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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小狗

 

跪着的是谁?

应索对这句没来由的质问毫无准备,只是本能地对小崽子的直呼其名表示不满,用掌根狠狠地在男生翘起的软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臀肉在男生扯着嗓子的哭嚎中抖了抖。应索轻斥一句"没大没小的"

而后男人才皱着眉,将目光缓缓投向开始之后就没什么存在感的一旁跪着的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毫无特征点和印象,应索在冉叶初肉乎乎的大腿上拍了两下,莫名其妙道"又发什么疯"

冉叶初顶着个被揍的轰轰烈烈的小肥屁股叫嚣着顶嘴,抽抽鼻子,委屈着阴阳怪气"你贵人多忘事!人家记你可记得清!"

这次听出来酸味了,应索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掌心搭在冉叶初的后腰上,热乎乎的,是剧烈接触过小屁股后产生的热议。但他可不接受无端的指责,大手在男生肿的像个山楂团子的屁股上警告的拍了拍,说"要说话就好好说"

"你惹的风流债!我有什么好说的!"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在一声凌厉的炸响中砸上臀肉,冉叶初猛的绷紧了肌肉,嗷的一嗓子叫出来。

"最后一次,挨打的时候说话过脑子"应索冷冰冰地嘲讽道"再挨几巴掌能学会好好说话?"

"呜"冉叶初呜咽一声,又委屈又害怕,腿根因为疼痛都打着颤,他很想再跟应索顶几句嘴,但真的被打疼了。小狗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带着哭腔和酸水小声的嘟囔"不挨呜呜"

"那你该说什么?"又气又无奈,应索不露声色的放缓了声音,捏了捏小狗崩的紧紧的肉屁股,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汗水由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从发梢滑落,有的不长眼色的挂在睫毛上,蜇的眼睛不住的流着眼泪。冉叶初难受的挤眉弄眼,妄图把眼睛里的汗水挤出去。

下一秒,温热的毛巾不温柔的糊上脸,带来一阵温暖的水汽,一股脑的把眼泪汗水鼻涕粘的干干净净。头顶上方是应索有些不爽的声音"眼睛蜇都不知道说?"

冉叶初皱着脸被仔仔细细的呼噜了一遍,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狗崽子,恃宠而骄地喷喷鼻息,瘪着嘴道"我蜇眼睛了都不知道?"

应索无语凝噎,片刻后没忍住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小狗红肿的屁股,笑骂一句"德行"

从冉叶初酸不拉唧的说出那句风流债,或许更早,应索就已经把这场冲突的缘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毕竟自己家的小狗,脑神经简单,能惹他生气的也就那么几句话。只是由于吃醋的对象也是个有主的狗,直接质问未免显得有些唐突和越界。所以应索选择按兵不动,如果不是冉叶初一脚踹翻别人的台阶,相信这件事会很和谐的解决。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应索揣着明白装糊涂,小狗一心觉得应索是个大猪蹄子。

本质上唯一的解决方案是

佟已涂在旁边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难得有些兴味,说道"小狗,仔细说说,我家狗怎么就记人记得清?"

应索揉着掌心的软屁股微勾了下嘴角,垂着眼眸事不关己地揉团子。

冉叶初带着哭腔不满地控诉"你自己问他啊!"

应索轻啧一声,心想着让这个小狗脑子想明白事,嘴里能吐出两句人话,是非得要把屁股打烂么?锅都不会甩,傻狗。

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快点说"

冉叶初不情不愿地感受到身后威胁的大手,抽抽嗒嗒地复述了一遍俩人的对话,强忍着没有添油加醋。

应索越听越觉得无语,简直是无妄之灾。

佟已涂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波动,抬脚点了点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男生,说"你有什么话说?"

"主人,主人!!"男生猛的仰起头,抱住佟已涂的大腿,惶恐又急促的说道"狗狗胡说八道的,我没跟过索爷!!我没有,就是,索爷有一次公调教学挑中了我,我鬼迷心窍主人您原谅我一次,您"

"跟我让你拿不出手?"佟已涂轻声说。

霎时,男生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回过神来之后死死抱住男人的腿,撕心裂肺的哭喊到"没有!不是我没有!!"

冉叶初被这声吓得打了个哆嗦,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佟已涂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我不喜欢公调,但看起来你很需要"

"不是!我"男生话音未落,脸上便被赏了响亮的一耳光。

"别和我说不"佟已涂漫不经心的甩甩手,完全没有给那个被一巴掌扇歪到地上的身影一个余光"行了,闭嘴。我的狗,即使扔了我也要先扒你一层皮,先把你的鬼嚎给我憋回去"

架在架子上的小狗感同身受的缩缩屁股蛋,顷刻间完全原谅了这位不知名的胆大包天的兄弟。

"那说说你"应索慢悠悠地接过话茬,"长脑子了么你冉叶初?"

