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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强势侵占/发现被骗/你还在想那个傻子?

 

常思蕊张口咬在了安纪的肩头,嘴里咕哝道,“你这个混蛋,我都喝醉了,还带我去领证,你是不是有病啊!”

说着,常思蕊又用力了几分,在安纪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迹。常思蕊的记忆只停留在安纪求婚的画面,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太清晰了。

想着想着,常思蕊气得又在安纪的肩头锤了一拳,“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这么对我。”

安纪任由着常思蕊的拳打脚踢,一边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确实是他主动拉着蕊蕊去领证的,现在想想把求婚地点定在民政局旁边简直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决定。

越想,安纪越觉得自己做了件非常明智的决定,嘴角忍不住提起。被常思蕊看见,她“梆梆”又是两拳,“你有病吧?!”

“蕊蕊,你当时是同意了的。”安纪的语气很无辜,甚至趁着常思蕊锤他的时候,低头在常思蕊的脸侧偷偷地亲了几口。

“我都喝醉了,你是不是有病啊?!”常思蕊气得也骂不出别的话来,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她决定下床洗漱冷静一下。

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安纪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就撞入了安纪的胸膛。安纪将下巴抵在常思蕊的脖颈侧,声线中多出了一丝黏糊,“蕊蕊,昨天我们结婚了。”

“废什么话。”常思蕊还在气头上,她觉得安纪是在故意找茬。

话锋一转,安纪的声音低了几分,却暗戳戳地带着了些执着,“可是昨晚我们都没有圆房”

“圆圆圆,圆个鬼啊,你脑子里还有其他东西吗?”常思蕊错过自己的领证流程,现在情绪上来了,这个混蛋男人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然,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在乎了。常思蕊一把将安纪推开,撂下狠话,“这个月你别想碰我了,我要回学校。”

安纪一听,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身体跟在常思蕊的身后,被常思蕊关在了浴室门外。他不禁委屈道,“蕊蕊,要不我们再去领一遍?”

“你走开。”

“我不走。”

“混蛋。”常思蕊含着牙刷,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安纪趁机挤进了浴室里,从身后将常思蕊抱住,薄唇蹭在她的耳后,一夜长出的胡茬磨蹭在细嫩的肌肤上。

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的诱惑,“老婆,我错了”

常思蕊瞬间感觉到了浑身一麻,身子顿时软了大半,靠在了安纪的怀中。

见她敏感的模样,安纪趁胜追击,薄唇微微张开,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尖,“老婆,我跟你一起回学校,好不好?”

“不、不好”

“嗯?”安纪慢慢地在常思蕊的耳边磨蹭着,湿滑的舌头舔出,灵活地在常思蕊的后脖颈间游走。“老婆,我想去。”

“哥哥,别闹。”常思蕊艰难地漱了个口,伸手想要阻止安纪的动作。

却被安纪握住手心,接着放在嘴边落在一个轻吻,“乖,叫老公。”

常思蕊气得回学校住了,安纪眼巴巴地在家等着,最终独守了一个星期的空房。

最终安纪来到了常思蕊的学校,将她堵在了教室门口。

男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语气却是染上几分可怜,“同学,你是不是忘记回家了?”

常思蕊哼笑一声,眉眼微微挑起,“这位同学,我们认识吗?”

几句交锋,安纪伸手将常思蕊揽入怀中,鼻尖在她的脖颈间蹭着,“蕊蕊,你都不想我?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我现在觉得住宿舍挺好的。”常思蕊从安纪的怀里溜出,抱着书本往某个方向抬步,却直接被安纪从身后抱起。

身体顿时腾空,让常思蕊本能地抬手将安纪的脖颈圈住,“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请假,来见你。”

“嘁。”常思蕊嗤笑出声,指尖在安纪的脸侧捏了捏,“让堂堂安总请假来看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安纪偏头在常思蕊的鼻尖吻了吻,又往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乖,你应得的。”

