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月,这么多年她都等下来了,她自然是无惧的。可是,万一途中发生了意外,万一她又突然消失了怎么办?她还要等几个两年?说不担心那都是伪装,她清楚的知道那两年的滋味,她内心深深的不安,她只能将自己的情绪转化为牢牢的拥抱,转化为无微不至的准备工作中去。
“我走了。”祁牧野看了眼众人,对许朝歌说道,“那几个孩子也都麻烦你了。”
她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几个孩子的学习都交给了许朝歌。
“你放心,这里有我。”许朝歌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祁牧野不敢过于停留,紧紧一捏许朝歌的手掌,转身钻进马车。
“曹炎,出门在外,万事都听祁公子的。”
曹炎拍拍胸脯:“许姑娘放心,我一定都听祁公子的。”
“祁公子身体虚弱,在外注意饮食,不要怕麻烦,不要怕花钱,该用的时候尽情用。”
“知道了,许姑娘。”
“你也还是个孩子,路途中若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跟祁公子说,不要忍着,知道吗?”
“晓得了,谢谢许姑娘。”
“祁公子受不得惊吓,切记,不要让她受到刺激。”
“曹炎记下了。”
“夜晚寒冷,你们二人记得保暖御寒。”
曹炎已经坐上马车,拉着缰绳准备出发:“晓得了,许姑娘。若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出发了。”
许朝歌点点头,曹炎一挥马鞭,许朝歌仍觉得不放心,追上去叮嘱:“曹炎,切记,不要让她受到刺激。”
曹炎驾着马车,头也不回,声音洪亮:“知道了,我定会护祁公子周全。”
许朝歌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拐进街角,没了踪影。她愣在那,看着一旁那满枝的花骨朵,暗暗叹道:“祁牧野,下个月我们一起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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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道路坑坑洼洼,马车也没有缓震的功能,不过几个时辰,祁牧野就受不了跑路边吐去了。
祁牧野在现代就晕车,更何况这马车就跟坐海盗船一样,遇到石头曹炎也照样加速通过,连人带车原地起飞,把祁牧野摇得七荤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