每当被叫全名,小狗总是会有一种动物本能一般的警觉,心虚的缩缩脖子,小声的甩锅"他,他说我配不上你我…"

"你信这种蠢话的问题我先不追究你"应索对小狗醋桶的特质已经有所预料,这种程度的飞醋如果只是跟他私底下耍耍脾气,他都不会生气。只是这种生气就对外人没礼貌的毛病可不能惯着。

"谁教你的因为没证实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对别人甩脸子?"

训一句甩上一巴掌。

"哪来的少爷脾气?"

"谁惯的你?"

"家教呢?"

倔强小狗和知错小狗判若两狗。

头脑冷下来的小狗呜呜咽咽的挨着巴掌,自觉地拱拱屁股,疼的打着颤,浑身叛逆的炸毛都被顺了下来,赖赖唧唧的认着错。

"呜哥哥呜呜,我错了"

"知道叫哥了?"应索冷哼一声,小狗倒是会顺着杆子爬,就是蠢。"该和谁道歉?"

臀上的疼痛歇了没片刻就被应索叠加上的巴掌唤起,而这明显带着教训意味的巴掌也丁点儿感受不到爽感,只有纯粹的疼。

疼的人火烧火燎,头昏脑胀,偏偏自觉又羞又愧,不敢过于挣扎,强忍着疼挨着这一下一下的惩罚。

冉叶初智商上线,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已涂哥哥,对,对不起"

嘴倒是甜,应索有些不爽地扇了两下肿成烂桃子的屁股肉,冷笑道"不是要公调?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已涂哥哥抽你几下屁股你才满足啊"

"呜呜呜呜你,你别"本身当着外人被打光屁股就已经很羞了,虽然是冉叶初自己求来的,但还是难堪地抗拒着,却因着自己的莽撞而没有立场理直气壮"我呜呜呜,呜呜"

哭的几乎要撅过去,冉叶初脑子有些缺氧,却有些害怕,应索万一真的让别人揍他怎么办。

"已涂不太喜欢打别人家狗,我来吧"许久没出声的厉树,调侃着从一旁走过来。

应索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家冤种兄弟走过来站在狗崽子的视觉盲区里,兴致勃勃地对着自己招手。

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应索拒不配合的站在原地,却还是在厉树开口的一瞬间换了个角度,狠狠扇上面前的小屁股。

"怎么样?"

从小狗的角度,看不见厉树的人,听不见应索的拒绝,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一巴掌是出自厉树之手。冉叶初像是被火舌舔过一般歇斯底里的挣扎哭嚎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打!"

"不要?"厉树双手环胸,脸上挂着笑反问,语气却是阴森森的威胁"索爷的狗能公调自然也能被我揍,轮得到你说不要?"

"呜呜呜哇哇哇!!你走开!!哥哥!!哥!!!"被吓破胆的小崽子死命地蹬腿,连着架子都哐啷哐啷响。

应索满脸无语的被迫自愿演着双簧。

"当狗没点自觉?"厉树乐开了花,有些憋不住。

"我错了哥哥!!呜呜我,我不要公调!我不行呜呜呜,应索你让别人打我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

听着小狗的哭腔里已经有了崩溃,应索火速反水,没好气地踹了厉树一脚,鄙视的说道"小狗你都逗,无不无聊"

厉树当然很灵活的躲开了,非常欠的耸耸肩,对着自家兄弟的甩锅稳稳接过且供认不讳。

应索三下两下的把小狗从架子上扯下来,呼噜了小狗湿漉漉的脸蛋,轻声哄道"没让他打你,我打的"

"哭什么哭,蠢死了,谁的巴掌都分不清"

像是哄小孩一般颠了颠。

冉叶初抽的喘不上气,隐隐约约在泪眼中看着厉树站着离他至少有三步远,而且明显他的胳膊也没那么长。

自知被捉弄的小狗哭的撕心裂肺,吭哧一口啃在应索肩膀上,含糊不清的骂道"你吓,吓死我,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应索嘶了一声,有些好笑的抱着人转了一圈,把围的严严实实的屏风展示给他"没别人打,没被人看"