常思蕊感觉自己耳朵热热的,一路上被同学行注目礼,让她更是将脑袋埋进了安纪的怀里。

宿舍。

“宝宝,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打算了?”安纪看向常思蕊的眼睛翻涌着浓烈的情欲,身上几乎硬得要发疼。

常思蕊被扔在床上,手中的书和衣服散落一地,没等给她开口的机会,安纪直接俯身将她的唇瓣吻住。

“哼唔”细碎的嘤咛从常思蕊的口中溢出,抬手抓在安纪的肩膀上,很快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安纪俯身压在常思蕊的身上,薄唇细碎地落在常思蕊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香甜的气息,“宝宝,你是专门为了我住的单人宿舍,嗯?”

“美得你。”常思蕊的手落在安纪的腰间,指尖寻找着腰间的劲肉,脸上充斥着情动的潮红。

心中却是落了一拍,一个星期没见,其实常思蕊也很想安纪。她向来不喜和别人住在一处,而且也确实幻想过和安纪在学校的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释放着彼此的欲望。

“哈嗯”呢喃的呻吟在嘴角放肆地绽开,两人的身体无限地贴近,常思蕊的眼角噙着泪花。

“哥哥”常思蕊小声地呜咽,无尽的舒爽从身下袭来传遍四肢。娇软像是小猫崽一般的呻吟让安纪猛地身体绷紧,随即腰身猛挺,接连凶猛的肏干着。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处,安纪俯身咬住常思蕊的耳尖,热气传入耳内,“蕊蕊,我好爱你。”

“嗯”常思蕊抬手抱住安纪的腰身,感受着安纪带来的坚硬和滚烫,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蕊蕊,叫给我听。”

“这里、这里隔音哼嗯不好”常思蕊本能地后仰脖颈,承受着一轮接着一轮地冲击。

安纪的声线中伴着轻笑,“乖,叫的小声一点,我想听。”

常思蕊在网上定制了几套职业服装,拿回来的时候,安纪主动地帮常思蕊拆快递盒。只是安纪把快递拆开后,看见里面的衣服,产生了疑惑。

“蕊蕊,这些衣服好像和你之前的衣服都不太一样。”

“好看吗?”常思蕊侧躺在沙发上,懒懒地看了安纪一眼,随即问道。

安纪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常思蕊,随即点头道,“只要是蕊蕊穿上的衣服都好看。”

“嗤——”常思蕊听到他讨好的话,顿时笑出了声。这个傻子现在竟然都会说话哄人了。常思蕊从沙发上坐起,随即赤脚朝着安纪走来。

甜美的声音中带着诱惑,像是刻意地在发出邀请,“哥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安纪呆了一下,随即将手中的衣服放下,紧接着向前将常思蕊抱起,“蕊蕊怎么又不穿鞋子?”

宽大温热的掌心摸到了常思蕊的腿根,瞬间让常思蕊浑身麻了一下。紧接着,骚穴中立马生出反应,阴液直接流出滴在了安纪的手上。

“蕊蕊的洞洞里又流水了。”安纪自然地将手指上的骚水送到嘴边舔掉,说着,就将常思蕊放在桌子上,准备蹲下身子用嘴给常思蕊止水。

却被常思蕊抬脚抵住肩膀,粉嫩的骚穴瞬间展现在安纪的眼前,身下的鸡巴瞬间硬挺起来。常思蕊在他的鼻尖点了点,随即纤细的指尖缓缓下滑,说道,“哥哥帮我换衣服好不好?”

