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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第二刀。
“殿下……二哥……他、他流血了……”
“处子总是要流些血的。”我说着,握住青雀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花穴。
她尖叫一声,被我撞的往前一扑,她身前的假阳具又整根插进了半月穴里。
我抽插的又急又快,她的腰身随着我的摆动起伏,像一只被裹进暴风雨里的白鸟,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她已无力思考。
她是被溺死在欲海里的小兽。
她是我的玩物。
半月躺在地上,他已经没力气再抱住自己的腿,双腿软绵绵的张着,每被往前顶一下,就抽搐一下。
这场强奸,他本应该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在他身上律动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子,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同时又是杀死双亲的仇人,他的下身裂开了,很痛,他应该痛,应该恨,可是他被欲望蒸腾了大半日,终于能够得到宣泄,下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色灰败,可灰败中,又参杂着诡异的潮红。
他背叛了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半月的目光空洞的落在青雀身上。
这个几乎让他死去,却又在另一个人怀里淫荡的尖叫扭动着的,他的妹妹。
因他而留下的妹妹。
我听到了淫荡的呻吟,嗯嗯啊啊,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青雀又喷了,她挺直了腰,扬起长长的雪颈,哀叫着流出一摊清液。
半月的脸很红,高贵的皇子殿下双眼空茫,艳红的舌尖被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满脸都是泪。
像个被玩坏了的娼妓。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那东西涨得很大,变成了黑紫色。
因为前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今夜一次也没有射过。
我掐青雀嫣红的乳尖,握住她的手去摸半月的阳具,说:“他选一次,你选一次,站在你来决定是把你哥哥前头的东西拔出来,还是就这么让他带着,带到前头坏掉为止。”
说这话时,我插弄她后头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青雀嘴里念着:“哥哥不要坏掉,不要坏掉。”一边发抖,一边低头含住那颗小小的红宝石,慢慢将那根折磨了半月半日的金针拔出来。
我一边大力撞击青雀,一边盯着半月。
他呆呆的握住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直到青雀又尖叫着,尿了他一腿,他才抖着腿,几滴清液缓缓从那饱受折磨的东西的顶端滴出来。
西省府的新任府官是个俊书生。
说来征城地处极西,按理说是该归西省府管,但是这些年来父皇一直对我这个女王爷不冷不热的,西省府的历任府官也就对我避而远之。
这位新任府官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我府上,是带了任务来的。
他带了一封圣旨来。
父皇在圣旨里说,听闻我破了多罗国,心中大喜,又担忧我行军打仗受了伤,想见一见我,命我中秋佳节前回京,一来为团圆,二来为军功受封。
正合我意。
我接了旨,留了府官用膳。
这府官姓林,名叫林既攸,我问:“我见林大人面善,不知同鸿胪寺卿林宴声林大人可有什么关系。”
林既攸笑道:“正是家兄。”
原来如此。
鸿胪寺卿林宴声是玉都林氏的现任族长,而林家在前朝便是赫赫有名的世家。
当年前朝周氏皇帝软弱,文官当道世家林立,各大世家重臣连家中的猪狗都养的脑满肠肥,却克扣边关粮饷。我父亲那时是戍边的将军,几番写信向朝廷要粮,却只等来个太监携旨说他领兵不利要革他的职。
他一怒之下反了,从边关杀到旧都,杀光了前朝皇室就开始杀世家,杀到旧都的护城河被死尸填平,杀到城中街道上的血水能没过脚踝。
杀到旧都至今都是一座死城。
