啊,是的。”她不好意思地装作正在找钥匙,“因为今天晚上有聚会,所以我下班后参加完聚会才回来的。”
“那你吃过晚饭了吗?”
辛菀点点头:“我在聚会上吃过了圣餐。”
“啊~”
他的音调有些古怪。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边刚好收到了一些送来的葡萄酒,你要一起尝尝吗?”
他说着,用辛菀看不清的动作撕开了那个搬来的箱子,拿出了一瓶深色的葡萄酒。
辛菀本想拒绝,但望着他那双深邃真诚的湛蓝眼眸,拒绝的话就又咽回了肚子里。
“谢谢你。”
她说着打开了房门。
“正好我家里还有一些点心可以用来招待你。”
贝尔菲愉快地笑了起来,把那个箱子放回家后,重新带着两瓶葡萄酒来到了辛菀的家门口。
“感谢你的赏光。”
他站在门口,背后是走廊里的灯光。
“我可以进来吗?”
“你当然可以进来呀。”
辛菀悄悄在心底啧啧称奇:知道贝尔菲很懂礼貌,但没想到在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也如此有教养。
“先请坐吧,我去拿酒杯和点心过来。”
她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抽屉:“开瓶器在那个抽屉里,可以麻烦你自便吗?”
“好的,没问题。”
贝尔菲温和地点点头,看着她走向了厨房。
“你和这群公寓的其他人不怎么相似呢。”
给辛菀倒酒的时候,贝尔菲这么说道。
“怎么了吗?”
辛菀有些不安。
“唔,也没什么。”
贝尔菲把酒瓶放到一边,手指摩挲着弧形的杯壁,沉吟道。
“只不过今天见到的公寓里的其他人都在热情地邀请我去参加今晚的团契,可最早见到的你却提都没提,所以有点好奇罢了。”
“啊,这样啊。”
辛菀喝了一口葡萄酒,沉默了片刻。
“毕竟信仰是个人的自由,也不好强求。如果你感兴趣的话,自然会向真主靠近,不需要别人的劝说也会皈依主的怀抱。所以也没必要向你说太多呀。”
贝尔菲眯了眯双眼:
“……原来如此。虽然我并不是教徒,但我对这些事还蛮感兴趣的。可以冒昧问一下,你是为什么选择信教的呢?”
辛菀闻言愣了一下,顿了几秒种后才开口。
“因为神爱世人啊。”
她看着面前杯中微微摇曳的红色液体,轻声继续说道。
“他会无条件地爱我,当我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主时,就会像伊莎修女那样得到主的爱,以及兄弟姐妹们的爱。”
“这样啊……”
贝尔菲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对了,我听说你还有去教堂做修女的打算?”
又给辛菀满上第三杯酒之后,贝尔菲不经意地问道。
本来还在推辞续酒的辛菀听到他的问题,立刻整了整被酒精些许渗透的思绪,虔诚地握紧了胸口的十字架项链:
“是的,我准备毕业后就回归教堂,在余生全心全意地侍奉真主。”
贝尔菲像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不由得鼓起掌来。
“那可真是……”
他轻巧地捻出了一个响指。
“十分愚蠢的选择啊。”
辛菀维持着手握十字架的姿势,眼睛闪着希望的光芒,还在定定地注视着前方。
而她的上衣却早已被撩到肩膀,胸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乳房上,下面是肆意妄为的手掌。
“无条件的爱?”
黑发的男人痞气地笑着,尖利的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
“你奉献了自己,才换来神的爱。”
“这样的爱,还能算是无条件的爱吗?”
他揉弄着辛菀绵软的巨乳,拇指拨弄着逐渐挺立的乳尖。
“有着这样色情身体的你,去侍奉神?”
他说着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脖领,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在考验的,可是人类的欲望啊。”
女孩的腮帮被用力钳住,被迫张开的口中抽插着男人浅色的粗大性器。
哪怕在被当做口穴飞机杯一般使用,她的眼睛里也依旧充满希望。
美得……令人想要摧毁。
贝尔菲看着虔诚的信女,兴奋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他闷哼一声,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没忍住的几滴白浊射在了她纯洁的脸上。
“好色。”
男人笑着抓起她握着十字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摩擦,最后喘息着射进了她的掌心。
手掌接不住的精液被他用杯子接去,而掌心的那些精液则被他用勺子盛起,放进了涂满奶油的点心里。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温柔地为辛菀擦去了脸上手上的浊液,帮她整理好衣服、头发,将十字架重新塞进她的手中,把她的嘴巴重新合拢。
而后,他走到厨房,往盛着精液的杯子中倒入满满的牛奶。
“那可真是……太值得尊敬了。”
辛菀看着真诚称赞着自己的贝尔菲,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嘶……没什么的。”
她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感觉有些肿痛。
难道是喝太多酒,有点过敏了吗?
看辛菀有些难受,贝尔菲担心地站了起来,走到厨房端出了一杯牛奶。
“对不起,我们聊得太愉快了,一时没有注意你的酒量。”
他说着把牛奶杯递进辛菀手中。
“喝点牛奶解解酒吧,然后我就告辞了。”
辛菀也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不光是嘴巴有点疼,头也很晕,脸颊热得发痛。
她道着谢接过了那杯冰爽的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贝尔菲盯着她滑动的喉咙,轻轻舔了舔嘴唇。
“谢谢你。”
辛菀踉跄着站起来想把他送到门口,却因为突然站起的动作而导致眼前一阵发黑,酒精的后劲随之涌上,令她一下子断片,顿时晕了过去。
贝尔菲伸手扶住她的身体,看着怀里的辛菀挑了挑眉。
他一下把女孩打横抱起,而后迈步走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旁的落地镜照着床边的两人,镜中却诡异的只映出了辛菀一人。她漂浮在半空中移动,而后轻飘飘地落到了床铺上。
男人侧目看了一眼镜中的景象,露出了莫测的笑容。
目光收回,视线重又落在辛菀的脸上。
“我可爱的小姐。”
他弯下腰,轻声说道。
“我们来日方长。”
“嗯……”
辛菀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她昨天的记忆好像停留在送贝尔菲出门的那一刻,之后就是一片空白了。
可自己为什么是在床上醒来的呢?
她突然激灵一下,连忙查看自己的状况。
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只有睡皱的痕迹。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连宿醉的难受也不那么明显。
辛菀想到了昨天临别前贝尔菲给自己倒的那杯牛奶,不由得感慨他的细心。
她扭头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下压着一张字条。
「很抱歉昨晚害你醉倒,因为担心你睡在地板上会生病,所以就把你抱到了床上。我发誓除此之外没有再对小姐你进行其他的肢体触碰,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冒犯。ps剩余的点心我放进了冰箱,餐盘也帮你收拾好了。愿你身体健康。贝尔菲。」
“天啊……”
辛菀捂着嘴不由得低呼出声。
一面是对自己不知节制饮酒,让邻居看到自己失态的羞愧,另一面则更多的是对贝尔菲绅士行为的赞叹。
“看来要好好向他道谢了。”
她这样想着,起床洗漱,打理自己。
昨天剩下的点心刚好可以当做今天的早餐,辛菀一边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一边咬了一口奶油馅饼。
乳白色的奶油有些许沾在了她的唇角,辛菀舔了舔嘴唇,轻轻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