话音未落,安纪的脑袋上被常思蕊扔过来的水手服盖住了眼睛。他伸手将衣服扯了下来,抬眸就对上了常思蕊充满情欲的淫荡表情。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安纪撕裂,洒落在桌子两侧。手上的水手服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合身的衣服,但安纪还是按照常思蕊的指令,将它套在了常思蕊的身上。

超短款的水手服上半身只能将两颗奶豆遮住,其他大片的白皙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安纪的喉间滚动,不等他继续动手换衣服,他直接伸手扣住常思蕊的腰身,将整张脸埋进了常思蕊的奶子中。

白皙香嫩的奶肉瞬间剥夺了安纪的呼吸,他大口地在常思蕊的奶子上吞咽起来。贪婪的欲望让他不断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掌心揉搓着两边的奶肉,薄唇啃咬在嫣红的奶豆周围。

他粗暴地将盖在奶子上的那块微薄的布料撕扯下来,惹得常思蕊嘤咛出声,身下的骚水流出的更多,直接将身下的桌子打湿。

“哥哥,还有裙子哈嗯”没等常思蕊出声提醒完,安纪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从桌子上抱下,迫使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

修长的手指摸上凸起的肉粒,重重地碾压了几下。常思蕊直接在安纪的手上泄了身。骚穴中陡然喷出一滩阴液,将安纪的手背全部打湿。

“哼嗯安纪”常思蕊舒爽地仰起了脖子,安纪在常思蕊的唇瓣上舔了舔,哑着嗓子说道,“蕊蕊好厉害,蕊蕊的洞洞里每次豆能喷出好多水”

常思蕊刚经过高潮的穴肉还沉浸在痉挛的刺激中,两瓣粉嫩湿滑的肉唇还在持续地开合,想将安纪的手指也一并地吞入穴中。

安纪快步地将常思蕊抱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很快就将自己的鸡巴抵在了还在流水的骚穴口。硕大的龟头早就硬起,常思蕊轻吟出声,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想要迎合安纪的侵入。

见到常思蕊没有拒绝,安纪不再迟疑。接着从常思蕊的身上撑起来,宽厚的掌心牢牢地握在她的细腰上,随即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了好几下,从根部顺沿往上。

下一秒,龟头直接抵在常思蕊的骚穴口,嫣红的肉唇瞬间感受到了外来的刺激,开开合合几乎要将肉棒直接咬住。

“哈嗯”没等常思蕊有所准备,安纪直接一个挺身,随即肉棒轻易地破开肉穴,直直地撞入穴心,瞬间进去了半个龟头。

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嫩穴痴痴地缠着侵入的肉棒,痉挛的爽感刚刚消散,逼穴艰难地将肉棒往穴中吞咽着。安纪按住常思蕊乱动的双腿,分开压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腿心被完全地打开。

男人高大的身躯跻身倾覆上来,强劲的腰身先是缓缓地摆动着。等穴中完全适应了鸡巴的粗长,安纪没有再忍受自己的冲劲,大力地开始肏干起来。

粗长的肉棒不间断地在骚穴中抽插着,粉嫩的穴肉被肏得外翻,湿黏的骚水被肉棒从穴中带出,拉出色情的银丝。

“哥哥好重”接连的冲撞让常思蕊感觉小腹酸胀,湿软的骚穴被肉棒冲撞的更是不住地发麻,控制不住地呻吟声被安纪的动作撞散。

骚嫩的穴肉受到刺激不住地收紧,常思蕊的身体不住地颤动着,身下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粗长的肉棒,江沉的喉间抑制不住不住地发出几声喘息,接连着嘴角也溢出沙哑的闷哼。

“嗯蕊蕊好紧”肉棒被骚穴夹紧,来回地抽插都有些停滞,常思蕊仰起脖子接受再一次的高潮,喷出的骚水将插在穴中的肉棒浸泡其中。

有力的双手再次掐住常思蕊的腰臀,修长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痕迹,常思蕊的身体猛地绷紧。

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安纪的喘息声性感异常,每次传入常思蕊的耳中,都能瞬间让她酥麻大半边身子。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压过穴内的子宫口,又一阵的酸软让常思蕊的浑身持续发软。

她的四肢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安纪肏穴的速度也逐渐地加快。粗长的鸡巴不再像最初的那样不经夹,经受越来越紧致的穴肉,现在的安纪只会肏干得越发凶猛。

