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比别的更有分量,祁牧野虽满脸不情愿,倒也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皂角的香味,夹杂着独属于许朝歌的气味。祁牧野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香味,但闻着就让人安心。
这个房间还留着许朝歌不慎留下的痕迹,小憩时放在一边的外套,留在祁牧野书本上的备注,以及夹在书页中的祁牧野的画像。
祁牧野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画像,画上只有简单的几根线条,勾勒出她的侧脸,她正拿着一根木棒,指着由桌子架起来的黑板讲解着什么。
仔细想想,这画上之人不是祁牧野还能是谁?
祁牧野直起身,对着墙壁舒展自己的肩膀。
真是糟糕啊,还要好久才能再见到许朝歌。
祁牧野拿着一卷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在思考着,若是她此时去许朝歌房前敲门会不会显得太突兀?
毕竟她年长几岁,她不想在许朝歌面前显得过于幼稚。但转念一想,她们相见已是不易,那些横亘在她们之间的拘束对祁牧野来说不过是浮云罢了。
这般想着,祁牧野说服了自己,她点点头,自我攻略,拿着那一卷书在掌心颇有节奏地拍打着,抬腿朝门口走去。
就再见一面,再说几句话再走。祁牧野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
一鼓作气,祁牧野猛地拉开房门,却见许朝歌站在门口正抬手准备敲门。
祁牧野突然出现在眼前并未让许朝歌惊讶,她大方道:“我思来想去,觉得今晚该离你近一些才是,你觉得呢?”
祁牧野一把拉过许朝歌,将她带入房内。
“我也是这般想的。”她抱着许朝歌,“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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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确实很忙,天未亮她便睁开眼,看了眼窗外,给身旁的祁牧野掖好被子,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俯身借着微弱的光亮盯着祁牧野的睡颜看了许久,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直至许朝歌自己都觉得有些贪得无厌了才舍得起身。
祁牧野困得很,她只在许朝歌起身的时候短暂地睁开眼,抱着许朝歌说了一通毫无逻辑的糊涂话便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