杀到林家时,林家人献出了那时的林家大小姐,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林月明,才躲过一劫。
我父从来都过不了美人关。
这位林家大小姐,便是我那四皇兄高重盈的生母。
我年幼时曾见过这位贞娘娘林月明,当真是月中仙子倾城绝色。
只可惜冷冰冰的,没一点人味。
听说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也死在了那场动乱中,她又被父兄献给仇人,为了家族忍辱负重,恐怕心中多有怨憎。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也该叫林大人一声舅舅呢。”
他忙道不敢。
一场饭吃的宾主尽欢。
等送走了林既攸,侍人捧来了他带来的礼物。
其中有一盒点心,是玉都千品斋的。
我从离了玉都就再没吃过他家的点心。
林既攸倒是有心,竟知道我幼时嗜甜。
我十四岁之前,唯一吃过的苦头就是吃太多甜食导致牙疼。
说来这事还得怪我爹。
我那时年纪小,被他带在身边,行军打仗哪有什么固定居所,大多数时候都是驻在荒郊野岭里,自然也没什么好吃的。
但他总能掏出一两块点心来哄哄我。
他那时候,的确是个好父亲。
我尝了一块,甜到发腻。
我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了,这种东西只能哄哄孩子。
我拎着点心去了青雀的小院。
他们三兄妹被安排在了三个不同的院落,平日不许私下见面,青雀住在府中西北角,靠近我王府的花园。
我还没走近,就听到女孩子们笑闹的声音。
一枝桃花枝伸进了她的院落,侍女踩着小凳折了一朵,别在了青雀耳边。
青雀今日穿了件藕粉色的衣裳,只有领口袖口上有一点淡绿,嫩生生的像朵含苞的荷花。
她看到我,便匆匆提着裙子跑向我,口中道:“殿下!”竟有几分惊喜。
我在床上一向手黑心狠,那日折腾了她一回,她竟然不像她哥哥那般怕我。
我冲她扬了扬手中的点心。
我坐在石凳上,她半跪着偎在我腿边,我垂手给她喂点心时她温热的呼吸会落在我的指尖上,圆滚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像只温顺的小鹿。
真可爱。
不知不觉将一整盒点心都喂完了,我才惊觉喂得有点多,伸手去摸她隔着层层裙摆都有点鼓的小腹:“撑着了么?怎么饱了也不说一声。”
她小声道:“殿下好像没喂够……”话还没说完先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我笑着把她拽起来:“走,带你去消消食。”
我带着青雀策马出城一路向西,跑了足有一个时辰,才隐约能看到远处有一座关隘。
我降了马速,抬手指给她看:“那是月度关,入了月度关,就是你们多罗国的土地了。”
她怔怔的看着,喃喃道:“那便是月度关……”
“你来时也经过了月度关,没停下看一看吗?”
青雀抿了抿唇:“来时是坐马车,二哥不许我们掀帘子,他说心里总记挂着回家,是要活不下去的。”
“你想回家吗?”我注视着她。
她强笑道:“哥哥回去能继承王位,我回去只能嫁人……也不知要嫁给谁,还不如留在这里呢,这里有将军姐姐在,哎,能嫁给将军姐姐也很好呀。”
我被小丫头哄的忍不住笑,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当真?”
她斩钉截铁的点头:“若是能嫁给殿下,叫我少活二十年都成!”
我把她抱下马,笑骂道:“没志气,满脑子只有嫁人,就不想和你哥哥争一争皇位?”
她小声道:“多罗国建国百余年,从未有过女子为王,我、我凭什么能做第一个。”
“你们三兄妹汉话说的好,一定也读过汉史吧。”我见她点头,才继续道:“你既然读过汉史,那一定知道,往前看几百年,史书里何曾记过一个女将军,可我如今不是正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吗?我既然能做天下第一个攻城略地的女将军,你为何不能做多罗国第一个女王?”
她怔怔的看我,半晌才道:“哥哥出生时,天有异象,国师说那是真龙降世之兆,我本是不信的,大哥二哥哪一个都比他更受万民爱戴,但那天、那天殿下选了他,我就想定是天命所归,可如今,殿下又说我应该做多罗国的女王,我不懂……”
我不屑道:“什么天命所归,如今你们三兄妹的前程性命都在我手中,我才是那个天。”又道:“你们兄妹两个是同一天出生的吧?若当真有什么异象,你怎么知道兆的是他不是你?”
她蓦地睁大眼。
昏黄的落日挂在天边,为她漂亮的小脸度上一层金光。
我笑盈盈的开口:“你可比你那哥哥讨喜的多,我是站在你这边——你怎知,老天不是站在你这边的。”