被自己的任性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被穿回来,冉叶初哭着埋在应索脖颈处,胸腔又酸又软,每一个心肌细胞上都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别哭了"男人微微侧头,鼻梁刮上小狗滚烫的耳廓,在他耳边调笑着吹了口气,小声道

"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宝贝干干净净"

冉叶初是顺杆爬的鼻祖,尤其是在被盖了一个"宝贝"的戳之后。

应索虽然看起来久经风月,其实是一个最不耐烦腻腻歪歪的主。这种黏糊糊的称呼,冉叶初从小也没听过几次。

属实是给小狗嘚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应索对待小狗撒欢儿的态度始终如一:懒得搭理。

而此时此刻,好不容易摆脱橡皮糖小狗的应索,窝在自己舒服的沙发里,惬意的刷着手机,安详的像一个退休了的老大爷。

然而。

砰砰砰。

几声非常敷衍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小狗不可置信的叫唤"你怎么还把门锁啦!!"

应索深深的叹了口气,养孩子折阳寿。

拍了下桌下的按钮,把挠门的小狗放进来。只见冉叶初小炮弹一般冲过来,砰地砸在自己怀里。应索闷哼一声,狠狠地扇了两下屁股蛋子,没好气地说"小猪么你,死沉的,起来。"

冉叶初光着脚丫,把小狗蹄子塞进应索腰后和沙发的空隙里,如树袋熊一般扒住应索,赖唧唧地喊道"不!"

应索拍了拍不安分的小屁股,揽上小狗的腰,无奈道"不是睡着了么?怎么这么快醒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了陪我一起午睡的。"冉叶初黏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应索。

"你没断奶么?"应索冷笑一声,嘲讽道"睡觉还要人陪着,用不用我拍拍你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好呀!"这是没皮没脸的小狗笑嘻嘻地蹬鼻子上脸。

"别得瑟"应索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小屁股,冉叶初哼唧一声,吃痛的向上拱了拱。

"老实待着"这是懒得折腾的老男人,应索将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刷着未读完的财经新闻。

可世界上没有一只小狗可以安安稳稳的在主人怀里一动不动装大玩偶。

冉叶初安静没多久就开始作妖,他知道在卧室的应索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要紧工作的,于是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小狗学着小电影里的勾引之术,青涩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应索的耳廓。

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收回来,还心虚的绷紧了小屁股肉等着挨揍。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冉叶初得寸进尺的顺着应索的耳廓舔了一圈。男人修剪齐整的发梢有一种沉稳的暗香,低调而隐蔽,只有在凑近之后才能嗅到一丝端倪,却能引的人愈发沉迷起来。

小狗食髓知味一般把主人的耳朵舔了个遍,还用小虎牙轻轻地啃咬着,留下湿漉漉黏糊糊的口水。抱着他的男人却还是木头一般,连呼吸都不曾乱了半瞬。

冉叶初不满的喷喷鼻息,嗷呜一口叼上了应索的耳垂,还本能的吸吮了两下。

"闹?"应索终于给了句话,声音平静,分辨不出喜怒。

冉叶初嗖的一下把嘴里的火药吐出来,嬉皮笑脸地说"我是你的小狗嘛,小狗就是会舔主人的"

应索沉默了半瞬,说道"你是人类,别称灵长类"

"人类不会裹着别人耳垂不放,那会出奶么?嗯?"应索捏着小狗的后脖子,面无表情地把人扯出来和自己对视。

冉叶初无所畏惧,无辜地眨眨眼,大胆地舔了下嘴唇,说"不会,那你可以给我舔一舔能出奶的地方么?"

应索似笑非笑地微微歪头,半响后嗤笑一声,伸手狠狠弹了下冉叶初脑门,说道"你没那本事"

"你什么意思!"小狗炸毛,气急败坏地捂住脑袋。

"字面意思"应索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拉开了一些距离。

冉叶初跪坐在应索的膝盖上,闻言恶狠狠地对他挥了挥拳头。

应索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膝盖不怀好意的向上颠了一下,恰好顶在男生脆弱的阴囊处。

小狗惊呼一声,腰眼一酸,蓦地软了身子。

应索顺势接住往前扑的小崽子,无视耳边的叫骂,右手在沙发扶手撑了一下,直接抱着人站起来。

男人的大手托着男生的屁股向外走去,出了房门之后把人放下,居高临下懒洋洋地说"行了,滚蛋吧,我要工作了"

"你少瞧不起人"冉叶初咬牙切齿。

应索愉快地勾了下嘴角,微微欠身在冉叶初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留下脸色猛然涨红的小崽子心满的离去。