腰胯摆动的越发激烈,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常思蕊的骚穴,裸露在外面的囊袋抽打在粉嫩的腿心,将白嫩的腿间抽得通红一片。

“蕊蕊的洞洞好紧”安纪说完,迅速发出一声低吼,龟头顶在骚穴深处直直地释放精关,将精液灌满穴腔。

很快,常思蕊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发泄出来,安纪就挺着腰身再次将肉棒插入常思蕊的骚穴中。粗长的肉棒瞬间从穴肉中抽离,随即掌心按在常思蕊的腰身,再度重重地顶入湿润的穴心。

“哼嗯”常思蕊猛地呻吟出声,紧接着肉棒在穴中持续地贯穿。黏糊的淫叫声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常思蕊的穴肉将闯入的肉棒紧紧地夹住。

今天的安纪似乎格外的精力旺盛,接连着几轮下来,常思蕊的身下已经沾满了精液。浓稠的精液将两人的身下弄得十分糜烂,沙发垫上更是不堪入目。

“哥哥够了,不要了”常思蕊大口地汲取着氧气,她已经记不清楚安纪射了几次,身下的骚穴又泄了几次,眼前只是阵阵的恍惚。

安纪似乎还想再继续,常思蕊咬住下唇,抬手无力地锤在了安纪的胸前,却更像是在调情。常思蕊的手心收紧,终于忍不住地低吟道,“混蛋”

“蕊蕊很快就好了”安纪整个人压在常思蕊的身上,忍不住地在常思蕊的脸上亲了几下,以作安抚。

“不要了”常思蕊偏头想要躲开安纪的触碰,她已经累得不行,声音已经逐渐黏糊起来。低浅的呻吟声传入安纪的耳中,让他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一声控制不住地低吼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传入常思蕊的耳中,安纪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心虚,“蕊蕊,我”

没等他话说完,常思蕊猛地感受到一股强烈地冲击,瞬间将她的穴腔中灌满。她猛地骚穴骤然缩紧,穴内的骚穴瞬间朝外喷出,而穴道中还插着粗长的肉棒。

肉棒将甬道贯满,强烈的水柱刺激得穴腔中的软肉骤然蠕动,紧紧地吸附在肉棒上,常思蕊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

“混蛋安纪”

常思蕊独自奔走在别墅外的道路上,她不知道跑了多久。

终于,她冷静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给常母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常思蕊的心间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情绪占满她的意识,直到常母的声音响起。

“蕊蕊,你已经到新家了吗?”

常思蕊嗤笑了一声,情绪也逐渐平缓下来,她第一次用极为冰冷的语气对常母开口,“妈妈,我还有家吗?”

电话另一端沉默下来,常母斟酌着开口,“蕊蕊妈妈知道,你一直都是最懂事的。”

“懂事”又是这句话,除了懂事,她又能做什么呢?

眸间划过低落,但常思蕊这次并没有再被情绪左右。她冷静地出声,“妈妈,在我搬出去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常母显然没有料到常思蕊会提出什么要求,立马回道,“蕊蕊想要什么,妈妈都可以满足你。”

“妈妈答应就好。”常思蕊也没有过多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带安纪一起走。”

“你说什么?!”常母失声质问,音量都不住地拔高。

“妈妈,安纪在这个家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不是吗?”常思蕊无声地冷笑,她很清楚母亲最近正在备孕。想必安父对这件事情也十分热衷,而一个傻子继承人,只会让安氏蒙羞。

常母陷入沉默,而常思蕊继续说道,“母亲,一个傻子,只会影响最终的结局,不是吗?而我,不仅可以自己远离,还可以带他离开。”

“蕊蕊,妈妈没有这么想过”常母的声音终于响起,而常思蕊对此只是无声地冷笑,她淡然地出声,“妈妈,这只是我的想法。”

