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朝歌拿起毛笔,继续记录面馆的开支。今日为何这般开心?她也搞不清缘由,但充满干劲总不是坏事。
叶珉仪一脸八卦:“可是有人讨姐姐欢心?”
许朝歌想起祁牧野往日的种种,皱着鼻子愤愤道:“什么欢心?惹我恼火还差不多。”
许朝歌这番反应与话语让叶珉仪更觉得有猫腻,她更凑近些,压低嗓音:“何人惹姐姐恼火?”
许朝歌自觉失言,她推开叶珉仪,不耐烦道:“无人惹我恼火,你若再说闲话,你也去洗菜。”
叶珉仪年纪小,与许朝歌亲近,才不怕她的恐吓。她伸出手指,划过许朝歌的脸颊,惊讶道:“姐姐今日抹了香粉?”
许朝歌不禁脸颊一红。一大早她便打开祁牧野送的香粉盒子,对着镜子打扮了许久,反反复复,总觉得不满意。
她并没有否认,反问道:“好闻吗?”
“好闻,又香又好看!我说你今日怎么格外好看,原来是抹了香粉。”
“何人送的?”
许朝歌:“为何不能是我自己买的?”
“我和姐姐相处这么久,从未见过你买过这些玩意。你一心都扑在这面馆里,才不会对这类物品感兴趣。”
许朝歌怔在原地,指尖不断摩挲袖口中那个温热的铁盒。
原来她在他人眼中是这样的形象。
“姐姐,何人送的?”叶珉仪又一次问道。
许朝歌回过神来:“哦,家中的一位兄长送的。”
许朝歌的家世,蓬门面馆众人都清楚。自小父母双亡,靠自己到处打拼才有了这蓬门面馆,她每日都陪伴在许朝歌左右,却从未听许朝歌说起这位兄长。
“怎么从未听姐姐提起过?”
“她······”许朝歌回想起两年前的心境,不觉落寞道,“两年前回自己家去了,自此音讯全无,前不久才重逢。”
“姐姐今日这般开心,可是因为这个兄长?”
许朝歌推搡着叶珉仪的肩膀,佯怒道:“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要管!”
许朝歌不愿说,叶珉仪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转了个话头,不经意道:“前些日子,我们面馆的祁公子也突然多了个表妹。”
许朝歌轻抬眼皮,满不在意:“我怎么从未听过她还有个表妹?”
“他表妹与他置气,他便不好与我们提起。”
许朝歌带了一丝笑意:“她是这样跟你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