冉叶初盯着男人的背影,恶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满的呲牙。

耳边好像还回荡着应索调笑的声音"先学好吃鸡巴的时候不秒射吧,小处男"

而主人终将会为他对小狗的轻视付出代价。

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把加在男人燃烧的性欲上的柴火。

应索附身捏住冉叶初的下巴,双腿自然舒展的伸着,完全不见刚被惊醒时的点点局促,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男人捏住小狗的脸蛋往上抬了抬,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的,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最后一遍,跪起来"

冉叶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应索手上,委屈地顺着男人的力度跪在他身前。

勃起的阴茎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离着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的能观察清楚那上面突出的青筋与血管,能闻到那腥臊的,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朝思暮想又叶公好龙般的,主人的性器。

冉叶初本能的抽抽鼻子,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直视。

"怎么不看?"应索不会放过他。

"早上不是舔的很开心?"

"鸡巴好吃么?"

此时再要求应索压抑住骨子里do的习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于是在小狗看来,应索的逼问就愈发的危险和羞耻起来。

"我问话要回答"又是反手手背的一记耳光,不疼,却很响亮。

冉叶初眼泪连成了串,抽噎地说不清楚话,但依旧天性一般地顺从着,格外的乖巧和淫荡"呜好,好吃"

"话说完整"另一边的脸蛋上也挨了一记,应索漠然的如同神明。

"鸡鸡巴,呜呜,好,好吃"

余光瞥见应索的手又一次扬起,冉叶初害怕的想躲,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死死地闭上眼,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连忙说道"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吃呜呜呜"

应索见到冉叶初那张皱起来的小脸蛋,恍惚间都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飞机耳在微微发着抖,眼神闪烁了一下,松开了一直钳制在小狗下巴上的手。两个掌心贴上男生的脸蛋,感受到淡淡的热度,和极浅的泛红,几乎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想继续么?"毫无预警地,突兀的邀请,平淡的仿佛递给小狗一根棒棒糖问他要不要吃。

"啊?"小狗脑子都快不转了,呆愣愣的发出疑问。

"啊个屁"应索很没形象地冒了个脏话,没好气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要!"峰回路转一般,冉叶初像是犯了错被鞋底子抽了顿屁股疼的嗷嗷叫又吃到了顶级肉罐头的小狗,眼睛里还含着晶晶亮亮的泪水,却映得瞳仁愈发的明朗起来。

"张嘴"应索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嘴角裂了我也不会停的"

冉叶初满脸乱糟糟的泪痕,哭的脸蛋都蒙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水光。听了应索的话后却挑衅地抬头皱皱鼻子,探出舌尖,毫不避讳地呲溜在男人阴茎的顶端舔了一口。

粗大的性器在眼前急剧冲击力的弹动了两下,应索揪起小狗脸颊的软肉往外扯了扯,咬着牙说“你他妈舔冰淇淋呢?含住了!”

冉叶初被扯得龇牙咧嘴,顺着应索的力道像个小不倒翁一样晃悠两下,不满地甩开男人作恶的手,嗷呜一口叼住唇边的阴茎,本能的吸吮了两下。

应索自然而然地叉开双腿,喉结不露声色的滚动了一下,大手搭在冉叶初毛茸茸的脑袋上,悠然地拖长了音节“笨的,嘴唇包住牙,舌尖动动”

语气轻佻逗弄。

要死要活要吃鸡巴的勇气在被性器把口腔内部塞了个满满当当之后开始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则是腥臊和微咸的口感带来的极致的羞臊和不安。

冉叶初的睫毛浅浅地颤悠着,舌尖青涩地跟随着命令在冠状沟处哆哆嗦嗦地滑动。

小狗的口交技巧约等于无。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整根大骨棒的奶狗,馋的哼哼唧唧,却左瞧右瞧不知道从何下口。

含进去个头部就开始自觉舌根发酸,涎液从腺体中接连不断的分泌,好似汩汩不断的流泉,溢满了淫靡的口腔。

应索被小狗湿热的嘴巴烫的鸡巴越来越硬,性质愈发蓬勃,面色却愈发的沉静冷漠。

“5分钟,再不含到底我会直接捅进去。”

男人拇指剐蹭在男生鼓起的脸颊肉上,轻声说。

冉叶初呜咽一声,祈饶一般抬头望向他。望向男人漆黑的眸子,仿佛夜晚中了无光亮的深海,映不出点滴的星光。

似乎知道了这句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狗讨好的用舌尖顶了顶口中咸湿的马眼,蹙着眉将肉棒又含进去几分。硕大的性器直直的怼上柔软的喉头,敏感的舌根生理性的收缩,不断挤压着突然闯入的异物,冉叶初条件反射的干呕,一瞬间就想退缩,鸡巴带着黏腻的液体从口中抽出,晶亮的液体在柱体上勾着丝,拉长着滴落,弹出后以一种羞辱的力度打在男生的脸蛋上。