常思蕊清楚这是一个让母亲心动的条件,先不说安纪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便安父再讨厌安纪的存在,但他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在安父的厌恶减轻和常母没有怀孕之前,安纪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变数。而她的出现,就可以给母亲一个很好的借口,又或者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两人陷入僵持,常思蕊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说到现在,常思蕊已经心如止水。根据她的了解,母亲这次肯定会同意。

就算安父不同意,母亲也会有她自己的办法来替她隐瞒。

不过,这还是常思蕊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常母说话。常母虽然不悦,但是现下确实是她最想要的结果。若是那个傻子跟在蕊蕊身边,确实能省下不少让她烦心的事情。

于是,常母继续说道,“蕊蕊,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不等常思蕊再说些什么,常母的声音逐渐柔和,“既然你想和哥哥住在一起,那妈妈自然不会拒绝。今天你要搬过去,我派人去给你哥哥收拾一下,让他今天和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常思蕊冷声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或许,从此刻开始,她们之前的母女亲情已经被揭露,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常思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好像这种场面在脑海中闪现过无数次。如今只是想象化为现实,她早就该已经习惯才是。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再次抬眸,常思蕊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她伸手推开房门,轻声开口说道,“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安纪一开始并不傻,大概是什么时候傻的呢?

大概是在母亲抑郁症死了之后吧。

原本安纪以为自己早该和母亲一起死的,却没有想到上天让他成了一个傻子。

在安纪上高中的时候,已经自学完了计算机和金融专业的专业课程,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少年。

好像,那个时候,安父对他还有些笑脸。

他从前还觉得,虽然父亲沉默寡言,脾气不好,但起码他管理整个安氏,辛苦劳累,值得体谅。

母亲虽然日日居家,只知道整日闷在屋子里面作画,但是比父亲更爱他。

直到他撞破了父亲殴打母亲,母亲抑郁自杀的场面。他才发现,一切都是他可笑的自以为。

从那一刻开始,他和父亲进入了双方的冷战,甚至在某些时候,父亲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对他动手。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以及安纪给他长得脸面,更多时候只是横眉冷对。

安纪更是没有想到,父亲对他的不满,更是全部强加给了母亲。他在母亲的手腕上看到了更多的伤痕,加之阴郁的画风,这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他试图反抗,弱小的母亲在他的记忆中,一直都是最美好的存在。而强大的父亲却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他想要收集证据,将父亲亲手送上法场。

却被母亲阻止了,安纪不能理解。来自灵魂深处的挣扎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击溃,最终还是母亲的理智先一步决堤。

安纪被发病的母亲推下了楼梯,而母亲在清醒之后,却因为惊慌失措一时踩空,也滚下了楼梯。

最终的结局,就是母亲死了,安纪失去了原本天才拥有的一切。

痴傻之后,安纪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印象了。父亲并不会管他的死活,一个痴傻的继承人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只会给他丢人。

他只清楚,来到家里的女人都不是好人,来到家里做饭给他吃的保姆阿姨都是坏蛋。

直到,一个女人带了一个女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向他介绍那个女生,安纪第一次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蕊蕊。

他清楚地知道,蕊蕊的眼睛和别人都不一样。

即便是第一次见面,安纪就是觉得,蕊蕊是最特殊的。只要他能见到蕊蕊,就会开心。

不过,安纪很快就胆怯起来。

他怕蕊蕊会和其他人一样,嫌弃他是个傻子。

实际上,他不傻的,而且很乖。

很快,蕊蕊就带着他出去住了。房子很小,但他很心安。他第一次有了归属的感,是蕊蕊给的。

后来,蕊蕊教他做快乐的事情,他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他看到蕊蕊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安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只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蕊蕊好像有心事,这种表情,他在母亲的脸上见过。

虽然好像有些不一样,但安纪想不到更多了。

安纪记得蕊蕊说过,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他不止想让自己快乐,更想让蕊蕊感受到快乐。

最终,他成功了。

他在蕊蕊的脸上看到了登上顶峰时的沉沦,他们的身体深深地连接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情绪,再也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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