冉叶初愣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他怯怯地抬头看向男人,含糊不清地呜呜道“呜呜别,别拿走。我要我要吃,我可以的”

应索其实没想那么多,他是真的有点怕这崽子没注意再给他吭哧来一口。但听着小狗有些患得患失的语气,应索沉默了一瞬,还是暗自败下阵来。欲火和怒意兜兜转转被眼泪和委屈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满腔的无奈。他略有些烦躁地拍拍男生的脑袋,说“哭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含不住用手。”

冉叶初眨眨眼,似乎也听出来了他的妥协,眼睛亮亮的。应索冷着脸把小狗的脑袋重新按下去。

午夜蒙在被窝里偷偷看过的小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小狗红着脸,扭扭屁股,凑近了被自己舔的水光淋淋的阴茎,小动物一般拿鼻尖拱了拱,侧头张嘴含住了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应索大腿肌肉簌的绷紧,只见小狗爪子试探性地抚上青筋虬结的柱体,柔软的掌心似乎被那热度烫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撸动着。

小狗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承担起转移方向的纽带,从根部舔到顶端,湿漉漉的痕迹没有一瞬间是断开的。最后又是竭尽全力的含住了大半个柱身,青涩又淫荡的前后耸动着。

唇舌的酸意似乎顺着脊椎传导至难以开口的隐秘处,冉叶初腰肢轻微的晃动着,肥软的肿肉在不知不觉间淋漓地彰显着主人的淫荡。

没有人在口交时是优雅的。

暗红的肉棒抽插在小狗殷红的唇上,潮红的脸蛋溢满了发情般的春色,似乎是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却不肯松口,贪婪的,渴求的,细细吮吸着主人的赏赐,梨花带雨的,眼泪狼藉地糊在脸蛋上,堪称下流的狼藉。

口水和不知名的黏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砸出点点暧昧的深色。

他把他的小狗弄得脏兮兮的。

应索垂眸看着,想。

再脏一点就好了,再下贱一点。他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仰起头,把忍的发痛的性器狠狠地捅进喉间,要在掌心捏住颈间时,同时感受到脉搏的剧烈跳动和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可你还没有射”小狗难过的控诉着。

“怪谁?”应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浑不在意的顶着根勃起的可怖的鸡巴站起身,他伸手像提溜鸡崽子一样给小狗薅起来,扔到床上,说道“奖励结束,自己解决一下,弄到我床上揍死你。”

冉叶初欲盖弥彰的夹住腿,掩盖那根硬的流水的小东西。

但他是小狗,一个无法为主人解决需求的,被独自仍在床上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突然无比的沮丧,比十个跟过应索的sub指着他说不配都沮丧难过。

应索这时已经挑好了衬衫,正给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领带,下半身还是坦荡的显露着。

冉叶初在床上慢慢的爬过去,再度试图舔舐上那根翘起的性器。

男人余光都没偏一下,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贴到腿根处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脚腕把人掀翻,大手夹着掌风狠狠的拍下来。

“嗷嗷!”火燎般的痛感犹如火星撞地球般砸下,冉叶初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接下来接连不断的巴掌打的尖叫哭嚎起来。

应索手腕上挂着刚刚拿出来的领带,眸色沉沉的,得以窥见一些隐蔽的怒意。

小狗的屁股慌乱的扭着,一条细白的腿被人提溜起来,如同一个吱吱呀呀的,被胡乱弹奏的大提琴。

“疼!呜呜呜呜疼”

“啊啊呜呜呜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真他妈操了,说啥来啥。

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糖糖?

冉叶初耳尖动了动,警惕的绒毛支楞巴翘。只见刚刚被厉树塞了个鞭子奉命去抽人的男人从人群中步履坚定的走出来。

小孩瞪大了眼睛。

刚刚他就想说,这人长得可真不像sub,好大一只,少说要有185,站在厉树身边比他还壮,肌肉鼓鼓囊囊的撑满了衬衫。

而且,这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受过专业训练。冉叶初眨眨眼,好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紧张地抿起了嘴,小动物一般新奇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这么硬汉的人,为什么要叫糖糖啊。

待他走近,冉叶初看清了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神态正经地和周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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